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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了卵哥脸上干涸的笑容和眼角的泪光,他夺过川嘴里的小二,手持绿瓶仰角45度,他说那滴泪流得欢畅。

「卵哥,犯不着,我在给你找个姐妹儿!」,川也看不过了,也心疼这个眼前的大蓝孩,她的脚却踩在了我的卵上,脚趾和脚趾互相摩擦。

那年冬天,除了滑板鞋就是董小姐,卵哥听不懂,但他哭的很伤心。

我春节没回家过年,空旷的北京陪卵哥压马路,我们从东直门走到西直门,没有绿树红墙,只有枯树茫茫,异常冷清什刹海除了有几个小痞子在溜冰,也就省居然还没打样的便利店。

这年头有钱的春节都出国了,我跟卵哥说我们也别闲着,我们也逛一下新马太吧,转眼间我们已经走到了百年卤煮,西直门外大街是一条条的胡同,新街口也就是一瓶啤酒的时间就逛完了,但我什么都没记住,感觉这每一条胡同都跟川带我们去的一样,除了没有羊蝎子汤。

我女友在并没有来北京看我,我也没有去她家找他,我说我忙。

川陪着男朋友见家长,我的手机一直握在手里却从来都没响。

我的热情好客和走断的两条腿总终还是没留住卵哥。

卵哥说这个城市不属于他,他还是喜欢南方的早茶,喝不惯北京的豆渣,祝我和川善始善终,我记住了。

8。

2014年春节,我的第一通电话打给了爸妈,第二通电话打给女友,第三通电话我想了想还是没打。

三十的晚上我打开了附近的人,除了附近的小广告就是跟我一样寂寞的男人,第一个跟我聊天的问候非常言简意赅:「春节好,约么?」,当我加了这个头像异常性感的女性我才发现这是个做小贷的汉子,他向我推荐了基本款消费贷,月息10,最高10万,是回老家装bī必备套装,我回复他:「10万的bī可能不够我装!」,春节不容易,我给他发了5毛钱红包,之后就拉黑了。

这是春节除了10086之外,我手机里的第一个问候。

太古里的灯还在,可楼下的人流零零落落,我转头往工体走,打电话给了卵哥。

「我们去找个妞吧?」,「不好吧,我才刚失恋没多久!」,「33天都过了,赶紧把你一身血气方刚都释放出来!」,「我定了机票回广州,回去休息两个月再找个轻松的工作。

」,「那行,去捏个脚吧,我知道奥运村还有个店开着,算是我提前给你送行。

」,我们俩本来是怕疼的,可是架不住面前两个波涛汹涌的妹子,妹子按到卵哥的涌泉xué我却硬了,一个多月没沾荤腥了,感觉我也不挑食了。

终于川在大年初三的下午给我发了短信,「明天来我家!」,还是下午的阳光最舒服,哪怕我还捂在被子里,这时候来个pì那都是香的。

我穿戴整齐,用了几滴活络油颜色加正骨水味道的大卫朵夫点缀了一下我个人散发的古法香薰,想当年我六七岁时,泡妞都还是用的花露水。

我到了朝阳公园,已经是大妈们回家煮饭的时间了,打了她家已经顾不上寒暄了,她扑了过来问到我脖子上的问道,以为我脖子被狗舔了,我说这是poison,能让你浑身酥软的药。

「那你不用喷活络油啊,发张裸照也可以!」,我很欣慰她似乎迷恋了我的肉体,「露脸么?」,「还是别了,露脸就没效果了!」。

我狠狠地抽了她的pì股,白色的jī蛋上留下了我的掌印,差点就抽出了蛋黄。

我抱起她,她双腿环绕我的腰,我右手托起她的pì股和大腿,左手伸进了衣服里,一直走到床前,我都还没解开xiōng罩的扣子。

我们互相的从脖子舔到耳根在从,从耳根舔到耳窝,我的喘息让她肆无忌惮,她的娇嗔让我勇往直前。

她当时只穿了像是秋衣秋裤的紧身连衣卫衣和一双大棉拖鞋,我问她是不是出门也这么穿,她说出门也这么穿,但是会穿上内裤。

那时那刻,我那个激动的小家伙已经要冲破拉链的束缚,我把川甩在床上,看着她在床上弹了两下就躲进了被子里,我熟练的将自己扒光,她从被子里一件一件的把衣服丢出来,还有那个我怎么也解不开的xiōng罩。

