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42部分阅读(1/1)

未发迹的卫青,后来在公孙敖与李广作为出征匈奴的一路大军,却因为迷路,延误军机,实际上是公孙敖不听李广建议才会如此。而卫青为了报恩,却怪罪于李广至使李广含冤自刎这也是卫青一生中难得的徇私。

言归正传,此时吕布与窦辅已经分别带领手下人马出城往西北追去。丁原对于自己能轻易掌控窦辅与吕布的手段,暗自得意。

吕布正在为了不输给窦辅而全速进军。窦辅亦因为比武不胜,且早年种下的心魔,被吕布激起好胜之心,而渐渐的被被遮住了双眼。

所有人皆在为了自己目标目的执着的拼命前行。丝毫不曾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行军路线,正在渐渐的往西北而去,慢慢出了五原郡范围,到达了朔方郡。而离云中郡则更加遥远。

一路上,窦辅连战连捷,匈奴人一触即溃,一路引汉军往西北而去。每日里窦辅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询问吕布所部行军进度。丝毫不觉得此行有何问题。

而此时在云中郡郡治云中城,戏志才正在地图前苦思。每日汉军行军路线及战报,都会送抵后方。这是出征前窦辅与戏志才约好的,以免遭遇不测,不及应变。

而戏志才今日对着地图已经看了一个时辰了。下人几次劝其休息,他都不停。此刻,马鸣来到了厅中,劝说其先吃饭休息。

戏志才见是马鸣,忙问道:“骁腾,主公可有最新消息或战报从前线传来”

马鸣听戏志才这么问,面上亦现担忧之色,口中却说道:“暂时还未收到可能战事激烈,未及有空”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断然不会这已经是第三日了,三日不曾收到战报,绝非偶然恐怕是出现变故了”

马鸣一惊,问道:“变故是何变故如今匈奴连战连败,又会有何变故”

戏志才双眉紧锁,沉吟道:“虽说看不出有何变故,但忠料定,一定有问题骁腾可还记得,最近一封战报,主公说部队到了哪里”

马鸣想了想,说道:“主公三天前的战报说自己再有一日,便将到达受降城”

戏志才点点头道:“不错受降城就是这里,照理说,最迟昨日便该到达城池。无论如何匆忙,皆会停下休整。连日行军主公尚且有书信战报到,何以到了城池休息,反倒没有了骁腾不觉其中太过诡异了吗

听戏志才如此一说,马鸣亦觉得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这么简单,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可能,于是说道:“军师,且不说主公与吕布两路先锋,在主公身后可是有并州刺史统帅的数万大军。前有主公等的精锐开路,后有大军挺进。匈奴无论如何也不能有何作为啊且不说匈奴是否有实力包围大军,就算是包围城池,也绝无可能无一人突围,前来报信”

戏志才听着马鸣的分析,不住点头,说道:“这也是忠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照理说,匈奴不可能对主公构成威胁那到底哪里除了问题呢”

马鸣笑道:“军师太过谨慎了,还是先吃饭吧,回头再一起研究”

戏志才亦不能过于拂了马鸣面子,遂起身与马鸣一同去吃饭。在出门前,顺便对小吏说道:“午后去添些笔墨昨日不是已经吩咐过,为何还未置办妥当”

那小吏嘀咕道:“先生,城中商铺说,最近断货。可能沿途商队延迟,让过几日再去”

戏志才刚踏出的脚步,停在中间,脸色猛的一变,急转回身,怒视小吏,道:“汝方才说什么”

那小吏被吓的跪在地上,不停请罪。一旁马鸣也看不下去,出言劝阻道:“军师,些许小事,算了何必为难下人呢”

戏志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忙扶起小吏,说道:“快些起来,本官并无责怪之意。汝方才说什么可否再说一遍”

这时马鸣也知道戏志才方才言语失态,绝非因为迁怒小吏。那小吏见两位大人看着自己更加紧张,结巴道:“城中商商铺说,最近断货货。说是沿途商商队可能受阻让晚几日再去”

