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节(1/1)

纷。

“哼!”毛利小五郎悻悻地,不再搭理他们。

看毛利小五郎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工藤新一问道:“有谁知道川岛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说道:“大约二十五分钟前。”

看他一说话,其他人就不再说话了,工藤新一就问道:“请问……”

“我是这里的村长,黑岩辰次。”中年人自我介绍道,然后又介绍了一下站在他旁边的那几位,一位是他女儿,黑岩令子。一位就是那个赶人的家伙,是他的秘书,平田和明,还有就是刚才那个穿灰衣服的,是黑岩令子的未婚夫,村泽周一。

这时,已经检查过房间的工藤新一说道:“以这个门还有窗户全部上锁的情况来看,录音带的前面几分钟应该是空白的。恐怕犯人是把川岛先生带到海边以后,再回来上锁,打开录音机,然后走出房间到走廊的。”接着笑着问道,“是不是啊,毛利大叔?”

“是的,没错。”毛利小五郎说道,同时心想,这个家伙又抢了……然后继续说道,“如果说这个房间的门有上锁的话,因为我们刚才分头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人,所以依我判断,犯人再回到法事会场的可能性相当高……”

“等一下,”令子小姐立刻说道,“你的意思是,犯人就在我们当中。”

“没错,如果他刚才没有出去的话,”毛利小五郎说道,然后问道,“黑岩村长,你能确定是那个时间吗?”

“他就坐我旁边,”黑岩村长说道,“他是说要去上厕所的。”

毛利小五郎追问道:“那有没有人看到,有谁跟着他离开座位的,或者一直没有在坐位上的,或者经常离开座位的。”

“哼,”村泽先生说道,“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意。”

毛利小五郎又问道:“那么,如果问川岛先生是否曾经得罪过某个人的话?”

“谈不上是得罪,”黑岩村长说道,“不过,川岛先生死后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跟他一样是候选人的清水先生了。”

你说什么,”站在后面的清水先生立刻反驳道,“那么,你自己也是一样的吧,黑岩村长。”

“是啊,说得没错。”令子小姐讽刺道,“如果不是某个人把川岛先生的选票,都设计安排成为了自己的选票的话,那我爸爸早就确定当选了。”

“什么?”清水先生立刻叫道。

看令子小姐还想再说,平田先生立刻上前劝道:“小姐。”

见此,毛利小五郎立刻走到他们中间,大声说道,“好了,都冷静一下。”

这时,工藤新一问道:“可是,犯人为什么一定要放月光曲呢?他完全可以直接回去啊。”

一边走向钢琴,毛利小五郎一边回答道:“那是因为,他想要把这个杀人事件归罪于钢琴的诅咒上面。”然后站在钢琴前,转身问道,“对了,这钢琴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平田先生说道:“那是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赠的东西。之后,它就一直在这里了。”

“哦,”毛利小五郎说道,“原来是那位麻生先生啊。”

“是的,”平田先生说道,“琴键的盖子上也刻有他的名字。”

毛利小五郎闻言立刻把琴键的盖子放下,这让一张纸露了出来。毛利一看,就吃惊的说道,“这、这是乐谱。”接着拿起来一边看,一边说道,“奇怪了,我记得上午看的时候并没有这张东西。”

“啊!”一个男人闻言,惊恐的大叫着跑了出去。

“那个人是谁啊?”毛利小五郎抬头问道。

“他是西本先生。”走到毛利身边,平田先生说道,“说起来,以前他是相当的有钱,对于酒、女人跟赌博都投资了大笔的金钱。但是自从两年前,前任村长死了以后,他好像在害怕什么事情,就变得很少外出了。”

“哦。”毛利小五郎说道。

“对了,”平田先生又说道,“村长和他应该是童年时期的玩伴吧。”

“哦,”黑岩村长笑道,“好像是这样的。”

这时,一位年龄很大的警察进来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是谁叫我啊?”

