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1)

四女,本来就对段氏的那些手下漠不关心,况且她们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这荒唐的事儿,所以四人都对那天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以,赵志敬杀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隐瞒了下来。

时间距离万劫谷之战已经几天了,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便离开了。段氏众人也顺利救出了段誉,至於帮段誉解除yin毒,对於大理国之主而言也是轻易之事,宫中可多的是宫女丫鬟。

赵志敬骑着马一路北上回返传真教,途径武昌附近,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事。

武昌白马寺,不就是那药王庄所在么?

於是,他便改道,一路问人,向那药王庄进发。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个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为数极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实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五官也颇为精緻,只是看似营养不良,导致了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处看见了程灵素,那么就是说胡斐还没到,很好。

赵志敬装作不知情的求见毒手药王,然后按照原着,把胡斐刷程灵素好感度的行为全部做了一遍,如帮忙挑粪浇花之类的。

夜里,程灵素下厨,招待赵志敬吃晚饭。

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诉贫道那毒手药王在哪里了么?”

程灵素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问道:“道士,你说要找毒手药王去救身中剧毒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赵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药王有办法解除。”

程灵素摇摇头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针非针,似毒非毒,跟寻常毒药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装作一愣,问道:“程姑娘为什么竟会对毒手药王这么熟悉?”

程灵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来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赵志敬呆了呆,但马上摇头道:“程姑娘莫要说笑,那毒手药王成名已经数十年,怎么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讚过她漂亮,闻言顿时双靥升起了一丝红晕,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饭菜,早就下了剧毒,一会儿你这全真教道士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赵志敬知道程灵素心地善良,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况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颗牛黄血蝎丹,便是程灵素真的不怀好意,以他现在已达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不惧。

像那洪七公,被欧阳锋那条能毒死n条鲨鱼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伤,依然能扛住不死,虽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来也通过练九阴真经恢复了过来。

一般的毒药对顶级高手已经造不成致命威胁了,若用毒真的那么牛逼,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应该落到欧阳锋或丁春秋等人的头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说笑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姑娘的品性贫道却是绝对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叹道:“那什么神农帮帮主本是你的对头,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你这样的傻瓜这世上已经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让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并不是只有那神农帮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许多帮派都被那灵鹫宫的生死符控制着,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孤力弱,早想杀上那缥缈峰灵鹫宫,为众多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看着眼前这正气凛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颤动,这人虽然年纪有些大,样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不凡,这一身正气却还是颇有男子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来遇到了师傅无嗔大师学得了一身本领,但从小到大就几乎都是一个人生活。

此时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做事,陪她闲聊,还讚她漂亮,却是第一个进入他芳心的男子。

原着中胡斐轻易就让程灵素一见钟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原因却是程灵素孤独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毒手药王的住处,根本不敢靠近,程灵素平时别说朋友,就连生人都很少看见,此时遇见了赵志敬,便如一颗石头扔进了她那孤寂的心湖中,荡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赵志敬已经三十多岁,但男子三十多岁却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时候。不知不觉中,也是让程灵素有了些好感。

看着眼前的男人,程灵素道:“我也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经去世了,而我不过是帮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头,根本没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赵志敬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关心的语气道:“既然此处只有程姑娘一人,那为什么你不搬去城镇里住?总比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吧?”

程灵素道:“过几天,会有人来探访此处,我却是不能走开。何况,这些年来,我一个人也是已经习惯了。”说到后来,语气又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几天后有人会来,那肯定就是毒手药王其余几个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还有姜什么的夫妇。

三人前来问程灵素讨要《药王神篇》,不怀好意,但在胡斐的帮助下程灵素成功渡过了难关。接下来程灵素这心灵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着胡斐在江湖漂泊,直到最后为救中了三种剧毒的胡斐牺牲了性命。

哈,运气不错,若是时间太长,我是耽搁不起,但几日的话,却是无妨。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辞别了程灵素,说要到别的名医处寻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灵素心中颇为不舍,但也只好挥手作别。

告别时,程灵素给了赵志敬三颗红色的药丸,道:“这叫生生造化丹,是疗伤解毒的圣药,你……你多多珍重。”

赵志敬自然收下,说了几句体贴的话儿,他便笑着离开。

当然,他离开不过是做个样儿,却是来到了几里外,守在了进来药王庄的小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两个人到了,正是前来寻访毒手药王去救治苗人凤的胡斐与钟兆文。