戏志才脸阴沉的可怕,久久不语。一旁马鸣见此,亦感到不妙,问道:“军师,可是觉得此时不妥”

戏志才沉重的说道:“忠知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恐怕被包围的是吾等,而非主公”

马鸣大惊,忙问道:“那依军师看,现在又该如何”

戏志才迅速恢复,神态自若道:“不急骁腾,马上安排精锐斥候,出城打探,千万不可打草惊蛇,一有消息,即刻回报同时,分数路人马,从四面八方突围,向各处示警,并让主公定夺”

马鸣知道轻重,立刻离去,火速去安排了。

戏志才暗暗自责,怪自己太大意。同时,惊讶匈奴人中竟然有这样的智者心中也为窦辅担心。看对方如此计谋,恐怕所图非小,未必会放过窦辅他们。如今,戏志才也只能先稳住云中,再徐图以后了。

此时的窦辅已经在受降城中了,不光窦辅到了,丁原率大部亦赶到了。大家兴致都很高,一路上势如破竹,匈奴可以说望风而逃。

至于窦辅与吕布的比赛,更是戏剧化,两人同日同时到达,只是一个从东门入城,一个从西门入城。只能算是暂时不分彼此。

这时,丁原正在与众将议事,商定接下来行军路线。

突然,门外传令兵来报,说:“大人斥候来报,在城北五里处,发现大量不明来历的骑兵”

来者到底是谁匈奴又有怎样的阴谋这些计策又是谁告诉他们的呢戏志才能否守住云中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卌一回 困孤城阴谋始现 云中危庞德遇险

上回说到窦辅与吕布争强好胜,分兵两路,扫荡小股匈奴骑兵。最后二人不分胜负在受降城合会。而丁原率领大军亦随后赶到。在三军汇合后,正在商议接下来进兵计划之时,门外传令兵来报,说:“大人斥候来报,在城北五里处,发现大量不明来历的骑兵”

众人大惊,皆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吕布起身,压住众人议论,问道:“来敌有多少人马

传令兵忙答道:“漫山遍野,不可胜数”

听这一说,窦辅想了片刻,问道:“敌兵从何处来”

传令兵回道:“四面八方而来,看情况是要将城团团围住啊”

听传令兵这么一说,都觉得事情似乎不对,有些蹊跷了。

见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意见,丁原开口了,说道:“既如此,走随本官上城楼一看”

一众文武皆随着丁原往城楼去了。沿城楼走了一圈,果然敌兵是从四面而来,看样子是要将城围死。就这会功夫,敌兵已经距离城池只剩下一里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窦辅心中暗自后悔:确实不该和吕布斗气。之前胜利来的太容易了。哪有这样的,自己九战九胜,敌人依旧来挑战,也不溃败,也不远逃。这分明是诱敌之计,如此明显,浅显的事,自己居然毫无察觉。只能说是自己被蒙住了双眼,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窦辅暗自后悔之时,城北守将派人来请丁原,说贼兵主将到了,想与丁原对话。

丁原等到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中了别人的计谋。故而听说对方主将到,皆欲前往,一看究竟。

见此,丁原说道:“众将且随本官一同前往,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于是,在丁原的带领下,所有人都赶往城北城楼上。往城下望去,只见敌阵中间,旌旗招展,如波浪般向两边分开,从阵中出来数十骑。而在中间有一人骑着黑马身着铠甲的便是主帅。

窦辅远远望去,觉得此人浓眉大眼,三十多岁一青年,并无特殊之处。倒是在那人边上有一小将,长得英气逼人,俊朗不凡。窦辅不由多看了几眼。

这时,丁原当先开口道:“阁下何人也为何无故犯吾疆土,杀吾百姓”

那将听了丁原之言,哈哈大笑,说道:“人说汉人聪明,今日一见,果然是见面更胜闻名有何聪明之处,为何本帅不曾领教啊”

丁原被对方问的哑口无言。这时,窦辅及时接上了,说道:“曾听人说,胡人乃化外之人,不识礼仪,今日一见亦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啊”

