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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救人

自此,大丑与倩辉成为情人,每当老公不在家,或者倩辉春情泛滥,骚痒难耐时,都会招大丑相伴。

大丑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气概,让倩辉欲死欲仙,恋恋不舍。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乐,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这是她从前体会不到的。是大丑,把她的性爱生活推向另一个高峰,是大丑,让她越发觉得,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快乐。

她简直爱死大丑了,她由初次的无奈,被动,转为投怀送抱,连拉带拽,百般笼络。相比之下,老公,旧情人,算不上男人,只有大丑,才是男子汉。倩辉的小洞,几天不被他光临,便会生病似的难过。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没什么可骄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么玩都成。

为了联系方便,她送大丑一部波导手机。

大丑看都不看,根本不接。他歪头哼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你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吗?”

倩辉想不到他还挺倔强,挺有个性,跟自己想象的接手机时,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完全两样。

她笑语嫣然,硬塞到他手里,解释道:“先借你用着,等你买了新的,我还要收回呢。”

大丑这才不情愿地收下。

倩辉当然也注意到大丑脸上的长疤,她准确的认识到是这条疤破坏了他本来端正的脸。这疤太可恶了。她建议大丑上医院去疤。

大丑连连摇头,他说:“这不行,这疤是我的标志,没了它,我还是牛大丑吗?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倩辉强调:“我出钱。”

大丑笑道:“那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多买点透明衣服,让我看吧。你好看就行了。”又问倩辉:“你嫌我丑吗?”

倩辉搂住他的脖子,格格地笑道:“你以为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吗?我这个年龄,看重的是男人的实力。”说着,在他的胯间狠捏了一把。

痛得大丑哼了一声,骂道:“骚逼,别捏坏了。捏坏了,你哭都来不及。”

大丑当然也问过倩辉,和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给他戴帽子。

倩辉也不隐瞒,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原来倩辉是小县城人,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学。在大学,她的美貌,高雅,吸引了所有的男匪娜耍患破涫?

她最重视的有两个,一个是叶秋凡,一个是陈国风。叶秋凡是学生会主席,英俊多才,风度不凡,是女生们的偶像。他对倩辉一往情深,不顾一切。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陈国风也同样痴情,虽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才不出众,但他为倩辉,可以豁出命去。

有一次,一个男生提起倩辉时,说一句:“我做梦都想操她。”被国风听见,上前就是一耳光,接着,疯了一样痛打对方。要不是大家拦着,不出人命才怪呢。

此举惊人,想不到一向老实稳重的国风会动手打人。

倩辉也注意到了,但更注意的是国风的家庭背景。在校学生中,高干子女为数不少,若论门第之高,家庭之富,谁能跟国风比呢?

他爹可不一般,在那时的省城,已是排名前八的领导,是一位脚一跺,全城发颤的人物。这样的人家,倩辉怎能不触目惊心?

独处时,她经常考虑自己的人生走向问题。秋凡是工人的儿子,家境不好,自己家也是一般般,两人结婚后,得白手起家,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出人头地,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她不敢想象。若嫁国风,可是一步登天。

此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贵妇人,快赶上宋美龄了。只是爱情不要了吗?在大学四年生活中,倩辉为此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呢,也就是倩辉吧,比较重情,换个女的,早去攀高枝了。

大学毕业那年,倩辉按规定,要回老家工作,老家能有什么好工作?哪有省城舒服,她不想回去。

在她的暗示下,国风出面,不费吹灰之力,在省城留下了。

这事,使倩辉再次看到了权力的力量。到拿主意的时候了。倩辉忍痛割爱,要下嫁国风。

秋凡听说,差点没自杀了,经过倩辉的再三解释,他终于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是的,爱情重要,好日子更重要呀,他一点都不怨倩辉。

国风兴奋得不得了,多年美梦,一朝成真。下嫁之前,倩辉与他有言在先,今后不得干涉她与秋凡的友好来往,不得影响她的交友自由。

这条件也太过分了,国风何尝不知她两人的亲密关系。好多人都知道,她俩在大学时,不是上旅店开房,就是到郊外野合,她的小洞,可能早被秋凡的**巴给插破皮了。

尽管如此,国风也忍了,谁叫自己喜欢她呢?婚后还要来往,那我不成王八了吗?犹豫几天,国风还是舍不得她。他含泪点头。看得倩辉很心酸,觉得自己太强人所难了。

结婚后倩辉进入高干家庭,如她所想,这里简直是天堂啊,吃的用的穿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当官是好,有特权,能办他人办不到之事。老头子一句话,老公进政府了,先是小科员,几年下来已是个小官了。

他的官再大,只要回家,他马上变大臣。家里的老婆分明是武则天,把他摆弄得溜溜转,自己在外边的男儿气概全没了。

这样的好背景,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不但要为娘家谋福利,也要为自己的旧情人出力。秋凡志向远大,他在竞争一厂之长时,是她暗中出了力,否则,秋凡怕是好梦泡汤了。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个电话,就这么简单。

厂子资金不足时,她又叫老公想法,去银行贷款,给秋凡雪中送炭。为了常见到秋凡,自己舍弃好地方,到他那儿当起科长来。为了对得起老公,她尽量守身如玉,然而那不太可能的。干柴烈火,岂有不燃之理?为此,她经常内疚。

大丑听到这里,也暗暗觉得,这女的是不一般,倒挺有人情味的,并不是潘金莲那样的人物。

不久,大丑开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生平头一回开资,自然喜出望外。他想到市里逛逛,顺便给倩辉买点东西,让她也高兴高兴。意外的是,等了半天车,去秋林那片的线车愣是没到。

无奈之下,他破一次戒,坐轿车去吧,反正自己还没坐过呢。轿车很多,大丑问好价钱,这才钻进一辆轿车。大丑轻轻颤悠着身子,试试坐垫,果然比客车上舒服多了,他闭上眼睛,靠上靠背,享受着高档交通工具的优越性。

大约过了十分钟,车突然一停,差点没把大丑给扔前面去。他睁开眼,还没等出声,司机傻了似的念叨着:“完了,我撞人了,不怪我,是他过横道不小心的。”

大丑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前探头,果见车前躺着一个人。他赶紧下车,走上前去,一个老头躺在路上,脸上淌着血。一试鼻子,还有气呢。大丑回头,想叫这司机快点把人送医院,结果发现车没了。

向前遥望,那车正拼命地飞驰,大丑记住了他的车号,嘴里大骂:“你个狗卵子,真他妈不是人。撞完人就跑,早晚要遭报应的。”

骂归骂,救人要紧,奇怪的是,看热闹的比狗还多,却没人想伸出援手。

大丑抱起老头,喝道:“***,都给我滚开。”

众人果然听话,给他让出一条路。这时,好心人出现了,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他帮他拦车,那么多车跑过去,总算站住一辆。小孩子帮忙开车门,大丑马上抱人上车。

司机是个中年汉子,二话不说,以最快速度开向最近的医院。到医院,大丑背起老头,往里就跑。医院接过老头,叫大丑去交抵押金,大丑今天身上带了三千元,只好交这么多了。

坐在走廊里,闻着浓郁的药味,大丑直反胃。他忍着,他等着。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吧,老头被抢救过来。

医生让通知病人家属,大丑说:“我也不认识他,怎么通知呀。”

医生说:“老人已经醒了。”

大丑经医生同意,进去见老人,老人躺在床上,打着吊瓶,见大丑进来,知道是他救了他,他用微弱的声音说:“谢谢你小伙子。我会报答你的。”

大丑说:“报答倒不用了。你好好养伤吧。对了,怎么通知你的家属。”

老人说:“用我的手机,给李家驹打电话。手机在床头桌上。”

原来是医生给他放那的。

大丑依言,拨通那位李家驹的电话。老人说:“你就说李铁城出车祸了,让他赶到第八医院来。”

大丑照学,那人大叫:“什么?是真的吗?我马上到。”

为了不影响他休息,大丑又到走廊坐着,老人家属来了,自己才能走的。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五六个人匆匆赶来,穿戴都很讲究,盛气凌人。领头那个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他们从大丑眼前,进入病房,大丑心说:“我也该走了,那钱只好以后再说了。”

他站起来,门一响,四十岁的男子又出来了,他对大丑说道:“我叫李家驹,是你救了我父亲?”

