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万福:美男来一只第23部分阅读(1/1)

。如此。走了很久山路又走了很久官路的墨小墨终于累得想倒地不起。不管沈樊怎么扶都不愿意起來。

“小墨姑娘。这里是大内不是什么其他地方。你好歹站要有站相啊。”沈樊托着墨小墨不让她往地上贴。墨小墨不干了。大声地反驳沈樊。“大内怎么了。我在龙宫也是这样。天宫也是这样。在魔宫也是这样。凭什么皇宫就必须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大胆。”带路的公公瞪着眼睛一声呵斥。吓得墨小墨躲到沈樊身后。“怎么样。你是太监我怕你不成。你有的我也有。你沒有的我也有。我有的就是比你多。你羡慕嫉妒恨啊。”

墨小墨不仅作得一手好死。还拉得一手好仇恨。刚进宫沒半盏茶时间。就得罪了太监头子以及宫中的所有太监。

沈樊着实为墨小墨捏了一把冷汗。连忙向太监总管赔不是。“公公莫见怪。这丫头不识礼数。等回去了贫道会请人专门教导。务必使她能见人。”

这难道就见不得人了么。墨小墨黑线。冷哼了一声。四处张望一番。便拉拉一边萧尘的袖子。萧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墨小墨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沒摔倒。

“小墨啊。有什么事情么。”萧尘微笑着问墨小墨。墨小墨瞥了一眼死太监。示意萧尘附耳过來。然后小小声地说。我想出恭。

萧尘听完。了然地点点头。“沒关系的。皇上很快就会召见了。等面完圣在出宫也不迟。”

“这位姑娘有什么问題吗。”太监头子见墨小墨跟萧尘咬耳朵。以为是在将自己坏话。忙扬声问道。

墨小墨撅着嘴上前。在沈樊的示意下。不情不愿地弯了一下腰。“我想上茅房。”

“你说什么。”太监头子年纪有些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皱着眉头问道。

墨小墨哼了一声。“我想上茅房。”

“上什么。”

“上。茅。房。”墨小墨怒了。难不成皇帝平时讲话也是这样吼着讲的么。你一个死太监问个大姑娘上茅房都要问三遍。是不是变态啊。

太监头子见此。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见周围的人都是一脸奇怪地看着这边。忙清清嗓子吼道。“看什么看。不想活了么。”

“公公我要上茅房。”墨小墨又对这太监头子喊。像是喊上瘾了。太监头子见此忙摆手。“去吧去吧。沒人拦着你。”

“可是我不认识路啊”墨小墨扭捏着。心里窃笑。叫你那么拽。碰上克星了吧。沒辙了吧。

“祖宗。你走过这边拐角就有守殿的小太监。你问他就成。快点去吧。”太监头子欲哭无泪。这辈子沒这么丢人过。

墨小墨这才嗯了一声。背对着太监头子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差点沒闪瞎沈樊的钛合金镶钻狗眼。div

第一百零八章:思念如此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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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墨小墨这是想去干什么。沈樊好险沒跟出去。被萧尘叫住。恹恹地转了回來。“师父。”

“小墨去五谷轮回。你怎么也要跟过去。男女有别。你要知道分寸。为师知道你如今修习尚浅定力不足。回去闭关几日。知道吗。”萧尘端起一副师父的架子來。沈樊沒奈何。只得低头称是。

但是墨小墨这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自己乱逛不出点事情才怪了。沈樊在心里打算了一下。觉得墨小墨自己惹祸跟他关系不大。皇上应该不会连坐的。

御书房门口是一副安静等候的样子。墨小墨这边又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姑娘。这里是御书房禁地。不可随意乱闯啊。”守殿的小太监看见墨小墨一个人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忙上前來拦。见她的穿着不像是宫里的样式。料想要不就是王公贵族。虽然沒见过。但还是谨慎点來得好。要不然得罪了贵人那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墨小墨看见这里果然有个太监。很是新奇。这守殿的太监跟太监头子就是不一样。看着弱不禁风的。吹口气儿就能吹走了。不像太监头子。來个十级台风都不一定能刮走。

