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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奇怪先生这样的大哥。

可以让我撒撒娇,有事情的时候可以求他,可靠的像爸爸一样。

」她低下头,转动着指头上的戒指,小声说,「保科是您的弟弟,真是太好了。

」听到由爱这样的说的奈贺陷入了沉默,汽车飞快的穿行在拥挤的城市街道中,周围的景物在限速极限内迅速后退,一直到停在他们的家外。

很快,由爱就要搬出去了,她会搬到保科租下或贷款买下的公寓,从此为保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他甩了甩头,打开车门,用尽量随意的口气问:「对了,由爱,我听大泽说你没有提交辞职的意向书?」由爱关上车门,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我不想辞职。

我和保科商量过了,公寓的贷款光靠保科自己的话我们会过得很辛苦,而且我一直都想要做一个jīng明能干的ol,这里的薪水那么高,我打算做在职的主妇。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刘海,略带胆怯的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会不会两样都做不好呢?」「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他没太大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径直走出了车库。

由爱跟在他后面,突然问:「啊,对了,奇怪先生,你有没有对藤林姐说过什么啊?」「你……是指什么?」他和亚实不知道说过多少话,这么没头没脑的疑问,他可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你走前,我还感觉藤林姐对我好象竖了一道墙一样。

可你走后这两天,她又突然热情了好多,一直帮我参谋订婚和婚礼的事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没什么,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

」奈贺攥紧了公文包,心里隐约明白亚实的行为动机。

这还真是个行动派的女人,多半保科求婚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果然,他才这么想着,由爱就在身后说:「我其实该好好谢谢藤林姐呢,保科说要不是在路上偶遇到她,一起交谈了几句被委婉鼓励了一下,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来找我呢。

」「那……你是该好好谢谢她。

」奈贺咬紧牙,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理由都寻找不到。

亚实的行为太好理解了,经过了上一次事件,很显然奈贺成为了她看上的人之一,那么由爱的存在顺理成章的就从用来刺激美玖的工具变成了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情敌。

于是她就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处理掉了由爱这个潜在的敌人。

而且,该死的还真是非常有效。

心情无法抑制的低落下来,他打开家门,迎在玄关的不是女仆,而是穿着围裙的美玖,她微笑着接过奈贺的外衣和公文包,然后热情的拥抱住他,也不管由爱就在旁边,直接的献上了火热的双chún。

红着脸的由爱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我回来了,便匆匆跑了进去。

留下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二人,在那里缠绵拥吻。

「欢迎回来。

」轻咬着他的下chún,美玖低喘着说。

「我回来了。

」奇迹一样的,奈贺的心情瞬间变得舒畅而愉悦,妻子的发香和身体柔软的弹性让他的焦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家里都还好吗?」美玖笑眯眯的把他的衣服挂好,弯下腰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看了看墙上的表,笑着说:「距离你上次打电话才过了七小时零六分钟。

我除了一切都好,还能说什么呢?」「那就好。

」他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低头吻了一下妻子,奈贺大步走向沙发坐下,家的感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变得闲适而懒散。

那些下班后一定要在居酒屋吵闹到深夜的辛苦上班族,也许就是害怕这样的舒适会消弭不得不维持在身上的紧张感吧。

「亚实呢?」一直到饭菜上桌,也没看到家里的另一位成员,奈贺不禁问了出来。

「她说回那人那边住几天。

」提到父亲的时候,美玖还是一副很别扭的口气,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奈贺,凑近了一些小声问,「她最近又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了吗?我好想听她说什么你回来了她要去避避风头。

」奈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

谁知道她又想怎么样。

吃饭吧。

」「那,开动。

」这家伙还真是机灵,一边往口里拨拉着饭菜,奈贺一边有些无力的想。

他刚才还真是打算晚上在床上好好教训一下亚实,尤其是被美玖的甜蜜亲吻撩起了欲火后。

结果,现在让他有种举起武士刀却发现敌人用忍术消失不见的尴尬放空感。

而且,更尴尬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的肉欲泡泡,可唯一一个能纾解他欲望的人,却该死的不、在、家!值班的女仆他不想碰,不仅姿色不足以让他动心,也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只能忍耐一下了。

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饭的妻子,奈贺开始猜测今晚有没有可能哄美玖帮自己用嘴解决一下。

可是他忽略了孕妇格外容易疲倦的特质,为了欢迎他回来,美玖准备了一天的晚餐材料,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做了一遍孕妇保健cào后,就上床睡觉了。

也许美玖本来是打算等他的,因为奈贺回到卧室的时候,她xiōng前还放着打开的小说。

他无奈的把那本小说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抚摸了一下涨鼓鼓的内裤,关掉了台灯。

失重感就像一个顽皮的情人,总是在他预料不到的时候突兀的出现。

不过这次他充满了期待,毕竟对他来说,梦yín与现实的做爱并没有多大区别,甚至从可以自由cào纵环境这个方面来讲,比现实生活更bàng。

他希望自己侵入了由爱的梦。

但当他飞过一重重的黑雾后,就发现答案与他的期待完全不同。

不仅不是由爱的梦,也不是侵入,而是窥探。

他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街巷,路灯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闪亮一下,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运用的相当纯熟,很快他就锁定了这个梦境的主人。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带着一双厚厚的眼镜,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的身形瘦削到没办法把双肩撑起,让整身衣服看起来都像搞笑艺人一样滑稽。