胡斐与钟兆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着,看来毒手药王的名头却是给了他们好大的压力。

突然,一条黑影竟无声无息的从旁边的丛林里贴地飞出,瞬间便已至他们身后,双掌一分,便同时往两人击落。

胡斐武功较高,连忙回身一挡,被那强大的掌力直震开七八步,气血翻滚。

而钟兆文却惨了,招架不及,竟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背心要害,顿时整个人吐血飞出,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到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志敬,此时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着夜色渐浓暗中偷袭,一击得手。

那钟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绝对是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而胡斐,此时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艺不过二流水准,根本毫无威胁。而且,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对敌,更加狼狈。

也不等胡斐反应过来,赵志敬悍然扑上,蒙面黑巾下的脸上闪过金芒,先天功运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虽然竭力抵挡,但他的实力却实在与赵志敬相差太远,况且一开始就被偷袭击伤,对拆了十几招,便被荡开了双掌,门户大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双掌一扬,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杀着履霜破冰掌,砰的一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怜胡斐这位少年英雄还未来得及如原着中绽放出应有的光芒,便夭折於此了。

看着胡斐的尸体,赵志敬沉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虽然实力不济,但毕竟算是主角之一,杀他居然如此轻易?难道在这个综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斐并没有主角气运?那么,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谁?郭靖?杨过?令狐冲?”

赵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杀胡斐这位主角时会有什么意外,所以害怕身份败露,只是没想到一点阻碍也没有,便成功杀死了胡斐这位主角。

这其实也是他对这个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试探,只是没想到胡斐这么轻易就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这个世界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揭破。

又过了一天,药王庄旁边一处树林。

一个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灵素。而她的身旁,则躺着一具死状其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上毫无表情,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道:“慕容景岳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为你们儿子报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妇便是姜铁山与薛鹊夫妇,都是中年人。姜铁山是个农家汉子模样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鹊倒是有点姿色,风韵犹存,但驼背跛脚,面相颇为刻薄。

他们两人的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了一个时辰才丧命。

一根根骨头被敲碎,一条条肌肉与筋络被撕裂,直至现在这副不成丨人形的样子。

眼前这个自称上官金虹的傢伙做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情绪竟没有丝毫波动,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半天前,这个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们夫妇,不知为何竟对他们夫妇的事情瞭如指掌,并送来两颗解毒圣药,名唤牛黄血蝎丹及生生造化丹,让他们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儿子小铁。并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们夫妇,让他们听他的话做事。

然后,在他们夫妇与师兄慕容景岳一起对付师尊的关门弟子时,这人暗中偷袭,打晕了程灵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况,想用毒粉对付这个人,只是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被他的护身气劲弹开。接下来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残忍的办法把他虐杀。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赵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杀慕容景岳的狠劲把薑铁山夫妇震慑住,然后道:“你们夫妇尚算听话,很好,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甚至还会给予你们恩赐。你们的儿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药困扰了很长时间,身子元气亏空,极难调理。但我可以传你们一段练气的口诀,你们让儿子练习,便可以补充失去的元气,一两年之内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练武。”

姜铁山夫妇都露出惊喜之色,将信将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赵志敬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们,上面却是他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中一些调理身体的练气法门。重阳遗刻的九阴真经中虽然缺少总纲以及像易筋锻骨篇等心法,但一些基础的练气法门还是有的。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的顶级秘笈,虽然是一些基础法决,却是已经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门派的练气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铁山夫妇虽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来这纸上面的功法非常奥妙,绝对是顶级的练气养生秘诀,自己的儿子若是练习这法决,只怕真的可以把虚弱的身子调养过来。

他们夫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唯一的儿子却十分重视,此时不禁真心实意的磕头谢恩。

赵志敬笑了笑,道:“你们儿子练好后,我还有进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给你们,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手指连点,在姜铁山夫妇身上点了两下,又道:“这手法叫截脉逆血指,却是我的独门功夫,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年后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禁制。

否则,呵呵,到时候发作起来,那样子怕是不会比你们那师兄慕容景岳好看几分。“

姜铁山夫妇都没感到身上有什么不适,但听到这话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哪里敢不信?