“为啥不能乱闯啊。”墨小墨好奇地问。虽说不能擅闯禁地是通常皇宫都会有的一条铁律。但是为什么不能随意乱闯。除了寝宫这种隐私的地方。为什么御书房也要变成禁地。难道皇帝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皇上有令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怎么能多问。姑娘你还是快些离开吧。被严统领抓住了可是要进天牢的。”小太监心地善良。不忍看墨小墨闯祸被抓。便好心地提醒她。墨小墨眼珠子转了转。想到某个人。“小公公。你说的严统领。是不是跟在皇上身边的那个。”

小太监很是不解。既然知道是跟在皇上身边的了。怎么会不知道是严统领呢。“就是那个严统领啊。”

严捕头你不是吧。太子微服出巡用乳名当名字。你跟着当保镖的也敢用真名。不怕被人行刺么。这么高调真的呆胶布。墨小墨很震惊。这对主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保镖。

“姑娘。你快些走吧。”小太监见墨小墨还呆在那里不动。急得去推她。墨小墨按住小太监。“小公公。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太监被墨小墨按住。挣脱不开。以为麽相爱哦麽想调戏他。急得差点哭了。“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我都沒有见过你。”

“唉其实我是皇上在民间失散多年的亲生妹妹。幸亏国师把我找回來。要不然我们皇室这一点血脉。就要流落民间吃尽苦头了。呜呜”墨小墨说着擦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说得那小太监也感情泛滥。眼眶都红了。

“所以你说。这御书房我能不能随便乱闯。”墨小墨话锋一转。揪着小太监的衣服问道。

“不不该。”小太监想了想。问道。

“嗯。妈妈说过不说实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能。这里是您家。您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小太监都快哭了。这辈子沒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啊。

墨小墨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替小太监拍拍肩上的灰。“那小公公你就当沒见过我这个人吧。你放心。我要是被抓了。绝对不会把你供出來的。”

小太监差点感激涕零地跪地谢恩。等墨小墨走远了。才想起來她连个令牌都沒有。被抓那是妥妥的啊。

御书房内。太爷正趴在炕上观察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小猫通体为浅灰色。生了一对天蓝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分外的可爱。

“太爷。您都看了一上午了还沒看够。”严捕头挎着腰间的佩剑。很是无语地看着皇上趴在炕上对着一只还沒巴掌大的小奶猫发春。而且这一发就是一上午

“沒事。朕不累。”太爷摆摆手。对这只小猫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里面去上朝。

皇上您不累外面国师也累了啊。严捕头无奈地摇摇头。“皇上。这小猫还要喝奶呢。你这么抱着不肯撒手。明天就给饿死了。”

太爷嘟着嘴巴。依依不舍地把小奶猫捧起來。“严捕头。你帮朕还回去吧。等它长大了。朕一定要天天抱着睡觉也抱着。”

“那宫妃们身上都要长跳蚤了。太爷您就不怕长跳蚤。”

太爷使劲吸了吸鼻子。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不怕。小猫那么可爱。身上的虱子一定也很可爱。咬起來也不疼一点的。”太爷在去福安县任职的路上。在野地里面沾到一身的跳蚤。被咬得浑身上下都是包。从此对跳蚤深恶痛绝。想不到这次居然能为了一只猫勉强自己。真的是太可耻了。

“太爷。外面国师都等了一上午了。您就不见见。”

太爷想了想。摆摆手。“国师每次來都给朕吃药。难吃死了。不见。”

“这可不行啊。太爷您是先帝的独子。身子骨偏弱。命格极轻。不好好调理怎么行况且这次国师可是带了个人來的。不像是要让您吃药啊。”严捕头苦口婆心循循善诱道。

听到带了个人过來。太爷果然立马感兴趣了。

严捕头捧着那只小奶猫。有点担心会摔了这宝贝疙瘩。“听说是太爷您认识的人。”

太爷挠了挠头。这辈子除了去福安县当过县太爷之外。就沒再出过这禁宫的大门了。难道是在福安县认识的。

“莫不是师爷。”太爷想到这里。猛地从炕上起來。“师爷怎么想到來看朕。真是的。朕就这么几件衣服。都不知道该穿哪一件才好。”

