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三国英烈传奇第5部分阅读(1/1)

人回去复命了。

而此时,胡腾带着一家老小缓缓行出雒阳,守城军士,知其是被禁锢回乡官员,核实身份人数后,并未阻拦,放其出城。

当然,窦辅便顶了胡腾儿子名额,且因典忠带子已逃出雒阳。所以众人亦算有惊无险。

而回到皇宫之中的张让,向曹节等回禀事情经过后,众人皆露出放心神sè,只有张让似有些yu言又止。见如此,曹节问道:“汝还有何忧虑,只管道来”

张让道:“方才回宫路上,见城中百姓及军中将士,皆有戚sè,言谈中皆同情窦武陈蕃。今此数人虽已除去,但是党人势力还在,如那李膺范滂等影响亦是不小。”

曹节笑道:“话虽不错汝有何谋”见张让低头不语,便道:”咱家知道,因那李膺杀汝兄弟,至今怀恨好了,耐心等待,都下去吧”

等张让等退下后,曹节却在细思方才张让所言:考虑是否要马上将党人尽数诛除,只是如此一来牵连甚广啊,还是缓缓再说。毕竟刚除去窦武陈蕃等为首之人,朝堂势力亦需要调整。暂时党人亦无能无力,看看情况再说。

可一件事却改变了宦官们的心思。原来,那ri处置完窦武后,张奂心中疑惑,便自行打探,方知上了宦官们的当,心中大怒。便于第二ri上朝时,力辞因诛除窦武之功,给其的官爵赏赐。同时上言,为窦武陈蕃平反,并劝灵帝将李膺等召回重用灵帝听张奂陈述,言辞恳切,心中大动。退朝后,便将自己喜爱的张让招来,问其对策。张让听完,大惊,连称不可。于是,便是一通胡言,将灵帝的念头打消,又说有新奇好玩的东西给灵帝玩,于是灵帝就随张让去玩了。

灵帝毕竟只有12岁,少年心xg,不一会便玩的将张奂之言忘得干干净净。连连称呼张让忠心。张让恭顺的感谢皇帝,心中思道:李膺汝等着,杀弟之仇,不共戴天必要汝全家陪葬

而此时的胡腾一行,已在向南阳进发。窦辅心中很是挂念典忠,不知其是否安全。正思间,突然后面有数十骑,正追赶而来,口中呼喊:“前方可是胡腾大人车架,请速停车”

胡腾大惊便对从人说:“汝等保护夫人,公子速行”

窦辅闻言亦大惊,开口道:“父亲不可请将辅儿交与他们吧父亲速走”

胡腾大怒:“还愣着速带公子夫人速行此处吾自挡之”

不知追赶之人是谁,窦辅是否能平安度过。张让又将如何陷害李膺呢yu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赴国难忠孝难全 摧忠良义满乾坤

上回说到窦辅在典忠舍命,胡腾计谋的帮助下逃出雒阳,正当往南阳进发的路上突然后面追兵又至,胡腾赶紧让窦辅先走,自己断后。

话说窦辅所坐车架正往前急奔,而窦辅在车中情也越发激动,心中暗恨:阉狗终有一ri要你们血债血偿义父啊,你可千万别再出事了。我承受不起啊。

而此时胡腾则静静等待追兵逼近,正当胡腾准备厮杀时,一声呼喊让他愣住了。

“前面可是胡腾胡子升在下张奂,有事相商,唐突之处,还请勿怪”张奂勒马停住,抱拳说道。

“在下正是胡腾不知将军此来所谓何事”胡腾依旧jg惕的望向张奂。

“先生误会在下不是来追赶先生的奂此来想请先生留下,并且与大将军幼孙一起随奂回去。”

“什么”胡腾大惊道。

“先生此计瞒得过哪些阉人,如何瞒得过奂在下并无恶意。再者先生身配之剑可是龙渊宝剑。呵呵难道奂便如此蠢笨”张奂下马说道。然后将误信宦官之言,错害窦武及进宫面圣之事一一说来,末了开口道“事情经过即是如此奂想请先生稍等,待圣上为大将军平反,便可回京”