特别是薛鹊,她生性凉薄阴狠毒辣,原着中便与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更抛弃了儿子,若没有关系到她性命的东西来威胁,却真是控制不了这女人。

其实赵志敬哪里懂这样的功夫,这不过是为了方便控制而吓唬他们罢了。

姜铁山颤声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妇做什么事呢?”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暂时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么安排我自会告诉你们,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着的他,在姜铁山夫妇的眼中彷如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手脚均被麻绳绑着,还绑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个大字型。

而且,她此时竟一丝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涩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脑子里真是一遍混乱,当时自己正与慕容景岳及姜铁山夫妇对峙,突然脑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便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被点了麻丨穴,根本动不了,而且整个人都被水洗过一遍,藏在指甲里头的毒粉也全部被冲掉了。现时的她便和一个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在程灵素的惊叫声中,薛鹊走了进来。

看到同为女人的薛鹊,程灵素稍稍松了口气,但依然十分紧张,却没有出声。

她向来聪慧,知道此时叫骂或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脱困的法子。

薛鹊笑了笑,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师姊没让他们进来。不然程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却总是不那么好的。”

程灵素淡淡道:“那谢谢师姊了,只是可否把灵素的衣服还来?”

薛鹊摇摇头,道:“程师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们三个当师兄师姊的还要好,我们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么机关,只好委屈一下师妹了。”

程灵素便不再说话。

薛鹊问道:“师妹,把药王神篇藏在哪里说出来吧,不然的话你可有苦头吃。”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们对他毫无感恩之心,这《药王神篇》便不能给你们看一眼。我本是孤儿,亲近的人也便只有师尊一个,你们要杀要剐,我倒也不在乎。”说到此处,心中竟是浮现出几天前拜访她,和她聊了好长时间的那个传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鹊皱起眉头道:“师尊都已经死了,师妹你又何必执着?”

程灵素轻轻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薛鹊叹了口气,道:“程师妹,慕容师兄有让你屈服的办法,只是铁山与我都极不想用。你小时候入门时,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灵素心中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这位师姊照顾自己的场景,倒也不免有几分唏嘘,但却依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薛鹊。

薛鹊又叹了口气,道:“慕容师兄手里握着我们夫妇的把柄,我们反抗不了他,师妹,得罪了。”说罢,薛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掉瓶盖,捏着程灵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这药正是赵志敬从万劫谷中得到的阴阳和合散!

然后,薛鹊又拿出一个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抹到了程灵素的荫部。

程灵素只觉得冷冰冰的药液涂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丨处,不禁大惊,问道:“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停手,别……别碰我下面!你……你涂的是什么!?”

薛鹊涂抹的,却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一种yin药,名唤七夜缠绵膏,乃外用药,对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这本是姜铁山为了在床榻上更好满足薛鹊而研究的助兴药物,但却出了差错,弄成了针对女子的yin药。赵志敬本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倒是有了收穫,便让薛鹊配合阴阳和合散一起使用,试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种春丨药发展的飞快的朝代,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皇帝行事历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话传说中御女飞昇的轩辕黄帝,便轮到了宋朝的宋度宗赵?,即现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虽然是个荒yin无道的昏君,小时候更是智障,但根据清朝时《续资治通鑑》记载,这傢伙二十多岁时曾在一晚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认为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这样强劲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丨药的帮忙。

此时,薛鹊道:“师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认输求饶,只要你肯把药王神篇交出来,我和铁山无论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说罢,便不再理会程灵素,快步转身走出了房门。

程灵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觉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团火,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然后下身突然一阵奇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才,刚才的竟是春丨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是极其厉害的春丨药了,再加上这七日缠绵膏配合,对xing欲的挑动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不可阻挡。

程灵素开始还是拚命的咬着牙,尽量收摄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渴望便完全冲破了她的防线。

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里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程灵素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会如此恶毒,但她性子颇为刚烈,也不愿意屈服,便死死咬着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双手双脚都用力扯着绳子,绳套摩擦着手腕与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这样的痛楚也对抗不了那汹涌的渴望,她只想有个男子可以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然后,然后抚弄她下面,为她解痒。

