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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已经脱去女仆的裙装,内里穿着一袭贴身的单薄黑衣,更显得身体娇小玲珑柔弱无骨,精致挺翘的乳廓清晰可见,甚至连两点兴奋凸起都格外醒目。

江水寒知道这种款式的紧身衣,系带都是在身后收束整齐,从头到脚欣赏了一回少女的美妙身姿,随即霸道的吩咐道:“转过身去,然后把衣服脱掉。”

美少女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观赏自己羞涩脱衣的美姿,反而联想到他的某个邪恶癖好,只觉得菊蕾处一阵酥麻酸痒,立刻羞不可抑的急急转过身去,唯恐他再说出什么让自己羞窘不堪的吩咐。

作为一个侍寝女仆,重要的义务就是用自己身躯满足主人的欲望,只要能够让主人的rou棒舒服爽美的射出来,所谓的羞耻和尊严都是早早就该丢弃掉的没用东西。

“何况,这种事情虽然令美少女感到羞耻和尴尬,其实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飞鸟暗自鼓励,往日开锁偷窃无比灵巧的双手,此刻在解开衣扣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笨拙。

首先映入少年眼帘的,是美少女雪白的背部肌肤,他惊讶的发现美少女竟然没有使用胸兜,大概是因为她素来以坚挺的胸部自傲,不喜欢被这种精巧的亵衣束缚。

美少女回忆着母亲教导的床上技巧,含羞带怯慢慢将衣物往下褪去,让少年可以意态悠闲的欣赏她的诱人娇躯。

细细的腰肢纤美如柳,像水蛇一般充满韧性,略显青涩的翘臀也有几分肥美诱人的模样,尤其是那黑色的衣物作为对比,更显得两瓣臀丘娇嫩若雪。

当紧身衣褪到大腿根处,美少女的股间羞处,暴露在少年的视野中,他惊讶的发觉美少女竟然也没有穿着亵裤,仅是股间垫着一条雪白的丝巾。

嫩红的蜜穴被半透明的丝巾轻裹着,若隐若现,让人看着就有些动火,恨不得立刻拨开这碍事的存在,仔细窥视隐藏在其中的诱人奥妙。

“啊家主大人不要这样好羞人”

江水寒用手指捏住丝巾一角,缓慢而坚定的将丝巾从美少女的股间抽出来,飞鸟羞涩的娇吟着,用小手捂住自己滚烫的面庞。

贴在美少女羞处部分的丝巾已经濡湿,江水寒捏着这散发着诱人清香气息的丝巾,在鼻端嗅了一嗅,小腹处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

少年的坚挺在美少女的小嘴中享受了许久,此刻被欲火激发,显得刚猛雄伟,rou棒尖端的菇形尖端更膨胀到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麦粒大小的马眼也微微张开,像是一根架在床弩上蓄势待发的粗长巨矛。

此刻,即使是最强壮的雄性种马看到这一幕,都要为之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它好大家主大人我有些怕呢”

飞鸟哪还有昔日的坚强模样,像是跟羊群失散的可怜小羊羔一般,无助的哀鸣着,她的股间却是一片羞人的火热,酥痒空虚的蜜穴对少年的粗大坚挺充满期待。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可是你也要乖乖的哦”

江水寒的手掌在美少女柔韧的腰间微微用力一按,美少女纤细的腰肢向下一塌,挺翘的玉臀曲线变得更加高耸诱人,双手在她雪白柔腻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外一扳,微微岔开的双股门户大开,嫣红诱人的蜜穴全无遮掩落进少年的眼帘。

当飞鸟年幼时,就在母亲的教导下,精心养护私处,所谓习惯成自然,这十几年来她都未曾穿过一日亵裤,始终用一条柔软的丝巾包裹着柔软湿滑的方寸之地。

如今,这一盅久酿的女儿红,终于也到开封的时候,少年姿态轻柔的爱抚着两片蜜唇,目不转睛欣赏着这一朵芬芳轻吐的含苞百合。

“好羞人哦那里全部都被家主大人看到了他的手指进去了呜呜真是难为情感觉好怪”

飞鸟以一介女儿之身,混迹于佣兵之中,素来洁身自好,对生死与共的男性伙伴也不假辞色。

可是她此刻既然决定将自身归宿托付给江水寒,无异于是亲手将昔日努力建筑起来的刚硬外壳打得粉碎,此时她就是一个柔媚如水的小女仆,只是极尽乖巧的逢迎家主大人,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在少年的身下婉转成欢,以取得他的恩宠和欢心