平田先生介绍道:“就是这位,他叫毛利小五郎。”

警察先生立刻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一拍手,高兴的笑道:“哇,你是那位有名的……”

“是。”毛利小五郎立刻回答道。

指着毛利小五郎的鼻子,警察先生继续笑道:“宇航员先生。”

“拜托,”毛利小五郎非常无奈的说道,“你说错了。”

工藤新一上前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警察先生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登记一下姓名,其它的等明天再说吧。”

这时,一名村老过来,把一本名册交给了毛利小五郎,说道:“这是今天晚上,所有来参加法事的人的名册。”然后转身就走,嘴里还感叹道,“这哪里是人杀人啊,分明就是麻生先生的灵魂作祟。”

“阿弥陀佛。”主持法事的僧人说着就转身跟着村老离开了房间,其它村民也跟着陆续向外走去。

看着不断减少的村民,站在最里面,还没法走的令子小姐抱怨道:“真是的,那种会让人害怕的钢琴,赶快放把火把它烧了不就行了吗?”

村泽先生附和道:“说得也是,那种钢琴或许还是让它消失了会比较好一点。”

黑岩村长说道:“行了,我们也走吧。”说着就带令子小姐、村泽先生和平田先生三人,跟在村民后面,走出了这间房间。……

离开公民馆后。“那我们先回旅馆去。”毛利兰与成实告别。

“好的,真希望你们能早日破案……因为,我不希望再做验尸之类的事。”成实停下脚步,微笑着对他们说。

毛利小五郎说道,“好了,我们可以找间旅馆好好的……”

“等一下,”工藤新一说道,“那封信的内容当中,所谓的‘开始消失’这句话,它的意思说不定是,这件事才刚刚开始。”

“什么?”毛利小五郎说着就把委托信拿了出来。

“所谓的‘有影子消失’,也就是笼罩在光里面,”工藤新一认真的说道,“而他所谓的光,也就是指在现场所听到的曲子《月光》的意思。”

“对了,”工藤新一说道,“十二年前麻生先生在火焰中弹的曲子,还有两年前,在现任村长死亡前弹奏的曲子,都是贝多芬的那首奏鸣曲《月光》,还有,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三个事件,全部都和钢琴有关。”

说到这里,再看了看手上的委托信,毛利吩咐道:“你们去旅馆。”说完就向公民馆跑去。“等一等……“工藤新一不由分说,拉起毛利兰追在后面,“破案要紧!!我们也一起去公民馆!!”

到了公民馆以后,先到一会儿的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已经叫你们先回去了吗。”

毛利兰说道:“因为新一他……”

“好了,毛利大叔,”工藤新一笑道,“我们在这陪你不是很好吗。”

“还有,是哪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随便搬动尸体的?!”毛利小五郎气鼓鼓地指着地上被盖上白布的尸体。

“是……是我。他原来的那种死状,连菩萨看了也会于心不忍……“警察先生虔诚地念起阿弥陀佛。

毛利小五郎拍着脑袋:“真混,现场还没有经过正式的搜证呢!”

“咦!那张乐谱不见啦!”趴在钢琴上的工藤新一惊呼着。

毛利小五郎勃然大怒:“什么!那可是重要的破案线索!这是谁干的好事?!”

“这……也是我啦……我是怕丢掉,所以……”警察先生在怀中东翻西找,终于摸出那张乐谱。

毛利小五郎恨恨地盯着他,暗咒着:死老头……

毛利兰好奇地凑过头来,惊诧极了:“咦?这不就是《月光》曲的乐谱吗?”

“什么!原来这是《月光》的乐谱!”毛利小五郎瞪大眼。“哦,”毛利小五郎说道,“那你弹来听听。”

“好的。”毛利兰说着就拿过乐谱,坐在了钢琴前弹了起来。可是弹了一段之后,就没法再弹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问道:“怎么回事?”

