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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了,也看不到。

“焱儿,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冷唯有过无数女人,可是能让我娶回家的,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不要再跟我闹别扭了,好吗”冷唯也走到木桶边,俯身看着焱儿。

焱儿修长的脖颈和白嫩的锁骨浸泡在清澈的水,涟漪繁动之时,更添千娇百媚。

“我说了别跟我说誓言,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难道你就等不了两天的时间吗”焱儿拨动着温水,将身渐渐没入水。

“我确实等不及了,焱儿,我从古墓出来就开始找你,没想到会在三王府遇到你,我知道你不是十三公主,你究竟是谁,我不想知道,我只要你未来的身份是我冷唯的妻。”冷唯说着将手伸进水,在水下触摸焱儿滚烫的肌肤。

哗啦的水声响起,焱儿猛地站了起来。

啪响亮的一巴掌带着水珠毫无征兆的甩在冷唯脸上。

第一次,她无力反抗,这一次,她不会做待宰羔羊。

“焱儿”冷唯摸了一下湿漉漉的面颊,震惊的看着焱儿。

“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古墓的事情,对于你来说那是享受,对我,则是羞辱”焱儿神情冷漠,明亮的眸闪着让冷唯心痛的倔强。

正在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整间屋,焱儿的身上满是水滴,玲珑身段在夜色下微微抖着。

冷唯见了,无声的叹口气,忍了忍道,“焱儿,你听着,这是你最后一次对我动手,也是唯一一次,我可以把你宠上天,让你过最好的生活,但是你不能挑战我的底线,不能践踏我对你的付出,我的忍耐很有限,对你,已经是唯一的例外了,下次,不要再这样”冷唯话到最后,焱儿已经能听出他隐隐的威胁和压抑的怒火。

转身,焱儿倔强的背对着他。

冷唯抬手,想要触摸焱儿面颊,手停在半空,犹豫了一下,慢慢落下,罢了,他就再等两天。

夜晚,月朗星稀,焱儿在王府花园慢慢走着,已经过去一天了,她要出嫁的消息愈演愈烈,已经到了街知巷闻的地步,有些人等着看热闹,有些人幸灾乐祸,等着看焱儿被邪庄庄主克死,不过却没有人知道焱儿真正要嫁的是身份成谜的冷唯。

“咯咯墨,讨厌啦,你弄痛人家了”突然想起的女娇吟之声,让焱儿皱起了眉头。

前面的亭里,言裴墨将李末儿摁在自己腿上,不住的亲吻挑逗着她的敏感。

“嗯墨,好讨厌,这是在院里啊。”李末儿的声音明显的欲迎还拒。

焱儿心恶心,转身欲走。

“等等。”蓦地,言裴墨冷冽阴寒的声音响起,焱儿眸冰冷,迎上言裴墨的眼神。

“什么事”焱儿立在那里,昏黄的月光洒了下来,照在她清雅灵秀的五官上,柔柔的镀了一层暖光,言裴墨看着,心,莫名拨动一下。

“言裴轩到现在都没来看你,你是不是很失望”言裴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其还夹杂了一丝嘲讽。

焱儿身微怔,继而无所谓的看向言裴墨。

“我看应该失望的人是你吧,你喜欢的女人竟然是一件赠品,被人当做垃圾随便丢给了你,而我呢,至少还有人抢,有人争。”焱儿嘲讽的看着言裴墨,满意的看到李末儿难看的脸色。

焱儿清楚,此时什么话最能打击李末儿。

“王爷,她她欺人太甚,末儿的心一直是向着王爷的,末儿的人也是给了王爷没有沾手他人啊”李末儿捶打着言裴墨胸膛,不依不饶的说着。

“十三,你别以为找到冷唯这个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本王的王府还容不得你撒泼”言裴墨一边安慰着怀的李末儿,一边狠狠瞪着焱儿。

“那么王爷就干脆杀了焱儿的靠山啊,让焱儿见识见识王爷的厉害。焱儿也不想有冷唯这座靠山的,不过这座靠山却是有些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啊”焱儿嘲讽的眼神看向李末儿。

