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54部分阅读(1/1)

能当的,她欲语先哭这点戏做得还是差些的,“这才几日不见,娘娘怎这般憔悴”

好在温小婉发挥得好坏,嘉妃黄沛莺都没有空理会,她在这个时候见到温小婉的人,心里就有底气了不少。

宫里这场变乱,只比着靖王府更严重,而不会比靖王府轻。宫里宫外的破损以及宫内人员的损失,都是靖王府的倍数。

嘉妃黄沛莺哪怕是在谋逆开始,第一批躲进地道密室里的人,也仍是受了不少惊吓,这十几天里来,连着好几宿地做噩梦。

见着温小婉后,嘉妃立刻甩开扶着她的两名宫女的手,一把拉住温小婉的手,与温小婉般含着泪,红了眼眶。

温小婉心里有点发虚,嘉妃瞧着是真情流露,她完全是应时应景了,比着十分不足。

“见着你,本宫就放心了,你不知那几日本宫险些”

嘉妃说着竟真的掉了眼泪,温小婉连忙劝着,“娘娘万不可太过伤心,腹中的龙子也盼着您高高兴兴呢。”

提到肚子里的孩子,嘉妃黄沛莺慢慢镇静下来,她拉着温小婉的手,也下意识地抚到肚子上,眉眼瞬间慈爱起来。

这腹中蠕动的生命,就是她未来所有的希望,婉儿安慰她的最好不过了,这世间所有都可以不看,惟腹中的孩子不可怠慢。

两个人携手进了永孝宫正堂内,围着坑桌一左一右坐好,宫女摆好了茶点后,嘉妃黄沛莺挥手退了室内所有侍候的人。

室内仅剩两人时,嘉妃黄沛莺轻轻叹息道:“谁能想到,在宫里还能有这一遭劫难,睿王龙麒真是天大的胆子,敢做这等谋逆之事,还敢用火药炸宫墙,圣上尤是气得不行”

温小婉带着听八卦的耳朵来的,嘉妃同样是攒了一肚子八卦不知和谁说,两相一拍合,很是和谐。

睿王龙麒谋逆一事,牵扯众多,晋安帝龙耀本着先从外围扎向内围的策略,正大刀阔斧地收拾睿王龙麒的余党呢。至于睿王龙麒本人,暂还未动。

皇太后薄氏,若论其罪,晋安帝龙耀是恨不得活剥了她的,但偏偏皇太后的身份地位特殊,想动也不能动。

晋安帝龙耀以一个极其隐晦的手法,把皇太后薄氏所住的慈宁宫里外换血,换成他自己的人后,看守起来,对外宣称皇太后薄氏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这个静养的期限,那自然是漫漫无期的了。对外却还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让人挑不出话来。

朝臣民间的舆论,在指责睿王龙麒大逆不道的同时,自然会纷纷说起晋安帝龙耀的仁慈大度,对待皇太后薄氏依然如从前,不愧是英明圣主。

愚民政策,无论哪朝哪代哪个时空,都是君主们惯用玩耍的手段,逃不出那几样的。听到温小婉耳朵里,就是一个笑料罢了。

不过,接下来嘉妃说的人和事,到是挺吸引温小婉的精气神的。

只听嘉妃黄沛莺叹了一口气道:“哎,锦蓝也是个没有福气的,刚升了位份,眼瞧着日子要好过了,圣上也对她上了心思,她“说着还拿绢帕摁了摁眼角,才道:“竟遇到这样的糟心事。”

听嘉妃黄沛莺如此说,温小婉最开始还以为锦蓝是遭遇不测,已经死了呢,嘉妃抹一会儿眼泪,说到最后,温小婉才弄明白,根本不是死那么一回事,但也不比死强到哪里。

景福宫位于皇宫的西南角,宫主位是素来以严谨著称的肃妃严氏。

肃妃严氏自从成了晋安帝龙耀的妃嫔后,就一直恪守礼术,对于争皇宠之类的,从不参与,她又治宫严谨,宫内甚少龌鹾之事,锦蓝选在景福宫里安身,未尝不是上策,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锦蓝算破天,也没有想到她刚刚走了一步好棋,上位成功,就赶上了睿王龙麒谋逆,还炸了宫墙,闯进宫里,好一番的折腾。

