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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大丑又到休息日了,他打算出去,逛逛好玩的地方。来省城这么久,他从没有尽情地彻底地玩一玩。早上吃完饭,他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他在想要去哪里才好。正这时,电话响了。是好久不见的小雅。

没等大丑倾述相思之苦,小雅先给他发了个通知,告诉他今天要老实呆在家里,小聪今天要搬过来了。大丑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这事早就说定了的。他只是啊啊的答应着。

等小雅说完,大丑才有机会贡献甜言蜜语。小雅只是开心地笑着,不表态。

大丑急了,他问:“这么久不见,你没有想我呀?”

小雅说:“想,怎么不想,想得很。想得没心思上学。”

大丑这才有了笑脸,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咱俩聚聚。”

小雅咯咯地笑,说道:“我都不敢去。一去就要吃亏。”

大丑笑道:“咱们两口子,谁跟谁呀,说不上什么吃不吃亏的。”

小雅哼一声,说:“指不定和谁是两口子呢。”

大丑郑重表示:“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对你忠贞不二,忠心耿耿,你不嫁我,我终生不娶了。”

小雅说:“好了,我信就是了。”

大丑再次强调:“你什么时候来呀?”

小雅说:“等着吧,我很快会去的。”

大丑叹气道:“到底啥时候?”

小雅笑呵呵地说:“等你听到门响时,我就来了。好了,我先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面露苦笑。心说:我这门经常响,可进来的都不是你。为什么别的大学生好象挺轻松的,而你偏那么忙呢?

当然,大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他不会怀疑小雅这个人。他了解她。她是一块纯洁的玉,社会上的坏风气,不会污染到她的。自己能找到这样可靠自爱的女孩子,是莫大的福气,是多少人梦想着的好事。自己可别有什么不知足的。

因为有了小雅的通知,大丑只好呆在家里。他坐着坐着,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忘了问她,小聪搬家的具体时间。光说今天,今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呢。如果她天黑前搬来,难道自己还要在家等一天吗?自己光顾着与她说情话了,真是粗心。

大丑在屋里坐不住了,满屋子乱窜,好象心长草似的。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又关上,不知干什么好了。小雅的通知很有用,大丑愣是不敢走。他倒不是怕她,而是对她的尊重。如果自己走了,那个唐小聪进不来屋,若小雅知道,她会觉得很没面子的。

大丑在渺茫中等待着,其实等待也是一种难耐的痛苦。他今天一直想走。除非有美女来陪他,他也许会改主意。这时候如果小雅来,或者小君来,要是铁仙子来,那更好了。别说一天,即使象坐牢一样在屋里呆一个月,他也能呆住。

大概九点半吧,传来敲门声,大丑的痛苦宣告结束。门一开,小聪的倩影出现在门口。她面带微笑,温柔地说:“牛大哥,对不起,打扰你了。”声音婉转动听,听得大丑什么烦恼都没了,脸上立刻充满笑容。

他见小聪拎着两个皮包,赶紧接过来,嘴上热情地说:“别见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吱声。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帮你。”

小聪说:“谢谢你。”转头向后边看。大丑进屋把东西放于小屋,也出来顺着小聪的眼光看。小聪又站在楼梯口,沿着楼梯缝往下看,嘴里说:“怎么还没上来?”

大丑问:“是谁呀?”

小聪回答:“赵宝贵,我的老乡。他帮我扛行李呢。”

大丑说:“我下去接接他吧。可能他累了。”

刚想动地方,只听到一个声音叫道:“我来了。”这声音真够高的,象打雷一般。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下层楼的台阶上,正往上来呢。

因为扛着东西,大丑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粗腿,他的裸露的汗毛很重的黑胳膊。大丑赶紧下去接,那人说:“不用了,不用了,别说这么高点,就是十八层,我也能扛上去。”

小聪嗔道:“赵大哥,别乱说。什么十八层,怪难听的。也不怕牛大哥听了会多心。”

大丑笑笑说:“我不会多心的。反正我也不住在十八层。那里也不是咱这级别人住的。”

在这功夫,那人仰着脸,上了这排台阶。小聪过去,掏出手绢,给他擦汗。

大丑这才看清,这是个傻大黑粗的青年。高鼻阔口,大眼粗眉的。穿着个背心,小臂的肌肉鼓鼓的。这模样令大丑想起评书里的李逵和张飞。

到门口时,小聪先进去给拿拖鞋。大丑说:“别换了,怪麻烦的。反正每天都得擦。”

那人一听,真要穿胶鞋进去。小聪说:“快换鞋。”

那人说:“真麻烦,我才不换呢。”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换了鞋进屋,把行李一直扛到小屋。

三人回到客厅坐下。大丑打开冰箱,拿饮料给他们喝。赵宝贵也不客气,抓起一瓶,一仰头,一口气全进去。小聪则斯文得多,喝一口停半天。

大丑望着小聪问:“小聪呀,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你过来住。怎么今天才搬过来?”

小聪矜持地说:“我刚认识牛大哥,就来打扰,总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在犹豫呢。还是小雅打电话催我,我才来的。”

大丑开导她说:“小聪呀,别看咱们只见过一回,可我觉得你人很不错。你是小雅的朋友,咱们就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赵宝贵在喝另一瓶汽水,喝到半瓶,他停下来对大丑道:“你当然是外人,本来就是外人嘛。难不成还是内人吗?”大丑听这不伦不类的话,嘿嘿的笑了。

也不跟他计较。

可听得小聪直皱眉,直向赵宝贵使眼色。赵宝贵再傻,也懂得她的意思,马上接着喝汽水,又一瓶见底了。汽水已没有了,大丑正为难呢,赵宝贵眼尖,望着冰箱说:“那里不是有啤酒吗?”大丑明白他的用意,递给他一瓶冒着丝丝冷气的啤酒。赵宝贵连瓶启子都不用,用牙便把盖给嗑开了。咕咚来一口,眉开眼笑地叫道:“好凉爽,好酒。”

大丑心说,他也是大学生吗,怎么看都不大象。不过大学生也不一定都是斯斯文文的,张飞生在当代,也可能是大学生。知识能改变人的思想,未必能改变人的性格。

大丑不理赵宝贵,瞅着小聪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小雅?我好久没见到她了。”赵宝贵一听,放下瓶子,刚想吱声,小聪瞪了他一眼,他便老实的继续喝酒。

小聪对大丑微笑道:“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她什么时候来吗?”

