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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伸手叉了一块西瓜,出神道:“我们是大学同学。”

萧袅听她这么说,心里琢磨着,既然她说过他们的事她全知道,那么妈妈是不是和老爸也是大学同学呢?

快到晚上,炎红玉起身收拾书本,萧袅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葛非澜,“袅袅,我在外面等你,收拾好快点出来。”

“哦,知道了。”萧袅说完就挂了电话,炎红玉和她道别,“我先走了。”萧袅点点头,“炎老师,再见。”

等炎红玉走了,萧袅拉开柜门,在里面挑了挑,又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心道:干嘛搞得和约会似的。

砰地一声,将柜门关上。

噔噔噔下了楼,走出大门,外面天色已经有些发暗,路边华灯初上。

院子里,一男一女有距离地立在庭院灯下,他们的影子却紧紧挨在一起,在地上被拉得老长。萧袅顿时觉得这画面有些碍眼,他们年龄相仿,而自己......她低头再去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套粉色淑女裙,显得有些幼稚。

萧袅不知怎么地匆匆转了身,疾步朝屋里奔去。

炎红玉,小声向眼前的男人汇报着萧袅的学习进度,“总的来说,还是很用功的,考个一般一点的大学应该不成问题。”

“嗯。”葛非澜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已经打算给她上本市最好的大学,而且又离自己近。

炎红玉瞧他并不怎么热衷谈论,以为他对萧袅的学业不是很重视,突然也找不着什么话题再谈下去,告了辞就走了。

等萧袅出来,葛非澜已经等了有些时候,依着身子靠在车边,萧袅换了一件月牙白的紧身连衣裙,将她诱人的曲线勾勒出来,一边走一边不自然地整着裙边,有些短,露出一大截嫩白的大腿。

这件是她柜子里唯一一件比较成熟的衣服了。

葛非澜抬眼去看她,见到她时愣住了,他的袅袅,这么美,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那可爱的小人儿,还只会挥舞着粉嫩的小拳头,咿咿呀呀地学语。

没想,一眨眼,已经这么大了。

葛非澜带她去了楼上楼吃海鲜,一进大门,四处目光都集在他们俩身上,葛非澜伸手去拉萧袅,握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萧袅疑惑地抬眼去看他,葛非澜一脸阴沉地拉着她上了楼,“爸爸,你怎么了?”

葛非澜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在她身上停顿了下,才撇开头道:“没什么。”脱了自己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萧袅惊讶地扶住西装外套,“爸爸,我不冷。”

“穿上!”葛非澜恼她穿得这么紧身,那些个男人双眼贼溜溜地盯着她圆鼓鼓的胸部,她还不自觉。

萧袅不敢反抗,只好将他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老哥啊。”一男人从旁边一间包厢走出来,葛非澈身后还跟出来一个模样妖娆的女子,还没等走近就伸手搭上他的肩,“哥,你怎么走了?”

那女子看着面前多出两人,好奇地问道:“他们是谁?”

葛非澈收了笑意,冷声道:“你进去。”那女子只是瘪瘪了嘴巴,扭着屁股进了包厢。

“和袅袅来吃饭啊,要不要一起?”葛非澈又换上一脸笑意,只不过那脸上没多大诚意,双眼不由得来回在萧袅身上扫。

萧袅不安地扯了扯个葛非澜的衣袖,他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似作安慰。

葛非澜并不回答,“我说,你都要和兰意涵订婚了吧,怎么还和那些个女人牵扯不清?”

葛非澈双手环胸,一脸探究道:“怎么?还在意意涵?你看我这脑子....”说着,他抬手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继续道:“明明找了个更好的,还会在意兰意涵那个替代品?”

葛非澈那双眼睛较有深意地瞄了一眼葛非澈身边萧袅,突然嬉笑道:“老哥,你就别瞎操心我的事了,万一哪一天,一不小心得了你的宝贝,那可真对不住了。”说完,头也不甩往自己包厢走去。

20019

什么替代品?

萧袅疑惑地皱了皱眉,那葛非澈说着兰意涵又来看她一眼是什么意思?

“袅袅?”葛非澜看她出神了好一会,怕蟹肉鱼唇羹冷了不好吃,忍不住出声唤道。

萧袅这个时候理智回笼,顺手拿起搁在旁边勺子,放入宽口白瓷小碗中,轻轻搅动。

看她不说话,葛非澜关切地低声问道,“怎么了?”萧袅头也没抬,呐呐地摇摇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莫非——

莫非这些葛非澈都知道?

转而一想,其实,当事人就在身边。

她抬眼偷偷瞄了衣冠楚楚动作又优雅的葛非澜一眼,很快她就立马否定了想从葛非澜口中探知的念头。

那个炎红玉更不靠谱,只要一问起葛非澜的事,就走神去了西伯利亚。

喝了整碗嫩黄的鱼唇羹,萧袅身上有些热,后背渗了薄汗,抬手脱了葛非澜的西装,搭在椅背上。

一顿饭下来,萧袅神游四海,不知道被葛非澜塞了多少东西下肚,坐在椅子上都感觉肚子撑得难受。

临走,萧袅将搭在椅背上的西装递给他,葛非澜不动声色的接过,仍是披在她身上。

外面,寂静的秋夜,只有风儿伴着明月,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卷起树上掉落的秋夜。萧袅跟在葛非澜身后,宽阔的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走在夜色中,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他的身形有些颤抖,萧袅低头,扶上披在自己身上这件藏蓝色羊绒西装,心中,满满都是暖意。

双休日就这么过完了,萧袅结束睡懒觉的快乐时光,一大早被葛非澜叫醒,忍不住在床上哼哼唧唧,萧袅不情不愿地拿过校服,将小西装套在外面,她有一点想不明白,葛非澜明明可以睡到自然醒再去公司也不迟,何必要起个大早送自己上学。

不过,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接触模式,睡同一张床,葛非澜接送她上学,两人谁也没提起那天发生的事,连关乎罪魁祸首的葛岑西,他的事,也一个字不提。

就好像,葛岑西从不存在在他俩生活里,但,心里谁都无比清楚。

葛非澜在学校不到点的马路边停了车,萧袅慢慢回神,车上舒缓的法文歌再次挤进她耳里。她看了看路况,确保没有过往车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