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7部分阅读(1/1)

后壁,她怒气冲冲地伸脚就蹬向了慕容烈的屁股。

、马车上

“颜千夏,你真是越来越放肆。”慕容烈被她踢了一脚,丢了马鞭就钻进了车里。

“你离我远点。”颜千夏眼看他的手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连忙闪躲起来,小脚儿一蹬,又踢向他的脸这回她没能得逞,反被他扣住了脚踝,纤细的小腿被他压到胸前,折得她难受。

“慕容烈,你怎么这么粗鲁你是皇帝,说过让我和池映梓在一起的,你不能出尔的尔。”她自然打不过他,在武力上,她永远是输家,此时被他狠狠揉在身下,一番挣扎,让她额上都渗出密密的汗,俏脸红若新腾起的朝霞,润泽鲜艳。

“真可笑,你觉得有男人会敢要朕用过的女人”他冷笑出声,似乎她说的是笑话。

“他才不是普通男人,他不会在乎。”颜千夏心里咯噔一响,却硬着头皮回他。

“试试。”

他大手用力,猛地撕开了她的衣裳,青色的肚兜下,那双莹白圆润的花朵被他握在了掌中。

“你要不要脸啊,又来强的”颜千夏大急,一次一次被他吃干抹净,她却毫无法子。

马儿扬了扬前蹄,马车晃了晃,颜千夏往后缩去,他的身体也随势而上,强悍地抵开她的双股,直刺向她的花蕊。

“颜千夏,你再敢多骂一个字,朕就多要你一个时辰,你信不信”

“你混帐”

“一个时辰”

“你无耻”

“两个时辰”

他扯下腰带,捆住了她的手,牙轻咬住她的红唇,她的身子美妙至极,让他血涌头顶,天地间所有人都被他抛到了脑后,只想现在狠狠压倒她。

“你是冲锋枪两个时辰也不怕磨细了你的金针菇啊”颜千夏被他抵得顶在了马车后壁上,再无处可躲,急喘吁吁地,一爪又挠上了他的脸。

“金针菇”慕容烈怒极反笑,男人大约都是听不得被女人如此贬低的,居然敢说他的利刃是金针菇

“看你是怎么在朕的金针菇下求饶的”他一个用力挺身,颜千夏就开始叫苦不迭了,她被他赐婚的谎言冲昏了头,忘了他是个小人,如今又被他强占了去,怎么想都觉得憋闷。

“你的殊月一定会恨你的。”她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冲撞,撞得她的声音零碎不堪,最后只剩下呜咽声声。

“你弄疼我了。”她抵着他的胸,低泣抱怨。

“求朕啊,朕会让你舒服一些。”他掐着她的腰,眼里都是火。

求你妹颜千夏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他,任他折腾。千夏公主你为何不生得丑陋一些,为何你的身子如此敏感他这样折腾,你这破身子居然还起反应花蜜涌得急,把他握得更紧。

、痛快之后

“嗯”他发出舒适的闷呼声,已有多日没有碰过她了,这一碰就有些控制不住,她是天生的尤物,所以他皇兄才会力排众议,立她为皇后。

就是这副身子慕容烈眯了眯眼睛,把她摁得更紧了。

颜千夏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搞车震,还是马车待他放过她时,她已经软绵绵没了力气。这天下的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女人都是他们发泄的玩具。可她不用忍受多久了,她就快自由了。

一丝一丝的快感从结合的地方向身体各部位散开,他掐住她的腰,满意地听着她终于发出的细细地尖叫声

“皇上,大国师奉太皇太后懿旨,在前面接驾。”

马车外响起年锦的声音,颜千夏猛地一抖,慕容烈有多恶毒她总算明白了,他一早就知道了池映梓会来,他就是故意的

她掀开了马车帘往外看,五十米的地方,池映梓骑着一匹白马,长及腰的黑发用一枚玉冠束着,削尖的下巴微敛,轻闭着眼睛,一只蝴蝶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停驻在他的肩头。数百禁卫军就站在他身后,王旗飘摇。

“他们来了多久”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慕容烈冷笑一声,漠然地说道:“我们刚停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侯着了,你的解药要连服七天,他自然不放心,要过来给你解药。”

