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18部分阅读(1/1)

人是不是很傻”

云悠一笑:“他不是傻,是太不懂得这个世界,如果再过个三四年也就不会犯这样的错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正如现在的自己,这样幼稚的毛病是再也不会犯了。

盈盈对云悠的话很不解,眨巴着眼睛看她,云悠也不多做解释,只让丫鬟带了她出去玩儿,她自己则还有事儿要做,有了这么一个穿越者出现,总要通知逍遥一声,逍遥行踪不定,云悠是没有办法寻到他,可陈实可以,每每云悠有事寻找逍遥,陈实总能在第一时间将信带到。

盈盈在霓裳的陪同下正要去练功,经过花园之时却听那边吵吵嚷嚷,寻了个丫鬟一问,说是东方小姐和圣女曲非烟正吵架呢。

盈盈立刻醒悟,东方灵珠对自己这个圣姑已经多有不满了,但自己前教主之女的身份摆在那儿呢,她也只能干着急,曲非烟不同,她只是教中长老的孙女,现在突然拔到这么个位置来,如何能让她服气

“我们去看看。”盈盈对身后的霓裳说道。

顺着侍女指引的方向,盈盈来到了事发地点,灵珠和非烟两人已经从口水杖变成了武斗。

非烟年纪比灵珠小了两三岁,方才开始学武,哪儿是灵珠对手,眼看没几下就要被伤着了,盈盈突然出手,轻轻格开灵珠的攻势,将非烟护在了怀中,低头看着怀中的胖娃娃苦笑了一下,自己原该坐山观虎斗才是的,可终究不想见她被伤害了。

盈盈正要放开了非烟离开,非烟却拽着她的衣角哭哭啼啼的道:“姑姑别走,坏人会欺负非烟的,姑姑别走。”

盈盈取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等下姑姑派人送你到曲长老那儿去,就没人欺负你了。”

曲非烟兀自哭着:“杨总管骗人,他他说如果我做了圣女就能和姑姑尽情的玩儿,还会有更多的人陪我玩,根本不是,从前和我在一起玩的现在都不玩了,便是姑姑,也不来和我玩儿了。非非非非不要做圣女了”

盈盈摸了一下非烟柔软的秀发,微笑道:“既然当了圣女,可不是你说不当就不当的,非非乖,好好回去睡一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她牢牢记着母亲曾经说过的,现在要和曲非烟保持距离了,因此想立刻就远离曲非烟,说完话之后便招来一个女教徒要她带着非烟离开。

小孩子的心总是最敏感的,曲非烟马上就感觉到盈盈待她再不像从前那般亲切了,又开始哭闹:“我不要做圣女,不要做,做了圣女之后姑姑也不同我玩儿了。”

盈盈叹了一声,正要吩咐站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侍女赶紧将非烟带了走,忽听得一个低沉的嗓音自远处响起:“圣女怎么哭了,难道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谁这么大的胆子。”一个身影远远而来,身上穿着一件酱紫色的长袍,正是杨莲亭。

杨莲亭看着盈盈,咬咬嘴唇,眼睛睁大,盈盈瞅了他一眼,这人的表情好奇怪,又见他犹犹豫豫,显然是不愿意给自己行礼,不禁冷笑一声,心中着实有些气恼,这杨莲亭如今不过是得了东方不败的宠信,竟然张狂若斯,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拍对了东方不败的马屁,才让东方不败这般信任于他。

盈盈小小年纪,虽然聪明伶俐却不懂得男女之事,更不能明白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之间的那种为世俗所不容的关系,只当杨莲亭只是善于溜须拍马,才能得到东方不败的好感,因而得以晋升。

杨莲亭虽然满心的不愿意行礼,却还是不得不给盈盈请安,盈盈看他不惯,淡淡嗯了一声,不过也未曾多加为难。

杨莲亭在给盈盈行了一礼之后,立刻将头转向了非烟,蹲子道:“怎么啦圣女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

非烟握起小拳头使劲儿的打在他的肩头上:“都怪你,都是你来同我说的,做了圣女有多少好处,多少好处,现在都没有人来陪我了,人人都讨厌我,呜呜,我不要做圣女了,不好玩儿,一点都不好玩儿,连爷爷看到我态度都变了。”