胡腾听得此言,心中稍安,思索片刻便道:“如此腾在此先谢过将军为家师进言平反。不过,此时回雒阳,却是不甚妥当。不如吾等先至南阳,在家中等候将军回信。事成,则回京。若不成,别作商议。若何”

“先生所言极是,甚是稳妥便依先生”张奂说完,便翻身上马道:“先生保重静候佳音”

“将军保重腾再次谢过将军”胡腾拜谢道。

见张奂远去,方才策马追赶窦辅车架。追了半ri方才追上,见车架停在路边,上前便问:“如何停车此地”

车上窦辅探出脑袋道:“辅儿担心父亲故让车停下,等候父亲”

闻听此言,胡腾亦感安慰:“吾儿孝顺,下次切不可如此”

窦辅道:“辅儿知道了父亲,何人在后追赶”

胡腾想了想心道:此时尚未有定论,且事关机密,不便现下告知。于是开口道:“无事为父打发了”说完,便令车架前行,直奔南阳。

胡腾的一番思量并未告知窦辅,而后事情亦未能成功。久之,胡腾也便忘却了。不想这一疏漏,若干年后险些酿成大错。后有详述,现下暂且按下不提。

胡腾一行因是妇孺,故所行甚缓,近月方才到南阳。到家安顿好后,便让众人休息。同时,派人通知张敞,因其家在南阳,故让其打探典忠下落。

此时,已近年关,大家皆在准备过年窦辅也难得的放松下来,近几月皆在紧张中度过。难得轻松,只是为其安全,始终未让走出院子。

突然有一ri,张敞登门,窦辅迎出去喊道:“张叔父您来了啊”

可见张敞神sè哀伤,jg神有些恍惚,竟未听见窦辅呼唤,径直由下人带往胡腾书房去了。

窦辅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上,在书房外偷听。

“子升”张敞进门便唤道,只是神sè戚戚,yu言又止。

胡腾见此惊疑,便让下人退下道:“兄何以如此有事请讲”

“子升节哀顺变”张敞终于开口道。

“莫壮士。。。”胡腾身子一僵,如遭雷击。

“正是昨夜京中友人来报典忠突围至黄河,无路可走,奋力拼杀,身受重伤。已投河自尽了”说罢,语不成声,接着道:“侄儿与典忠,皆死于黄河之中”

“吾儿啊”胡腾惊呼一声,瘫坐地上。心知典忠此去九死一生,但心中尚存一丝侥幸,望其能脱困而出。今听闻噩耗,希望破灭,故悲痛yu绝。

这时窦辅再也忍不住冲进书房道:“父亲兄长与典大叔真的死了吗”说完,便扑入胡腾怀中,道:“父亲大恩辅儿今生难报今后便替兄长尽孝”说完父子俩抱头痛哭。

见此,张敞道:“子升节哀,侄儿死得其所现今公子得保,亦当欣慰且还有要事与子升商议”

闻听此言,胡腾止住悲伤,唤下人将窦辅抱回房去休息。胡腾开口道:“还有何事,兄只管道来”

“子升,得报新升任的大司农张奂因其屡屡上书为大将军及太傅平反,现被宦官陷害,关入大牢。后因帝怜之,念其前功,特赦,只罚俸三月”张敞说道。

闻言胡腾大惊,张敞见其如此,急问何故。胡腾遂将路上与张奂所言告知。知其经过后,张敞道:“若如此,公子便不可再在子升府上,以防万一,先让公子住在吾府上。”

胡腾道:“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是否方便,恐连累兄长家人啊”

“子升何出此言吾虽不才,亦知忠义家母常告诫吾兄弟:人生天地,当以忠义为先。生死两难时,舍生取义。忠孝难全时,舍家报国”张敞慨然道。

闻言,胡腾肃然起敬道:“壮哉老夫人改ri当登门拜见”

张敞连连摆手:“子升莫要如此吾所做这些,如何能与子升相较。子升,舍子全义,义立师门”不等胡腾说话,接着道:“此事便如此约定,家母不会反对明ri便来接公子告辞”

胡腾见张敞话已至此,亦不再多言:“如此便劳烦兄长了”

