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10)(1/1)

.

第十章 绽浓

横塘遭受火灾的人家不止百余户,沿河一条里许长的街巷被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两侧还有几百户人家也被波及。沿着秦淮河南岸,一连串房舍被烧成一片废墟。

数千名无家可归的悻存者聚在堤上,抱着从火中抢出的物品嚎啕痛哭。还有人在青烟袅袅的废墟间游荡,寻找自己死去的亲人和残存的物品。

大火惊动了尚书省左民曹的官员,街巷的里正在旁边一脸烟垢地禀告灾情。&l;昨晚三更时分,更夫刚打过更,火势突然起来。小的无能,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家先着的火,小的听到锣响,出了门就看到巷子前后都大火冲天&r;

这些人家都是河边的百姓,原本守着秦淮河,救火并不难,但昨晚火势来得凶猛," >本来不及救援。众人家中的积蓄大都被大火吞噬,此时一无所有,有的更失去家人亲属,一时间堤上哭声震天,让程宗扬也不忍多看。

&l;每户八十贯,合每亩二百六十余贯,&r;

云苍峰道∶&l;这个价钱着实不贵。若不是这些人家遭了灾,价格起码要翻上四倍。&r;

程宗扬叹道∶&l;我怎么觉得有点趁人之危似的&r;

小紫白了他一眼∶&l;又不是你放的火。&r;

程宗扬板起脸道∶&l;少罗嗦让你出来就不错了以后爷儿们说话,娘儿们少" >嘴&r;

小紫踢了他一脚,幸好那死丫头没穿木屐,自己还能忍住。

&l;云老哥,我想把这些地都买了。&r;

&l;受灾的人家至少有四百余户,算下来要三万余贯,合一万五千金铢。&r;

程宗扬颓然靠在座背上。商号还没有开张,珍宝虽然有些,但除了白送的几件,其他还在库房里放着。若不是云苍峰帮忙,自己连房子都买不起。一万五千金铢说起来似乎不多,但折合三千万铜铢岂是容易拿出来的

马车走着,人群间传来一阵喧哗。程宗扬掀开车帘,&l;怎么了&r;

秦桧过去问了几句,回来道∶&l;有人在拿现钱买地。&r;

程宗扬与云苍峰对视一眼。竟然有人比自己动作还快,刚着了火就拿钱来买地

&l;他们出多少&r;

&l;每户三十贯。&r;

秦桧道∶&l;只要中间的地,两旁遭了灾的即便想卖,人家也不肯买。&r;

看来这人跟自己一样都看中了中间三十亩成片的土地,对沿河的零碎土地不感兴趣。

程宗扬跳下车,只见人群间摆着一张漆案,上面白灿灿放满三百枚一串的银铢。几个披着斗篷的女子立在周围,中间一个戴着面纱的小姑娘面前放着拟好的文书,只要有人指明位置、按上手印,立刻就能拿到银铢。

建康城物价不低,三百枚银铢只是平常人家一年的用度,不少灾民都在这里住了几代,但此时遭受回禄之灾,两手空空,家宅已经烧成白地,为了生计不得不贱售土地。

有几户已经在文契上按了手印,捧着换来的铢钱痛哭流涕,惨状令人不忍目睹。

忽然一个声音高叫道∶&l;这不是欺负人嘛每户一百贯有一个算一个,我全都买了&r;

人群&l;轰&r;的一声朝这边看来,程宗扬立在无数目光下,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四百多户、四万多贯,合两万多金铢自己的商号即使开张,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挣到这个数的十分之一。

云苍峰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枚崭新的玉佩,递给跟车来的吴战威∶&l;去云氏商会交代一声,让他们立刻送四千贯铜铢、二十万银铢和八千金铢过来。&r;

一辆辆黑漆马车不断驶过朱雀桥。铜铢价值最小,分量却最重,四千贯整整装满了四十口大箱,用了五辆马车运送。二十万银铢用了两辆马车,最后一辆装的是金铢。马车上虽然没有旗号,但厢板上都印着云氏的徽记,分明是刚从云氏钱庄驶来。

