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口井第4部分阅读(1/1)

,亲自接了,放到佛堂里去,然後吩咐摆宴,庆祝他们顺利的回来。

谷景鸿第一次受他爹的夸奖,一高兴,宴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就喝多了,只好把他抬了回去,谷青阳吩咐黎琄到书房里去一趟,他有事要说,黎琄就和大丫头一起去了。

谷青阳先是和账房商议了一会,然後拿著账册去了书房,前院的下人一看,看来这少奶奶接管谷家是真事了,这老爷表现的多麽明显啊那些内院传来的少奶奶受宠的流言,看来是千真万确的事。

谷青阳回到书房的时候,大丫头正坐在外边绣花,谷青阳冲她使了个眼色,她就点点头,走的更远一点,继续绣她的花。

书房的黎琄已经在大丫头的安排下洗了澡,正躺在屋里的塌上闭著眼休息,衣服已经脱下来了,身上只盖了一床被,谷青阳走进掀开被子,一副玉体横陈的画面,让他看红了眼睛。

“小宝贝,怎麽把衣服脱了。”

“不脱衣服那爹让洗澡干嘛”

扭了黎琄的ru房一把,满意的看它挺立起来,“一个多月没见,想死爹了。”迅速的除下身上的衣服,伏在黎琄的身上,因为黎琄刚刚洗了澡,阴处比较干燥,谷青阳插了两下,竟然没有插进去,尴尬的笑了一下说:“爹一个月没有抽打它,它就缩回去了,看来以後还是要插几下。”

“爹~~”

“啊~~~嗯~~~。”黎琄努力的想象著侍卫插春禾时的画面,幻想著侍卫的物件插到了自己的体内,再配合著自己被铁匠和铁头插的快没有力气时,自己喘气的声音,顿时把谷青阳的骨头都喊酥了,谷青阳努力的抽锸著,看他动作很剧烈,可是除了臀部被撞击的感觉外,黎琄的私处,就像被隔靴搔痒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被黎琄的幻想所致,浴液却是流了不少,谷青阳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更来劲了,黎琄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想著要是换铁匠或者铁头来撞几下,那该是多麽妙的滋味。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呻吟声还要继续,满足的神情快要坚持不下去时,黎琄突然坐起一把抱住了谷青阳的身子,两个奶头使劲的蹭著谷青阳,谷青阳承受不住刺激,射进了黎琄的深处。

“小宝贝,里面什麽时候怀一个小宝贝”

“恩恩~~,那要看爹了”

“爹,您的身子现在可以了吗”

“一个月做一次还是不要紧的。”

黎琄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已经是晚上了,吩咐下去,自己要早休息,小茶就识相的离开了,插好一楼所有的门,黎琄回到了床上。

不出所料,当谷家象征著熄夜的灯都灭了後,地道的口被拨开,铁匠和铁头钻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已经脱好了衣服了呢。”铁匠一把抱住黎琄说

“累”

“那我们今晚少做一次。”

铁匠给黎琄轻轻的按摩著,铁头开始脱黎琄的衣服,当三个人赤裸裸後,铁头发现黎琄的私处水汪汪的一片,用手摸了一把说:“怎麽是男人的味道。”

“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东西。”黎琄看了一下说

“谁的老爷”

“老爷的,少爷的,都有,上午是老爷,下午是少爷的,不过现在都混了。”黎琄说

“那我看看多不多”

铁头把手指伸到黎琄的私处,掏了两把,除了湿润了手指,什麽也没有掏出来,不仅问道:“这这是男人的东西吗不是你的吧”

黎琄没有理他,铁头也觉得无聊,就不再问了,不过这提醒了铁匠,既然老爷刚刚插了,最近应该是提不起性致来了,那麽自己是不是可以插私处了,问了黎琄,黎琄也不反对,再说今天的私处被那爷两个插的一团火,也应该下下了。

“啊~~,啊~~。”