大丑说:“我是路过,见到了,不能不管,就送到医院来。”

李家驹双手握住大丑的手说道:“太感谢你了,小兄弟,听医生说,若是再晚点,我父亲他就危险了。我们一家人都忘不了你。”

大丑不安的说:“你太言重了,我应该这么做。”

李家驹像想起什么事,从兜里掏出几打钱来,“小兄弟,这钱你先拿着。”

大丑微微一笑,只收下三千元,其他一概不要。

他向李家驹点点头,转身走了。

李家驹追上来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

“牛大丑。”

“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

大丑回头笑道:“过两天我还来。来看看老爷子,我才放心。”

李家驹再次握住大丑的手,摇了几摇,才放他走。

大丑不会给女人买东西,在一家皮包店买一个女士手提包,由于刚才救人,他饭都没吃,就买了两个面包嚼巴几口。

晚上,接倩辉电话,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她要与大丑共渡春宵了。这女人真是很动人,让人怎么操都不厌,恨不得把肉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里才开心呢。

一进门,只见倩辉穿着睡衣,一脸的媚笑,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

大丑把礼物递给她,她连连亲了几口,又抱在怀里,夸道:“行呀,牛弟弟会疼人了。姐姐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着,拉他进卧室,床上放一件衬衫,还没有打封。她亲自打开,给大丑穿上,见穿上还合适,她自夸道:“看来,我的眼光还不差嘛。这款式你穿还真行。”

大丑脱下它,小心地放在桌上,一把搂住她,傻傻地问:“姐姐,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了?”

倩辉娇笑道:“还能干什么?吃东西呗。”

大丑解开她的睡衣带子,倩辉两臂一扬,睡衣落地,露出一身香喷喷的白肉来。也不是全光,而是着了性感的内衣。胸罩只兜住奶头,裤衩只兜住yin沟,几根yin毛伸出来了。

她转一个身,整个屁股很完美的呈现出来;那布条进腚沟了,不抬屁股,看不出来;两瓣屁股合在一处,跟满月一样圆,一样晶莹。

大丑过去,用手去摸,用嘴去亲,亲得倩辉哧哧直笑。她让大丑抱她上床;大丑得令,到床边时,把她抛了出去,把床砸得嘭的一声。

大丑脱光衣服,挺着一根大枪,向倩辉扑来,倩辉一躲,大丑差点把床垫捅个洞,疼得他妈呀一声。

大丑抓住倩辉,倩辉一脸的歉意,大丑哭丧个脸:“宝贝儿,还不安慰安慰它。”

倩辉用手温柔地摸着,大丑说:“这样远远不够。”

倩辉明知故问:“那要怎么样才行呢?”

大丑道:“你也吃一把火腿肠吧。”说着,平躺在床上。

倩辉犹豫着,大丑说:“那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倩辉在他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这个魔头,服了你了。”

倒骑在大丑身上,翘起屁股伏下身,双手握着肉棒,张开红艳的香唇,把龟头含在嘴里,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响,而后,展开舌功,从上舔到下,动作那么娴熟,态度那么缠绵,表情又那么认真,一点都不yin荡。

这一串的举动,把大丑舒服得啊啊直叫,时而声大时而声小。他的肉棒硬到极点,又痒得要命,他抱过她的大白屁股,扯掉布条,用大舌头爱抚她的小穴,yin蒂,屁眼,爽得倩辉屁股动个不停,想摆脱他的骚扰,哪里能够呢?

在她小穴水流成灾,忍无可忍时,她吐出肉棒,转过身,抬屁股将其套上。

因为肉棒过大,不能一杆进洞,只能一节一节,循序渐进。大功告成时,倩辉长出了一口气,她主动解开胸罩,使一对大乳房获得自由。

大丑两手一抓,抓个正着。倩辉眯着美目,嘴里哼着,屁股起落,一对奶子很快涨了起来,大奶头硬硬地挺着,仿佛在示威。大丑乐得用拇指拨弄,象在玩玩具,而肉棒密切配合着她的动作。

女人体力毕竟不行,才几十下,就慢了下来,实在不过瘾。

大丑坐起来,抱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压住她,双手撑床,挥动大枪,开足马力,猛插起来。

没几下,倩辉浪叫起来:“好呀……干得好……爽到心……里了……快……

快吧……”

大丑停一下,伸嘴吻唇,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干,把小穴插得响声不断。于是,倩辉又开始唱歌。

玩了一会,大丑下地,将她玉腿放在肩膀,肉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倩辉的请求下,操了进去。

这姿势很有力量,大丑快如风雨,操得倩辉叫得好听:“牛弟弟……好棒啊……呀……操……死……姐姐……姐姐……要为你……死了……快快……”

大丑一口气干两百下,倩辉实在忍不住肉体的爽快,不久高潮了。

大丑继续做工,干插不射。倩辉受不住他的威猛,请求休战,大丑哪肯呢?

提出苛刻条件,倩辉无奈,只好答应了。

再看画面,有了变化,大丑坐在床沿,倩辉跪在地毯上,用嘴舌进行服务,看着高贵的美人如此对他,大丑暗暗得意,心说:当男人真好。

当大丑忍不住时,就射在她的嘴里,按事先说好的,倩辉把精液全部吃到肚里,还把**巴善后,舔得干干净净。

完事后,倩辉抡起粉拳直捶大丑,骂道:“你这个魔鬼,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对过男人,我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呢。”

大丑抱住她娇躯,笑道:“宝贝儿,你一直是高贵的。你肯这么做,还不是爱我爱得厉害吗。我心里明白,以后一定加倍疼你。”

“你知道就好。”

“宝贝儿,我们睡吧。”

(六) 重逢

大丑已决定离开这家厂子,在没有找到新工作之前,还不想辞职。

这几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这样一个既无才干,又无学历的,想找一份好工作,还真困难,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当他来到学府路时,正赶上一家服装城招保干,应聘条件并不高,其中有一条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丑对这条有点犯嘀咕,身高不成问题,端正嘛,不大好说,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报上名,想试试运气,万一成了呢,这月工资千元以上,活儿也不累,比在那厂子出大力要强多了。

报名处设在楼下门口,一张桌子,高高的大伞下坐着一位靓妹,二十出头,微圆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灵动。她穿着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为开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见里边深深的乳沟,以及黑胸罩挡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报名的人不少,每个人报名时都见到里边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闪光,直咽唾沫,那靓妹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心说: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着。

当大丑报名时自然也见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现在已非吴下阿蒙,对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来乍到时大惊小怪。

当他报出牛大丑三字时,旁边立刻有人笑起来。那靓妹也觉得这名特别,抬头瞅瞅大丑,心说:这模样也来报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点自不量力。

大丑报完名,很认真地盯了靓妹的美胸一眼,心说:这样的货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没福气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着这样的奶子,插着小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这德性,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辈子再说了。

他叹着气离去,按规定,在三天以后接通知,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戏。

时间还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顺脚上了开往道里的线车。

车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丑挨着一位超短裙的少妇。他的下部正贴在少妇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圆,形状很美。

车一动大家身体也动,大丑的下部也在动,加上少妇身上的香气不时扑来,大丑的家伙迅速地变成大棒,硬硬顶着裤裆,也顶着那少妇的屁股。

因为衣料薄,少妇自然感到了他的强硬,想向前动一动,无奈人多,寸步难行,这肉棒磨得她发痒,使她想起与老公在床上大战的场面,小穴便湿润了。

为了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转,本来左手拉着把手,现改为右手,两人基本上是脸对脸了。

大丑看见一张秀气的白脸,泛着微红,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胸衣薄薄,里边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隐隐可见奶头的影子。

大丑只觉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赶得也巧,线车猛地一刹车,大丑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冲;惊慌之下,他本能地两手向前,正推在少妇的胸上,推得很实,明显感觉到乳房的大小和弹性指数,手指占了便宜还卖乖,还伸缩几下。

大概抓得过力,少妇啊的叫了一声,大丑赶紧放手,脸上有点发热,真怕少妇会破口大骂,但少妇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为侧身。

大丑心怦怦乱跳,不敢看她,思想里回味着那乳房对自己神经造成的冲击。

下了车,大丑想快点离开,少妇拦住他,叫道:“牛大丑,站住。”

大丑一惊,心说:她怎么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给谁写情书来着。”

大丑望着她,愣了几秒钟,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对呀,是你撕了我的情书。”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那么报复我呀。”说着,抚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这么记仇。”

大丑连忙摆手,尴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还伸手干嘛,还嫌摸得不够呀,要不要再摸摸?”

