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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意涵看到他对自己的敷衍,僵持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朝他走过去,突然想到那天葛非澜压着自己,爱抚亲吻着她,口中却叫的是萧袅的名字。

恨恨地咬着牙,身子一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萧袅从病房出来,心里却想着先要告诉班主任尤佳佳在医院。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第一节课,连忙拨了个电话过去,交代完事情,刚挂了电话,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朝自己走来。

兰意涵?

萧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在还没想出她的来意,兰意涵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素净的脸上那颗痣还是那么明显。

在那张显得和自己几分相似的脸上,不难看,反倒别有特色。

可此时,萧袅却又觉得那颗痣很讨厌,虽然兰意涵面上无害又温柔地笑着,可萧袅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萧袅,你想听关于你爸的秘密吗?”

萧袅不想听她废话,皱了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兰意涵慢慢靠近,抬起她的脸,突然放肆地笑了起来,萧袅只是一边静静地看着,兰意涵收了笑冷哼一声道,“萧袅,你只是比我更像她而已,何况.....”

她?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吧....

萧袅心情不悦地将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打掉,下意识不想听她讲下去,烦躁地打断她,说道:“兰医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她便转了身想走。

兰意涵胸口一股闷气不出,哪能让她这么容易就走了,她要给他添堵,直白地说道:“他抱着我,喊着你的名字,那么投入那么忘我,喊得却是你的名字,你也觉得很可笑对吧,和别的女人亲热居然叫着自己女儿!”

萧袅听着硬是将冲上来的怒火压下,咬紧双唇,颤抖着身子,又听她道,“我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另一个女人的个替代品,却还要倒贴,我是下贱,可是你们呢,父女近亲相啊奸,私底下被自己的父亲弄出高啊潮的你,真是下流,龌龊!”

萧袅沉着脸,缓缓转身,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说够没?”

兰意涵看到她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正满脸怒容,心下就是解气,不依不饶道:“真是恶心,萧袅你就是个下贱的女人,和你妈一样,喜欢被男人压的贱货。”兰意涵越说脸越扭曲,像是要把多年的郁气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萧袅很想捂住耳朵不再听见她的声音,她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贱,很淫啊荡,肖想着自己的父亲,可是,如今被人赤啊裸啊裸的揭破,简直比剥掉衣服被人围观还要难堪。

萧袅赫斯底里地朝她吼道:“你滚,我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只是个嫉妒别人内心又空虚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侮辱我!?”

兰意涵听了萧袅的话,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欣喜,扭曲地笑道,“你爱自己父亲,你爱非澜,我说的对吧?”

她慢慢向萧袅走进,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别得意,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和我一样,都是你母亲的替代品,你爸压着你干你的时候和,是不是让你叫他非澜?”

兰意涵突然哈哈大笑一声,似嘲讽似讥谑朝她说道:“那是因为,你母亲被他操的时候总喜欢在他耳边叫他非澜。”说完给了她一抹替她可怜的眼神,迈开步子往外离去。

原来,对她的所有柔情只是因为她长得像,因为遗传了她的基因,因为这具皮囊?

那些关心体贴,炙热的眼神,每晚温暖的怀抱,都是假的!?

她只是个替身,只是她母亲的替身.....

葛非澜上来找萧袅时和兰意涵擦肩而过,正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却远远看到萧袅瞬间瘫坐在冰冷的地上,低着头双手撑地,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深怕她出什么事,赶紧迈开腿朝她奔过去,“袅袅?”

就在快要接近萧袅的时候,萧袅突然抬起头,悲切又受伤地唤他,“爸爸....”话音未落,那双黑白的大眼睛里唰唰地落了泪。

葛非澜心底一阵害怕,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兰意涵和你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鱼鱼、兜兜砸来的地雷,么么哒~

本来这章想分开写,但觉得剧情还是这样完整,好累,为嘛写完觉得好压抑!!

接下去又要h了,又h又暴力咩,伦家最喜欢这样,好有激情的说.....好害羞,捂脸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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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眼里一片空洞。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兰意涵临走那句骇人听闻的话,“你别得意,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和我一样,都是你母亲的替代品,你爸压着你干你的时候,是不是让你叫他非澜?”

“那是因为,你母亲被他操的时候总喜欢在他耳边叫他非澜。”

撑在地上的手慢慢收紧,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啪嗒啪嗒,一声声犹如击落在心上。

“爸爸...”萧袅抬眼去看来人,视线移上葛非澜的脸,那张英俊过人的脸上刻满了担忧,是担忧她还是透过她看别人?

泪水汹涌而出,唰唰唰地直线往下掉。

葛非澜看着萧袅落泪心里一阵惊慌,想到刚刚擦身而过的兰意涵,想也没想就问出口:“是不是兰意涵和你说了什么?”

葛非澜怕她坐在地上着凉,弯下腰刚想去扶起她,萧袅却急急地站起身躲了开去,葛非澜看了她对自己的排斥,黑了脸,不悦地道:“我先送你回学校。”

萧袅回到学校已经是第一节课下课,和班主任交代了下尤佳佳的情况就一个下午呆坐在自己位置上。

她想了很多,甚至她想过如果葛非澜愿意将过去的事和自己坦诚,或许,可以原谅。

他只要告诉她,那么,说明心里还是有她,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

她已经在给他找理由,说服自己去接受他。

夜幕降临,萧袅在葛非澜书房里静静地注视着他。

葛非澜从文件里抬头,面色平静地问道,“你想问我什么?”

萧袅站在书桌前,看着面无表情的葛非澜,心里泛着酸,咬了咬下唇问道:“我是你亲生女儿吗?”

萧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问,如果他说是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