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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

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lún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

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

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

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强jiān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浪叫声。

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不了。

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

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

」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忍……」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

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yín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

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

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

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

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bào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

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scene7」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

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

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yín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仿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bàng,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仿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jiānyín着。

她仿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yín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yín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yín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chún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yīnchún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chā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yīn户里不再空虚……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yīn户的玩命摧残。

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挖着自己yīn道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肉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yīn户,让那涓涓不断的yín水,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yín秽的手指。

「啊……」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pì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

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

yín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scene7willneverover」(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