我从床尾钻进被子,抓着她的脚,一寸一寸的用下chún滑过小腿、大腿、大腿内侧和大腿根,然后紧紧地贴着肉chún,给她深切的一吻,我的舌尖告诉我川体内大约38。

5度,湿度99。

999,鼻子闻不到腥味,她没有茂密的森林,她没有剔过但她那里毛发比较稀疏,我咽下一口,原来她可以这么甜。

我听到了她几乎快要窒息的呻吟。

她双腿夹住了我的大脑袋,我的舌尖不停的上下拍打、探xué,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很享受,她也很享受。

「我不行了,快进来!」我并没因为她的求饶就想要放过她,我一路向北,穿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两方沃土之间。

川双手挤压着xiōng前的肉,我的双手放在突起的樱桃上不停抖动,一会儿嘬一下左边的,一会儿嘬一下右边的,她的挺起的乳房告诉我她们喜欢我。

她顶起紧贴着我,我身体向上但停在了门口,小家伙不停的在门口徘徊,直到后门都润滑了,但我是个传统的人,直到她再次央求,我们彻底的融为一体,这是个传统的传教士,除了不停的拍打,和她呼喊着,「撞我!抱紧我!」,刚开始更多的是肉体的敲打,后面参杂着水声和气体的进出。

她尖叫着,呼吸声悦耳;我抽打着,拍击声动听。

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冬天的被窝里如此的温暖,床头敲击着墙壁,越来越快。

川几乎失声,我扬起头,她双脚勾得越来越紧,并没有要松开,我瞬间将5到8毫升液体迸射出体外,她照单全收。

我抱紧她,她累得双脚摊开,我在他的耳边呼吸急促,她紧闭双眼,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嘴里哼着什么歌,我没听出来。

「疯子!你娶了我吧!」,我惊诧的毫无准备的脱口而出:「好!」,为此我准备过一万种答案,可最终却没敌过一个好。

过了一秒,「你想得美!别偷懒,再来一次!」我们一直做到不下床就只能死在床上,我虚脱着、裸体着、摇晃着起身去客厅找水,我已经几乎没东西射了,我射光了体内jīng华和我能爱她的灵魂,留下了一具肉馕。

我喝着水,翻着黄历,今天好像忌同房。

初五和卵哥吃饭,川回来和卵哥吃的第一顿饭就是送行,卵哥说他要回到南方的好山好水的地方。

川亲了卵哥右边的眼角的鱼尾纹,「别忘了这还有好姑娘!」。

卵哥突然看着我,「你辜负了好姑凉!」。

其实我辜负了好多姑娘。

之后我和川送了卵哥去机场,之后川送了卵哥一个礼物,好像是她自拍的左半边乳房,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没去过三里屯,之后川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主动找我,之后川遇到了晶。

9我办公室的那个跟我不错的女孩说,这个抓痕抓得很用心,看来是不想放手啊。

我看着她笑了笑,我问他是不是对谁使过,她说她这么抓过的都没抓住,看我这么皮糙肉厚的,估计抓完也不疼不痒的。

可想象一下抓得这么使劲,这姑娘得多撕心裂肺啊。

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牵肠挂肚的,所以周五晚上我决定带川去吃了牛杂和烤串,周六早上去吃炒肝,该补的一点都不能落下,就是那牛心,怎么都嚼不烂,比牛板筋还难,在嘴里怎么都咽不下去,我们都知道是嚼不动的,可谁都不舍得吐出来,但有什么是一口燕京消化不了的呢?这个季节白天能看到柳暗花明,晚上是短裙大波,早上是包子炒肝儿,晚上是啤酒撸串儿。

有时候会跟同事去唱歌,可我和川同时在ktv出现的机会不多,只有在三里屯,大家才能放得开,酒jīng的作用才能发挥到极致。

在ktv聊天是浪费酒,在三里屯聊天的是浪费妞儿,自打我认识了川,三里屯的朋友圈已经很久没更新了。

我带着川走过人流和车海,我们很少同乘一部的士,除了吐我一身的时候和喝到没人的时候。

那天我拦下了一部的士,唯一一次我们俩在12点以前都还清醒着,她穿得小清新的碎花连衣裙,一种波西米亚风格,松松垮垮的短裙显得腿格外细长,我不贪恋那双长腿,可那大腿根的嫩肉还是有点让人着迷。