重新又弹了几下,毛利兰回答道:“是这个第四段的乐谱很奇怪,根本连不起来。”

“哦,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张乐谱,应该就是川岛先生留下的死亡讯息了。”毛利小五郎说道,“这样的话,凶手有可能还会再回来拿的。”

这时,成实医生推门进来,说道:“毛利先生,听说你们几个又回到了这里,我就带了些宵夜过来给你们吃的。”说着就把手上的袋子放了下来,坐在地上往外拿东西。见此,毛利兰连忙上前帮忙。毛利小五郎说道:“那真是多谢你了。”然后就去坐了下来,工藤新一和警察先生也跟着去坐了下来。

摆好东西,众人就开始吃了起来。主食是饭团,主菜是鸡腿和炸虾。但是工藤新一没有吃那些,他拿出自己的饭盒来吃着川菜和大米,心想道,老子就是死也不吃小鬼子的饭菜。

毛利兰问道:“成实医生,你是这个岛上的人吗?”

“我不是和你们说过的吗,我也是住在东京都的。周末的时候我通常会回去,就好像是在这里打工的医生一样。”成实医生笑道,“我从很早以前就一直很向往,我希望能够在这种被自然包围的小岛上面工作,今年已经是第二年了。”

毛利小五郎问道:“成实医生,两年前死亡的前任村长龟山先生的死因,真的是心脏病发作吗?”

“应该是的,前任村长很久以前开始就心脏不好了。”成实医生回忆道,“那个时候,他的脸显得相当的紧绷,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工藤新一问道:“对了,那个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个,这么说的话,”成实医生继续回忆道,“我记得有一个窗户是开着的。”

“窗户?”毛利小五郎反问道。

“确实,”警察先生也回忆道,“那个时候被认为是谁忘了关起来吧。”

“是哪个窗户?”毛利小五郎问道。

“嗯……”走到进来的门对面,钢琴侧对着的窗户前,成实医生转身说道,“就是这个窗户。”

看着窗户的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突然看见外面有个黑影,于是立刻一起叫道:“是谁。”接着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就跳窗追了出去,毛利兰和成实医生就走到窗前向往张望,而警察先生则继续坐在地上,喝着饭后茶水。追了十几步,人影就不见了,看着周围漆黑一片的树丛,毛利小五郎说道:“可恶,看不到了。和我所想的一样,是回来拿那张乐谱的。”说完就带着工藤新一掉头回去了。回到了公民馆的钢琴房,毛利小五郎说道:“今天晚上,我们要轮流守夜。”

等暮目警官他们上岛以后,工藤新一就把录音带和乐谱交给了暮目警官,然后一边叙述事件,中午,公民馆,钢琴房。

“啊……”坐起来,打了一个大哈欠,毛利小五郎环视了一下,除了不远处的那个还在睡的警察先生,“喂,毛利先生。,毛利先生。已经中午了呦。”毛利小五郎从地上惊起。“嗯?暮目警官,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因为这个岛属于东京都啊。”“哦,是呦。”说着想从自己怀里翻出乐谱。却见暮目警官手中拿着乐谱略带鄙视的说道:“乐谱的话,是工藤老弟拿给我的呦。”“啊?”“请你说明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我们来之前他们四个都是醒着的,”暮目警官看了看在一边熟睡的小兰三人,对毛利说,“在睡觉的人只有你跟那位老伯而已。我们要在村公所举行调查询问,所以你也过来帮个忙吧。”“是啊。”

小兰成实四人走在椅子上,“那种地方果然不适合睡觉诶。”工藤新一抱怨道。这时,毛利兰看到毛利小五郎走了过来问道:“诶,爸爸,怎么样,知道犯人是谁了吗?”“你别傻了,来参加法式的关系人呐就有三十八个人呐,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的。”成实也睡眼朦胧的问向毛利小五郎:“请问,我的顺序是?”“诶,是,虽然你真的很累了,不过是排在最后面的。”“啊,那么,”成实双手捧脸,“侦讯之前,我先去洗个脸。”“对了,后面还剩下几个人需要继续侦讯呢?”工藤新一问道。毛利介绍了剩下的等待侦讯的人,黑岩令子,村泽周一,清水正人,平田和明,西本健。然后又抱怨了西本健侦的讯费时,抱怨他默默不语,最后作出总结,“我的直觉啊,犯人就是这个家伙。”“你这个笨蛋,什么被诅咒的钢琴啊,就是因为有那种东西才会一直连续发生这种事情的。”“哎,可是村长…”平野未说完就被黑岩粗暴地打断。“马上把他给处理掉,知不知道啊,平田。”“是,村长。” 这时,西本健进了询问的地方,不久之后,毛利小五郎进了询问的地方,然后一会儿就出来了,重新在坐工藤新一的旁边坐下,毛利小五郎说道:“那个家伙相当的费时,不管问他什么就是默默不语,我的直觉凶手就是这个家伙。”