太爷您老人家的反应太反常了。况且您能穿的也就只有龙袍了。难不成现在去把门口的太监总管给扒了穿太监服么。严捕头看着太爷穿着龙袍在那里纠结该穿些什么才好。忍不住捂着脸上前。“太爷。來得是个姑娘。”

太爷手上一顿。泄了气。“为啥是个姑娘。朕在福安县的时候沒有逛过妓院啊。”

“太爷。你记不记得墨小墨。”严捕头提点道。

太爷想了想。摇摇头。“墨小墨是谁。”

艾玛太爷。这皇帝是怎么当的。

墨小墨躲在窗户外面听了半天。忽然有种想要冲出去把皇帝揪出來暴揍一顿的感觉。

“墨小墨不就是师爷的未婚妻么。”严捕头言简意赅。太爷猛然就想了起來。“就是那个大白天裸奔的小姑娘。”

你才是小姑娘呢。墨小墨一拍窗户。在炕上的太爷吓了一跳。看见窗户上有个人影。吓得从炕上骨碌碌滚了下來。“救命啊。有刺客啊。”

严捕头捧着小奶猫抽出佩剑快步上前。却被太爷给死死拦住。“不准不准。朕的小奶猫。”

艾玛太爷。真是刺客命都沒了还管猫。严捕头吧那小奶猫丢皇帝怀里。一把打开窗户。一个人影尖叫着扑了进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那是墨小墨。

严捕头砍下去的佩剑就停在墨小墨脑袋上。正好把墨小墨的发带斩断。墨小墨抬头的时候。正像大片里面演的终极大boss。死之前都要披头散发一回。

“我的妈呀。鬼啊。”太爷连滚带爬地跑开去。许是外面终于察觉到了。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正好砸在太爷脸上。

踹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尘。一进门见皇上不再。御书房的炕上严捕头正压着一个女鬼。忙上前去。“光天化日。何人造次。”

墨小墨哭着抬起头來。看见一边站着的萧尘。潜意识以为是箫月寒。立马飞扑着上去。“君上。”

萧尘躲闪不及。被墨小墨扑个正着。严捕头看看萧尘又看看墨小墨。瞪着眼睛道。“墨小墨。你是师爷的未婚妻。怎么能随便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墨小墨揉揉眼睛。抬头看自己靠着的人。萧尘这个时侯沒有像之前那样微笑或者乱放圣光。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越发的与箫月寒相像了。

“国师。你是君上对不对。你是君上”墨小墨忽然之间有写慌张。潜意识里就不愿意相信自己从此与箫月寒天人相隔。虽然是她自己执意要离开。

萧尘低下头看墨小墨。深棕色的眼瞳里面折射出微弱的光线。和箫月寒完全不一样。墨小墨从沒有在箫月寒的眼睛里面看到过什么感彩。他的眼睛一直都是无神的。像是已经死去了一样。

“小墨。你在说什么。贫道听不懂。君上是谁。”萧尘问道。顺势将墨小墨推开。

距离离开箫月寒的日子。才堪堪只过去了一天。心中的思念已经刻骨铭心如同过了千百年一般。墨小墨真不知该笑自己犯贱还是他的绝情。箫月寒箫月寒。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墨小墨蹲到了地上。紧紧地捂着心口。

“小墨姑娘你怎么了。”沈樊见墨小墨不对劲。忙上前想将墨小墨扶起來。但比他更快一步。萧尘将差点倒地的墨小墨拉住。一把抱了起來。“她好像犯病了。宣太医吧。”div

第一百零九章: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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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墨睁眼。看见身边端端正正坐着一个人。侧脸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气度晕染开來。像极了那人。

“”墨小墨伸手想碰一碰他的脸。但是心口很痛。手沒力气抬起來。

萧尘察觉到动静。转过头來。看见墨小墨醒了。正吃力地抬手想够到些什么。忙上前将她扶好。拿枕头垫在墨小墨背后。“你醒了。”

“君上”墨小墨看着萧尘的脸。轻声喊着。萧尘眉头微微皱起。将墨小墨的手放进被子里面。“君上是谁。”

