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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花径也会被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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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只能无声无息地在脸颊上流淌,萧袅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的发出一丁点羞人的声音,害怕让他听到,害怕再次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这时,葛岑西将手指退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湿润,她感觉自己的底裤和屁股下连着的床单都湿漉得很让人难受。

他拿起湿润的手指,放去嘴边,舔了一口。就听他口中啧啧称赞道:“真敏感,姐姐,说谎可不好。”

萧袅,只能在床上挺尸,眼神茫然,嘴角轻蔑地一撇,仿佛在说,她只是当成被一条疯狗咬了。葛岑西气恼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扭成一股将她双手困了起来,急急地将她底裤退了下来。

房间里,厚厚的布帘子紧紧地闭合着,两条白花花大腿裸啊露在空气中,被那变了色的吸顶灯一照,反射出一种类似邪恶的迷人色泽。

葛岑西掰开她的双腿,就在萧袅以为他会擎起凶啊器冲进去,葛岑西只是低下头,将整个脸凑近处,用柔嫩的嘴唇贴了上去。

他含住娇嫩的两片嫩啊肉,用力吮吸、舔啊弄,萧袅难耐地呻啊吟一声,花间不断涌出蜜汁,她弓起身子,连脚趾也卷缩起来,无助地抓着床单,她扭了扭腰肢,这感觉,太磨人。

葛岑西用手将她两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不让她动弹,他的舌头突然猛地一用力,伸了进去,如同一条滑腻的腾蛇,在她里面不断翻滚,一会儿又来到外面,刺激最上面那一点,极其快速地上下拨弄起来。

萧袅身子猛地一颤,失声尖叫一声,那感觉仿佛如同触电一般,那股电流在她身子里胡乱流窜,一波又一波,蔓延至四肢百骸。

在他逗弄下,自己竟然又高啊潮了,萧袅绝望地闭上眼,不知道是眼泪流干,还是自己心如死灰,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

身体里还在不断地收缩,里面汹涌而出的情啊潮将要把她吞噬。

什么都没改变,她还是挣扎不出那个深渊,那个黑洞洞永无光明的深渊。原以为重生一次,可以改变这一切,上辈子受够了葛非澜,这辈子却变成了葛岑西,谁能救救她?

力扬吗?萧袅嘴角带出一抹讽刺,她还能相信谁?

“果然是浪货。”

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葛岑西的脸已经从她腿啊间离开,嘴角满是晶莹的液体,吐出红舌扫了一圈自己的嘴唇,一边直起身去扯自己裤间的皮带。

萧袅将绑着的双手向后拱起,紧贴自己的耳朵,只将手肘对着他,那张水嫩的脸上爬满了云雨过后的殷红,乌黑油亮的发丝如勾撒满一枕,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角一勾,竟然妖娆妩媚至极。

葛岑西呼吸粗重起来,看她似难耐似酥啊痒地将膝盖并拢来回蹭磨,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水蛇一般,他的邪火蹭地聚到□,差点要撑破。

葛岑西咒骂一声,跨开双腿骑到她身上,接着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去压,身下软绵绵的,他的魂都没了。

一手伸进她毛衣里面,将她那对小白兔释放出来,急急抓上,用力挤揉,又将她衣物推高,她那两颗丰满莹润的雪峰被揉得不成样子,上面红痕道道。

葛岑西盯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如同山峦起伏,玲珑有致的身体,霍地起身,把裤子扯下半截,那可怕的凶器被暴露在空气里,就在他刚要压下来,想干她时,萧袅曲高双膝,抬脚就要踢他要害。

可速度没有葛岑西快,他用脚一顶,就将要害避开,两手将萧袅正在不停地蹬着床单的腿压住,随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妈的。”

看她被自己压制得不能再动弹,满意地低头,就要咬上胸前的蓓蕾,萧袅双手挣了挣,捆着的地方有些被挣松,抬手胡乱地扯着他的头发,口里不住地叫喊:“你这个神经病!给我滚远点!”

葛岑西将她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拽下,又重新紧了紧手上的束缚,这次他发了狠劲勒,全然不顾她被绑得红肿的双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她捆在一起的双手举高,任由她在自己身下挣扎,活像一条在干地里不停扑腾的鱼。

渐渐地,萧袅进气少出气多,两只手无力地置放在头顶,之前死命地蹬着床单的脚也变得缓慢又无力。

她后悔了,如果自己顺从可以捡一条贱命,总好过就这么去死。

萧袅双眼瞪大,已经开始翻白,那死亡的恐惧,正笼罩着她,她的世界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那双渐渐变冷的双眼,正提醒着葛岑西,他即将要失去什么,甚至他隐隐觉得,那个他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最终被他一手摧毁。

萧袅绝不可能会喜欢上他了,对他不再是讨厌,而是恨,无法弥补。

咚——

心头,被猛地一撞,撕心裂肺地痛,胸口像是被压着巨石,闷得慌。

葛岑西害怕地松了手,从她身上爬离,第二次了,这种感觉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转脸去看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萧袅,她微弱的气息,不仔细观察甚至不容易发现,以往娇艳欲滴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了。

葛岑西颤抖着双手,将束缚着她双手的布条解开,那里已被扎的泛了青紫,一得到解脱,萧袅死咬牙关,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急急地跑下床,因走得急,萧袅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板上,咚地一声,砸得很响,身体向前扑倒,只听她闷哼一声,缓了缓痛楚又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想要离开。

葛岑西懊恼地一掌打在绵软的床垫上,缓缓起身,走到她身后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他怀里的萧袅仍在不住地颤抖,葛岑西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有了怜惜之情。

刚坐回床,萧袅被抱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任由他拨弄自己的乱发,那炙热的唇瓣吻落,每落在她额头、鼻尖、脸颊,她的身体都会忍不住地颤栗。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哐当一声,砸在墙上。

葛非澜阴沉着脸从外走进来,只是看到萧袅安静地窝在葛岑西的怀里,却骤然停下了脚步。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下来!”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

葛岑西抬头去看走进来的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