杨莲亭眼中闪过了一层诧异,显然他也未曾料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你怂恿我爹册封的”东方灵珠突然冲到了杨莲亭的身前,杨莲亭的眼里立刻起了一层厌恶,道:“属下不敢,圣女大概是累了,属下先抱她下去休息。”他说着匆匆向盈盈行了一礼,便抱了曲非烟往东面而去,那儿是梅心园,在曲非烟被册封为圣女之后特地为她建造的。

看看身旁怒气冲冲的东方灵珠,盈盈越发觉得奇怪了,这杨莲亭当真颠三倒四,讨好东方不败却对东方不败唯一一个女儿如此不敬,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样一闹,盈盈也没了练功的兴致,便回了悠然居,回去之后先和母亲说了方才的所见所闻,云悠听了微笑着不置一词,杨莲亭这一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真好笑,至于他对灵珠的不敬,那很好理解,没有一个人会去喜欢自己情敌的女儿,不是吗

81、堪怜女儿心

秋风起,落叶飘零,黑木崖上显现出了几分萧条之景,这个秋天似乎特别的冷,方才月份,已经让人感觉了微微的寒意。

云悠在指点盈盈练了一会儿凌波微步之后,便让她坐在房中休息一会儿,并给她加上了一件衣服,三年时光过去了,盈盈如今已经是个十岁的女孩儿了,人渐渐长开,越发的像了云悠,也越发得生得漂亮了,她从霓裳手中接过帕子,在额头上轻抹几下,擦去汗水,抬头不解的问道:“娘,为什么你不让我在人前使用您教我的功夫,偏偏要用那些长老教我的二流功夫,明明您的武功要比他们好得多了。”

“有些时候过度的显露自己的高深武功,并不是一件好事儿,知道吗”云悠一笑,捋了捋盈盈鬓边散乱的秀发。

“可是如今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的名号响彻江湖,也未必就见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反而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对我们日月神教越加的忌惮了,这个不好吗”盈盈终究是个小孩儿,看问题总不能看到深层次去。

云悠脸上表情严肃:“就因为他们对我日月神教越加的忌惮,才会在将来对付我们日月神教这件事情上越发的卖力,也越发的用阴谋诡计,有些时候,人稍稍示弱,并不是一件坏事,懂吗”她不让盈盈使用凌波微步与北冥神功,一来是要麻痹东方不败以及教中长老,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不能让杨莲亭知道她得到了这两本秘籍。

杨莲亭为了东方不败,对盈盈和云悠仇恨之心不小,但他并没有过多的将盈盈和云悠放在心上,在他想来,云悠和盈盈不过是东方不败的一时善心而已,在他的眼中,东方不败是一个如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若非原著中的那个废柴杨莲亭,东方不败又怎么会败在任我行等人的手中,或许原著中确实如此,可惜世事无常,杨莲亭所在的这个世界,已经非原先的那个世界了。现在若让杨莲亭知道自己得到那两本秘籍,那么才是最糟糕的时候,他必定会察觉这事儿和原来的很是不同了,到时候将云悠和盈盈当做铲除的首要任务,虽然未必云悠就会斗不过他,可终究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是以在得知杨莲亭是一个和她一样来历的人之后,云悠就再也没有使用过武功,当然,那只是明面上的没有。

盈盈听了母亲的解释,点了点头,便不再追问下去了,靠在云悠身上,吃着霓裳端上来的点心。

“夫人”一旁伺候云悠的小丫鬟在云悠和盈盈两人没有说话的时候突然犹犹豫豫的叫了一声,云悠回头看她一眼,这个小丫鬟是在玉箫离开自己之后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名叫铃儿,素来是个办事利索说话干脆的直爽人儿,像今天这样的犹豫不决,真不像是她的性格,这让云悠很是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难不成是被人欺负了吗”她微微笑着,丫头们之间也是有派系的,被压自己一头的人欺负了,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铃儿是她的丫鬟,难不成还有人敢欺负莫非是杨莲亭那边的事情吗想到这个,云悠的脸微微严肃起来。

