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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找小朱朱占卜宝藏的位置,没有想到竟从她这里得知了这些秘辛,真是搞得江水寒大脑一片混乱,晃晃有些发胀的脑袋,先把这件棘手事情搁下,然後就向朱朱提起了找她的本来目的

“什麽你又要去挖宝啦这种游戏玩太多遍,可是很无趣的啊”

小朱朱对於江水寒的宝藏狗运可是很不理解,当初少年先是在蠍盾领地揞掘库达尔宝藏,後来又在龟山岛挖出来一个纳迦女王,现在又跑了几千里海路到这个海岛挖纳迦王国的藏宝,简直就是一个流浪天下的追迹者啊。

朱朱瘪着红嫩的小嘴,说道:“贵族就要有贵族的样子,经营地盘扩张势力才是你该做的正业,你这样挖来挖去,跟盗墓贼没两样,我嫁给你会感觉很没有面子的耶”

江水寒摇头,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小丫头你知道什麽别人家的豪门子弟有家族的人脉和财力,江家到如今就剩下我孤单一人,我老爹只留给我一间破房子,再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经营地盘是细水长流的挣钱方式,同样要投入大把的金币进去。我不拚命挖古代宝藏,那有资本跟那些权贵抗争何况这次跟人鱼族拚的有点凶,我舰队损失不少,更要从纳迦王国的宝藏中寻求些能增加战力的宝物”

朱朱叹了口气:“好吧,我试试就是了,不过几千年的时光有些太久远,我可能没办法算得太精准,最多只能给你找出某些线索”

第十二章宝藏探索

菲露岛在几百年前还是一个渺无人烟的岛屿,这里远离大陆又不在任何远洋航线上,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个沙漠王国的酋长发现了这个海上孤岛。

这名酋长本来是个部族内乱的失败者,他带领部分亲族成员迁徙到这大洋之中的荒芜之所,以打鱼放牧的生活方式定居了下来。

或许是上天眷顾这名一直走霉运的家伙,这个荒岛附近居然是一个盛产珍珠的海域,岛上茂密的森林也正好提供了造船的材料。

就这样,酋长及他的子孙因祸得福,依靠珍珠产业又重新开始豪奢的生活,而且随着岛上人口的增长,不少热血男儿更勇於下海闯荡。他们继承了祖先在陆地沙漠中经营无本生意时的勇悍,开始把海盗船开到远方的繁华航路上,劫掠沙漠王国前往格瑞特王国的远洋商船。

由於地理位置偏远,沙漠王国也缺乏强大的海上力量,所以不曾派出讨伐军,这让菲露岛在珍珠和海盗两大产业的支持下,势力开始迅猛增长,宛然成为了这千里海域内的海上霸主。

不过能够享受荣华富贵的始终只是少数上层阶级,岛上的底层民众仍然过着贫穷的生活,甚至为了下一餐的着落而拚死拚活。

巴尔巴斯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富商老爷,虽然在岛上部分权势者的眼中,他只是一个无能之辈,不过却没人找他的麻烦,因为菲露岛的岛主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有这样一个强力靠山,足够他安享富贵了。

附近海域的几处大型采珠场都是巴尔巴斯的产业,每年的收入将近五万金币,即使在大陆上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因此巴尔巴斯很满意自己的收益。

采珠场需要大量的人手,由於岛上的男丁都不层於做工,宁可随战船出海做海盗,过那刀头舔血的掳掠生涯,於是留在岛上的贫家女儿就被大量雇佣,从事这种高风险的工作。

十七岁的少女阿雅正是这采珠女当中的佼佼者,她潜水技艺高超,胆子也大,往往孤身一人去危险的深海区,因此采集到的蚌珠品质也就远胜珠场中的夥伴。

这一天,阿雅跟往常一样,摇着小船到达了自己惯常采珠的海域,把船上的缆绳缠在一块礁石上,瞧着四下无人,才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海水里面。

沙漠王国的女子衣着向来保守,就算是再穷的女孩子,出门也要把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不能露出一丝肌肤,否则就可能被人视作荡妇,甚至会被路人群起而攻,活活用乱石砸死。