那将还未反应过来,旁边那少年在那讲耳边细语一番。顿时,见那主将暴跳如雷,纵马来到城下道:“黄口小儿,敢说吾等是粗鲁野人找死”

可是,城楼上却无人皆他话音。唯有窦辅抓住时机,取出背上铁箭,弯弓射向那贼将。而阳光照在箭头,闪出金属光芒,这一细小情况,却被方才那少年看到,忙喊道:“小心暗箭”

那贼将听到少年喊话,想都不想,本能的勒马转身,往阵中跑,自己亦侧身躲入马腹。窦辅无奈之下,只得一见射穿马脖子。

那马倒地立毙,那贼将狼狈摔下马,就地滚了两圈。窦辅原本准备再射,却被敌阵中冲出来的贼兵,将那主将围在中间保护起来,缓缓退入阵中。

城楼上众将见贼将倒地狼狈样,皆哈哈哈大笑,一时间士气有所回升。只是,可惜没能一箭射杀那贼将。经过这事,窦辅越发关注那小将。

而那贼将回到本阵后,换了一匹马,在阵中大骂,只是再也不敢向前了。而就在此时,吕布来到窦辅面前,说道:“借箭一用”

窦辅不知道吕布要干什么,毕竟是同僚,且因为之前与吕布斗气,才未能及时发现敌人阴谋,窦辅引以为戒。所以吕布来借箭,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从箭囊中取出一枝铁箭,吕布接过后,在手中颠了颠,说道:“还是太轻,再与某几支”

窦辅直接将箭囊交给吕布,吕布一愣,说了声:“多谢”

窦辅亦愣住了,不想吕布居然会说谢谢其实,窦辅不知道,在吕布这等武将眼中,兵器既是第二生命。窦辅肯将独门的铁箭借给他,他自然不会吝啬一声感谢。

只见吕布取出四支铁箭,分别扣在指间,呈天女散花状射出,顿时中军大纛两旁的护旗兵,应声倒地。不等匈奴兵有反应,吕布再次取三支铁箭在手,这次却是呈连珠射出。两支放空,第三支箭却直中大纛。大纛缓缓倒地,匈奴兵阵脚大乱。

丁原见此良机,正准备让众将骑兵乘势杀出。却见到那白袍小将,手中令旗一挥,立马有数排士卒,举着大盾立于阵前。

见到此情景,丁原等都知道出城突袭已经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匈奴兵缓缓后撤。虽然觉得遗憾,但是能逼退士气正盛的敌兵,大家还是很庆幸的。

纷纷上前夸奖窦辅与吕布。窦辅微微一笑,回头望向吕布,不想吕布此刻亦正望向窦辅。

彼此眼中都有浓浓的欣赏赞许。

吕布从窦辅出手便知道窦辅所用箭矢与旁人不同。否则如此距离是不足以射中贼将马匹的。故而,前来借箭而窦辅亦赞叹吕布机巧不愧三国第一将,且不说那天女散花及连珠齐射的绝技。更难能可贵的是,吕布射箭的技巧。三支箭连珠射出,只有最后一支射中。这不是吕布运气,而是他的心机巧妙。

这其中的道理就是现代物理中的空气阻力和风速风力如同现代的狙击手,在远程射杀目标时,也要考虑这些因素。当然,吕布没有学过物理,也不懂这些原理。只是,常年射箭,慢慢积累的经验和机巧。古人的智慧,确实不能小瞧而吕布的战斗技巧和武艺,更是让窦辅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与了解。

当众人再次来到大厅后不久。出城打探的斥候回报:“匈奴兵并为退去,只是离城五里处扎营了依旧是四面合围之势”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感到心头沉重,知道一场大战无法避免。

第二日一早,所有人严阵以待,等待匈奴兵前来攻城。可是一直等到正午,都不见匈奴兵前来攻城。

初时,众人皆以为匈奴兵必定安排了陷阱计策,故而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等待时机

可是一连三天都是如此,就令所有人觉得奇怪了。这匈奴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要等城中粮草断绝不可能啊,大军前来,并无损失,粮草可支用半年。且这受降城原本就是边地重镇,军事要塞,常年囤积兵器粮草。

