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40部分阅读(1/1)

让自己失望。

至于自己那神棍哥哥的内在,能不能让潇潇郡主失望,那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没准潇潇郡主就好这口,喜欢广场摆摊算命那种感觉呢

潇潇郡主随着温小婉去了后园,只逛了不到一刻,就张罗着回去了。

温小婉也不强留,骤然接到这样的圣旨,哪怕人家姑娘表面很淡定,内心也澎湃到不行了吧,总要回去和父母商量商量的。

潇潇郡主没走一会儿,靖王妃就回来了。

当着温小婉他们的面,一点儿不避讳地说道:“太后都多大年纪了,还一肚子作死作活的心眼子,一点儿都不安分”

陪在一旁的龙骏实在听不下去了,出言道:“母妃慎言”

“慎什么言她敢做还不行别人说啊”

靖王妃狠狠地横了龙骏一眼,“最近这段时间,你什么事也不要做了,你不与皇上说,我替你去说,你安心准备成婚,明天我和你父王去一趟怡亲王府,咱们抓紧把日子定下来,争取立春左右结婚,赶着明年,我也就能抱送孙子了。”

靖王妃雷厉风行,靖王爷狗腿十足地对着靖王妃谄媚,“是,是,兰儿你说得很对,”转头虎起一张脸,对着儿子凶道:“你母妃为了你操碎了心,连念经都没有精神了,你竟还不乖乖听话太令父王我失望了,打今儿个起,你哪也不要去了,在家安心备嫁吧”

靖王爷刚说完,靖王妃一巴掌巴拉上去,“备什么嫁,我儿子是娶”

靖王爷的脑袋就地打了一个转,“是,是,咱们是娶”冲着靖王妃,一阵傻笑了。

靖王妃没有心思搭理这对父子,拉住在旁边已经看呆了的温小婉说:“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真是没错,女人这辈子,一定要嫁个顺心的男人,否则”

她剜了一眼还在旁边陪着傻笑的靖王爷,说:“你瞧,我们夫妻两个,不都应了这句老话了吗一个入错了行,一个嫁错了郎”

温小婉敷衍地笑了笑,内心却不这么以为的。

靖王爷这一生的行业,并没有入错。人家是标准皇室纨绔子弟,只要不谋反,干什么都有理的。

别说是折腾衣服样子,他就是折腾人皮只要不是良民,而是奴隶官奴的,也没有人管的。大体在念叨起靖王爷来时,会说靖王爷口味忒重罢了。

至于靖王妃,她也不算嫁错郎。

温小婉可以看得出靖王爷对靖王妃还是很有感情的,只不过靖王爷做事不靠谱。

试想想现代电视画面上出来的那些光怪6离的服装设计师,还算附合现代潮流,但是,在这个思想封闭的封建社会里呢

靖王爷这种是很叫人头疼的物种了。

估计着在年轻的时候、在夫妻方面上,靖王爷也多有亏待了靖王妃,才致使靖王妃从怨妇变成如今的悍妇的。

靖王妃训完夫、训完子,拉着温小婉去后堂了,留下靖王爷并着龙骏以及聂谨言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靖王爷一眼瞥到更漏,他换衣服的时间到了,扔给儿子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敢气着你母妃,本王治你忏逆。”

靖王爷走后,被训地麻木的龙骏好一会儿才开口,“不行,我要立刻与我三师兄联系,春药,我要上好的。”

他一定要在他结婚之前,帮他父王母妃制造出一个小弟弟来,然后,他立刻扔了三千烦恼丝,逃回钟南山去,谁请也不下来了。

这世界太可怕了

未等聂谨言有所反应,龙骏已经陀螺似地转出去了,留给聂谨言一阵绝尘而来的扑面风。

聂谨言话到嘴边,收了回去。

其实聂谨言想说,用不着去找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寂寂道长的,你的好妹妹温婉郡主就能搞到上好的可以控制人思维的春药,当初,连他都险些中招呢。

后堂里,靖王妃正拉着温小婉,问温小婉对潇潇郡主的印象如何,温小婉实话实说,靖王妃微笑着点头。

她一直眯着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搭在手指上拔弄的翡翠做的念珠,也随之停了下来。