“毛利大叔,”工藤新一笑道:“我们会找到他的。”四点二十,磨了快二十分钟的西本健终于出来了,接着令子小姐进去了,毛利小五郎进去打探了一下,那西本健仍然什么都没有说,只能先跳过他了。

四点三十五,听着里面令子小姐大叫,“你就不能适可而止吗,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杀川岛先生的动机存在,太过分了吧”的声音,毛利兰忍不住感慨道:“令子小姐好厉害,她已经大吼大叫十几分钟了。”

大约二十分钟前就回来的成实医生附和道:“真是好精神啊。”

五点整,工藤新一发现,一直坐着的西本先生突然站了起来,向大厅里面走去,好奇之下就跟了过去。

这是条通往二楼的过道,旁边就是男女洗手间。到了洗手间一看,村泽先生正在往外走,清水先生正在洗手,根本没有西本先生的身影。

见此,工藤新一立刻问道:“奇怪,刚才西本先生没有来吗?”

村泽先生摇了摇头,清水先生回答道:“没有。”

糟了,工藤新一意识到不好,立刻顺着通道向二楼跑去。

这时,二楼传来了黑岩村长充满了恐惧的大喊声,“不要,啊……”同时,一首乐曲在村役所内响起,正是那首被诅咒的月光曲。

工藤新一冲到二楼时,西本健正站在一间被拉开房门的房间前面,手抓在门把手上,颤抖的往里看去。……

工藤新一冲上了二楼,立刻发现西本健正站在一间房间门前,腿脚颤抖着,愣愣的看着里面,然后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一脸恐惧的神色,指着房间里,想说什么,但是怕得说不出话来。

工藤新一冲上前去,往里房间里一看,立刻也愣了。入目就是一片血色,门口不远处,手脚被绑在背后的黑岩村长,正光着上身,一动不动的趴在一片血泊之中。

这时,暮目警官率众人赶了过来,令子小姐大喊一声:“啊,爸爸!”接着就想冲进去,但是被暮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拦了下来。“令子小姐,不可以,不可以到里面去。”

暮目警官吩咐道:“马上叫鉴识人员和法医来。”“警官,验尸人员因为川岛先生的解剖傍晚去了东京。”旁边的警察说道,“什么?可恶,居然在这种时候…”暮目警官大怒道,一旁的成实医生举起了手,“那个,如果我可以的话让我来吧。”暮目警官回头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这样的话,嫌疑犯已经过滤掉好几个人了。那么凶手肯定还在这里,因为所有的出入口都有警员全面固守的。”

检查过尸体的成实说道,“根据我的检查,死者是在尸体被发现前几分钟被杀害的。”

暮目警官从广播室的操纵台里拿出了一卷录音带看了看,“确实如此,这卷录音带的前面有着五分三十秒左右的空白。”

暮目警官,一个检察员说道,“在被害人的椅子下面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是乐谱。”走到跟前的暮目警官说道,“难不成这也是被害人留下来的遗言?”工藤新一斜着看了暮目警官一眼,“有这种功夫画出这么细致的五线谱,把杀手的名字写上几十遍都可以了。如果有这种时间画这些东西,别说写杀手的名字,就是爬出去求救都是可以的。所以这因该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最后,在检验完尸体之后,暮目警官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各位,这起连环杀人案每当有人被杀害之后,就会播出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从手法来看,我认为杀害川岛先生和黑岩先生的凶手应该是一个人,而且从录音带的空白时间来看,黑岩先生被杀害的时间应该是在被发现的数分钟之前,也就是六点三十分前后。”

“也就是说,那个时间在这个公民馆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而所有嫌疑人中除了毛利先生他们,和正在受审的黑岩小姐,还有和毛利先生在一起的成时小姐,其他的人都有嫌疑,这么说来的话那么嫌疑人就只剩下四个男人而已。”