翌ri,张敞来接窦辅,因前夜胡腾已与窦辅谈过,窦辅心知二人为其安全考虑,便与张敞回府,见过老夫人后,安心住下了。隔三差五胡腾便会来张敞府上拜访,顺便来看看窦辅。见其一切安好也就安心了。

不知不觉到了灵帝建宁二年,公元169年,新年过后窦辅与胡腾一起去张府作客,见府上有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妇。张敞赶紧过来介绍:“此乃家兄姓张名温字伯慎。这是家嫂蔡氏,乃名士蔡讽之长姐。”说完对其兄道:“此乃已故大将军高足胡腾胡子升与小公子”

各自施礼完后便落座,只见张敞当先问道:“兄长怎有空回家,此刻应在雒阳”

张温答道:“今上大赦天下,吾久未归家,便告假归来看望母亲”

“原来如此兄长近来京中可有事故”张敞问道。

“不曾有事故,只是宦官气焰越发嚣张此次回来亦是要汝小心应付总感到朝廷似有大事将要发生汝且安心在家照伺候母亲,莫再出去招惹是非”张温嘱咐道。张敞连声称是,不敢有违。

数ri后,张温回京,一切皆回到正常轨迹。只是张温的那一番话让众人心中有挥不去的y影

此时,在雒阳皇宫中,曹节与众宦官密议。原来今ri早朝郎官谢弼上书也为窦武、陈蕃等人鸣冤,要求迎回窦太后。

曹节当先开口道:“前次张奂上书yu为窦武,陈蕃平反,被咱家压下,不想今ri又有人敢上书看来是留不得情面了”

“不错窦武,陈蕃虽死,可李膺、杜密等还在。上次在抓捕窦,陈时以及遣返李,杜等人时,同情者颇多啊。虽说人皆不在了,但其名望俱在如不乘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后患无穷啊”王甫道。

“恩那汝等可有良策”曹节问道。

这时,侯览开口道:“前几ri,有人来状告张俭y谋反叛”话说为何侯览不提别人,却提这个张俭呢,原来在数年前,桓帝时张俭时任山阳郡东部督邮,宦官侯览家在山阳郡,其家属仗势在当地作恶,张俭上书弹劾侯览及其家属,触怒侯览。故此借机yu泄私愤。

“何人状告啊有何凭证”曹节心中明白侯览与张俭的私怨,怕有差池,不能一举将党人扳倒,故有此问。

侯览道:“乃是张俭同乡人朱并,发现张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攻击朝政,辱骂圣上遂上书来揭发,现朱并人已在张让府中等候发落。”

“既如此,便交于汝办理看看还有没有同党,不要错漏了”曹节说完,便起身走了。

侯览招来张让等人,命其火速搜集证据,上呈灵帝。张让领命,便带人准备奏章,心中冷笑:李膺这次便让汝全家皆来为吾兄弟陪葬

于是在宦官们的诬陷和欺骗下,年仅十四岁的灵帝相信了:党人yu图社稷,意图谋反。下令抓捕张俭,并严审其同党,务必将所有作乱之人一一铲除。

又一场腥风血雨开始了,全国再一次开始了大抓捕。当时张俭之事才发生,有人知道后便劝李膺逃走。李膺答道:“临事不怕危难,有罪不避刑罚,这是做臣子的气节。我年已六十,生死有命,何必逃走”说完他自行赴诏狱,却被宦官们活活拷掠而死。妻子徙往边远地区,他的父兄门生故吏均受牵连下狱。后杜密知道了此事,知道自己亦免不了一死,在押送的途中也自尽了。

汝南郡的督邮奉命捉拿范滂。到了范滂家乡的驿舍里抱着诏书伏在床上直哭。驿舍众人皆不知是何缘由。

范滂知道后道:“吾知督邮定是心怀忠义之人,不愿抓捕滂,可又知君命难为,左右为难之下,方才哭泣。”

于是亲到县衙去投案。县令郭揖为人中正,见范滂到来,吓了一跳,道:“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君为何到此”当下交了官印,脱了官服,便yu与范滂一起逃走。

范滂感激郭揖,道:“不可吾死后,或许朝廷抓捕党人的事便可停下。吾怎可再牵连大人。再者,吾母年迈,吾若逃走,岂不连累母亲”