“处子的蜜穴都是这般紧凑诱人啊啧啧里面沁出来的蜜汁也真好吃呢”

江水寒经验老到的试探着这湿润孔穴的紧致度,看着指尖上面清凉透明的诱人汁液,不禁微笑着含进嘴里,恣意品尝起来。

“唔唔要人家想要你呢”

少年的手指虽然只是浅浅插入,可是对冰清玉洁的纯洁美少女来说,可是前所未有的惊人刺激,她雪白的脸颊一片通红,情不自禁扭动着雪白丰盈的臀丘,羞喃着向少年索求恩宠。

“不要着急,我这就来。”

江水寒这些年在床上征服了无数美女,可谓阅历丰富,面对着美貌如花的赤裸少女,双目中虽然燃烧着熊熊的情欲之火,神色却依然淡定而从容:“一定要把这个特别的夜晚留在记忆深处,因为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经历。”

飞鸟裸身跪爬在软榻上,屁股高高撅起,将嫣红的粉嫩蜜穴完全暴露出来,诱人的姿态就像是一头期待交媾的美丽雌犬。

江水寒赤裸着下身站在她的身后,胯下rou棒就像是擎天玉柱般挺立,在灯光照耀下投射出的影子更显粗壮巨大,看起来真是无比yin靡刺激。

“真紧啊等会儿可能会有一点痛,要忍住哦”

少年腰部微微向前挺送,火热的rou棒抵在美少女的股间,菇形的尖端嵌进了美少女体内,只能容纳一指的孔穴被强行撑开,温热的滑腻感觉顿时让少年发出渴望的喘息声。

“噢”

飞鸟呜咽了一声,脑海中却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接下来母亲当初是怎么教导自己的。

“或许我那时因为害羞跑开了呜呜痛好痛下身好像裂开了一样呜那里一定坏掉了。”

飞鸟就像是到考试时候,才后悔当初没有听老狮讲课的调皮小孩一样,才刚生出几分懊悔之心,就要面临惨痛的惩罚。

江水寒才不是临阵退缩的男人,调整好胯下巨炮插入的角度,没有丝毫犹豫,腰部一沉,向那销魂的腻滑紧致的孔穴发起攻击。

粗大刚硬的rou棒将美少女体内的那片薄薄肉膜撕的粉碎,在鲜艳的处子落红浸润下,继而洞穿了紧窄腻滑的蜜穴,一直插进花心深处。

又一朵纯洁的处子花包被江水寒撷取,两片轻柔湿滑的蜜唇像是微微绽开的花瓣,轻轻簇拥着少年粗若儿臂的硕大坚挺,看起来是那么柔弱娇美。

紧致温热的腔膣肉璧,还是第一次被撑开延展,每一分嫩肉都无间隙紧贴在入侵者的表面,将凶猛怒勃的坚挺紧紧包裹。

少年的坚硬正在美少女体内最柔软娇嫩的地方徐徐研磨,一滴滴蜜露迅速的从花心深处泌出,润滑着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

“啊好痛呜呜家主大人哦不要那么用力嗯噢饶了你的小女仆吧”

飞鸟从未觉得像现在这般无助柔弱,少年的坚挺仿佛是传说中威力无俦的神器,在插进她的身体以后,就让她坚韧不拔的意志冰消雪融,她只能像受伤的小猫一般哀鸣着,祈求少年的怜悯。

“不要怕,小美人儿,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子。”

江水寒伏在美少女光洁柔腻的背部,腰部轻轻耸动,徐徐抽送,口中温柔安慰道:“你放松一点,把身体彻底交给我。”

“嗯好的这样似乎是好一点”

飞鸟蹙眉忍痛,娇吟着,试着放松身心迎接少年的恣意侵犯。

“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更舒服一点啊”

江水寒把一只手放在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抚弄着美少女的敏感嫩肉,另外一只手则握住美少女挺翘的玉峰,技巧高明的揉捏捻弄起来。

“啊不要唔唔感觉好奇怪噢喔不要啦弄得人家想要尿出来啦”