平田走到了暮目警官跟前,“这个,暮目警官,我也是从六点多就开始一直呆在这层楼的。”

“那你有没有证人?”暮目警官听到之后反问到。平田回头问向众人,“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吧,我那个时候是在这里的。”

清水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六点半左右去了一趟洗手间。”

“那么,西本先生,你虽然是第一个发现黑岩先生尸体的人,不过你到那种地方去干什么?令人怀疑。”暮目警官对着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西本问道。

“是黑岩叫我过去的!”西本健赶忙解释道。毛利小五郎一脸怀疑的凑到了西本健面前,“他叫你过去,你就把他杀了,是不是?”

西本健拼命的摇头,“不是的。”

这时候黑岩令子说道,“肯定是清水,村长选举如果没有我爸爸和川岛的话,那么村长的位置就会变成清水的囊中之物了”

那面在不断的争吵着,毛利兰回头看到工藤新一在手里的笔记本,“喂,新一,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凶案现场当中凶手所留下来的乐谱,我想那一定是凶手所留下来的暗号。”

毛利兰凑到跟前看着工藤新一手上的笔记本,工藤新一继续说道,“你看,这个升记号跟降记号或许有什么样的关联。”

毛利兰想了想说道,“以钢琴来说的话,是指黑色的键盘。”听到小兰的提示,工藤新一嘀咕了一句,“键盘。。”随后陷入沉思。。。

“下一个就是你了。。。”工藤新一读起了暗号的内容,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

工藤新一说道,“这个暗号如果知道窍门的话,就很简单了,从钢琴键盘的左边开始,按照顺序,将英文字母依次放入,在将想传达的讯息以拼音方式用音符写在乐谱上面,那么乐谱上的内容就是明白吗?下一个就是你。”

小兰一脸崇拜的搂住了工藤新一,“哇,新一,你好厉害啊。”

毛利小五郎急忙问道,“那刚才发现的乐谱上的内容是什么?”

工藤新一看着笔记本说道,“这个罪孽的怨恨,在这里消除。”

平田一脸惊恐的说道,“罪孽的怨恨该不会就是十二年前纵火自杀的那位钢琴家吧。”

心里有鬼的西本此时已经有点崩溃了,“是那个家伙,麻生圭二他还活着。”西本疯狂的吼道。

“他确实死了。”月影岛上的警察先生推门进来回忆道,“当时在火灾现场中发现的骨头和齿型,都和他的一致,这是绝对没错的。当时所有东西都烧毁了,只留下放在防火保险箱里面的乐谱。”

“乐谱!”暮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立刻一起吃惊的大叫道。然后,毛利小五郎指着警察先生的鼻子,大声问道,“在哪里,那些乐谱现在在哪里?”

“在公民馆的仓库里面,”警察先生想了想说道,“可是仓库的钥匙在村警署里面。”

暮目警官立刻吼道:“那你还不快点去拿过来。”

“是。”警察先生说着就返身跑出去了。

“等一下,警察先生,”工藤新一叫道,“我也去。”说着就跟了上去。

毛利兰喊道:“新一……”

在去村警署的路上,工藤新一问道:“哎,警察先生,麻生先生真的是自己亲手放火烧死一家人吗?”

“因为有四位目击者看到的,”警察先生回答道,“前任村长龟山先生和黑岩村长,还有西本先生和川岛先生。”

“那四个人有什么关系吗?”工藤新一问道。

警察先生又回答道:“包括麻生先生,他们五个人都是同学。”

“那么,”工藤新一再次问道,“那个叫村泽的呢?”

“啊,那个家伙啊,他是在三年前突然跑到这个岛上来,前些日子终于和村长的千金小姐订了婚,”警察先生再次回答道,“不过,村长是一直反对。”

工藤新一继续问道:“那村长的秘书那个叫平田的人呢?”

警察先生继续回答道:“那个男人非常的油滑,虽然我不太清楚他干过些什么事情,但是我常在公民馆看到他和川岛先生鬼鬼祟祟的。”

工藤新一接着问道:“那清水先生人怎么样?”

