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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色友》

各位亲爱的朋友、同道们,大家好!

《色友》之事,小色真的非常抱歉,发生如此之事非小色所愿。在这里,小色只能对大家作一个保证,《色友》小色一定会写完本的。

根据小色的消息,《色友》有可能会在国庆之后开放,如果开放了后,小色就会接着更新。万一,我说的是万一色友不再开放,或者由于其他的原因不能再开放,那么小色会另开一本,写续编。

呵呵,大家就安心吧,没有写完三国的mm,小色就算是挂了也挂不瞑目的。

现在,小色的新书上传了,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大家要坚定信念,色友也有朗朗乾坤的一天,色友也是一样可以风光无限的!

来吧!eon;baby!现在是——投票时间!

凑字数警花外编之第一章 阴暗地牢

ps:呵呵,小色凑字数的,不过也是小色原来写的。呼吁一下各色友,给点激情吧,让小色兴奋起来,更新或许就能快点了,死气沉沉的,让小色有一种阳萎的感觉,提不起精神来。

明天开始,就要冲榜了,请各色友激情参与,给小色最有力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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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答、嘀答、吱呀……

呼噜……

嘀答、嘀答、吱呀……

呼噜……

没有一点光线的地牢里,幽暗、潮湿、诡异,水滴从高处一滴滴滴下,熄灭的吊灯摇曳而发出一声一声的吱呀声响,黑暗中还有一片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在这个充斥着潮湿发霉味道的地牢里,让人感到到胸口发闷、恶心。可是对于被迫在这里生活了几年的杀手来说,一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生存条件极其恶劣的黑暗地牢。

黄星半坐半卧的背靠着碗口粗的冰冷铁柱,微闭着眼睛,有点大众平常的白皙脸庞总像是在奸笑着的样子,而他呼吸却悠长,像熟睡了的样子。

但黄星并没有睡着,他一直都保持着清醒,此刻他的心里在翻腾着,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

这个地牢是在全球号称出产毒品最多之一的黑色金三角里,在丛林中的一个非常秘密之处,是全球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血杀党的其中一个杀手训练基地。但任谁也想不到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会有一个训练基地在接近华夏国云省边镜的地方。

黄星是一个孤儿,现年十八岁,十一、二岁的时候,被人从华夏国g市捉来到这个杀手训练基地,一起的,还有世界各国的小孩,和他们一起在这里过了几年艰辛的非人生活。

背靠着冷冰牢笼的铁柱,黄星心里计算着时间,此时应该是凌晨二、三点的时间。黎明前的天色是最黑暗的,也最容易逃走,但想要逃出这个被杀手组织严密监守的地牢谈何容易啊!黄星发现自己的手心都紧张得冒出了细汗,心里还卟嗵卟嗵的跳着。

还有一两个时辰天色就会大亮,那时就要进行杀手间的最后决斗,要和从几百个杀手互相残杀剩下来的几十个杀手决斗,最后只有几个人得以活命。幸存下来的几个人将成为血杀党的准杀手,会被杀手组织注射一种毒药,从而受杀手组织控制,成为真正的血杀手,想要活命,获得解药,只能为血杀党卖命,为他们去杀人。

不!黄星不甘心的一咬牙,霍地站了起来,走近铁笼另一边的铁柱,对着地牢唯一的一个出入口地牢大门,眼里射出热切的神色。只有逃离这个黑暗的地牢,自己的命运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黄星是绝不甘心受任何人控制,自己的命运只能是由自己掌握决定!内心对自由的渴望,使黄星的身体像有一团火般在热烈燃烧了起来,没有人能阻止自己获得真正的自由!

黄星不是怕会在和杀手间的决斗被杀死,黄星有自信在这个杀手训练基地中没有一个人能杀得了自己,包括血杀党最顶尖的金牌杀手,黄星也有把握和他们一战。问题是要接受他们注射毒药啊,否则就会被当场枪杀,这是黄星绝对不接受和不允许的。

黄星的俊脸上忽然流露出冷酷至极的微笑,转身走到了困住自己的牢笼的另一边。和黄星在同一个牢笼的还有一个人,是一个比黄星大两岁的胖子,叫血胖。这个杀手组织的杀手,全部都要姓血,但黄星坚持自己姓黄,而不叫血星,因为叫血星实在太难听。

“胖子,起来干活。”黄星一脚踹在装睡的血胖身上。

“是!”血胖一骨碌滚了起来,不敢喝骂黄星踢了他一脚,也不敢对黄星表示不满,而是颤颤赫赫的走了了面对牢门的铁栅栏边突然凄惨的叫了起来:“哎呀!救命啊……疼死了!”

