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村的媳妇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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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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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芳芳
2016年3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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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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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省钱，也为了躲开春运的人潮，我们向单位请了假，透过关係买了夜
车的软卧，提前两三天离开了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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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我们交往开始，谦很少跟我聊他们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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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生长的后山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是在我们这个省最偏僻荒凉的
旮旯角落。从后山村得走半天路，才到得了前山村。那会儿，前山村天只有
班公交车到县城，要是没赶上了，还得在前山村过夜。算到了县城，还得搭
天火车才能到达我们现在住的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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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学毕业离开后山村，寄住在县城的亲戚家中学。年也难得回家
趟。考上省城的大学之后，没回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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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他学毕业离开山村，个人到县城中学，又个人到省城
大学。所以家裡的印象很模煳，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这样语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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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从我们决定返乡以后，谦似乎变得不样。好像多年的期待终于要
实现了，又好像很怕面对这个期待。我问了他。他没事，是我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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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终于开动了。在火车上，谦着漆黑窗外，沉默了好阵子，最后好
像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跟我，芳，其实这次回去对我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可
是后山村有些特异的风俗人情，我又怕伤害到妳。所以才直迟迟没有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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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他叹了口气，接着，今天我该把我和村裡的情形好好跟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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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谦，他候特爱学习，成绩直很好。从县城的老师有什么书，
他都把它们借了。村裡只有学，没有中学，除了村裡几户经济条件好的
人家，几乎没有人到县城中学的。学毕业以后，他虽然非常想上中学，可
是家裡环境不允许，他也不敢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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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没想到学校的老师和校长去找了村长商量，谦是难得见的书料，
如果这样辍学，可惜了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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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村长找了书记合计合计。最后，是村裡大伙儿凑了钱，村长和书
记也出了力，安排谦住到他们县城的亲戚家，才勉勉强强让谦路受完大
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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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是后山村唯的大学生，这次也是怀着感恩回馈的心情返乡回
家的，希望我要记得，万物质条件不好，有什么委屈，定要忍下，别让
村民们失望。尤其，对村长和书记定要好好对待，别让他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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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火车有韵律的摇晃，我依偎在老公的怀裡，听他着他的故事，我觉
得好幸福。我拉长了尾音，撒娇的，我的好脑公，你放万个心好了，
我这次定完全乖乖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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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宝贝，妳先别急着答应，还没完哪。我们后山村有两个
特异的风俗，个叫切铺、个叫赶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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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太睏了，还没等老公完，我已经拥着满腔的幸福入
梦了。在梦裡，有公公、婆婆、大姐、大姐夫、大哥、大嫂、强哥、村长、书
记、老师、校长、。。。好多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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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芳芳、快醒、快到了。车厢裡阵骚动，原火车终于抵达
县城了。窗外片鱼肚白的天光，已经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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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拎了大包包的行李，磕磕碰碰的下了车，到了公交车，发现距离
班到前山村的公交车还要个多钟头。还好车旁的早餐店已经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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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扯开嗓门，在门口拉客。她长得丰满肥胖，虽然已经四十开外的
，依然得出当年的风韵，满屋的客人冲着她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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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好久不见了，妳都没变哪。兴许是跟我们同班火车，刚
下车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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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杨、是你啊。嘴巴还是那么甜。你啊、是那张嘴、那个舌头讨
人喜欢。老闆娘着，用手指轻轻刮了下客人的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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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感情老闆娘还念念不忘我的三寸不烂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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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这缺德鬼，有人像你这样赶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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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旁边别的客人发话了，赶轿？莫非老闆娘也是后山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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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的事，我哪那么好命是后山村的。不过是当年跟着姐妹去了趟
后山村，刚好赶上了赶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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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老杨，可巧让我遇上了妳，老闆娘味口可不啊。三个大汉子伺候妳
，还嫌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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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旁边的客人听了都哄堂叫好，那天再赶上赶轿，让我们齐侍候老闆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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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这段对话，我听得似懂非懂。谦，脸色倒是阵红阵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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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这另个客人发话了，可惜啊、最近后山村的年轻人都走了，很久没
听过赶轿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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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谦，对他，他们的是你们后山村的事，什么是敢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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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压低了嗓门，附在我的耳朵，现在人多先别，吃饭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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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吃过了饭，在寒风中盼啊盼着，终于等到发往前山村的车子。大早的，
乘客并不多。谦东张西望了圈，也没瞅见半个熟人。大概只有我俩要