警察先生接着回答道:“他正义感很强,很受渔民的爱戴。”

“哦,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工藤新一自语道。

“你还有话要问吗?”警察先生笑道,“侦探小兄弟。”

“嗯,没、没有了。”工藤新一立刻不好意思的笑道。

到了村警署,警察先生就进去找钥匙了,工藤新一自言自语笑道:“这位警察先生看来一点也不糊涂。现在看来,西本先生是个关键人物。既和川岛先生他们在一起,又和平田先生有联系。昨天晚上的人影基本上也可以确认就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了。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站在窗户外面。”“啊,找到了,”警察先生在村警署里惊喜的叫道,“我就说应该在这附近才对的,就是这把钥匙,就是它了。”“警察先生,”毛利兰跑过来喊道,“太、太慢了,大家等得不耐烦,都已经回去了。”

“什、什么?”工藤新一吃惊的问道,“嫌疑犯全部都回去了?”

毛利兰说道:“大家都认为,凶手最后留下的讯息是,怨恨在这里消除,表示已经完结了,所以应该不会再有事件了。”

工藤新一立刻说道:“我要去公民馆那里看一看。”说着就跑了。

毛利兰叫道:“等一等,新一。”

因为《月光》除了已经出现的第一第二乐章,还有一篇第三乐章……工藤新一执意要回公民馆,并发现了在琴房寻找东西的神秘人和被打晕的村泽先生,以及被吊死的西本。又在钢琴下发现了暗格以及散落在地上的海洛因粉末……最终,工藤新一根据黑岩先生死亡现场拍摄的照片和麻生圭二的乐谱上暗号“给我的儿子,成实。”警察先生说道:“对了,麻生先生他除了女儿之外,他还有一个儿子。因为小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因此一直住在医院。他的名字应该叫做成实吧。”

暮目警官大声说道:“昨天晚上的川岛先生遇袭事件,今天傍晚的黑岩村长遇袭事件,晚上的西本先生和村泽先生遇袭事件,这四件事件的凶手就在你们当中,所以请你们明天早上到本署来一趟。而且,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从现在开始,我会派警员跟在你们身边,一直保护你们的。”

“不用这么麻烦的,暮目警官。”一个声音从众人头上的,两面外墙和天花板之间的音箱中传了出来。

“是新一。”毛利兰说道,“在播音室里面。”

工藤新一又说道:“暮目警官,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已经知道月影岛这些事件的所有真相了。首先,是在钢琴房里面把村泽先生击倒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平田先生你吧。平田先生,你左手上的伤势就是打破窗户逃跑所留下来的吧。而且,昨天晚上钢琴房外的可疑人物也是你吧。”

“可是,”暮目警官大声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工藤新一回答道:“因为他和川岛先生在那个钢琴房里进行着秘密交易,那就是海洛因的交易。”

“海洛因?”暮目警官吃惊的反问道。

工藤新一解释道:“平田先生从国外买回来的海洛因,还有川岛先生要付的钱款,他们就是利用钢琴底下的隐藏暗格来相互交换物品和金钱的。所以,他们总是在深夜的时候出现在公民馆中,就是为了这个。平田先生到处宣扬钢琴受到了诅咒,就是为了让村民们远离钢琴,远离公民馆。这是为了希望钢琴底下的那个暗格不会被人发现,他们深夜出现在钢琴房的时候也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的交易时间应该是每个月的满月之夜,也就是说,昨天那个暗格里面,是藏有海洛因的。不知道我们会来的平田先生,应该已经把海洛因放进去了。”

“什么?”暮目警官立刻吩咐道,“快去查看一下。”

“现在已经不在了。”工藤新一接着解释说道,“昨天,平田先生看我们在关注那架钢琴,于是为了安全着想,就想要回收暗格中的毒品。所以昨天夜里,他才会出现在钢琴房的窗外,他在等我们离开。然后,一直等到今天晚上,从村役所离开以后,他才有机会去做这件事情。不过去了钢琴房以后,他发现村泽先生已经先到一步,因为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就从后面击倒了村泽先生。可是他回收毒品的时候,仍然被冲进去的柯南撞见了,于是手上有毒品的平田先生,情急之下,只能破窗夺路而逃了。至于证据,既然平田先生的手破了,那么,那些正在检验的窗户碎片上,肯定会留有他的血迹的。”