大丑摇摇头说:“没有呀。总没个准信。看来,明天我得上学校找她去了。

再不去,她可能连我姓什么都没印象了。”

小聪大有深意地一笑,说:“我看牛大哥不用去了。”

大丑急问:“为什么?她不在学校吗?”小聪笑而不答。大丑睁大眼,疑惑地望着她。

等赵宝贵喝完一瓶酒,擦着嘴巴,又夸好酒时,敲门声又传来了。小聪离得近,站起来开门。一开门,小聪便说:“你再不来,牛大哥要去学校要人了。”

来人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一听这声音,大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声音是他一直盼望的声音,能随时影响他的心情。

他连忙上前去,只见小雅笑吟吟地走进来。两手都拎着塑料袋,分别是芹菜和猪肉。大丑连忙接过东西,嘴里说:“来时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接你去。”

小雅一边换鞋,一边说:“我长大了,走不丢的。不用接我。有那时间,你在家多做做家务。”小聪听了,哧哧地笑。小雅斜她一眼,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包饺子,你唱主角。”

“饺子,我最爱吃饺子了。”赵宝贵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的兴奋。

小雅说:“对了,还有你,一会更要多干活儿。吃得多,就得干得多。”

赵宝贵拍拍胸脯,大声说:“那不成问题。”

几个人重新坐下来,因为有别人在,大丑不能与小雅卿卿我我。两个女生开始谈天。小雅问:“听说你们学校想了个好办法,你们今年就能毕业。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要念四年呢。”

一听这话,小聪脸色一黯,说:“有什么好的,要交五千元钱的。”

小雅说:“早毕业,早挣钱。这还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犯愁呢?”

小聪直叹气,不回答。

那个赵宝贵又多话了。他说:“我知道原因。”小聪瞅了他一眼,他便说:“我不能说。”

小聪这时站起来,脸上带笑,说:“咱们来包饺子吧。我来和面。”大家齐声响应,各干一摊活。最大的大活儿算剁馅子,当然由赵宝贵来做。他一边剁,一边唱小曲,心情极好。

大家一起干活儿就是快。吃饺子时,赵宝贵说要喝酒,要与大丑比试酒量。

冰箱里只有三瓶啤酒,这小子出去又拎了八瓶回来,跟大丑比着喝。结果是二女的饺子没吃饱呢,这啤酒可全干了。别说,这赵宝贵酒量还行,啥事没有。再看大丑,只是有点脸红而已。二人算是旗鼓相当。

饭后聊一会儿天。赵宝贵告辞,问小雅走不走,要走的话,正好同路。小聪说:“你回去吧。她今晚在这儿住了。”

大丑也说:“小雅别走了,反正这地方也够大。”

小雅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赵宝贵出来时,大丑送出门。赵宝贵悄声说:“我说牛大哥,我可提醒你,小聪住你这儿,你可要好好对她。要是你有什么花花心眼,我可跟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拳头,眼睛睁得牛眼睛般大。

大丑听了,哼一声,说句:“我有女朋友。小聪也不是你老婆。”转身回屋了。

晚上睡觉时,小雅想和小聪在一屋。小聪不肯,说是习惯一个人睡。小雅只好住书房。说是书房,倒没多少书,还是李铁城留下的一些书,尽是武侠类的。

屋里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小床。这屋,大丑是不随便给人住的。因为,大丑的一些重要东西都藏在这屋。

他领小雅进屋后,把门关上。搂过她,亲一个嘴儿。小雅低声叫道:“别动手动脚的。小聪在外边呢。”大丑不管那事,吻住她的嘴儿,吮一阵她的香舌,伸手在她的胸上揉了半天,把小雅折腾得呼吸粗浊,面红耳赤,两眼含春,这才放手。

大丑抱着她的腰,低语道:“一会睡觉时,我来找你。你别插门呢。”

小雅羞涩道:“这床太小了,睡不下。还是我到你那屋去吧。”

大丑听了,满心欢喜,笑道:“我可当真了。别骗我。来,拉勾。”小雅笑着跟他拉勾。

之后,小雅到小聪那屋去聊天,大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想着今晚的艳福。想到销魂之处,大丑的肉棒涨得直顶裤子,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出来耍威风。

大丑不时地瞅瞅小聪那屋子。自己心上人正在那里呢。她心里也一定很渴望那鱼水之乐、狂欢蜜爱吧。两人有好久没做爱了。自己的肉棒都想她的小洞了。

快想疯了。

大丑回屋,愉快地等着小雅。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大丑在床上翻来滚去,跟皮球相似。一瞅表,都九点半多了,还没有动静。大丑实在忍不住了,打开门,打算去瞧瞧动静。

一瞅小聪那屋,已经熄灯。门关得很严。再看小雅这屋,从门缝里透出灯光来。大丑推门进去,只见小雅正坐在床上,一脸羞红。见他进来,头都低下了。

大丑一打量,小雅身上只有粉色胸罩与裤衩,雪白的嫩肉大部分露在外边,曼妙的身材,象一颗明珠,照亮大丑的双眼。大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怎么不去?我等得好急。”

小雅身子缩了缩,忸怩地说:“我有点怕。”

大丑嘿嘿一笑,说:“怕什么怕,早不是小姑娘了。”小雅嘴儿一噘,举粉拳做势要打,那样子很可爱也很动人。

大丑说:“来吧,我抱你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宝贵时间,我抱你过去。”

小雅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走。”说着,伸腿下床。两个鼓鼓的奶子,随她的动作一颤颤的,大丑的心也跟着晃悠。大丑心说,别看我这小老婆脸有点瘦了,这奶子好象倒长大了些。

两人出来,小雅瞅一眼小聪的屋,又看一眼卫生间。她小声说:“大丑哥,你去洗一个澡吧。我在房里等你。”

大丑抓着她的小手说:“咱们一块儿洗。”

小雅说:“我昨天洗过了。你去洗吧。快去。”说着,象推车一样,推着大丑。大丑无奈,只好去沐浴。小雅则蹑手蹑脚的进大屋,进被窝等大丑。

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大丑回来了。大丑慢慢进来,关上门。问道:“老婆,你怎么把灯关了。”

小雅在黑暗中说:“亮灯怪晃眼睛的。喂,你怎么这么快洗完了?一定是没洗干净。”

大丑笑道:“干不干净,你不会自己看。”说着,大丑把灯打开了。

只见小雅躲在被窝里,只露一个头。眼睛好亮,头发乌黑。神情是羞涩中透着迷人劲儿。大丑把身上仅有的短裤一脱,便钻进被窝。嘴里说:“狼来了。要吃肉了。”小雅头一缩,全身入被。大丑一掀被,小雅全身都在大丑眼前了。

小雅身上仍着内衣,苗条的身材在灯光下泛着光辉。大丑抱住她,柔声问:“这么多天,你都忙什么呢?快想死我了。”

小雅叹气道:“别提了,整天忙上课、考试。学校关起门不让出去。还好,总算忙完了。”

大丑喜道:“这下好了,你能陪我了。”

小雅脸色一暗,幽幽地说:“还是不行。”

大丑问:“又怎么了?”