“夫人”铃儿突然跪了下来,“玉箫姐姐对奴婢有大恩大德,便是夫人怪罪奴婢,奴婢也要说了,请夫人救救玉箫姐姐。”

“玉箫她怎么了”由于玉箫眼份不同以往,云悠已经好久没有同她来往了,她也不常来这边,难道她出了什么事儿

“玉箫姐姐玉箫姐姐现下没事儿,不过不过以后肯定会出事儿的。”铃儿哭哭啼啼的道。

云悠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我可一点都没有听懂。”

铃儿抽抽噎噎的道:“我听说听说东方教主身边的七位夫人中已经有四位夫人死了,我怕怕轮到玉箫姐姐。”

“听说她们是得病而死的。”云悠想起了依稀是有过这件事情,不过听铃儿特地将这件事情报上来,便知道情况不简单,若有所思的看着铃儿。

果然,铃儿哭着道:“不是,不是,奴婢奴婢偷偷听人说过,那四位夫人是被”她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是被教主杀死的。”

这时候霓裳也说话了:“奴婢也曾听人暗地里说过这个,不过很奇怪的是,那四位夫人身上并无伤痕,就是就是有丫鬟见到她们身上有红色血点,不过之后这些丫鬟都莫名失踪了。”

“我知道了。”云悠声音很低,经过铃儿和霓裳这么一说,她当然明白,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自宫练剑,开始向自己的妻妾下手了,真可怜了他的那七房妾室成了他练功后性情大变的牺牲品。

“小姐”铃儿见云悠只说了四个字后又低下了头,以为她不可相救,顿时眼泪就扑朔朔的流了下来,“小姐,您一定要救救玉箫姐姐。”

“你先起来吧。”云悠摆了摆手,“玉箫曾服侍我多年,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的,你且去玉箫那边,便说我想让她来这儿陪伴我,想来东方教主没有拒绝的理由,玉箫也必定愿意。”

铃儿大喜,忙磕了个头爬起来,正要出去,云悠突然又叫住了她,道:“等等,还是我亲自去一次为好。”

玉箫现今住在黑木崖上的海棠苑中,那儿是东方不败侍妾的居所,他的七个小妾都居住在此,还有东方灵珠,也跟着母亲在此居住。

行了一会儿路,海棠苑已经近在咫尺了,因这儿居住者多,往日里热闹非凡,现下少了四人,一下子就冷清了几分,门口守着的丫鬟脸上隐隐有些惶恐惧怕之色,虽然她们未必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在黑木崖上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心底总是会察觉出不妥当之处的。

见到云悠,丫鬟们纷纷上前行礼,云悠刚摆手叫了起,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呼,正是从海棠苑中发出来的,她回头看了铃儿一眼,铃儿脸上已经神色大变了,生怕那声惨呼是玉箫发出来的,云悠连忙走了进去,就见海棠苑西北角的地方站着一群人。

“属下拜见夫人。”见是云悠来到,西北角上站着的人纷纷过来请安,其中为首的竟然是杨莲亭,云悠见了他便没有好气,虽说同在异乡为异客,可是这样一个心心念念向着东方不败的异乡客,让她只有厌恶。

云悠淡淡的道:“起来吧,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杨莲亭说道:“回夫人,只是处置了一个丫头。”

“哦”云悠瞥了杨莲亭一眼,“为何处置”又向那事发地瞧去,一个丫鬟浑身血淋淋的,不知生死,再看她脸庞时,云悠一惊,那丫鬟分明就是从前在东方不败身边伺候的,甚至有些通房丫头性质的。

杨莲亭说道:“她服侍得不好,因此教主吩咐属下前来处置。”

云悠冷笑一声:“服侍得不好,便该死了,是不是”她身为教主夫人多年,能心狠手辣的对待敌人,可对于无辜下人却还没有要杀就杀的习惯,她很惊讶这个来到这儿才数年的人竟然会对一个无辜女子下此狠手,是嫉妒心作祟,还是天性歹毒

杨莲亭理直气壮的昂起头道:“这是教主的吩咐。”

