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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了上座之后,急忙回头招呼着蛋腚他们。

蛋腚极不情愿的跟在北辰澈身后进了里屋,那里摆满了今晚要用的道具。

光是衣服就不下二十套。

先前老鸨听北辰澈说又多了一个兄弟前来,一看蛋腚的样,甚是满意,心明白自己今晚一定是要打捞一笔了。登时下了血本,将楼里珍藏多年的几套衣服拿了出来,其一件关键部位是纯琉璃制成,半透明的琉璃说露不露,穿在身上只会让看客更加的血脉喷张,而另一套更绝,衣服的关键部位是一个沙漏,那个沙漏一刻钟的时间就会漏完,到时候,可就什么都看到了。

这般精妙绝伦的设计,圣女国独此一件,所以老鸨珍藏了好多年,眼看来了连个如此尤物,岂有不用的道理。

“你穿那个,我穿这个。”北辰澈将琉璃衣服穿在身上,同时指指那间沙漏装让蛋腚穿上。

“我不穿这么恶心人的衣服”蛋腚用唾弃的眼神看着北辰澈。

“那就滚又没有人逼着你的,你自己想讨好小焱答应了她,就该知道来做卧底不是让你当少爷的,而是要付出的”北辰澈说话的功夫已经传好了琉璃装。

他神态自然的走到门口背对着蛋腚。

“快穿别耽误时间”他用冷漠的语气掩饰自己此刻紧张的心情。

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异常排斥的,可如果不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他们这些个男人可就都废了。这女尊过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扯淡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有被女人压制管理这么一说

北辰澈虽然没什么原则性,但是他心底的大男主义却比任何人都要重,他一直隐藏的很好,笑看众多男人的各异表情,其实,他心是无时无刻不想要离开这里的。

蛋腚咬咬牙,愤然拿过那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他答应了姐姐,不能让她失望的。

当二人走出房间的时候,顿时,大厅一片安静。色女们流着口水,用眼神掩埋着蛋腚和北辰澈的身体。

北辰澈的那件琉璃装有些小,不过越小色女们越爱,那关键的小三角部位被七彩的半透明琉璃扯了起来,色女们都觉得自己应该看到了什么,可又心痒痒的看不真切。

其实她们并不知道,这琉璃衣设计精密的地方就在此处,琉璃下面的影并非北辰澈的隐私,而是琉璃本身上面带着的光影,也就说是假的,但是琉璃成型的时候做的太逼真了,即使近看也看不出来。

至于蛋腚,那沙漏已经开始往下流淌着细沙,他站在那里,就等同于动着,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沙漏完了以后,里面的春光。

一切准备就绪,轻柔的音乐响起,看客们沸腾了。齐声喊着“至尊至尊”

“双生双身”

蛋腚和北辰澈互相交递了一下眼神,继而便保持沉默。

老鸨脸上乐开了花,涂得厚重的粉直往地下掉,她心狂喜着,发了发了看看下面这些躁动的女人们,今天这两个双生陪酒的价码一定能卖出圣女国的天价来。

紧跟着,老鸨跑出了至尊双生陪酒一晚的底价,三千两。

之前她想的是一千两来着,此可见蛋腚他们如此受欢迎,一千两显然是不行了。

三千两的高价在别的青楼那是从未有过的,可是即使价钱高的离谱,还是有很多有钱的小姐们想要尝尝鲜。

“五千”

“八千”

“一万”

价格一路上扬,对于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来说,几万两不过是卖个铺的事情,若能尝到这双生的味道,那真是倾家荡产也愿意了。

“一万五”

“两万”

老鸨听着价钱,眯着眼晴,笑的合不拢嘴。

“十万别叨叨了娘的,有完没完了”终是,李家大小姐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她起身就要带走蛋腚和北辰澈。