等着温小婉发现靖王妃正用一种深遂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忙住了口,回以一个温顺的笑。

靖王妃拉过温小婉的手,示意温小婉坐得离她近些,温小婉顺着靖王妃的拉力,坐到靖王妃身边。

从昨天见到靖王妃开始,到今天这时,温小婉在靖王妃身上,已经找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女性长辈才能带给她的情感,她从心里喜欢靖王妃,愿意与靖王妃说话。

“婉儿,谨言那孩子只是看着严肃了些,你与他这么久,一定已经感受出来了,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命运对他不公了些,聂家当年的事,谁都知道是被陷害的,”

“可惜先帝那时已不算清醒,小燕妃的事,令他失了大半的神智,等过几年,先帝缓过来的时候,错事已经铸成,皇家永远是没有错的,你懂吗”

“先帝即使知道错了,也不会认这个错的,好在先帝还念着些聂大人的旧情要不你以为凭着谨言孤身一个罪臣宫奴出身的孩子,在那吃人的宫里,怎么能走到今天,先帝还是着暗卫,暗暗地照抚了一、二的”

靖王妃无奈摇头,想起聂谨言的母亲,心意难平。

她们姐妹之间,比着一般的亲姐妹还要亲些的,当年还说着要做亲的,哎,哪里能想到,竟这般的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了。

要是没有这般惨事,她的儿子大概娶的就是聂家那个早夭的龙凤胎姑娘了,她还记得那姑娘的乳名,还是她帮着娶的呢。

她直到今天都记得,那小姑娘叫静姝,有一双大而清灵的眼睛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可叹她的儿子没有福气,城角那里没有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等着了。

聂家的事,温小婉直到现在也不甚清楚,她从来没有仔细地问过聂谨言。

她觉得这事过于沉重了,是压在聂谨言心上的重石,她不想再给聂谨言添份量了。

聂谨言要是想与她说,定然不用她问的,聂谨言要是不提,她问了只会让聂谨言难过。

今天听着靖王妃提起,她敏感地觉察到这里面似有隐情,她微微蹙眉道:“小燕妃是先帝的嫔妃吗”

后面一问,这是肯定的了。温小婉主要是关注前面的。

在聂家这个案子上,她虽然不知道全部,但是因着总有人枝节末梢地提起,她大概知道个轮廓。

不过,小燕妃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前听到最多的是三王案以及现在还活着的那位勤王。

这小燕妃又是哪位人物这怎么还牵扯到后宫去了呢这可就更加复杂了呢。

靖王妃也愣了一下,她忘记了温小婉并不知道这些,小燕妃的事情也算是后宫秘密之事了,当年在后宫闹得很大,又被快速压了下来。

她能知道这些,还是托她有一个在后宫当嫔、却不爱争皇宠又总能听到过多阴私的表姐,后来也因为这事吓破了胆,没出半年,人就没了。

“先帝在后宫男女之情方面,虽不是个长情的,但也不是个滥情的,后宫佳丽三千,他几十年来,能算得独宠专宠的,一只手足够了,”

“打在最前头的那位就是敏宜长公主的母妃庆贵妃了,庆贵妃后几年缠绵病榻时,还有一位慧贵妃,可惜也是个短命的,三年独宠没到头,人就没了,还没熬过庆贵妃呢,先帝也着实伤心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是这位小燕妃,”

提到小燕妃时,靖王妃的眼睛亮了亮,她是有幸见过一次这位独宠冠霸后宫的小燕妃的,当真是绝世美人、姿容若仙。

“因着她的姐姐燕嫔先进的宫,在世时,虽未封妃,但过世后,先帝追封成妃,所以小燕妃这个燕妃的前面,就被人常常挂着小字了,哎,先帝为了她险些废后啊”

温小婉听到这里,心头一跳,“废后”

先帝时的皇后,岂不是如今的皇太后薄氏吗不知怎么地只要是牵扯到皇太后薄氏,温小婉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凭着皇太后薄氏的城赋和野心,她怎么可能放着宫里有这么一位带给她如此巨大威胁的人存在呢

