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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樨的一个白眼。

“人家夫夫吵架我们这些外人介入只会弄得更乱,再说了,许流觞原本就是因为那个席特而跟泽置气跑到人界来的,这个矛盾虽然被你用各种花招暂时淡化了去,但只要心结一天不解,那两人始终过不上好日。”

还不如趁着这次釜底chou薪,把该挖的脓疮烂斑一次x地都给捯饬清楚了,也省得以后老为这件事纠缠不清。

既然安樨已经表态,作为在地界人士面前跟废物没两样的无能人类,林天一似乎更加没有置喙的余地,便就只能讪讪地坐了下来。

可被方才这样一闹,什么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今天怎么就这么点背呢?”

这世界这么大,飞机飞了十j个小时都快绕地球半圈了,在如此的茫茫人海里竟然还能这么好死不死地让许流觞遇到与他那初恋情人生得一模一样的人?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家餐厅还是他林天一给推荐的

若到了最后泽和许流觞能重归于好那是最皆大欢喜不过了,但若真是为了这件事闹掰了,他这个引发所有悲剧和惨案的罪魁祸首会不会因此而被株连啊?

555,鬼莲大人,都是我连累了你

这种台词他这辈可都不想用上啊靠!

见林天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安樨立刻伸手将林天一的手给握住了。

“在这种机缘下竟然还能让他们遇到,只能说二人之间仍有情缘未断,所以冥冥之天道给他们做出了安排,这并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就算没有你的安排,‘席特’也还是会在某种特殊的境遇之下与许流觞重遇的。泽掌管地界多年,若连这点都参不透还要怪罪到你头上的话,他阎王的位置也该让贤了。”

林天一听了安樨的话很是无语,这样大逆不道的见地若是放在古代,安樨真是有多少个头都不够皇帝砍的。

安樨见林天一一副被霜打了的白菜一般的蔫吧样,心里可不那么好受。

这天杀的泽没事就跑来搅局,多亏了他的天一心肝处处想着法讨许流觞开心,原本一整天也是玩得开心尽兴,谁料到最后还是被这摊事儿给整得破了功。

虽然这一路上都不动声se,但安樨心里比谁都明白,林天一煞费苦心地做这么多事,除了同情许流觞之外,更多的也是为了维护他和泽之间的同僚友谊。

揉了揉林天一的脑袋:“别人的事我们就不要去管太多了,每个人自有自己的缘法,每段情也自有自己的劫数,这些都不是你能c心得来的。赶紧叫f务员过来点菜,既然你说喜欢这家的菜就多吃一些。”

“要不我们还是换一家餐厅吧,这家我实在是有心里y影了”

林天一话还没说完,f务生就已经看到安樨的抬手示意走了过来。

“诶?你不是方才的那个泪痣男啊!”

林天一看到一个小圆脸的可ai型男f务员朝他们走了过来,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难道他们刚才遇到的那个是什么不g净的东西不成?

“实在抱歉,今天客人太多了有些忙不过来。方才我j班的时候动作慢了些,所以我的老板就先顶替我为各位f务了。”

那小圆脸和和气气地解释道。

林天一顿时释然——原来那泪痣男就是这家大名鼎鼎的餐厅的老板!

话说这家餐厅的老板在圈里向来很有神秘感,j乎可以用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形容。林天一之前老约朋友来这家餐厅,一开始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碰到餐厅老板,若合适的话还能来一段艳遇,奈何到了后来他是真心地喜欢上了这家餐厅的饭菜,以至于再次光顾的时候已然忘记了之前那有些龌龊的初衷了。

见那美型泪痣男不再出现,林天一不知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心越发对安樨方才的那番话有了认同——连这种狗血的临时代班也能让给他们碰上,这除了大叹一声“天意啊天意”之外,还能如何呢?

林天一顿时决定不能跟自己过不去,g脆化悲愤为食yu,点了一堆美食来好好犒劳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安樨看林天一吃得欢畅,倒也放心不少。他可不希望泽和许流觞之间的低气压过多地影响到林天一的心情。

可是,说到那个男人

想起方才对那餐厅老板的观察,安樨的眼神难免有些复杂起来。

林天一大快朵颐了一番之后,捧着溜圆的肚很不雅地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酒足饭饱之后,林天一始终觉得此乃是非之地始终不宜久留,便招手让f务员过来打算结账走人。

那小圆脸f务生拿着账单一路小跑过来,林天一本以为他会将塞有账单的夹递给他,谁知道那f务员却一脸谄笑,小心翼翼地半躬着身问道:“我们老板说了,相逢既是有缘,您的账单他给免了。”

林天一惊讶了一下,立刻拒绝道:“这怎么好意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老板,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哪里轮的上要他来为我买单?我们还是自己来吧。”

无视献殷勤非j即盗——虽然林水平不咋地,但这句俗语还是在第一时间窜上了他的脑袋。

“可是,我们老板也很坚持”那圆脸小f务生一脸为难的模样,“要不这样吧,若您真的要拒绝的话,请您直接跟我们老板说如何?”

看到圆脸小f务生双手合十摆出一副“客官大人请别难为我”的表情,林天一为难地看了安樨一眼,见安樨竟然破天荒地点头同意之后,才开声应了下来。

“那人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回绝他的免单提议,于是顺水推舟来了这么一出。不打紧,看看他到底想出什么牌。”

对于区区一介人类,安樨并不觉得有太多防范的必要,只要静观其变即可。

看到那泪痣男在自己对面优雅落座,林天一不知为何总觉得心打鼓没有底气。

“各位好,初次见面,请原谅我的唐突。我叫席泽越,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听到泪痣男的名字,林天一又不免郁闷了一下——这人跟方才许流觞嘴里喊的那个“席特”连姓都一样啊

“是这样的,我很担心方才那位被带走的先生”

席泽越说话的语速很平缓,似乎是刻意给自己留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