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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赶去汤浴场门口,才发现自己浴袍忘了拿,只好原路折回。

此时,雪已经停了。

“你不想和我同屋?你以为我想,我是多不愿意看见你。”

“尤佳佳,你又想干嘛?”

听到对话,萧袅立刻顿住了身形,循声望去,高大的树丛里隐着两个人影。

萧袅放轻脚步,敛声屏气地靠过去。

一人又说,“我看你是忘记之前给你的教训了,还是被打的不够?”

“原来是你......我何时得罪你了?你竟然叫了一群女生来打我。”是梅宝的声音。

“这个你到是记得,她们警告你的话,你全忘了?”树影背后尤佳佳双手环胸,“叫你离萧袅远一点,你怎么就不听?”

尤佳佳抬起脚缓缓朝她逼近,梅宝皱着眉看着她,心慌地往后倒退,下过雪,石板上残留的水渍让她脚底一滑,摔了个跟头。

尤佳佳嘲弄般的笑意挂在脸上,踱步走到她跟前,那放肆的笑意在黑夜里,格外渗人,躲在树丛后面的萧袅,背后升起一股寒意,已经握着拳头的双手因气愤,不住地颤抖。

萧袅看到尤佳佳弯下腰伸出手就要去打她,再也忍不住,跳了出去,“尤佳佳,你要对付我只管针对我,不要伤及其他!”

尤佳佳那抹笑意就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便僵住了,甚至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嘴上喃喃道:“你不是......已经进去了吗?”

萧袅自动忽略了她的表情,怒不可遏道:“亏我把你当成朋友,尤佳佳,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说,也可以找人打我一顿,你不用去威胁恐吓别人。”

尤佳佳心头急了起来,直起身赶紧走到萧袅面前,“萧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想解释给萧袅听,甚至快要将那个喜欢吐出口。

“我们以后不再是朋友。”萧袅轻飘飘一句话被风吹散,直径越过她,扶起地上的梅宝。

尤佳佳傻眼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不争气的眼泪唰拉流了出来。

她讨厌了,讨厌我了。

不再是朋友,不再是朋友......

尤佳佳哭着哭着,猛然抬起头,冲着夜空狂笑不止。

国内。

兰意涵抬头看了一眼高耸的建筑,夹紧单肩皮包,一手拿着一只塑料袋走了进去。

葛非澜坐在办公室刚签完一批文件,就有内线接进来说,有一个叫兰意涵的女人找他。

他当然知道她,可是,时隔多年,这么单独见面还是第一次。

或许是念着旧情,对着电话说道:“让她上来。”

房门被敲了三下,兰意涵脱了医院单调的白大褂,换了一件灰白相间的套装短裙,走了进来。

“你今天怎么过来,有事?”葛非澜从文件中抬头,看着兰意涵随意地关了门。

背着光,葛非澜不知道她按下了门锁。

“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了披萨和红酒,一起吃点?”兰意涵一边说着一边抬了抬手中的袋子,顾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葛非澜看她因坐下,套装短裙向上缩了缩,露出一大截白嫩的大腿。

“意涵......”他想回绝她,毕竟现在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葛非澈。

兰意涵听到他的声音,刚摆好东西的手停了停,头从茶几上抬了起来,虽然极其鄙视自己的行为,但仍旧厚着脸皮道:“一起吃个午饭,不过分吧,还是,我们连做朋友也不行么?”

葛非澜想起,兰意涵那一晚在雨里哭得撕心裂肺,终究狠不下心,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兰意涵看他靠近,心里一阵高兴,却是起身,拿着红酒去了一边墙角的吧台上,背着他开起酒盖。

葛非澜只听到哗啦哗啦酒倒入杯子的声响,没过一会,兰意涵已经倒好红酒,拿着两只高脚杯朝他走了过来。

一杯下肚,兰意涵看着坐在旁边,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葛非澜,开始心跳如鼓。

葛非澜使劲甩了甩头,眼前仍旧一片白雾,伸手摸到自己旁边温热的躯体,着了魔似地将她压在身下。

那蓬勃的坚硬抵在兰意涵大腿上,温热又带着酒的醇香扑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兰意涵想到以前,他在自己身上,深深贯穿,一起一伏,下腹一热,瞬间迫不及待起来。

葛非澜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单手解开内衣扣,衣服一撩高,张嘴就含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鲜嫩的蓓蕾。

兰意涵一阵娇喘,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头,“非澜.....非澜.....”她记得,他在自己身上,喜欢她这么叫他。

葛非澜嘴含着珠子,迷糊地说了句,“叫爸爸。”兰意涵并没有听见,只是沉浸在激情的漩涡里。

葛非澜慢慢移到裙下,拨开内裤边缘,一指探了进去,兰意涵从没被他如此挑逗过,忍不住躬了躬身子,让他的手指更灵活地进入。

葛非澜看着眼前的女人变成了萧袅,那个几次在自己梦中出现,任自己蹂躏,贯穿的身体,激动地叫唤道:“袅袅,我的袅袅.....”

兰意涵一个激灵从情啊欲中清醒过来,睁大双眼看着自己身上不停喊着萧袅名字的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萧袅,是他女儿啊,他居然对自己女儿存着这种念头。

自己以前,当了她妈妈的替身,现在又要来当女儿的替身吗?

不,她不要。

兰意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身上的葛非澜推开。

匆匆逃离了那件办公室,兰意涵使劲按了按电梯按钮,门总算合拢了,她颤巍着手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对方声音就传来,“怎么样,事成了?我拿来的蒙汗药果然很有效吧。”

“葛非澈.....”兰意涵靠上电梯的一边,声音却隐隐透着疲惫。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哦,回来尝尝我的吧。”

兰意涵心烦意乱地将电话挂断,却是忍不住流了泪。

几天之后,大家都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回了国。

葛非澜早早等在机场大厅,站在运输带边上,在那一只只滑过来的行李箱中,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