飞鸟哪里禁得住“擒美十八摸”这样高明的调情技巧,身体情不自禁的绷紧弓起,紧接着彻底放松下来,迎接人生第一次欢愉高潮。

一股股温热的浆汁洒落敏感的rou棒尖端,娇嫩的腔膣宛若被油脂沁润过的腻滑的紧致皮袋,裹紧插在其中的勇猛长戈,持续的痉挛、收缩,带给少年难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哈哈,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前奏刚开始就高潮了呢”

江水寒一边继续揉捏把玩着柔腻挺翘的玉乳,一边往美少女耳朵里面吹着气,调笑道:“不过,今晚夜还长着呢你就慢慢享受这欲生欲死的甜美快感吧”

是啊

青涩紧致的处子蜜穴向来是江水寒的最爱,飞鸟虽说是新瓜初破,可是她自幼就学习潜行刺杀技巧,身体的柔韧程度完全不会输给瑞丽儿那样的女武士,堪称是具有让少年恣意采摘的天赋美质。

少女高潮的汨汨浆汁,正是最好的天然润滑剂,紧致的蜜穴也初步适应少年的粗大坚挺,此时不尽情抽送,享受跟美少女交欢的乐趣,那么他真是不懂情趣的大笨蛋。

少年腰部向后一躬,rou棒从美少女蜜穴中滑去,紧接着就在美少女空虚的娇吟中,猛力向前顶去。

“吧唧”

“啊好美好舒服真爽”

诱人水声响处,威猛雄伟的大rou棒再次贯入美少女蜜穴中,顶的美少女心神陶醉,甜美的欢叫出声。

一股酣畅淋漓的酥麻快感,从花心处漾开,直冲到脑门顶,那种快美、舒服,就像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一般。

“要我还要啊用力的喔刺穿我的身体吧哦哪怕这样死去都没没关系呜呜做女孩子真好啊”

飞鸟整个人沉浸在甜美的快感之中,巨大的幸福感让她失态的哭泣,她一点都不感到羞耻,能够臣服在这样勇猛无敌的男人胯下,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大rou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周而复始的在美少女的娇嫩蜜穴中抽送顶撞,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深处,拓展着内里宛若喇叭口的细窄花径。

每一波冲击到来,飞鸟就像是中箭的小鸟一样,缠绵娇美的呻吟欢叫声,她的泪水跟口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软榻上的床单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而在两人交合处的正下方,湿润的面积更大,一朵朵鲜红艳丽的桃花,见证着少女珍贵童贞的奉献,她从此已是江家内宅中众多小妇人的一员。

这一番激烈狂野的交合足足持续了两个多钟头,飞鸟就算是耐力惊人的精锐佣兵出身,也被江水寒干得两腿发软、眼冒金星,最后连叫床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用诱人的鼻音哼唧不已,向少年投降讨饶。

“真的没力了吗那么我给你提供一些营养丰富的能量饮品吧”

江水寒亲吻着美少女的脖颈,精力充沛的调笑着她:“我要把你下面这张偷懒的小嘴喂饱饱。”

“滋”

马眼翕张,淋漓怒射,一股股炙热浓浊的白色浆汁,带着强劲的力量,持续而猛烈冲刷着美少女娇嫩的花蕊,瞬间灌满了她如李子般小巧的花房。

“哦要死了死了射死飞鸟了”

飞鸟娇躯一震,似乎想要躲避那炙热浆液的浇灌,然而她早将身上每一分力气都用尽了,身体更被少年紧紧压着,哪能躲避半分

她像受伤的小猫咪一样呜咽着,高翘着丰盈的雪臀、花心绽放,迎接着家主大人恩赐雨露的洗礼

这还不过是第一次的温柔预演,身为一名合格的侍寝女仆,今后她必须要以乖巧的姿态,一次次承受少年狂野的侵伐,用冰清玉洁的身体容纳腥膻的白浊,将是她日后最重要的工作内容。

“我是家主大人的女人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呢”

飞鸟娇媚柔顺的微笑着,回眸望着江水寒英俊的面庞,只觉得心中充满平安喜悦,她再也不用为未知的明日去用性命拚博,少年温暖的怀抱就是她永久休憩的港湾

“女人就是女人啊,天生就具有远离杀戮的特权”

杜邦望着天上的明月,幽幽叹息道:“让我们为昔日同伴的平安退出,干杯吧”

佣兵小队其余的几位男性成员,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在一起,他们没有待在帐蓬里,而都爬到大树上,每个人手中都还拎着一个酒袋。

“干杯至少她可以活着退出。”