看着垂头丧气,跪倒在地的平田先生,暮目警官大声问道:“可是,这么说的话,因为毒品交易的纠纷,他袭击西本先生的话,还能说的过去,但是,川岛先生……”

“平田先生和这三件事件没有关系。”工藤新一解释道,“凶手如果是他,就不会把做案现场放在钢琴房外面的海边了,更不会在钢琴后面放录音机的。”

暮目警官又大声问道:“那么,那就是令子小姐了?”

“令子小姐也不是凶手。”工藤新一继续解释道,“她身为村长的女儿,为了让父亲在选举中胜出,确实有动机袭击川岛先生和黑岩先生,但是,西本先生呢?如果是为了掩盖她父亲以前的罪行,她应该杀了他们三个才是,而不是这样。”

“罪行?”暮目警官立刻大声追问道,“什么样的罪行?”

“贩卖毒品,杀死麻生先生一家,放火毁灭痕迹的,极恶罪行。”工藤新一沉重的回答道。

听了这话,大厅里的众人,都忍不住惊呼起来。

“什么?”暮目警官大叫道,“你是说,十二年前那件事情,是……”

“不错。川岛先生、西本先生、黑岩先生三人,再加上已经去世的前任村长龟山先生。”工藤新一说道,“他们利用麻生先生在海外公演的机会,把毒品偷偷放在他用的钢琴里面,通过这样四处贩卖毒品。麻生先生后来发现了这件事情,并且不愿意合作。所以,他们四个人害怕这个秘密会外泄,就把麻生先生和他的家人杀死了,又放火烧了屋子。并谎称,看见了这件事情,是麻生先生自己做的,他们应该同样用了录音机,用来播放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暮目警官大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工藤新一回答道:“麻生先生发现这件事情以后,就来了到月影岛上,他想要劝四个儿时的同伴改邪归正,劝他们去自首。可是一时被他们四人所迷惑,答应他们晚上再在家里详谈,不过在夜里,在他们四个人来动手之前,麻生先生突然预感到事情不对,于是就在防火保险箱里留下了一份遗书。麻生先生说,‘他们四人一定会放火的,我不想为了解除家人的痛苦而去杀死他们,所以我们一定会抵抗到底的,所以火起的时候,就是我们抵达三途河的时候。’”

“遗书?”暮目警官大声反问道,“不是乐谱吗?”

工藤新一解释道:“因为这是麻生先生留给他儿子的遗书,因为怕被他们四人发现后销毁,所以就用暗语写在了乐谱上。”

“儿子?”暮目警官大声问道,“那就是村泽先生了吗?”

“不是他,而且他也不是凶手。”工藤新一继续解释道,“村泽先生会出现在现场附近的钢琴房里,那是因为他认为那时钢琴房不会有人,他可以去做那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为那架被诅咒的,那架麻生先生捐赠的,刻有‘麻生圭二’这个名字的钢琴调音。村泽先生就是一直在保养钢琴的人,他应该是那位钢琴家麻生先生的弟子。说他不是凶手,是因为以令子小姐未婚夫的身份,他的动机不足。而以弟子的身份,因为川岛先生四人的宣传,不知道当年事情的他,同样没有动机。”

暮目警官大声问道:“这么说的话,那就只剩下清水先生……”

“清水先生也不是凶手。”工藤新一接着解释道,“他身为候选人,确实有动机袭击川岛先生和黑岩先生,好让他们不得不在选举期间离开。但是,他是没有动机对西本先生出手的。而且,他身为渔民,虽然可能会有一手很好的,用来切鱼的刀工,可以很快的在被害人身上刻下乐谱,但是,有一件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的。”

暮目警官大声问道:“那是什么事情呢?”

