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集(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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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暗潮

程宗扬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抢过去,抱住她的腰,将已经跨出门的乐明珠硬生生拉了回来。

两团充满弹" >的" >球挤在臂间,带来丰腴而分量十足的" >感。随着鼓声的节奏,乐明珠的小脑袋无法控制地摇着,一边兴奋地嚷道:&l;我要跳舞&r;

程宗扬踢上房门,哄道:&l;在房间里跳好不好&r;

&l;不好&r;

乐明珠在他手臂间使劲跳动,程宗扬死也不敢撒手,如果让这丫头就这么跳到白夷人的聚会上,那可不是一般的丢脸。别说苏荔,只怕武二郎也不会饶过自己。

不过这丫头的" >房可真有够有料的。有些女人" >房虽然大," >上去却软趴趴的,没有什么手感。这丫头的" >房不但丰腴白晰,而且弹" >十足,沉甸甸压在手臂上,没有片刻安分。

程宗扬从后面抱着乐明珠,低头正看得清楚。少女上衣松开,两球豪" >白光光被挤得变形,雪白的肌肤如脂如玉,细腻之极。以自己的手掌,一把抓上去,只怕连一半都盖不住。如果是武二那蒲扇般的大手呸呸

程宗扬连呸了几口,一边霸道地把小丫头抱到房内。

&l;噗&r;

程宗扬含了口凉水,喷到乐明珠脸上。

被凉水一激,那丫头打了个哆嗦,头摇的幅度也小了一些。她摇头晃脑地看着程宗扬,然后气恼地抬起手,&l;啪&r;的给了程宗扬一个耳光。

程宗扬还没来得及发火,那丫头就又接着开始陶醉地大摇特摇起来。程宗扬哭笑不得,这个耳光恐怕是白挨了。不过小丫头粉团的雪" >挤在手臂上,感觉还真不错──程宗扬想入非非,如果她俯身趴在地上,这两团白桃般的丰" >会不会坠成吊钟形呢

程宗扬把一碗水都淋在乐明珠" >前,只见那两团白光光的雪" >一阵乱颤," >光中水花四溅,洒得自己满脸都是。

乐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双" >,摇着头嘟囔道:&l;是下雨了吗&r;

程宗扬抹了把脸,微温的水迹中有着少女丝丝" >香。他有些庆幸地想到,如果不是昨晚在樨夫人身上发泄一场,只怕自己这会儿早就化身为大灰狼,按着这个小红帽大快朵颐了。只不过趁人之危这种事,针敌人不妨多做,对自己人一次都太多了。

程宗扬有些不舍地捡起肚兜,掩在乐明珠" >前,小心不让自己一个忍不住,顺势抓住她那对弹" >十足的雪" >。乐明珠身体很娇小,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就能抱住,她体温越来越高,臂间仿佛抱着一座火炉,汗津津的烫手。

乐明珠在他怀里挣动着,一面下意识地呢哝道:&l;我下面好热&r;

程宗扬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摇头丸除了令人" >神亢奋,还有催情效果,能激起人的" >欲。恐怕怀里的小丫头,还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l;死丫头,&r;

程宗扬费力地搂住她,咬着牙在她耳边嘀咕道:&l;让你说的我都硬了&r;

程宗扬用力甩了甩头,抱着乐明珠来到屋后的厨房。

&l;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为你好。小笨笨&r;

程宗扬说着,把乐明珠抱起来,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乐明珠星眸半闭,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却没有挣扎。

程宗扬松了口气,他挺起身,又苦笑起来。自己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着这个小丫头也很有感觉。但这个时候去占这个小丫头的便宜,自己还做不出来。

有些遗憾地抬起眼,程宗扬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带着少女极淡的青色,晶莹闪亮。但程宗扬却像被针扎了一样,双拳猛地握紧。

只一瞬间,阿夕又恢复了顽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声道:&l;我不会告诉别人。&r;

&l;告诉什么&r;

阿夕笑盈盈道:&l;告诉别人,你把我们花苗的新娘脱光了&r;

程宗扬猎豹般跃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拧了过来。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l;你弄痛我了。&r;

阿夕说着,眉眼间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

&l;谢艺&r;

程宗扬抬起头,吼道:&l;出来我知道是你&r;

&l;南荒的水有红土的味道。&r;

谢艺温和地笑道:&l;不是很好喝。&r;