尚书省左民曹的官员如释重负。这些人家遭了火灾,如果没有生活来源迟早会变成流民,成为官府的大患。刚才那户商家以三十贯收地,虽然于法无禁,但三十贯远不足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正焦头烂额间突然有人愿意拿出一百贯来买地,犹如久旱甘霖。

一般人家拿五十贯维生,另外五十贯做个小本生意也能支撑度日,虽然清苦,总好过流离失所。

那位官员整了整衣物,过来道∶&l;不知云氏哪位管家在此&r;

云苍峰笑呵呵掀开车帘。&l;草民云苍峰,见过大人。&r;

那位官员立刻改容相向,拱手道∶&l;原来是云执事云执事雪中送炭,解了众人的燃眉之急。&r;

云苍峰笑道∶&l;这样大手笔不是草民做的,我们云氏也佩服得紧。&r;

钱庄的汉子从马车上卸下钱铢,在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文士指点下一箱箱堆放整齐。接着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大汉扛着一杆旗过来,奋力往地上一扎。长方形的旗面垂下,朱底黑字绣着一个&l;程&r;字。

那位官员早听说过建康城的传闻,讶道∶&l;居然是盘江的程少主&r;

随车带来的五张书案一字排开,那位文士文不加点,顷刻写成告示,拿着墨迹淋漓的文书朗声道∶&l;惊闻横塘罹遇回禄,盘江程氏不胜唏嘘。夫财为民脂,得之于民施之于民,程氏不才,愿以铢钱百贯购地,遇回禄者由街巷里正、耆老作保,每户以地契易铜铢十贯、银铢五百枚、金铢二十枚。愿售者三日内来此取款。&r;

说完,文士将那张素纸贴在一堵残壁上,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了个大大的程字。

灾民蜂拥而至,由里正作保验明身份,在文契上按下手印,然后拿取铢钱。

一百贯相当于十万铜铢,这些人家平常也极少一次拿到这样的巨款,一些刚刚拿到钱的灾民甚至喜极而泣,与刚才凄惨的一幕不啻于天壤之别。

以铜铢计,将近四千万的真金白银堆积如山,不仅周围观者如堵,连江上往来的船只也停下来争相顾盼。

旁边收地那家顿时冷清下来,中间戴着面纱的小姑娘远远看着,当吴战威出来打出旗号,那姑娘娇躯突然一颤,和周围的女子低声说了几句,立刻收拾银铢乘车离开。

发放铢钱的都是云氏钱庄的老朝奉,虽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动,却安排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员见一场大灾化为无形,不禁满面欢然,客客气气与程宗扬谈笑几句,说了些&l;程少主大名如雷贯耳&r;、&l;当日与小侯爷一跳,惊世骇俗&r;、&l;名士风流,自然不拘于礼,哈哈哈&r;之类的闲话,才告辞离开。

程宗扬收回目光,一脸苦笑地说∶&l;云老哥,我又孟浪了。&r;

云苍峰道∶&l;幸好你没有喊二百贯。不然我们云氏钱庄连仓库的砖缝都被你扫空了。&r;

程宗扬笑道∶&l;这笔巨款搬出来,云老哥有的" >痛了。&r;

云苍峰嘿然笑道∶&l;我有什么" >痛的云氏钱庄质贷一向是三分利息。这两万金铢,程小哥每年要付我们云氏六千的利息,我看这生意还做得过。&r;

&l;三分息&r;

程宗扬叫道∶&l;你怎么不去抢啊&r;

&l;抢钱哪有放债来得快我们云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钱豹借贷。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过是月息。&r;

云苍峰神情自得地说道;&l;程少主若是对利息不满,老夫也不勉强,这会儿就让人收拾离开,如何&r;

&l;奸商啊。&r;

程宗扬懊恼地躺在座椅上。

&l;那个小姑娘在看你呢。&r;

小紫说。

程宗扬弹起身。&l;谁&r;

&l;那边发钱的啊。&r;

小紫笑吟吟道∶&l;她眼神好奇怪。&r;