血胖这突如其来的一叫,声音在幽暗的地牢里回荡,一下子就吵醒了地牢里休息的几十个拼命想休息好,准备明天决战的杀手。这些一起被困在杀手训练基地生活了几年并接受魔鬼训练的杀手,每一个都已经被训练得是身手了得,每一个都有其独特的杀人技巧,而且个个都心狠手辣,能在几百个杀手中存活下来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辈。

杀手之中不会有朋友,只有你死我活的敌人!但有一人例外,那就是黄星,黄星,就如像是每一个杀手心里的蛔虫,总能知道每一个人的秘密。包括那些训练杀手的杀手教官,黄星总能知道别人的一些私隐,哪怕你骂了一句谁,或者做了什么的坏事、在哪里偷偷打飞机……甚至你身上有一块疤有一颗痣,黄星都知道。

只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黄星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的,可是黄星也不会傻得将自己怎样知道他们私隐的秘密说出来,因此有的杀手甚至怀疑黄星是否有读心术。所以黄星在杀手当中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每一个人都会对他颤颤赫赫,对黄星客客气气,不敢得罪。

当然,黄星也不是这些杀手的朋友,黄星只是一个让他们从内心里感到恐惧的人物。谁敢得罪黄星?黄星就会将他们的秘密说了出来,让他们受窘或者受到杀手教官的惩罚,虽然这样类似于打小报告的行为有点八卦,有点龌龊,但黄星不在乎,看别人痛苦总比自己痛苦要好得多了,再说,和杀手讲道德,显然是行不通的。

但没有一个人敢对黄星打歪主意,因为黄星的杀人手法好像已经得到了几个杀手教官的真传,青出于蓝胜于蓝,这些杀手自问不是黄星的对手。连杀手教官也不敢太过得罪黄星,他们都知道,黄星或者会在杀手当中脱频而出,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他们顶头的人。一个金牌杀手,是会受到杀手组织的人尊敬的,尽管黄星只可能是一个未来的金牌杀手,除非真的杀了黄星,否则都要对知道自己秘密私隐的黄星多少有点顾忌。

所以,地牢里没有一个杀手敢出言喝骂血胖吵闹,血胖等于是黄星的一个跟班,没有人敢出言喝骂胖子而引来黄星的不满,反而每一个人都在心里祈求自己明天的决斗不要对上如恶魔般的黄星。

黑暗地牢里除了血胖像要快断气的凄惨呼救声,每一个杀手都小心的屏息静气,想看看黄星和胖子倒底想做什么。

当咣一声,地牢的大铁门被打开,一道强光直射进来,直照在适时躺下地上翻滚的血胖身上。

一个端着枪的杀手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用手上的照灯指着血胖问:“找死吗?三更半夜吵什么?”

黄星知道,这个杀手叫血常,还有一个叫血阴的杀手在门边监视着。

“我、我肚子疼死了……”血胖逼出一身汗断断续续的道。

一个还没有成为真正杀手的杀手,在守卫地牢的杀手眼中都是一个死物,这进来看情况的血常神情一点都不为所动的冷声道:“死不了的就tmd给我闭嘴!要不就赏你一颗子弹!”

“那、那给、给我一根烟!”血胖像忍着剧痛的样子,攀着铁柱魏魏的站了起来。

血常警觉的盯着血胖,看到血胖还真的像痛苦到了极点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才摸出一包烟,想了想,整包扔给了血胖。血常可不敢太靠近牢笼,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这些杀手,身手绝不会比自己差,为了自身安全起见,也不会随随便便靠近地牢里的任何一个杀手。

坐回地上的黄星看到血常如此小心,心里不由暗叹了一口气,没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就算自己现在杀了这个血常,但门口还有一个杀手在看着,一旦发现有异动,开枪引来其他的杀手,或者关起地牢大门,自己也一样不能逃出去。

本来想将只剩下没有去休息的两个看守地牢铁门的杀手引进来一起干掉,可惜他们的警惕性如此之高,不给自己下手的机会。但逃出去的机会一纵即逝,黄星在血常想转身走出去的时候,灵机一动,突然窜了起来,一脚将胖子踹倒在地上,口里骂道:“丫的,叫你吵了老子睡觉!”