云悠冷冷瞧他一眼,他那神气活现的模样让云悠觉得刺眼,杨莲亭,今日你仗着东方不败肆意决定旁人生死,他日自然也有人能随意你的生死,只希望等那一天到来之时,你也能如今天这样的淡定。

云悠不再理会那丫鬟的事儿,说道:“你在这儿也好,我正有事情要向东方教主说明,听说近来只有你能见到东方教主,既然如此,你便向我转达吧,我近来烦闷,想要玉箫夫人到我那边居住几天,没有问题吧”

“自然没有问题。”杨莲亭早就不喜欢东方不败身边的女人了,更何况还是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东方不败杀死了他的四个小妾,对那玉箫却留情了三分,始终没想过动手,一来她是云悠身边的人,若突然死亡,云悠必然追究,二来,她毕竟为他生了一个女儿。

听杨莲亭答应,云悠便转身而去,不想再同这人多交谈只字片语,身后的铃儿松了口气,急急跟了上来。

次日清早,玉箫整理行装,就来了悠然居,跟随她而来的还有灵珠,显然玉箫不放心将灵珠一人留在死过多人的海棠苑中,只是灵珠却不情愿,始终低着头,她如今身为教主之女,却来云悠处寻求庇护,这让她情何以堪。

云悠对灵珠并不喜欢,便也不在意她想些什么,只是和玉箫说了一会儿话,玉箫脸色憔悴,往昔的欢快单纯早已经消失在她的脸上了,这让云悠不禁感叹,真是堪怜女儿心,天公不教遇良人。

82、杯具杨莲亭

当玉箫在悠然居居住了一个月之后,东方不败身边仅剩下的两名侍妾也遭了毒手,玉箫脸色苍白的接受了这个消息,搂着女儿,心中惊怕不已,幸好东方不败未曾传令让她回去,云悠更不可能将她赶回去的,只是也未曾相劝,毕竟东方不败是她的丈夫,自己不过是旧主,若她心向丈夫,自己的话传到了东方不败耳朵里,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因此玉箫虽然居住悠然居,却也未曾和云悠日日见面,她也知道云悠心思,大多时间只是待在房中,倒是灵珠,对这样的状况非常不满,却又无法可想。

那边,东方不败已经好久不在人前露面了,杨莲亭渐渐走到了神教历史舞台上,几乎可以说是代替东方不败执掌神教,当然,身为穿越者的他未曾倒行逆施,对教众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是压制着盈盈的权势,另外他对任我行的旧人很是担忧,尤其是向问天,当他一上台时,就想要对付向问天,可惜他将向问天想得太简单了,向问天在教中已经经营了二十来年,甚至比东方不败的时间还要长,并且他是明面上的任我行的人,若能轻易动得,东方不败早就将他除去了,东方不败尚且不敢轻易动他,又何况是杨莲亭,结果自然是铩羽而归,并给教中人心带来了波动,曾经和任我行走得比较近的教徒开始暗暗担心,这些人渐渐形成了一股对抗杨莲亭的联盟,教中的总管与长老的争斗正式来开了帷幕。

且这杨莲亭根本分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有先见,因此对于那些原著中站在东方不败一方的人格外优待,可惜他死也想不到,那些人早已换血了,他赋予极大权力的人很大部分其实是任我行的人,云悠笑盈盈的看着教中发生的一切,并不发一言,心中笃定得很,只等着任我行出关之后,便能给予东方不败雷霆一击。

只是,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盈盈心中暗暗惊怕,拉着云悠的手,小脸有些苍白:“娘,昨天杨莲亭给了曲非烟一个堂口的人马,这些人都是神教新生力量,现在已经尽数掌控在曲非烟的手上了。”

自从杨莲亭将曲非烟册封为圣女,起初的时候曲非烟心中并不乐意,也不十分站在杨莲亭一边,只是因杨莲亭对他们祖孙的厚爱,让他们在日月神教中丧失了中立的资格,特别是曲非烟,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的她,不得不选择一个方向,这些道理是在曲非烟年长了几岁时后方才懂得的,当她十岁的时候,她终于选择了杨莲亭这边,杨莲亭对此十分乐见,却不意外,在他想来,他这个穿越者当然会和曲非烟搞好关系的,因此对曲非烟更是厚爱有加,这让盈盈产生了恐慌,在教中,隐隐的圣女的地位已经开始压制她这个圣姑了,长此以往,她和母亲在教中将要失势,继而一切不该发生的就将发生。

