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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眉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打着主意。而邪庄,自然是一个很好的训练暗夜僵尸的地方。这里地处大梁的龙脉,地下水流丰富,对于僵尸来说,底下水流即为养分,可以令他们功力大增,须眉要冷唯夺取邪庄的时候,他一眼就已看穿他的意图。

“焱儿,我们之间这是怎么了彼此都存着秘密,可能你也是为了我好吧,可是”

“可是这感觉有些生疏了,是不是”焱儿摸了摸他的发丝,疼惜的说着。

“嗯。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生疏呢你看我们可以”冷唯说着,一双大手在焱儿后背游移,继而,他慢慢下移,落在焱儿翘一臀上。

焱儿身软软的贴着他,无限信任的看着他。

“焱儿嗯”本欲采取主动的冷唯,却被焱儿占了先机,他的吻刚要落在焱儿唇上时,却被焱儿狠狠地咬住了胸前的红豆。

“你这个坏丫头”冷唯佯装愠怒的敲了一下焱儿脑袋,托起她的身朝房间内的大床上走去。

焱儿偎依在他的怀,微眯着眼眸,神情之说不出的慵懒娇媚。

冷唯的心,瞬间微醒陶醉,他紧贴着焱儿身躯,狂野的倾泻他的欲火。

一室的旖旎春光,醉人心扉,焱儿娇喘着,眸光澄澈的看着冷唯,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很深很深,似要将自己完全埋在焱儿体内一般,他低吼着,将丝丝炙热倾洒于内。

丝丝激情过后,冷唯抱着焱儿,轻柔的亲吻她的发丝。

“冷唯,其实劫持我的人是”

许久,焱儿清朗沉稳的声音缓缓传来,她选择将那天发生的一切告诉冷唯,只因她看重她们之间的那份信任。

冷唯听完焱儿的诉说,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他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

“冷唯,如果你冲动的去为我报仇的话,你将一辈都见不到我了”焱儿说着,裹了被下床,她神情甚是认真严肃,冷唯虽有不甘,却相信焱儿说到做到。

冷唯沉默的站在那里,黑瞳溢出嗜杀的流光,他的眸泛着点点莹润的金光,那光芒好似利剑,恨不得立刻插入对手的心脏一般。

焱儿拥住了他,示意他要冷静。

“冷唯,善恶到头终有报的,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斗败他”焱儿眸的坚定蓦然扯痛了冷唯的心,说不出的心疼感觉。

“我明白”冷唯抱着焱儿,正欲再说点什么,房间的门却在此刻被大力的撞开。

“啊,非礼勿视”闯进来的北辰澈看着裹了被的焱儿,再看看一丝不挂的冷唯,哇呀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冷大叔,拜托你了好不好,一把年纪了还玩如此幼稚的调情把戏,玩砸了可就变成自取其辱了哇。不行就是不行,再怎么刺激也是没用的。”北辰澈透过指缝看到了冷唯暂时休息的欲火,完全歪曲了事实的经过。

在他眼里,事实即是冷唯勾引小焱,可是到了床上以后却怎么也不行了,于是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滚出去”冷唯反应过来以后,一声怒吼。

“北辰澈,你很过分进来都不敲门的吗”焱儿此刻也很恼火,这个北辰澈越来越不像话了。

北辰澈瘪瘪嘴,被焱儿这么说心里有些憋屈,嘴巴更是没了把门的。

“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做晚上才做的事情啊我还以为你们在里面谈话呢,谁知道,竟是用下半身谈话,哼”北辰澈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了。

“北辰澈,别逼我对你动手”冷唯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他面色铁青,神情冷峻,那周身散发的寒意无端让北辰澈退后了一步。

“哟还带威胁人的啊,怎么了奸计败露了,想杀人灭口味。你就是杀了我你也是不举,不举这是事实”北辰澈越说越过瘾,冥冥,看到焱儿跟冷唯如此亲密的在一起,他心很不是滋味。

虽然早已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可是亲眼见了以后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