“是啊,不过到最后还不是没有废成,铁打的皇后流水的妃子,晋安国建国以来,还没有废后的先例呢,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先帝也就是这么一说,”

“直到后来,小燕妃有了身孕,先帝竟下旨封小燕妃为皇贵妃,这在晋安国是绝无仅有的,副后的位置从来都是空悬,除非皇后失德凤印移位或是那位极受皇宠的妃子久病将要不愈,”

“太祖帝的时候,就有过一位晨贵妃在得了重病,将不久于世时,才封为皇贵妃,得了封号,没过三天,人就病逝了,像这种有着身孕被加封为皇贵妃的妃子这是在活生生地打皇后的脸”

靖王妃默默地停了下来,温小婉领悟到其中深意。

就算真如靖王妃所说,开始时先帝只是随口一说,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小燕妃刚怀上,就被封为副后,这要是生个皇子,以后的变数就不好说了。

依着皇太后薄氏的狠辣,这种后患必除,但后宫之事,怎么会牵扯到前朝了呢还牵扯到聂家上了呢

、第1o3章找点乐子

关于聂家的案子,温小婉想知道更多的细节,靖王妃却不清楚了。

靖王妃也只知道宫里的一些不连贯的琐事,有些是听她原先在宫里当嫔的表姐说的,有些却是在莲观庵代发修行时,听去那里上香的贵女们,私自念叨着的。

靖王妃这一耳朵进来时,不觉如何。温小婉留了心,起头问着,靖王妃才扯出这么多的碎片来。

温小婉觉得这些碎断子很有用,到了晚上,她和聂谨言搂到一张床上时,连着滚床单都暂时放下,与聂谨言一一说着。

“王妃娘娘是疼你的,我看得出,她瞧你时的那眼神,带着亲近,待咱们家的案子也上心,才会与我说这么多的,”

温小婉原先说聂家的案子,都是你家你家的,与聂谨言这一番肌肤相亲下来,再提起就都是咱们家谁叫她已经和聂谨言是一家子了呢。

“那宫里的事,想必是她觉得有些蹊跷,又不好亲口与你说,这才通过我的,你在宫里,定要多留意些前朝小燕妃的事,只怕这事久远,又是经着太后娘娘的手处理的,些许痕迹不好寻了。”

皇太后薄氏的手段了得,若她真是这事的幕后黑手,二十年过去了,再想去查,真不太好弄了。

聂谨言听得一片沉默,他为了他家的案子,这二十年来,没过过一天的人日子,就是想着快些了结,把谨行带出苦海,叫他可以过正常生活,娶妻生子、光耀门楣,他也算对得起父母了。

自从与温小婉在一起,做了夫妻,从对着吃饭到对着睡觉,日渐情深,他这才算看到了活着的光亮,却没想到自家的案子,反而越查越黑,越查越见不到底了。

三王案,他经多年努力,刚查透亮,这又出来一个小燕妃的事来,他早就知道他们聂家,当初不过是给皇权做了炮灰。

他以一己之力翻案,是为着谨行,是为着成全聂家在晋安国几世承下来的忠义,也是为着父母九泉之下含笑。

若是只他自己,他什么都可以不顾,早反出晋安国,恨不得亲眼看到这个国家毁掉,才能浇息埋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怨恨。

“相公,你怎么了”

温小婉顺着聂谨言的侧身,爬到聂谨言的正身,趴俯到聂谨言的胸口,双腿也缠到聂谨言那双长腿上。

她的双手扒着聂谨言的沉沉素面,有些呼吸急喘,颇担忧地看着聂谨言。

她可不想她的相公因着这多年的积郁,真得了什么忧郁症之类的,那就要命。

“没,”聂谨言眨了眨眼睛,“我会暗中留意的,婉儿,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了。”

温小婉特别不爱听这话,她伸手狠狠捏到聂谨言胸口淡粉色的突起上,“说什么受苦,我是你娘子,我不陪你,你难道要找别人吗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再给你来一刀。”