景福宫虽不是直接被炸的地方,但距离被炸的宫墙西北角,同属西六宫,数着算是隔着不远的。

刚升到美人位的锦蓝,主子的谱子还没端匀称呢,就遭遇了这场大祸,外面起了慌乱后,她也失了分寸,带着自己院里的人避祸时,不知哪只脚迈错了位置,竟从高高的台阶摔了下去。

这一摔到是没死也没残,却磕了脸,生生在额角到眼角的位置,划出深深的一道痕来,算是真真破了相。

在这后宫之中,女人长得美,尚且熬不了几年,就新人换旧人了,何况是破了相,锦蓝小姑娘这日子,以后是难熬了。说句实在不该的,这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等着温小婉真正从嘉妃这里,听到另一个人的死讯时,还是忍不住惊讶了,“娴嫔罹难了”

估计这些事,聂谨言都是知道的,但他们这十几天实在是忙得想不起这些事来,她全部生活只有翻滚吧床单,哪有时间去想哪个宫里的哪个娘娘倒霉了呢。

“是啊,逆贼刚攻入宫里时,她就”

后面的话,嘉妃不敢明说了,娴嫔到底是自杀的还是被逆贼,这事关皇家的颜面。

晋安帝龙耀已经下了圣旨,追封娴嫔为娴妃,谥号贞,还重重地抚慰了娴嫔的父亲柳侍郎,夸赞娴嫔在宫中遭逢大难时,宁死不屈,以身殉节。

皇上都已经下了圣旨这么说了,谁还敢说个不字呢,但嘉妃听来的小道消息却是娴嫔死于自杀的行径很少,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大了。

不管怎么说,嘉妃和娴嫔这一段恩怨,总是因着娴嫔柳芳菡的死,永久地落幕了。小说原有情节里,嘉妃最大的对手,就这么地消失了。

“哎,说到这里,本宫还要你带声谢给聂司公的,若不是他,在谋逆发生之初,就想到本宫,把本宫第一个接到密道中去,本宫怕是”

眼瞧着嘉嫔又要抹眼泪了,温小婉连忙劝着,“娘娘可别这么说,在聂司公心里,您一直是后宫中最顶顶重要的人,他不顾着您,还能顾着谁。”

在顶顶重要几个字上,温小婉加重了音。嘉妃也不是傻的,心有灵犀地领会了温小婉的意思。

她拉着温小婉的手,轻轻拍了两下道:“你我姐妹般的情谊,正是应该天长地久的,怎么也不好生生地断了,本宫定会伤心欲绝的。”

温小婉连忙道:“娘娘这是如何说起的,你我姐妹之间的情份,不是应该天长地久,而是一定会天长地久的。”

统一战线联盟不在这个时候再确认一遍,还待何时温小婉一张娇俏的小脸生生板正出情深义重来。

嘉妃心头一暖,前路漫漫,她没办法一个人奋斗啊,要知道这宫里,挺着肚子的女人,并不只她一个,另一个挺着肚子的,身份比着她还要贵重许多。

嘉妃神色一变,温小婉很快体味道嘉妃所想,配合着问道:“皇后娘娘凤体可安康否”

皇太后薄氏被变相软禁了,薄氏的好侄女薄皇后不知处境如何温小婉还是很好奇的。

睿王龙麒的这次谋逆里,皇后薄氏的亲爹薄国公,并没有直接参与,但在晋安帝龙耀危急之时,薄国公也没有伸手援助。

如今,一场叛逆风波刚平,晋安帝龙耀也不会追着薄国公不放,但这个心结一旦埋下了,谁又能说谁不在乎呢。

反正,这事要是换到自己身上,温小婉保准说她是死在乎死在乎,直在乎到那人死。

“皇后娘娘尚在安胎,栖凤宫没有皇上的圣旨,是谁也不得进入,说是怕惊扰了皇后娘娘的胎气,连着请安都是免了的。”