不过要进入深海采珠,衣物却是最大累赘,不说吸水後增加的重量,也容易被海底的藻类植物缠绕住,给潜水者增加无谓的危险,唯有脱得一丝不挂才能在海水中潜得更深更久,所以如今采珠业已经完全被年轻未婚女性垄断,绝对禁止任何男性接近采珠场,而且采珠女在开始工作之前,总是要谨慎观察四周的动静,防止被不良的男子偷窥自己外泄的春光。

阿雅在下水以後并没有着急潜入海底,而是先慢慢在海水中游动着,等待着身体适应海水的温度。她的游泳技巧很高超,整个身体都可以浮在海面上。

和煦阳光毫不吝惜的洒落在女孩诱人的娇躯上,丰满挺立的酥胸像是两座美玉堆砌而成的高峰,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结实有力且毫无瑕疵,股间毫无毛发遮掩的蜜色蚌唇夹着一眼娇嫩粉红的chu女穴。

在热带地区,像阿雅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多数都已经嫁人生子,可是因为她家境贫穷又时常周济邻里姐妹,迟迟攒不够一笔像样的嫁妆,所以一直没有哪个媒婆肯为她做媒。

沙漠王国的风俗就是女孩子要想嫁人,家里首先要为她准备大笔的嫁妆,然後再由媒婆找门当户对的男子说项,谁家的女孩要是没有能供养自己余生的充足财产,岛上的平民男子就绝对不会娶她为妻。

即使阿雅容貌再美丽,身材再劲爆,平日也是被黑袍黑纱遮挡着,所以有权势的男子不会留意这样一个身分低贱的采珠女,因此她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一个被男人忽视的存在,直到十七岁还是小姑独处,无人问津。

感觉身体已经适应了海水的温度,阿雅逐渐潜入到十几米深的海底,然後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浓密的黑色长发在蔚蓝色的海水中像柔软的藻类植物一样漂荡不定,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更似乎能够融入到海水之中。

她伸出手将安静睡在海底沙滩上的大蚌一个个捡起,放进用细藤条编织的网兜里,直到感觉袋子里沉沉的,才缓缓向上浮出海面,快速的朝小船游去。

女孩先是费力的将一袋海蚌丢到船上,然後伸手攀住船舷,想要到船上休息片刻,顺便将采到的蚌珠剖出。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男人大手蓦地伸了过来,握住了女孩的柔夷,将她拽到了船上。

“啊”

女孩惊恐的尖叫声迅速向着远方传去,一群正在海面上觅食的胆小海鸥受到惊吓,立刻成群飞到了空中,紧张而又奇怪的盘旋不已,寻找着发出怪声的来源。

江水寒笑吟吟的欣赏这女孩羞窘的模样,她手忙脚乱捡起衣服,却不敢大方穿到身上,只是慌张遮挡着少年炙热的目光,希望他不要看到自己的姣美容貌和诱人的胴体。

“美丽的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

少年的嗓音柔和而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抚慰着少女惶恐的心灵:“我是来自格瑞特王国的江水寒,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蜷曲着身体躲在衣服後面,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绿眸,她始终不敢正视这个男人,不过发觉他的穿着是如此的奢美华丽,想必不会是不安好心的盗匪,心中的惊惧总算稍稍减弱几分,颤声说道:“我叫阿雅,是菲露岛巴尔巴斯老爷采珠场的佣工。”

“他一直让你做佣工啧啧,他还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蠢货啊”

江水寒充满疑惑的笑骂了一声,随即说道:“你不用再为他工作了,等我忙完这里的事情以後,你就跟我走吧”

沙漠王国的女孩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完全没有自主的权力,基本上是由父母决定,所以江水寒也没打算问阿雅的意见,预备跟她登岸後,直接向她家里提出带走女孩的要求。

而那些贫民家庭基本上也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因为这些上位者多半会留下一笔钱作为补偿,而他们又可以省下女孩子出嫁的嫁妆钱。

尔巴斯老爷都不具有的贵族气度。

“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怎麽会像信天翁一样独来独往,而且那麽奇怪的出现在自己的小木船上”

阿雅心中充满了疑问,可是却不敢探听少年的来历,只是不知所措的躲在衣服後面,沉默不语。

“羞於在我的面前更衣吗那麽我送你去更衣间奸了”

江水寒微笑着拿出了缚美宝箱,将女孩收纳了进去。

片刻之後,等阿雅装束整齐的出现在小船上的时候,她望向江水寒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敬畏,女孩毕恭毕敬的跪伏在少年的身前,以虔诚的态度亲吻着少年的脚趾。