吓得大丑赶紧手放下。

班花见他的窘态,格格地笑起来,说道:“你还是没变,还是挺老实的。老实好,现在你这样的君子越来越少了。”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话,班花说:“今天我有要事要办,改天咱们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丑问:“她也在省城吗?”

班花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混得比我好。这是我的名片,拿着。快告诉我你的电话。”

大丑说了,班花从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机把号存好。

班花说:“我得走了,改天请你,拜拜。”走两步突然回头,微笑道:“下回见面,你再非礼我,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

大丑向她礼貌地挥着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觉得她笑得很美,红红的双唇微启,皓牙白而齐;面上春光灿烂,充满成熟风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当初那个黄毛丫头迷人多了,不知道这样的尤物每天都陪着什么样的男人睡觉。

拿起名片,原来她在银行上班,是个出纳,那一定很有钱吧?以后找她好好谈谈,大家叙叙旧。校花最好也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他来到步行街,这里没有汽车的喧闹,大家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在一种宁静中,梳理自己平时凌乱的思想,感受着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种静谧之美。

听说以前这一片俄罗斯建筑很多,现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现代楼房,大概当年的老毛子的东西,早就安息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过了友谊路,望江边来,防洪纪念塔高高地立着。九八年大水,这塔是立在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们的努力下,总算战胜了灾难,使这座名城转危为安,因此,今天的人们才能又来到这里,饱览自然风光。

这里人很多,场上有照相的、大声吆喝着,还有成群的鸽子在低空飞着,在地上文静的挪动。靠江边有画师,现场作画,十元一张。江边有台阶,多数人坐在上边望景,宽阔的长长的松花江,静静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对面墨绿的一带,自然是太阳岛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些建筑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滩,离岸不远,沙滩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骑马,有的在开小车,更多的人在游泳。他们租了小帐蓬,在里边换好衣服,才出来下水。大丑见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时听见她们年轻的悦耳的笑声传来。

大丑花三块钱,坐船过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们,在沙滩上,他东张西望,看到不少苗条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无遗,遗憾的是,这里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为什么没有三点式呢?三点式才能让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见到这一幕:一个少妇在换泳衣,下边完工正摘胸罩呢,一边已好,吊带上肩,正摘另一边,那么巧,胸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乳房露出来,让大丑看个正着,他正要观察一下,很快吊带挂上了,看不见了,大丑暗暗骂娘。

又了望半天,没什么喜人的风景,他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瞎转着。转来转去,转到一伙学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说有笑。

大丑扫了一眼,向旁边拐去,没走出几步,只听后边有人柔声叫着:“大丑哥,是你吗?”

大丑身子一颤,这好象小雅的声音,他一回头,一个穿泳衣少女高兴地望着他,面上几分羞涩,眼中充满柔情,正是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小雅。

大丑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说:“小雅,又见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后一片哄笑,小雅顿时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大丑放开她,小雅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说着,跑回去跟他们说着什么,然后钻进一个帐篷里。

那些同学都把目光射过来,男的眼里是怒气,女的眼里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来。

一个瘦脸大吼道:“美女,你走了,我们还有什么意思。”

小雅笑道:“还有几位美女陪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担心我。”说着,奔大丑来了。

大丑冲学生们笑笑,领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说:“你来这儿都快两个月了,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大丑说:“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

小雅说:“跟我还那么见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你混得好赖我不管,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家里,还不知道你跑这来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还不知哪辈子能见你一面呢。”说着,眼中有了泪光。

大丑赶忙安慰她:“我这两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实,就找你去。”

小雅问:“什么新工作?你现在在哪里干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干得不顺心吗?”

大丑耐心地回答着。

两人上岸,小雅问:“我们去哪里?”

大丑想想说:“当然是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了。”

小雅听大丑的,大丑先把她领到一个饭店,简单地吃了一顿。

小雅又问:“还去哪里?”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当然是找个地方休息了。”

小雅的脸马上红如苹果,羞不可抑,敏感的少女自然知道“休息”的深意。

她连连摇头道:“我才不去呢。”

大丑哈哈一笑,拉起她就走。

附近有旅店,大丑一问价钱,答说两人一夜一百。

“这么贵!”大丑没有被吓倒,可不能让人家看不起,他答应住了。

小雅说:“别住了,换一家吧。”

大丑说:“一百块算不了什么的,钱不过是纸片子。”不由分说,领她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绰,还有浴室呢。

大丑说:“走,去洗鸳鸯浴。”

小雅害羞,说:“你先去,我随后到。”

大丑很快脱个光,说声:“我先去了。”

小雅一下子见到那根挺起的大家伙,心怦怦跳,转过脸去。

大丑坏笑道:“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会亲手抓过去。”

小雅笑骂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大丑这才走进浴室。

大丑闭了眼睛用喷头淋了一阵,还不见小雅来,就叫:“小雅小雅……”

小雅说:“别喊,别喊,我快来了。”

又过一会儿,还没见影,大丑把头伸出浴室,见小雅正站在门外,身着内衣裤,羞答答站着,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大丑一把拉过来,笑道:“咋不脱光呢,你要这样子洗吗?”

小雅说:“不行,不行,别弄湿了,湿了没法回学校。”

大丑说:“那脱了吧。”

小雅不吱声,大丑搂过了她,抬起她的头,小雅笑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吗。”

大丑说:“你这样子真好看。”说着,低头吻她的唇。小雅闭上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大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大丑轻轻地碰着,舔着,生怕弄坏似的。

大丑说:“宝贝儿,张开嘴好吗?”

小雅乖乖的张开,大丑把舌头伸进去,攻击着她的香舌。小雅有了上回的经验,也大致懂得配合了,把舌头迎上去,任君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便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雅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乐使她欲火渐渐抬头。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大丑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活动起来,左手攀上高峰,温柔地按摩着;右手在屁股上磨蹭着,手指不时地在臀沟上按着。按得很准确,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杀伤力的双孔,按得小雅不住地抖动娇躯。

随着温度的上升,大丑解开了小雅的胸罩,两个动人的尤物,象一对明月般照着大丑。她的乳房没有倩辉的大,但很挺,很尖,很秀气,奶头好嫩好红。

大丑摸了几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亲着一个,手玩着另一个,把乳房亲得沾满口水。小雅身子扭动,喘息着,呻吟着,双手按着大丑的头,好象让他努力下去似的。

亲着亲着,他的嘴下移,两手抓住内裤,向下褪。

小雅很知趣的抬腿,内裤很快没了,小雅想并上腿,大丑不让,他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捏着……

一张嘴抵在她的小穴上热火朝天地吻了起来,因为姿势不好,大丑让她坐在浴缸上,两腿大开,用手指拨动小yin蒂,把它拨得硬了起来,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时快时慢地抽动着,逗得小雅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张一合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害死我了……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掉的……

快……快点……来吧……”

大丑问:“来什么呀?”