这么说,他一直从头听到尾

颜千夏脸上的血色急剧退去,她死死地盯着慕容烈,尖叫声梗在喉中,怎么都发不出来。

“不要否认了,你根本就喜欢朕这样碰你,劝你安份一点为好。”他掀开帘子,弯腰出去,颜千夏如同被抽光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了车里,脑中一片空白。

不多会儿,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车帘里伸进来,是池映梓。

“太后,请服药。”

他声音低醇,平静无波。

“池映梓,我他说”颜千夏抓住了小药瓶,却不敢掀开帘子看他,她出宫的时候丢他送的油酥鸡的时候那样豪迈,可是她骨子里还是个小女人,她突然觉得没脸见他,她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力要求他来喜欢自己呢

“每日一次,连服七日。”

他收回了手,颜千夏猛地掀开了帘子,怔怔地看着他。

这么近,她看得出他又清减了许多,碧晴的解药十分难配,要跑无数个地方寻到数种难得的药材,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为她配齐了

他突然抬起双眸,幽深的眼底涌起莫名复杂的光。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颜千夏,有些疏离,有些排斥颜千夏咬了咬唇,放下了帘子。

莫说古代,便是放到现代,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接受这种事呀

她的滛荡之名,只怕会更加远播天下。

贴身小奴

、贴身小奴

“世间再无太后,只有小奴吴颜。”

慕容烈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

他好会取名字,赐她名吴颜无颜,让她无颜再见池映梓

颜千夏仰头躺下,被慕容烈撕坏的裙摆遮不住她白玉般的小脚,大剌剌露在了帘子外面,一根马鞭从外面探来,用力把她的小脚推了进去。然后慕容烈又坐了上来,身后还跟着殊月不大的马车,挤着三个人。

颜千夏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软垫里,一个人占了半边马车,让他们两个人挤在一起。

“起来。”慕容烈看着她这样子就来气,拿着马鞭扒拉她的小腿。

“小人。”颜千夏没动,嗡声嗡气地骂了一句。

殊月惊讶地看着颜千夏,或者她还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女人吧,顶撞圣女,顶撞皇帝。

慕容烈沉下脸色,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道:“颜千夏,回宫还需三日,途中若你能有本事让池映梓带你走,朕再不阻拦,若你没这本事,就乖乖地听话。”

颜千夏没出声,池映梓肯带她走才怪

而且这小人肯定又在打什么恶毒主意,他会好心成全她的爱情

她闭紧了眼睛,听着马车轮子咕噜咕噜压着小石的声音,脑海里全是池映梓方才那排斥的目光。

“停,我要去骑马。”突然,她跳了起来,不顾慕容烈的黑脸色,钻下了马车,把年锦赶下来,去骑那匹大黑马,扬鞭赶向了池映梓。

“师傅,我昨儿想了个新方子。”她看着他的侧脸,小心地说道。面具遮去了他仙人之姿,青丝如水,柔顺地披在他的身后。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那个,就是暮谷里有种虫”颜千夏硬着头皮胡诌着,可却一下咬了舌尖,她出了趟宫,连说话也不会了,沉默了一会儿,她索性双腿一夹马肚子,疯了一样往前奔去。

她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讨好男人

池映梓不要她就算了,何苦要巴巴地贴上去

身后的队伍也快了起来,一路扬起沙尘,迷了路人的眼睛,除了解决三急,这一行人一整天都在赶路。

颜千夏用这急行来让自己冷静,茫茫天下,何苦将希望寄托于男人身上晚间又宿在了山脚下,颜千夏颠了一天,屁股都快裂开了,躲在树后呲牙咧嘴地揉着。

“药。”

池映梓的手从树后伸过来,颜千夏接过来,小声说道,“你给我自个儿拿着好了,然后你想干啥就干啥去,不用一路跟着辛苦。”