郭揖无法,只得将范滂收监,并派人通知范滂母亲与子来此与范滂见面。

范母带着孙儿到监狱来探望范滂。范滂安慰母亲道:“吾死之后,尚有幼弟抚养母亲。母亲不必伤心。”范母道:“吾儿能与李、杜指李膺、杜密一起名留青史,吾愿足矣。汝亦不必难过。”

旁人听了,都禁不住流泪。郭揖愤然辞官,回颖川乡下种田,一个小人物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却走出了影响未来天下走势的关键一步容后告知。

像李膺、杜密、范滂、翟超、刘儒、荀翌、虞放被杀的共计有百多人;尚有六七百人在全国有声望的,或者跟宦官有一点怨仇的,都被宦官诬指为党人,遭到逮捕杀害,亦或充军,至少也是禁锢终身。知名的如:刘表,张邈,郑玄,荀爽,等。

只有那位宦官侯览的对头张俭,却逃过了官府搜捕,逃到塞外,留得xg命后有详述。当时其到处躲藏,许多人情愿甘冒奇险收留他。待官府知其消息来抓捕时,又躲去别处。于是,但凡收留过他的人家皆遭横祸,轻则下狱,重则处死,甚至整个郡县遭到灾殃。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孔融的兄长孔褒,其是张俭至交好友,也因此事被杀。当时16岁的孔融及孔母,一门争死,名显一时。详见泡饭三国,在相关作品中,在此不浪费篇幅。正在整理中,待整理完成,有兴趣朋友可去一观

经过这一次“党锢之祸”,朝中忠义耿直之臣遭到沉重打击,大小官职皆由宦官或其亲眷子弟担任。横行不法,鱼肉乡里。

中涓至此横流,大汉朝丧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这场声势浩大的清捕运动,亦影响到窦辅的生活。当胡腾知道此消息后,感到留在南阳太过冒险,觉得还应继续南行,躲避官府追捕。

窦辅将逃往何方呢,今后的人生又将如何呢。yu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今ri圣诞,平安夜。祝大家节ri快乐特此加长一章

第十四回 识何颙见微知着 辨机智初见阿满

上回说到因宦官嫉恨,担心党人再起。因此大兴党锢,捕杀党人。胡腾担心窦辅安危,故yu离南阳,远遁荆南,远离是非。

这一ri,众人准备妥当,便要出发,张敞特来相送。一行人送至城门口,胡腾开口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请留步,弟拜别”

“子升保重不知来ri吾兄弟还有相见之ri否”张敞激动道。

闻言,胡腾亦感伤。这时,窦辅探出头来,道:“叔父与父亲莫要悲伤,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胡腾与张敞震惊的看着不到四岁的窦辅,张敞开口道:“辅儿,此诗作何人所教,出自何处”

“辅儿看见叔父与父亲离别悲伤,心有所感脱口而出。不曾有人教辅儿。”窦辅说道,心中想道:真是糟糕,看到父亲伤悲,心中难过,想要劝解,一时忘情,失口了。

这时胡腾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急道:“吾儿,诗书是何人教授”

窦辅只得继续道:“昔年在雒阳,家中请了先生教授辅儿识文断字。后先师{指李膺}离开雒阳时送来了手抄诗经,孝经,礼记,论语。并有先师注解,只因原来辅儿太小,故由母亲收着。此次逃离雒阳时,便只带了先师的龙渊剑及几册手抄经书。近一年来无事,辅儿便自行翻读,已经读完了论语,诗经,孝经。只是其中有许多不甚明了之处。”心中想到:反正说的也是事实,应该可以说得通啊。

张敞与胡腾互望一眼,异口同声道:“神童啊天才”说完,胡腾欣慰道:“恩师后继有人啊吾必定倾其所学,教授辅儿,必不辱没师门”说完还在默念方才词句,越念越大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句啊”接着手舞足蹈起来。

只是一行人在城门口因窦辅之事停留过久,挡住了道路。这时,从城中出来一老者,见城门口有人,就yu从其旁边绕过。而此时,城门外亦有数骑yu入城,正策马疾驰,见城门口停着马车,便yu绕过马车进城,不想方绕过马车,见边上走出一老者,正要与老者撞上的刹那。只见马上那人提缰转向让过老者。可是,马速太快,还是惊了老者,那老者骤然倒地。