小雅沉吟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

大丑呆呆地望着小雅。小雅嗔道:“发什么呆呀,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大丑这才恍然,立刻动作起来。他首先用嘴盖住小雅的红唇。一手搂她的脖子,一手伸向乳房,隔乳罩抚弄着,有节奏的抓着,压着,扭着。身体也移过去,渐渐贴上来,用肉棒蹭着小雅的下身。

象一道电流传遍小雅的全身,令她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的压抑很久的性欲,潮水般涌了出来。在大丑的引导下,小雅吐出香舌,任大丑随意的吸着、舔着。一只手不由得向肉棒抓去,那东西已硬得象一根胡萝卜。

大丑受到鼓舞,把小雅的乳罩拿掉,一对造型优美,大小适中,散发青春气息的奶子便跟大丑照面了。两粒樱桃俏皮地挺着,正红得可爱。大丑用手玩一阵子,觉得很美,便把嘴移过来,全力在奶上做功夫。

大丑的功夫已是大有进步,搞得小雅啊啊地叫着。在她的叫声中,大丑把嘴再度下滑,来到她小腹下,两条玉腿间。小雅下意识地并腿,大丑当然不干。他把腿放在其间,小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她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发烧的脸,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

大丑把嘴凑上去,隔着小裤衩,在她的肉洞上轻咬着,舔吸着,滋润着,没几下,就把小裤衩搞得精湿,也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小洞的泉水。经过水的浸泡,小雅的秘唇隐约可见,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儿来。这种朦胧感,比全露还有魅力。大丑兴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小雅全身痉挛地颤着,不停地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小聪听见。

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大丑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点吧。”

大丑得令,脱掉小雅湿漉漉的裤衩,挺肉棒就插。大丑的肉棒充满生命力,摇头晃脑的,象长了眼睛,直插肉洞。龟头一进穴口,小雅啊的一声,似乎难以接受。龟头如一把刀,把小穴从中分开。两片肉紧裹着肉棒,那么湿,那么暖,令男人比游子回到家乡还要快乐。大丑一使劲儿,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处。小雅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大丑亲一下小雅的脸蛋,轻声问:“小老婆,你舒服吗?”

小雅抱着大丑的后背,腻声说:“不告诉你。”那眼神很媚。

大丑的心一荡,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每一下,都令小雅哼叫出来。

大丑的两手也来凑趣,各握一只奶子,一边插,一边把玩。真是各有所乐。

插得小雅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yin毛润湿了不说,连床单都得洗。

大丑又问:“舒服吗?宝贝。”

小雅忘情地说:“真好……老公……做爱真好。”

大丑却说:“应该说操逼真好,大**巴真好。”

小雅不依地哼道:“不嘛……我才不说……真粗俗……”

大丑望着小雅红红的漂亮的充满春意的脸,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有好多男生追你吧?”

小雅喘息着,说:“那有什么用……都不是处女了……没机会了……”

大丑哈哈笑着,一边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响,一边叫道:“**,**,**林小雅,**小老婆。”听得小雅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一口气百十多下,小雅突然抱紧大丑,小穴也收缩了,大丑知道她要高潮,便加快速度。小雅很快泄了。

停了一会,大丑玩起花样,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弯,将肉棒挺进。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小雅翻过来,玩“隔山打牛”。

这是大丑较喜欢的姿势,既能看大屁股,又能摸奶子。他经常令屁股大的女人做这个姿势,象倩辉,小君,这姿势能把人迷死。小雅虽非丰满,做起来也有动人之处。她的屁股圆,双孔小,显得很秀气。

大丑干进去,玩着奶头,小穴有节奏地吸着肉棒,令大丑大爽。他也开足马力,又是一阵强攻猛打,干得小雅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出来:“老公……你好猛呀……我爱你……爱你……”

很快,小雅又达到高潮。暖水一浇龟头,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小雅叫道:“别射进去……危险的……”大丑赶忙拔出来,推倒小雅,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儿,小雅知趣地舔了几下,大丑的精液扑扑的都射进小雅的嘴里。

大丑唔唔地叫着,说:“小老婆,吃下去吧。听说这玩意有美容作用。”小雅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咙一动一动,全咽进肚里。又把肉棒舔干净,舒服得大丑直夸:“老婆,你真好,有进展。”

等消停下来,小雅指着大丑的鼻子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打败你。”说着,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二十九) 车祸

大丑搂着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与快活简直难以言表。当他醒来时,小雅已坐起来穿衣。

大丑凑上前,摸一下她的背,问道:“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雅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说:“陪我再躺会儿。”

小雅向外瞅瞅,悄声说:“要叫小聪看见,多难为情呀。”

大丑笑道:“看见也没事。她又不傻,现在什么时代了,搞对象的,不都在一块儿睡嘛。”

小雅甩开大丑的手,嗔道:“别人搞对象,都挺正经的。只有你,一开始,就把我给上了。现在想改嫁都难了。”

大丑立刻追问:“你想改嫁给谁呀?”

小雅鼓着腮帮子,连连说:“你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丑见她脸色苍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雅说:“都怪你,昨晚睡觉时,也不关窗子。我这会儿有点肚子疼,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大丑拉过她,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顿摸,还关心地问道:“好点没有?”

小雅微笑道:“快别摸了,肚子没好,别把别地方的麻烦引起来。”

大丑直笑,说:“大不了,你着火了,有大丑哥为你灭火。”

小雅说:“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怎么灭呀。”

大丑坏笑道:“我虽不是消防员,但咱有灭火工具呀。”说着,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龟头,说道:“快穿衣服吧,你别再冷着。”

大丑很听话,忙穿起衣服来,嘴里问:“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说吧。”

小雅一听,脸上充满忧愁,叹道:“是呀,昨天没跟你说,怕你担心。”

大丑郑重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的事担心、操心都是应该的。”

小雅的眼圈红了,低声说:“今天,我要回家。本来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长时间不见你了。如果不见你就走,你会难过的。”

大丑穿好衣服,与她并坐床边,急问:“到底怎么了?”

小雅一头扎进大丑怀里,呜咽道:“妈妈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电话来,叫我回去照顾一下。”

大丑轻拍着她的背,又问:“什么病?很严重吗?”

“还是老毛病,脑血栓,只是这回重些。”

大丑说:“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

小雅摇头道:“你还要上班,别耽误工作。”

大丑说:“你一个人行吗?昨晚又着凉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强露一丝笑容,说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儿,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凄楚,惹人怜爱。

大丑抱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气,“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票都买好了。”

“我送你上车吧。回家后,给我来电话,别叫我担心。”

小雅一一答应,然后要挣脱他怀抱,说:“都五点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聪看见,我可没脸出去见人了。”

大丑嘴一撇,紧搂着她,说:“偏不放,让小聪看看,什么是当代恋爱。”

小雅把嘴儿凑上来,在大丑脸上亲几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脸的。”

大丑笑道:“你很要脸,那老公我就不要脸了。”说着,放开了她。

小雅笑了,很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向外张望,见风平浪静,才回自己屋。

她哪里知道,她的门一关上,小聪便从自己屋门露出脸来。她的脸有点红,其实昨晚,她便听到小雅的呻吟与娇呼声,都怪小雅在极乐时,忘了顾虑了。

小聪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呢,想到两人的销魂情景,小聪的脖子都红了。

她也不奇怪,现在的男女谈情,不都要先试一下型号是否合适吗?当她想到自己的孤单,不禁长嘘短叹。

她真不明白,美丽聪明的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既无钱,也没势,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即使说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以小雅的条件,可以找个相当不错的。

回头再说小雅,在自己房里,躺到六点左右,这才装作苏醒出屋。此时,小聪已在做饭,她没有做别的,而是在热昨天剩下的饺子。

大丑出来说:“你们喜欢吃油条,麻花,油炸糕吗?喜欢喝浆子吗?”

