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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中,血再次涌出。

吴小涵又跳了两下——此时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动中,魏麒的眼泪终于还是和舌头上的血一起决堤了。

吴小涵从板凳上走下来,手指放到魏麒的脸颊上,说:「所以,这还是汗吗?」魏麒不说话。

他一定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迷过去呢?为什么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过去也许就不会哭了。

吴小涵见魏麒舌头流血不止,拿来纱布盖上,又让魏麒自己按压着舌头根部止血。

吴小涵安慰魏麒:「好了。

主人知道你尽力了,主人不会割掉你舌头的。

」魏麒眼睛这才亮起光来。

吴小涵继续说:「你还得留着舌头品尝主人的黄金和圣水呢,我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开纱布,我才看到,他的舌头即使止住血,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而那颗钉穿他舌根的钉子仍未拔下。

吴小涵此时往魏麒被钉住的舌头上轻轻吐了一口晶莹的唾液:「来,主人给你一个舌吻喔。

你的舌头还能尝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吗?」魏麒轻轻点点头,说出一个听上去像「甜」的字。

「乱说,人的唾液明明是没味道的。

」吴小涵傲娇道。

她终于还是帮魏麒把的钉子拔下,然后让魏麒趴在她脚旁休息。

吴小涵决意今天就到此为止——魏麒的身上实在没什么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头上、乳头、下体都全是钉子和针留下的伤,全身的皮肤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电脑看起工作邮件来,问我要不要先回去。

我看似乎没什么可以拍摄的了,就决定回学校。

她依例把车钥匙给我,还告诉我说,明天她可能要出差,明早会告诉我具体的情况的。

我回到宿舍,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对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怎样彻夜煎熬。

7月19日,周三早上开车到了吴小涵那里,吴小涵一如既往地喂魏麒晨niào。

魏麒的舌头上还全是没愈合的伤痕——晨niào的咸味因此让他微微痛苦,皱起额头。

还好niào液是无菌的,不用担心舌头上的伤口感染。

吴小涵把魏麒的十字背铐和锁链解开,让他爬到客厅里跪着。

她这才拿出狗粮喂魏麒。

魏麒一边吃着的时候,她通知我们,她得去深圳出差,参加一个会议。

今天中午就得出发,明晚能够回来。

她接下来说:「所以呢,徐洋东,今晚就得拜托你来喂魏麒了。

」「呃……我来?」我疑惑地问道。

「我会把我家的钥匙给你。

你晚上过来喂他就好,你不介意的话,夜里也可以睡我这的沙发上——不过我没多余的被子,你得自己带被子。

当然,作为我的朋友,我授权你像我一样使用他。

你可以让他给你舔鞋,可以niào到他嘴里。

」「啊?不……不太好吧。

我可以来喂他,别的……就算了吧。

」吴小涵解释:「像他这样的贱货,没有资格挑选。

我让他接受谁的,他就得接受谁的。

反正他比所有人都贱。

」「那些……还是算了吧。

他喜欢的是你的,而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的吧……」我还是不敢答应,吴小涵于是问他:「告诉徐洋东,你能接受伺候他吗?」「主人让我伺候他,我就伺候他……」魏麒弱弱地回答道。