一路上我们的舌头和手就没有停过,总感觉有双眼睛犀利而愤恨的瞪着我们,我很担心司机开车不专心,还好北京车速不快,这也给我们俩在车上留了更多的时间培养激情,那种想但又不得不抑制的欲望持续在我和川的身体里积蓄。

我们都太着迷了以至于司机都要不停的通过油门刹车再踩油门的提醒我们不要在车上太过分,而且我下车才发现原来车上是有摄像头的,还好我们没有太过分,除了我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差点扯坏了她的肉色内衣,她把手放不停的攒我的手刹,还有她表演的五秒钟变真空,我们的行为都还算中规中矩,不然我们应该在你们某位的硬盘里。

下车后我们一前一后地大步向前走,穿过还没散的广场舞和小区里遛狗的男男女女,她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直到进了电梯,庆幸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发了疯似的抱住我,我发了疯似的吻过去,润滑q弹,我们都不是爱舌吻的人,但是那一路我觉得我的牙垢都被她舔得一干二净,我一直嚼着她塞在牙缝里的牛板筋,孜然放多了,牛肉味到咽下去前都还萦绕在chún齿间。

她开了门,我左手伸进裙子里托着她的蜜臀,右手扶她的腰,用力向上抬,她在这方面的悟性极高,轻轻地跳起用双腿环扣我的腰,我用脚跟扣上门,转身把她按在门上,除了嘴上的交流,和她伸进我头发的双手,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楼下的广场舞串烧跳到了难忘今宵,绝了,平生头一次听广场舞版的难忘今宵,感觉11点不到。

川说热,可她除了内裤、袜子、凉鞋和波西米亚,她什么都没穿啊。

我抱她回房间,她看着我,我还记得眼神那么甜蜜,还有笑起来脸上幸福的酒窝。

客厅到卧室不到四米的距离我走得很慢,刻意把时间拉长,我好永远记住她。

走到床前,我弯腰慢慢放下她,她双手一撑,身子向后移了,做起来把波西米亚从下而上的褪去,还是两颗完好的乳房,一颗给了卵哥,我想右边的应该是我的了,可惜她右边的乳房早先已经给了她前男友了,但是她整个人都是我的。

她说完后我气愤的把衣服脱光,抓着她xiōng前的一对就含住了左边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拨弄,她捧起我的右手吮吸我的食指,我用舌尖挑逗她的乳头,舌尖摆动着,她吸得格外用力。

我的头向下探,游走到肉色内裤包裹的丰厚的湿润的肉感的两腿之间,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撕扯开了,我用力的吻下去,她抓着我的头,一声喘息,她长吸一口气,嘶吼着,「我要!我要!」。

她坐起来,双手捧起我的头没有半点思索的亲了我的上嘴chún,慢慢抽离,我不能让她离开,我轻轻咬住她即将离开的下chún,深吻,没有触碰舌头,只是嘴chún间的互动,轻触,若即若离。

我的身子慢慢下探,川渐渐躺平,我分开她的腿,床单已经有点湿了,可能是她的汗水,可能是从体内涌出的欲望和激情。

我直直的撞击,她的双腿被我搭在肩上,我双手撑起上半身,她勾着我的脖子享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使劲探底、搅动、勾起。

这是我最爱的游戏,我看到她的忘我,听见她得沉迷,我闭上眼,感受每一次的敲击。

川会越夹越紧,跟之前不一样,她似乎在跟我一较高低,这场算是打平。

转眼间,我听到楼顶猛烈的摔酒瓶的声音,那天好像是德国对葡萄牙,我本来看着地上我的德国队球衣,我很欣慰,虽然没看,但是我这三个小时也没闲着,卵哥留给我的一抽屉宝贝,我才用了不到三十分之一。

「点燃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看光影散落下的满眼飞鸿」,我带着耳机,看着夜幕下的北京,的士慢慢开过三元桥,桥下的灯影像开了慢速光圈,相机把光从点拉扯成线,那时的我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川估计应该还在床上,好不容易躲过了星期天下午的阳光。

我要去南边我最喜欢的城市出差,也是为了看我女友,在一个没那么多雾霾的城市,一个年轻的城市,那里夜夜笙歌,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孤独的夜晚,我相信川也没有。

那年夏天是jīng彩的,我除了经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