去前山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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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果然车子路上坡，刚进入山区，客人下得差不多了。车子直颠簸在
蜿蜒的山路上，我差没把刚吃下肚的早餐吐出，全身塌软在谦怀裡，又
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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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喂、喂、两位娃儿，醒醒、醒醒，到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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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搭了夜火车没睡好，感情老公也跟我睡死了。比起县城，前山村的气温
低了些，还好处在山坳裡，没有风，倒不觉得冷。老公要我在车着行李，
他去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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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老公搭个车了。其实那也不算车，应该是农耕机改装的铁板
车吧。老公，现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开通了，可还没铺上沥青路面，也没
公交车。将下，会儿到。当年要走两三个的山路，现在个把钟头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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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在路上开车的师傅跟我们有搭没搭的聊着。你俩不是后山村的吧？
没见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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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我们是省城的，找朋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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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在省城还交得到这裡的朋友？可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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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儿，师傅接着问，听过后山村的切铺和赶轿习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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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好像听过，倒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机会，赶紧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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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个师傅用色咪咪的眼神了我下，我老实，你
俩听了可千万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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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别搞得神秘兮兮的行不行。我赌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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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我不也罢。老公想叉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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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俩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闭，算是母系社会。家裡大大
的事，都是女人当家，女人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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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了根香烟，接着，他们村裡人结婚的当晚，郎会被叫去跟家
裡的女眷睡觉。娘呐、自然跟家裡的男眷睡了。这叫做切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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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郎和自己的、姐姐睡、睡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
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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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啥，郎从到大都不知道和、姐姐睡过几回觉了。倒是娘，
婚初夜跟公公叔伯们同床被，那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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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郎从到大都不知道和、姐姐睡过几回觉了？我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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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那要后山村的另个习俗，叫做赶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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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重了根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着，后山村平
没啥庆典活动，婚当天在男方家裡，也没宴请什么客人。但婚后三天，
娘归宁，女方得办个风风火火的回门宴。回门宴之后，双方的至亲好友可
以留下参加赶轿。赶轿的候，场内的男女可以任意交媾，除非对方拒绝。
不过基于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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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可惜你们遇不上这个习庆了。要不然，两位
省城的才子佳人男俊女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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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别再胡。老公脸上阵红阵白的打断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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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没跟我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
边，声的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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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车上要跟妳，是妳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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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閒聊，竟然下子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裡，它的地势比
起前山村还要陡峭，眼望上去全是阶阶的梯田。几房子稀稀落落地散佈
在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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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村口广场，已经有些人在候着我们。我眼认出公公和大哥，脱口
叫了爸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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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妳怎么认得我们？公公双大手把我的手握着。公公的手温温
热热的非常粗糙，我心想，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不知道该有多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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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岂止认得你们，我每天晚上还被你们入得高潮迭起哪。我脸上堆满
笑意，嘴上不，在心裡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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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没到娘脸都红了。婆婆过手打掉公公的手，接
着转身抱着老公，我可怜的谦儿，几年不见，你长高了，可还是没长几两肉
。婆婆面抱着老公，双手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抚摸着。大哥在旁只会搓
着双手，腼腆的着我，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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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介绍，见过大嫂、老村长和老书记。还有现任的村长
和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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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招呼，村长和书记先走了。只留下老村长和老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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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老村长和老书记年纪都大了，前年都退休了。两位都是瘦瘦高高的
身材，不同的是，老村长长得慈眉善目，而老书记瘦削的脸上，副眼镜挂
在鹰钩鼻上面。道锐利的光，不、应该是色咪咪的绿光，从深的近
视眼镜后面射出，好像可以透我身上的厚毛线衣，我那36坚挺丰满的乳
房赤裸裸的曝露在他的前面。这是我次真正体会到被视姦的感觉，我
不由得退了步，躲在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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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话。众人帮我们拎着行李，再往山坡上的老家走
去。路上，婆婆直牵着老公的手，她的眼神没离开过谦。倒是公公
和大哥左右，不的搀扶我把，让我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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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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