而此时骑马之人,已经下马走到老者身边道:“老丈吾有急事,策马入城,不想惊了老丈。可安好”边说边扶起老者。

“无妨是老夫未曾注意,挡了公子的道。”说完,低头便yu离开。

这时,那公子道:“却是在下的过错,与老丈何干”说完吩咐从人取些钱财给予老者。

老者拿了接过,低头转身便走,道了声:“告辞”

那少年望着老者背影,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道:“站住”

老者一惊,还是停住脚步,沉声道:“何事”

少年道:“老丈急着赶路吗”接着笑了笑道:“怎连声谢谢都无便走,甚是无理啊”

老者侧身低头道:“多谢公子”说完便又yu赶路。

“恐怕今ri汝走不得”那少年冷声道,“左右,拿下此贼”

左右一愣,迅速反映过来,将那老者拿下。顿时老者惊呆了,旁边的窦辅一行亦惊呆了。这变化也太快了,莫非那公子舍不得给钱,窦辅恶意的猜想。胡腾吩咐左右勿要轻举妄动,免招惹是非。于是便在一旁冷眼旁观,以观其变。

少年左右之人将老者押至跟前道:“少爷此人不似盗贼啊”

“吾何曾言其是盗贼”少年看着老者缓缓说道。

“不是盗贼那公子为何抓他”为首下人说道。

“这便要问老丈了”少年笑着对老者说。“吾言可对否”

“可笑汝这少年,好生奇怪明明是汝命家奴将吾抓住。却反来问吾”老者略定下神道:“真是可笑吾所犯何罪,汝是官差”

“吾非官差不过,如若老丈认为自己非是逃犯便即刻与吾进城,去见府君”少年自信道,说完便让左右押进城去。

“且慢”老者看着少年道:“好个少年郎不知是何家子弟哎。。。不想我何颙,今ri竟栽在一少年手中无需汝等动手,松开老夫自行了断”

在一旁听声的窦辅暗道:原来这便是南阳何颙,想来也是躲避官府抓捕只不知这少年是何人,竟一眼便认出了何颙三国群英大半还没出生吧,就算出生也如同我这般大小谁呢如此聪慧,冷静,豪气,多疑。。。莫非是。。。

“慢着”两声同时发出,一个自然是那少年,另一个却是窦辅边上的胡腾。窦辅大惊:我的亲爹啊您老又喊哪门子的事啊。对面那少年简直就是狄仁杰啊,我们也是在逃命啊您这一喊注意力全集中过来了。哎。。。

闻声老者疑惑的看了看少年,又扭头看看胡腾。少年亦疑惑的看着胡腾似有所思。当下也未多想,对着老者深深一揖道:“先生可是南阳何颙与元礼先生相厚的伯求先生”

“正是老夫”何颙傲然道。

“请先生勿怪小子无知,冒犯先生还请恕罪”少年竟长揖不起。

何颙见其诚心,亦不便深责,道:“罢了起来吧难道老夫还与汝这少年制气不成”

“多谢伯求先生”少年起身道:“小子沛国谯今安徽亳县人,姓曹名cao年十五,请先生赐教”

“恩曹cao,此时还yu将老夫送官否”何颙故意问道。

“不敢宦官弄权,民不聊生,先生忠义,小子方才不知是伯求先生放肆了先生见谅”bsp; “老夫且来问汝,方才如何知老夫是逃犯”何颙奇道。

“其一,先生方才行sè匆匆,似有急事。又见身上包袱似要远行既要远行且身有急事,何以不配车马若说因家贫,可观先生衣着相貌不似出身贫寒。其二,方才确是小子冲撞了先生,可先生却不怪罪,给先生钱财,先生未曾细数,便急着走。家贫之人,企会如此其三,先生身着儒杉,却带一渔夫斗笠,岂不怪哉想来是恐让人认出。若是无名之人,不需如此。如若是名士,又何须藏头露尾想来只有一种人,需要如此”说完深深一揖道:“先生请恕cao方才言语冒犯”