显然,栖身在缚美宝箱中的美姬已经教导过这个无知的女孩,让她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侍奉主上,而江水寒展现出来的神奇手段,也足以让女孩心悦诚服,愿意成为少年众多女奴中的一员。

江水寒把诚惶诚恐的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说道:“阿雅,我想你现在对我的来历已经有所了解,我这次来菲露岛是为了探寻一个古代宝藏,而我的一个妻子是神通广大的星占士,她的占卜结果是要想找到这个宝藏,就需要得到你的帮助”

阿雅这时才惊鸿一瞥看到少年俊美的容貌,心神不由得一颤,感觉是既喜悦又害羞,脸颊上迅速飞起了两朵红云,神不守舍的说道:“主人要阿雅做什麽,阿雅都会乖乖的”

江水寒握着女孩柔软的小手,微笑着说道:“好,你对我忠诚和顺从,我也会赐予你平安喜乐的生活,在我的庄园里面有许多像你一样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你不会感到寂寞或者受到歧视,她们都会将你视作姐妹,每日一起嬉戏玩耍,并且彼此照顾。”

阿雅在菲露岛上生活了十七年,从未被男人看到过自己的相貌身体,更不要说直接的身体接触了。现在娇小的玉手被少年握在掌心把玩,内心早已经是羞不可抑,可是一种莫名的兴奋相喜悦又促使着她期待少年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女孩深知自己能够被这样一个大人物看中,是何等的幸运和荣耀,她那几百个佣工同伴绝无可能碰到这样万中无一的机会,向有权势有地位男子尽不她们优美的娇躯和美丽的容貌,更没有可能被哪个男子相中後允诺收入私宅。

她可以确定,只要她能够获得少年的宠幸,就可以确保自己余生都衣食无忧,想到可以跟这样帅气的少年做那种事情,顿时让懵懂的女孩对男女情爱充满了期待,她忐忑不安的向着少年怀里倒了过去。

临近中午的阳光温暖和煦,女孩的身体散发着大海和阳光混和在一起的清新味道,只可惜女孩现在已经将自己裹得像颗粽子一般,少年除了能看到她服神中蕴含的羞涩,却是无缘瞧见她脸颊上泛起的差丽晕红。

十七岁的少女身躯如同珍珠一样盈润,少年的手掌沿着女孩的纤腰缓缓下滑,抚摸着她浑圆结实的美臀,暗赞游泳果然是锻链女性身材的最好方式,不过,江水寒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奸色少年,他并不急於吃掉这个可口的女孩子,是他的东西就没有人能够抢走,他现在更希望女孩能提供有用的线索,为他找到纳迦王国留下的宝藏

江水寒温柔的抚慰着少女的身躯,等到她美眸中春波朦胧之时,才对她柔声说道,“宝贝儿,我如果要了你,你大概要在床上躺上几天,可是我现在还需要你为我做些工作呢”

少年在几百个女孩子身上演练过的温柔手段何等高强,只是这片刻功夫,阿雅已经玉体如酥,股间一片腻滑湿热,体验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美欢愉,对这个来历神秘的少年主人充满了迷恋相爱慕。

“嗯,主人想要阿雅做什麽都可以,阿雅的身体和灵魂都愿意奉献给主人呢”

这绝不是奴婢讨好主人的虚情假意的奉承,女孩的语音是如此的痴情缠绵,显然对少年的情感十分诚恳真挚。

江水寒取出纳迦女王绘制的藏宝图,拿给女孩观看:“你瞧,我这里有一份距今年代很久远的古代海图,上面的地形跟现在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你能帮我找出图上标注的位置吗”

阿雅惊讶的看着这份陌生的海图,她显然从来不曾看过这样的东西,她目光中充满犹疑的说道:“在古代,菲露岛就是这样的吗真是一个好小好奇怪的地方呢”

要教一个不识字的女孩辨认海图,是一项辛苦的工作,好在江水寒从前没发迹的时候,时常是闷在家里阅读祖先留下的大量藏书,可以算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闷骚宅男,何况给怀里的美女讲解地貌标识的时候,也可以藉机用女孩身体的某些部位进行比喻代入,尽可以上下其手,享受给私家女奴授课的乐趣。

“思:大概能看明白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这图上描绘的是什麽地方”

阿雅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最後还是忐忑不安的向江水寒说出了这个他肯定不想听到的答案。