“每日要用我的血为引。”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走开。

“啥”颜千夏怔住,这药引是他的血她拔开小瓶塞子,腥甜之味冲进鼻中,原来他是用自身之血来为她解毒。

、嫉妒

吃了药,从树后绕出来,只见池映梓和慕容烈一左一右围着殊月站着,池映梓的手指正搭在殊月的脉上

如她所知,池映梓只给太后和她诊过脉,什么时候看过他的手指碰别人

颜千夏垂下了眼帘,坐到了火堆边上和年锦一起去烤鱼吃。这汉子还算有良心,把中午摸的鱼都带着了。

“吴颜姑娘,请。”年锦怕她又糟蹋自己的宝剑,早早就准备好了木棍儿串着鱼烤给她。

“国师大人果真厉害,小女每月月圆之时确实会头痛欲裂,可是小女真的在暮谷长大,真的从未出过谷。”殊月的声音柔柔传来,素手轻扶着额头的模样真像月下的海棠,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待月圆之日,在下给姑娘施一次银针。”池映梓伸手摘下了面具。

“小女谢过国师大人。”殊月行礼的姿势也秀气。

嘎嘣颜千夏咬到了木棍。

他居然取下了面具他只在太后和颜千夏面前取下过面具的

颜千夏的牙都快嗑掉了,痛得小脸皱成一团,丢了鱼就骂年锦:“你想害死我呀弄这么硬的棍子来害我。”

“棍子不硬叫棍子吗”年锦哭笑不得,也不知她发什么呆,又发的什么脾气。

“就你硬。”颜千夏气呼呼丢了鱼,钻上马车去睡觉。

看多了池映梓对别人好的画面,她会长针眼,眼睛会烂的。

而且,池映梓原来真的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好她喜欢上了一个万人迷

“有没有出过谷,问这丑妇便知。”年锦咬着鱼,指向被锁在铁笼里的圣女,她又抵掉了嘴里的木塞,开始发出怪异的尖叫声。

“不许再叫。”侍卫过去塞住了丑妇的嘴,又用布带一层层缠上。

颜千夏探出头朝那圣女看着,她正死死盯着池映梓的背影,小眼睛里突然就迸出泪花,咿咿呀呀地不停地挣扎着。

云朵飘走,弯月又蒙上一层绯色之光,山脚下的气氛陡然变得阴冷起来,凉嗖嗖的,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紧张感。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拿着水囊朝丑妇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年锦连忙拦住她。

颜千夏推开他的剑,喂水给丑妇喝,“大家都是人,就算是囚犯,也不能太轻贱她。”

丑妇咕噜大口喝着水,四周一片寂静,大家都看着颜千夏,她的言论总是这样古怪,让人意外。

“吃这个。”颜千夏又掰了半块干粮喂丑妇,可才递到她嘴边,这丑妇又发狂了,一口就咬住了她的手指。

“啊”颜千夏一声尖叫,水葱般的指头差点没被她给一口咬断。侍卫们怎么打,丑妇都不肯松开。

“让开。”慕容烈的大手探进了铁笼中,用力扣住了丑妇的喉咙,终于迫她张开了嘴。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大婶”颜千夏连连甩着手指,指尖涌出殷红的血珠子。

“你这个蠢东西”慕容烈抓住她的手腕,黑着脸骂。

、动情的下场

“你聪明,怎么会连是不是自己老婆都确定不了。”颜千夏口不择言地骂着。

慕容烈不怒反笑,一巴掌就摁到了她的小脸上,“刁钻的小奴才,你就和她一起呆着去。”