赤虎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昔日战死的同伴。

“干杯真可惜啊我没办法变成女人。”

这是言辞刻薄神经敏感的蟒刺。

“干杯女人的归宿是男人,而我们男人的归宿则是战场。”

钢盾倒有几分看破生死的战士气概。

“干杯飞鸟是个聪明的美少女,祝愿她以后幸福吧”

血狮像是看到女儿出嫁的父亲,惆怅中还掺杂些许喜悦。

不管我们这位男爵大人要怎样对付那位可怕的女巫,杜邦将喝空的酒袋丢到树下,神色冷肃的说道:“我们也该要振作精神,预备跟敌人刀枪相见了,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从今天开始我杜邦要远离酒色。”

血狮神色诧异的望着杜邦,说道:“杜邦,你莫非转性了往日可都是由我来说这番话的啊”

杜邦苦笑一声,凝望着江水寒那顶帐篷散发出的幽幽灯火,低声说道:“往日里我们要解决的目标,在我杜邦的眼中,都是如猪猡一般的蠢笨无用,才不会让我感到紧张。”

“可是,我们的男爵大人面对的敌人,却是令我们高山仰止的可怖强者,哪怕对方随便派出的手下人,都是会让我们头痛的存在。”

血狮等人都极其相信杜邦的智慧与判断,听到他做出这样的分析与判断,脸色都有些难看,不觉握紧了各自的武器。

杜邦看到众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其实,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所谓富贵险中求,这次很可能是男爵大人对我们的一次考验,如果我们能通过这次考验,才会真正被他视作信任的家臣。从他那里,我们将会得到贵族的权势、大把的金钱、乃至土地的封赐”

现在,江水寒已经是格瑞特王国最年轻、最有权势的男爵,等他将萨尔斯堡也纳入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以后,他统辖的陆地领土面积将超过一个公国

如果再算上广袤无垠的南洋,他控制的人力、物力将足以跟南方行省的两大巨头匹敌,假以时日,南方第一霸王的衔头将毫无争议落在江水寒的头上。

能给这样一位当世枭雄做家臣,可是比那些有权无势的伯爵威风多了。

想到美好的未来,几个地位低微的佣兵脸上都露出了狰狞之色,不管对手多么强大,他们绝对不会退缩。

第九章神秘德鲁伊

这些热血沸腾的佣兵们并不晓得,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二十里的地方,敌人已经聚集一支奇异的军队。

在一头白色魔狮的召唤下,丛林中最强大魔兽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其中甚至包括大地之熊与咆哮风狼这样具有少许智商的高级魔兽。

即使平时遇见,会争斗个你死我活的宿敌,此刻也都成为和睦相处的伙伴,成群结队向着共同的目标前进。

“攻击所有的猎物都将成为你们的美餐,把进犯我们领地的人类赶尽杀绝吧”

这白色魔狮正是乔娜的化身,她傲然站在一棵松树的枝桠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狩猎女神的心爱宠物,以强大的精神力驱使着方圆数百里的魔兽,对江水寒一行发动攻击。

正像是东大陆的古语所云:金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

守候在宿营地外面的卫兵,本来就是死牛祭拜邪教的成员,不具有正规士兵的素质,等到夜深的时候,就已经在火堆边上抱着长矛打瞌睡了。

等到他听到异常的声响,还来不及发出警报,就已经被这狂野兽朝淹没,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怪物咬死的。

杜邦等人跑到树上饮酒聊天,却正好逃过这一劫,眼看着营地被无数发狂的魔兽攻击,脸色都不禁都有些发青。

就算是脑筋再迟钝的家伙也该想到,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兽潮,敌人是已经发现他们的存在,这是在试探他们的实力,也是在向他们示威。

血狮神色凝重的问道:“杜邦,怎么办是去援救男爵大人,还是”

杜邦呵呵一笑,说道:“我们当然是要去把那个幕后黑手抓出来,如果男爵大人无法应付这种小场面,那么他也就没资格做我们的主人了。”

这支佣兵小队向来是由杜邦进行谋划,血狮负责指挥作战,听到伙伴做出决断,这个经验丰富的老佣兵立刻命令道:“蟒刺、钢盾你们两个一组,从正面搜索敌人,我和赤虎分别从两翼包抄,杜邦还是自由行动,负责接应。”