这种状况,与着没有发生叛乱之前,是大体不差的,温小婉听不出什么状况来,晋安帝对着薄国公一家,应该没有那么快变脸的。

至少也得等到这场风波真正过去以后的几个月,或许皇后娘娘那个时候正好刚给皇上添了胎龙子,这些事压服下去,也不一定呢。

凡事,要往好处想么,至于它会不会往好处发展,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于薄家的事,温小婉觉得不会太乐观的。这以后的风波,定然不断的。大约这场台风尾,还会连累一批的。

作者有话要说:太肥了,我要肥死了,从明天开始减肥。

第15o章小情趣嘛

这天晚上,温小婉没有回靖王府,就住在了宫里。

当然,她不会陪睡在永孝宫的,哪怕嘉妃一再捥留,也抵挡不住温小婉带进宫里的贴身太监小喜子一声通传,“聂司公到”

屋里两个女人立刻割舍了所有姐妹情谊,各回各处,各找各床了。

小福子因着谋逆时,保护温小婉受了重伤,半个多月过去了仍未恢复,还在养伤中。温小婉进宫身边不能不带人,聂谨言就把小喜子给她派了过来。

对于新搭档小喜子,温小婉的感觉自然不比老伙伴小福子默契,临进宫的前天晚上,温小婉还亲自去看望过小福子,安慰他,等他伤好,他们还要携手重战江湖的。

小福子很是感动,御医说他的后肩胛就算是治好了,也会落下毛病,以后抬起臂膀做点什么重活的,怕是都难,但郡主对他是真心诚意,他献上一条命都是值的,这点伤痛又算得什么。

郡主派了一名小宫女一名小太监,专门伺候他的,听说司公已有打算去外面立府,郡主的意思是要立府后,就叫他来做府内总管的。这份荣宠,他怎么能辜负。

温小婉带着小喜子到了永孝宫外面,就看到聂谨言身姿挺拔地站在宫墙前面。

大红的宫墙与他素白的锦服相对比,颜色强烈得直冲眼球,温小婉的眼形瞬间星星了。

聂谨言瞧见温小婉出来了,缓步迎上去,嘴角自然上挑,微微地弯曲成一个角度,“累了吧”

应付不愿意应付的人,哪怕身子不累,心也是极累的,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最丰富了。

他没有温小婉之前,但凡应付的人,都是他不愿意应付的。有了温小婉之后,他才愿意多说那么几句话的。

有些人的沉默,并不真是性格内向和寡言,只不过是他眼前的人,不是他愿意开口的那一个罢了。

“哪有,看到你,我就不觉得累呢”

温小婉伸手捥到了聂谨言的胳膊上,踮着腿仰起头,亲了亲聂谨言的脸颊,“相公,晚上我们吃清炖蟹粉狮子头和龙井虾仁吧。”

大灾过后,就要好好享受生活,谁知道下一场大灾大难什么时候来呢。还是那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要说这两道菜,还是宫里做得味道纯正,比着靖王府强上许多的。

“好,我让他们去做,”

聂谨言可不敢叫温小婉自己伸手,温小婉那点儿手艺还是在自家显摆显摆好了,进了宫内,就让一切成浮云吧。宫内够乱了,他可没空再去管御厨房灶台的维修神马的了。

两个人手捥手这般漫步夕阳下,一路散着步,往聂谨言的慎刑司走去。

吃过饭后,聂谨言去处理事情,温小婉开始鼓捣她的制服大计。

她手里捏着的衣服,当然不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她那双手不可能瞬间因为她是穿越来的,就会女红技能点上升到随心所欲的地步,可以做出各种样子的衣服来的。

她出的只是图样子,真正实施者当然是她的好义父靖王爷。

靖王爷一向是娇宠女儿的,何况女儿还带来了信息量如此巨大的服装款式。他一看到,就欣喜若狂,然后就把维修靖王府的大业扔给下人去了。

父女两个转身投入到研制特种衣服的大业中,怎么也不愿意割舍了,如此就有了温小婉带进宫里的这两套衣服。

这事聂谨言是不知道的,温小婉刻意瞒着他,就怕他知道了,躲出去,怎么也不好往床上骗了。

即使这样,当温小婉扯出那一套闪亮亮布料做成的t形衣裤时,刚刚沐浴过后,只穿一身长棉袍的聂谨言,仍是惊了一下。

“什么东西”