“那就是让川岛英夫先生、西本健先生和黑岩辰次先生,这三个人,恰恰好,在他们获救的时候晕过去。”工藤新一回答道。

暮目警官吃惊的叫道:“你的意思是……”

“浅井成实医生,这个岛上只有拿到了医师执照的成实医生,”工藤新一接口回答道,“只有她才有可能控制好安眠药的药量,让他们恰好在那个时候昏过去。”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继续说道:“而且,因为麻生先生儿子的名字就叫成实……”

“什么?”看着成实医生,暮目警官吃惊的接口问道,“你是说成实医生是一名男子?是麻生圭二先生的儿子?”

“可是,”毛利兰叫道,“成实医生确实是一名女子啊。”

“请你们听我说完,浅井这个姓恐怕是他的养父母的姓吧。”工藤新一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替父亲报仇是吗?来到了月影岛?这么说的话……”暮目警官吃惊的叫道。警员立刻敬礼回答道:“暮目警官,凶手不见了。”暮目警官立刻大吼“什么?赶快去找啊,去找啊,快!!”心想道一群废物,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凶手都看不住,竟然在眼皮子地下跑了。“是在,麻生圭二先生所祭葬的琴房里……”众人终于找到了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的公民馆……“爸爸,”正在弹琴的成实医生面色平静的自语道,“事情已经结束了。”工藤新一也没去管这事了,反正是个变性的伪娘而已,老子可不会去救。谁叫前世的时候,某些脑残作者硬是把他写成女人啊。

工藤新一将黑岩令子放到了床上,然后脱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美丽的三点式。

黑岩令子玲珑浮凸的肉体曲线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ru房就像两个大雪球般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胸罩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棕红色的||乳|晕圆润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幼窄窈窕得盈指可握,相反臀部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浑圆得滑不溜手;最要命还是腹股末端的黑色倒三角区,幼嫩的芳草乌黑润泽,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地向外探出头外,其他的都一致地齐齐指向双腿中间的小缝;而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虽然只是沟壑幽谷的冰山一角,倒更让人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联想到夹在两片鲜艳的花瓣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工藤新一看得两眼发直,偷偷咽下了好几口口水,胯下的“小弟弟”顿时活跃起来。

当下,工藤新一yin心大发,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跃上床前搂住她,伸出舌头舔吮着咬嚼着她的红唇。

然后,他的唇逐渐下栘,一只手不安份地隔着胸罩爱抚她丰满浑圆的ru房。

“啊……”黑岩令子发出美妙的呻吟。

“好,好令子,喜欢我这样亲你吗?”工藤新一的嘴唇来到她耳后厮磨亲吻,灼热的呼吸加深了黑岩令子的晕沉感。

“嗯……不知道……”她忍不住拱起胸脯,像是在恳求他进一步的爱抚,工藤新一得意地笑了,在此爱抚起了她。

“嗯!新一……”黑岩令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芊芊玉手捉紧他的颈肩,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当下断把舌头往胸罩里的ru房探进的工藤新一,以指头捻压着胸罩上两朵玫瑰花蕊,逗弄着她坚挺的||乳|头,这么做很快就无法满足他,不耐烦地一把抓下多余的遮掩,埋在她丰满柔软的酥胸前。

火焰自他的嘴,他的手烧进她的身体,配合着她血脉里的热流,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黑岩令子只觉得全身躁热,莫名的亢奋主宰了她,她只能在他的爱抚和热吻下,被迫感觉汹涌冲卷着的情欲。

工藤新一低吼一声,冲卷着黑岩令子的情欲也同时反向他,胯间灼热叫嚣着想要解放。

他抱起黑岩令子丰腴圆润的胴体,在将她放在火红的床单上时,同时扯下她腰间的薄纱。

他俯下头,饱尝她的秀色,黑岩令子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双手抓皱了床单,觉得自己一会儿往上漂浮,一会儿又急速下沉,像陷进滚热的海洋里,夹杂着渴望的空虚火焰从两腿间燎烧,灼热的气流流过小腹、胸口、喉头,冲向头颅。

“啊……”她只能不断地喊出她的需要,弓起的身躯承受着他引起的汹涌欲潮。

澄亮的美眸充满妩媚,粉嫩的唇办可怜地颤抖,她是这么的成熟,这么的美丽,这么的……诱人。

工藤新一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