小雅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劲拧一把,以示不满。

大丑认为时机成熟,让小雅站起来,手扶浴缸,翘起屁股。

小雅嫌这姿势羞人,有点为难。

大丑说:“这么干可舒服了。”

小雅这才不情愿地那样做了,大丑见她做得不标准,上前指点,使其翘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从后边一看,结实的玉腿,圆圆的白屁股,茂盛的yin毛,流水的红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构建着这完美的艺术。

大丑的肉棒弹跳着,想必激动极了,他手持肉棒,用龟头在她的腚沟里磨擦一阵,才在小雅的浪叫声里慢慢挺入,小穴很紧,肉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小雅没吃多点苦,龟头顶到底了。

小穴把肉棒包得严严实实的,夹得大丑好爽,大丑深吸一口气,感受少女小穴的滋味,龟头痒痒的,暖暖的,比泡在温泉里还舒服。

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肉棒动起来,少女的小肉洞,随着动作,里边的嫩肉不时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小雅哼着,叫着,无比的快乐。

大丑越插越快,两只手不太温柔地攻击她的乳房,小雅的声音也加大了,“大丑哥……你好……好厉害……妹子……爱你……爱你……永远受你……”

大丑得意地笑了,肉棒把小穴插得哧哧响,自己的yin毛把小雅的屁眼刺得直缩,小雅摇着屁股直躲。

大丑一见,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着粗喘声,浪叫声,娇哼声,啪啪地碰肉声。

大丑暗夸,少女的穴真棒,插进去真爽,使人快活的总想射出来。看来,玩穴还得玩少女。

因为动作快,屁股肉颤着,乳房晃着,那风景妙不可言。大丑打开所有的感官体会着,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神仙。

当小雅高潮时,大丑没射,他让小雅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站立着,抱着她的嫩屁股,挺起肉棒,一下一下猛干着。

yin水一缕缕的溢出来,缓缓地落地,小雅闭上眼,享受着性爱的美好。

她也不时挺着下身,用下边的小嘴与大丑较量着。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向卧室走去,到了床前,让小雅上身着床,自己抱着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痛击。

“大丑哥………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克星……妹子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大丑望着那对美丽的乳房,象风中的百荷不停地抖着,实是人间一大美景。

插了几百下,才射了出去,射进小穴。

少女受精液冲击不由叫道:“热死了……大丑哥……”

大丑问:“哥哥干得怎么样?”

小雅说:“我……我……快死了……”

大丑拿被单给她盖上,抱住她,在床上睡了

(七) 抓贼

大丑醒来,怀中的美人正含情地望着他,脸上还带着动人的红晕。大丑微笑着,和她对望。小雅明显感觉到他眼中有“火”,不禁不羞又怕,一低头,把脸藏在他赤裸的宽厚的怀里。大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吧?”

小雅问:“小时候有什么事呀。”

“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糖。有一次,我爸爸与我拿了糖到你家去。你见到糖很高兴。我爸爸把糖举得高高的,逗你说要当我家媳妇才给糖吃。你生气了,鼓着腮帮子说:‘当就当呗。’我爸爸说,你要亲一下大丑哥才行。你毫不犹豫地在我脸上来了一下,满屋的人都哈哈大笑。”

小雅抬起头,嗲声道:“大丑哥,别提那事了,人家羞死了。妈妈哥哥还有左右邻居经常拿这事开玩笑,真叫人受不了。”

大丑叭唧在她脸上亲一口,笑道:“有什么受不了的。现在你不已经是我媳妇儿了吗?你已经长大了,哥哥的家伙都叫你给吃掉了。”

小雅大羞,又把脸藏到他怀里,嘴里急道:“大丑哥,你坏死了,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

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她的屁股。

过了一阵,小雅说:“都下午了,我也该回校了。你住哪里,我有空好去看你。”

大丑说:“我住在厂里宿舍,不过我可能很快要搬出来了。这样吧,还是我去看你。你们校里有电话吧,告诉我号码。”

小雅说了,又记好大丑的号码。接着她问:“大丑哥,这个手机挺漂亮的。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大丑说:“两千多块吧。”

小雅惊道:“这么贵呀,你哪来这么多钱呀。我知道了,你用的是卖房的钱吧?”

大丑笑笑,不置可否。小雅叹口气说:“大丑哥,现在挣钱多不易呀,以后可别乱花钱,有钱攒起来,留着以后用。”

大丑亲一下她的小嘴,笑道:“遵命,老婆。以后我一定多攒钱,好把你娶过门。”

小雅眯眼笑道:“这还差不多。”接着下令,让大丑背过身。她要进浴室洗一下,再穿衣服。并三令五申,不准偷看。

大丑大声答应:“知道了。”转过脸去,以手捂眼。他感到床一动,知道小雅要下地了,忍不住偷看。果然小雅下床,正穿拖鞋呢。那油光粉嫩的背,圆润美观的翘臀,悦目的臀缝,遮不住的调皮的yin毛。大丑只觉腹下火起,肉棒腾一下翘起来。他轻声呼唤:“小雅,来。”

说着,自己也下床来,贴上小雅的娇躯,两手伸前,去攀登高峰,下身磨擦着小雅的屁股。小雅一震,那个火热的东西正在她后边作怪,小雅柔声道:“我要洗澡去了。”

大丑说:“它也想洗澡,你摸摸看,它上火了。”说着,抓住小雅的玉手来摸。

果然,是火了。硬得要冲锋陷阵。小雅心怦怦一阵乱跳。在大丑的揉捏下,她感到自己已然火起。大丑不管她怎么想了。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两脚站地,上身压上去。用嘴叼住一只红樱桃,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尽情玩着。很快,乳头象花生米一样硬了起来。为公平起见,大丑轮流在双峰上做秀。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雅很快娇喘起来,嘴里无助地叫着:“大丑哥……

啊……你坏……啊……”

大丑暗自得意,把身子往旁挪挪,只留一腿在她腿间,一只手迅速地下移,在yin毛上梳理几下,就滑入小溪。两岸娇嫩,溪水充足,那么暖,那么滑,手指享受着泉泡之福。为了不使那粒相思豆寂寞,大指不时安慰它,亲热它。

小雅目光迷离,柔声叫道:“大丑哥……我……我好难过呀……你快……快点……别折磨我了……”

大丑听后,立时把嘴移到下边,跟小嘴儿好一顿缠绵。小雅浪叫不已,春水源源不断,向外涌出。大丑猛劲地吸着,吃着。小雅软语相求:“大丑哥………

你……快点进来吧……妹妹要疯了……”

大丑逗她道:“快点叫点好听的。”

小雅顾不上羞涩,大声叫道:“老公……老公……快来疼疼……你老婆……

吧……”

大丑很高兴,站起身,双臂夹起玉腿,大肉棒摇头晃脑,触了上去。在yin蒂yin唇菊花上扫瞄着,逗得小雅扭动不止。小雅生气了,坐起身照肉棒捏了一把,然后对准自己的门口;大丑一挺身,滋的一声,进去半截。再一插,挤出好多的水来。小雅“啊”地一声,一种充实的快感使她合上眼睛。脸上是无限的春意。

大丑激动起来,舞动肉棒,插速加快,插得小洞“呜咽”不止,声音很是动听。

大丑很满意,小穴含着偌大的棒子,本来有点勉强,幸好水多,不久便适应它的尺码。因为紧,大丑舒服极了。一阵阵快感由枪头传遍全身。他放慢速度,深吸着气,瞅着两人的结合处,yin唇一张一缩,不时流下口水。他感到无限的快意和骄傲。自己都大龄青年了,长相也差,居然能插到这么美丽的少女的妙处,真是老天有眼。人生如果总在这种状态下持续,那是一种永恒的幸福。

为了有趣,他还把肉棒拔出来,再猛地塞入;再拔再塞,细看那“小嘴儿”