小雅说:“我喜欢。”说着,转头看小聪。

小聪一边把饺子往闷罐里放,一边说:“我吃什么都行。”

大丑见大家通过,说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上来。”

大丑出去后,小雅问小聪:“昨晚在这儿睡得还好吧?”

小聪心说:本来挺好,叫你的声音给惊醒了,嘴上却说:“啊,睡得好,比学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话一出口,小聪觉得不对,有点太那个了。

小雅一听,本能的脸上一红,但她认为小聪没别的意思,也没往别处想,回答说:“跟你一样,睡得挺香的。”

小聪暗叹道,你跟我不一样,你比我强多了,我可没有一个男人疼。

很快,大丑回来了,拎了几兜子东西回来。他刚才问的那些,他都买了。他高兴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马上响应地过来了。小聪则一手一个盘子的端来,盘儿里都是元宝样的白饺子。

大丑吃东西,样子豪放,用土话来说,是“很虎势”。而二女吃东西,则慢条斯理的。小聪更慢,一边吃东西,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不时还转转,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儿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么。

大丑也偶尔瞧瞧二女,见二人各有特色,当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属于温柔秀雅那种。小聪呢,眉眼俏丽,恬静中透出几分深沉,只是肤色稍黑些。

大丑心说,她俩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这个,明晚睡那个,或者干脆,来个三人行。自己的**巴有福了,可在两个少女的洞里洗澡,要是能那样,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里想着,下边便起了反应,只是他见到小雅的忧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亲。于是,他的肉棒又软下来。

吃完东西,小聪先去上学了,大丑进书房取出一沓钱来,交给小雅,说道:“你家里需要钱,快拿着吧。也算我当姑爷的一点心意。”

小雅这回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嘴里说:“把钱给我了,那你呢?你还有钱吗?”

大丑说:“我还有呢,足够花了,不必担心我。”

小雅说:“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是我愿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对象,冲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我也会帮忙的。”

小雅眼里有了泪光,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哽咽道:“大丑哥,有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你别怪我呀。”

大丑一怔,心里颤了颤,有一种失去最爱的预感。他定定神,沉着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你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什么时候都行。”

小雅一听,哇地哭出来了,扑到大丑的怀里,哭个不停。

大丑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该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大丑不再说话,小雅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说道:“看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从来没有变过心。只是前一阵子,有个男生,给我连写了十几封情书,又送我几回花,女生都夸他不错。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把他的东西都退给他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胡思乱想呀。”

大丑的表情,一会儿悲凉,一会儿凝重,最后又转为平静,他笑了笑,说:“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抛弃我的,这世上,除了你,可能没有人肯嫁我。”

大丑心里却沉甸甸的,仿佛压了块石头,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吗?不说别的,光背着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几个。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绝对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干什么呢?

大丑找条手巾,给她擦干泪水,劝道:“别哭了,你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见到帅哥,都会心跳的。我们男人也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会多看两眼,这都是正常事,没有人怪你的。”

小雅这才破啼为笑,说:“你看哪个女人多看几眼了?”

大丑故意睁大眼睛瞅着她说:“你瞧,我现在正看谁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来,满天的云彩都散了。

大丑送小雅去车站,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些药,都是治肚子疼的,并让她服药。到了车站,直送到检票口,大丑再次叮嘱,到家来电话,小雅点头,两人挥手告别。

大丑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车牌号是:xx829,大丑看一眼便记住了。

离开车站,大丑一个人到处闲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点变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么法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要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

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她不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的一个弱点。

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诱惑,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

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生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得了吗?这么问着,他自己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的电话。

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时,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小雅。”

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

他心里在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音;有的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扶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大丑远远地望着,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大丑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的心稍安,原来没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大丑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

大丑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同样没有,大丑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

老同志说:“不会吧,那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大丑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帮你查查去。”

大丑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他们的名字。”

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的是十六号。

大丑指着小雅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确有林小雅。

老同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大丑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

老同志拍拍大丑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愿她啥事没有。”

大丑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太担心,会没事的。”

大丑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

老同志握着大丑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大丑劝走了。大丑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象一张大的口袋,把整个城市裏在它的怀里。大丑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

大丑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象一个独行侠,那么的与众不同。

有的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更有甚者: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大丑,男的嘴角动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步,忍不住大笑道:“哪里来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大丑听见了,他转过头,咽一口雨水,大骂道:“你跟你老爸也这么说话吗?你个小贱屄,欠操。”骂完,继续走路。

姑娘惊叫道:“他敢骂我?我……我……”

她男友说:“我去扁他。”

姑娘拉住他,说道:“算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有那力气,不如到床上用吧。”

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点走,你不正欠操嘛。”

姑娘抡拳打他,嘴里却发出连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线中,人们走向各自的命运。有的走向欢乐,有的走向痛苦,有的则走向不知什么的什么。

(三十) 欢庆

大丑回到家,冷静一下,才换掉湿衣服,孤独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中午没有吃饭呢。

大丑下楼,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几个馒头。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楼,把吃的摆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实在吃不下去。这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痛快地说说话。

他象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在等,等有个人来与他对话,他知道,小聪快回来了,也许,她能使自己的心情好些。

天黑时,小聪回来了,小姑娘进门,见大丑黯然销魂的样子,大吃一惊。她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在学校里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比如大丑失业了,让单位给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让小偷给光顾了;或者失恋了。这后者不大可能,早上两人还挺正常呢,况且昨晚两人还形同夫妻呢。

小聪进来,大丑勉强笑笑,说:“你赶得正好,我买了菜,一块来吃吧。还是热的呢。”

小聪在他对面坐下来,却不拿筷子,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牛大哥,出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

大丑故意露出豁达的笑容,说:“哪有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份担心的罪,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扛吧,刚才想与她倾述心事的念头忽然打消。

小聪也不说话,定定地瞅着他。

大丑说:“快吃饭吧,别多心了。”

小聪说:“你不把心事说出来,我也吃不下。”

大丑长叹几口气,沉吟了良久,才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小聪一听,脸色都变了,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大丑把筷子递给她,脸上带一丝笑,宽慰道:“好了,别苦了自己,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小聪接过筷子,和大丑一起吃饭。大丑表现得很礼貌,很有爱心,不时给小聪夹菜。小聪一句话不说,闷头吃东西,脸色很难看。

饭后,小聪说:“快给车站打电话,看有没有消息。”

大丑对着手机的按键,想按而不敢按。

小聪说:“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要来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这姑娘比我坚强,比我果断呢。

大丑心一横,便要拨号,冷不丁手机响了,大丑吓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地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来是车站打来的。大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果他张大嘴,那心能蹦出来。

车站通知他,方正那头传来喜讯,有一个伤员已经能说话了。据他反映,在半路上,确有一漂亮姑娘下车,因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医院。她告诉了司机,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丑放下电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他脸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起来。小聪也站了起来,有了笑意。

大丑兴奋之下,拉住小聪的手,剧烈地摇晃着。

小聪抗议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丑这才冷静些,急忙放手,他见小聪的脸都红了,充满羞涩与忸怩,目光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丑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失态了。”然后自我解嘲似的的说:“你坐下来休息,我来捡碗。”

小聪说:“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你都担心一天了,这下可以轻松了。”

大丑虽然轻松下来,他心里还有疑问。小雅下车了,在哪儿下的车,她现在哪里呢?她的肚子还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觉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回去,也许她在下车那地方看病呢,也许她可能身体稍好,又坐别的车回家了。

想到此,他拨通了小雅家里的电话,他聚精会神,等着这未知的结果。哪知电话拨通,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想来家里没人。大丑放下了电话,又胡思乱想着。

小聪捡完碗,劝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没事了,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小雅这个人,你应该放心,她很聪明的,也很自爱。你不用费心的。”

大丑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只是担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说着话,手机又响了,大丑一看来显,不由大喜,号码正是小雅家的。他接通之后,激动地问:“喂,是小雅吗?”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吗?”大丑的手有点抖了。

“除了我,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吗?”

