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年下的恋爱法则_29(1/1)

今天她一分钟要赚百万,那天她俩去酒店,她就不赚这个钱了吗?

既然愿意停下车来她楼下见她,甚至维护她,替她报仇,怎么就不能跟她多说一会儿话呢?

当然,虞理不会把这些问题问出来。

这属于任性范围的问题,不适合于她和彭新洲刚认识,还没什么交集的现状。

所以她的理智把这些情绪都压了,也就只能抓个刚好偷拍彭新洲的小女生撒个气。

再说了,她这么认真!这么努力!她连一张彭新洲的照片都没有!路人凭什么有!

更气人的是,她的情绪好不容易冲上来,话赶话地都到嘴边了,彭新洲居然就这么把她给堵回去了。

堵回去了……回去了……去了……

虞理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彭新洲活动了下脖子,这会倒像是挺开心的。

虞理在她手往脖子上摸的时候找到了话题:“颈椎难受吗?”

彭新洲哼了声:“嗯。”

虞理往她跟前凑了凑:“我帮你按一下。”

“你成吗?”彭新洲斜着眼睛问她。

“试试不就知道了。”虞理直接上了手。

彭新洲并没有不乐意,她甚至主动侧了身子,将自己的后颈交给虞理。

虞理将她那泛着淡金色柔软光泽的长发拨到一边,捏住了肩颈的筋脉,一点点地认真推进。

她有学一点推拿的手法,基本都是回家以后给妈妈按,平日里能用上的时候不多。

彭新洲的皮肤细嫩,她手上的劲不小,两下下去,便泛了红。

像白雪里泅开了的红色墨水,一片片,晕染开来。

虞理抬眼,问她:“疼吗?”

彭新洲往后靠了靠,反倒把自己的身体往虞理的掌心送去:“舒服。”

虞理笑起来。

和彭新洲认识以来,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夸她。

虽然和学习的科目毫无关系,但好歹最终能给彭新洲留一个“这人也不是什么都不行”的印象,也算有始有终了。

有了这个想法,虞理越发揉得卖力了,从脖子到肩,走过一遍,又回来一遍。

有好几次她的指尖在彭新洲后领的衣服边缘徘徊,想往进一点,又紧守着礼数游荡回来。

红晕蔓延,爬上了彭新洲的耳朵。

虞理这才发现她的耳垂很薄,红起来以后像被夕阳透了光,小小嫩嫩一坨,总是能吸引走她的视线。

在她再一次望着耳垂出神时,彭新洲拧了拧肩,道:“可以了。”

虞理松了手,莫名有些心虚。

彭新洲转过身子,把头发拨好,遮住了脖颈,也遮住了耳朵。

她问虞理:“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虞理道:“没有。”

彭新洲把平板打开,滑动了两下:“英文不错,能翻译个文件吗?”

“可以。”虞理一点儿都没谦虚。

英语这种基础学科在她的世界里基本处于“不用学习自己就会了”的分类。

从小到大光是英语课上的耳濡目染,就足以让她掌握这门学科,更何况去了实验室之后,她天天都在和师哥师姐们外文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