李末儿搅着手的帕,眼神恶毒的回瞪着焱儿。

“王爷,焱儿现在要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看看焱儿明天是不是有机会成为寡妇。”焱儿冷哼一声,转身,抛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言裴墨看着焱儿离去的背影,烦躁的推开怀里的末儿,

“墨您怎么了”李末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委屈的看着言裴墨。

“末儿,你先回去休息,本王出去走走。”言裴墨说完不等李末儿开口,独自转身。

“墨”李末儿气愤的剁了一下脚,待言裴墨离去后,哗啦一下掀翻了石桌上的茶杯茶壶。

次日清晨,大雨瓢泼而下,将装饰一新的王府淋了个狼狈不堪。

轿已经到了门口,轿夫却走得极其缓慢,因为雨太大了,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焱儿在丫鬟铃铃的搀扶下上了轿,身上的大红嫁衣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潮湿冰凉,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第十四章 狂徒施暴

今天,冷唯没能亲自前来接焱儿,只是派人来通知焱儿,他刚刚出门的时候突然遇到紧急情况,只能委屈焱儿自己坐轿过去了。焱儿听了以后面无表情的上了轿,冷唯来不来,都与她无关,这不过是一场男人们用来交换政治权利的婚姻罢了。

都说下雨天娶的媳妇厉害难管教,此时,那些看热闹的人便开始揣测究竟是焱儿克死邪庄庄主,还是邪庄庄主再次克死一个妻。并没有人知道真正焱儿真正要嫁的人是神秘的冷唯。

焱儿所坐的轿就在这瓢泼大雨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艰难的前行,一个时辰后,轿到了大梁山下。

大梁国有一个风俗,出嫁的新娘必须要从大梁山前的梁谷经过,梁谷下面有一株参天大树,树龄千年,此树会保佑出嫁的新娘多多福、富贵荣华。

此时,雨下的愈发大了,隔着一米的距离都看不清前面的情况,轿夫们深一脚浅一脚在山下走着,轿身也歪歪斜斜,郁郁葱葱的大梁山拢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哗哗的雨声掩盖了一切,让这行进的队伍显得甚是别扭诡异。

忽然间,狂风乍起,伴随着豆大的雨点卷起一阵阵好似龙卷风的狂潮来,雾气愈发的浓厚,一辆飞奔的黑色马车借着这浓雾闯到了迎亲的队伍来。

片刻功夫,那马车已经到了轿前面,马车突然急停,拦住了轿,前面的两个轿夫见此情景一慌,脚下一滑,摔倒在泥地里。

“哪个小混账不看路的胡乱冲撞,找死呢”一个轿夫狼狈的爬起来,指着马车内带着黑色斗笠的男破口大骂。

只是,话音才刚落下,一股冷冽阴寒的掌风便朝那个轿夫袭去,没人能看到那黑衣男是如何出手的,待众人反应过来之时,那多嘴的轿夫已经口吐鲜血,倒地气绝。

继而,其他三个轿夫还没来记得呼喊一声,便被黑衣男的掌风击,倒地毙命。

轿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激起水花阵阵。

“什么人”觉察到外面的异样,焱儿冷喝一声。

“你会知道我是谁的,但不是现在”马车上的男淡淡开口,声音被雨水冲刷的有些模糊。

下一刻,那抹黑色的影腾空而起,击碎一条条流淌的雨帘冲入喜轿之。

“有人抢亲啊快去通知庄主”

“快去通知冷公”

迎亲的队伍具是丫鬟家丁,没有一个武功好点的,看到刚才眨眼间就死了四个人,没人敢往上冲,全都呼喊着四下逃窜。

喜轿的帘刷的一下被掀开,紧接着,一抹黑影飞身进来,一把扯下焱儿头上的大红喜帕。

斗笠的黑色面纱笼罩之下,是一双被雨水浸湿的黑瞳。

焱儿抬起头来,倏地望进一片深邃绝望的眸光,那眼神有些熟悉,可眼底的孤注一掷却是她陌生的。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啊”焱儿剩下的声音被黑衣男撕扯衣衫的举动而打断,她身后退紧紧抓着衣襟的领,眸色冰凉。