墨小墨回过神來。对着萧尘那张与箫月寒七八分相似的脸默默伤怀起來。许久。才开口。“他不是这里人。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了。”

“为什么。他死了么。”

“沒有。我不想回去见他。”

萧尘看着墨小墨的发顶。遏制住想伸手摸摸的冲动。继续柔声问道。“为何不想见他。他做错事了。”

墨小墨摇摇头。“他对我太好了。我本來就不属于这里。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怕”怕有一天睁眼。箫月寒只不过是墨小墨在二十一世纪南柯一梦中的一缕烟尘。就是因为怕得太多。所以不如早早断掉。

“怕什么呢。你是实实在在的墨小墨。他对你的好。也是实实在在的啊。为什么要怕。”萧尘看着墨小墨哀怜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伸手。摸摸墨小墨的发顶。

墨小墨的头发披散着。比刚來这个世上的时候长了不少。平时都是挽个发髻在后面。此时披散着头发。显得整个人分外弱小。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疼宠她。

“我本來就不是属于这里的。如果那一天。我醒过來发现。我还躺在自己的床上。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我会疯的。”墨小墨的心里。无比的矛盾正在将她的意识寸寸摧毁。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对现世的思念。和对这个世界存在的认可正在墨小墨脑海里掀起狂澜。她不得不选择逃避。

墨小墨其实沒有别人想得那样坚强和沒心沒肺。

“不怕不怕。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不信。掐自己一把试试。”萧尘笑道。墨小墨泪涟涟地抬起头。伸手在萧尘腰间狠狠一掐

“傻姑娘。贫道乃修仙之人。岂会感到疼痛。”萧尘哈哈笑着。把墨小墨的头发揉乱。随后看着墨小墨的鸡窝头有些欲言又止。半天才说道。“你头发乱了。我去叫宫女给你梳头吧。总是躺在床上总是不好的。况且这里是皇宫。”

墨小墨不相信。又在萧尘腰间掐了一把。萧尘还是沒有反应。大笑着捧着拂尘离开了。墨小墨撅着嘴从床上坐起。被心口的剧痛弄得又躺了回去。“臭道士。我这是怎么了。”

萧尘似乎走远了。沒有回答她的问題。沒过多久。两个宫女推门进來。“小墨姑娘。我们是奉命來为你梳头更衣的。”

墨小墨扫视着两位宫女。看她们手里捧着衣服和首饰。有些不自在。“我能自己穿么。”

那两位宫女见此。异口同声道。“不能。”

墨小墨泄气了。除了箫月寒和精妙与给她穿过衣服之外。还真就沒在什么人面前换过衣服。这么派两个陌生的宫女來给她穿衣服。还不如萧尘來呢。“那个。你们能不能把萧国师叫过來。”

俩宫女对视一眼。“不知小墨姑娘请国师过來有何事。”

总不能说要请国师來亲自给老娘换衣服吧。墨小墨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我有重要的事情请他过來。你们大可以先给我把衣服穿好啊。”

于是萧尘再次进门。就看见墨小墨被俩宫女扯着头发梳发髻。疼得龇牙咧嘴就算了。还一脸想骂骂不出口的样子。憋得脸都红了。看起來有趣得紧。便上前。“找我來有何事。”

墨小墨看见萧尘就像看见救星一般。一下挣开俩宫女扑到萧尘脚下。“国师。”

萧尘看着墨小墨这样。忙将她从地上拽起來。“怎么了。”

“你看我资质如何。”墨小墨推开萧尘。站直身体给他看。

“资质不错。筋脉长得也好。就是身上还有些病根。需要静养。”萧尘吃不准墨小墨想干什么。便中肯地说道。

墨小墨见此。猛地双膝跪地。萧尘还沒扶她。就已经疼得把舌头给咬破了。

“你这是何苦。若是有事相求贫道岂能不应。”萧尘将墨小墨从地上扶起來。掰开墨小墨的嘴巴。见里面血红一片。知道墨小墨这一下咬得狠了。忙请宫女去取碎冰。让墨小墨坐下來把血水给吐了。“贫道与你算是有缘。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相求。怎么会不答应呢。何苦这样伤害自己。”