的样子,及小屁眼颜色。有时还把嘴伸过去,一阵吮吸。认真观察少女的反应,细细地感受她肉体的魅力。后来见到小雅有点撅嘴了,这才振奋精神,大肉棒以狂风暴雨的气势向少女开战。插得少女扭动如蛇,嘴里叫着,鼻子哼着。两手在自己的胸上抚着。

很快,小雅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要死了……”

大丑马上将速度提到极限,当小雅长声叫起时,大丑后脊一麻,扑扑地射了。一点不剩地送给少女。

之后,大丑抱小雅进浴室,这回才真正的洗了一回澡。穿好衣服,大丑领她出去又吃口东西,找辆的士,亲自送她到校门口。大丑掏出二百块钱,低声说:“小老婆,拿去买点衣服吧。”

小雅说:“我身上不缺钱。你自己留着用吧。”

大丑不由分说,将钱塞进她手里。小雅怕他生气,只好接了。

分开时,小雅无限深情地望他一眼,大丑冲她坏笑,朝她胸部瞄了瞄。小雅瞪他一眼,才笑着进校了。大丑直到她的倩影消失了,这才转身走路。

“嘟嘟嘟”。手机响了。自然是倩辉打来的。她说,今晚她不能陪大丑睡觉了,今晚一些朋友约打麻将。她为大丑已经推掉好几回了,这次说啥也不能再推了,不能对不起朋友。

大丑问:“在谁家打?是男的还是女的。”

倩辉格格笑道:“亲爱的,很不幸,居然是女的,她长得很漂亮呢,改天我介绍你认识。”

大丑乐道:“我认识她干嘛,我知道她是谁。”

倩辉说道:“你不知道她有多迷人,比我年纪小,比我更讨人喜欢,大有来头。”

大丑笑道:“她有什么来头,难道是克林顿的女儿不成。”

倩辉说道:“等我哪天再告诉你。现在得走了,不跟你磨牙了。亲爱的,吻你。”只听电话中传来“叭”的一声。自然是“吻”的声音了。

大丑收起电话,心说这女的,总叫人恋恋不舍,除了美貌,也讨人喜欢。可惜是别人的老婆,要不然娶过来天天享受她的肉体可也不错。只是她能安分吗?

会不会也给我扣帽子呀,还是小雅比较保险,娶老婆还得找这样的,至少不会红杏出墙。

男人最大的耻辱可是当王八。倩辉的老公居然能容忍她与别人乱来,这份坚强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想是爱她爱得疯了,那他为什么不找个轻松的工作来做,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娇妻呢?

大丑哪里知道人家夫妻之间的秘密。这种事不用他操心。自己也不是个好男人,也在给人家老公扣帽子,实在是不应该呀,不如改邪归正,从此与她一刀两断。想到分手,想到倩辉出众的美貌,高雅的姿态,对自己的关心、照顾,以及她在床上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力,实在是难下决心。看样子,只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本来晚上没班,一个同事临时有事,让大丑替一下。大丑好说话,答应了。

同事们都挺喜欢他,因为他善良,热心肠,性子随和。有一些老工人,见他一把年纪,连老婆都没混上,替他暗暗着急。有人拍胸脯,要替他物色女友,大丑哈哈一笑,并不答话。他心说,我是没混上老婆。但好多有老婆的人还没有我活得开心呢。一个人不为钱愁时,自然烦恼少了许多。世上的人有几个活着不是被钱支来支去呢?又有多少人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

干了半宿活儿,在煤堆上眯了一觉。早上回来,洗了把脸,钻被窝睡了。

这个上午没有人烦他,他因此睡得很好。下午同事们商量好出去溜达。坐线车到“松雷”一带闲逛。

逛得累了,大家一合计,找个啤酒屋去喝啤酒。至于谁掏钱,那也好办。在寝室老大的主持下,打扑克决定。打火箭的。他们共八个人,可以四人一伙,一伙出两人参战,一呆定输赢。按当地规矩,画王八的。一只王八的图案共八笔,谁先被画成,由谁做东。

大丑扑克打得不好,没敢下场。他在旁边充当拉拉队,两方打得难解难分。

同时画到第七笔,在寝室老大的英勇拼博下,能掐会算下,大丑这方终于击倒对方。己方手舞足蹈,彼方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没办法,愿赌服输嘛。

八个人在单间里意气风发,大杯畅饮。“哈啤”很出名,大丑在家不常喝,原因在于不怎么好喝,跟佳木斯的“佳凤”差不多。可是省城的“哈啤”却不一样,真是清凉爽口。同样是“哈啤”,会有如此不同,想必自己在家时喝的,不是正宗的,可能是哪个分厂加工出来的。

因为好喝,大丑喝了三瓶不止。数他喝得快。同事们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好,不由刮目相看。

喝了一会儿,大丑出来小便。不想最近下水道堵了,屋里怕有味,卫生间不能用了,要到外边厕所才行。小伙计告诉大丑,厕所要怎么去。听来不大复杂。

按照路线,出门上街,拐了几回,才来到厕所。原来不在地面上的,而在地下。地上是三面栏杆,一面台阶。台阶向下,尽头就是了。大丑心说,城市毕竟是城市,和我家乡是不一样。家乡厕所都在地上,一目了然,不远一个。这里可好,找厕所那个费劲劲儿,比找饭店难多了。

小便过后,他非常舒服地回来。离喝酒处有三百米吧,只听有尖锐的声音叫道:“快抓住他,抓住他。”

大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股风从脑后吹过,原来是一个人飞快跑过。

大丑回头一看,一个姑娘手里拎着鞋追赶,嘴里还喊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大丑回身跑到姑娘面前,问:“怎么回事?”

那姑娘急喘着,指着前边那人,断断续续地答道:“他……他………抢了我的……包……里边的东西……”

不等姑娘说完,大丑已蹿了出去,速度很快,嘴里大叫:“快抓逃犯。抓住有赏。”

立刻街上热闹起来。老头老太太们吆喝着,有的在前边劫,有的在后边追。

大丑身强力壮,越跑越快。没过多久,那家伙累得停下来喘气,见大丑上来了,拼命又跑。大丑喝道:“小子,别把你累死。”

那家伙实在跑不动了,开口求道:“哥们,你放我一马吧。我把里边的东西分你一半还不行吗?”

大丑一乐,说道:“我不要一半,我要全部。”

那家伙大怒,突然抽出把匕首来。向大丑冲过来。大丑猛地一躲,在他屁股踢了一脚,那家伙收势不住,来个狗吃屎,实实在在的趴在地上,抢来的包握不住了,飞了出去。

大丑上前,一脚踏在他背上,将刀夺过,嘴里大笑道:“小子,这下不蹦达了吧。一会儿送你见警察叔叔。”正说着,有俩警察已经跑过来。大丑将罪犯与刀都交给警察。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讲述着案情。

大丑拾起地上的包,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过来。这时她已穿好鞋子,地上太热了,脚丫受不了,那是一双凉拖鞋,奔跑当然不合适,她追人时只好脱掉。她来到近前,大丑才注意到,这姑娘他见过,正是昨天自己在服装城报名时,负责登记的那位靓妹。大丑笑着将包还给她。她满面感激之情,欢呼道:“牛大丑,牛大哥,谢谢你帮了我。”

大丑问道:“你记得我?”靓妹道:“当然了。我的大脑如电脑,见你一次就记住了。”大丑很高兴有这样的靓妹记得他。

大丑又问她的芳名,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靓妹说:“我叫杨小君,家在呼兰住。很久没回家了,今天想回去看看。坐车到这片,想进商店买点东西。哪知刚下车,那个该死的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抢了我的包就跑。我追不上,只好大喊。

结果你出现了。你象成龙周润发一样棒。我好欣赏你。”说着,伸过红唇在大丑汗津津的脸上亲一口。

周围顿时掌声如雷,喝采如潮。大丑感到很是不好意思。杨小君高傲地仰着头,一双明媚的大眼直在大丑脸上打转。

大丑很自然地在她胸上扫一眼。今天她没有穿小背心,而是件红色的纱衣,见不到乳沟了。杨小君在他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从家回来,让你看个够。”

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大胆,大丑说道:“你误会了。”小君笑而不语。

警察上来称赞大丑见义勇为,不畏强暴,是个有前途的好青年。警察要求两人去局里做个笔录。小君忽然一看手机,说道:“不行了,我得赶火车。”

警察看过她身份证证,记下她的电话号码,才放她走。小君临走还笑着向大丑挤挤眼睛,说道:“牛哥哥,等我回来,我会报答你的。拜。”

周围有人起哄道:“怎么报答,要以身相许吗?”