“二十万别叨叨的人是你。”忽然想起的清冷之音,让众人一愣,旋即回头,人群最后,一红衣女安静的站在那里,眸光发寒,红衣如火。

她的面容藏在一张面纱下,看不真切,只隐约觉得这个女周身散发出来一股冷冽的寒气。

北辰澈和蛋腚交换了一下眼晴,具是感觉到这个女的不寻常。

她身上的气质实在是不适合出现在青楼呢,那么,她又是为何要出二十万两银呢莫名的,北辰澈和蛋腚心都有一丝慌乱。

“稍安勿躁,以静制动。”北辰澈用唇语告诉蛋腚,蛋腚点点头,继续安然的站在那里。

红衣女看到北辰澈的唇形,猜出他话含义,不觉冷笑一声,他们以为今晚还能逃了吗笑话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抢”李家大小姐不乐意了,跳到红衣女身前,手指快要指到她的鼻尖上了。

“二十万哼,你有那么多银吗”李大小姐嚣张狂妄的吼道。

红衣女不急不缓,眸猛然瞪了李大小姐一眼,旋即贴近她的身,低声说着“从现在开始,滚出去”

她的声音幽冷深寒,那双眸一闪而过深红的光芒、好似能摄取人的魂魄一般。

李大小姐身猛地一震,那原本凶神恶煞的眼神登时迟钝了一下,她身后退一步,嘴里吱吱的低语了一句,“我离开这里”

然后她转过身去,也没给手下的人打招呼,便独自迈步出了大厅,她并不知道,刚刚红衣女近她身的时候,已经悄悄抽出了她的钱袋。

“有人超过二十万吗”

红衣女从李大小姐的钱袋掏出银票,见周围无人响应,啪的一声将银票拍在桌上,她缓步朝蛋腚和北辰澈走过去。

莫名的,蛋腚和北辰澈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来自这红衣女。

他么互相看了一眼,突觉胸口发闷,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这位姑娘,您的价钱出得是最高的,他们今晚就陪姑娘您喝酒开心了”老鸨见钱眼开,丝毫不管这女来的怪异,也顾不上看北辰澈和蛋腚有些苍白的面容。

下面的看客们眼见竞价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觉沮丧。要知道,蛋腚下身那里的沙漏才漏到一半呢,最关键的地方远远看不到的。

可是没办法,来到青楼这个地方,说话算数的就是银了。

人家有银就能独享美男,她们银不够,只有回家yy的份了。

房门关闭,蛋腚和北辰澈机械化的坐在女对面。

“真是没想到,在这里竟还能遇到如此尤物呢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呢”女仰天狂笑,眸的红光。

她抬手挑起蛋腚和北辰澈的下巴,满意的看到他们目光越来越呆滞,神情归于一种诡异的安静。

“嗯这味道还真是好闻呢”女低头在蛋腚脖颈间嗅了嗅,脸上的贪婪一览无遗。

她染了血红丹寇指甲慢慢划过蛋腚胸膛,红唇弯起,身一沉,坐在了蛋腚腿上。

“虽然你不是处男了,可是你的味道一定比他鲜美多汁,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女银笑着,抬手,挑开了蛋腚衣襟。

那健研的小麦色胸膛,无端让人有种发狂的感觉。

“这个也不错啊虽然功力差了点,好在处男是最补身的了哈哈哈 ”红衣女视线转移到北辰澈那里,手指也挑开了他的衣襟。

沿着北辰澈的胸膛一路下滑

此时,北辰澈和蛋腚具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女挑逗勾引。

他们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身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说,我先要谁呢”女说着,起身,一手拉着一个朝床边走去。

她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绝美少女,不觉银笑起来。

“要不,你们一起吧”女说完,刷的一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穿着单薄的肚兜和半透明的亵裤,她在床上分开腿,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蛋腚和北辰澈一起过去。