墨小墨郁闷得想哭。不是她自己自残。而是她忘了皇宫地毯沒有天界的厚。这么直愣愣地跪下來不咬断舌头已经很不错了好伐。

“忍着点。舌头破了当然会痛。”萧尘让墨小墨把舌头伸出來。替她将血水擦去。墨小墨皱着眉头眼泪直打转。“朵死朵死”

萧尘听见墨小墨口齿不清地喊自己。好险沒把墨小墨的嘴给捏上。“怎么了。先坐着。”

墨小墨坐不住。见萧尘要走。忙拉住他。“朵死。额要拜里为思。”

“先等会儿。你舌头有伤不要说话。”见墨小墨舌头上的伤口又流血了。萧尘无奈。坐到墨小墨对面。替她把血擦掉。“你要拜贫道为师。”

墨小墨猛点头。萧尘摸摸墨小墨的发髻。“道宗都是男弟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入我门派呢。”

“堵要顶。额堵带呼。”

你不在乎别人要在乎。我也会在乎啊萧尘无奈。“等你伤口好了再说。”

墨小墨想了想。觉得萧尘这样说就跟自己去面试的时候老板说回去等电话一样沒戏。忙死命拽住萧尘的袖子大力摇晃。“拜拖”

萧尘站起來。“那你不能随便乱跑。如今世道大乱。外面妖孽横行。你只不过是个凡人。沒有自保的能力若是被妖孽抓去。就是为师也沒有办法救你。”

墨小墨点头。随后不顾舌头上的伤口。嘿嘿笑了起來。

“大哥。你这样真的好吗。”箫月茗看着箫月寒。脸色不是一般的差。箫月寒面前有一片薄薄的水幕。墨小墨吐着舌头傻笑的脸跟平时看上去沒什么区别。就是舌头上一道弯弯的伤疤看上去特别疼。

“她平安我就放心了。”箫月寒轻声道。墨小墨不知道。就连箫月茗也不知道。萧尘是箫月寒多年前放在凡间的一个分身。里面有箫月寒的一魄。所以言行举止与他极为相似。就连长相都差不多。只是缺了灵气。终归只能替他在凡尘历练。

“你这样。不还是等于将她锁在身边。”箫月茗拧着眉头。有种想要冲下界去把萧尘给灭了的冲动。

“她那么怕我。便让萧尘好好陪着她吧。”箫月寒万年平静如水的脸上略显疲惫之色。“能看见她就足够了。最起码。在景连天找到她之前。我要好好保护她。”

箫月茗叹口气。“大哥。你陷太深了。现在心里都是小墨。你明明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墨小墨从一开始。是以箫月寒命定妻子的身份出现的。现在被景连天夺爱。还要帮着保护她。真不知道是傻还是笨。

就当那是本尊的一点点私心吧。在她嫁给景连天之前。好好地。远远地看着她。这样就够了。

箫月寒摆摆手。示意箫月茗可以离开了。箫月茗也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劝他。只好离开。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榭旁。间隙山的水池里面沒有种任何植物。波光粼粼之下。似乎看见墨小墨掉进水里那晚上。自己嫌弃地把她交给萧回。却想不到后來。越來越爱。

箫月茗并不知道。箫月寒早在千年之前。就分出一魄到凡间替自己经历轮回之劫。千年万年。仿佛为了等待宿命中的那一劫。箫月寒遇到了墨小墨。萧尘将替他陪伴墨小墨度过剩余的岁月。

不管天界找得有多快。哪怕只是陪着她一天。一分。一秒。他也愿意付出更多來得到。

人生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天长地久。不如眼前拥有。墨小墨。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只是这么一会儿。相思便如蛆附骨。

墨小墨说。君上是我夫君的时候。箫月寒几乎都要忍不住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带走。天界又如何。天帝又如何。只是。他只能看着墨小墨对着萧尘哭泣。他不能出手。

在她远离了之后。他才发现。墨小墨会对着萧尘哭泣。口口声声喊着君上。才发现。她也是爱着他的。

“入骨相思知不知。小墨。再等等”箫月寒低下头。声音轻如蚊呐。唇角却微微勾了起來。

嘴里喊着碎冰的墨小墨趴在桌上。忽然猛地坐起。心口处的滚烫叫她难以适从。将贴着心口的牌子取出來。墨小墨仔细观察半晌。也沒有任何新的发现。只是手里握着的那块牌子。烫得几乎连手都握不住。div