“无妨无妨妙哉,妙哉”何颙从震惊中醒来暗道此人:将来必是朝廷栋梁转念一想,现在朝廷宦官当道,忠良惨遭屠戮,这大汉怕是要完了。抬头细观曹cao面容,大惊转瞬即长叹道:“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闻听此言曹cao大喜,随即转身看向胡腾,正sè道:“cao是因闻听先生之名,故而出声阻止,只不知这位先生却是为何出言阻拦。”

胡腾大惊道:“吾是。。吾是因不忍,故而出言阻拦。”

“先生恐非真言”曹cao狡黠的笑道:“便让吾猜上一猜先生应是认识伯求先生且与伯求先生一样亦是躲避宦官追捕。不知cao猜的可对”

胡腾听闻大惊,不知如何对答。旁边窦辅暗道:果然是他,真是妖孽啊,闻名千年的魏武帝,果然不同凡响。于是出言道:“父亲无妨,想来这曹兄不会对吾等不利”

曹cao见一小童如此说亦大惊,转念一想,便道:“谁说的吾这便要拿下汝等去请赏”

听闻曹cao如此说胡腾张敞皆大惊,连一旁的何颙亦过来想替窦辅等求情。

“曹兄必是与父亲玩笑想曹兄忠义之人,断不会行此不义之事”窦辅宽慰胡腾道。

曹cao不想这孩童不但聪慧且很有胆识。于是想再吓吓他,便故作恼怒道:“汝这小小孩童,不知天高地厚。不必奉承吾左右,拿下送官领赏”

左右之人连忙称是,正yu动手。

窦辅便道:“抓吧到了府衙吾便从实招来对了,曹兄私放这位老先生之事,要不要讲呢可是,辅儿胆小,怕一吓什么都招了啊”

“辅儿不可怎可行此不义之事”闻听此言,胡腾怒道。

而闻听窦辅之言的曹cao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窦辅也在那咯咯的笑。

见此,众人方才恍然大悟,摇头叹息不止。今ri被一少一幼两个孩子戏弄

这时,窦辅学着曹cao的样,对着何颙一揖到地,道:“伯求先生,请恕小子言语冒犯”

众人见此哈哈大笑,曹cao亦无可奈何,一笑了之。笑罢,曹cao对着胡腾问道:“不知先生大名,还望赐教”

胡腾连称不敢,对着曹cao及何颙一揖道:“吾乃胡腾字子升,伯求先生如不嫌弃,便称吾子升即可。这位是吾好友南阳张敞。”又拉着窦辅的手道:“此吾子,唤作胡辅。”说完一一行礼,众人回礼。

这时,何颙惊道:“莫不是为故大将军窦武,收尸守孝的胡子升”

“正是”胡腾道。

“义哉大将军泉下有灵定感欣慰“

“恩师惨遭宦官诬陷被害为人子弟,上不能锄jian谢君恩,下无能杀贼报师仇。愧对先师,愧为人臣。当不得伯求先生此赞若不是。。。”胡腾看着窦辅道。忽然想到旁边的曹cao,便止住不言了。众人皆以为其伤心哽咽,不能言语。只有曹cao看了胡腾一眼,再看了眼窦辅,默然不语。

这时何颙见其悲伤,便开口道:“子升意yu何往”

见其望向曹cao便道:“还未谢过曹贤侄饶命之恩不知贤侄意yu何往”

曹cao为何会在南阳,窦辅等又将去往何处。yu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1历史上何颙在曹cao还未闻名前却曾评价过其: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曹cao二十被举为孝廉,入京都雒阳为郎。不久,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干了件大事而闻名天下。故此,因小说需要便安在此处

