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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纾解。

那种最深ai的人被生生地从自己身边夺走的,如同被掏心挖肺般的苦痛,你罗圣也应该彻底地品尝一下其的滋味!

“别激动,重头戏还在后头。”

“鸢蝶真真是恨惨了你。”

“原本她设计让你看到楚知秋和你爸的活春宫,打击已经够大的了,但为了彻底断绝你们俩事后复合的可能x,她还小小地对楚知秋撒了两个谎。”

“第一个谎言是,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的话,那么你会立即死掉。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我扬言要将所有真相都说出来的时候,楚知秋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的原因。”

“第二个谎言是,就算楚知秋愿意爬上罗权的床,但也只能为你争取到一个月的活命时间。而若想让你长命百岁,那他就必须不断地跟别的男人上c——每上一次,你就能多活一个月。”

安樨慢步走到楚知秋身边,将掉落在楚知秋身边的那本笔记本给捡了起来。

“看到这些‘正’字了吧?那可是你的小情人帮你赚到的生命的长度。我来数看看……”

安樨地将那本笔记本翻了一下,之后笑道:“你的小情人真的很努力,他已经帮你赚到了三十多年的命,而且他似乎还想再接再厉,让你长命百岁呢!”

“其实他大可以不这么做。被鸢蝶欺骗得如此彻底,真是可怜。”

“知秋!!!知秋你真傻!!!”

听到这里,罗圣早已声泪俱下。

安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刃将他生生凌迟。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痛得他j乎就要这般昏厥过去。

可惜醒悟和后悔又能换来什么呢?

若这j年里,他能稍微过问一下楚知秋的生活,也不至于会让他受到罗权如此凶残的对待。

在亲眼看到楚知秋与罗权j欢的刹那,他便已经完全把楚知秋这个人否定掉了。

那些曾经的幸福的过往,只不过因为一眼所见的背叛,便消失殆尽了。

哪怕他之前是如何地宣称ai着他,信任着他。

他对楚知秋的ai,现下看来,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狗!

而他的知秋,他最最心ai的人,却在他愤然离去的这些日里,抱着这本记录了所有屈辱和折磨的笔记本,视若珍宝。

因为那代表着的,是他罗圣继续存活下去的希望!

“知秋,知秋!!”

罗圣爬到楚知秋身边,将那早已残破不堪的身抱在怀里,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罗家掌权人的威严肃穆。饶是罗圣这般的y汉,在听到心ai之人为自己所受的折磨和苦痛之后,早已涕泪j加,泣不成声。

“安樨,别说了,够了!真的够了!”

看到好友的惨状,林天一转过身来,难得地当着安樨的面露出了怒意。

“你何时变得那么残忍?你有必要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吗?你难道不知道有时候人生是需要用善意的谎言来弥补的吗?”

在林天一的心目,安樨虽然外表清冷,内里更是表现出一幅除了林天一之外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的模样,但是在无论是在处理邈和茉莉的事情上,还是在处理美珍的事情上,他对于那些与他毫不相关的卑微得如蝼蚁一般的存在,不也是表现出了人x最温和的一面吗?

若不是安樨将茉莉从地界接回来,若不是安樨自愿牺牲十年道行来为美珍换得一届凡胎,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会如此圆满地收场。

但是,为何这种慈悲,就是没能对他的挚友展露半分呢?

哪怕罗圣在上一世出卖了自己,但他这个当事人尚且没有要报f的意思,为何安樨就偏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呢?

面对林天一的怒意,安樨的怒火似乎比他还要旺上三分。

“你以为罗圣为何楚知秋?那还不是因为他知道你身边有我的存在?”

“他早就在与我初次见面之时隐约猜到了我并非凡人,也知道如果他直接来找我我定不会卖他面,所以他才用了这般曲线救国的方式,想通过你的转述来引我出山。”

“我现下不过就是按照他的意愿把他所想知道的、他所好奇的一切都给说出来了而已,我又有什么错?”

此番林天一与安樨正吵得不可开j,那边的楚知秋在安樨口得知了所有的真相之后,先是呆滞了半晌,在等他的脑筋终于转过弯来,终于将一切的来龙去脉都梳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过去自认为的那些忍辱负重和牺牲,只不过是深陷在一场名为复仇的骗局之而已。

其实,鸢蝶在将她所吸取的魄灵还给罗圣之后,就再没有了能支撑自己继续存活下去的根本,在罗圣清醒的那刻起,鸢蝶便已魂飞魄散,消弭在了四界之。

鸢蝶的修为,还不足以做到能将魄灵收放自如,而她对楚知秋撒的谎,只不过是一场豪赌罢了。

若楚知秋是如他所言那般深ai着罗圣的话,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一直将真相隐瞒下去,并且为了让罗圣活下去,他还会一直跟罗圣之外的男人上c。

“啊……我好脏……”

楚知秋将双手伸到自己眼前,缓缓地展开十根骨节明显的手指。

透过那泛着青白的rse,他看到的只是挥之不去的肮脏。

这只手,也不知道抚摸过多少男人的x器,残留过多少精y的味道。

正是因为太多了,他却害怕记不清楚,只能在每次结束后,将次数划在这本笔记本上。

他还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还以为,只要他愿意牺牲,罗圣就能活下来,而且还能活得好好的……

他还以为……

他还以为……

“啊!!!啊啊啊!!!!”

楚知秋像发了疯一般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匍匐在地放声痛哭着。

他不明白,他究竟做错了些什么,以致于要受到这样非人的对待。

可是他又能去怨恨谁?

是怨恨他深ai着的那个男人,还是去怨恨将他丢入风月场所的罗权?

就连那身为罪魁祸首鸢蝶,也已经不在了。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