温小婉说得出做得出,还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聂谨言只是笑笑,仰起头来,闷到温小婉绵柔的双胸间,“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温小婉被聂谨言呵到她双胸间的热气,闹得混身都跟着痒起来,咯咯地笑着,连带着口申口今了一声,缠在聂谨言双腿上的小腿,细缓地摩擦起来。

聂谨言紧致的腰腹,被她摩擦得紧紧绷起,抬离了身下的床,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来。

“亲亲我,”

温小婉轻轻地闭上眼睛,嘟起丰润似熟透草莓的唇,往前凑了凑,聂谨言哪里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红着耳尖把薄唇贴到温小婉的唇肉上。

温小婉的双臂顺着聂谨言的前胸,绕到聂谨言微微抬起的脖颈后面,左右手的指头扣到一起,扣成一个紧紧的结。

随着温小婉的双手扣在一起,她与聂谨言紧紧挨着的身子,也腻缠得快成一个人了,帐子里升腾起的热度,像是可以把两个人融化了成一摊水和着一摊泥了。

第二天一早,温小婉醒来的时候,聂谨言已经不在身边了。聂谨言昨天晚上就与她说过,聂谨言今天要陪着龙骏,去乾清宫面圣的。好像是请婚假吧。

等着温小婉从床上爬起来,外面又是日上三竿了。

温小婉换了一身桃白色锈银边的襦裙和同色系镶银鼠毛边的高领袄子,鸦羽似的头发,只闲闲地挽了一个髻,用玛瑙做杆、粉宝石雕花的桃花样簪子,斜插了上去。

坐在铜镜处,她自己瞧了铜镜里的自己好一会儿,泛着质感的镜光里,那人巧笑嫣然,人面桃花,与头上斜插着的那朵粉宝石雕的桃花一样,正是艳丽枝头。

温小婉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这张脸有多好,可这段时间,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难道这是被爱情滋润出来的

温小婉觉得自己苏到花痴了,还是花她自己,这不好,她应该花聂谨言才对,不,应该让聂谨言永远一直地花她才是正道。

早饭和午饭是并在一起吃的,温小婉对吃的东西,讲究不多。只要好吃,她没有忌口的,都能吃下去。

等着吃饭喝足,拍拍肚子,温小婉这才想起来,该去给她的义母靖王妃请安去了。

结果她这里刚准备出门,侍候她的小丫头就带来了靖王夫妇一大早,就双双去了怡亲王府,连着提亲过礼,连着去商量着世子大婚的日子和具体章程了。

据说靖王妃做事手起刀落,连着证婚人都请好了,正是桑起桑阁老和左章左大学士,清流里的两位名宿,也一早陪同他们去怡亲王府了。

温小婉站在自家外室门口,愣了好一会儿,越加佩服起靖王妃了,她决定以后在靖王府的日子里,只要聂谨言不在,她就去靖王妃的佛堂,陪着靖王妃念经,绝壁能学到一身真本事。

让温小婉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她这份孝心,都没有地方施展。

靖王妃带动着靖王爷,大张旗鼓地为龙骏张罗婚事,每天都忙得头尾不顾,温小婉别说是陪着靖王妃念经了,她连靖王妃的面,都不易见到了。

温小婉觉得她见不到靖王妃有情可缘,无论哪个年代哪处时空,儿女结婚,忙起来的,总是父母,但她竟连三天都没有看到准新郎龙骏,她就觉得这事有猫腻了。

“相公,”

这天早上,聂谨言与往常起得一样早。

平时这时候,温小婉都是睡得小猪一般的,这天,竟也跟着他一起起来,还上窜下跳地帮他整理衣装,一会儿叫一声相公,甜甜地喵着的样子,像只刚会走路的小花猫。

他问温小婉有什么事,温小婉只是笑,笑完捧着他的脸,或亲左一下,或亲右一下,弄得他心里跟着毛毛的。

聂谨言左右瞧瞧,见着屋里没有人,低声说:“这时候不行,圣上宣我过去,有紧急之事要处理,等我回来我回来陪你”