吴小涵又说:「这样,我知道你们尴尬。

我来帮你们开个头吧。

贱狗,主人命令你,现在跪倒徐洋东面前,亲他的脚。

」我呆着不敢动。

而魏麒抬头看到吴小涵的眼神,不敢违抗,只好趴下来,用嘴chún贴到我黑色的袜子上。

我感觉得到他嘴chún的温热。

吴小涵指示我:「来,把你另一只脚踩到他头上。

」我更是呆住:「啊?」「没事,快踩。

」我迟疑着轻轻把脚踩到魏麒的脑袋上。

吴小涵说:「好了,贱狗。

到我回来为止,你就伺候着徐洋东吧。

这是你向主人证明你已经足够下贱的机会。

我希望你能喝下徐洋东的niào,明白吗?」「嗯……」魏麒弱弱地答道。

她继续说:「对了,你不要想蒙骗我,我一会儿把家里的网络摄像头拿到正对着厕所门的位置,我随时可以在手机上看到你们在做什么。

」「徐洋东,你晚一点去学校没事吧?」吴小涵转头问我。

「噢,没事。

假期我没有课,就是去实验室而已,何况今天老板也不在。

」她于是坐在沙发上把脚搭到魏麒的背上,拿出电脑来,对我说:「那我们在家呆一会儿,九点半左右你开车送我去机场吧。

」「好。

」我答应。

「你也把脚搭在那贱狗身上吧,挺舒服的。

」「哦……」我有点不太情愿,还是配合地把脚搭在了魏麒的背上。

我拿出手机玩了几局游戏后,差不多是时候该出发了。

吴小涵让魏麒爬到门口的鞋柜等着。

我们走到门口时,吴小涵问魏麒:「想给主人换鞋吗?」「想呀。

」魏麒说着,低下头去叼吴小涵的高跟鞋。

「主人今天要穿那双白色的平底皮鞋。

高跟鞋走路可累了,出差我不想穿。

」魏麒准备去叼皮鞋时,吴小涵却打断他:「噢噢,主人的皮鞋还挺干净的,不想让你弄脏。

这样吧,主人的鞋自己换,你给徐洋东穿鞋吧。

」魏麒一言不发,忍受着这种极致的羞辱,叼起我已经穿得蛮脏的那双stansmith到我脚边,小心地叼住鞋后帮,让我把脚伸进去,然后用手帮我系紧鞋带。

我低头看着这场景,觉得有些兴奋,但又觉得过意不去。

只好呆住在原地,如石化了一般。

吴小涵让魏麒爬回厕所,她自己去把魏麒锁上,出来换上鞋,和我一起下楼。

去机场的路上,吴小涵主动问起我:「被他伺候的感觉怎么样?」我如实说:「不太习惯……可能是我和他太熟悉了吧,总觉得过意不去。

」吴小涵只是安慰我:「没事的,今晚他会主动的。

你加油哦。

」「啊?我……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

你今晚就好好羞辱魏麒、好好折磨他就好了。

你得帮学姐把他羞辱得彻底没有人格尊严,学姐回来才好虐他。

」「我看魏麒早就已经对你肝脑涂地,彻底放弃尊严了。

」「哈哈,但是让他伺候你,不是更显出他的卑贱吗?」「你还希望他卑贱到什么程度啊?」「他还有可以调教的余地呢。

你看,魏麒的状态其实一直越来越好。

刚开始的几天,他只是被动地被虐;可昨天他为了讨我开心,少受点折磨,开始时极尽卑躬屈膝,主动帮我做好虐他的准备;但最后还是被我虐得连连求饶,想挣扎却被他亲手为我准备好的钉子钉住动不了……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超级bàng。