&l;这么大一笔生意被我抢了,心里当然不爽。&r;

程宗扬也不在意∶&l;咦,给吴大刀递水是咱们家的吧那个莺儿哈,吴大刀行啊,这么快可勾搭上了&r;

&l;大笨瓜是小魏让她递的水&r;

程宗扬长叹一声。&l;原来是小魏,长得帅还是吃香啊。&r;

云苍峰下车去看朝奉们发钱。程宗扬依过来涎着脸道∶&l;喂,你看我长得帅不帅&r;

小紫笑咪咪说∶&l;别傻了。&r;

程宗扬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气馁,张开手臂道∶&l;过来抱抱。&r;

小紫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过来让他抱了一下。

&l;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r;

程宗扬大感意外,只后悔刚才没有抱紧一点。

&l;大笨瓜&r;

小紫嘲笑道∶&l;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怜。&r;

程宗扬恼道∶&l;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吃饱没事干算算我都熬几个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还得出来,吸血鬼都没我惨&r;

&l;大笨瓜,&r;

小紫眨了眨眼,&l;我给你一个玩具要不要&r;

程宗扬躺在座上嘟嚷道∶&l;把你给我得了,让我赶紧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个炸药桶,睡觉都提心吊胆。&r;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两边拉长,&l;什么炸药桶&r;

&l;少管那么多。&r;

程宗扬一摇脑袋,跳起来道∶&l;把纸墨给我拿来&r;

&l;做什么&r;

&l;给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写信&r;

&l;写信干嘛&r;

&l;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钱告诉他建康物价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们早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过两天就该上街讨饭了。还有,我得问问凝羽怎么样了。自从离开南荒我就过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屁婢女一点都不听话" >" >手还推三阻四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r;

小紫白了他一眼。

&l;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 >没" >,要屁股没屁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r;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挺,两团雪腻的圆" >跃然而出,显露出傲人的曲线。

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

镜中映出一张艳丽的面孔。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艳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耳坠,柔软的唇瓣涂着浓艳的胭脂,色泽殷红。

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 >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艳的华丽。

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艳妇,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妓女。

妓女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

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 >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

连仙子都能承受,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

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

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

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耻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

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

身体轻轻一动," >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 >头磨擦在抹" >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腹下一阵温热。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 >的感觉," >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

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

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露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l;乖女儿,在想什么呢&r;

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l;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r;

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韵味。

那妇人" >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l;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r;

卓云君柔声道∶&l;是。妈妈。&r;

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妇人满意地笑道∶&l;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r;

那妇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扬脸朝妇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 >长长物体,那" >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 >圆的" >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 >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 >大的圆锥形状。

那妇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l;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r;

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l;回妈妈,这是男人的阳物。&r;

那妇人越发高兴∶&l;乖女儿,知道今晚的日子吗&r;

当然知道,就像刻在心头一样清晰。她扬起脸,含笑说∶&l;妈妈怕女儿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来嫖女儿。&r;

她听到自己用讨好和献媚的口气说∶&l;多谢妈妈教诲,妈妈辛苦。&r;

那妇人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l;好乖的女儿,小嘴真是又乖又甜。&r;

她心里泛起一阵微微喜悦,要讨好这个妇人并不难,只要自己乖一点,让她高兴就能很快得到相应的回肴。

果然,那妇人没有再动那" >门闩。她摇着蒲扇和颜悦色地说道∶&l;乖女儿,把衣裳除了吧。&r;

她顺从地解下抹" >,露出赤裸的玉体,然后挺身耸起雪嫩的双" >,娇声道∶&l;请妈妈指点。&r;

那妇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腻的雪" >,在" >前揉捏。" >" >被她手指一碰,迅速变得火热。" >头在她手掌中硬硬翘起,来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从" >尖一直传递到身体每个细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战栗。

&l;小娼妇,&r;

那妇人笑骂道∶&l;" >头鼓这么高,是不是又浪了&r;

&l;妈妈教训的是,女儿" >子本来就" >浪。被妈妈一碰,禁不住发抖&r;