黄星是真打,而且还是手脚并用,胖子这次是真的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住手!安静!”血常见牢笼里突然打了起来,举起手里的步枪喝道。他知道是黄星,很想一枪就干掉了这个怎么会知道自己和血阴有一腿的小混蛋,自己和血阴是同志的事从来没有人知道,可这黄星竟然能知道,还以此来要挟自己给了他不少好处,至少给他的好烟就不少了。

“亲……血常,怎么了?”血阴从地牢铁门边走了进来,他在血常面前,是充当一个弱小的雌性角色,他差点就叫出了亲爱的。

黄星并没有住手,下手还更凶狠的样子,见血阴也走了过来,心里大喜,喝道:“丫的,最好把这死胖子关到别处去,睡觉还要打呼噜,现在还要吵闹,信不信我就杀了你。”

“星哥……饶命啊!”胖子不敢还手,只能莫明其妙的抱头任由黄星揍着。

咔嚓!

血常和血阴都举起了枪对准黄星,血阴用他那阴测测的语气道:“我数三声,再不住手就开枪了。”

“我呸!你这俩个死同志,这里面的杀手都知道你们所做的龌龊事了。”黄星住了手,却说出了让他们感到有一丝惊慌的话。

血常和血阴听了后身体一个哆嗦,尽管性取向是每一个人的自由,但男同志毕竟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一直都偷偷摸摸的干。此事被黄星突然说出来,血常一时不能接受,感觉如像被黄星出卖了一样,血常用老羞成怒的喊道:“你、你这小混球,去死吧!”

但已经轮不到他俩人开枪了,黄星把握住他俩人一激动的时刻,两手一扬,卟卟的两声,两颗小石子快如闪电般从铁笼的缝隙射出,直接击穿了血常和血阴的喉咙。

卟卟两声,血常和血阴连声音也没法喊出,只发出了呃呃的轻微两声,喉咙直喷鲜血,两人的身体软倒在地,不甘心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血常手上的照灯也同时当的一声摔到了一边。

照灯的光线刚好照在牢笼里的黄星身上,将他修长的身形拉得老长老长。

连杀手基地的杀手也敢杀?突然发生的变化让地牢内所有看到的杀手都感到气息一窒,看着黄星的身后那像从地狱般冒出来的巨大暗影,都感到心里寒气直冒,这、这黄星想做什么?

一个长相超成熟的大学生的悲惨经历

1、我只不过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却长了一张极为成熟的脸。

当年由于本人长得成熟了点,受到的压力不是你们所想像的到的。

现在反正身边的朋友也老相了,我终于有勇气直面辛酸的过去了……

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点悲伤的往事。

顺便召唤大家类似的故事,不要吝啬和大家分享啊~~~~~

2、那年,去高考路上遇到一个同学,于是和她一起走,

到了校门口,同学进去后,看门的老头一把把我拦住了:

“家长是不能进考场的……”

直到我带着仇恨的眼光,一言不发的掏出校徽和准考证……

3、03高三那年家长会。

当时我是班长,也去了,发点成绩单,倒倒水什么的。

开会的时候,我就在老师们边上找了个地方坐了一下。

会议结束的时候,一群家长竟冲我围了过来。

乔x的老爹先开口了:

“老师,我们家乔x在学校的表现……”

接上文。

当我费劲唇舌解释我不是老师的时候,

他们还都面露怀疑之色,

最后我只好和他们说:我是复读生,所以看上去比较老成一点。

闫xx的老妈带头面露恍然大悟状:“这孩子不容易啊。”

然后突然冒出一句更寒的:

“你是第一次复读吧?”

虽然我之后再没有见过他们,

可是,大约这次的印象太深刻了。

以至于四年后的今天,还能被认出。

年初,我在学校招聘会上被记者不小心采访到,

然后在福建新闻频道上播出了。

乔x她老爹看到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乔x: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高三时候那个班长了……”

////感动的流泪中

4、大一的时候我们大学城没有大一点的超市,要买东西,得去上街镇的超兴旺超市。

在奶粉区,我想买点葡萄糖泡水喝。

马上有一个促销小姐迎上来了:

“师傅,要点什么?”这小姐一看就没专业素质,叫“老板”也好听点啊,叫我“师傅”!!!-_-|||

“看看葡萄糖,不知道那种好啊?”

“哦,那您家的小孩几岁啊?”

5、还是大一,理发也去上街镇。

找了一家理发店,老板边剃边说,喋喋不休的。

“两位老板不像本地的啊,在这边做什么生意啊?”