说着,聂谨言长长的眼睫,垂成紧紧的一条线,修长的指,还把到了领口,摁在那里,双颊泛出的火辣,刺激得温小婉快要尖叫出来了。

这股子气息,怎么就那么禁欲呢,温小婉的心里,有一头小兽不停地叫嚣着,叫她快速出手,扒了眼前这像是包装着鲜艳糖果封皮的男人他一定很甜蜜。

好在聂谨言没有叫人进屋侍候的习惯,一直以来涉及他自己的地方,他都不用人,他这是和温小婉在一起了,才有温小婉能碰他的。

因着聂谨言这良好的习惯,这屋子里,伴随着外面红日渐升,而弥漫出高涨的谷欠望气息,才能避免被人窥见。

温小婉清楚聂谨言是把她的想法想扭了,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聂谨言此时的这个想法,真是太美妙了。

长篇大论是来不了,短小美文却可以来一会儿吗

温小婉缠着聂谨言的腰,又抱着聂谨言吻了几下,聂谨言不舍得挣脱开温小婉,算计着时间,他要是不骑马,用着轻功,应该可以省出些时间来

不管了,温小婉要,他一定会给的。

等着这一顿缠绵的吻下来,温小婉又要重新帮着聂谨言整理衣服了。

“相公,这几天怎么见不到我哥呢”

温小婉一问,聂谨言就猜到了温小婉的心思。

他抿抿唇,毫无半点愧疚心以及同情心且不遗余力地出卖着龙骏。

“你哥最近很忙,听说是在找他三师兄寂寂道长呢,已有些眉目了。”

好像是找到人影了,至于男女一交合,就固定能生孩子的春药配没配出来呢,那聂谨言就不太知道了。

“找他三师兄做什么”

龙骏这人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他要是找人,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定没存着好心思。

聂谨言没有直接回答温小婉,而是拐了一个弯说:“我以前听手下的探子说过,寂寂道长被他们师傅虚无道长赶出家门后,一直以贩卖药物为生,甚得各门各教,尤其是高档青楼红馆的喜好,千金难求一包。”

聂谨言说完后,摸了摸温小婉的头,在温小婉暗自思量里,转身大步离去。

他这时间,可不能再耽误了,从来都是臣子等君主,哪有君主伸脖子等臣子的。

等温小婉想出些眉目时,聂谨言已经离去有一会儿了。

凡是敌人想促成的,都是我方坚决要破坏的温小婉决定凡是敢说他相公不好的人,通通都是要受到教训的。

一提春药这东西,温小婉总是避免不了地想到她初来这本小说中,初尝试到的那种,好像叫夜来香的。

夜来香可是好玩意,连着聂谨言那种她初见时清心寡谷欠到几乎成佛型的,都能生生刺激出反应来,何况是龙骏这种假神棍。

凭着今时今日,她和嘉妃娘娘的关系,她管嘉妃娘娘要点夜来香,嘉妃娘娘,应该不会不舍得的。

只要一想到能让龙骏吃瘪,温小婉立刻兴奋起来,连着早饭都不想吃了,直接冲着外面侍候她的小太监道:“摆驾,本郡主要进宫”

、第1o4章忘了吃饭

温小婉是兴冲冲地进宫的,出宫时,整个人却阴沉成一朵雷阵雨来临前飘浮着的墨黑藏雨云。

嘉妃黄沛莺的话,一直飘在她的耳边,“夜来香什么夜来香”

温小婉心里大惊,她低低地沉默着,直直地看着嘉妃黄沛莺,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嘉妃黄沛莺被温小婉看得糊涂了,连连问道:“夜来香夜来香到底是什么,是哪种香料吗什么味道的,你若想要,本宫叫人配来给你。”

时值今日,凭着坐稳的胎气,凭着肚子里这一对孩子,嘉妃黄沛莺张口,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东西,晋安帝龙耀都是能满足的。

嘉妃觉得难得温小婉向她伸手张口要点什么,她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宠爱,温小婉是为了她做了大牺牲的。

温小婉跟着聂司公到是有权有势了,却终归不是过正常女人的生活的。

她多补偿温小婉一点儿,她心里也舒服,刚好也能显示出她这个原主子的本事,增进她们如今姐妹情深。

温小婉与嘉妃呆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嘉妃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不会看不出来的。