我玩sm,最享受的就是那一刻的感觉。

」吴小涵的话,让我竟无法反驳。

也许,女s想要的就是那样的状态吧。

我送吴小涵到了机场,我自己折头开着她的车回到学校。

到学校正是中午,我怕同学发现我开着辆这么张扬的车,产生误会,于是只敢把车停在学校附近的停车场里。

在学校忐忑不安的度过一个下午后,在食堂里吃着晚饭时,我满脑子还在想,今晚该如何面对魏麒。

我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只好带上我自己的被子,硬着头皮驱车回到松涛雅麓。

我打开房门和客厅的灯,小心翼翼脱下自己的鞋,走到厕所门口。

一打开厕所门,魏麒就被灯光弄醒。

我摸过钥匙,开始笨拙得解开他的十字铐和锁链。

解开后,我呆在原地,不知做什么好。

倒是魏麒跪着我面前问我:「东哥……你要niào给我吗?」我尴尬地说:「我……我不太好意思。

我做不出来……」魏麒倒是冷静地回答:「我主人要求的,我也没有办法呀。

我要是不喝的话,她回来肯定会惩罚死我的。

」我点点头。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吴小涵发起了视频聊天。

我接起来,看到吴小涵正在酒店房间里,对我说:「我手机提醒我说家里有人进去啦,所以我就知道是你。

我看到你进去卫生间里了。

这么样?魏麒听话吗?」我如实回答说:「魏麒……他开口让我niào给他。

」「那你就niào啊。

」「我……真的下不了手。

」「来,把手机对着他的脸,我要看他喝你niào的样子。

」我于是翻过手机,把屏幕对着魏麒。

吴小涵对魏麒说:「贱狗狗,自己动手给徐洋东脱下裤子呀。

你不能指望什么都是人家主动。

」魏麒听令,伸手脱下我的裤子和内裤。

我丑陋的下体就显露在魏麒的眼前了。

我稳稳拿着手机,感觉到魏麒用手拿起我的jījī,翻开了我的包皮,对准了他的嘴。

吴小涵命令魏麒:「你是不该主动请求人家使用厕所啊?」魏麒红透了脸,小声说道:「东哥……请你使用厕所吧。

」吴小涵还是不满意:「说清楚是哪个厕所。

」魏麒几乎要委屈地哭出来了,低下头小声说:「请你把我的嘴当作厕所使用吧。

」我知道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好开始niào出来。

看着自己黄色的niào液直进到魏麒的嘴里,我心里的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

自己肮脏的niào液,竟被另一个人饮入口中——我似乎也开始觉得魏麒是个下贱的东西。

看到魏麒的嘴已经被niào填满,我停了下来。

魏麒赶忙往下咽。

他脸色痛苦,看起来一点也不享受。

魏麒咽完,我小声问他:「还要继续吗?」魏麒点点头,长大了嘴。

吴小涵并不满意,说:「你这样接,刚才都溅到徐洋东的裤子上了,多不好。

」魏麒迟疑了一下,吴小涵没好气地补充道:「用嘴含着!」魏麒于是用嘴含住了我的jī巴。

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温暖、湿润,甚至有点舒服。

但我毕竟没有清洗过,味道肯定很恶心。

他抬头看着我,示意他准备好了。

我于是开始直接往他嘴里niào。

很快,他的口腔就胀起来——终于呛一下。

我知道niào得太满了,就停下来。

魏麒赶紧咽下去,然后继续让我niào。

我这次才算niào完,抽出自己的下体,放回裤子里。

吴小涵在那一端问魏麒说:「好喝吗?」「不好喝……很涩,很腥。

」魏麒回答道。

吴小涵说:「嗯。

还是想要主人的圣水吧?」「是的。

」「好好表现,伺候好你学长。

等我回来了会赏你的。

」「知道了,主人。

」吴小涵挂断了视频。

我走回沙发上坐着,等着魏麒爬出来——我别无他选。

我给魏麒倒上狗粮,让他吃他的晚餐。

魏麒吃完后,乖乖地趴在我的脚旁不说话。

摄像头虽能看到我们,但离我们很远,大抵听不到我们的对话。

我这才问起魏麒:「对不起。

我不知道会这样,也没注意先洗一下。

你肯定觉得很恶心吧?」魏麒小声回答:「是有一点。

但不怪你啦,毕竟是主人要求的。

我猜,主人是故意要挑战我的底线来羞辱我吧。

」我又问道:「是呀,她说了,她就是那么想的。

你还真是厉害,这些天那么多折磨,你居然能受得了。

」「我早就受不了了呀,但是我怎么办呢?身上的项圈,她不会给我解开的。

而且我要违背协议提前走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把视频发出去的。

」「这么说,你现在只是怕她,其实已经并不想再被她虐了?」「也不是。

其实每次被她虐的时候,我都想立刻结束,再也不回来,一秒钟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但是每次虐完后缩在她的脚下看着她,我又会舍不得走,想继续把自己给她折磨。

」「像你这样的抖m,真是不多见。

」「可能是天生的吧,终究躲不掉的。

」我又问了问他身上的伤现在感觉如何,他只说到处在疼,都有一点麻木了。

看到他脚底的两个大铁球,我问他感觉如何,他说实在是重,爬行的时候一直拖跩着疼,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