程灵素是学医的,对生理构造以及男女之事却是从书上看过了许多,不像很多黄花闺女般一窍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阳根,兴奋时就会硬起来,然后插入到女子下面的小丨穴里面,最后泻出阳精,而女子也会因此而怀孕。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际,深闺梦回,却也曾梦见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抱着自己,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来,便发觉下体亵衣处湿了一滩,让她脸红心跳个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灵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继承了师尊的遗志,便是牺牲性命也要完成师尊的遗命。

只是两种春丨药的夹击实在太过猛烈了,程灵素虽然拚命坚持,但很快就陷入了神智不清的处境中,脑海中不断闪过男子的身影,有现实见过的,有自己梦想中的,到了最后,却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为她担水挑粪,陪她说话的男人。

啊,好……好痒……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

程灵素摇晃着臀儿,花瓣儿微微开合,yin水不停的涌出,想找东西来磨蹭,找东西塞进里头止痒,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成功。

房间外面,赵志敬却是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正与姜铁山和薛鹊在一起,听着程灵素的少女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错,哈哈,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小小年纪已经医毒双修,绝对是金庸世界里头最有天赋的医师与毒师,却是赵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虽然这小丫头不算很漂亮,皮肤不够白,身材也较为乾瘦。但这可以理解,程灵素是贫苦出身的农家女孩,什么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阳下劳作,皮肤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纪还小,五官其实颇为精緻,让她补充营养,脱离繁重的劳作,好好调理一下,却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的。

嘿嘿,干她却有种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觉,也是别有风味。

此时,程灵素在恍惚中只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浑身恶臭衣着破烂的乞丐竟走了进来。

薛鹊的声音响起:“师妹,若你还不屈服,这个被慕容师兄下了春丨药的乞丐就会过来,你,你快点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吧,算是师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着口水,脸上带着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程灵素虽然受着yin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阵噁心。

她接触各种毒物多年,身体对於各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虽然中了春丨药,但却没有像木婉清她们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湿润起来,却大喊道:“慕容师兄,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师尊的《药王神篇》,我绝不会交给你!”说罢,想到一会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儿,这坚强的少女终究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粉红色丨乳丨头却早已在春丨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竟是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力来,能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那乞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呵呵的喘气声,喃喃道:“女人,光屁股的小丫头,呵呵,老子赚到了。”

说罢,他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到了程灵素的身子上。

虽然程灵素从小就干农活,烈日照射,皮肤不够白皙细嫩,但那小麦色的肤色却也颇有活力,而且并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腻的。

乞丐那肮脏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灵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噁心的唾液来,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灵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又是一波yin液涌出,她那点漆般的眸子泪水盈眶,虽然早已经想到自己失手被擒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却没想到师兄如此狠毒,竟找来一个最肮脏下流的乞丐玷污自己。

自己,自己可还是黄花闺女,难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给这个噁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双手在程灵素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喉咙中呵呵叫着,然后便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噁心身体,更可怕的是胯下的鸡芭已经勃起,两腿之间散发着可怕的恶臭,估计是患有什么皮肤病。

程灵素虽然已经被欲火冲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体,都不由得连打几个寒颤。

但她依然没有求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药王神篇,那几个已经撕破脸皮的同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那乞丐却已爬上床上,身子压落,一股股恶臭传入程灵素鼻子,让她几乎作呕,而乞丐那丑陋肮脏的鸡芭,竟已经贴向她的下体!

救我……谁来救我……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呜呜…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呜……无论是谁,无论是谁,谁能救我出这一劫,我程灵素毕生都将偿还他的大恩!呜……不要……我不要这个乞丐来污辱我……呜呜……

程灵素身子依然是一片xing欲勃发的潮红色,但眼泪却不停的流下,心中发出绝望的嘶吼。

就在这个紧张关头,门外竟传来打斗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撞开,一道人影冲入,一掌打飞那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呆,紧接着便是大喜,来人竟是那个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赵志敬。

赵志敬表情严肃,运指如刀,一下子砍断束缚着程灵素的绳子,然后解下外袍披到程灵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内,安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灵素此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把俏脸埋入赵志敬怀里,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即温暖又安全,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发现那慕容景岳正做着恶事,便杀了他,追查到此处,制服了房外的那两人,已经没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灵素听到慕容景岳已死,顿时心神一松,但同时那炽热的欲火却终於爆发了出来。

她啊的娇吟一声,被赵志敬抱着的身子扭动着,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吟着道:“赵……赵大哥,我……我好热……啊……受不了了……”

赵志敬连忙道:“怎么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们下药了?”