嘉妃那双清澈妩媚的大眼睛里,除了惊疑,半点杂质不掺,绝非是有意隐瞒,而是当真不知的。

她们之间,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嘉妃没有必要隐瞒的。

温小婉觉得这事实在不好,难道当初她被还是嫔位的嘉妃派去勾引晋安帝龙耀的事,被谁提前知道了或是这事有人暗中插了手

在嘉妃黄沛莺的追问里,温小婉镇定地把这事含糊过去,只说是一种带着桂花香气的熏香,她闻过一次,挺好闻的,比着檀香味淡,用来熏佛室最好,她想着给靖王妃送些,尽尽孝心。

嘉妃黄沛莺不知道内情,还打趣她,温小婉只得面上浅笑装害羞,心里之前的大惊,早涌成了连翻的波澜。

匆匆离开了永孝宫,温小婉几乎是催着马车,一路紧快赶回靖王府的。

坐到自己的内室时,温小婉的心跳还没有停下来,她直觉这个背后,藏着很深的阴谋。

幸好婉儿小宫女的囊子,已经换成了她,要不这由夜来香引发出来的后面之事,哪那么好说得清楚呢,怕是吉凶难测、不好把控了。

早饭没吃,午饭在听了嘉妃不知道什么是夜来香后,只在嘉妃那里用了几块点心,全堵在胃那里,憋着疼,而晚饭因她想得过多,侍候她的小宫女提醒了几次,她都没有答拢。

等着聂谨言回来时,侍候在这里的小禄子,连忙一跪到底地请罪,“司公大人,郡主连着三顿正膳没吃了,奴才看着郡主是有心事”

未等小禄子说完,聂谨言已经大步越过他,直接奔了他与温小婉的内室。

能让温小婉忘记吃东西,这绝壁是大事重事要事,聂谨言双眉紧拧,眉心处竖出一道冷厉的线来,透出仿佛亘古的孤寂和肃杀。

“婉儿,”聂谨言一把推开房门,人还未进,声音先到了。

若是以往有这种情况,温小婉早就会迎他过来了,而今晚,等他走进内室时,温小婉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好像失了魂一般。

温小婉是什么来历,这世间惟聂谨言知道。

聂谨言什么也不怕,独怕温小婉会失魂丢魄,空留一具躯体给他的,那将再也不是他的婉儿了。

“婉儿,”聂谨言把坐在床上的温小婉一把抱在怀里,紧紧箍进他的身体里,肃面苍白,仿佛此时在他的身边,正有一个强大的恶魔,与他争抢温小婉似的。

陷入在沉思中的温小婉,忽然被聂谨言箍得喘不过气来。

她连忙挣扎了两下,谁知道越挣扎被聂谨言箍得越紧,还传来了聂谨言急迫带着惊恐的呢喃,“婉儿,不要离开我,婉儿”

温小婉被聂谨言抱得实在太难受了,她哼唧出来的那点子动静,聂谨言又听不到,没有办法,她只好一口咬到聂谨言的肩头。

这家伙也不知道炼的是什么功夫,就爱把她往身体里可紧勒,要就是卡她的脖子。

温小婉都觉出她的嘴里漫延出血腥味了,聂谨言箍着她的双手,还没怎么松劲呢。

“聂聂谨言啊,我要不出气了”

没有这具身体,你只要个魂魄也没有用啊,温小婉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总算哼唧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道是温小婉咬聂谨言的那口管了用,还是温小婉这点子微弱的哼唧声起了效,总之聂谨言死死箍着她的双臂,松了一丝力度。

“你个死太监,你要谋害亲妻啊,”温小婉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做鬼也不要放过你”

聂谨言在微愣了片刻后,把头埋到她的颈间,无声地笑了出来,笑到一双漆黑的双眸,都漾出了水色。

“你千万不要放过我”聂谨言弱弱的声音,在温小婉的颈处传来,“永生永世,也别放过我”

温小婉这才意识到聂谨言有些不对头,连忙又挣了挣,可以看到聂谨言的正脸,挑眉问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