他把她拎起来,作势真要往笼子里塞。

颜千夏怕了,她虽然有同情心,可也不代表愿意把脑袋伸进狮子嘴里去,何况刚刚她是觉得这丑妇看池映梓的目光有异,才跑过来套近乎的。

“你敢。”她飞快地搂住了慕容烈的肩,手脚像八爪章鱼一般缠到他挺拔的身上,贴得紧紧的。

“你”慕容烈的笑声梗在喉中,饶是他见过千千万万奇怪的人,都不如这个颜千夏,明明怕得要死,嘴里还犟得可以。

四周更静了。

颜千夏咽了咽口水,从他身上跳下来,埋头匆匆跑回马车。

“擦上吧。”慕容烈掀开马车帘子,丢了金创药上来,丑女的牙像锯子,咬得她血肉模糊,倒霉,真倒霉

颜千夏抬头看池映梓,他还在凝神给殊月看病,二人不时轻轻说几句什么,殊月的笑容很是温柔怡人。

“历代大国师自被选定之日起,即会服下情断之毒,若近女色、动情爱,必浑身溃烂,血流尽而亡。”慕容烈甩了帘子,阴沉沉的声音透进薄薄的帘子传进来。

颜千夏怔住,他说真的还是假的别又是他信口胡说吧。

她呆呆怔怔地看向车窗外,池映梓已经戴上了面具,正扭头看马车的方向,视线在空中轻轻相碰,他的眼神稍滞了一下,如同有尾小鱼轻轻滑过他的双瞳,漾出两圈淡淡哀伤,随之又消失不见。

颜千夏的心就揪疼起来,她虽苦,虽痛,却还有爱的机会,而他却没了。为什么会有这样残忍的事呢,要赋他一生孤单的命运。

殊月上了马车,白净的脸上浮起几丝红晕,莫非这妮子被池映梓迷住了哦,伟大的痴情的慕容烈啊,你心心念念惦记这么久,却比不上池映梓的一出场

颜千夏拧起秀眉,只见慕容烈正负手立于火边,和年锦说些什么,似乎压根儿就不关心他的殊月老婆。

大团大团的暗云堆积,突然间有轻微的锃鸣之声这声音太熟悉不过,他们已经经历过了两回狙杀,是刺客

情况比颜千夏想像的还要糟糕。

黑衣人从四面包抄而来,人非常多,黑乌鸦一样往包围圈里涌,黑潮很快就将慕容烈他们给淹没在中间。

“是墨衣军。”突然年锦大喝一声,这是太皇太后两位兄长把持的军队,她中毒初愈,想来已无法忍耐下去,所以迫不及待动了手。

“逆子,受死。”两个牛高马大的大将军从包围圈里冲进来,冲着慕容烈挽弓便射。

他们在这里设下埋伏圈已有七日之久,一直等着慕容烈来自投罗网。

、两男两女

马儿受了惊,拖着马车就往人堆里撞,撞开了人,直直栽下山城。颜千夏和殊月在马车里翻滚到一起,殊月有武功,还能把持住,可颜千夏就惨了,磕着鼻青脸肿的。

她真想冲着老天臭骂一顿,是不是她杀过老天爷的爹,让她遭这么多罪,人倒霉也要有个限度不是

马车在坠下的过程中碎裂开来,眼看着颜千夏就要从马车里跌出去,掉下湍急的河水之中。慕容烈的身形像猎鹰一样俯冲下来,颜千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慕容烈伸过来的手掌,可殊月的手更快,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掌,随势靠进他的怀里,慕容烈又伸出右手来抓颜千夏时,数支利箭呼啸着射来,颜千夏尖叫着缩回了手,此时池映梓的身影追到了,将颜千夏紧紧地揽进了怀里,阔袖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他胸前淌下的血水。

颜千夏趴在池映梓的怀里,低头看向河水,因为前几日一直下大雨的原因,那河水流得太急,还翻滚着从山上带下来的黄泥,像狰狞的暗龙在咆哮。

山上的撕杀还在继续,箭雨不停往他们四人身上射来,不知道年锦那银梭鱼怎么样了

颜千夏突然觉得这些男人也不容易,都不能安安生生过日子,有那么多人想要他们的命。

“那是因为朕还不够强大。”慕容烈落了地,松开了殊月,一把将颜千夏从池映梓的怀里拖了出来。

这是崖底,他仰头看着山崖之上,若不及时逃出去,大夏国真要变天了。

“你不是作好安排了吗,怎么会这样”颜千夏没好气地揉着自己的脸,他确实不够强大,还给老妖妇,解毒,直接让她死了不就好了说她蠢,他才是真蠢

“闭嘴”听她骂骂叨叨,慕容烈本就恼火的心情更糟糕了,他在朝中暗布了两千暗卫,把太后一门盯得极死,只要他们有所异动,便会即将被斩杀,可是他还是轻敌了。

每一次轻敌都等于自杀,慕容烈现在只能吸取教训。

“哼”颜千夏瞪他一眼,这趟出宫真是风险重重,被人追杀、在暮谷里差点死掉,现在又掉进山底下来了,她总结出一条,跟着慕容烈,准没好事若他肯老实呆在宫里,不被美色所诱 uo,出宫找什么狗屁殊月,尤其是不找她的麻烦,大家都能活得快活。