“你没看到事情的全部就不要在那里信口雌黄的”冷唯愈发的生气了,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焱儿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北辰澈这张嘴再继续犯贱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看在他给自己当了这么多天丫鬟的份上,焱儿决定救救他。

“那个北辰澈。”焱儿清了清嗓,她是当事人啊,若是她说冷唯行的话,相信北辰澈不会再呱噪下去了。

“我跟冷唯刚才啊,其实我们”还真是说不出口。她经历过男女之事是事实,可要把有些话化作语言,且说的通俗易懂,真的是有点难度。

北辰澈此刻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焱儿。

“我可以用人格担保,冷唯的身体壮的就跟十八岁的小伙一样”

焱儿说完,狠狠地擦着额头的冷汗。而冷唯,则是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

北辰澈眨巴着眼睛看了焱儿许久,最后他发出切的一声,不屑的看着冷唯,

“小焱你不用维护他了,他是十八岁的心智,二十八岁的经验,三十八岁的贼心贼胆,十八岁的身体吧”北辰澈说完昂起下巴,鄙夷的看着冷唯。

“你找死”北辰澈话音刚落,冷唯怒吼一声,眼底杀气聚集。

“冷唯,不用顾及我的感受。”焱儿也不想管了,随便冷唯出手了,打残了,让袁天逸养着,打死了,她可以在天师门给他追加个勇国公的头衔。

总之,眼不见心不烦了。

冷唯出手了,后果很严重。

北辰澈的身划了一道诡异的弧线向窗外飞去,眼看就要落入院里的池,突然,一抹宝蓝色的身影翩然而至,在半空接住了他的身体。

“你这张贱嘴又得罪谁了”袁天逸站在水池边,一手扶着回廊,一手揪着北辰澈的袖,北辰澈双脚悬空,唯有紧紧抓住袁天逸的衣袖。

“我士可杀不可辱。我说的都是事实,冷唯想要杀人灭口而已”北辰澈喊着,身剧烈的挣扎着。

好你个冷唯够狠的。明知道小爷我怕水,竟还如此对我咒你后半辈举起来的时候都在前戏上。

北辰澈想着想着,眼前似是闪过一副淫靡的画卷。

哪知下一刻,袁天逸的手腕一松,他还是掉进了水。

扑通

“啊我不会游泳小焱救我救我我可是为你出头才被冷大叔扔下来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北辰澈杀猪一般的嚎着。

焱儿掏了掏耳朵,开门迎接袁天逸,任由北辰澈一边喝着脏水一边哀号。

“小焱你你见死不救啊最毒妇人心啊真的没错”北辰澈的话语伴随着几声咕嘟声,池虽然不深,但他还是沉底了。

袁天逸迈步进来,屋内三人神情平静,仿佛刚才坠入池的不过是一只呱噪的蛤蟆罢了。

“我查到一个消息,对你们来说挺重要的。”袁天逸坐下后,灵敏的鼻吸了几下,顿时在屋内闻到了一股氤氲的气息。这屋里的一男一女,刚才似乎做过什么

莫名的,袁天逸心里有点酸酸的不适应感。

“什么消息”冷唯坐定,神色也恢复了正常。

哗啦哗啦几声,池里传来北辰澈的欢呼声。

“哟呵我竟然学会游泳了我浮起来了”院里传来北辰澈一个人傻傻的欢呼着声音,本来他已经是沉底了,情急之下他开始不安分的扑腾着手脚,没想到竟然可以在水面上游动了,原来游泳是这么简单,看来什么事情都要逼急了才行。

北辰澈如落汤鸡一般走上了岸,迈开步就往屋里。床上有焱儿换洗的衣服,他问也不问,抓起来就穿上了。

“你扮女人上瘾啊”看着北辰澈无所谓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焱儿凉凉的嘲讽着。

“脱下来”冷唯低喝,焱儿的衣服岂能让一个男人穿在身上,成何体统。谁知道北辰澈却耍赖了,他坏笑着走到冷唯跟前,挺起胸膛,昂着下巴,“我不脱我就是不脱有本事你给我脱你脱啊人家不介意让你脱的来呀”北辰澈眸噙着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焱儿拍了拍脑袋,无奈的挥挥手,“穿着吧,穿着吧。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家冷唯冰清玉洁的,岂能被你那脏身玷污了。”