其实这正是聂谨言之前想问温小婉的,但奈何他当时看到温小婉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着实有些吓着了,只知道把温小婉箍到他的怀里,好像只有这般,他才能安定下来,才能让温小婉不能消失。

“我听小禄子说你三顿正膳没吃了,发生多大事,会让你一天不吃饭呢”

聂谨言轻描淡写地把刚才的失态带过,却听得温小婉一头的黑线,说得她好像除了吃,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似的,她就算真是一只强力吃货,也不好由聂谨言说出口啊。

温小婉狠狠地瞟了聂谨言一眼,才把在永孝宫发生的事,与聂谨言说了。尤其提了夜来香。

“竟不是嘉妃娘娘放在我的身上的,那会是谁呢以前的婉儿难道私下里,与别人做了勾连同盟”

温小婉把自己的猜测,最终说了出来,“你说会不会是睿王龙麒”

只有这个人是除了她之外,最了解这本草泥马的小说原定情节的那位了,这人可是重生的啊,

上次在宫里,温室暖房的长廊处,睿王龙麒把自己拦住时,说的那一堆,似乎没有说他是什么时候,做的那个长梦的,谁知道他是出生了就重生,还是最近才重生的,这个节点不太好确定啊。

聂谨言摇了摇头,“这不好说,婉儿原先的身份,与睿王龙麒差得太多,睿王龙麒就算知道有这事,也不会凭白去找出身宫女、身份如此之低的女子扶持的,”

“毕竟后宫可用的低位份小主那么多,而且你不是也说在睿王龙麒与你说的梦里,婉儿最后的结局不甚太好吗虽成了圣上的女人,最终做的位份也不高的”

他早就怀疑夜来香不是嘉妃黄沛莺给温小婉的。他事后也调查过,越加肯定这夜来香绝不是嘉妃黄沛莺的。

嘉妃黄沛莺的门风家世极其简单,其父是科举考上来的文官,平时从不与人深交,而其母更是大学士之家出来的大家闺秀,无论是父母哪一方,都不可能搞来这么阴邪厉害的春药的。

“话不能这么说,正因为婉儿不起眼,睿王龙麒才有可能注意到她的,最最主要的是她最终爬床成功了,这事也不一定用睿王龙麒亲自与婉儿联系的,宫里未必没有睿王龙麒的人,”

幕后大boss要是场场出现,还不得累死啊,聂谨言在这部小说里,也算是boss级人物了,他也没有事事都亲自过手啊,要不然要那些小喽啰做什么呢。

“那就一定是连皇太后薄氏都不知道的人了,”

聂谨言目光深遂,如放在桌面上的那盏灯,幽幽地闪出一片明亮来。

皇太后薄氏那里的人,他不敢说个个清楚,但大体脉络缕顺得不差一二,绝对没有盯着原主婉儿那种跟在失宠嫔妃身边的小宫女的,没有必要浪费这种人力。

这样的小人物,就算做点事情,也做不出什么大事,通常等事发了,那种长期按插在各宫里的眼线,才会多有注意的。何况皇太后薄氏根本不会在意,有多少女人去爬晋安帝龙耀的床的。

“总之,你要慎而再慎,还有依你觉得,夜来香这药,都能谁有”

既然是稀奇的东西,必定不会像耗子药似的,满大街谁想买就能买来的。

“夜来香是一个古秘方,据说是一千多年前,从一个信奉人首蛇身做图腾的小部落里流行出来的,这秘方不能写与纸上,一旦落纸,写出秘方的人必会受到诅咒暴亡,是以只能口口相传,因其流传方式的不易,这么多年下来,知道的人真还不多”

聂谨言还未说完,就被温小婉打断了,“等等,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聂谨言出身大儒之家,他们家肯定是没有人知道这些,并教给他知道的。那就一定是进宫里学来的,这样缩小范围,至少可以排察出来一个的。

谁知聂谨言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我师父”长睫悄然垂下,覆盖出眼下一片沉沉的阴影。