这玩意绝对惊悚了聂谨言的神经,在他活过的三十年里,他就没有看见过比这玩意还不可思议的东西。

“相公,这是内衣啊,你试试”

温小婉媚眼如波,声音柔软得一滩水似的,摆出了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poss,聂谨言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你确定那是往身上穿的”

聂谨言眯着眼睛,像猎豹觅食前的瞬间犹豫,然后迅速否定,“还不如光着”

他实话实说,那东西穿与不穿,真不如光着的。穿在身上能当什么用啊。怪道叫人不好摸索的。

“光着多无趣,这东西穿上才有意思,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父王派了好多人力,才染出这样漂亮的颜色来,这叫犹抱琵琶半掩面,要的就是个趣味,”温小婉好耐心地哄骗着。

特别是靖王爷在听到这些东西是他女儿染出来预备给他那看不顺眼的女婿穿的时候,他格外用心,料子格外透明。

那淡淡的藕荷色,贴上皮肤时,刚刚好能呈出粉嫩粉嫩的颜色,洋溢出难以言说的诱惑来。

聂谨言又退后小半步,要不是他刚刚沐浴过后,身上穿的东西也不多,不足以让他退出卧室,他怕是早已经退出门外,跑掉了。

温小婉契而不舍,翘着兰花指,拇指与拾指捏着那两片轻薄的东西,冲着聂谨言一晃一晃的,“要不人家先穿给你看,人家又做了情侣的。”

聂谨言的眉头锁在一起,他现在都有点怕情侣这两个字,特别是由它繁衍而生的各种后续产品。

穿在外面的,带在头上的,这都无所谓了,可眼前这东西,是万万不能的。

聂谨言坚决地摇头,“最近公事繁多,压了好些公文贴子,我还是拿去外间连夜赶出些吧,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转身就奔衣架处去。

温小婉早料到聂谨言会有这一手了,她反应和动作都比聂谨言还快呢,聂谨言前脚刚抬,她已经以飞起来的速度,向聂谨言扑去。

聂谨言不是躲不过的,他怕他躲开后会伤到温小婉,只能任由温小婉抱住他的腿,寸步难行了。

“相公,人家那么辛苦弄出来的,你就穿着试试吧,好吗”

好吗两个字,温小婉生生打了三个转出来,转得聂谨言整个头都要又晕又大了。

“婉儿,别闹了,去睡吧”

聂谨言在这方面的嘴功,一向不锋利,含糊了好久,才勉力扯出这么一句无济于事,还有一点自投罗网的话来。

叮当温小婉的眼睛亮了,睡,当然要睡了,不只要睡,还要把睡的品质更高地调节出来,要睡到极致、睡到经典。

温小婉顺着聂谨言的大腿,延着聂谨言的身体一路攀上,最后整个身子挂到了聂谨言的身体上,双腿更是缠挂到聂谨言的腰间,像只树袋熊。

“相公相公,我们去睡吧,就穿刚刚那套情侣内衣,人家给你跳兔子舞啦。”

聂谨言,“”

这场换内衣大战,在聂谨言极不配合和温小婉的大力热情下,别别扭扭开始了拉大锯的缓慢争夺。

直到三更,聂谨言终于败下阵来,死活叫温小婉摁在床上,套上了那身他都不忍直视的内衣。

温小婉灿烂成桃花状的眼眸,在室内昏黄的光线里,异常的明亮晃眼,可惜聂谨言早早闭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腮边脖颈处的红,爬遍了周身所有肌肤,很快渲染成朱红了。