半晌沉默之后,我很严肃的告诉他,我还年轻,是附近大学城的学生。

他瞪了我良久,然后突然大声笑道:

“可是…

那边不是只有大一的学生么?”

6、坐过火车的朋友都知道,火车上会有卖袜子、手链、玩具之类的乘务员。

那次的乘务员卖的是一种拉一下就会转圈圈的玩具,还带灯,倒是蛮漂亮的。

他在我面前很卖力的表演了很久,指望我会买。

我手一摊:“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会玩这种东西啊”

乘务员急冲冲的应到:“买回去给您儿子玩也不错啊!”

……

当时把他扔下车的心思都有了。

7、大二的时候特别喜欢独自骑车到处瞎逛,我们附近的建设工地不少,你知道的了,经常弄得满面尘灰的回来。

那天骑着老爷车到金山逛了一大圈,回来时已经很晚了。

在桔园州大桥上,一辆白色小车在我后面慢慢的跟了很久,

我还担心是不是碰到劫匪了,劫财没有,可是色相还在啊-_-

副驾驶座有人探出头来了:

“前面那位师傅……”被当成民工了-_-|||

经历了那么多次打击,我也算阅历丰富,知道他是叫我。

于是,我很知趣停下了车,转过头,

那颗头扫了我一眼,改口了:

“老师傅,南屿怎么走?”

8、大一下。班上去爬鼓山。

从后门白云洞爬上去,在山顶有个吃素面的地方。

在那里休息。

旁边有个庙。于是去求了个签。

相当不幸,求了个下签。

解签时,庙里的老和尚深情的握着我的手,说:

“……这两年不要做生意……”

唉,神啊,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9、和宿舍的小黄一起去买皮鞋。

在东街口的奥康店,他试了一双挺满意的。

小姐趁热打铁,冲他说:“不错吧,叫你同学……”

然后转向我,犹豫了一下:“呃……同事……帮你看看……”

……

10、大一。考计算机一级的时候。

当时我们窝在机房门口等候,人很多。

老师们可能很忙,也没有人来维持一下秩序。

找了一会,无果。

于是我自作主张的组织班上的同学按学号排好。

然后,让工商类的二三四五班跟在我们后面,也按这样排下去。

我们这边的秩序一时却也井然起来。

正当我大呼小叫的组织大家排队的时候,

旁边一个张望了很久的mm,几乎是欢呼雀跃的,一边冲我奔过来,一边大叫:

“老师,可找着你了,我们经济类的要怎么排啊?”

11、大一,要到老校区去体检。于是大家在校门口等校车来接。

第一辆车来了,我去找司机,司机说还有58个座位,让我控制人数。

匆匆先上车后,我在第一排放了东西占了个坐。

然后带了一班二班的人过来,我站在车门口,上一个点一个,点了58个人上车。

当我点完人数,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我旁边的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很pp的mm,笑眯眯的盯着我。

从来没见过,我心想她也许是别的系的同学吧,一时也就没有注意。

路途这么遥远,美女在侧,嘿嘿,我自然不会放弃这么难得的机会啦。

于是,一路上,我和她东聊西扯起来,她声音也相当好听哦~~啊呜~啊呜~

当时因为刚到福州,很多东西都不熟悉,她却很熟。

所以每经过一个标志性建筑的时候我都会问问她,她也会很礼貌的给我介绍。

当车子上了金山大桥,远远的能看到西禅寺的报恩塔了。

她主动给我介绍,“看,那就是西禅寺的报恩塔,我们快到了哦。”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听说我们学校老区就是在那附近,对吧?”

她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叫道:

“你到底是不是老师,怎么对学校什么都不懂啊!”

..

我做他的妻子,她做他的情人

我做他的妻子,她做他的情人……

其实没有想到这些离奇的故事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曾经看过那么多情感故事,在百度贴吧里看到那么多帖子,有很多故事觉得只有在这些虚拟的网络或者电视里才会发生,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我最心爱的男人一直爱着两个女人,在那天,他和他的两个女人躺在了一张床上。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的前女友。