聂谨言的师父开光大师,一直是温小婉非常好奇的光辉人物收着莫绯漾那样的徒弟,身为自幼出家的大和尚竟还有一个女儿,最搞的是竟还投去了睿王龙麒那里。

温小婉曾几次问起过聂谨言,但聂谨言都刻意回避开了,连着与温小婉见过几次面的莫绯漾,聂谨言似乎也不太愿意提起的。

这不是聂谨言的性情,聂谨言这人虽然性格内敛、沉默寡言,但因着家逢大难,他并没有几个亲人遗世,他是极重这些情感的。

温小婉与聂谨言在一起后,就经常能听到聂谨言提起他与他弟弟聂谨行小时候的事,聂谨言还喜欢闲时,拉着她的手,问她在那一时空的事呢。

以这些细小的事情来看,聂谨言是极念旧的。

若聂谨言与他师父开光大师的关系是好的,聂谨言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只字不愿提的有了今天晚上这一次,温小婉更加确定了。

“我们有师徒名份,但并没有多少师徒之实。”

、第1o5章计划进行

像龙骏的神棍属性一样,开光大师也有他自己的独特属性,这个披着袈裟的和尚,竟然性好滛,听得温小婉双眼放光,绽出绿幽幽的色彩,简直要把聂谨言的脸,闪成红灯区了。

怪不得聂谨言总是强调他自己与开光大师,师徒名份是有的,但师徒之实是少之又少的。

开始时,温小婉还真信以聂谨言最早与她说的为真,聂谨言以破败身子侥存于世,不愿玷污师门,而如今看来,事实正好相反,聂谨言应该是不屑与他师父相提并论了。

像聂谨言这般古板严肃的性子,怎么能受得了开光大师那样的神奇属性。

好吧,温小婉到是对开光大师颇感兴趣了,但聂谨言是怎么拜在开光大师门下的呢这更令温小婉好奇。这师徒两个完全不搭边。

聂谨言含糊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娘生我的时候,胎里受寒,我生下来比正常孩子体弱,我满月那天,家里小宴,我师父刚好到我家来化缘,给我开了张方子,”

“我吃过半年后,身体渐好,等着他再来时,我父待他犹甚之前,他也就在我家住了些时日,还说我体弱应多学武,跟他念些佛经总是好的,”

“我娘哪里能同意,她费劲力气才生有我,怎么能允我去出家念经,我师父说不念也可,但总要与佛结缘,于是就认了他做师父。”

听到这里,温小婉已经明白了,聂父聂母是被开光大师给骗了,把还不懂事的聂谨言稀里糊涂地卖了。

真td悲催

“我师父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不可深交”

聂谨言最后的四字总结,温小婉总觉他像是埋藏着什么深深的痛苦似的,那缕淡淡的忧愁,就在眉眼之间,怎么抹都抹不上去的。看得温小婉,心都揪在一起地痛了。

不过,没有夜来香,也未必做不成一场好戏,她还有白来香、草来香以及花来香。她有聂谨言,她什么香都寻得到。

聂谨言一边不停地给温小婉往回搜罗各式春药,一边用满眼闪着兴奋快意的目光看着温小婉,问她:“这好吗万一潇潇郡主”

“你放心,”没等聂谨言说完,温小婉已经拍胸脯了,“她一定非常以及特别愿意的,她还怕我哥这个金龟婿反悔呢,她上哪儿找靖王府这么好嫁的地方。”

聂谨言承认温小婉这话没说错,凭着潇潇郡主如今尴尬的处境,绝没有比靖王府更好的地方可选择了,也绝不会有比龙骏更称得上佳婿的人选。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

这温小婉早就想好了,不急不缓,她心中有数,“我哥什么时候下手,我就什么时候下手。”

聂谨言愣了一下,“你不打算把你哥的计划,告知给靖王妃吗”

温小婉最近走的一直都是孝女路线,怎么在关键的时候要助纣为虐了呢

温小婉瞪大眼睛,觉得这种问题聂谨言绝对不应该问出口,她最近是在靖王妃面前刷好感,但她绝对不以为这和龙骏尽的这份孝心,有什么冲突。

这不是很好吗若是能通过龙骏的这次布排,靖王妃和靖王爷找回当初的感觉,夫妻和睦,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