小君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给他当小老婆,你管得着吗。”此言一出,好多人张大了嘴。大丑已初步了解到此女的脾气,不以为然。

去公安局做完笔录,有干警把他送出来,还想用警车送他回去。大丑婉言谢绝了,这还是免了吧,别叫人看见误会,以为我怎么着了。

找个地方吃了几块雪糕。稍稍休息,打算回厂,手机音乐响了起来,这是短信息的动静。打开一看,上边只有“cb”。大丑当然明白什么意思。打上四个字回复:“今晚有班。”对方返回一句:“不要骗我,我早查清楚了。你不来,我上你屋找你。”

大丑没法,只好打上“cb”,再发回去。心说:我真不想干这种事,可我身不由己,我实在放不下她,谁知道哪天叫人发现了,他老公还不吃了我?

想到今晚又有一场“好戏”,一场大战,一番销魂,下边兴奋得直顶裤子,若不是布料结实,大肉棒恐怕会出来放风。

(八) 敲门

晚上来见倩辉。

打开门,大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只见倩辉雪白的娇躯上,仅着内衣,内衣很小,只是布片,属于半透明的。奶头的红,yin毛的黑,隐隐可见。内衣上大概喷了香水,混着倩辉的肉香,对大丑的嗅觉造成毁灭性的诱惑。加上倩辉微荡的眼神,春意浓浓的俏脸,翘起的嘴角,大丑的家伙立刻举枪致敬。

倩辉关上门,见他失魂落魄,抛给他一个媚眼,笑骂道:“大yin贼,看什么看,不认识吗?”说着,在他不安分的东西上抓了一把。

大丑夸张地叫道:“你轻点。抓坏了,你赔得起吗?抓坏了,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

倩辉扑哧一笑道:“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抓坏了不更好。那些女人都得感谢我。省得你老是用这坏东西欺侮人。”嘴里这么说,动作很温柔,她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在给亲爱的丈夫脱衣。

大丑不老实,两手乖机揩油。倩辉再三警告无效,给他闹得不是“啊”的一声,就是“嗯”的哼着。因此,耽误脱衣进度,好半天,才把一分钟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

大丑穿条宽松的内裤,坐在沙发上。倩辉从冰箱中端出了解暑之物,让他品尝。大丑一概不动,向倩辉招招手,说道:“吃什么都不解渴,不如吃你。”

倩辉浅浅笑道:“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能听你的。”

大丑霍地站起来,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笑道:“我数一二三,你要不主动投降,抓住你,要严厉惩罚。”

倩辉眨眨眼,缩着膀子,嗲声道:“小女子愿意投降,请大人开恩,惩罚得轻一点才好。”她这个姿势,使双乳靠紧并突出,大有破衣而出之势,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

大丑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向倩辉再次招手,倩辉不再逗他,像条鲤鱼般滑入他的怀中。两人窝在沙发里,缠在一块儿。一会儿大丑把她压底下,一会儿她又骑上大丑。四只手都很活跃,在对方身上抓着,蹭着;两张嘴最是缠绵,吻成个吕字。两条舌头蛇似的粘在一块。“唧唧”声不绝于耳,显得香艳而yin靡。

还有喘息声,娇哼声,欢呼声……后来沙发太小,两人便在地毯上滚动如球。

倩辉把肉棒搓得硬如钢铁,大丑也不错,抠得倩辉春水外流。大丑本想立刻开火,在地上给她插进去。但倩辉在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她忽地推开大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歪着头,不理大丑,脸上带着怒气。

大丑不明白。爬起来,弯腰上前,想知道原因。大丑凑上去,扳过她的脸,见美人泪光闪烁,心中一疼,无限爱怜地搂入怀中。柔声问:“宝贝儿,你怎么了,谁欺侮你了?有什么话快点说出来,免得我着急。”

倩辉一听,眼泪掉下来。好一会儿才哽咽道:“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用再瞒我了。”

大丑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我怎么会不要你了?你听谁说的?”

倩辉道:“我听你的同事说,你要到服装城当保安。那不是要抛弃我吗?”

大丑心说,真***纠缠不清。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实在不道德,自己心里不好过。给别的男的戴绿帽子,岂是大丈夫所为?既然错了,应及时回头。不能一错再错。本打算,借出厂之际脱身,此后与她断了,再不见面。自己堂堂正正做人,再不偷**摸狗。哪知道,自己才有这个念头,便被她给揭破了。看来,要当好人真难呢!

倩辉见他不语,推开他的胳膊,哼了一声,道:“被我说中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图你什么?相貌,金钱,权势,学问,才气,我能图上哪一样?我李倩辉是贱,喜欢被你骑。可我最在乎的,是你的人好。善良,厚道,有正义感。体贴人。现在找你这样的人不容易呀!是不是你玩够我了,想找个年轻的小姑娘?我李倩辉本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牛大爷!”说着又哭起来。

大丑再次抱住她,安慰道:“别哭,别哭,我的小宝贝儿。你全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要抛弃你。我离厂另找工作,在和你好之前就决定了。不是为了躲你才想走的。

当保安的事,也没什么戏,人家要求长相端正,我恐怕是不行的。即使我离厂,即使我当了保安,或在别的地方工作,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在省城里,我都会想你,惦记你,天天都要和你见面的。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在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女人没几个。

要说配不配的问题,也只有我配不上你。单就你本人来说,只要你一句话,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万。得把你家的楼梯都踩塌。可惜,你都看不上人家。

虽然表面看来,你很风流,其实正经得很。

要不是那天,我用半强迫的手段对你,你也不会跟我好的。你实在是一个好女人。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为人。

我来省城这些天,省城好东西多了,可没有什么吸引我的。高楼也好,轿车也好,别墅也好,我都不多看。最令我快乐的事是和你在一块儿。和你说话,和你抱在一起,觉得活着可真好。”

这一番话说得倩辉转怒为喜,破啼而笑。她抬起头,挥舞粉拳,在大丑胸上敲鼓,骂道:“大坏蛋,你要是骗我,瞧我不找人阉了你;你要是敢踹了我,瞧我不杀了你。你还要记住,这么好听的话,不准对别的女人说。”

大丑见她开心,陪笑道:“俺不怕杀头,俺怕当太监。”

倩辉抓住他的棒子,笑道:“要割掉这么个大家伙,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东西,跟楚留香那样的人物一样,百年才能出一个吧。”

大丑打趣道:“既然李小姐喜欢,尽管拿去用好了。”

倩辉突地打一下他的棒子,怒道:“不准叫小姐,我又不是卖的。”

大丑心说,跟女人说话,真是麻烦。表面上还得陪笑道:“好好好,不是小姐,是小妹妹。”

倩辉说:“这还差不多。”

大丑轻声道:“我的小心肝,你快安慰安慰它吧。它想你的红嘴唇了。”

倩辉横他一眼,撅嘴道:“你这个坏蛋,每次都让人家舔,你当你那东西是香蕉吗?味道很好吗?”