即便守到入冬下雪,亦不会断粮。到那时,恐怕就是匈奴人逃命了众将都是如此想,可是,窦辅却不这么想。

窦辅实在不知道匈奴打的什么主意。从斥候来报的消息看,匈奴主力大军皆在此处,不可能分兵偷袭。若不是匈奴大军皆在,亦不能围困自己。那么他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云中城,戏志才神情憔悴,却依旧立在城头。一旁马鸣等亦浑身是伤,紧紧站在戏志才身旁,守护着他。

原来戏志才料想的一点不错,云中城真的被包围隔绝了。那日马鸣亲自前往打探,若非武艺高强,差点回不来。于是,戏志才紧急要求关闭城门,组织城中青壮,发放武器,协助守城。

而若非戏志才调配得当,云中城早已攻破。随意,此时的马鸣是寸步不离戏志才。

刚刚打退一拨敌人,戏志才问道:“骁腾这是第几拨了”

马鸣咽了口口水,道:“军师,今日已经是第三拨了三天了若再无援军,明日城就真的守不住了”

戏志才苦涩笑道:“是啊三天了只是,为何主公不曾回援看这攻城架势,敌兵主力皆在此处,主公那里应该无事了为何没有一点消息”

马鸣道:“军师,三日前,已经十数匹人马冲出去了,应该会有突围的”

戏志才摇摇头,说道:“骁腾连骁腾这般身手,都差点回不来,忠不认为他们能闯得出去”

马鸣亦不再言语,其实,他心中也知道,只是不愿放弃这个希望。

而此时,庞德正率领从荆南招募的士卒数千人,正往云中赶。眼看过了长城了。庞德喊道:“弟兄们,快些,除了长城便是云中了”

而就在不远处,却隐藏着致命的杀机。庞德却丝毫不知,正催促士卒加速,只为了尽快赶到云中。因为在路上庞德已经知晓了匈奴南下劫掠的消息。作为一名武将,庞德渴望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的实力。更何况还是在对抗外族侵略。他也想称为如卫青霍去病那样的人他知道,只要自己快些,就还能赶上这一场大战。可是却丝毫不知道,危机正在向他走来。

那白袍小将到底何人庞德是否能逃过一劫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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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二回 临阵危急中生智 庞德勇胡将立毙

上回说到窦辅及丁原吕布等被困受降城,而后在窦辅与吕布的神技下,射断对方大纛,使得士气受挫,匈奴兵暂时退兵扎营了。可是,在随后几天中,匈奴兵却依然每日谨守营寨,不曾前来攻城,似乎想将窦辅等困死在受降城。可是城中粮草充足,根本不怕围困,正在窦辅等百思不得其解之时。

此刻的云中城却正在苦战,若非有戏志才在,恐怕城早已破了。可是,戏志才也深道,若无援兵,破城只在早晚,精锐已经尽数让窦辅带走了。城中士卒不多,若非及时调城中精壮协同守城,城池早已被攻破。而如今城池四周早已被封锁,恐怕连信都送不出去。哪里来的援兵啊只能祈求天下掉下一支援军来。

可是,上天似乎听到他们的祈求,还真的派了一支援兵过来。就是之前被窦辅留在荆南募兵的庞德,如今庞德正带着数千士卒匆忙赶来呢。只是,庞德如今自身都难保了。这是为社么呢

因为此时,在离庞德部曲数十里外的一处矮丘后面,正隐藏着一支部队。只见一员胡将正在闭目养神,这时,斥候来报:“将军,有一支汉军正在往云中快速前进”

那将军猛的睁开眼睛,兴奋道:“汉军好,从何处开来,有多少人马据此还有多少路途”

那斥候道:“汉军自南而来,离此不过四十余里,约有数千人马,因怕靠近,会惊动汉军,故而不曾靠近”