冷唯听了焱儿的话,面上一喜。

北辰澈则是瞬间耸拉着脑袋,瘪瘪嘴,别扭的拽着身上的衣服。

“小焱,你怎么好过河拆桥呢”

“我可没想过要过河拆桥的,我宁可淌水而过,也不会过你这座桥的。”焱儿没好气的说着。

“人家这座桥可是经久耐用物美价廉的。”

“好了,你闭嘴吧,我们有正事谈。”冷唯打断北辰澈的话,占有性的将焱儿拥入了怀。

一时间,屋内其他两个男人脸上都泛起了莫名的酸泡泡。

袁天逸敛了神情,淡淡开口道,“我已经查到是谁在别院放的火了。”

“是谁”三个人具是一惊,旋即认真的看着袁天逸,毕竟那场燃的蹊跷的大火,曾经都跟他们有密切的关系。

“冷唯,你还记得那个假冒云弯弯的人吗”

“我记得,我这些日一直把她安排在别院内,派人日夜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但是她似乎没什么异常举动,只是去过几次青楼找过小官,那些小官我都查过了,没有问题。”

“是啊,你查小官自然是没有问题了,你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一直都以为,云弯弯被人杀了以后,易容她的人也定是个女,其实”

“难道是个男人”冷唯一惊,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他们走错了方向。

如果是男人的话,去青接找小官自然只是个幌,那么

“其实我也是看北辰澈前几天男扮女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的,如果他是个男,那么去青楼自然是去找女人的,那些小官得了他的银,自是乖乖的离去,而他,却通过妓院内的暗格去见自己的相好。你想想,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在妓院的暗格内这暗格可都是在地底下的”

袁天逸说完饶有深意的看了冷唯一眼,而焱儿却率先反应过来。

“难道那个人是僵尸而他见的女自然也是僵尸”

“不可能若是僵尸的话我会感觉出来的除非”

冷唯说道这里停顿一下,黑瞳染了一丝震惊。

“除非须眉每天给他吃元神珠,那样我就闻不出他的味道了。”冷唯恍然大悟,一颗心却更加的深沉。须眉一早已是存了歪心,他竟然在自己身边安插探

“冷唯,须眉这招够毒的,先是联络蛇妖烧了蛇界城堡,再然后将蛋腚骗来,在别院放火,让蛋腚以为焱儿有事,最后又逼迫你灭了大漠,现在又想要邪庄了,那么最后,他的目标就是大梁了。”袁天逸说着,神情愈发的冷峻。

如果任由须眉继续横行下去,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纵使冷唯有暗夜僵尸,也抵不过须眉将正常人变成僵尸的野心,届时,三界将大乱。

“蛇界是须眉放火烧的”焱儿突然蹦出来一句,她看着袁天逸和冷唯的神情,似乎他们早就知道了一般。

袁天逸挑眉看向冷唯,不知道冷唯为何一直没跟焱儿说这事儿。

“焱儿,须眉烧蛇界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巩固自己以后的地位,其实也是为了讨好我,他说过,蛇界毁了以后他不会要的,会双手送上给我,我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我要那蛇界作何”冷唯静下心来跟焱儿解释。

焱儿的心,此刻却七上八下的。她方才知道,自己躲在邪庄的这些日,外面的天可都要变了啊。

须眉那么阴险毒辣的一个人,岂会放过他们他可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即使我们现在保住了邪庄,须眉若以你父亲的书信威胁你去攻打大梁,你去是不是若大梁灭了,邪庄也就形同虚设了。”袁天逸意味深长的开口,眸溢出丝丝焦虑。

冷唯沉思片刻,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道,“除了邪庄,须眉还是有顾忌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