“别动”男人出声警告她,扯下腰间的腰带反剪了焱儿的手腕,又从怀里迅速抽出一方黑色的帕,蒙住了焱儿双眼。

男人的动作流畅干脆,不给焱儿一丝挣扎逃脱的机会。

邪恶的大手将焱儿身翻转,让她趴在轿壁上,另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繁琐的喜服,那喜服瞬间化作碎片被抛出轿外。

焱儿想要大声呼救,可雨声已然湮灭了一切,狭小逼仄的轿内,她能感受到身后男那狂热凌乱的呼吸。

喜服被粗暴的扯碎,露出里面粉色的火离莲花图案的肚兜,那团火样的图案,瞬间点燃男眼眸,手,随着焱儿的尖叫慢慢往下移。

刺啦一声,焱儿单薄的亵裤被利索的扯掉,后背一凉,焱儿回头怒瞪着那暴徒。

“你唔”正欲开口说话,脖颈却传来疼痛,嗜血的双唇在她脖上留下魔鬼的吻痕,继而,那吻带着痛意慢慢下移,吻上她的后背,吻上她的翘一臀,最后停在她修长的大腿内侧。

焱儿屈辱的挣扎着,可身却不能动弹分毫,手脚被禁锢的死死地,只有一双明亮的眸迸射恨意和恐惧。

喜轿开始不断的摇晃,即使在这瓢泼大雨,轿身发出的颤声也清晰可闻。

焱儿咬住牙,不让自己痛的出声,在身体被进入的那一刻,她清晰的听到了身后的叹气。

焱儿忘了那暴徒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当他发泄完之后,留给焱儿一套新的衣服。焱儿麻木的穿上,转身,却见脚下多了一样东西。

焱儿拾起来,竟是一块玉佩,上面一个大大的“墨”字。

焱儿将那与玉佩握紧,眸光喷火。

墨代表什么代表一个人吗

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她皇焱儿定要这个人用生命来偿还欠她的一切。

当焱儿面色苍白的走下轿时,雨居然停了,天空诡异的放晴,阳光毒辣的照在她的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因,她看到了对面走过来的冷唯和言裴墨。

在他们身后,有一抹明黄的身影分外扎眼,焱儿身一怔,指尖微微抖着,眼前似是拢了一层什么,看不清楚。

她的哥哥,怎么也来了

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十五章 哥哥我怕

“焱儿”冷唯失神的唤了一声,快步向前将焱儿颤抖的身紧紧地拥在怀。

焱儿看着冷唯,眸光冰冷,那里面有恨意,有委屈,还有蚀骨的痛。

越过冷唯,她看向那抹明黄的身影,她的哥哥,眼睛红红的,温润的眸充斥痛苦和怜惜,那眸底还有一抹她看不懂的复杂情愫。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焱儿表情麻木的开口,声音沙哑。刚刚,她哭哑了嗓,却没有一个人能赶来救她。

“焱儿,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应该亲自来接你的,我怎么就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冷唯自责的说着,脸上满是愧疚。

他不该轻易就相信探的汇报,说是袁天逸出了事儿,如果他在焱儿身边的话,焱儿就不会被人弓虽暴。

“调虎离山之计这么说,你们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焱儿自嘲的笑着,挣脱开冷唯的怀抱,慢慢转身。

“焱儿,别这样你要去哪里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冷唯从后抱住焱儿,却见焱儿正盯着手的一块玉佩发呆。

玉佩上赫然刻着一个墨字。

“焱儿,告诉我,你看到那个人的样了没有”冷唯见到那玉佩,心底一寒,眼睛飞快的扫了一眼言裴墨。

“没有。”焱儿摇头,身一顿,霍的回头。

手握紧那玉佩,焱儿慢慢走到言裴墨面前。

“言裴墨,这个东西,是你的吗”焱儿将玉佩举到他的面前,眸光泛着蚀骨的恨意。

“这个玉佩”言裴墨疑惑的接过玉佩,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这块玉佩是本王几年前托人定做的,后来丢了,怎么会在你这里你是”

“言裴墨”焱儿突然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