原来这是一支专门在此拦截大汉援军的部队,为了方便行事,穿着皆是汉军服饰。这几日,已经在此依靠假扮汉军,偷袭了数只求援及传令的部队了。

而那将听斥候之言后,很是疑惑,自言自语道:“自南而来奇怪了,消息都已封锁,汉庭不该如此快得知消息。哪里来的援兵”说着又问那斥候,道:“可看见汉军旗号何人领兵”

斥候摇摇头,说道:“并未打旗号,只是有面旗上书:南安庞德”

那将军仔细思索着,喃喃道:“南安庞德没听说过啊”

原来庞德此时还没有正式官职,可行军总要有帅旗啊,故而自己制了一面旗帜,没有官阶,只是写了:南安庞德

斥候见那将军半天无语,问道:“将军,可需要再探”

那将正要说话,却从东面来了十数名做客商打扮之人,见到山丘后的伪装之汉兵,没有认出来是匈奴人。只见那群客商中间有一人开口问道:“请问此处离云中郡治所云中城还有多远尔等是何人部曲”

匈奴兵望向为首胡将。那名胡将用汉语道:“吾等乃是云中守军,在此围剿匈奴散兵”

那群人在听到匈奴人说是云中守军时,顿时很高兴。只见,方才问话那人,又问道:“哦,将军原来是窦郡守手下之将,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啊”

那将一愣,未曾反应过来,而手下之匈奴兵则都茫然不知所措。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云中郡郡守是窦辅。

这一情况,落在这群客商中间的那位少年眼中,少年神色一紧,似乎觉得不妥,再仔细观察这群汉兵,突然大喊一声:“快跑”

然后自己转身便往南跑,手下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赶紧跟上跑了。

那敌将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转身逃走,忙命左右上马追赶,可当见到对方往南跑时,大惊失色,命令全军上马,全力冲杀。

原来那群人跑的方向。正是庞德来的方向。一旦让这些人见到庞德,自己的突袭便不能奏效了。故而,那敌将全军压上,准备直接冲击庞德军阵,使庞德没有准备,即便遇上了也来不及准备。

在辽阔的草原上,八百余匈奴骑兵正在追赶十数骑。

而此时,庞德还毫无所知的往这边赶来,突然,队伍中一个十岁少年对着庞德喊道:“大哥,快快停下啊”

庞德一愣,问道:“小虎,怎么了”

那小虎对着庞德道:“大哥,有骑兵正往这里冲来”

庞德脸色大变,他所率领都是步兵,如果是敌军,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真是必输无疑。故而,都没有确认小孩说的话,就命队伍停下,自己趴在地上听。庞德来自西北,自小熟悉羌人骑兵来去纵横,为了生存,自然能从地面震动及声音判断小虎说的正确与否。

才听了一会,庞德呼吸便的急促,来敌少说有数百,可能近千。若一个处置不好,别看自己有尽四千人马,恐怕骑兵一个冲锋,这些新兵能迅速崩溃。

庞德此刻也顾不上这孩子怎么有这本事,知道有敌兵来。而是火速让后队之辎重车队迅速向前,分成数排,将步兵层层围起来,每层之间留五人间距。而在圈内让士卒也分成三排,举盾牌在外,中间是枪戟长兵器,最内侧是弓箭。庞德希望借此能让骑兵停下来,只要停了下来,自己这方就有胜算了。

而就在这时,因为慌乱,一车打翻在地,将里面许多财物撒了出来。庞德忽然计上心来,忙命士卒将部分财物抛洒在阵前,弓箭射程之内。

这些财物,多半是窦辅大婚宾客们送的,胡腾怕窦辅在边地需要募兵,便让庞德带着了。没想到,却在这里派上用场了。一个士卒无意间将一车财物打翻,使得庞德想出了这个办法,将财物抛洒在阵前,敌兵若看到,必定会下马争抢,彼时一起杀出。必可破敌

庞德虽然还年轻,毕竟是历史上有名大将,在战争中正逐渐成长起来。

而当庞德布置妥当不一会,那被匈奴兵追杀的数骑终于看到了庞德之队伍,简直是如同看见了亲人一般。火速向这里冲来。为首那少年喊道:“将军身后着假扮汉人之匈奴人啊将军,救命”