程宗扬沉着脸,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l;砰&r;的一丢。

&l;阿葭是你送来的吧。阿夕说,她听到有人让她到树林里去──除了为我占卜的你,没有人知道我也在那里。&r;

谢艺没有否认。

&l;为什么&r;

程宗扬问。

谢艺从容道:&l;那个女子不好吗如果我没看错,她应该还是处子吧。&r;

程宗扬皱起眉头,&l;你又是装神,又是弄鬼,是为什么呢&r;

谢艺微笑道:&l;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时,你难道没有动心吗&r;

&l;就是因为我动心&r;

&l;年轻人,免不了有很多欲望。&r;

谢艺淡淡笑着说道:&l;" >阳交合,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r;

&l;等等等等,&r;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l;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的意思是,因为看到我对阿葭动心,你就制造出一个机会,让我去接近她&r;

&l;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却推给阿葭。&r;

谢艺坦然道:&l;这是谢某失策。&r;

&l;你是做什么的兼职的皮条客&r;

程宗扬露出一丝恶意的讥笑,&l;我对她动心,你就把她引诱给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儿了呢&r;

谢艺淡淡道:&l;那是她的福分。&r;

程宗扬本来想激怒他,可这个男子不愠不火,让自己" >不透他的想法。

&l;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祁远、易彪他们还有那个朱老头,大家都挺孤单的,怎么偏偏是我&r;

谢艺拿起茶壶,&l;你不需要知道。&r;

沉默片刻,程宗扬缓缓道:&l;你杀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r;

谢艺斟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慢慢将茶斟满,低叹道:&l;我早该想到的。&r;

你早应该知道这家伙也太自负了吧。程宗扬冷笑道:&l;为什么&r;

谢艺啜了口茶,然后从袖中抖出两件物品,丢在案上,淡淡道:&l;这两件东西会在南荒重逢,也是异数。&r;

程宗扬看着那面灵飞镜和遥控器,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半响他有些吃力地说道:&l;易勇呢&r;

&l;他&r;

谢艺微微一愕,然后微笑道:&l;他没事。我不过借来看看罢了。&r;

&l;花苗那么多女子,你却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为她们是送给鬼巫王的贡品吗&r;

程宗扬追问道。

&l;花苗人费尽心力,挑了两个出色的处女送给鬼巫王。现在两个处女都让你用了,那个鬼酋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气吧。&r;

程宗扬冷笑道:&l;你想挑拨我们与鬼巫王相斗吗&r;

&l;你们之间早已势成水火,还用挑拨吗&r;

谢艺摇了摇头,&l;只不过能让他生气,我会很高兴罢了。&r;

&l;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啊&r;

谢艺微笑道:&l;大帅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让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头颅当夜壶。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r;

这样酷烈的话语,谢艺说来却风轻云淡。程宗扬知道,他这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个男人真的能做出来。他唇角抽动了几下,&l;大帅哪个大帅王哲还是岳鹏举&r;

&l;岳帅。&r;

谢艺平静地给出答案。

&l;你是武穆王的部属&r;

程宗扬忍不住讥笑道:&l;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岳帅的日月神教好生兴旺。谢兄这么热心给小弟拉皮条,不会是因为谢兄有难言之隐,自己干不了吧&r;

&l;日月神教&r;

谢艺微微摇首,&l;我们不是日月神教。&r;

&l;那是什么教&r;

&l;岳帅在世时,曾说如月之升,群星为辅,将大营定名为星月湖。我们这些部属,都被称为星月湖卫士。&r;

&l;星月湖很有名吗&r;

谢艺微笑道:&l;程兄有兴趣,可以打听打听。&r;

程宗扬冷哼一声,&l;谢兄到南荒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是因为鬼巫王,还是这面灵飞镜还是其他事&r;

谢艺温和地笑了笑:&l;你需要知道吗&r;

见过谢艺刑讯时的酷厉手段,无论谁都会心生忌惮,可面对谢艺温文尔雅的微笑,程宗扬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冷血杀手联系起来。身边跟着这样一个" >不清楚底细的狠角色,任谁也不会放心。既然惹不起,总是躲得起吧。

&l;谢兄不肯见告,大伙便分道扬镳好了。&r;

程宗扬道:&l;我们都是生意人,来南荒是求财,不是替天行道,也不是要和那位鬼巫王大人打打杀杀。既然谢兄另有要事,我们也不耽误谢兄了。&r;

