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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崩溃的边缘,透过城头射箭的方孔看过去,焱儿光滑的肩膀正抵在那里,身软软的,一动不动。

“焱儿你醒醒醒醒啊”冷唯喊着,嗓已经哑了却浑然不觉,在他身后,百僵尸一刻不停的聚齐意念寻找入口。

奈何,这蛇界能存在两千年绝不是空有虚名,他们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入口。

冷唯的眸光渐渐失了焦距,他站在那里,仰头看着,眼睛好像被沙迷蒙了一般,模糊一片。

“不要不要”

如此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凌辱,比让他死还要难受。

天,为何要让她受此折磨

他的焱儿,不能再遭受如此折磨了

一切,都是他没用,是他的错

若不是他一时大意了蛋腚的调虎离山之计,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如果能救下焱儿,让他立刻去死也行

“嗯冷唯是你吗”昏迷的焱儿感觉到有人在抚摩她的身体,一下下,极其轻柔小心,她滚烫的身体想也没想的直接抱住了身前的人。

好舒服的感觉,他的身体凉凉的,冰冰的,有一股淡淡的泥土味道,让她忍不住想要抱紧他。

蛋腚低头看着焱儿,身感受着她的拥抱,他苦涩的笑开。

“姐姐,是我,蛋腚,不是他。”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怕惊动了她一般,他脱下自己的衣衫,精壮的身慢慢附上焱儿身体。

“蛋腚蛋腚不会的”焱儿摇着头,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火热的灼烧。蛋腚那沁凉的身体无端吸引着她,欲罢不能。

她这是怎么了又一次了媚药吗

可是这次的媚药显然比上次言裴轩下的媚药要厉害很多,她的身完全没有反抗和自我控制的能力,只有软软的承受着。

“蛋腚,不要”

“不要什么,你了媚药,难道不想要男人吗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想我救你吗”蛋腚的声音冰冷刺骨,可身体却因看到焱儿不着寸缕的身而迅速点燃。

他将她压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弓起身,眼底的痛和爱在瞬间被掩埋,有的只是无尽的苦涩。

“蛋腚住手停下”

“蛋腚我杀了你”

城头下,冷唯的声音嘶哑紧绷,他崩溃的喊着,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城头上的一幕他看不到,可是却能清晰的听到焱儿口溢出的细碎呻吟,她明明在喊着自己名字的,可是他却看不到她的一丝反抗,他的焱儿这么了

心,好似有以以把锋利的尖刀瞬间刺穿他的心脏,痛的撕心裂肺。

他不敢想象,他的焱儿,明明近在咫尺,他却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她被侮辱。

“冷唯,我要冷唯救我,蛋腚,你走”

“焱儿我在这里”听到焱儿呼唤他的声音,冷唯的心,碎了。

他的瞳仁渐渐失了焦距,暗淡无光。

突然,他疯了一般朝城墙撞去,想要凭借自己的血肉之躯撞出入口,奈何,等待他的,只是一次次势大力沉的反弹。

冷唯身重重跌在地上,他无力的爬起来,再次撞去,却被暗流从后死死抱住。

“冷王,您这样下去会死的” 面对冷唯犹如自杀一般的撞墙,暗流吓得心惊肉跳。

“滚开别管我”冷唯喊着,再次冲了过去。

碰的一声,他的身再次被弹开,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城头上传来焱儿压抑的喊声。

“啊”

蛋腚毫无前戏的进入,一个挺身,将他的浴火迅速埋入焱儿体内。

焱儿身痉挛,虽已不是处之身,可这般干涩的进入,还是让她痛呼出声。

蛋腚埋在她的体内,久久的,忘了律一动。

他的强大被她的温柔狭窄包围着,他看着痛苦的她,心里的痛,肆虐着蔓延开来。

你会恨我的,我知道。

虽然我是为了救你,但是你不会原谅我的。

在你心里,只有冷唯你根本不明白,我有多么不想做你的弟弟

蛋腚小心翼翼的动着身,一下一下,身下的人儿早已昏厥了过去,他并不知道,身为蛇王,他的童身并不是一般女所能承受的,他的硕大和强硬,一进入焱儿体内的时候,便险些将她贯穿,若不是他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焱儿此刻早已气绝身亡。

下身灼热的感觉传来,昏迷的焱儿紧皱着眉头,咬住了唇瓣。

鲜血溢出,蛋腚低头,用舌尖舔去,身却止不住的律动,一下又一下,将他炙热的源泉喷洒在她的体内。

一切,仿佛结束了,又仿佛是噩梦的开始。

蛋腚如果不救焱儿的话,她会死。

他宁愿扮演这样一个被她恨的角色,也不愿她死去。

因为焱儿姐姐只有一个,他舍不得。

当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城墙下,冷唯已经被手下强行打昏,带了回去。

一切,归于平静。

只有他凌乱急促的呼吸回响在城头上。

都说男欢女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情,为何,他做的这么辛苦,这么心痛。

他体会不到一丝乐趣,有的只是蚀骨焚心的煎熬。

在这场血淋淋的伤害,他,是伤的最重的那个。

从今往后,他做任何事情都无法补偿今天的一切。

这煎熬的情爱,让他感到害怕。从今往后,他都不敢再尝试了。

蛋腚将焱儿抱起,没有理会城墙下堆积着的蛇妖尸体,神情冷漠回到了丹房。

关上房门,他替她小心的穿好衣服,她的眉头好看的轻蹙着,樱唇红肿,细腻的面颊渗出细小的汗珠,如此的诱人生动。

只可惜,他以后都不会再看到姐姐对他笑了。

无力的躺在焱儿身边,蛋腚的眸暗淡无光。

三天后,焱儿才醒过来,浑身酸痛麻木,她茫然的看着房间简单的布局,大脑飞速转着。

猛地,她想起城头上的一幕,她似乎还听到了冷唯的呼唤,可是,脑海更清晰的是蛋腚撕碎她衣服的样,和他强行进入自己身体的冲动。

这一次,她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忘记。

焱儿站起来,走到门口,伸手推开了房门。

门外,刺目的阳光透射进来,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双腿间的灼热的痛着,每走一步都好似火烧一般难受,终于,她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