江水寒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反而耐心的安慰女孩:“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到你家里慢慢研究,反正我这次出来就算是得不到宝藏,也有带回你这个小美女,无论怎样都不会感觉亏到啦”

阿雅这日一反常态,才到中午时分,就带着一袋没有刦开的海蚌回到了岛上,这顿时引起了监工嬷嬷的密切关注。

r阿雅,你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能够拉下脸做监工这份招人怨恨的工作,自然都是岛上数一数二刁钻狠辣的老女人。她看似是好言问候,可是那刻薄的语气却足以把厚实的墙皮刮下一层来。

阿雅好奇的瞧了一眼江水寒,不知道监工嬷嬷为何会看不到这个少年正站在她的身侧,竟然还是毫无忌惮的敞着面纱,将她一脸横肉暴露在阳光下面。

不过事先有得到少年的嘱托,阿雅也就没有表现出更多异样,只是平淡的说道:“我在海底看到有几条鲨鱼,感到最近运气大概不大好,所以就提前回来,并且打算休息几天”

“运气运气那种东西是贵族老爷们才有资格享用的,你这个低贱的小丫头也敢跟我讲运气”

监工嬷嬷模样凶狠的挥舞了下手中的藤鞭,说道:“你不要想骗我,是不是别家珠场出的工钱高些,你想要偷偷换个场子啦”

阿雅到底是做过几年采珠女的人,又有江水寒这个新投靠的主人在侧,目光依然平静如初,没有被监工嬷嬷吓倒,淡然回答道:“我若是想换珠场工作,早几年便换了,也不会等到嬷嬷你做监工的时候才想这些”

“哼哼,没有想过是最好了,把衣服都脱掉,我要检查你有没有夹带珠子”

这监工嬷嬷刚上任不久,如果换成原来的监工嬷嬷,对阿雅这珠场最好的采珠女绝对不会这麽刻薄矿她这个粗鄙无知的老女人,因为难得揽权在手,只恨不能在这些年轻少女面前抖抖威风。采珠女当中最有名气的阿雅犯到她的手中,可以说正奸遂了她的心愿。

这个恶婆娘早已经打定主意,只要阿雅脱掉了衣服,才不管她有没有夹带珍珠,先劈头盖脸抽打她一顿,然後再进行栽赃陷害,保证让她终身难忘今日的耻辱

江水寒是何等的人物,监工嬷嬷还在盘算怎样收拾阿雅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她会使用那些卑鄙的伎俩,等到她眼冒凶光说出上面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不耐烦再跟她纠缠下去。

“跟我走,不要再理她”

少年乾脆而直接的对阿雅吩咐道。

阿雅对江水寒的命令当然绝对服从,蔑视的望了一眼监工嬷嬷,绕过她臃肿肥胖的身体,直接向着岛上走去。

“你这个臭丫头没有听到我说什麽吗”

监工嬷嬷感到自己的权威被严重的亵渎了,暴怒着跳了起来,挥舞着藤鞭向着阿雅身上抽去。

下一刻,监工嬷嬷只觉得地面从未像现在这样亲近过自己,也不知道被什麽绊了一下,她的肥脸重重撞在了地上,鲜红的鼻血顿时从鼻孔流了出来,眼前无数颗金星正绕着她的脑袋转来转去。

“歹命哟阿雅打人啦”

直到阿雅跟着江水寒走出老远,才听到监工嬷嬷宛如破锣一般的哭声,女孩在这一刹那真是感觉说不出的畅快只有这样肯为自己女人出头的男人,才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呢

江水寒微笑着说道:“我似乎听到你在偷笑了呢,”

河推咬着嘴唇说道:“才没有,我可不是幸灾乐祸的女人呢”

江水寒把阿雅揽到怀里,气势十足的说道:“不要怕,想笑就大声笑出来,不要说是这个只会撒泼的丑婆娘,就算是这座岛的岛主惹到你,我照样让他泪流满面趴在地上向你讨饶”

“呜,您不要对我这麽好,这样会让我想哭的呢”

岛上的人们看不到江水寒的身影,只是惊讶看着这个走路姿势怪异的少女,更搞不明白她怎会一个人哭哭笑笑的,不过他们大都是不愿意随便招惹是非的老人,心中就算是感到奇怪,也没有人多事上前去探寻究竟,倒是让少年省了不少麻烦。