谢艺深深看了程宗扬一眼,他目光似乎很平静,却让程宗扬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谢艺微微一笑。&l;到碧鲮族,咱们再说吧。&r;

程宗扬沉着脸,一把抄起灵飞镜,放进背包。

谢艺慢慢饮着茶,也没有理会。等程宗扬走到门口,谢艺的声音淡淡响起:&l;阿夕被人用失魂术" >控,并非谢某所为。&r;

&l;啊嚏&r;

乐明珠裹着一条毯子坐在榻上,鼻尖红红的,拿丝帕揉着鼻子。

看到程宗扬进来,不禁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

程宗扬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l;我说过,那些药不能随便吃的。&r;

乐明珠恨恨瞪着他,白嫩的玉颊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然后猛地捂住脸,呻吟着小声泣道:&l;丢死人了呜呜&r;

小丫头抽抽答答哭得无比委屈,程宗扬不禁莞尔,拿出一条帕子递给她。乐明珠泪眼模糊地接过来,用力擤了擤鼻涕,然后囔着鼻子嚷道:&l;我要自杀我不活了鸣乌&r;

&l;不至于吧,&r;

程宗扬失笑道:&l;你又没吃亏。&r;

乐明珠愤然踢了他一脚。&l;不许你再说呜呜&r;

&l;好了,我不说了。&r;

程宗扬道:&l;你为什么会吃了那种药&r;

&l;都是阿夕呜呜我是个小笨蛋呜呜丢脸死了我要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呜呜&r;

程宗扬啼笑皆非。&l;喂,为什么要杀我&r;

&l;灭口呜呜&r;

&l;我从现在起,一个字都不说,就当你已经把我灭口了,好不好&r;

乐明珠止住哭声,哽咽着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答应,但接着那张" >致的小脸又垮下来:&l;呜呜你已经看到了师傅说,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人随便看呜呜&r;

&l;我又没看到多少&r;

程宗扬指了指她的右" >,一脸正经地说道:&l;除了它。&r;

乐明珠绷住脸,两手紧紧裹住楼子,硕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程宗扬禁不住道:&l;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r;

&l;你还说&r;

乐明珠掉着眼泪,像小老虎一样扑过来捂住他的嘴。

程宗扬摊开手,耸了耸肩,把嘴巴紧紧闭上。乐明珠这才松开手,她抹了把眼泪,委屈地说:&l;我警告你,这件事不许你对任何人说还有,你要马上把它忘光光永远都不许再想&r;

程宗扬连连点头。

乐明珠收起眼泪,然后又大声打了个喷嚏,急忙拿丝帕捂住鼻子,一边擤着鼻涕,一边囔声囔气地埋怨道:&l;都是阿夕那个坏丫头气死我了&r;

&l;她在哪儿&r;

乐明珠指了指门外,&l;刚才还在那里,帮我晾衣服。&r;

程宗扬吸了口气,迈步过去。

经过繁琐而冗长的仪式,樨夫人终于拿起象牙制成的权杖,场中欢声雷动,铿锵有力的铜鼓与悠扬的竽声同时响起,白夷男女们载歌载舞,向新族长致敬。

他们的舞蹈比花苗人少了几分原始野" >,却更加" >致华丽。那些俊美的男女伴随着鼓乐翩翩起舞,令人心旷神怡。

樨夫人矜持地握住象牙权杖,身体却在微微发颤。

在旁观礼的苏荔轻移几步,低声道:&l;身子不舒服吗&r;

对这个美貌而又" >明的花苗族长,樨夫人仍心有余悸。当日她受鬼王峒使者的指使,将程宗扬等人引到地" >,这位女族长却留了下来。自己稍有异动,就被她制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樨夫人抑制住身体的战栗,勉强笑道:&l;没什么。&r;

苏荔微微一笑,轻声道:&l;那些人已经被封在地下,不会再出来了。白夷族地势险要,只要派人守住关口,鬼王峒的武士再多,也攻不上来。&r;

樨夫人对她的言语充耳不闻。白夷族的将来,鬼王峒可能的报复,此时在她心里都无足轻重。幸好,那些商人只是过客,只要他们离开,自己会献上族中所有的财富,乞求鬼王峒派来使者,即使比原来的使者暴戻百倍也无妨──只要他们能带来那种令人销魂的黑色膏泥忽然,欢舞的人群传来一阵不易察觉的轻微骚动,接着又平静下来,只是每个人都显得更加兴奋,音乐的节奏愈发激越。

