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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前的春风得意。焱儿不觉在心底轻笑,果真是个会演戏的女人。

“王爷这是怎么了”女皇明知故问,她的探早已经把圣桑摔在石磨上的事情告诉他了,不过她的计划还没完成,岂能这么快的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本王不小心摔的啊。”圣桑开口,却是说的咬牙切齿。

焱儿心嗤笑,抬眼看了眼冷唯,却见他眸光微微眯起,似是在算计什么。

她的心底不觉起了分波澜。难道冷唯此番进宫,是计有计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进来禀报,来人附在女皇耳边小声嘀咕着,女皇听完,面色大变。

焱儿此刻看了眼冷唯,却见他神情一松,明显是在预料之的样。

“冷唯,有事瞒我”焱儿趴在冷唯耳边小声说着。

冷唯微微一怔,旋即在焱儿耳边低声说道,“秘密。不过”他顿了一下,眼睛扫视众人一番,见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女皇那里,方才继续说道,“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焱儿低呼一声,眼底闪过丝丝震惊和不解。

冷唯点点头,唇边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十七章 你们谁都不准去

焱儿知道自己此刻能做的就是沉默,在没搞清楚冷唯的心思的时候,她不能轻举妄动,她不确定冷唯设下的这个局,还有没有别人的参与。

现在前面的路,可谓步步为营了。

“皇上,看到我现在这个样,你是不是很开心呢”躺在那里的圣桑冷冷开口,一双瞳仁闪过阴鸷的寒光。

端坐在上面的女皇,眼底掩饰不住的喜悦,不过话说出口却是带着几分惊讶,“王爷这是什么话啊你我属同宗姐妹,如今变成这个样了,我岂能开心呢”

女皇的口气,怎么听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皇上,你该不会以为我这样就垮了吧”圣桑看到女皇眼的得意,神情一变,瞬间凝结出嗜杀的神采。

“王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呢难道朕还能落井下石不成”女皇反问,语气却是噙了一抹自信。

如今,圣桑残废了,她又有眼下几个高人帮忙,她一定能够坐稳这圣女国江山的。

圣桑嗤笑一声,眼睛扫过焱儿他们,唇边的笑意愈发的狰狞肆意。

“我告诉你,我已经找到棺材的天书了,皇上,你觉得,你的江山还能坐稳了吗”圣桑话一出口,女皇身一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眼覆满不可置信和震惊,裹在明黄色龙袍内的身体止不住地抖着。

圣女国有个传说是焱儿不知道的,传闻圣女国内一年前诞生了一个棺材,那棺材当日出来的时候,手就拿了一本天书。

后来,那棺材和天书一同消失不见了。世人皆知,棺材现身必将招来瘟疫灾难。

如今,天书在圣桑手,也就说圣女国即将迎来灭顶之灾。只要圣桑拿出天书,圣女国就会大难临头。

站在女皇身后的轩辕傲然此刻也没了对轩辕荣杰的怨毒,她紧张地看着圣桑,生怕他真的拿出天书来。

一旁的焱儿听到圣桑提到了棺材,眸一颤,扭头看了冷唯一眼,却见他神情平静,并没有因为听到棺材的事情而紧张。

须臾功夫,正当圣桑和女皇双双陷入沉默时,蛋腚和北辰澈从外面走了进来。女皇此时注意力完全都在圣桑的话上,根本没有理会气喘吁吁跑进来的二人。

蛋腚进来后,对冷唯点点头,跟北辰澈坐到了一边。

冷唯低头敛了眸光,似是在思考什么。

焱儿看着他,如今是一头雾水。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刚刚在木屋那边蛋腚和北辰澈是故意跑开的,定是冷唯提前吩咐了事情给他们,可是冷唯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却是如何也想不到。

冷唯说,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难道是真的吗

“圣桑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女皇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竟然走下了大殿。