“你老公很可怜,除了你,没有女人理我。”大丑轻松地说。

“我一直想问你,离开我的日子,你有没有不老实。”小雅的语气中透着醋味。

“一看我的长相,只要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实。”大丑调侃道。

“看来,我是没长脑袋了。”小雅咯咯地笑着,笑声很脆也很甜。

大丑步入正题:“你怎么才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别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车走到宾县那儿,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下车了,这车票白瞎了。”

大丑说:“车票是小事,钱也是小事,后来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车,找医院没找着,倒找到一家诊所。打了一个点滴,又休息一阵子,觉得好些了,才坐车回家。这回损失大了,连看病带重新买票,花了二百多呢。”

大丑听她口气,好象还不知车祸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告诉她,又问:“你才到家吗?”

“是呀,我到家后,先到哥哥家看妈妈,怕你着急,就回家找电话。”

大丑说:“你平安就好。那谢天谢地,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小雅觉得他不对劲儿,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懂。”

大丑忙转变话题:“你妈妈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妈妈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们照顾。她还打听你呢,问你在哈尔滨混得怎么样,说要是混得不好就回来吧。”

大丑听罢,只觉得一阵阵温暖。他失去母爱已久,多么渴望有这种母亲辈的人关心,他向来觉得小雅妈跟自己妈妈一样。大丑有点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说道:“我也很想你妈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替我多给她买点好吃的。钱由我来出。”

小雅笑道:“本来就该你出。谁叫你是她姑爷来着。想叫我掏腰包,门都没有。”

大丑说:“你也保重身体,多陪陪你妈妈。”

小雅连连答应。

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雅说:“不知道,我想多陪妈几天。”

大丑嘱咐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回来时,更要来电话,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说:“有事当然打电话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公了。至于回去吗,当然不能打电话,要悄悄地回去。”

大丑大声问:“这是为什么呀?”

小雅又是一阵子朗笑,说:“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我要搞突然袭击,查你的岗。看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大丑向旁边瞅瞅,小聪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回避起来,这姑娘倒真懂事,大丑暗暗夸道。

而大丑对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郑重宣誓道:“老婆,我对你绝对忠诚,我绝对守身如玉。”

小雅笑骂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么玉呀。”说着,她开心的笑了。

这笑声象阳光射在大丑的身上,大丑充满幸福感,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他又变回平时的快乐男人,人生要总在这样的境界中活着,那是多么完美呀。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结束这富有深远意义的交流。这时,大丑的心情好极了,比小孩过年还要高兴。

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盘算着如何表现自己的快乐。暂时没想好,他决定出去走走,反正现在才八点多钟,逛逛便会找到办法的。

他敲敲小聪的房门,说道:“小聪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块去吧?”

小聪打开门,礼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还要复习一下功课。”

她的声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着深沉,也带一点微笑。

大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是一种带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丑关心地说:“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电视。实在累了,早点睡觉。”

小聪点点头,说:“你也别回来太晚,你明天还上班呢。”

大丑微笑道:“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丑当然知道小聪这些话别无他意,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不必胡思乱想,然而,这毕竟是关心之语,大丑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关心你,谁说这不是好事呢。

大丑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下楼时,他仿佛要张开翅膀飞翔。他再一次发现,人生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存在,即使有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明的一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烟消云散的。

大丑在路上走,象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向前进,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上山或上学。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为地下工作者已经很久了。

大丑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向东,离小菊的小吃店越发近了,现在这个时间她想必没走吧,也许可以跟她聚聚,自己有好几天没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来她过得可好,生意怎么样。想到聚聚,大丑的情绪里添上了性欲的成分,下边的肉棒也蠢蠢欲动,好象要找个洞穴大显威风似的。

当他看见她的屋门时,他一阵欢喜,里边正亮着灯呢,隐隐还能闻到菜味酒味呢,果然没关门,还有客人呢。

大丑瞅着房门,只等拉门了,在他离房门不到十米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丑一接,原来是倩辉打来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辉辉好想你,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大丑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单位,怕人说闲话,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实,也想咱儿子。”

倩辉嘻嘻地笑道:“还没有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情愿是女儿。”

大丑问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辉说道:“才那么几天,还没有鼓起来呢。快告诉我,你在哪呢?我想见你。”

大丑说:“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里?我也想见你。你不会在床上自摸吧。”

倩辉怒道:“滚你的,胡说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门口呢,就是你们服装城旁边那个,快来见我,要快。”

大丑嘟囔道:“干嘛这么严厉,你还当你是我科长吗?我现在可不是你手下的兵了。”

倩辉大声道:“牛大丑,你快点来。你要不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一个晚上。”

大丑轻声问:“辉辉,你怎么了,这么激动?”

倩辉顿了顿,才幽怨地说道:“谁叫你不来看我的,知道吗,我想你快丢魂了。”

大丑听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对不住她,这么久也不去看她,他说:“等着,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拦辆的士,向“阿凡提”开去。

到那儿下了车,见到倩辉正站在门外的一棵树下,路灯的桔红的光洒在她身上,她分外动人。一条黑色长裙,把她包裹得身材丰满有致,恰到好处;娇美的面孔在光影中,仍是那么高贵,雅致,还有几分傲气。

大丑向她走去,快到身边时,倩辉低声说道:“别和我站一块儿,你先坐车走,去我家。我随后就到。”

大丑遵其言行事,先钻进一辆车里,心里明白,倩辉做事是很小心的。象她那样有背景的人,若被发现红杏出墙,麻烦大了。为小心起见,大丑上车后,连头都不回,他知道,倩辉一定跟在后边呢。

两人一到倩辉家,立刻狂吻起来。大丑伸出舌头,倩辉含进嘴里,使劲地啯着,比他还热情呢,象一头凶猛的小豹子,要把大丑压倒。

大丑提醒她:“宝贝儿,当心孩子。”

倩辉这才降低马力。

稍后,大丑放开倩辉,问道:“你喝酒了吗?”

倩辉说:“是呀,今天单位发奖金。他们男的打扑克,决定请吃饭的事。我是女的,不用参与,跟着去就行。我都不想借这种光,他们非拉我去,说不去,不给他们面子。没办法,一个单位同事,给点面子吧。”

倩辉满面绯红,双眸如水,望着大丑。

大丑环视一下屋子,又问:“你老公不在家?”