一股淡淡的异香飘散过来,苏荔本能地屏住呼吸,美目陡然放出寒光。那股香气味道很淡,很快就飘了过去,不留痕迹。旁边的樨夫人却像被人点中" >道一般,连表情都变得僵硬。

片刻后,樨夫人神情恍惚抬起头,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她抛开正在狂欢的人群,匆忙走下高台。白夷人沉浸在欢乐中,丝毫没有留意到新任的族长已经离开。

樨夫人越走越快,最后几乎飞奔起来,她循着那股异香,步履不稳地闯进寝" >。

一进门,她就扑倒在地,颤声道:&l;伟大的主人,你回来了&r;

一个脸上蒙着厚厚纱布的男子立在帷幕一侧,低头看着薰炉中升起的白烟。

樨夫人伏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道:&l;樨奴知道主人会回来主人回来了樨奴&r;

那男子低沉地冷笑起来。樨夫人愕然抬起眼,看到纱布上那双生寒的眸子。

樨夫人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l;主公公子&r;

&l;这就是鬼王峒用的那种黑膏吧&r;

程宗扬抹了抹手指,回头看着樨夫人。

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在帷幕内弥漫开来。隔了一处" >院,外面的歌舞声清晰可辨。在程宗扬的威迫下,樨夫人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些黑色的膏泥,被鬼王峒称为销魂别香,点燃后散发的气息能令人神智恍惚,失去意识。在屠灭对手的村寨时,鬼王峒往往会先点燃销魂别香,再念诵咒语,即使上千人的村寨,也被他们轻而易举地" >挂。

当日鬼王峒使者控制白夷族长夫妇之后,曾顺手屠灭了附近的一个蛇彝人村落。据说是鬼巫王命令,要屠灭南荒所有的蛇彝人。在那里,樨夫人亲眼目睹了鬼王峒的使者如何燃起那种黑色泥膏,将烟雾送入村寨。

接着随行的巫师念诵起咒语,睡梦中的蛇彝人被人" >控着,如同行尸走" >一样离开自己" >冷的土屋,聚集在村中的空场里。

鬼王峒的武士们早已准备好刀斧,在那里等候。那些强壮而凶悍的蛇彝人逐一跪在地上,伸长脖颈,被武士们一一砍去头颅。剩下的蛇彝人就那样木然看着,每砍杀一个,后面的就会抬起族人无头的尸首,抛到饲养蛇只的大坑内,然后再像木偶一样回来引颈就戳。

没有人反抗,也没有叫喊,那些体形诡异的蛇彝汉子一个个无声地死去。而他们的妻女就在一旁,赤着身子跪在亲人的血泊中,供那些凶手凌辱取乐。

樨夫人一边说,一边浑身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当时恐惧的气氛中。假如说她阶白夷族长曾经想过反抗鬼王峒的使者,但那一幕使樨夫人彻底绝望。数以百计的蛇彝村民被杀戮奸" >,却毫不反抗,这一幕足以令每个正常人过目难忘。

屠杀之后,鬼王峒使者挑选出特别美貌或者怀孕的女子,当作奴隶带走。这些女奴曾经在白夷族的地" >停留过一段时间,她们饮食虽然与常人没有区别,但神智完全被人" >控,平时她们睁着眼一动不动,到需要时候,她们会像玩偶一样,被驱使着做出各种动作,接受种种凌辱,直到死去。

闻惯了那种烟雾,樨夫人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那种奇异的味道。隔了几日没有闻到,她感觉身体就像失去水分的花朵一样枯萎下来。时间越久,身体对那种烟雾的需求就越强烈,最后脑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种黑色的泥膏。她宁愿放弃一切,只要能尝到一点那种烟雾。

&l;嗤&r;程宗扬将一杯水倒入薰炉,飘渺的白烟一沉,随即断绝。

樨夫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一面伸出手,似乎想捧住那些烟雾。

程宗扬拿起残余的泥膏,皱眉道:&l;知道它不是好东西,还舍不得吗&r;

樨夫人明艳的面孔变得黯淡,似乎想下决心不再看它,终于还是没能移开目光。

&l;它有什么好的&r;

程宗扬只沾过一点粉末,那感觉跟喝醉了差不多,身体轻飘飘,很暖和而已。

但对樨夫人来说,她经历过的,却是无法忘却的奇妙感受。就像是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即使明知道是灯蛾扑火,也无法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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