倏忽,一抹墨绿色的身影翩然而至,将她抱了起来飞快的回到房。

“宝贝,你那里受伤了,还是不要走的的。我还真是没想到你会那么紧,虽然不是处之身了,却还是很有味道的。”

一道清脆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焱儿没有抬头,唇边,绽放一抹深寒的笑意。

“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了,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伺候我,不是吗”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在看到焱儿没有一丝反应时,蓦然慌了一下,勉强的牵了牵嘴角,蛋腚继续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看着焱儿。

他慢慢蹲下身,幽绿的瞳仁怔怔的看着焱儿。

眼底划过一丝傲然血痕,一丝痛惜在其飞快的闪过。他用无所谓和纨绔邪妄掩藏自己真实的心。

“宝贝,为什么不说话你要知道,媚药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在调查是谁给你下的药。”蛋腚说着挑起焱儿一缕青丝,看似玩味的看着她。

焱儿依旧不语,垂下眸,神情平静。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以为冷唯会来救你吧。”蛋腚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焱儿继续沉默着,只是眸光在听到冷唯的名字时,些微的闪烁一下。

蛋腚有些恼怒,他冷笑着起身,将焱儿的身跟着提了起来。

“我的好姐姐,当日在城墙之上,我要了你的时候,冷唯可是在底下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蛋腚眼底闪过已死阴霾,继而,是故意佯装出来的嘲讽掩盖的酸楚痛苦。

终是,焱儿有了点反应

她懒懒的掀了掀眼睑,黑瞳流光闪动。

轻轻挣脱开蛋腚的手,看似随意的瞥了眼门口。

“我可以回去我原先住的那个房吗这里夜里睡得很不舒服。”焱儿浅浅开口,眸光沉静,表情安静的看不到一丝的波动痕迹。

这般静若止水,让人摸不透的她,让蛋腚心慌的愈发厉害。

“你、”

蛋腚伸出手来,犹豫了一下,又颓然的收回去。

姐姐,你怎么了不是应该跳起来大骂我一顿,然后揪着我的尾巴将我倒提起来,狠狠地扁我一顿吗

为何,你都不看我一眼

在你眼里,我真的是可有可无了吗

久久听不到身后有声音,焱儿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早已学会,将痛以最快的速度掩埋干净。

伤的太多,她比任何人都会如何在无形将人伤的体无完肤。

她现在唯一想的,只是离开这里。

有些恩怨情仇,她搁在肚里,并不是准备烂掉的,而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清醒。

回到房间,焱儿虚弱的坐在床边,挥手让法海退下,抱紧了双腿坐在那里,她的黑瞳闪过幽冥的光泽。

“出来吧。”她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

柜的门嘎吱一声开启,已经在里面憋了三天的北辰澈苦着一张脸跳了出来。

“我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不给北辰澈任何说话的机会,焱儿直接进入主题。

北辰澈正揉着自己酸胀的胳膊,听了焱儿的话不由一愣,美眸好看的微眯起,看着她,三天不见,她变了很多。

现在的她,神情威严冰冷,周身如同裹了一层寒霜般,可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无所谓且慵懒,唇际含着浅笑,只是那笑无端带着丝丝凌厉的寒魄气流。

北辰澈这几天虽然躲在柜里,但是三天前发生的一切,他已经听说了。这几日,院里不时有受伤的蛇妖穿梭到隔壁的尚药房去疗伤,自然,他也知道了那日城头上发生的一切。

再次见到焱儿,他总觉得,他听到的一切不过是谣言,并非事实。

他从焱儿的眼底看不到一丝泪痕,她的淡漠从容甚至让人有些害怕。

北辰澈清了清嗓,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问她什么呢问她是不是真的被蛇王给侮辱了吗

“你有能力带我出去吗”焱儿瞥了眼北辰澈,眸回过神来,老实的开口。

“什么意思”焱儿挑眉,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沉静安然。

北辰澈没有立刻解释,而是挪过窗台上的一盆鲜花放到焱儿跟前。

“现在你用意念控制这盆花,它可以听你的话,在你的指挥下花开花落。”

焱儿看着他,眸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虽有怀疑,但还是紧盯着那盆花,心闪过的却是一句话,看庭前花开花落,观天上云卷云舒

曾经,她青葱年少的梦想不过如此,简单,惬意,宠辱不惊,知足常乐。

可如今,从她错误的推开古墓的那扇门开始,她便时时刻刻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她要的平淡,虚无缥缈。

倏忽之间,让焱儿觉得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盆花一蕊紧闭的植物,竟然在她的一念之间,然盛开出绚丽的花朵,继而当那火红的花朵绽放到了极致之后,又紧跟着然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