去年的中秋节,9月18日,我去了网吧,进了我们大学的校友聊天室。说起来真的是巧合,是偶然。我想来不去网吧,向来不去聊天室的,可偏偏那天去了。在聊天室里我遇到了他,华。其实注意他是因为看到了他的个人说明,是这样写的:“长得漂亮不如身材好,身材好不如有知识,有知识不如性格好,性格好不如有生活情趣。我很实在。一个男人不能以占有女人的身体为快乐,而是可以带给她精神上的快乐与满足。”其实我是很抵制网上聊天的,因为我怕骗子。但就看到了这一段话,我只觉告诉我他是一个好人,至少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和他聊了十分钟,知道了他是我们大学的,学计算机,不过刚毕业了,现在在上海工作。我也看到了他的视频,其实视频里是什么样的,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他就是一个男人,而不是男生。因为他成熟,认真。他告诉我,月圆人孤,他心情不好。我当时急着要走了,他就留下了手机号,我说我会联系他的。

可能因为建,可能因为伟,当时一段时间我的心态不是很好,仿佛事一个感情空缺的女孩在寻找填补一样。后来就和他聊了,通过手机,通过网络。我发现他是一个很认真地人,很求上进。他刚毕业,但每天都坚持学习两个小时的英语,并问我很多英语问题。而他对我的评价则是,体贴,善良。那时我大二,他高我三届。有一天,他发消息说:“丫头,我喜欢上了你,因为性格,怎办?”我又喜又忧,我发过去说:“你从没见过我,我怕……”“这样吧,我过两个星期抽空去看你,好吗?”从这一次他表白之后,我们就开始了朦胧的感情,我偶尔会叫他亲爱的,他也时常会说:丫头,晚安,亲你。

他从来没说过要我做他的女朋友,只是说发展不能太快,我们要沟通,感情是要经营的。一个月过后,10月18日,他终于从上海来到了杭州。我们在那天拉手了,拥抱了,也亲吻了。也在那天他说我是他女朋友,他叫了我一声老婆。但我那次还没有去宾馆陪他,因为我还是有心理防线的,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又后来,我们也经常聊。两个星期见一次,也会一个月才见一次。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他了。每次见面,我就会去宾馆陪他,我们只是亲亲,抱着睡觉。我觉得他就是适合我的男人,成熟,有事业心,责任心,家庭心。他和我一样都是巨蟹座的。我决定和他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们的关系。

到了圣诞节,他过来陪我。就简单点写吧,在那次,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他要了我。我当时想,我给了他,我就是他的女人了。我是一个极其传统的女孩,我曾经发誓,我这一生只能从属于一个男人。第一次,我们没有带套,他直接在我身体里。后来我吃了紧急避孕药。我后来好害怕,我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不是冲动自己给了他,而是冲动为什么没有带套就做了。因为我怕极了会怀孕。虽然吃了药,我还是怕自己会在那2%——3%之内,还怕会宫外孕。我买了两次试纸测试,结果都没怀。我就这样急着,急着他,急着我,一直到了寒假,例假终于来了,我开心死了。从那以后,我的心就死心塌地给他了。我们差不多有50天没有见面。因为他说工作忙,我们就把留言留在qq说明上。其实那么多天,我感觉到他冷漠了,我一直在质问自己,他到底爱不爱我,但同时我又在怪自己不理解他,他那么忙,怎么会有心情来和我甜言蜜语呢?

后来我又给他买了手机,帮他在杭州找了工作,租了房子,我让他来了杭州。在这个4个月内,他来了三次。我们做了三次。其他时间他都对我很淡,他让我不要发短信给他,不要打电话给他,不要烦他。每次我主动拨过去,他都说我烦死了。我为他哭过,为他难受,为他怀疑,为他把长发剪得像个傻小子。我常常怀疑他是不是爱我,难道每晚一个短信他都不允许,也会觉得烦吗?但我仍然忍着,我想我就是他的妻子,我得与他共同度过难关。一直到4月1日,我已经为他花了3000元了。我填进了我的零花钱,我得生活费,我得工资,还借了1600元。为了什么?为了他能安心地找工作,不烦家里,不烦朋友。我知道他很苦,他目前自己还赚不到钱,要付房租,要生活,要找工作。但他又不想向家里要。我想我是他的老婆,我是他最亲的人,我该和他一起同甘共苦,让他很有面子很有尊严地度过难关。

他常常和我说起他前女友,说他们三年了。前女友如何漂亮、痴迷。在我们ml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缠绵与默契。他说我太胖了,抱不动我。而他前女友只有90斤,小巧玲珑,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很舒服。他常常很怀念很感动地说起他们的故事,他们的誓言,他们的美好。其实每个女人这种情况都会吃醋吧,我也不例外。我甚至发誓我一定要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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