“走吧,他们一定会下来寻找陛下,赶紧回宫为是。”池映梓打断斗嘴的二人,给颜千夏看了看伤,见无甚大碍,便带头往暗夜深处走去。

“师傅,等我。”颜千夏连忙跟过去,她可不想再和慕容烈靠近,他才是超级扫把星

越走越黑,越走越冷,颜千夏冻得直打哆嗦。身上一暖,是池映梓解开了长衫披到了她的身上。

“谢谢师傅。”颜千夏的嘴又甜起来了,这才是她的池映梓啊,只疼她,不理殊月。

、给我一杯情断

“这样走不是办法。”慕容烈护着殊月走过来,前方全是荆棘藤蔓,又无月光星辰,根本没办法辩论方向,继续走会迷路。

突然,一颗明亮的星星从云层之后探出头来,闪耀明亮。

池映梓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星星,语气平静,“帝王之星出现了,三年之内天下必将大统。”

慕容烈未出声,可是这星光落在他的双瞳里,分明化成了火焰。

这有野心的男人啊,还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就开始做他的春秋大梦颜千夏撇撇嘴,捡起了根小棍儿,继续往前走。

“糟糕,药掉了。”池映梓摸了摸胸口,眉紧拧起来。

“什么”颜千夏和慕容烈同时出声,又同时反应过来,颜千夏的小脸顿时皱了起来,不用池映梓说她也知道,这药极难配,如果中断,怕是会前功尽弃。

“咋办啊”颜千夏苦着脸,揪住了池映梓的袖子,又恨恨地瞪慕容烈:“你这个扫把星,这样好了,你赶紧带着殊月走,我和师傅走,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不要见面了。”慕容烈的牙咬响了几声,冷脸扒开她,拉着殊月大步往前走。

殊月扭头看了一眼颜千夏,便偎紧了慕容烈的手臂。

“夏儿,你怎变得如此莽撞,若没解药,你”池映梓的话收住,颜千夏知道他后面的意思,她得继续和慕容烈翻滚。

“我便是死也不让他碰我了,都是他强迫我的,我宁可和你去当尼姑。”颜千夏吭哧着说了一句,前方慕容烈的脚步就更重了,踩在枯枝烂叶上,响得格外阴沉。

“走吧。”池映梓没答应,只伸手握住了颜千夏的小手,带着她走进了漫无边际的黑雾之中。一瞬间,她的小心脏突然间就扑嗵扑嗵地跳得急了,像窝了面小鼓似的,在胸膛里越擂越快。

“修道之路枯燥艰难,你红尘之心难断,今后休要提了。”走了一段路,池映梓突然就说。

“那你也给我喝一杯情断,我就不会乱想了。”颜千夏连忙表态,只要能离该死的慕容烈远点就行。

“你呀”池映梓摇摇头,手掌略略用了力,捏得她的小手酥酥麻麻的,整个人都醉了。

“师傅你真好看。”颜千夏突然就嘻嘻笑了起来,“我找着了回现代的办法,你就和我回去,我们可以看电影,逛街。”

“又胡说。”池映梓也笑了起来,低低的,很好听

前面两个人的脚步声已经远了,他们已经和那两人隔开了点距离。

“还冷”觉着她的小手又冰了起来,池映梓犹豫了一下,把她揽进了臂弯之中。他身上有好闻的青草味儿,便是那血腥也压不住的好闻的味道。

颜千夏轻轻哼了一个字,其实是碧晴之毒开始发作了。她不想说,她怕池映梓会把慕容烈叫回来,她再无耻,也不想再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有那荒唐的举动。

、陪他走过黑夜

可池映梓还是发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来,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之上,眉紧紧拧起,沉默一会儿,突然拔下了他发上的玉簪,飞快地在她的头上点了几下,然后便划破了他的手指,递到她的唇边。