2明清至今,幼儿启蒙读物都是三百千。即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再者便加上增广贤文弟子规等。这些书成书最早的是千字文在南朝的梁,再者是成书于北宋的百家姓与南宋的三字经。增广贤文最早见于明代,弟子规成书于清代。故此,在汉代是没有这些书的汉以孝治天下,一般举孝廉入官。即取孝顺清廉,品德高尚之意。汉武帝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故汉启蒙因是论语诗经孝经。大时便是五经最早是六经只是其中的乐经失传了,才称五经即诗、书、礼、易秋诗经尚书三礼三易秋。而后的四书便是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其中大学和中庸便是礼记中的两篇被单独列出,作者明代朱熹,加上宋代的程颢、程颐兄弟,便是现在所知道程朱理学。那个宣传存天理,灭人yu。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学说。个人观点不认同此为孔孟学说,乃断章取义,为方便统治。真正中华文明博大jg深,不要受其影响,在相关作品中会单独做一章。

第十五回 渡汉水又逢故交 报恩义代师授徒

上回说到窦辅出城遇何颙及曹cao,何颙正在询问胡腾去向,见曹cao在一旁,便问其何故道南阳。

曹cao道:“伯求先生,cao因祖父病重,特赶往雒阳看望祖父。”说完,见一旁胡腾等表情,便知其,定然不yu让人知其何往。再者亦怕众人问其出身,现在宦官如过街老鼠,曹cao亦不yu让人知晓其祖父是宦官。便对众人一拱手道:“诸位,cao先告辞,若他ri有幸,cao再请诸位饮酒。”说完翻身上马,对何颙道:“伯求先生,此去山高路险,望多保重”言毕,率众策马远去。

真是聪慧果断,见面更胜闻名啊窦辅暗想道。

见曹cao远去,胡腾道:“伯求先生,请多包涵,实在是不得已不得不谨慎啊”

“无妨老夫亦是如此,犹如惊弓之鸟啊”何颙摇头叹息道:“不提也罢子升yu望何方”

胡腾道:“腾yu与家人渡江往零陵去。”

“哎荆南混乱,常有蛮人作乱不过,朝廷鞭长莫及,倒是个避祸的好去处老夫亦无定向,便与子升同行,不知可好”何颙道。

“甚好求之不得啊如此路上有伴,可相互照应”胡腾喜道。

言罢,便于张敞告别,经过曹cao的事一闹,众人的离别悲伤之情被冲淡许多,互道保重后,胡腾一行便与何颙一同上路,往荆南去了。不到一月行至汉水,在渡头遍寻渡船,半ri亦不曾见一条船来。众人正在着急,左右之人回报:在远处有一位渔翁在江边垂钓,只是不曾搭理众人。胡腾yu亲去询问,窦辅闻听有人钓鱼,便央求胡腾一起去,胡腾拗不过便携窦辅一起来寻渔翁,在江边见一老者便上前问道:“渔家请问此处可有渡船”

渔翁不动,未曾理睬胡腾。见状,胡腾以为其年老体迈,耳朵不灵,便又提高嗓音大喊道:“渔家此处何时有渡船啊吾等要过江”

“听见了老夫又不曾耳聋在此大呼小叫,将老夫的鱼儿都吓跑了”渔翁答道。

见渔翁如此,胡腾尴尬不已。这时,窦辅闻声走过来看了片刻,道:“老先生,小子有礼了”

老者闻言回头望向窦辅,见是一幼童,大异。暗一思量便道:“老夫只是江湖一渔夫,当不得公子如此称呼”

窦辅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手指白皙修长,不似常年劳作之人。再者,先生穿着虽显陈旧,却非普通布帛。以此观之,老先生当非渔夫。”

“哦”那渔翁见窦辅有此等见解,亦大喜,便道:“老夫原亦是乡间教授,只因贪官横行,一家老小无以活命,故此来江边为渔夫至于这衣裳乃是当年友人馈赠。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世道艰难,现只是江边一渔翁尔”

窦辅听闻老者此言,心中明了,道:“老先生,莫非欺小子年幼。老先生之钓钩,为何不见鱼饵。似如此,如何能有鱼儿上钩。莫非,老先生,亦仿那渭水之畔,直钩垂钓坐等明主之吕尚”窦辅说完,一揖道:“吾父心焦,急yu渡河方才有言语冒犯之处请先生见谅”

闻言渔翁大笑,起身道:“老夫有心为那渭水垂钓之吕尚只方今天下亦无慧眼识珠之文王”言毕,望着窦辅道:“好个聪慧,细致的童子不知是何人家”

