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10(1/1)

尽管不知道黎政宇在做什么,但看他贱兮兮的表情,卢锦芊也能猜到一二分。

大概在探索哪个女人的蜜洞吧。

卢锦芊不知道他想要收到什么样的效果,但她肯定不会让他如愿。

不开心是有的,自己的东西,一点也不喜欢给别人碰。

但她思来想去,暂时还不想离婚,所以早就对自己可能要面对的事实有了良好的心理准备。

她很平静。

不然能怎样?哭着委屈地向他们诉苦吗?

她知道黎政宇哪里好就行了。

“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卢锦芊随意地回复,看起来颇为高贵冷艳。

“他咬着别的奶,艹别的逼,你也不在意?”

他们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卢锦芊浅笑,“谁也不比谁高尚,就这样呗。”

红谂不开心地咬住她的乳头,“可是他因为这个,都没空理会你,以后你遇到危险也这样吗?”

这话说到女人的心坎上了,可卢锦芊都是死了又死的人了,早已不期待任何人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她只要快感就够了。

屈如翼过来咬住卢锦芊的耳朵,揉捏着她的胸,抚摸着她牛奶般嫩滑的肌肤。

“既然如此,小姐姐不如以后多跟我们相处吧?”

他们食髓知味,自然是想要细水长流,而不是跟她仅有过这么一次就善罢甘休。

因此,培养她的好感度就很重要。

如若不把她哄高兴,不依着她,难道以后次次都强来吗?

卢锦芊娇喘着,却狡猾的不肯正面回答。

红谂贯穿她的身体之后,狠狠心拔了出来,卢锦芊立马感觉到一阵空虚。

被打开的花穴吐着蜜液,贪婪地张着口,微微地收缩又张开。

“你看,你也爱我们年轻的身体。”

屈如翼坏笑,“你老公完全是食之无味的老腊肉,还被老鼠啃过。”

“而我们,干净,朝气,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你难道舍得放过?”

说实话,大概是经历得多了,卢锦芊并不在意男人是不是处,有过多少女人。比起性无能,那些都是可以不放在心里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见多了有钱的公哥糜烂的私生活,纯洁干净的身才更显珍贵。

尽管他们的所作所为,跟天真无邪完全挂不上勾。

但是,卢锦芊并不想让他们因此得意洋洋。

所以,她懒懒地瞥一眼,情绪内敛,不叫他们看出分毫。

她修长白皙的右腿,不见孕期的水肿,无力地挂在红谂的手臂上。

下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流出饥渴的淫水。

她被欲望征服,可两个男生心知肚明,她的理智是清醒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们格外的挫败,却也更是斗志昂扬。

总有一天,要叫她身心沉沦。

红谂咬了咬唇,发狠地连根末入,把整个甬道塞得满满的,好在水多,“噗嗤噗嗤”地律动,就想一股股的浪潮,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这顽固的岩石会被冲刷成另一番模样。

他还有大把时光,不急。

他喘息着想,但是动作却不见丝毫缓慢,臀部快速地耸动着。

但他并不是莽撞胡来,既然要跟她来日方长,那么肯定要让她离不开他的身体。

他看似随意的抽插,实则会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就算她心底真实的想法不愿意透露,身体的欢愉总不至于也克制着。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少年所有的性爱经验全源于与她的交欢,好在他聪慧过人,脑好使,很轻易就能掌控这门诀窍。

便是还有很多进步空间,也已经有了足够的窍门,去用上他的技巧,让他们都舒服。

卢锦芊被弄的娇喘啜泣,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她手机在哪里,就听红谂讽刺道:“你想让他听你叫床?”

“唔……”卢锦芊喘息着咽了好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说,“快停下,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再重要,能有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重要?怎么你被我带到这里强奸的时候,没人理你?”

红谂这人太坏,不但坏,还特别会抓重点。

他知道卢锦芊会介意什么,尽管她不想表露出来。

他根本不是不知道她其实在向黎政宇求救,而是有恃无恐。

“我就是看看是谁。”

“不行,在我的身下不许想别人。”

红谂态度十分强硬,卢锦芊拿他没办法。

大多数时候他们迁就她,可她从来没有忘记他们的霸王属性。

凶残,唯我独尊。

好不容易等他将精都射进她体内,他才站起来把手机拿给她。

刚泻过的丁丁软软的,在两腿间,没有了硬起来的时候那种蓄势待发的坚挺,但是很好看。

他跪坐在卢锦芊旁边,眼睛盯着卢锦芊。

他早就看到了,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电话。

就是想知道,她的反应。

卢锦芊看到“亲亲老公”这样的备注,心无波澜。

她并没有回拨,而是发信息说,「在忙」。

显然,黎政宇是看到她之前发的消息后意识到不对劲,她在附近哪有什么弟弟——

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是真的有,他不知道而已,那么未知的恐慌也够让他难受了。

黎政宇对卢锦芊有着病态的占有欲。

他从女人的体内抽出来,她在一点点把他下身的狼藉吃进去,算是用嘴巴为他清洁。

电话没人接,黎政宇有些烦躁,收到短信后更是不高兴。

一身的冰冷气息,几乎要把空气冻结。

他掐住女人的喉咙,暴戾的让人毫不怀疑他是不是想将她掐死。

“总、总裁!”她及其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哀求地看着他。

“滚。”黎政宇甩开她,用了就扔。

女人很是委屈,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明明前一刻他们的性器官还紧密相连。

因为刚刚跟了他,对他还不够了解,所以她豆大的泪水滚落,不想走,试图用身体熄灭他的火气。

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她,“五十万,个0,滚吧。”

女人哭,“我不是为了钱……”

她不肯接,却——话未说完,黎政宇随手将卡扔出窗外,“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