云悠安慰了盈盈几句,之后笑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盈盈,曲非烟虽然伶俐,心计却及不上你,纵然杨莲亭和她站在同一阵线上,难道你一定斗她不过吗放手去做吧,你放心,不过是个小小丫头,能怎么样”

盈盈双眸中慢慢有了坚定,最终抬起头来,对着母亲一笑,云悠将她搂在怀中,她不想让女儿变成淡泊名利的人,淡泊名利会让人少了斗志,在这险恶江湖中,少了斗志的人会被判死刑,笑傲江湖终究是个童话,若无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如何能笑傲江湖曲洋、刘正风、梅庄四友哪个不想要笑傲江湖,只是没有实力的他们只能作为牺牲品,她情愿女儿世俗一些,也不愿她成为险恶江湖的牺牲品,培养她的心计、她的能力,那是很关键的。

曲非烟的渐渐势大,带来了一个后果,那便是曲洋的频繁离教,曲洋自从儿子死后,就不想再卷入任何斗争中去了,曲非烟的势大不但没有让他感到喜悦,反而让他灰心丧气,认为原本天真单纯的孙女儿不见了,于是就醉心音律,到处寻找曲谱、寻找知音,也因此和刘正风的结交比起原著早了好些年。

这一次,曲洋和刘正风相交是黑木崖上先得知消息的,这一消息立刻引起了教众们的哗然一片,纷纷要求捉拿曲洋,以正教规。

不出云悠意料,杨莲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将这件事情给揭了过去,并且看着教众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十分得意,曲非烟从原本的担心变成了安心,看着杨莲亭的目光很是感激。

瞧着这些人志得意满的表情,云悠心中好笑,盈盈说道:“娘,怎么会这样”

云悠笑道:“很正常,如果不是这样,那才教人奇怪的,不过你且看着,接下来就会有好戏看的。”

在之后的几天,忽然又爆出了另一件事情来,说是神教教下长老上官云和嵩山派6柏相交,并且交情很深,对于上官云这个原著中背叛东方不败的人,杨莲亭深深厌恶,立刻捉拿下天牢,之后在成德殿上,召集众人审问,连带着云悠也带着盈盈来了,年方十岁的曲非烟坐在假东方不败的下首,神色凝重,脸上没有她这般年纪该有的天真,原先的古灵精怪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派心计,却又年纪小而不懂得藏拙掩饰,瞧着让人敬而远之,云悠暗暗叹息,书中的曲非烟死了。

上官云被押着跪在成德殿上,脸上斑斑驳驳的血迹,双眼锐利异常,写满了不服。

杨莲亭怒道:“上官云,你勾结嵩山派,在教主驾前,还敢不服吗”

上官云冷笑一声:“我只与6柏相交,何曾勾结过嵩山派”

杨莲亭大声说道:“6柏是嵩山派的人,你和6柏相交,又怎么不是勾结嵩山派况且你们交情很深哪”

上官云仰天一笑:“不错,是交情很深,那又如何,曲长老和刘正风相交不是受你杨总管大力维护的吗怎么到了我这上头,就成了勾结嵩山派了”

杨莲亭顿时语气一滞,在成德殿上的长老这一回不再指责上官云了,而是看向了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他们纷纷在心中想着,若指责了上官云,不是连带着指责了东方不败和杨莲亭

瞧着他们尴尬异常的表情,云悠心中大乐,看着上官云,向他投去了一个默许的目光,上官云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自然是云悠暗中安排的,也亏得上官云肯卖力表演。

在看原著时,云悠确实同情曲洋、刘正风,仇视嵩山派,可当她真正处于这个江湖中时,却不再这般想了,日月神教和武林正派仇恨多年,相互残杀数百年,这其间的血腥程度堪比任何的两国战争,作为两方势力代表的头等人物,不管他们相交原因是什么,这总是不能容忍的,作为一个日月神教的普通教徒来说,当得知这个消息后,相信两人是琴曲相交的根本没有多少人,这无关人的低俗高尚,也不管懂不懂得音律,只管两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的相交只可能是悲剧,这是江湖权势分割的问题,因此当嵩山派得知了曲洋和刘正风相交之后会无情杀戮也在于此,若不进行血腥镇压,他日派中弟子一一效仿,那还了得了这其中真正是艺术相交的能有几人