二人缓慢的走到床边,继而听话的坐到了床上。

女仰天大笑,眸寒光一闪而过,她抬手放下了窗幔

第十一章 冷唯焱儿交心

红衣女放下了窗幔,褪下身上衣衫,红唇轻启,灵滑的舌尖轻舔着雪白的牙齿,继而

那牙齿竟然越来越长,如同獠牙一般,狰狞恐怖。

与此同时,本是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的北辰澈和蛋腚身同时一动,一左一右摁住了女的胳膊

女眼眸一震,獠牙疯狂的朝北辰澈而去。

“啊”她嘴里发出尖叫,那獠牙几乎是擦着北辰澈面颊而过。

北辰澈和蛋腚交换一个眼神,二人同时用力拉扯,那女的胳膊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拉力,身痛苦的在床上翻转着。

“妖孽还想取我二人的性命,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北辰澈说着,就势一脚踩在女的背上。

“别说多余的话,先把她绑了再说。”蛋腚提醒着北辰澈。

北辰澈拿过一旁的一件外衣,三两下将女绑了个严严实实。

那红衣女人此刻眸光通红,正疯枉的扭动着身,身上那件鲜艳的红色肚兜,好似被鲜血浸染了一般,泛出诡异的红光。

“妖孽,还不现出原形”北辰澈取过桌上的酒,从女头上娇小,此时,蛋腚已经找出别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沙漏已经到头了,他可不想继续走光下去。

“她究竟是人还是什么”蛋腚看着不断疯狂摆动脑袋的红衣女,诧异的问着北辰澈。

“如果我没看错的,应该是吸血僵尸。”北辰澈说完一壶酒也倒光了,那女眸的红光慢慢隐退,继而便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他们。

“让我吸血让我吸”女嘴里喃喃低语着,红唇被牙齿咬破,滴下殷红的鲜血。

“吸血僵尸最喜欢吸取处男的鲜血,不过功力深厚的非处男,她也很喜欢。”北辰澈抬手,不知何时指缝多了一枚银针。他用银针封住女的穴道。

那银针是天师门特别制造的,泡过天池水,可以镇住普通的僵尸,像冷唯那种千年道行的僵尸就没有作用了。

北辰澈不觉庆幸,这个女道行不深,否则他跟蛋腚现在就凶多吉少了。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也会遇到喜讯僵尸。

凭他在天师门斩妖除魔的经验来看,女定是要摄取他们的魂魄,继而方便她自己吸血了,所以他不动声色,假装被女定住,其实在女拿出二十万银票朝他们走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用意念破解了她的妖术。

刚刚,他从女走路和眼神看出诡异、便提前通知蛋腚,要他一会看他的样行事,他的表情如何蛋腚也要照做,他就是想引这个女人出手。妖术。

而蛋腚先前对北辰澈的做法很不以为意,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了。

“我们要不要先告诉姐姐,跟她商量一下。”

“先不用,我们审一审这个女人,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呢。”

北辰澈对蛋腚摆摆手,下床换好了衣服,确认下房间四周没有动静,叫上蛋腚带着红衣女从后窗跳了出去。

两个修长的身影背着一个大大的麻袋,消失在月色。

焱儿在房内等了好久,不见蛋腚和北辰澈回来,不觉有些着急,怕他们遇到什么意外状况,毕竟这里不比大粱,她的消息网薄弱,若是他们有事,她很难在第一时间知道的。

又等了一会,仍不见他们回来,焱儿准备去找袁天逸商量,谁知刚刚打开房门,便见一抹黑影从门口飞快的闪过。

焱儿一惊,旋即想到了什么。

“冷唯,我知道是你。”焱儿说着,走出了房间,那抹黑影好像是到了她对面的假山后面,焱儿脚步抬起来,继而又放下。

他应该是一直在她房门口徘徊的,他不进来,自然有他的原因。他觉得不能面对现在的自己,那自己又何苦追过去,让他为难呢。

假山后面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焱儿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痛起来。

“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解释的就如同你我之间,从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