倩辉说:“如果他在家,咱们正好玩三人游戏。”脸上露出浪笑来。

大丑指着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这么大方。”

倩辉向大丑媚笑着,换个话题,她两手一拎裙子,问他:“你猜我今天穿什么色的裤衩?”

大丑盯着她下边,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辉摇头。

“那么是白的?”

倩辉又摇头。

“那么是绿的?”

倩辉嗔道:“你才是绿的呢。”

大丑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着的。”

倩辉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来。还是自己看吧。”说着,将裙摆上拎。

大丑沿着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达目标时,他笑了,说道:“你明明没穿嘛。”

倩辉强调:“再细看看。”

大丑仔细观察,不错,是穿了的。不过是肉色的,又近于透明,若不细心,真以为没穿呢。

大丑瞧着那一撮乌黑的绒毛,便伸手去摸。倩辉就势凑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又将小巧的香舌吐出来。大丑也配合着,伸舌贴上;二舌激战再起,不时有声音发出。

大丑那只手,在倩辉的小丘上,施展着手上的各种动作。不一会儿,倩辉便冒出暖滑的泉水来,大丑的另一手也来助威,在她的后背、屁股上尽享艳福。

大丑的进攻,令倩辉冲动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娇躯不能再安于平静了,象浪涛上的小船,不时地颠簸着。

不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着,各种动作轮番出击。时而揉搓,象在和面;时而压迫,将其压扁;时而握住,一下下捏着;时而夹着奶头,温柔地提拉;时而用拇指,频频地拨动奶头,使其以最快速度挺立起来。

倩辉受不了了,眼神浮荡,鼻子哼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来。倩辉蓦地推开他,央求道:“亲爱的……我要大**巴……我要……你操我……”

那娇媚的脸孔,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大丑只觉骨头都软了。

他抱起倩辉放到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剥掉小裤衩。自己脱掉裤子,放出肉棒,跪在地毯上,把着玉腿,向前顶去。都不用手帮忙,两人下身同时一挺,大肉棒便钻进水淋淋的屄里,龟头一插到底。

倩辉大叫道:“亲爱的……辉辉好舒服呀……大**巴真棒……”

在yin声浪语下,大丑运足力气,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倩辉最敏感的花心上,顶得倩辉快活无比,自己也觉得爽不可言。

倩辉的两片红唇,紧包着大丑的肉棒,不时有浪水润湿着龟头。大丑爽快地呼吸着,感受着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象打桩机打桩一般,狠劲儿地插着,但他的速度并不快,考虑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对胎儿不利。

即使这样,也乐得倩辉扭个不止,叫个不停:“亲爱的……你真厉害……倩辉好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你叫我好快乐……插快些……”

在欲望的诱惑下,大丑什么也不顾了。他开足马力,闪电般地冲击着。大肉棒出出进进,小红唇张张缩缩,yin水无声地淌下,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并流到沙发上,滴在地上。

在大丑的动作下,除了倩辉的浪叫,还杂有别的声音呢。

“啪、啪、啪……扑滋扑滋……”这一切构成原始的交响乐,一对男女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乐,忘掉人间的一切苦恼。

大丑一鼓作气把倩辉推向高潮,当那最美妙的一刻来临时,倩辉伸出双臂,紧搂大丑的脖子,嘴里大叫道:“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好……你的**巴真好……”之后,她无力地又靠在沙发上,眯着美目,嘴唇动着,象在回味着。

大丑看着她的浪样,非常得意。他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坏笑着说:“宝贝儿,你都爽了,我还没好呢。来,用你的小嘴儿,犒劳一下大**巴。”

倩辉用媚眼横一下他,立刻站起来。

大丑坐到沙发上,两腿叉开,说道:“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辉听话地脱光,然后跪下,手握肉棒,把龟头含进嘴里。

倩辉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肤。大丑在享受小嘴儿的美味的同时,伸手在她身上溜达着。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么完美,连一个痣都没有。大丑对那对微颤的乳房爱不释手,那么大,那么挺,那么有弹性,两粒奶头兴奋地突起,比樱桃还可爱。

大丑开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见她的腚沟闪着诱人的光泽,令倩辉动动,身子转为侧面,这样,大丑就能顺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丑抓着她肥美的屁股,感受着那里的肉感,又溜进腚沟,一会儿捅小穴,一会儿揉豆豆。

忽然倩辉低叫一声,吐出肉棒,笑骂道:“你真烦人呢。”原来,大丑的一指塞进了小屁眼。

大丑笑道:“继续工作,别停。”

倩辉又开始舔起龟头,香舌在马眼上打转,爽得大丑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倩辉的头,一边唔唔大喘着,一边往前挺着肉棒,象插穴一般。

那滋味,虽不是插穴,但嘴里的温暖与湿润,给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丑猛插了几十下,把精液全都射进她嘴里。在大丑的要求下,倩辉全部吃掉,又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润可爱。

之后,大丑把倩辉抱进卧室,两人搂抱在被窝里。大丑满以为,可以消停地睡一觉了,哪知道,不久,倩辉又要了。

大丑没办法,只好再度出枪,把美女修理到听话为止。

(三十一) 密谋

大丑早上起来,倩辉送他一台影碟机。是别人送给他老公的,是最新产品,她家里有好几台呢,闲着也是闲着。

她还媚笑着,跟大丑说:“可以看点a片解闷,顺便学点高超本事,好给心上人带去更大的快感。”

大丑快活地答应着,并郑重表示:“学好功夫,第一个来操你。”

倩辉搂住他脖子,甜甜地说:“昨晚,你差点把我给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真好。”大丑听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阵,相约后会,才悄悄吻别。

大丑回到自己家,把东西放在客厅,一阵菜香味飘然而来。一看厨房,小聪正在做饭。她穿着粗衣,扎个围裙,表情正经,手脚利落,还真象个好劳力,象个小媳妇。

小聪瞅一眼大丑,轻声说:“牛大哥,你回来了。昨晚没回来吗?”

大丑笑笑,嗫嚅地说:“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点,就在朋友家住了一夜。”

小聪说:“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会伤身的。”

大丑说:“妹妹说得是。以后,我尽量少喝。”

大丑注意到,小聪脸带忧愁与悲伤。他不明白,便问:“小聪,你怎么了?