有种美,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它的存在,就像一把利刃,直刺心底了。

温小婉只觉得心湖都泛起红波来了,眉目间早早软成一滩春水,她比着聂谨言更早地换上那套衣服,对着铜镜,以自己比聂谨言,她觉得她穿上的效果万万不如聂谨言的。

她那不靠谱的大脑里,莫明其妙就闹出这么一句话来,攻是帝王攻,受是女王受。她拍着小胸口,不停地叫,妈妈呀,太妖孽了。

聂谨言披散着粗硬黑长的头发,身前满满皆是,微微闭上的眼睛,与直挺的鼻梁勾出明暗适当的角度,还有紧抿在一起的薄唇,有种说不出的美好。

聂谨言的五官气质,是硬朗的,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落拓,说来,是绝不适合妖孽这种称呼的,但你若真给他扮上了,也不违和。

温小婉俯身过去,头脸贴到聂谨言的胸口,轻轻嚅嚅地道:“相公,你真好”

在这封建的时代,这个男人肯为了她,什么都顺着她,由着她胡闹疯闹,这要有多么在乎她。

聂谨言仍是不睁眼,只是抬起手来,抚到温小婉的后脑处,只要温小婉高兴,要他怎么样,他都会顺着的,他的小婉

这一夜,在这一套情趣内衣的鼓动下,幔帐里面,红红一片,他手指一动,她整个人要被抛上天去,唇舌勾缠下,她好像坠在天上的云雾里,一阵一阵的犯晕,迷得东西南北傻傻分不清楚,只随着他而动,折腾个没完没了,却也不觉得如何的累。

一宿过去,天边泛亮,他们两个才缓缓平静下来,渐渐进入甜梦乡。

等他们两个醒来时,那身只为他们服务一晚的情趣内衣,就可以扔去垃圾筒了。

翻了个身,彼此坦诚相见时,连着聂谨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更别说温小婉,已是笑到喘气都不稳当的地步了。

温小婉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说:“相公,其实其实我还有一套更好的呢”

真是更好的。

她那身是雪白毛绒绒的仿兔子状,聂谨言那一身是黄黑相间的虎纹状,连着老虎的尾巴都带了粗粗长长的一条,今晚要是穿上这一身,再来一场

温小婉眨着水灵灵的大眼,冲着聂谨言羞羞涩涩地飞了过去,聂谨言打了一个寒颤,还是接了下来。只是今晚他准备去找龙骏好好聊聊政事。

初了正月,二月二那天,龙骏十里红妆迎娶了怡亲王府的潇潇郡主,用一场亲王世子的婚宴,一扫晋安国京城内因着睿王龙麒谋逆的晦气,使得阴沉了多日的京城,总算是见了些喜气。

宫里却还是老样子,谈不上有什么喜,也谈不上什么悲,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晋安帝龙耀把一切都压伏下来,连着睿王龙麒都只是看压到天牢底,而未真正处置,这正常吗

平静太久的湖面,总会起微澜的,温小婉觉得,那个日子,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蛇年最后一天,明天就是马年了,祝亲们马年大吉,万事如意

我一定努力在春节假期期间多更,直至完结正文确实没有几章了,大约还会加两章番外吧

第151章最后一面

温小婉的预感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很灵。

龙骏大婚刚过,整个二月还未过完,晋安帝龙耀的必杀令,已经大张旗鼓地拉开了。

温小婉估计着龙骏能隐忍一个多月,绝对不是晋安帝龙耀起什么慈悲心,要不也会有此时的大开杀戒,应该是晋安帝龙耀对薄国公一脉的安抚以及给涉及此事不深的中间派吃一颗定心丸。

等着龙骏大婚过后,京城局势安定下来,连带着晋安国整个形势一片大好后,晋安帝龙耀这才开始收拾那些谋逆大罪之人。

晋安帝龙耀处理这些谋逆从逆的方式也别出心裁,先是以外围伸进内围,然后又以内围探出外围,最后在内外包抄,等着三月初一,嘉妃顺产下一对龙胎时,宫外面十字路口的人,还没有杀干净呢。

因为嘉妃黄沛莺产子,沉寂了多时的后宫,终于一片起来。

嘉妃龙胎诞生的第二天,晋安帝龙耀一道圣旨,策封嘉妃为嘉贵妃,连着嘉妃的父母一起封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与整个京城上空飘着的血杀之气,格格不入。