“可些微止点痛。”他低低地说着。

颜千夏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他的手指,暖暖的舌尖舔在他的指尖上,池映梓的脸色便骤然白了下来,一股腥甜之气突然涌上了唇边。

颜千夏没发现,只含着他的手指吸吮着,就像有只噬血的小兽藏在她的体内,不停地叫唤饥渴,要用他的血来解馋。

“好了。”他猛地收回了手指,快速转过身去。

颜千夏舔了舔唇,他的血真的有点甜他的背绷得有些紧。

“师傅,你怎么了”颜千夏抹了把嘴唇,凑了过去。

“没事。”池映梓伸手轻捋了一下长长的青丝,将青玉面具戴上,冷冰冰地隔开了他的俊颜。

颜千夏耸耸肩,心想,莫不是师傅怕自己把他的血喝光了可她喝光自己的血,也舍不得他疼的。

星星又钻出云层,落在他冷硬的面具上,颜千夏大胆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臂僵了僵,随即挣脱出来,颜千夏又挽了上去。

“挽一下下好啦,我怕摔跤嘛。”

她觉得自己很倒霉,来这异世受尽波折,这种暗杀什么的,放在现代是要被枪毙的,可在这乱世里却是男人们争权夺势的必用手段,他们杀人像吃饭喝酒一样随便自在,人命在这些权贵眼中,太轻贱。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死,她只想在死前能和他多呆会儿,美男身边死,作鬼也风流。

瞧,感情很奇妙,你都说不上你喜欢他什么,甚至都没有单独相处过几回,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喜欢了。

她是有些厚脸皮的,好在现在夜黑风高,他看不清她涨红的脸皮,她披着颜千夏的皮肉,她在世人心中已经够坏,那再坏一次也无妨。

她就是这样的人呵,很想很想,只走自己的路,追逐自己的爱人哪怕折断双翅,哪怕跑断双腿她不悔

这回他没再挣开,而是由着她挽着,又听她哼起了他没听过的歌:“无声穿越纷扰地带,我在往事丛林徘徊,结局或已早已安排,半途而废才叫失败”

这是颜千夏最喜欢的月光下的海,她的声音很轻,她的双瞳很亮,她像从丛林里钻出来的一只精灵小雀,给暗夜抹上异光。

池映梓的呼吸开始变乱,他的脚步渐快,颜千夏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却一直用力抓着他的胳膊,歌声也乱了,却一直在哼唱。

颜千夏知道,他一直来去匆匆,当她如同所有芸芸劳苦众生,可能究其一生,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去得到他的爱,只一夜陪他慢慢走过黑暗,她也满足。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和他以仇敌的方式面对面站着,她以为自己爱的他,永远会像天神一般护着她。

“颜千夏”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声音低沉粗犷,是颜千夏没听过的语调。

“啊”她停止了歌唱,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颜千夏”又是一声低喝,却是慕容烈的声音,她扭头看去,只见慕容烈站在树下,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她的路,如此漫漫

“怎么了”颜千夏不解地看着他。

“你乱唱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慕容烈语气不善,动作也不善,一把将她抓了过来,狠狠一掌揉到了她的脸上,捂住了她的嘴。

脚步声从四处传来,一支箭呼啸射来,慕容烈把她往地上一按,接着,一声闷响,她的血液冻住,只见那箭穿过了慕容烈的手臂,热血洒下,飞溅到了她的脸上。

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又如此隐秘,好像事先等在这里一样颜千夏惊恐地看向了林子里密密燃起的火把,这么多、这么多的黑衣人是那些在他们去暮谷的途中伏击他们的人

他们就像会未卜先知,他们引颜千夏和慕容烈出宫;他们利用百毒不侵的颜千夏打开暮谷之路,找到殊月;他们又似乎知道她会在这里跌下悬崖,就像长了狗鼻子,处处能闻到他们的味道,甚至知道在这里悄悄举着锋利的刀剑等着他们好可怕的人