为什么只有数骑,因为沿途被匈奴射杀了。匈奴人的骑射功夫可是非常了得。这几人也是侥幸逃脱,若再追数里,恐怕一个也活不成。

而庞德亦看到狼狈跑了数骑,见是汉人衣裳,而后面则跟了近千骑兵。庞德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听到那少年喊话后,忙道:“来人止步,从两侧绕道后阵,若再向前,视为敌人,格杀勿论”

那少年似乎知道军中规矩,在离阵不到一里时,从两侧绕道阵后去了。

那匈奴兵看到不远处的汉军阵势,忙停住吗,重新列队,追呗冲锋。可就在这时,队伍中有人喊道:“地上有珠宝啊,还有黄金啊”

于是,这些,匈奴人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都下马来争抢。庞德冷冷的看着他们,正要下命令时,从敌人后方赶来的那位大将,见自己士卒皆在地上扭打抢夺,大怒,上前就是一刀,将一名抢夺财物之士卒杀了,高声道:“妄动财物者,斩速速上马,待杀尽汉人后,再行封赏”

在那将领的震慑下,匈奴兵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财物,缓慢的转身,准备上马。

见到此情此景,庞德当机立断,喊道:“弓箭准备,射”三轮弓箭射出,庞德一马当先,冲出阵,高喊道:“弟兄们,随某杀啊”

匈奴兵惊慌失措,一时间队形更乱,很多还不及上马,就被迎面赶来的汉兵一刀砍下马,亦或者才上马,还未准备好,便已被一枪刺下马来。数千以逸待劳的汉军步兵对阵不到一千之数的胡骑,而且是还未上马的胡骑,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那胡人为首之将,见此情形,自然大怒,拍马迎上,对着庞德杀来,心想只要斩杀这员汉将,汉兵自然溃败。己方还能反败为胜。

而此时的庞德亦老早注视着他了,想着斩将立功。而见他自己先冲过来了,喊了声:来得好便策马冲上前去,二将交锋,只一个回合,那敌将便被庞德斩于马下剩下之胡兵吓得转身就跑,被汉兵从身后一刀砍死,除了少数的跑走外,绝大多数被歼灭。而庞德所部,损失却很小。还缴获了千余匹不曾受伤的好马,这边庞德正在命士卒打扫战场。而方才在胡兵手了逃过性命的那几个人,走上前来,那为首少年,对着庞德施礼道:“多谢将军援手若非将军,吾等此刻已是死人了”

这少年是谁之前提醒庞德孩童又是谁庞德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云中城守得住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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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三回 遇羊衜答疑解惑 教幼子不负所托

上回说到庞德领兵正赶往云中郡,途中却遭遇胡人的伏兵,索性有人提醒,后又遇到客商撞破伏兵,这才使得庞德有时间准备。在情急之下,却因士卒失误,而生妙计,最后因此而大胜胡兵,并阵斩胡将。当庞德命令士卒打扫战场,归拢未受伤之马匹。而就在此时,方才在胡兵手下逃过性命的那几个人,走上前来,那为首少年,对着庞德施礼道:“多谢将军援手若非将军,吾等此刻已是死人了”

庞德笑着说道:“无妨,此乃本将分内之事倒是让诸位受惊了”庞德当然高兴了啊,若非这些人,如何能让胡人毫无准备的杀入自己的圈套之中,自己也不可能夺得如此多的马匹。胡人一向来去如风,若不能胜,必定会远逃。哪里会如今日这般下马,以至大败啊。

这时,那为首青年问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可知此地离云中郡郡治尚有多远”

庞德一愣,警惕问道:“尔等问此作甚”

那少年间庞德神色,知其误会,忙解释道:“在下等是行脚商人,原本是去云中交易,因路遇胡人,货物皆以失散,只是想去云中补充饮水食物,随后便回中原去了”

庞德点点头,心中虽还有疑惑,但亦不便再多说,想了想后,说道:“离此尚有三十余里,便可到云中城。本将亦是赶往云中,不妨同行”