那妇人忽然捏住她的" >房,往前一推。卓云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抬起雪臀,含笑将那条窄小的亵裤褪到臀下,然后提起脚尖,把褪下的亵裤放在一旁。

在绽露出自己最后的秘境前,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点仅存的羞耻消失无踪,她也随之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镜中那个美艳妇人张开双腿,将自己鲜美的秘处绽露在烛光下,娇媚地说道∶&l;这是女儿的浪" >,请妈妈指点。&r;

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刻,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激怒这个易变的妇人,引来她的痛打。

美妇熟艳的胴体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肤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间显露出紧凑的" >户," >阜上弯长的耻毛又黑又亮,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耻毛下的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饱满而滑嫩的" >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 >缝在灯光下发出柔艳的红腻光泽,宛如一件" >致的艺术品," >美绝伦。

一让她失望的是,那妇人虽然面带喜色却没有动容,对自己从未示人的美" >并没有流露出惊艳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女人,可现在的自己不正是一个寻常女人

因此当那妇人伸出手时,她讨好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秘处整个绽露出来。

那妇人手指伸入滑腻的" >缝,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感。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变得湿润,那只" >糙的指尖带着微湿的水痕在" >缝间滑动,然后手指朝两边一张,将自己密闭的" >唇翻开。

羞耻中,她看到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娇艳的" >户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翻开的" >唇间,娇嫩蜜" >红腻欲滴,在烛光下艳光四" >。

从那妇人的目光中,卓云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 >的" >体有多么诱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l;啊&r;

娇艳的美" >在妇人抚弄下很快被" >水湿透,在玉股间颤微微抖动着。

卓云君心神全部被滑动的指尖所占据," >体像鲜花一样绽开,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让自己战栗不已。

那妇人拔出手指,将" >" >戏谴地甩在她火热的面孔上,&l;乖女儿,起来吧。莫忘了妈妈教你的。&r;

镜中的艳女撑起身体在榻旁躺下,然后从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 >具。白檀木" >底端还连着一块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两侧延伸开来,形成一条长长的腰带。

她圆润雪臀依在竹榻旁,两条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含笑拿起木" >,将木制的" >头顶在湿淋淋的秘处,然后拉住皮革两端在腿间张开,娇声道∶&l;请妈妈移步。&r;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着美艳的妇人赤条条依在榻上,一边将木制" >具放在秘处,一边将嵌着木" >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两手绕到自己腰后,把皮革系带一一系紧。

她把假阳具夹在" >中再来绑系,动作不仅吃力,而且皮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传递到" >身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白檀木" >在上柔艳的蜜" >中一动一动,使得她身子不住轻颤。

这边小紫还不时故意挺动小腹在她湿腻的艳" >中戳弄。卓云君玉脸飞红,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一盏茶时间才勉强绑好。

卓云君玉腿大张,蜜" >中塞着一" >" >大的白色木" >,下体早已被逗弄得" >水淋漓。

那妇人晃了晃" >具,嘲笑道∶&l;浪蹄子,忘了怎么说吗&r;

她唇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l;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r;

&l;把屁股再抬起来些。&r;

她臀部刚一抬起,那妇人身体一挺,木" >又" >又硬的顶端挤进" >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色。

那妇人奚落道∶&l;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r;

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挺," >大的木" >捅进湿淋淋的蜜" >,将红腻的" >口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色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紧,接着双腿触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 >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腿张开,挺起" >具挤进卓云君体内。

白檀木的" >身挤在蜜" >,在红腻的蜜" >中越进越深,艳若桃李的美" >被顶得凹陷,柔滑的蜜" >不住抽动。

片刻后,一股殷红血迹忽然从蜜" >溢出,沾染在" >大的木" >上。

小紫身体微退,拔出" >具。白檀木" >没在" >中的部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l;这是什么&r;

卓云君额头渗出冷汗,艳红唇角抽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颤声道∶&l;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r;

话声方落,隔壁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硬物重重碰磕到墙上。

请续看六朝清羽记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