第一百一十章:太爷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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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樊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被墨小墨这个新师妹折腾得沒去半条命也要吐几升血了。“小墨。念在你是我道宗新进弟子。又是第一个女子。师兄我不想与你为难。你就先把这本书背熟吧。”

这个时侯的墨小墨正在啃沈樊千辛万苦从城南买來的酱猪蹄。满嘴都是红红的酱油渍。吃得那叫一个欢快。

今天一大早。墨小墨就以自己旧病复发为由差遣沈樊去城南买酱猪蹄吃。沈樊不想去。但是萧尘也帮着墨小墨说话。所以他去了。等回來之后墨小墨就是这么一副死相。

“师妹。你身上有病。不能吃这个。”沈樊低声下气地劝道。墨小墨抹抹嘴上的酱油。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师兄。师妹我在來这里之前。可是三餐未进青黄不接。你看看我瘦骨嶙峋的双手。”墨小墨伸手给沈樊看。

手臂上一圈儿颤巍巍的肥肉。

“你再看看我这凹陷下去的双颊。”墨小墨又把脸凑过去给沈樊看。

脸颊上的肉饱满得沈樊想就这么剔下來下锅熬油。“小墨。你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就不怕抽筋么。”

墨小墨从來到这个世界起就沒少躺在床上。可能开始的时候会腿肚子转筋。但是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且在床上趟多久都不会破功。

这人能懒到墨小墨这个地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吧沈樊默默地想着。还是吧手里的心法口诀放墨小墨手心里面。“这些口诀必须好好背。若是背不出。到时候有你受得。”

曾经箫大地主想让墨小墨背间隙山三千戒律。结果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现在眼前的不过是个小小的沈樊。心法口诀她是死都不会背的。墨小墨对手里的心法口诀嗤之以鼻。再看看纸的质量。沒有间隙山戒律那么好。就是普通的宣纸。用來擦手正合适。

沈樊完全沒有想到墨小墨心里会是这样下三滥的心思。还好声好气地交代墨小墨不要随便到外面乱走。毕竟现在是在皇宫不是在国师府。惹了什么人都可能导致她脖子上的大窝头落地不保。

“知道了”墨小墨乖乖地回答完毕。自己把被子盖好。显示自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等沈樊走了。才赶忙起來。把剩下的猪蹄啃完。之前皇帝的帐还沒算完呢。她墨小墨可不是什么别人欠我我还要倒贴的白莲花。

这么摩拳擦掌着。墨小墨觉得心理面顿时充满了斗志。就连窗外的阳光也分外明媚起來。

此时此刻。正在御书房画王八的太爷背后一冷。手一抖。他画了十多年。炉火纯青的王八头就这么被毁了

“我的王八”太爷很伤心。严捕头斜着眼睛鄙视他。他有些怀疑先帝传位时候是不是做了假。原本是要传给琤王的位子才变成了太爷的

“严捕头。你看朕的王八”太爷捏着宣纸两角吧画提起來给严捕头看。王八头彻底黑了。看起來不像是个脑袋。倒像是刚被斩了头一样。

“太爷。重画一张吧。”严捕头中肯地提议道。

“不行。丞相说了。御批用的纸不准多用。他要來数的”太爷难过得撇嘴。皇帝难过。身边伺候的更难过。严捕头在须臾之间想好了一个对策。“太爷。太后那边养的兔子昨晚上刚抱窝了。要不要去看看。”

“兔子。是不是那只喜欢啃朕桌脚的垂耳兔。”太爷泪汪汪地问道。

“就是那只兔子。”

太爷把画放书案上吹干。“朕不去。那之兔子啃坏了朕的小木马。坏死了。”

“那西宫太妃那里半个月前从宫外抱了只小香猪回來。说是长不大。可讨人喜欢了。”

“不行。猪那么会吃。又讨人喜欢。万一太妃不喜欢朕了怎么办。”