那少年一愣,惊喜道:“将军亦是去云中那将军可识得郡守窦辅大人”

庞德再次警觉,问道:“尔等何以知之云中郡守乃是主公”

少年听庞德之言,一愣,奇道:“主公”接着,神色狂喜,喊道:“将军是兄长何人也”

这下轮到庞德傻眼了,惊讶道:“兄长主公乃是汝之兄长”

那少年点点头,兴奋道:“方才因不知将军身份,故而有所隐瞒。在下等人并非什么客商,乃是奉家父之命,前来投奔兄长的”

庞德吃惊道:“令尊名讳可否见告”

那少年恍然大悟,说道:“家父乃南阳郡守姓羊,这名讳”

不等那少年说完,庞德急道:“可是兴祖公”

那少年忙点头道:“正是,此便是家父在下姓羊名衜do字隆义字乃是杜撰的啊,乃是家父第二子”

庞德忙行礼道:“失敬失敬羊公子何不早说,原来是兴祖公之子啊只是不知公子何以到此兴祖公可有书信”

羊衜知庞德并未因为自己所说便全然相信了。对自己礼遇是尊重父亲,可是,并未因此丧失起码的警觉。兄长手下果然卧虎藏龙,难怪父亲让吾前来投奔想到此处,羊衜愈发调整好心态,从怀中取出羊续书信,交与庞德。

庞德自然不会私自拆阅羊续写给窦辅书信,只是见信封上却是羊续笔迹,便又将信交还羊衜,说道:“还请公子收好,待见到主公后,再交与主公某职责所在,还请公子见谅”

羊衜笑道:“无妨,理当如此”

于是,一行人便一同出发,往云中而去。沿途,庞德亦好奇,羊衜如何发现的胡兵,便问道:“公子,方才又是如何发现胡兵的呢”

羊衜想到此处,便摇头叹息,道:“在下接到父亲家书,便从泰山郡家中启程,经冀州,过壶关而入并州。因初次到并州,路途不熟悉,在此迷路。正好发现山丘后面之胡兵”

庞德接着问道:“只是那胡兵皆是汉人打扮,公子又是如何识破的呢”

羊衜笑道:“此事不难,初时亦未发现。只是细想便破绽颇多”

庞德好奇道:“愿闻其详”

羊衜点头,开始说道:“其一他们换了衣裳,却忘了换脚上所着之履露须知吾大汉军士所着乃是履,为麻织。而胡人所穿却是皮革,故而知之其二,既是汉军自当向北戒备,而他们却是皆面南防备,南面乃是中原所在,汉军又岂会如此。其三,对方声称是兄长手下兵将,若是抵御胡人,自当在云中北面,如何跑到南面来。再者,在下当时提到兄长大名,却发现对方皆有茫然之色,岂有兵将不识郡守之理因而判断对方乃是假冒”

听羊衜一番分析,庞德佩服的五体投地,说道:“公子明察秋毫,心细如发。某佩服之至”

羊衜忙谦逊道:“将军若不嫌弃,可唤在下表字隆义,莫要再叫什么公子了”

庞德哈哈一笑,说道:“如此,隆义亦不要再叫某将军了,可直呼某名字”

羊衜,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不若这样,衜亦称将军表字如何”说完,两人相视大笑。

羊衜觉得庞德有勇有谋,且谦虚有礼,不似一般军士那般粗鲁。而庞德亦觉得羊衜为人谦逊,有胆有识,不似一般世家公子那般狂妄无知,目中无人。

两人都觉得对方值得深交,故而愈加亲善。

笑完之后,羊衜便对着庞德问道:“令明,既然衜已为令明答疑,那么令明是否也该为衜解惑呢”

庞德一愣,不知羊衜有什么要自己解惑的,于是问道:“隆义兄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羊衜先谢过庞德,然后问道:“衜想知道,方才吾等亡命奔逃,在来到令明阵前时,却发现令明似乎早已知晓有敌兵至,已经列阵相迎。不知,令明是如何提前得知若非如此,定然无法从容布阵,静待敌军的”