杨莲亭自以为做的是匡扶正义的好事儿,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将自己逼向了绝境,上官云的一番说辞,让杨莲亭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曲非烟也神情紧张的看着杨莲亭,杨莲亭此刻若要处置上官云,那必定连累曲洋,从而也会打破与曲非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同盟。

“哼”向问天突然冷哼了一声,“当年任教主在时,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今哼哼”

“向问天,你思念旧主你”杨莲亭顿时将矛头指向了向问天。

“思念旧主就成了罪过了吗”云悠冰冷的声音响起,“就在一年前的端阳节饮宴上,东方教主还曾怀念先夫,杨总管这一指责是将东方教主一起指责进去了吗”

“我”杨莲亭待要争辩,云悠已经站了起来,拉着盈盈的手,离开了成德殿,假东方不败自然不会做什么说什么,而杨莲亭却气得跳脚,心中大声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这个世界应该由我来改变,这些人应该被我一个个收拾,还有那些恶毒女配,应该被一个个炮灰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不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而是不男不女,为什么教中并不因为自己的管制而服服帖帖,为什么自己救曲洋、封曲非烟,却没有得到人的认同,这一切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杨莲亭陷入了痛苦无助之中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83、曲非烟中毒

梦想和现实的差距让杨莲亭有了几分觉醒,方才明白事情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容易,但他并没有灰心丧气,他认为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对他这个穿越者的考验,他一定能够将云悠斗倒,心中又想着云悠和盈盈不过两个女流之辈,在这个以男性为尊的封建社会,又能济得什么事单她们两人不足为虑,主要任我行不再这个世界上了,那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杨莲亭的眼里闪出了一阵杀意,随即着手安排,只是他不知道他所有的安排尽已在云悠的掌握之中。

当天夜里,陈实送来了逍遥书信,上面只有四个字:“差不多了。”

云悠一笑,将纸张在火烛上点了,看着它消失在烈焰中,心中阵阵畅快与激动,她和任我行已经五年未见,一天天,她思念夫君的心情日日渐盛,如今接到逍遥说任我行已经准备出来的书信时,喜悦得她简直就想立刻蹦跳起来,这样和东方不败、杨莲亭斗智斗勇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他们一家又能恢复成向从前那般幸福了。

天大的好消息让云悠一夜天未曾睡觉,次日清晨盈盈过来请安的时候,瞧着云悠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笑了,道:“娘,你的眼睛怎么跟那小熊猫儿似的,只是它的是棕色的,您的是黑色的。”

云悠扑哧一笑,心情愉悦的她对女儿的调侃并不生气,轻敲了一下女儿的脑袋,说道:“小丫头尽会胡说八道,竟敢嘲笑起娘亲来啦,小心明儿个你也成这样。”

盈盈嘻嘻的笑着,正欲说话之时,铃儿自门口进来,说道:“夫人,圣女求见。”

“曲非烟”云悠的脸微微沉下,对现下经过杨莲亭改造过的曲非烟,云悠只有厌恶,半点喜欢都没有,但她是神教圣女,好歹不能闹得太难看,便淡淡说道,“让她进来吧。”

“见过夫人。”曲非烟对云悠轻轻一礼,又向盈盈拜了一拜。

云悠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圣女今日来此不知有何事情”

曲非烟笑道:“夫人不用叫我圣女圣女的,只叫我非烟就好,从前夫人待我好,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是吗”云悠不置可否的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并没有再继续话题。

屋中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幸而这时候有丫鬟端茶过来方才稍解尴尬。

丫鬟先给曲非烟上了茶,又给云悠和盈盈换了新茶上来。

云悠端起茶水,瞧了杯底茶叶一眼,微笑说道:“这是今年新摘下的碧螺春,听说曲姑娘最喜欢这种茶叶,不妨便试上一试。”