有意思的是真高兴的晋安帝龙耀,连着温小婉一块封了。

温小婉也落了一个在嘉贵妃孕期,伴驾有功的名声,封赏了一堆的东西,还把她正二品的郡主位,晋到了从一品,几乎和公主一个品级了。

按惯例:宫中嫡出的公主,是正一品,庶出的公主是从一品,只有为国做出重大贡献和牺牲的嫡公主,才能封到超一品。

温小婉也算是坐到了郡主位份里的极致了。

晋了品级,对于温小婉而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她的日子还是那么过,反到是聂谨言,随着晋安帝龙耀杀孽不断,聂谨言比谁都忙了起来。

监斩官这活自然轮不到他,他也不能去做这种,但审讯却是离不开他的,凡是嘴硬不开口的从逆,基本都是送到他的慎刑司了。

最后送过来的,竟然是睿王龙麒聂谨言觉得,当今圣上,真是太瞧得起他了。

睿王龙麒落了难,也不改之前的温雅风度,一身打扮未见凌乱,举世无双的俊脸,仍是从容淡定的,好像他来慎刑司只是作客的,完全不是以一种囚犯的姿态进来的。

没办法,在晋安帝龙耀的圣旨没有正式下来之前,睿王龙麒还是亲王千岁,天牢里的侍卫还有牢头,对他还算客气。

就算晋安帝龙耀的圣旨下来,也轮不到他们对睿王龙麒出手,不管怎么说,人家流的是皇族的血,他们不够资格去蔑视。

“聂司公,有些日子没见,别来无恙啊”

聂谨言细品品,总觉得这话应该是他对睿王龙麒说的才合适,怎么就反过来了呢不过,也无所谓,都到如今这份田地了,谁说又能怎么样呢。

睿王龙麒抬眼看看周围,慎刑司的墙,从建那天起,就是青灰色的,一百多年来,青灰变成了青黑,落眼之处,都是说不出的阴森与凄冷。

睿王龙麒颇有感慨,“成者为王败者寇,没什么好说的”

两世为人,他最后的结果都逃不过是落到这里,只是不知这次,又是何等的死局。

聂谨言也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但进了慎刑司的人,就算你真没有什么可说的,也总要说几句的。

聂谨言万万没有想到,睿王龙麒在自诉没有什么可说的之后,说的竟然是

“你说什么相公,快让他把脑子里的水控控吧,”

温小婉端着粥碗的手颤了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睿王龙麒的临终愿望竟然是要在慎刑司里,和她把酒言欢,探讨一下来世今生。

最有意思的是聂谨言,这个超级醋的家伙,竟然还把睿王龙麒这话给她捎带回来了,这不科学啊。难道聂谨言的脑袋也进水了吗她实在不该怀疑她英俊聪明的相公啊。

聂谨言被温小婉的反应,逗得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他有时也会想,温小婉那颗小脑袋里,想的到底都是什么。

换做是谁,在睿王龙麒开出那么诱惑人心的条件时,都会心浮意动吧,哪怕不是为了睿王龙麒的条件,仅是为了睿王龙麒这个人,又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

惟有他家的小婉,瞧都瞧不上,如避虎蛇般,只对他一个人,有心有情。

想到这里,他也不管温小婉还捧着粥发愣,伸手把温小婉捞进怀里,紧紧地搂住,“皇上虽没有下明旨,但瞧着也不会多留他几天了,”

睿王龙麒的结局,与他开不开口,没有任何关系。等着晋安帝龙耀收拾完那些可拾的后,就会收拾他了。

与前一世不同,这一世睿王龙麒毕竟还没有规划出前两次的叛谋,晋安帝龙耀为着自己的名声,大体会给睿王龙麒留个全尸,估计着不是白绫一条就是毒酒一杯。

睿王龙麒想见见温小婉,应该还是心有不甘之意吧,有那么几句话,临死之前不说不干净,死了都不瞑目。

“他死他的,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劝他谋逆,”

温小婉对于天下第一美男,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她又不是开丧葬铺子的,谁死了都想见她一面,她要是都去,她这个温婉郡主干脆改名字叫送死郡主吧。