说归说,她还是温驯地脱他的内裤。大肉棒解放出来,兴奋地一翘一翘的。

上边青筋突起,大龟头红红的,胀得老大,马眼已“流泪”了。倩辉用手握住,欢呼道:“它好大好硬好热呀。好像才从炉子里出来。”

大丑道:“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倩辉瞪了他一眼,伸舌头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几圈,这才低下头,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扑扑有声。偶尔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丑。大丑舒服极了,龟头上的酥痒像波浪一样,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倩辉灵巧的舌头也来助阵,舔得大丑喘着粗气,两手摸着她的秀发,像插穴般的,抽动肉棒;肉棒在美人的嘴里进出,比插穴另有一番味道。相同的是,都叫人销魂。

倩辉跪在地上,两手握着肉棒,乖巧地服务着。她把全部的爱心与激情通通地献给这东西,片刻间肉棒硬得无以复加。阵阵的骚痒,使大丑快忍不住了。他涨红了脸,像要断气似地说:“宝贝,快起来,让**你吧!”

倩辉听话的放下肉棒,自己脱掉内裤,用水汪汪的小穴,向他的肉棒套去。

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腻声道:“亲爱的,还是**你。”

大丑握住肉棒,眼见自己的家伙消失在两片红唇之中。龟头顶在一个湿滑滑暖洋洋的肉窝里,一种压迫的快感登时传来。他本能的挺动,双手搂住美人的肥屁股。

倩辉忘情地叫道:“亲爱的…好舒服……你操得我…好爽……使劲操……”

大丑问道:“宝贝,操屄好不好?”

倩辉答:“好……好极了。”

大丑又问:“几个男人操过你,谁操得最好?”

倩辉一听,在他的肩头咬一口,才答道:“三个男人…操过我。你操得……

最好。我最爱……被你操。”

大丑在她耳边问:“那你是不是骚屄?”

倩辉说:“我……我……是骚屄,是你一个人……的骚屄。你快点使劲操,骚屄好痒。”

大丑听得热情如火,又无比骄傲,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腿,令倩辉玉腿盘腰,自己双腿打弯,下身用力,犹如打桩机,一下一下强悍而有力捣着她的肉洞,插得倩辉长发乱摆,浪叫不断,yin水长流。整个客厅里充满那液体的腥味。

倩辉的小穴会动,一夹一夹的,夹得大丑忍无可忍,不到一百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倩辉有点失望,自己还没有高潮呢?奇怪的是,大丑虽射了,肉棒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仍能在肉洞里挺动着,仍能给倩辉带去无限的美感。

他的一只手抱她的腰,另只手在她的腚沟里划动着,yin水已濡湿了它;它渐渐挪到小屁眼上,在紧紧的皱肉上转着,痒得倩辉直笑,在不经意中食指塞入。

倩辉“啊”的一声,不知是乐是苦。

两眼同时被插,同时受着男人的欺侮,双管齐下,令倩辉一边大叫着,一边扭动着,很快登上性的顶峰。她在大丑脸上乱亲着,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大丑的龟头上,好不爽快。大丑笑道:“宝贝,我真想操死你!”

休息一阵,两人开始穿衣。刚刚穿好,只听门铃响了。倩辉望了大丑一眼,大丑心怦怦直跳,心说,坏了,她老公回来了。这下惨了,终于让人给捉奸成双了。我睡人家老婆,他还能轻饶我吗?

倩辉拧一下他的耳朵,笑道:“看你那小样,这么点胆子,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呀?干都干了,你怕什么?”

门铃还在响着,倩辉坐在沙发上,咬着一块雪糕,高声问:“谁呀?”

门外传来了女子的笑声,还说:“辉姐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说罢,又放浪地笑起来。

倩辉笑道:“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上哪跑骚去了?”

“骂我是骚狐狸,一会儿不撕烂你的嘴。叫你没法伺候男人。”

倩辉说:“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的。”

门外那人嘻嘻笑道:“没穿衣服好呀,一会儿我要你的好看。”

大丑慌张地说:“这人是谁?”

倩辉把大丑推入卧室对面的房间,说道:“就是我打麻将那家,有来头的那个。快进去,我不叫你,你别出来。”然后自己到卧室披上睡衣,弄乱头发,对镜子照了照,见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装作睡眼惺松的样子,前去开门。

大丑在那屋里惊魂未定,别看来人不是她老公,他还是惴惴不安。好像是个小偷,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将被抓。当他听到门响时,他的心格登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九) 无题

倩辉从猫眼中望一下,确定是那个“骚狐狸”,才小心地开门。门一开,进来一位美艳女子。二十五六岁,长得挺高,身材浮凸有致。一条纱料旗袍,薄薄的,粉色的乳罩,小裤衩,清晰可见。

那女子弯腰换鞋时,嘴里还问道:“辉姐,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你那位来了。”

倩辉不答,反而打趣道:“出来怎么不穿衣服?不怕被人强奸哪!”

那女子直起了腰,媚笑道:“我还怕没人强奸我呢。现在的男人,尽是胆小鬼!”突然伸手过来,在倩辉的高胸上按一把,说道:“辉姐,咋挺得这么高,是不是让你那位给亲的?”说着脸上露出yin笑来。

倩辉骂道:“你这个小家伙,总是这么骚。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谁要娶了你,不盯得紧紧的,非叫绿帽子给压死不可!”

女子笑道:“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当淑女。我可真羡慕你呀,家里一个,外边一个。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舒服。我闻闻,这客厅里好象有男人味。哈哈,是不是他躲起来了?”说着,鼻翼扇动,黑眼珠乱转着。

倩辉在她的奶子上狠抓一把,笑骂道:“玉娇妹妹什么时候当上警犬了。公安局以后破案可以找你了。”

玉娇被捏得“啊”的一声,显然真疼了,嘴里叫道:“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双手齐向倩辉摸来。倩辉嘻嘻一笑,闪身躲过,向卧室跑去,玉娇随后便追。两人进卧室一阵折腾,格格的笑声不止。

大丑躲在那房里松了一口气。心说,我是不是该走了。在这里呆着,终究不是好事。倩辉没发话,他还不想走。也许倩辉已想好让他逃跑的妙计。

卧室里,二女闹了半天。

倩辉试探地问:“骚狐狸,一会儿回去陪老公吗?”

玉娇撇撇嘴说:“什么老公?我哪有那个好命呢!老头子又出门了。谁知道又搂着哪个女人呢?”

倩辉笑道:“那妹子不是要独守空房吗?受得了吗?”

玉娇说:“老头子一个月来不了几回,来了也不一定做那事。”

倩辉奇道:“难道老头子变成正人君子了?”

玉娇道:“什么呀,他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每次做,我还没有感觉呢,他就完了。吃药还能长久些。但老头子不爱吃药,说是是药三分毒。”

倩辉怜惜地搂住她肩膀,叹口气道:“那我妹可惨了。

这么好的身子得不到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的。“这话说到痛处,玉娇娇躯一颤,歪在倩辉怀里,眼圈都红了。

倩辉说:以你的个性,还会耐得住寂寞?世上的男人又不止他一个。妹妹这么好的身子,想要男人还不容易嘛。

玉娇皱眉道:“辉姐你不是不知道老头的为人。有一次,我和老头子去饭店吃饭,一个服务生弯腰捡东西,看我的腿好看,忍不住摸一把。我也没在意。不想老头子见到了,他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叫人砍掉了服务生的摸我的手。因为是暗中找人干的,谁都不知怎么回事。还有一次,老头子一个月不来找我。我受不了,找一个师哥陪我。才乐过几回。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头子打我两个嘴巴子,警告我再发骚勾男人,他就找一帮男人干死我。”

倩辉恨声道:“这老家伙是这种人。出名的狠。”

玉娇道:“一想到他那种要吃人的眼神,我的全身直发抖。我想离开他都不敢。我好羡慕姐姐你。老公那么疼你,情人那么爱你。这世上的幸福,被你占尽了。富贵也有,爱情也有。名声也好。哪像我,什么都没有。都不如一个婊子。

我真恨我老爸,要不是把家产都赌光了,我也不会辍学。更不用当舞小姐,更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什么二奶。我命好苦。我什么时候能像姐姐一样活得带劲。”

说到这儿,眼泪下来了。倩辉连忙找手帕来。

倩辉说:“姐姐好想帮你,不知怎么帮你。我总不能让我老公公下令,让老头子跟你白白吧?虽然是上司,也不能干涉下属的私生活呀!”