圣桑眼噙了丝丝的得意,示意左右将她扶起来。她坐在那里,有些浮肿的面颊噙着丝丝嗜杀阴寒的笑意,她环顾四周,声音,“我要怎样我要这圣女国的江山江山你懂不”她疯狂的笑着用尽力气捶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我被这个妖怪摔断了腰背,如今是个废人了你想想,如果一个废人统领着圣女国,那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圣桑说着,抬手指着蛋腚。

蛋腚挑了下眉毛,鼻里冷哼一声。

“那那,这是你跟她之间的私人恩怨,不能牵扯上我的皇位啊你你大可杀了他”女皇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焱儿冷蔑地看了他一眼,却见冷唯忽然起身,他眼,是一丝自信一丝冷然。

“现在没我们什么事情了吧,你们姐妹二个自家人斗个你死我活去吧,我们要走了”冷唯说完拉起焱儿的刚刚走出一步,便听见圣桑阴毒狠戾的声音刺耳的传来。

“想走今天这里谁也走不了”圣桑手一挥,大殿之外立刻冲进来无数手持长枪的侍卫。

“你你要造反”女皇站在那里,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杀了你,我早就想了,你不是知道吗”圣桑笑的得意,她挥一下手,等着她手下的侍卫将这里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都杀光。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蛋腚,他要亲手杀了蛋腚,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面对蜂拥而至的侍卫,轩辕傲然抽出腰间的笛,一阵诡异幽冷的笛音之后,无数条小银蛇蜿蜒爬了进来。

焱儿一惊,虽然蛋腚时千年蛇王,但她还是惧怕这种东西惧怕的厉害,她跳了起来,冷唯顺势将她打横抱起。

“别怕,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他低声说着,那般自信安静的神情,无端让焱儿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

此时,殿侍卫跟那些细若银丝的小蛇已经缠斗在了一起,冷唯引领众人从一旁的侧门逃出。因蛋腚至尊蛇王的身份在那里,那些小蛇见了他,自是不敢造次,纷纷绕路而走。

出了大殿,里面喊杀声还在持续着。冷唯不敢耽误时间,他算准的就是此刻,若他们想安然逃离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圣桑和女皇殊死一战的时候,才是他们离开的最佳时机。

他这几天接见了这里不少的僵尸统领,知道了关于棺材的传说,于是决定将计就计,让僵尸散步出了一个假的棺材天书给圣桑,圣桑得了天书,又见自己变成了废人,心自是不甘。他这番跟女皇决斗之时,便是他们逃跑的最佳良机。

既然那些银蛇惧怕蛋腚那么他们想要离开就简单得多。他先前吩咐蛋腚假装离开,实则是为了避开女皇和圣桑的眼线,此时,蛋腚找到的那艘商船就在码头那里等着他们。

冷唯带着焱儿他们一路狂背,却在到了码头以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码头陷入一片火海之,熊熊大火然的猛烈汹涌。

原来,圣桑进宫夺取皇位的事情,外面也知道了,圣桑本想着宫内宫外一起行动的,却不料轩辕傲然的银蛇部队先一步到达了外面,圣桑的手下为了尽快消灭银蛇部队,便将他们引到了海边,先是用火攻,然后是悉数扔进海里。

蛋腚看着眼前的场景,心底说不出是什么别扭怪异的感觉。虽说他的属性现在已经不是蛇了,可是看到成千上万条小银蛇葬身火海、水,他还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姐姐我怕我怕”蛋腚回身抱住焱儿,将脑袋埋在她胸口,来回蹭着。

冷唯冷睨了蛋腚一眼,心明白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他压下心不满,回身嘱咐众人,“如今船没了,我们只能铤而走险回去皇宫一趟,看看那里面如今是什么情况但是不能所有人都回去,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留下在躲在树林里面等候消息。”

