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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内心极度满足,一直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被唤醒。

青葱少年的葛非澈一直和葛非澜交好,那个午后,他来本家找葛非澈,意外撞见一女人和他在床上,双双赤啊裸着身体,从未关合的门缝里看去,那女人跨坐在葛非澜身上,抬高自己丰满的臀部,一上一下的蠕动。

对于情窦初开,从没尝过云雨滋味的少年来说,第一个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第一次看的关于欢啊爱的影片都会念念不忘,何况是这么刺激的现场真人版。

从此,那个被称为玲的女人,在他脑海中再也抹不去,成为他性幻想的首佳对象。

葛非澈思绪回笼,既然她不在了,那么,她的女儿.......

“叔叔,你是因为....我长的像我妈,所以才......啊.....”就在她还未问完话的时候,葛非澈已经撩开底裤的边缘,用手指探了进去,“你爸爸不是也一样,我们兄弟俩的口味还真一模一样。”

你爸不是也一样?

萧袅脑中突然蹦出之前葛非澈在楼上楼说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明明找了个更好的,还会在意兰意涵那个替代品?”

兰意涵那个替代品。

兰意涵和葛非澜曾经有过一段,这她是知道的。

萧袅回想起兰意涵的容貌,发现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她是替代品,那自己呢?

萧袅不敢再想下去,急急地想去推开身边的男人,葛非澈收紧双手,不让她动弹,萧袅发了疯似得乱扭起来,提高声响道:“你放开我!”

葛非澈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我们在干吗?”萧袅被他捂得只能发出呜呜地响声。

葛非澈看着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你要是不叫,我就松开手,同意就点头。”萧袅还是点了点头,葛非澈手松了下来。

萧袅只是一时激动,现在冷静了,也知道如果因为自己大喊,喊来人的话,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但是,她答应不叫嚷,并不代表她不会逃跑。

萧袅一挣脱开葛非澈,立马跳下地往门口跑去,“你要去哪?”葛非澈的声音就在身后,萧袅眼看门把就在眼前,伸手就要去拉,葛非澈已经将她圈禁在门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逃去哪里?”

“不用你管!”萧袅厌烦自己一装再装,带着面具过活。

葛非澈眯了眯眼睛,突然阴沉着脸道,“不让我好好玩玩,我怎么肯放过你?”

他将萧袅抵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去咬她的脖子,那雪白赛雪的脖子上,很快被他咬出一个牙印,萧袅暗道不好,一等他的嘴离开,赶紧捂上脖子,横眉冷对,“你到底想怎么样?”

葛非澈看她那简直要跳脚的模样很是好笑,“袅袅,叔叔会对你怎么样?当然是想疼你啊。”说着伸出手来,抚摸上眼前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蛋上,萧袅打掉那只作乱的大手。

萧袅心情很不好,眼前的男人笑得又很欠扁,脚一抬,狠狠撞上他的子孙袋,葛非澈立马捂住档口,弯着腰直不起身来,萧袅一把将他推开,任由他站立不稳地跌在地上,临走前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在地上痛得嘶哑咧嘴的葛非澈,抬步离去。

“萧袅!!”葛非澈恶狠狠的声音被她抛在脑后,萧袅急速地奔跑,风滑过她的脸,吹起她额前的发丝,一边想起被自己踢得躺在地上痛得站不起来的葛非澈,她又觉得十分解气。

只是,想到他说的话,心底又升起一股烦躁,萧袅顿时站住身子,回神环顾四周,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教学楼。

如果,葛非澜不是她的父亲,那么,他对自己的温柔,是因为母亲,而自己只是她的代替品?

太荒谬了,这是全世界,最荒谬的事。

葛非澜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父亲,她叫他这么多年的爸爸。

可是,之前听到葛非澈说她一点也不像葛非澜,自己心里竟然是喜悦的?

萧袅赶紧甩了甩头,想起葛非澈那只属狗的在自己脖子上咬过,猛地一转身,朝教学楼跑去。

一楼卫生间里,萧袅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已经好久没仔细照过镜子了,萧袅眨眨眼,镜中的萧袅也跟着眨眨眼,现在的她那冰肌雪肤可以掐的出水来,跟上辈子28岁时候的肌肤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萧袅弯下腰,凑近镜子才看清,自己脖子上红红的一圈,幸好颜色已经有些淡了,萧袅捂着脖子走出卫生间。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葛非澈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应该是刚从楼上下来,“蒋校长,请留步。”

“葛总,关于校历史馆投资资金.......”

等葛非澈和校长的背影远去,萧袅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出来。

几天之后,萧袅和众女生站在学校公告栏前,看着上面那张唐木仲升调的喜报,下面署名的单位是市体育局。

“唐老师要走了?”

“是啊,没听说呢。”

萧袅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称不上难过,只是有些郁闷。

尤佳佳一脸开心地过来,拉着萧袅的手不放,“萧袅,去上课了。”说完她还哼了哼最近流行的歌曲。

萧袅奇怪地看向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尤佳佳摇了摇头,歌曲不哼但也不接话,只是走路的姿势很是欢快,拉着她往教室里走。

自从那天葛非澈说过替代品的话之后,萧袅和葛非澜在一起,总会去揣摩他说的话、眼神、一举一动是有什么动机的。

24023

午休时刻。

班主任从后门悄悄走进教室,来到萧袅课桌边。其他同学都趴在桌子上休息,只有萧袅还在本子上做着题目。

班主任弯下腰,拍了拍萧袅的肩膀,待萧袅一转头,便伏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叔叔在楼下,有事叫你下去一趟。”

葛非澈他会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记恨自己那一脚,想把她弄上床然后再抛弃。

萧袅心里虽然很不削地想着,但面上仍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座位,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萧袅从楼梯上下来,一眼就看见穿着polo衫的葛非澈倚在扶手边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