有什么愁事,说出来听听。”

小聪苦笑,轻叹一口气,惨然道:“牛大哥,谢谢你了。我想你是帮不了我的。一切还是认命吧。”

大丑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他关心地问:“你说吧,也许我真能帮你。”

小聪说:“说出来,只能让你心烦,还是不说的好。”

大丑说:“你象我的妹妹一样。妹妹有事,当哥哥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说吧,帮不上忙,或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小聪感激地望着他,顿了顿才说:“牛大哥,让我考虑下。晚上再说吧。”

大丑点了点头,说:“好吧,晚上你再不说,我可生气了。”

既然小聪不想告诉他,大丑也不能硬逼人家说呀。也许人家的难事你真的帮不上忙呢?也许是自家的私事,不能让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大丑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一见到女孩家受苦,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仿佛比自己受苦还难受呢。

不一会儿,吃饭了。两人默不出声。大丑偶尔瞅瞅小聪,小聪只是礼貌地笑笑,笑容中仍然有难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丑一阵阵发酸。要是小雅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说出来,自己好象一个能人一样,帮她把烦事摆平。小聪毕竟不一样,认识没几天。交情还浅,她不可能当自己是亲人,有什么话,便痛痛快快地坦白出来。感情上的鸿沟,毕竟不能一下越过去,有待时间的帮忙。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饭后,小聪对大丑说了一声,便心事重重地上学了,留下大丑一个人发呆。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大丑觉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坏了,实在犯不上。人,主要还是为自己活着。

时间差不多时,大丑去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那么平静。那位帅哥还是送铁仙子上班,只是现在不用车了,是步行,这是铁仙子的要求。小周还那样,照例是常以铁仙子为题讲传奇故事。女同事照例对大丑不屑一顾。

大丑也不生气,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帅哥呢?谁叫自己长得丑呢。还好,自己有小雅这样的美少女女友,还有一些流动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则的话,作为一个男人,爱情没有,女人也没有,真是做人的失败。

大丑亲眼看见帅哥送铁仙子上楼,然后,他自己下来,脸上充满得意。小周和过去一样,瞪眼看他,他只是骄傲地笑着,不以为然。

对这一切,大丑没以前激动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强求呢。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寻烦恼。即使铁仙子说:“牛大丑,我可以嫁给你,但你只能娶一个老婆,首先,你把林小雅给我蹬了。”他牛大丑有那个狠心抛弃林小雅吗?大丑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做。

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小君还不见人影。大丑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有事不来了?什么事呢,生病了吗?或是睡过站了吗?或者又回呼兰了?见小周站在附近,他想,这小子耳朵长,一定知道消息。他过去问小周。小周笑着打量他一番,然后说:“甭惦记了,要当新娘了。”

大丑说:“她怎么没有来呢?”

小周说:“这还用问吗,下个月结婚,现在,她当然在张罗东西呢。”

大丑这才明白,小君请假与男友在张罗结婚的事呢。想到她要结婚了,要当别人的新娘,不免一阵阵惆怅。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恋她,可惜你没有那艳福了,跟我一样。我也命苦呀,咱们是难兄难弟,只不过,我恋的是铁仙子。”

大丑说:“铁仙子还没有结婚呢,你可能还有机会。”

小周一脸颓丧,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没努力过,我也努力过,我曾当面对她表白,被她拒绝了。她说,我们不合适。我还问她,姓赵的那小子是你男朋友吗?她说,就算是吧。我问,你要嫁给他吗?她说,那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

可这并不能说明我还有机会呀。我已经绝望了。”说着,小周低下头不语。

这时,大丑反而豁达起来,他拍拍他肩膀,说:“好姑娘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呀。对自己有点信心。”

小周说:“可铁仙子只有一个呀。”大丑见他这副痴情相,心说:你真的没救了。于是,也再不说什么了。

这一天也没什么别的事,大丑只是心中惦记小君。可她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晚上,他等小聪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聪仍然不语。大丑也不好问,听之任之。一连三天,她都不说心事,大丑也懒得问了,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反正与我无关。

第四天中午,大丑正在午睡,小君来了。这倒是很意外。这位新娘子一脸的喜气,充满要为人妻的喜悦。大丑瞅着她的高兴样,自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小君今天穿一条九分裤,白色的。上边是半截小背心,浅绿底面,绣的是一群红花。那裸露的肩膀,丰腴而圆滑,闪着白色的肉光。拎着一个耗子形状的小提包。整个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热情,活泼。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百分之百。

大丑和她进了卧室,说道:“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嘛,象中了六合彩一样。”

小君瞅瞅大丑的脸,说:“你看来不怎么高兴呢。”

大丑大声道:“我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小君用拳头捶一下大丑的后背,笑骂道:“别臭美,谁是你老婆了。”大丑打个哈欠,往床上一躺,闭眼养神。小君也不客气,也上床躺下,头枕在大丑的胸上。大丑没法子,只好搂住她。

大丑问:“今天怎么有空来呀?”

小君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好事呀。给你介绍对象来了。”

大丑说:“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对象了。”说着,一手放在小君的高胸上摸索着。小君也不在意,眯眼享受着。

小君说:“你有女朋友不打紧,这个可以备用。”

大丑说:“你要把什么丑八怪推荐给我呀。”

小君嗔道:“我会那么没眼光吗?你看铁春涵,她是丑八怪吗?”

大丑听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么样,激动了吧?”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没主也轮不到我呀。”

小君听了,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难道我杨小君爱上的男人竟是个懦夫吗?”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一把。

大丑叫道:“你小心点,别害了我一辈子。”

小君笑骂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别的女人。”

大丑说:“你不也要去和别的男人睡觉吗?”

小君说:“谁叫你没钱呢,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我就嫁给你了。”

大丑说:“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你还没有结婚呢。”

小君叹道:“都登记了,假的也快真的了。”

大丑听了,黯然不语。

小君说:“都怪你,给打岔打的,正事还没有说完呢。”

大丑说:“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君说:“这铁春涵没得说,不但长得美,头脑还很聪明。一个女人,有这两条已经足够了,可她还有不少别的好处呢。”

大丑睁大眼睛,说:“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块儿说了吧。”

小君一翻身,上身趴在大丑的胸上,美目盯着大丑,问道:“你知道铁春涵的老爸是干什么的吗?”

大丑摇摇头。小君说:“告诉你吧,他老爸是一个武术高手,在尚志一家武馆当教练。据说,在当地是全无敌手。”

大丑笑道:“这倒是新鲜事。他老爸厉害与铁仙子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告诉我,铁仙子受人欺侮时,有他老爸给她撑腰、出气吧?”

小君用手指一点大丑的额头,骂道:“你真是德国轿车——笨死(奔驰)。

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我说了半天,就是要告诉你,她会武的。身手很厉害。”

大丑大吃一惊,说道:“是真的吗?有那么厉害吗?”

小君肯定道:“怎么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在你没来服装城之前,有一次,华仔来哈尔滨演出,我男友整来两张票,结果他没空陪我,我就拉铁春涵陪我去。我先进了剧场大门,有五六个小流氓来调戏我,对我动手动脚。铁春涵从后边赶上来,把小流氓骂了一顿。小流氓火了,冲上来打她,你猜怎么的,五六个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姑奶奶。她好棒呢,和电影里的侠女似的,只不过三拳两脚的事。”说到这儿,她眯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大丑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响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没戏了。即使想强奸她,也打不过她。”

小君娇声说:“我可没让你强奸她。”

大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着。说道:“小君宝贝儿,你告诉我这些也没有用呀,我该怎么下手呀?”