“交出殊月和颜千夏。”对方走出一个鬼面白衣人,阴冷的目光看向慕容烈。

“你是何人要两个弱女子何用”慕容烈仗剑而立,挡在了殊月的面前,又扭头看池映梓,“请大国师先带千夏离开。”

“她们的作用,皇帝陛下可能你永远不会知道”那白衣人突然就像一只白鹰,猛地拔地而起,直扑向了颜千夏。

“只要她们死了,帝王之星就灭了。”他声音扭曲怪异,狠狠掐向颜千夏的咽喉。

“荒谬,帝王之星关我什么事”颜千夏尖叫着,抓起地上的泥土丢向那白衣男人,就像挠痒痒一样,白衣人抖掉泥土,继续扑来。

慕容烈受伤了,还要保护殊月,而池映梓并不擅长武功颜千夏闭上了眼睛,等着他的爪子抓来,逃了这么久,她也累了,说不定腿儿一蹬,她的魂魄就回去了。

沉沉闷响,她没等来疼痛,睁眼,只见池映梓如同风筝一样飘飘摇摇飞了出去。

他替她挡了这重重地、足以震碎她五脏六腑的重击他的翠衣在月色下展开,他的青丝在风里飞舞,他像一只飞得倦怠的鸟儿,摔到了枝叉上,又重重地跌到地上。

“池映梓”颜千夏尖叫着,也不顾生死,猛地冲向了池映梓。

“回来。”慕容烈从腰上抽出马鞭,挥过去,卷到她的腰,高高抛起,把她丢向了高高的大树,黑潮吞向慕容烈,很快就把他围在了正中。

从他登基到今日,一切就是一个阴谋,只是他比那些人想像中强大,所以直至今日,一切都偏离了他们的轨道,反而让慕容烈占了先机

他敢带颜千夏出宫,自然做好了安排,虽然偏差了一点,却不妨碍诱得太皇太后提前动手,并且一直走到这里,找到这白衣鬼面人这股最可怕的势力,更不妨碍他的大军赶到谷底,他的三名大将指挥着三千死士,从外杀进来,血腥漫天,如地狱一般的杀戮。

他的定力一向如此好,他一向沉得住气,哪怕跌进谷底,哪怕只身犯险,他都敢一路往前,不怕陷阱,不怕死亡。

这才是真正的霸者的勇气。

帝王之星真的动了

天上,那星辉大盛,洒下漠光。

慕容烈像浴血的修罗,持剑战于墨潮之中,鲜血如雨。

颜千夏趴在树上,定定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池映梓。

如果她早早听他的话,放弃红尘杂念,同意和他一起修道,他是不是就会安然无恙

亲们,明天要上架了,汐汐保证坑品,会给亲们一个和想像中不同的、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一场欢艳的情爱大戏,绝对新鲜香辣的一百零八式,亲们,不要错过哇。

七国之乱,最强的是吴国,其次为最有钱的魏国,再次为颜千夏的娘家夏国,最弱、最受欺负的是周国,周四皇子即将登基,众美男奋力登场,争夺世间第一美人儿。

一切真相都会和亲们相像中的不同。

颜千夏要回家,必要找到九颗星珠,她要在这红尘乱世飘摇奋斗,这是男人的世界,她却一路勇敢向上,不服输

:她身上包裹的龙袍散开了,他的目光落在那柔软之上,眼神蓦的幽深了起来。树下的紫檀木躺榻上,两具身体如藤蔓一般抵死纠缠着,她尖叫轻喘,他向来手段花样多

、亲自照顾她

她的梦没了

池映梓一动不动,像没了呼吸。

颜千夏想爬下树去看看他,可是这树太高,足有十米多,她趴在茂密的枝叉上,急得浑身是汗,终于,她一咬牙,笨拙地抱住了树杆,慢慢地往下滑。枯硬的枝干像长了锯子一样,她根本抱不稳,磨破了掌心,也扎破了皮肉,她强忍着一寸寸往下。