程灵素此时已经把赵志敬当成是最亲近的人,连忙点头,道:“他们……呜……他们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丨药……啊啊……好痒……呜呜……不行了……好辛苦……啊啊……”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冲出门外,瞬间又转了回来,手上却提着姜铁山夫妇,他沉声道:“你们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贫道就要把你们这对邪恶夫妇毙於掌下!”

薛鹊装出惊惶之色,连道:“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啊,那药是慕容师兄给我们的,我们夫妇因为儿子小铁中了他的毒药,所以才被他逼着办事,只知道这药叫七夜缠绵膏饶命……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的,但也听到了赵志敬与薛鹊的对话,只觉得心中一凉,慕容景岳应被打死,那岂非自己的yin毒已无药可解?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们何用?不如早点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薛鹊颤声道:“这药不是毒药,只要……只要男人与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旋风般把薑铁山夫妇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灵素身边,抱着她,轻声问道:“程姑娘,这yin毒异常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已相约终生的男子,贫道便立刻把你送过去,让他为你解毒。”

程灵素心中隐约觉得此事颇为古怪,但此刻yin毒攻心,又哪里能够冷静思考?听到赵志敬问他有没有相约终生的男子,不禁把从小到大认识的异性过滤了一遍,只是亲近的便只有师尊无嗔大师一人。真要算起来,就是前几天这个帮她干活、陪她闲聊的赵志敬,让程灵素有点好感。

她紧紧抱着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驱使下在赵志敬怀里不断的磨蹭着,口中却道:“我……我没有亲近的男子……赵……赵大哥……呜……求你……求你杀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赵志敬感到怀内那小猫咪发春般扭动着,娇小苗条的身子却也颇有几分诱惑,胯下顿时有了几分火热,沉声道:“我与程姑娘一见如故,你在心里面就像是亲人一般,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救回来的。”

说罢他像是沉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关天,贞洁重於性命不过是理学的腐朽理论,贫道便找个男子来与你交合,只要高潮泄身,那这yin毒便个解除了。”

程灵素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分别探往了自己丨乳丨房以及下体,不停的抚弄着,呻吟着道:“呜……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随便把身子交给陌生男子,那……啊啊……那灵素不如死掉算了……”

说着,她身子的扭动更加厉害,让赵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程灵素只觉得下面有一根坚挺的东西顶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就抓住了赵志敬粗大的阳根,捏了两下,饱读医书的她马上发现这是什么,便是欲火焚身的时候,也不免一阵羞涩。

只是,心中那无边的渴望却让她舍不得放开手,小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摸着,捏着,感受着男子阳根的粗大伟岸、坚硬火烫。

她的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呜呜……下面……下面好痒……好想要……”

赵志敬看着程灵素那迷惘的小脸,知道春丨药已经完全冲垮了她的理智,便缓缓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与女孩裸体相对。

程灵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躯的健壮与宽厚,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身子更是剧烈燃烧,下面的处子小肉洞yin水流个不停。

迷糊中,男子温暖的声音传来:“灵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帮你解毒后,一切的责任便由我承担起来。你若要责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灵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欢……”

接着便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

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在春丨药控制之下,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

紧接着,她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的硕大gui头便插了进来。

赵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气,程灵素的小丨穴竟是紧窄无比,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那处子花径的强力挤压,佈满了yin水的肉丨穴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压着gui头,竟让他这样的顶级yin魔也进退不得。

舒服,哈,没想到这毒手药王竟长了个好bi,赵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却露出惭愧之色,道:“灵素,本来只是想为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欢上你的身子了……”

程灵素已经感到男人的鸡芭顶到了自己的chu女膜,紧张、失落、渴望、害怕、羞涩、期待、自怜等各种感觉纷沓而至,根本说不清楚,此时听到赵志敬的话,心中却是一阵欢喜。

她对於自己的相貌身材极不自信,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乡下的丑丫头,很是自卑,此时被男人讚美,只觉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轻轻抬起头,用力的看了赵志敬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心灵最深处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双腿更是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桿。

赵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桿用力一挺,粗大的鸡芭就毫不犹豫的一插而入,捅破了程灵素的chu女膜,干入了小丨穴深处。

程灵素顿时浑身一震,双手握成了拳头,小嘴呜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本来已收住的泪水再度流下。