庞德不想羊衜如此心细,在逃命之际,尤能观察到这些,叹服道:“隆义胆识有加,如此危机之时,尚能心如止水,观察入微。某佩服其实,说来还要感谢某军中一位少年”说着就把方才那名叫小虎的少年叫来。

羊衜明显一愣,奇道:“少年”

庞德点头,不一会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年来到庞德面前,看了看一旁的羊衜后,对着庞德问道:“德叔,是叫虎儿吗”

庞德爱怜的轻抚小虎,点点头,而后对着羊衜说道:“隆义,便是此子最先发现的敌情”

羊衜大惊失色,问道:“不可思议,发现敌情之人,居然是一幼童胡人若是知晓,必定死不瞑目啊”

那虎儿仰着头,不服气的说道:“幼童又如何古有甘罗十二拜相,而德叔初次遇到主公,亦不过十岁便随主公西北杀敌了主公初闯雒阳之时,亦不过十余这位先生,因何小觑幼童须知有志不在年高”

羊衜被这孩童一番话说的惊异连连,对于他说自己之言,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愈加喜爱,说道:“好好好,虎儿说的有理在下向虎儿赔礼了啊”

这时,庞德不悦道:“虎儿,不可无礼”

虎儿见庞德这样说他,有些委屈。庞德见其落泪,心中一软,便不再说他,只是轻抚其头,长叹一声,对着羊衜说:“隆义见笑了此子父亲乃是某之战友,同袍,兄弟当年讨伐黄巾之时,为了救主公,被贼兵杀害临终嘱咐吾等能够照看幼子故而,平日甚少说他今日才对隆义多有冒犯啊”

大家应该还记得陈风陈思之当年为窦辅挡刀,临终前将幼子--陈虎托付给庞德典韦等人。就是今日之虎儿

羊衜神情一秉,正色道:“原来是忠良之后啊”说完,转头,问陈虎道:“虎儿可愿做在下弟子”

陈虎间羊衜竟然要收他做弟子,为难的望着庞德,羊衜不解其意。

庞德先谢过羊衜厚爱,随后说道:“因其父为主公而死。主公特意安排,令蔡大家伯喈先生为其经义师傅,典韦与某教习他武艺骑射,主公亲自教导他战阵兵法,故而”

羊衜听到此处,依然明白,一笑置之,打断了庞德之言,道:”令明无需如此,确实是衜之前孟浪了此子有此福源,来日前途不可限量啊吾兄敬德还真是深爱此子啊”

羊衜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越发觉得父亲眼光不差这窦辅确实不简单,这孩子父亲为他而死,而他如此善待此子。军中闻之,谁人不愿为其效死力确实是个人物,看来自己这一趟来对了

庞德见羊衜沉默不语,以为其还是因为此事挂怀,便主动上前问道:“隆义何故沉吟不语可是有心事”

羊衜这才醒悟自己失态了,忙说道:“衜方才心有所思,以至失态,还请令明勿怪”

庞德笑道:“无妨隆义有何思虑,若是方便,不妨说来,某与隆义一同参详”

羊衜笑道:“正欲请教令明虎儿确实聪慧,又有名师指点。只是,衜还是不甚明了,虎儿是如何得之有敌军前来还请令明教吾”

庞德连称不敢,说道:“此事,还是让虎儿自己说吧”

陈虎见庞德如此说,高兴的说道:“虎儿那日,原想来找德叔,却不小心摔了一跤,在卧倒在地时,听到马蹄声,且数量众多,便来告知德叔了啊”

羊衜惊异万分,不想还有此等神术,便问道:“虎儿如何能听到这数十里外之马蹄声这是何人教授”

陈虎,摇摇头说道:“并无人教授,虎儿生来就会的不光是虎儿,当年父亲也会的父亲更厉害,能从马蹄声中辨别有多少人马,多少距离对了,德叔也会啊”

羊衜听的有些迷糊了,难道说是天生的

庞德见羊衜似乎不明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