冷唯说完闪身就要走,焱儿急忙拽住了他。

“你要去”她问,紧张的看着他,手紧紧抓着他,仿佛一松开他就会变成风儿消散了一般。

“这里我功夫最好,自然是我去。”冷唯说着请拍着焱儿手背,神情流露出来的疼惜和爱意更是让焱儿心不舍。

她不能让冷唯去的。

自从他认识她一来,他身陷险境不计其数,虽然每一次都逢凶化吉,但是她决不允许冷唯再去冒险了。冷唯只此一个,没有了他,焱儿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存活。

“姐姐,那我去吧。”蛋腚见此懂事的站了出来,虽然心不情愿,但是能通过自己的牺牲换来姐姐的安全,他认为是值得的。

“你不能去”焱儿却是斩钉截铁的回绝了他。

蛋腚也是独一无二的,他曾经为她承载了巨大的痛苦,牺牲了自己的蛇根,最终换回植物的属性,所以,蛋腚也不能去。

“我去”第三个站出来的是纯爷们轩辕荣杰请原谅小皇用如此恶俗的一个词形容他,在先皇心,轩辕荣杰确实是纯爷们,后面,他会做出更多纯爷们的事情来。

他眼神炯炯有神,神情坚决执着。

“你要不要去。”焱儿犹豫了一下,轻咬着下唇,眼底,划过一丝血痕。

他太像耶律拓了,看着他,焱儿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耶律拓,看着他陷入险境,她的心,好似被针尖儿炸过一般难受。

曾经,耶律拓的斯对她打击如此之大,她不能再松手了,不能看着他有危险的。

即使他不是耶律拓,即使不是也不能。

她的耶律拓,此刻一定在天上的某个地方看着她他的灵魂在她身边,而另一个与他相像的轩辕荣杰在她眼前,她看着,恍如隔世,这般感觉,辛酸且迷蒙。

她不允许轩辕荣杰再给他一次似曾相识的撕裂心肺的痛苦。

“我去吧,帮我照顾好母亲和姐姐。”袁天逸拍了下冷唯的肩膀,冷唯派了十五只去别院接人了,这里就他一个人拖家带口的,但是焱儿在乎所有的人,唯独不在乎他,他还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作何。

“你也不能去”谁知,焱儿又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袁天逸微怔,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焱儿关心他,是不是

“我见不到你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焱儿一句话破灭了袁天逸心头燃起的希望之火,他微怔片刻,神情幻灭。

“那难道要我去”北辰澈从最后面走了出来,瘪着嘴环顾了一眼众人,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狠狠地拍一下胸脯,颇有几分大义凛然的味道。

“我去”他一跺脚,转身欲走。不就是回去一探虚实吗砍头不过碗大的疤他不怕不怕不怕啦真的不怕吗为何他的腿抖得厉害。

“你也不能去在火场你救过我,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你去。”焱儿拦在北辰澈面前,看向他的眼神澄澈静默。

北辰澈微怔,旋即好像有什么暖暖的洒在身上,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心理面,痒痒的,暖暖的。

这时候,人群最最最后面,一身女装的言裴墨慢地走了出来,他神情漠然,眼神冰冷。

只剩下他了,不是吗其实,他早已不在乎生死或者权利了,流落到这个女尊国,他每天安静的呆在房,忽然发现,这种日很舒服很惬意,不用每天算计来算计去的,也不用时时刻刻的防备有人会暗杀他。

他只需要吃了睡,睡了吃,不需要动任何的脑,这种简单的日让他忽然很想逃避从前那杀人如麻、步步为营的日了。

其实,最简单的才是最快乐的,可惜,他现在才懂。他以为,他会一直躲在那个别院内,安静的过一辈,每天,眼前晃过皇焱儿跟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身影,有酒喝,有饭吃,有日出和晚霞可以看,足够了。

谁曾想,在这里,竟还是呆不住。

皇焱儿一个有一个的拒绝了那几个男人,剩下的,唯一一个就是他了。

真是可笑,他此刻竟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是想笑的感觉。他,竟能不计任何报酬和代价的为皇焱儿做一件事情,呵他轻笑着,不知是在自嘲还是悲哀。

焱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唇边,竟然有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