玉娇说:“姐姐能理我这个妹妹,能听我诉苦,我已很满足了。人的命天注定,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擦干眼泪,强做笑脸道:“姐姐,是妹妹不好,坏了姐姐心情。别提这事了。还是说点高兴的。”她望着倩辉的脸,说道:“姐姐的脸色越来越好,白里透红,水灵灵的,十八岁的少女都不能比。一定是性生活过得好。快跟妹妹说说,你和男人是怎么亲热的。”

倩辉有点羞,故意怒道:“小家伙,那事也能说吗?”

玉娇说:“怎么不能说?我在大学时,我男朋友喜欢我穿着短裙,带我到校园围墙根的小树林里,让我撅屁股,他从后边脱掉我的裤衩,用嘴舔那舔的,舔得我好痒,流了好些水。接着,他掏出**巴,使劲干我。他**巴不咋大,干得我好爽。我经常想起他。”说着,玉娇在自己的乳房揉着,美目眯了起来。

倩辉笑道:“真骚。让我也摸摸你。是不是湿了?”一只手很快伸进内裤,抠不几下,玉娇的水出来了。

倩辉惊道:“反应这么灵敏。”

玉娇也羞了,推开倩辉的手。

倩辉说:“今晚别回去了,在这儿睡吧。在这陪姐姐,让姐姐当一把男人,好好享受你。”玉娇点点头。

倩辉动手,把玉娇脱个精光,虽然是女人看女人,也不禁被她的身材吸引。

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皮肤白,奶子挺,玉腿直,最特别的是脐下一根毛都没有,想是刮了。

倩辉对这玉体也动心了。她凑上来,在她的奶子上使劲揉着,按着。奶子真好玩,按扁又弹起来。倩辉把手放在她小穴上,不停抠呀,蹭的,没几下,玉娇哼了起来。水越流越多。

玉娇哼道:“姐姐是男人就好了。”

倩辉问道:“有什么好的?”

玉娇说:“我就让你操。”

倩辉笑道:“小骚货,分开腿,看我怎么操你。”

玉娇知趣地分开腿,红嘟嘟的小洞露出来,一粒可爱的小豆豆挺立在显眼的位置。大腿内侧湿了一片。

倩辉提醒道:“等下,我要来了。”说着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yinjing来,给玉娇插入。

玉娇“啊”的一声。倩辉打开开关,那东西头上自动动了起来。在yin道内壁转动,挑逗。玉娇喘声加重,不时哼叫着。

倩辉问道:“小骚货,舒服吧!”

玉娇闭着眼道:“舒服!舒服!还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好。”

倩辉一听,觉得时机成熟了。舔几下玉娇的奶头,问道:“妹妹,姐姐还有更好的东西,要不要试试?”

玉娇哼道:“好好,姐姐快点拿来。”

倩辉得意的一笑,转身出屋。

倩辉把大丑拉了出来,向里边一努嘴,低笑道:“艳福来了,快去!保你痛快!”

大丑苦着一张脸,颤声道:“辉辉,我……有点……”

倩辉脸一板,哼道:“我最讨厌胆小鬼了。不干,你就走。以后,不用再来了。”

大丑勉强笑道:“辉辉,我是说,我有点硬不起来。”

倩辉笑道:“这简单。”脱下大丑的内裤,跪在地上,用嘴吮了起来。不消几下,大炮挺得老高,大丑按住她的头,好一顿抽插,差点没射了。

倩辉说:“好了,快去干她!一会儿,她可能醒了。”说着,拉大丑进屋。

玉娇躺在床上,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把着那东西,哼哼唧唧的,声音煞是迷人。浪水把床弄湿了一片。

倩辉上前,亲着她的脸,说道:“姐姐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把假yinjing抽出来。将她两条腿后曲,使屁股抬高,光光的小嫩穴,紧紧的红屁眼,全跟大丑照面了。

大丑咬咬牙,不再犹豫,挺着利器,对准肉洞,猛地一插,便进去半截。玉娇“啊”的尖叫。小穴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光临过,突然进入,不免疼痛。大丑耐着性子,作小幅度抽动,幸好水多,没几下,困难消失;大丑又一挺,全部到位,坚硬的龟头骄傲地顶着敏感的花心。

玉娇满足地叫了一声,她知道,这东西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她睁开眼,想看看干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一看之下,非常失望。望望倩辉,嘴里说道:“辉姐,他……他是谁?”

倩辉一笑,柔声说:“先别问,闭上眼,享受。”

又对大丑说:“亲爱的,努努力,好好伺候我妹妹。她憋了好久了。”

玉娇听了,伸手在倩辉跨下抠一把。倩辉急忙躲开,笑道:“想占我便宜,可没那么容易。”

大丑得令,抽插加快,一根大棒子,把小洞插得直响,嫩肉一出一没,浪水横流。

胀胀的美感,电流般从小穴传遍每一根神经,舒服得玉娇呻吟不止,嘴里叫道:“好爽呀…好痛快……好舒服……好**巴……插死我吧……我想死了……”

大丑把她的腿盘在腰上,伸手握住两只奶子,正好盈盈可握。在抽插的节奏下,有力的抓着,按着,大指不时玩着娇嫩的奶头。玉娇从没有这么享受过,又是叫,又是扭屁股的。

倩辉受其感染,全身发热,她脱光自己,到大丑身后,贴上去,用双乳磨擦大丑的阔背,玉手不老实,在大丑的胸腹摸着,有时还握握**巴根部。痒得大丑张大嘴,有射的意思。

倩辉嗲声道:“哥,换个姿势,辉辉要亲嘴儿。”

大丑抱着玉娇一翻身,玉娇变成骑士。大丑伸出舌头,倩辉用嘴含住,无限迷恋地吮着,吮得滋滋有声。大丑伸手玩她的奶子上,小奶头很敏感,以最快速度硬了起来。玉娇骑在**巴上,按着男人的宽胸膛,圆圆的屁股,猛劲下坐着。

一对中号奶子像白兔一样跳动着。大丑三种享受,不亦乐乎。

玉娇的洞滑滑的,里头的嫩肉一松一紧地挤着龟头,爽歪歪的。一个女人一个味,真是不错。这女子也是个尤物,玩起来很好!

玉娇因为长期压抑,不久达到高潮。那一刻到来时,她大叫道:“我死了。

真是好**巴!”叫罢,伏在大丑身上。

倩辉这时痒得慌,把玉娇推到一旁,自己骑上去。“滋”地一声,大肉棒把小屄撑得大大的。倩辉得意地摆着头,长发不断晃着,星眼半闭,一脸的陶醉。

大丑抱住倩辉的肥屁股,配合她动作,使劲上挺着。每挺一下,倩辉啊地呻吟着。后来大丑不甘被骑,将其推倒,扛起迷人的玉腿,大肉棒再度刺入多毛的骚屄,动作又快又凶,大概二百来下,倩辉被操“死”了。临死还用迷人的声音叫道:“亲爱的,你好棒呀!妹妹愿意被你操,天天操才好!”

大丑还没射,见玉娇正望着她。便过去操了第二回。操得玉娇连泄了两回。

实在受不住了,向大丑求饶。大丑把肉棒伸入她嘴里,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

玉娇卖力的舔着,突然射了,躲闪不及,射了一嘴。大丑让她喝掉。玉娇常喝老头子的精液,当下咽了。不同的是,大丑的精液又多又浓。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陌生的给自己带来无限幸福的丑汉,觉得自己真象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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