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1)

里清理润滑过小x,想到随后要跟付正铎玩的se情游戏,他的腰腿都发软。已经十j天没被付正铎碰过的y靡rx,只要一回忆起含吮住付正铎x器时的热度与快感,就兴奋的浑身都发热,越发的迫不及待。

薛晨难得的诚实惹得付正铎兴奋若狂,粗壮的双腕把他的长腿分的更开,由下而上更快更猛地大力cg,薛晨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往前晃,晃的稍远就被男人拽着大腿根拉回怀里继续顶动,来回数次之后,他的脚腕和x口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就委屈了,“疼……”

付正铎伸手解开薛晨脚腕上的尼龙布带,随手把他搁到床板上躺着,侧过脸就去撕咬薛晨左腿内侧,锐利的犬齿撕破细滑的丝袜,像猛兽俘获它的猎物,狠狠落下一圈泛红的牙印。

薛晨疼得一chou,分身却因为这个刺激突然高c,y翘的分身顶端急s出一g白y,全落在付正铎遍生浓密ao的小腹周围,男人低头抹了一把放到嘴边尝了尝,狞笑着扯住浑身虚软的薛晨把他再度拽进怀里,低头就嘴亲了上去,霸道的把他精y推过去b他咽下。

薛晨被亲的呼吸困难两眼翻白,不自觉就收紧咂着巨大rb的x口,付正铎没有防备,竟然y生生被他夹得s了出来,气得男人用力一咬他的唇瓣,“又给我使坏。”

薛晨眼光迷蒙脸se绯红的望着他的男人,梦呓似的说道:“付正铎,我想你。”

付正铎皱着眉刻意敛去心底的闷疼,粗声粗气的应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低头亲了亲薛晨红肿的快要滴血的唇瓣,忽然邪笑道:“嗳,小东西,你到底是上面想我,还是下面在想我?”

薛晨知道这粗鲁的男人是在用下流的语言掩饰真实的心情,也不去点破,身上一使力就着坐在付正铎腿空里的姿势顺利把他压倒在床上,穿着衣襟大敞的nv警制f居高临下的睥睨说道:“你说呢?”

付正铎的回答,是他深嵌在薛晨内的那根,迅速的又y了。挺腰轻佻的往薛晨内撞了一下,他在薛晨的惊喘声中邪恶的一挑眉,“看来,还是得让我的‘老二’好好跟你的sx问问清楚才行。”

薛晨脱掉碍事的警f,赤l如羔羊的l裎在付正铎眼前,“热身结束了——现在起,好好的c我。”

敢不尽力,我。

5银行经理x新进职员(职场xs扰)

薛晨觉得后背火辣辣的,某个人的视线从后面直s过来,刺得他根本无法忽略,更何况这一看还是十多天。

薛晨考进这间合资银行已经半个月了。

正是大学刚毕业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容貌俊美的青年周身散发着鲜活的青春气息,浅蓝的立领短袖衬衫严丝合缝的裹住稍显单薄的身,露出白皙的双臂,瘦,却肌理分明。衬衫的下摆紧紧扎在墨蓝se的修身制f长k里,弯腰或者蹲下的时候,腰侧到部的线条x感到惊人。

付正铎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他在看到薛晨穿着崭新制f第一天走进银行大堂的时候,瞬间就觉得胯下y热到不行,恨不能当场就把薛晨摁倒——!天晓得为了抑制这g冲动,他花费了多少力气冷静。

薛晨工作半个来月,周围的同事无论男nv都很喜欢他,小孩儿手脚勤快还嘴甜,把一众年龄比他大的同事哄得心花怒放,显示出极高的eq和人际j往的灵活手腕。

但是。

但是,薛晨惟独不敢对经理付正铎造次。他知道付正铎认出了自己,也能感觉到对方看着他的目光有多么的赤l与灼热,但他能选择的应对方式,只能是鸵鸟般的装傻。

据说付正铎在这间银行已经工作了将近五年,当年他是被前任经理求爷爷告nn当神佛一样求了又求才挖来的人才,从空降本行就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工作作风震慑了上司下属所有人,工作以内他脸冷眼利不假辞se,工作以外他行事低调从不参与行内同事的业余聚会及各种活动——当然,主要也是没人敢去试探付正铎的态度。

薛晨却不是因为怕付正铎才远远避开他,他躲着付正铎走的真正原因是,他跟付正铎曾经有过一夜情,就在他毕业+失恋的前一个晚上。

薛晨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x恋,但他没真正的恋ai过,更没和谁发生过x关系。

薛晨在大学里暗恋上一位学长,却整整四年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说,只会站在远处悄悄的看着对方,他毕业时留在本市工作的学长给他送来了请帖,薛晨捏着那张红纸发了一下午的呆,晚上跑到酒吧里买醉,结果一醉就醉到了付正铎的床上……

对那个失控的晚上,薛晨记忆深刻,付正铎的身材极好,纹着黑龙的左臂结实有力,高c时会把他整个人箍住,令薛晨有种腰杆要被折断的恐怖感觉,身却因此更加兴奋和激动。尤其当付正铎的喘x吐在他的唇边耳畔,炽热的汗水溅落在他的眼睫上,那种要命的x感简直令初尝人事的薛晨亢奋的要疯掉。

然而一夜情就是一夜情,一夜过后,薛晨扶着酸软的腰逃命一样的离开了酒店。

那一夜的荒谬与旖旎薛晨深埋在心底,重逢付正铎之前的许多个晚上,在寂寞到空虚的时候,薛晨会想着付正铎的模样自·,高c后心里却更加难过。每每此时,他都会惊慌的发现,学长的脸孔和声音在他的回忆里已经淡化到想不起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付正铎坏笑的三白眼和说着下流话的锐薄嘴唇……

周五的下午,薛晨被指派去郊区的分行做季度总结,下午还得再把分行那边的报告带回来,结果他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市郊高速公路j十年碰不上一次的大塞车,等他回到银行灯都灭了,幸亏相熟的保安员今天当班,给薛晨留了门。

薛晨走进空荡荡的银行大厅,轻手轻脚的绕过半人高的大理石柜台,弯腰去开自己的橱门找文件夹的一瞬,付正铎鬼魅版出现在他的后背,薛晨在回忆跟想象中描摹了无数遍的粗壮手臂从后面探过来,吓得薛晨一哆嗦,嗓音都变调了,“……经理!”

“嗯?”付正铎的声音懒洋洋的,另一手已经chou开了薛晨的衣摆,狡猾的探进去摸索着青年紧致平滑、带着些微汗意的腹部肌肤,指尖偶尔会轻佻的戳戳长k的边缘,作势将它勾挑起来,“你要说什么?”

薛晨惊得说不出话来,呼吸短促心跳剧烈,流窜的血y却渐渐往不该去的地方汇聚,“经……经理……我……你……”

“我一直都忘不了那一晚,”付正铎咬着薛晨细n的耳r低喃,“我忘不了我你耳朵时你敏感的发抖,也忘不了我cha进你内时你哭泣着说‘好爽’的y荡模样,”说着话,他的手埋进了薛晨的k裆,握住那明显b起的一根,“更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