几个人都是潜行刺杀的好手,血狮一声令下,纷纷消失在丛林的夜色当中,就算是嗅觉灵敏的魔兽,也都未能发觉正有人从它们身边经过。

很快,佣兵小队的成员们就发现了那头与众不同的白色魔狮,悄无声息的包围那棵高大的松树。

乔娜会选择站在高处施法,而不是隐藏在黑暗地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德鲁伊驱使魔兽的法术,只有当施法者沐浴着月光之时,法力才会发挥到极致。

在她看来,敌人只有突破兽群以后,才能危及自己的安全,所以并没有特别警惕,只是全神贯注的施法,召唤更多的魔兽参与攻击。

可惜她并不知道,江水寒手下竟然有这样一支精锐的佣兵小队,他们既可以意态从容的出入豪门巨宅,也可以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隐藏身影。

他们身上都穿着能够跟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丛林伪装服,这种伪装服表面涂抹着几种强大魔兽的尿液和粪便,足以让绝大多数魔兽对他们保持敬畏之心,对其视而不见。

“嗤”

一道乌黑的剑芒蓦地从树影中射出,自下而上的向着昂首望月的白狮刺去,率先出手发动攻击的是蟒刺,他的剑术简约明了,只有一个显着的特点,那就是有进无退的冲刺

乔娜变身为白色魔狮以后,感官就变的像魔兽一般敏感,几乎在蟒刺出剑的同时,她就中断了召唤法术,跳向毗邻的一棵松树。

然而,躲在树丛背后的杜邦突然做了一个玄奥的手势:“重力加持。”

乔娜只觉得身体一沉,动作慢了几分,如果是别人,恐怕并不能抓住这略一停顿的时机,可是蟒刺的剑实在太快了,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半空中划过,白色魔狮的后腿被割破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乔娜没有感觉到痛楚,她只觉得后腿迅速麻痹,她愤怒的诅咒着在武器上淬毒的敌人。

没错,蟒刺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佣兵,他手中的那柄细长的利剑曾经在毒罐中浸泡过三个月之久。

“它中剑了,缠住它,不要让它逃走。”

蟒刺从空中落地,大声提醒同伴,然后快速滚到树丛阴影中躲藏起来。他在刺出这惊艳的一剑后,要休息片刻才能回复全盛时期的战力,他必须提防受伤的敌人报复。

小心谨慎是正确的,德鲁伊变身而成的魔兽,就具有比真正魔兽还要恐怖的魔法能力。

“吼”

白色魔狮怒吼一声,数十枚青色的木刺笼罩了蟒刺消失的地方,以牙还牙是德鲁伊的传统,这是同样具有猛烈毒力的木系魔法:蝎之毒刺。

“笃笃笃”

钢盾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蟒刺身畔,举起那面厚实的巨盾,一团暗黄色的光辉从盾面上散发出来,挡住了如暴风骤雨般的毒刺。

“喂,你又欠我一条命哟”

钢盾懒洋洋的笑道。

“好,那么下次换你去攻击,我来掩护你好了。”

蟒刺臭着脸说道。

“给我断”

下一刻,血狮出现在树下,他的手中握着一柄双刃巨斧,猛地砍在树身上。

即使是百年老松,也禁不住地阶强者的全力一砍,树身蓦地折断,站在树枝上的白色魔狮只能步态蹒跚的跳到地面上。

它愤怒的望着血狮,张开嘴巴正要喷射出致命的光焰,却发现一柄大剑已经压在自己颈上。

潜行匿踪的赤虎一旦现身,再也不压制自己的气息,身上沸腾的红色斗焰足足冲起丈余高,看起来仿佛地狱魔神一般,他沉声喝道:“不要逼我杀你,就算你是空间法师,也来不及从我剑下逃生。”

“真是大意了啊”

乔娜懊悔的叹息着:“真没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有这么一群卑鄙无耻的部下”

她的祖父曾经跟她说过,夜晚的丛林是德鲁伊的天下。

可是她却忘记了她只有一个人,如果没有伙伴的支援,就算是一个颇具实力的德鲁伊法师,一旦跟敌人短兵相接,也只有沦为阶下囚的下场。

“在武器上淬毒或者围攻一位女性就算是卑鄙吗”

蟒刺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冷笑道:“那是你还没有见到我们的主人,跟那位尊敬的男爵大人相比,我们几个就像是纯洁天真的孩子一样。”

血狮则还惦记着那边的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