“多谢夫人。”曲非烟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之后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云悠聊着,云悠现在对面前这个小姑娘委实没有好感,神情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感觉,对曲非烟的话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并随意回答。

这样没有营养的话让盈盈哈欠连连,她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小得多却硬装出大人模样的曲非烟来,心中叹息了一声,忽然想到曲非烟父母双亡,身边亲人只有一个爷爷,而且是个一心扑在音律艺术上的爷爷,如果她还是如从前那么天真,那又如何在日月神教生存下去呢

正当云悠、盈盈两人想训个理由结束这次谈话的时候,突然,曲非烟哎呦的一声叫唤,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去。

“娘,她,她怎么了”盈盈紧张的看了一眼曲非烟,忙回首问母亲。

“还能怎么,自然是中毒了。”云悠淡淡的说道,身子不动,并没有上前相助救治之意。

“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盈盈眉头紧皱,曲非烟是生是死,她并不如何在意,但是不能让她死在悠然居中。

“出了什么事儿了”正在云悠淡然,盈盈焦急之时,杨莲亭带着人闯了进来,一面走一面叫着:“圣女怎么中毒了,是谁下的毒手”说完这话之后,眼睛立刻看云悠。

云悠冷笑一声:“杨总管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都未有过大夫诊治,你便知道圣女是中了毒。”

杨莲亭一愣,随即正色说道:“属下略懂医术,圣女印堂发黑,眉间隐隐有些黑气,分明中毒模样,因此才大胆推测。”

“既然杨总管推断圣女是中毒,那还不赶快派人救治”云悠挑了挑眉,“我也累了,要休息了。”便转头对铃儿道,“这儿吵闹,你再行准备一间屋子让我休息。”

“夫人。”见云悠要走,杨莲亭立刻紧走几步,“圣女是在夫人房中中毒的,难道夫人不用给一个交代吗”

“哦”云悠转身挑眉,“杨总管认为我该给个什么样的交代呢”

杨莲亭正想说话,忽然云悠手一扬,狠狠一个巴掌落在杨莲亭的脸上,又呸的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同我说话,便是东方不败在我跟前也休想猖狂”

“你你直呼教主名讳,你大逆不道”杨莲亭颤抖着手指着云悠。

“究竟是谁大逆不道,犯上忤逆,杨总管应该最清楚不过了。”瞧着气急败坏的杨莲亭,云悠突然心情很好,破颜一笑,杨莲亭分明就是一个在耍猴戏的猴子,还自己自得其乐。

“你你”杨莲亭更是恼怒了,跳着脚道,“你们还不把她们抓起来,毒害圣女,侮辱教主,简直就该千刀万剐。”他今日带来的人都是这些年来杨莲亭培养的亲信,知道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之间见不得人的龌龊关系,因此一听杨莲亭吩咐,也不管对方是谁,就来动手。

盈盈一直扯着云悠袖子的手一紧,就要动手,云悠却将她的手一握。

“娘”盈盈着急的喊了一声,云悠向她要了摇头,最终两人并没有任何抵抗被一拥而上的人点了岤道,送入了刑堂牢中。

随着押送云悠的人渐渐离开,牢中安静下来了,云悠轻轻抒了一口气,运起内力一冲,上身岤道立刻冲开了,随即解开了盈盈岤道,搂着她询问如何了,盈盈摇头说没事,说道“娘,你的功夫明明就比他们要高,为什么还任人欺负”

“傻孩子,别看他们现在得意,很快他们就完了,来,你也累了,趴在娘身上好好休息一会儿,什么都不要想。”云悠说着抱着盈盈,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

牢中空气不好,且又闷热盈盈便睡着了,也眉头微蹙着,云悠轻抚她的秀发,心中暗恨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只不知道任我行和逍遥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想到再过片刻就能相见,云悠心中一阵阵激荡,多年未见,不知道他现下容貌可有改变,他内功深厚,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应该武功更上一层楼了,定然是武功越发精进了吧,云悠心中说着。

看看牢房内外,云悠最后将目光定在出口处,她不抵抗,一来是无需如此,二来她也想试探一个人,玉箫,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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