这是谁?这是什么诡异的窥探?奈贺满肚子都是问号,满腔的热切期待被浇的透凉。

就在他打算离开这个无聊的梦境的时候,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他jīng神总算振作了一些,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端正,满脸的干练,职业套装简直就是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

她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鲜明的冷漠。

这又是谁?奈贺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根本想不出,这两个人与他有什么交集。

按道理,窥视的梦境不应该和他完全无关才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看下去的兴趣。

小个子男人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缓缓解下了手上的领带,摘下眼镜,放到了一边的墙角里。

他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他显然是要袭击这个女人。

奈贺兴致勃勃的悬在半空,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梦中打算怎样对待这个女人。

他同时也很好奇原因,那男人眼中露骨的恨意,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两人的打扮气质,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男女。

转眼那女人就已经走到了巷口。

因为是梦境,附近当然没有其他人。

就像是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遍,那男人飞快的冲了出去,手上的领带毫不犹豫的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猛地向巷子里面扯去。

「呜——」女人发出苦闷的悲鸣,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挣扎着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领带继续勒紧,收起的布条慢慢陷入柔软的脖颈之中。

女人的眼睛开始上翻,口水和舌头一起从嘴巴里出来,穿着高档咖色丝袜的双腿间,湿漉漉的niào痕开始向下弥漫。

哇哦,奈贺被这景象刺激的有点兴奋,他搓了搓手,让黑暗中的景象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清晰起来。

男人用一只手握紧了领带的两端,被勒到喘不过气的女人垂死的金鱼一样张大嘴巴,依然只能得到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袭击者的准备显然不止这个,他掏出一把手铐,把女人无力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

接着,他把勒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打了个死结。

脸上已经涨得发紫的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有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费尽全身力气去做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

街巷的背景暗了下来,变化成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央的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长桌,那男人像丢一只母猪一样,把抓来的女人扔了上去。

眼睛仿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可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挣扎着看向那男人,拼命地露出并不擅长的哀求表情。

以伸出舌头张着嘴巴的模样做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残酷,又有些好笑。

男人的脸上是一幅彻底麻木的表情,他解开皮带,挥舞着皮带头开始抽打桌上的女人。

金属的硬物随着皮带抡砸上去,这根本不是性虐,而是纯粹的殴打。

腰侧,大腿,乳房,脸颊,转眼间就都被砸过,疼痛到扭曲的肉体几乎要滚下桌子。

女人发出呵呵的吐息声,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没了腰带,宽大的西裤慢慢掉在了脚边,那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接着连内裤也脱了下去。

露出的细长肉bàng并未勃起,他喘息了一会儿,走到桌边,掏出一把弹簧刀,一刀刀划破那女人身上的衣服。

套装转眼之间就变得支离破碎,不仅如此,那男人完全没有顾及对方的肉体,衣服碍事的部分被割烂扯碎的同时,女人的肌肤上也留下了不知道多少道鲜红的血痕。

割开女人身上名贵的吊带内衣后,他恶狠狠地向着那深褐色的yīn部吐了一口浓痰,用指头涂匀,接着爬上桌子,把已经勃起了一些的男根用手指扶着塞了进去。

比起刚才的殴打,这种强bào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显然更加容易忍受,她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艰难的喘着气,忍受起男人的jiānyín。

比起性欲,这强jiān似乎更像是一个仪式,男人掐着女人的臀肉耸动了十几下,就抽出分身,把黏乎乎的jīng液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他爬下桌子,缓缓穿回裤子,系好皮带。

拿着弹簧刀,扒开了那女人的pì股。

正在和稀薄的氧气做争斗的女人根本没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就连已经见识过自己心底yīn暗欲望的奈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弹簧刀的刀锋缓缓chā入到女性的性器之中,褐色的yīnchún中央,鲜艳的血流立刻涌出,男人没有停手,刀刃继续向深处chā入,一直到握紧的手掌紧紧贴住她的腿根,他才猛地用力转动手腕。

女体在桌上激烈的痉挛抽搐,但已经进入缺氧状态的身体没有办法做出多少有意义的挣扎。

刀刃剖开了娇嫩的会yīn,血肉模糊的chā入到肛门之中。

男人仍未停止,锋利的刀口将丰满的臀肉从中央割裂。

似乎是卡到了骨头,他换成双手握住了刀柄,往赤裸的背部剖去。

奈贺完全被惊呆了,他看着这场屠宰,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冷。

他不想再看下去,可这残酷的场景却像是磁石,吸引着他让他无法离开。

那女人的背后完全被割裂开的时候,仍然还有着微弱的气息,直到两边乳房都被切下,连跳动的心脏都可以隐约透过血淋林的肋骨看到,她才彻底停止了动弹。

那女人被切成了几十块,用的就是那把并不大的弹簧刀。

那男人耐心的一点点割开她的皮肤,筋络,骨头,一点点的丢进仓库后面的一口大锅里。

这诡异的梦境,最后结束在大锅下燃起的熊熊火光中。

那火光如此热烈,奈贺却觉得通体寒冷。

(九十八)这个梦让奈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yīn影。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也只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为什么会消耗他的能量换来这样一场窥探,他完全理不清头绪。

从那个梦境的真实程度来看,很可能是已经真实发生了的事件。

那么……应该是某个和奈贺有关的杀人碎尸案。

为此,他特地叫来了大岛熏,询问最近有没有旗下艺人牵扯到一桩碎尸案件中。

答案当然是没有,真的发生了的话,恐怕早已闹得铺天盖地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