聂谨言顺着温小婉的毛,“不想见就不想见吧,慎刑司的地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等等,地牢”温小婉从聂谨言的怀里挣扎起来,“我还没有见过,去见睿王龙麒没有什么想的,但捥着你的手,去你的地盘参观参观,到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呢”

聂谨言,“”

地牢有什么好参观的,所以说他想不清楚温小婉都想什么的,慎刑司这三个字,就像他一样,但凡被人提起,都是有点带着惊悚意味的。惟有温小婉觉得那是什么好地界似的。

有许多事情,温小婉根本不想让聂谨言弄得那么清楚,就像在一起,本来就没有太多的理由一样。

爱屋及乌这词,从有它开始,直到现在,就是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理由。

慎刑司的地牢,真心没有什么好逛的,温小婉拉着聂谨言的手,顺着那丝阴暗一直往里面摸,摸到最底层时,温小婉已经在暗暗叹息了。

她相公这工作环境,真心辛苦啊。她回去后,还是继续开发些新的小玩意,找点新情趣,刺激生活吧,要不长时间呆下去,很容易抑郁啊。

睿王龙麒被关在地牢的最下面,防卫最为森严的地段,里外的侍卫足有一个排,专门只看他住的那三平方米地方。防止他被人救走神马的想法,都太和谐了,这主要是防止他自杀啊。

关别人的地牢都是砂石泥士的,关他的则是婴儿手臂粗细的大钢筋条子编成的笼子。

睿王龙麒风采迷人、相貌举世无双,把他关在笼子里看着,还真有一点儿赏玩的意思,怎么瞧怎么虐残美呢

睿王龙麒看到温小婉后,没显出多少惊讶来,只淡淡地笑了笑,“我如今这副样子,你早就想到了,是吧”

聂谨言拉着温小婉的手,紧了又紧,温小婉知道聂谨言的意思,这周遭看押睿王龙麒的侍卫,都是晋安帝龙耀的心腹,有些事情,他们两个知道就好,是万万不能叫第三个人知道的。

“睿王千岁玩笑了,我一介小女子,有什么事情是能想到的呢睿王千岁若不做这等大不敬谋逆之事,如何又会落得这般下场呢”

晋安帝龙耀对睿王龙麒绝对是心有顾忌的,但只要睿王龙麒和皇太后薄氏不真的做什么,晋安帝龙耀绝对拿他们母子没有办法。

晋安帝龙耀那样的出身,一个不孝的名声压下来,晋安帝龙耀一世做贤名皇帝的梦想就破灭了。

聪明如晋安帝龙耀,是绝对不会做的,他只要高高的俯视,就被能逼得这对母子隐忍不住,如现在这般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总以为那荣华富贵、至高权力是自己,其实呢,你没有那至高的权力,还不是比着这世上许多的人都尊贵百倍,人啊,只看到失去的,却看不到拥有的。

这回好了,什么也不用想了,有的没的,都没了。

“哈哈”听完温小婉的话,安静如水的睿王龙麒忽然大笑起来,“这话有谁说本王的都行,惟有你说不行,婉儿,你难道忘了夜来香吗”

温小婉装糊涂,“夜来香是什么王爷惯用的熏香吗若是这里没有,我和我相公说一声,让他替你寻来,王爷哪怕是住在地牢里,也是王爷啊。”

温小婉一句话插到睿王龙麒的心里,几乎把睿王龙麒的毛都要插得炸起来了。

“温小婉,本王时也命也,躲不过去,但你以为,你就能躲得过去吗”

睿王龙麒有许多气真是咽不下的,不只温小婉为了一个阉宦拒绝他这个堂堂王爷,还有他舅舅一家,为了皇后小薄氏肚子里那块不一定能不能生出来的肉,而做墙头草,间接出卖了他们母子。

这些都让他觉得他这次谋逆失败,不只是天意那么简单,简直就是而为。

“躲得过什么,本郡主需要躲什么,本郡主的相公忠心可鉴,本郡主温婉淑慎,享沐圣恩之时,时时感恩于心,可有什么躲不过去的呢”