至此,胡腾方大悟赶紧向老者行礼赔罪道:“请恕在下失礼。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渔翁看了胡腾一眼,正要说话。突然,看见胡腾腰间挂的龙渊剑,神sè大变,久久不语。

胡腾见老者未回话,心中诧异,便起身,只见其盯着自己腰间直视。正yu开口询问,那渔翁先问道:“此剑从何而来”

胡腾闻言莫名,心中惊疑:莫非这老者识得此剑便道:“此剑向吾随身佩戴,可有不妥”

“哼恐怕所言非真,此物果真向来为汝随身之物”渔翁面sè不善道。

这时,一旁的窦辅亦感到情况不妙。心想:恐怕此人乃是师傅旧识。听其方才言谈,对朝廷及灵帝似有不满。不如,再赌一把。于是,抢先道:“老先生请见谅此物原非家父所有乃家父长辈之物。不知,老先生是否识得此剑主人。”

闻言,胡腾急yu制止。这时,渔翁取下斗笠,神情激动,道:“此物原是先师之物。不知可否转赐老夫。老夫愿花重金购回”

听到此处,胡腾与窦辅都大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胡腾当先问道:“不知先生之师乃是何人”

“既是先师之友,定然知晓此物主人先师名讳不便提及,老夫颍川荀爽”渔翁答道。

“啊可是颍川荀氏八龙中之荀慈明”胡腾激动道。

“真是老夫未知阁下是”荀爽问道。

“荀氏八龙,慈明无双久闻先生大名,今ri得见,足慰平生”胡腾赶紧回礼,又道:“在下胡腾字子升,此乃。。。”

“师兄终于见到师兄了小子窦辅乃故大将军之孙”窦辅抢先答道。

“汝便是先师在雒阳收的关门弟子大将军窦武之孙窦辅”荀爽上前抱住窦辅道:“不想还在人间,传言在芒砀山遇害了啊”

于是,胡腾将众人脱困及典忠赴义之经过讲于荀爽。

听罢,荀爽感慨许久,对着胡腾又一揖道:“子升高义爽代先师谢过”

“不必如此此乃腾该为之事辅儿亦是吾师之嫡孙”胡腾抚摸着窦辅道。

这时,何颙等人见胡腾等许久未归,便寻来。见此,荀爽开口道:“今ri不会有渡船,如不嫌弃,便随老夫至家中休息,明ri老夫送汝等过江”

“如此,打扰了”胡腾谢道,众人随荀爽回去。

当夜,在荀爽屋内,窦辅跪在荀爽面前道:“师兄,师傅为jian人所害。辅儿一家亦惨遭陷害,yu报此仇,恨无能尔,望师兄教辅儿”说完叩头不止。

胡腾在一旁亦开口相求。荀爽看着窦辅,见其一脸坚毅,便道:“小师弟,请起师弟有此大志,师兄定当相助汝既是先师弟子,今先师故去,便由吾代师授徒,望汝刻苦努力学有所成,不负师门声望,勿忘今ri所言”

“多谢师兄辅必定不负师兄教诲”窦辅大喜道。

这时胡腾开口道:“只是,吾等不ri便要远赴荆南,不知如何授课”

听闻此言,窦辅亦抬头望向荀爽。

不知荀爽会如何回答,窦辅又将开始怎样的新生活了。yu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注:在灵帝大兴党锢后,因为受师李膺及叔父荀昱牵连,为了躲避党锢之祸,他隐遁汉水滨达十余年,专以著述为事,先后著礼、易传、诗传等,号为硕儒。荀爽便是荀彧之叔。

第十六回 巧释疑渡江问答 闻辛秘曹腾教孙

上回说到荀爽答应窦辅请求,代师授徒。而窦辅等即将远遁荆南,询问荀爽何时何地授课。

荀爽略微思索后,道:“既如此,吾便随汝等一同前往,否则便要耽误辅儿功课”

闻荀爽此言,胡腾与窦辅大喜。翌ri,荀爽便领众人过江。

望着茫茫长江,窦辅心chao澎湃。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前些时ri所见之曹cao。暗想:也许因这长江阻断了曹cao一生的宏图霸业确实可惜可叹转念又想到:如今自己尚且亡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