小君说:“师父领进门,修习在个人,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最简单的,我以前说过了,我给她下药,你把她给做了就成了。她还是处女,被你干了,她便会跟你。”

大丑笑道:“我怕她在恼怒下,把我给杀了。这事可不能干。”

小君在大丑的脸上捏一把,骂道:“真是窝囊废,一点胆子都没有。还想风流呢。”

大丑说:“你不知道,我最恨强奸了。那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呀。在家乡那阵儿,一有犯人来游街的,别人对杀人犯吐口水,我只对强奸犯大骂。”

小君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丑心说,这涉及到私事,不能说真话。嘴巴一歪,便说:“我邻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强奸后,上吊自尽了。”

小君听了直叹气,稍后才说:“放心吧,我只是说着玩的,不会让你强奸她的。不过,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心愿的。我跟你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她这个人,也有弱点。”

大丑急问:“她的弱点是什么呢?”

小君笑了,大丑再问,小君才答:“你说怪不怪,她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却怕打雷与闪电,有天晚上,电闪雷鸣的,她吓得叫出声来,把头缩进被子里。那副可怜样,我都不敢相信。”

大丑说:“这倒真是奇事。”

小君叮嘱他:“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跟外人讲。”

大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静了一会儿,又说:“现在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机会,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别怪我。”

“说来听听。”

“我要结婚了。之前,我俩长期合租一室,房费各担一半。现在我嫁人出去了,她没有伴,房费又贵,她会出去另找房子的。你这里够大,不妨让她住到这儿来。住得近了,你的机会也就多了。说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给废了。

那时,可别忘了我呀。”

这几句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听了半天,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能住到这儿来,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这样的芳邻相伴,美也美死了。再加上小聪,两个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顶了。问题是,她会来这里住吗?

小君又说:“我会帮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时,我会向她推荐你的。她对你的印象看来还不错,认为你老实可靠,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大丑连连点头,自夸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这样的好人。”

小君啐了一口,笑骂道:“她要是知道,你现在和我在密谋对付她,她还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想和她睡觉,打死她,她也不会搬到这里来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大丑说:“对一个漂亮女人,有点肮脏想法,还不是正常的吗?就象你现在趴在我身上,我能无动于衷吗?**巴都硬了。”

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跟棒子一样。”

大丑伸手在她的腚沟捅着,轻笑道:“小君宝贝儿,来,陪我乐一乐。让我再操你一回。以后,你嫁人了,我也没机会了。”

小君从他身上下来,微笑道:“我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

大丑说:“咱俩一块儿洗吧。”

小君一摆手,说:“不要,你来了,我还能洗好吗?乖乖的别动。”说着,在床上脱光,光溜溜地去卫生间了。望着她丰满的娇躯,扭动的白屁股,神秘的暗沟,大丑的心里痒丝丝、热辣辣的,肉棒把裤裆支得老高。

过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来。两只大奶子颤悠悠的,腹下的绒毛黑得诱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大丑坐起来,想伸手干点什么。小君推倒他,柔声说:“牛哥哥,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你要听话。”

小君伸手脱掉大丑的背心,又扒光下身。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着,龟头好红,比**蛋小不了多少。小君在上边弹了一下,笑骂道:“这坏家伙,又想欺侮人。”

说着,小君无限风情地望大丑一眼,跪在他的腿间,手把棒根,吐香舌,在龟头上温柔地舔了起来。然后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没几下,肉棒变得更加狰狞了,爽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大气,嘴里还夸:“小君宝贝儿,你真好,好舒服呀。”

大丑的夸奖使小君更为骄傲,她在龟头吐了点口水,然后用舌头彻底地扫荡着、浏览着。自从上次吃过他的**巴后,她觉得这东西好极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她再也不嫌脏了。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同时,舔肉棒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红通通的。大丑叫道:“宝贝儿,我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过来。”小君已非吴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她身子一转,倒骑在大丑身上,把屁股凑近大丑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着享用肉棒。

大丑摸着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软,弹性良好。在张开的腚沟里,屁眼象一朵花。小穴也开了口,把yin毛弄得水灵,闪光。大丑心说,小君好浪呀,水这么多。

大丑伸过嘴儿去,在小君的腚沟里大做文章。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还叼住小豆豆爱抚。同时,小君也在用舌尖点着大丑的马眼。两人在对方的服务下,同时发出快活的叫声与喘息来。

大丑缩回湿淋淋的嘴,提议道:“小君宝贝儿,咱们开始吧。”小君听话的起身,转过身来,以毛穴对准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尽入,小君才满意地笑起来。大丑看小君,一脸的迷人的红晕,比喝完酒脸色还好,两眼射出性感的光芒。她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轻轻地起落着。小穴象嘴巴,肉棒象香肠,香肠一会出,一会儿进的,粘粘的yin水慢慢流下,香艳无限。

在小君的动作下,两只大奶子,生龙活虎似的抖动着,令人眼花缭乱。大丑手痒,一手一个,又握肉球,又捏奶头的。真是好享受。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夹一夹的,双重的美感令大丑感到快乐无边。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插进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是不经插,不久就高潮了。一股暖水浇到龟头上。舒服得大丑叫了出来。

歇了一会儿,大丑趴到她身上,要重新开工。小君带着神祕的笑容,她说:“牛大哥,咱们玩点新鲜的吧。”

大丑问:“怎么玩?”

小君搂着大丑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咱们来玩后庭花好不好?”说着,小君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大丑说:“我怕你受不了。”

小君说:“只要你爱惜我点就成了。”

大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后悔别怨我。”

小君说:“你就来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你占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便宜给你。”

商量好后,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双臂前支。大丑先伸舌头舔一会儿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大丑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试探性向里进发。小君喘息着,看来没什么不适的。大丑慢慢将整个食指塞入,小君才叫了出来:“牛大哥,有点痛呀。”

大丑说:“要不,放弃吧。”

小君说:“不,继续吧。”

大丑用手指缓缓地捅着,小君忍着,让他进出着。直到小君说可以了,大丑这才挺起肉棒,将龟头对准菊穴,向里进军。美丽的花纹受到攻击,无奈地向周围扩散,插几下没进去,大丑又抽出肉棒,将肉棒在肉洞里插了几十下,把好多的yin水再度抹到屁眼,肉棒再度进军。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丑终于把龟头顶进去了。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在小君的奶头上玩着,半天,小君才令他往里插。大丑先是试探性地原地抽动,觉得稍有松动,这才往里挺进。小君浑身颤着,显然是难受的。直到尽根时,大丑才松了一口气。

停了一会儿,大丑问:“怎么样,还疼吗?”

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你快干吧,我受得了。”

大丑得令,象操屄一样,操着小君的屁眼。菊花在肉棒的进出下时张时缩,跟肉洞不同。大丑这是头一回玩肛交,觉得里边好热,也好紧。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不敢使劲。小屁眼很快适应了大肉棒的尺码,小君这时竟有了呻吟。大丑不再有什么顾虑了,加快速度,狠插着小君的屁眼。小君唔唔地叫着:“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

大丑笑道:“小君真可爱。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丑头一回尝新鲜滋味,兴奋不已,象一头老虎,飞快地挺动着,一口气插了二百多下,操得小君双臂支不住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大丑也趴在小君的后背上抽动着,实在忍不住时,便射在小君的屁股里。

肉棒一拔出来,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丑心疼她,赶紧找手巾来给擦,表现得非常有爱心,小君见了非常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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