她虽然觉得下体有些痛,但是却一下子缓解了春丨药所带来的强烈瘙痒,原本的空虚马上得到了填补,竟是让她肉洞一阵痉挛,立刻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程灵素的样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与屁股也没多少肉,但稀疏荫毛下的小丨穴却是个宝丨穴,湿暖紧浅,让人一插进去便如进入了天堂般。

感受着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赵志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暗道:“胡斐啊胡斐,你可真是浪费,程灵素虽然样貌不算绝色,但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然你死於我手下,便由我为你品嚐一番吧。”

赵志敬紧紧抱着程灵素,鸡芭缓缓抽动,轻声道:“灵素……灵素妹子,你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欢喜……”

程灵素虽然被破处,但在春丨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湿透的小丨穴疼痛并不算很剧烈。而男人鸡芭的坚硬,火烫,粗大,深深的插入,却让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我成为赵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欢我的身子……太……太好了……”

随着鸡芭缓缓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传来,让程灵素觉得无比的舒服,那坚硬的阳根无比炽热,撑开了她的肉丨穴,烫哭了她的灵魂,灵魂哭泣时那欢喜的泪水却化作了春潮,从那痉挛的小丨穴花心处不停流出,洒在那不断叩问花心的硕大gui头上。

赵志敬高大精壮,压在程灵素那娇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挡住,几乎压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只是,这种被男人完全包围佔有的感觉,却让程灵素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

自从师傅死后一直孤单的她,此时被一个颇有好感的男人抱着,吻着,插着,无比舒服,无比安心。这个男人,帮我挑粪淋花,吃我做的饭,陪我聊天,然后,他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如同故事书里那带着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亲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东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呜……我……我明明是处子,但……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

赵志敬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gui头摩擦着小丨穴里的嫩肉,让程灵素舒服得忍不住yin叫出声:“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丨药的作用,但,但还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发出那么yin荡的声音,他……他要是看轻我……我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她拚命的想闭着小嘴不出声,只是那xing爱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以抵抗的?何况赵志敬本钱雄厚经验丰富,更有春丨药辅助,真是石女都得开窍,何况程灵素这怀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几下,便让程灵素舒服得连灵魂都几乎麻痺了,啊啊啊的乱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赵志敬越干越顺,程灵素小丨穴虽然紧窄,但那湿漉漉的泥泞港湾却很好的容纳下了他胯下的巨轮,进退之间彼此性器剧烈摩擦,带出唧唧的水声,让大家都极其舒服。

突然,程灵素突然浑身一震,如八爪鱼般缠着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赵志敬精壮的身体,小嘴半张,啊啊啊的连续yin叫几声,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赵志敬只觉得女孩本来已经紧窄万分的小丨穴儿再度收缩,真是把他的rou棒挤压得动弹不得,那滑腻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律动,若是平常男子,绝对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来,实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经百战,守着精关,胯下大棒依然缓缓抽插,把程灵素送往更高的巅峰。

过了良久,高潮渐渐平服,程灵素此时的yin毒解开了不少,但下面却依然十分酥痒,想起刚才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脱口道:“赵大哥……我好舒服……”

话一说出口,顿时羞得把小脑袋埋入男人的怀里,不敢见人。

她现时理智已经恢复了大半,发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

我……我明明刚刚才破身,但……但竟如此yin荡……天啊……赵大哥……赵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种轻贱女子……我……我……呜呜……

程灵素刚被破处,正处於心情最敏感的时候,原本坚韧果决的性子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自己……自己不过是个乡下的丑丫头,他,他不过是为了替我解毒才……才佔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欢我的……

只是……只是他刚才又说喜欢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为了哄我开心?

是啊,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这些年来又有哪个人待我好?

便是师兄师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镇子里的其他人,都对我畏如蛇蝎,生怕沾染到毒药。

只是,我又何时害过任何人?便是镇里的人,我也为他们治过病,救过他们的性命,但他们依然是对我忌惮不已。

几年来一个人住在药王庄,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没人会给我笑脸,没人会为我流泪……

除了赵大哥,他为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还救了我。

身子给了他,我心甘情愿,但,但我这样的丑丫头,却是配不上他的……

呜……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当个伺候他的丫头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让他为难,便一个人悄悄离开……反正天下之大,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