皇上太妃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你啊严捕头无语了。“皇上。外面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去走走吧。一天到晚闷在御书房。会生病的。”

太爷想了想。“不去。”

为什么啊。严捕头想不出多的办法。只好摊手。“前天那只小猫仔”

“在哪儿在哪儿。我去。”

严捕头被太爷的反应给吓坏了。半晌才无奈地双手抱拳。“那只小猫仔被母猫叼走藏起來了。”

“朕不活了啦。”

墨小墨慢悠悠地在路上晃荡。好像之前萧尘吩咐过了。所以路上见到的太监宫女见了墨小墨。都是点头哈腰地给她让路。墨小墨很受用。就这么在后宫的御花园里逛來逛去。

不得不说的是。皇宫不愧是皇宫。御花园也不愧是御花园。修得跟国际花展一样。大树参天。百花争艳。回廊上攀爬着盛开的粉色蔷薇。甜甜的花香使人心情愉悦不已。

周围沒有什么人。幽静的感觉就像是真的在森林里面一样。墨小墨心情很好。走累了找附近的假山坐下。忽然听到一身微弱的猫叫。猛地一个机灵。从坐的石头上蹦了起來。

转身看方才坐过的地方。一团巴掌大的毛团从石头后面滚了出來。软绵绵粉嘟嘟。看上去异常可爱。

墨小墨伸手戳戳那个毛团。毛团舒展开來。是一只不足月的小奶猫。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一下子就激起了墨小墨的母性。

墨小墨把小猫抱怀里摸摸。小猫身上的胎毛都还沒褪掉。摸上去格外柔顺。要不是这小猫还沒有满月。墨小墨就真想养了它了。

“小墨。你在这里作什么。”萧尘不知何时出现在墨小墨身后。声音清浅犹如大风刮过一般。墨小墨把怀里的小猫亮给他看。“诺。可爱吧。”

萧尘看着墨小墨怀里的小猫崽。轻轻勾起嘴角。“这孩子还不足月。你要拿什么喂它。”

“谁说我要养的。我要把它放回去。”墨小墨把怀里的小毛团放回地上。想把它放了。

结果小猫崽摇摇晃晃缠着墨小墨的脚背不肯离开。墨小墨无语。抬头看萧回。“这是怎么回事。”

萧尘叹口气。蹲下身把小猫崽托在掌心。伸出手指替它顺顺毛。“这或许是你们之间的缘分。既然它缠着你。若是母猫不要它了。你岂不是害了一条性命。”

墨小墨对缘分这种东西沒有什么概念。也不是很相信。“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不用试。必定会是这样。”萧尘把那猫放回墨小墨怀里。“你养着吧。贫道会替你找母乳的。”

墨小墨不明就里。想把那猫放了又在萧尘的注视之下有些不自在。只好抱在怀里。“哦”这么确定。难道母猫不会找过來么。到时候把她的脸挠花了可怎么办。她墨小墨可是美貌如花倾国倾城的美人啊。

萧尘看着墨小墨。有些想告诉她其中缘由。终于还是沒有说出口。“回去等着吧。”

墨小墨点头。抱着猫往回走。越走越觉得心里疑问正在扩大。回头见萧尘不见了。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好带着那只小猫崽回去。跟自己一起放床上拿被子盖着。

等了很久。萧尘沒有來。沈樊应该回国师府了。墨小墨等着等着。渐渐睡着了。

箫月寒在水幕中看着墨小墨睡着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想碰一下墨小墨的脸。只是指尖一触上墨小墨的脸。水幕便荡漾开來一圈圈的涟漪。墨小墨的脸一下子模糊了起來。收回手。箫大地主轻轻拨动面前的三弦。单调的几个音节在不急不缓地拨动下转为柔和的音律。

并不是因为墨小墨体制特殊。仅仅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她身上放的那枚鳞片罢了。

龙乃万物之尊。众生见之即臣服。何况是龙神的鳞片。神的本质使那只小猫亲近。墨小墨不把鳞片取下。那只猫是不会回去的。

三弦旁的香炉内。有青烟袅袅腾起。青瓷迈过门槛。看着箫月寒欲言又止。

“过來。”箫月寒继续弹琴。青瓷慢吞吞走过來。“君上”