温小婉说完,还轻轻地俯身福了一下,这一礼当然不是为了睿王龙麒,这算是表达对晋安帝龙耀的遥遥尊敬吧。

不是她很狗腿,而是识时务为俊杰,要不是睿王龙麒的心思放得不正,办法用得不对,她有一阵子可是有那种想法,往睿王龙麒这边凑合凑合的,毕竟皇太后薄氏是聂谨言原来的主子。

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彻底改变了主意,仔细盘算间,她觉得睿王龙麒若登位,或许还不如晋安帝龙耀呢。

聂谨言赞同她的分析,他们这才慢慢扭转了方向,从当时的嘉嫔,靠拢到晋安帝龙耀身边上的。

有些事情,怨天由人是不对的,外表的洒脱,代替不了心内真正的洒脱,做做样子谁不会,但这是骗不了人的。

这是温小婉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睿王龙麒,除了有点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外,她还是更多地庆幸终于没有人怀揣一堆鬼心肠,打她的坏主意了,阿门

这一面见得,其实没有多少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年,过得啊

这么多年,我还是最讨厌过年

感谢各位亲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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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呢

第152章正文结束

嘉贵妃那一对皇子满月宴时,栖凤宫传来了皇后小薄氏龙胎稳固的消息。

晋安帝龙耀大喜,当场声言他有多少皇子,都抵不上皇后为他生的嫡子,并表示只要皇后小薄氏生的是皇子,他会立刻立为太子的。

还有,晋安帝龙耀当即于宴会之上,嘉赏了薄国公薄啸天以及他的夫人,把正一品夫人提位到超一品夫人。

除此,晋安帝龙耀还大封了薄国公的几个儿子,连同那位差一点嫁给睿王龙麒成为替死鬼的二小姐薄彩婷,都得了新封号。

这般大的声势,可谓皇恩浩荡了。瞧着宾主尽欢,双向满意。

温小婉对于政治的敏感度其实很低,她直到现在也弄不太懂超一品除了比正一品的位份听着高一点儿,在实权方面到底有什么作用。

还有从彩婷郡主到盈彩郡主,这两者除了名字叫的方式有所不同,实质有什么不同呢

当晚,与聂谨言滚床单后,温小婉本着虚心好学的精神,向聂谨言求教。

“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一个妇人的品级,还不是靠着她男人,她男人若没本事,她就算是超一品,也没有现官夫人的正七品好用。”就像怡亲王府的王妃一般。

温小婉,“”

所以,晋安帝龙耀这是在玩了一个捧起来的手段,他封的那一堆东西,只是名头好听,因着没有进一步地分封薄国公薄啸天以实权,连着他封的那些花哨繁乱的东西下去,也只是看着很荣耀,其实是屁事不顶的

聂谨言冷笑道:“虽说薄国公一家与睿王龙麒以及皇太后薄氏,够不得唇亡齿寒,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圈子,却是脱不掉的。”

晋安帝龙耀这出戏,演得实在高明,只看后面,怕还有更高明的戏码吧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这出戏里,到底是薄国公想得简单了,但是晋安帝龙耀也绝不是当时就会卸磨杀驴的主。

这件事,大约是持久战,釜底抽薪一计,就是个长远耐磨的计策,兵不血刃,用完之后,又不大好看出来。晋安帝龙耀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啊

有些事情,难免会因他人而联想自己,聂谨言觉得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低调两个字,绝对不能形容尽够的。

聂谨言想得多,温小婉根本不想这些,宫里的热闹就尽她看的了,何况还有朝里以及靖王府里的。

靖王府里传出来最大的笑话,不在靖王府的人,而在聂谨言那位暂住的师弟小狐狸莫绯漾。

据伤愈后,刚刚归队而来的小福子带进宫里的八卦,莫绯漾神奇地与聂谨言的假弟弟、原聂谨行在抚摇馆的替身,扯在了一处。

小福子低眉顺眼地站在温小婉的身侧,眼瞧着温小婉双眼绽出兴奋的光芒来,他讲得也就更有精气神了。

这事说来挺有意思的,不怪温小婉燃出火热激情来,莫绯漾那点小心思本来就放得不正道,这回终于遇到一拍即合的人,终于要双剑合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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