阿雅的家是一间低矮的棚屋,外面抹着厚厚的一层黄泥,屋顶开了一个可以闭合的天窗作为采光,房间里面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只在地板上铺着一张破旧的毯子作为床铺,屋角有一个颜色暗淡的竹箱,看来是盛放女孩衣物的。

女孩羞窘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嘴唇艰难的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她不知道该怎样招待少年,她贫穷的家里甚至找不到一个让尊贵主人安坐的地方。

江水寒才不会因为这种问题苦恼,随手一挥,屋子中间已经多了一张红木茶几,上面摆着紫砂茶壶和红泥小盏,另外还有几样精致的点心。

南洋土着习惯席地而坐,加上屋子狭小也放不下更多的家具,江水寒也就没有取出椅凳,而是大大方方坐在了地板上。

“你先吃些东西吧,等会儿我把上门闹事的家伙们收拾乾净了,咱们再慢慢研究宝藏的埋藏地点,”

江水寒的神态是那麽轻松写意,以他现在的身分地位,攻略的是整个南洋的霸权,那里还会将采珠场的这点事情放在心里

“思,这些食物看起来很好吃呢”

单纯的女孩对少年充满信任和崇拜,满怀欢喜的开始品嚐着这些从未吃过的美味,从舌尖味蕾上传来的甜美滋味,几乎让她以为自己的舌头都融化了。

“这一切都彷佛是梦一样呢如果真是梦,那麽拜托请让我晚一点醒来吧”

女孩慢慢咀嚼着口腔中的食物,迟迟不愿意咽下,眼前少年的俊美姿容,更是让她恍若坠入梦里,不敢相信自己终於有所归属。

“阿雅,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赶紧给爷滚出来”

“如果大爷数到十,你还没有从你的鸡窝里爬出来,咱们就进去用鞭子抽你出来了”

没过多久,屋子外面传来了两个男子不耐的叫骂声,沙漠王国的风俗严禁男女之间私下接触,由於地位低下的女性是无责任能力者,所以往往只是重罚肇事的男性,他们就算是出名的无赖,也不敢随意闯进阿雅的家里。

江水寒瞧了一眼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惶的女孩,微笑着说道:“只是两条来讨打的蠢够,只有收拾了他们,采珠场的主人或许才会出面吧”

采珠场倒不是只有监工嬷嬷一个人,看场子的打手总共有二十多名低级武士,只是他们都是男人,总不奸距离采珠女云集的码头太近,等听到风声赶过去的时候,阿雅已经跟少年走远了。

巴尔巴斯毕竟是岛主的兄弟,他的采珠场向来没人敢来滋事挑衅,被他雇佣的看场武士做久了这份闲散差事,对主人也多有歉疚之心,只恨没有机会出力表现。

难得看到监工嬷嬷被人打了,看场子的武士主管心中不怒反喜,连声追问是谁家手下到采珠场闹事,他的手下也都摩拳擦掌,预备跟着头儿上门去为自家主人挣回脸面。

不过等他们得知是采珠女阿雅打了监工嬷嬷,一个个顿时都泄了气,欺负女人可不能为他们增加半点荣耀,看场子的武士主管也深感无趣,於是随便指派了两个最讨人嫌的家伙去阿雅家里抓人。

可是出乎众人的意料,那两个出名的无赖竟然狼狈不堪的逃了回来,他们的下巴居然被人打得粉碎,甚至无法向看场子的主管描述他们的悲惨遭遇。

“他奶奶的,真有人敢到巴尔巴斯老爷地盘上撒野,我们一起干他娘的去”

武士主管跟他的手下们终於热血沸腾了,操起几把破烂刀剑,拎着粗鄙的木棍和皮鞭,浩浩荡荡向着阿雅家再次进发了。

他们前去“讨伐”的结果,自然是更加的悲惨,只有一个身材瘦小的打手有机会逃回去向巴尔巴斯报讯。

“巴尔巴斯老爷,我是四环礁采珠场的看场阿三仔,今天场子里面一个采珠丫头突然打了监工嬷嬷跑回家里去了,我家老大就派两个兄弟去教训她,结果他们都被打了回来,伤的还挺重,然後我家老大就怒了,带着大夥儿一起去找场子”

“结果,我们这些人连那个男人的模样都没有看清,就被一齐打飞了出来”

这个叫做阿三仔的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