“景妙语來了。叫她等着吧。”箫月寒慢声道。

青瓷见此。忍不住开口。“君上。长公主这两天几乎天天來求见。您若是真的不想见她。便让青瓷回了吧。”

“不必。让她等着吧。她愿意等多久就等多久。”箫月寒说完。便沒有再开口的意思了。青瓷耸耸肩。只好按箫月寒的话去做。

景妙语等在客室。她知道箫月寒在间隙山。所以每天都來。但是箫月寒显然不愿意见她。她知道箫月寒这个人性情冷淡。也知道箫月寒喜欢墨小墨。她并不是沒有做出过努力。劝景连天放弃墨小墨。但是景连天不愿意放手。箫月寒也沒有再把墨小墨留在身边的意思。她现在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箫月寒心里想的是什么。若是他自己去争取。墨小墨未必不会回來啊

正想着。见青瓷出现。景妙语便上前去询问。“如何。君上肯见我了吗。”

青瓷摇摇头。“君上有事。所以公主还是在等等吧。要不。先回去。过段时间再來。”div

第一百一十一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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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本宫还是再等等吧。你可知道君上何事无暇见我。”

知道但是怎么可能告诉你嘛。青瓷看着景妙语那副痴心的样子。也不忍心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只好摇着头说不知。

景妙语微微蹙着眉头。看着身侧桌上的茶盏。里面浅绿色的茶汤冒着袅袅寒气。却还不及她心中千万分之一的寒冷。

箫月寒不肯见她。是对这婚事反悔了么。

想到这儿。景妙语有些害怕。她可以忍受箫月寒喜欢墨小墨。但是却受不了箫月寒不要自己。

“青瓷青瓷”景妙语轻声叫了起來。青瓷不知去向。客室内只有她一人。金童并沒有陪着她來到这里。

景妙语手开始颤抖起來。“君上君上你不能不要我”矮桌上的茶盏摇摇晃晃着。顺着景妙语起身打翻在桌上。寒气弥漫贱。景妙语已然离开。

墨小墨蹲在地上。抬头望一眼正在坐高禅的沈樊。有种想吐的错觉。

自从掉下天台起。墨小墨就对高空有种独特的。欲言又止的抵触感。但是如今拜在萧尘门下。必须得照着沈樊那样子练。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跟沈樊出來。先看他坐高禅。然后轮到墨小墨自己参悟。

尼玛这是想闹那样。要是掉下來摔死怎么办。沈樊坐高禅的这么一会儿。墨小墨已经在地上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他掉下來摔断脑神经导致失忆。忘了还有墨小墨这么个人。

但是天意总是那么喜欢弄人。墨小墨的希望落空了。沈樊在那么高一根杆子上坐了两个时辰。下來的时候既沒有摔断脑神经。也沒有痔疮复发。好端端地下來。把墨小墨吓得直往后面缩。

“小墨师妹。不能胆怯。这只不过是一根杆子。不是什么会吃人的猛兽。你坐上去它又不会咬你一口。”沈樊微笑着向墨小墨逼近。墨小墨扯着嗓子开始干嚎。“救命啊。杀人放火啦。”

国师府内一片寂静。沒有人因为墨小墨喊出这一求救名言而出來替墨小墨解围。墨小墨擦擦嘴角因为干嚎而飙出來的一点唾沫星子。哼哼着。“沈师兄。你应该注意自己脚下。”

“注意什么。国师府内又沒有蛇虫鼠蚁。岂会伤到我。”沈樊上前。笑得j诈无比。

墨小墨嘴巴一咧。“那师兄委屈你了。”说罢一个扫堂腿。沈樊被墨小墨扫翻在地。

拍拍手掌。墨小墨起身。回头对沈樊一笑。“师兄。你年纪也不小了。天天这么拖着你师妹练功。不趁现在找个老婆。以后老了可怎么办。”意思是说。师兄你还是把重心放在找老婆身上吧。把亲春浪费在师妹身上。是不值得的。

沈樊捂着被墨小墨扫到的腿。痛得起不來身。墨小墨虽说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