此时,厮杀声渐小了。

慕容烈的紫衣铁卫随他征战数载,都是腥风血雨里走来的,而白衣鬼面人的死士虽然勇猛,到底缺乏实战经验,加之慕容烈的紫衣铁卫人多,又从后方包抄,很快就反占了上风。

白衣鬼面人不恋战,身形如鹰般掠起,轻巧巧站上枝头,阔袖一挥,眼神刺向了颜千夏,这如毒蛇一般阴冷的眼神让季沫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三次和白衣人视线对上,这次格外的让她恐惧,身子一歪,从树上跌了下去。

十米高的大树,她快速坠下。

“啊”她的尖叫声穿破了厮杀声,扎进慕容烈的耳中。

这一次依然没有感受到疼痛,慕容烈跃起接住了她,反手就把她交给了追上来的年锦。

“池映梓。”颜千夏从年锦怀里挣脱,快步跑向了池映梓,他面色如菜,想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年锦,快救他。”颜千夏一把抓住了年锦的手,大声说道。

可年锦却没动,只扭头看向了慕容烈,正有一支冷箭对向慕容烈,他面对数名对手浴血而战,已无暇顾及背后偷袭的毒箭。

“主子小心。”年锦挥刀扑去,有道白影比他速度更快,是殊月,用肩撞开了慕容烈,那箭重重射穿了她的肩。

白衣鬼面人带着人撤了,山谷里被这血腥味儿填满,四处都有野兽的嚎叫,它们在等着这顿耄耋大餐。

“撤。”慕容烈抱起殊月,一手持剑,金冠已经掉落了,一头黑发被血沾在了肩边,他只扭头看了一眼颜千夏,便带着人大步往谷外走去。

他两个月前已经察觉到了有股怪异的势力在活动,可惜总也抓不到他们的尾巴,尤其是在年府那次,那白衣人居然公然引他出宫他和年锦研究了几天几夜的地形图,在几个最佳伏击地点他都埋下了重兵,他不怕陷阱,不怕以身作饵,霸者若想得天下,必有此等勇气。

当然,若殊月活着,自然大好,若仅是一个想杀他的死局,他便想将这股势力挖出来,为自己除去一个可怕的敌人。

你听,大国师占卜星象,说帝王之星动了,他也想一争天下江山。

可这鬼面人好厉害每一步都算计得精准,就连老妖妇哪日动手都知道,是否他在老妖妇身边也安插了眼线他必须马上赶回宫去,亲自审审老妖妇。

“年锦,帮我,救他。”颜千夏托起了池映梓的头,仰头求年锦帮忙,大眼睛里泪水盈盈。

年锦蹲下,轻摁住了池映梓的眼睛,低声说道:“大国师已经去了,姑娘放手吧。”

“说什么呢,他只是晕过去了,你快帮我把他背起来。”颜千夏恼了,伸手就往年锦的肩膀上打了一拳,泪水顿盈眶而出。

年锦没出声,他先前就来探了池映梓的鼻息,那一掌应是震碎了池映梓的五脏,他早就停止了呼吸。

“来呀,年锦,背他到谷外去,找大夫给他瞧瞧,我一定会感谢你的。”颜千夏放低了声音央求起他来。

其他人都忙着打扫战场,而且慕容烈身边的几人都不喜欢她,不可能会帮她,慕容烈只顾着殊月,她只有来求年锦。

年锦犹豫了一会儿,把池映梓背了起来,他的身子很轻,他本就瘦,不像他们这些汉子强壮,背在他背上,像女人一样轻盈。

“师傅,池映梓,你撑住,到了上面我就去给你请大夫。”颜千夏紧拉住了他垂下来的手,这手冰凉得像夜里的露水,毫无生气。

只是一掌而已,池映梓怎么可能承受不住

颜千夏已经慌了,不停地催促年锦快点、快点、再快点远远的,她看到了慕容烈骑在马上,这场大战,连马都死了大半,剩下的都驮了伤员。

“慕容烈,给我一匹马。”颜千夏松开了池映梓的手,快步跑了过去,拉住了慕容烈的马前。

“哪有马给你,大国师已经死了,就地安葬,回朝之后朕会追封于大国师,年锦,带她上马。”慕容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立马启程,不得耽搁。”

“我不要,你回去好了,我要救他。”颜千颜甩开了年锦伸来的手,转身托住了池映梓倒下来的身子,他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