“少奶奶,我觉得你最近的叫床声,叫的越来越有韵味了。”铁头不喜插私处,此时正在旁边和黎琄闲聊,黎琄白了他一眼,继续叫。

当铁匠把黎琄的腿架在胳膊上,一番重撞时,黎琄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铁头问:“少奶奶,你再给我些钱吧。”

“铁头,不行,你最近一个月,都要了少奶奶好几百两银子了。”黎琄还没有开口,铁匠就制止他,不过显然不起作用,铁头已经尝到了甜头,这段时间不仅好吃好喝的,还在外边的那段时间,染上了赌瘾。

黎琄没有说话,把仅剩的那些金珠子拿过来说:“这是最後的了,再也没有了。”

铁头高高兴兴的放到兜里,心里高兴,性致也来了,既然铁匠喜欢插阴处,那麽就迁就他吧,抹了一些药膏的手指,插到了正在承受铁匠摩擦的私处,黎琄睁开眼阻止。

“少奶奶,你不想体会一下, 身体里装满四个男人浴液的感觉吗”铁头问。

想象一下那滛靡的,情se的画面,黎琄的私处竟然袭来更强烈的感觉,就妥协了,铁头也就继续行动。

私处的开拓似乎比菊花要容易,铁头的三根手指很快的就伸了进去,趁著铁匠高嘲的时候,铁头硬生生的伸进去了第四个手指,本来也要高嘲的黎琄,被胀疼打断了,高嘲又给憋了回去,为了安慰黎琄的不满,铁头赶紧代替了铁匠,继续的抽锸,铁头的手指是手心方向朝里,正好随著物件的抽锸,好似抚摸著物件一样,铁头借著这个姿势抽锸的也很性起。

休息了一会的铁头,物件也重新硬起了,铁头抽出来,先让铁匠进去,然後自己从黎琄的後面,用一根手指撑起一个缝隙,慢慢的把物件挤了进去,和菊花门双插的第一次一样,黎琄感到了胀疼,但是没有流血,这让黎琄高兴之余,把一支发簪赏给了铁头。

其实黎琄也比较喜欢被插私处,因为这儿插起来感觉来的更强烈,余波更久。

当铁头和铁匠插的越来越流畅的时候,铁头拿起那个小的暖玉插进了黎琄的菊花门里面,起先插不进去,後来好不容易插进去了,黎琄胀不要紧,他们哥两个根本就在私处抽不动了,还挤得生疼,铁头才放弃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黎琄的权利也越来越大,谷家几乎四分之三的账目都有她过目了,黎琄好似天生对账目很敏感,看的又快又准,对此谷青阳很是满意。

谷青阳还另一个满意的原因是,他寻到了一个壮阳又不伤身的药方,最近很努力的想在黎琄的肚子里种个孩子出来,虽然大夫说机会不大,不过他还是很满意的忙碌著,而且黎琄也很配合,随叫随到,随插随叫,那美妙的呻吟声,让他常常在梦里都笑醒了。

黎琄对於日子也很满意,除了铁头要银子的数目越来越大了,当有一次他瞒著他哥哥,悄悄的和她商量,用她和谷青阳的情事威胁谷青阳,给谷青阳要银子时,黎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为了自己,铁头不能留了

那天铁头瞒著他哥哥,自己跑到了她的房间,又一次提出这件事时,黎琄问:“你哥会同意吗”

铁头说:“不能让我哥知道,否则肯定的办不成,为这事他已经说过我好几次了。”

“那找个人商量一下。”黎琄问

“你傻啊,这种事怎麽可以告诉别人,我连我哥都不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们就死定了。”铁头说,黎琄肯定他没有告诉过别人。

“哎,我前几天听景鸿说,他娘的房间里有一个银坨子,好像值七八十两银子,你要不要啊”

“要,当然要,你什麽时候给我。”

“嗯,那个院子荒了好几年了,我一个人不敢去找,要不後天正好没有月亮,你到那个院子去等我,我们一起找找。”

“好。”

“真的不能告诉你哥”

“绝对的不行”

“找到了,你看是不是。”

“惦著挺沈的,应该是,是不是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

“是啊”

黑暗中两个小心翼翼的人影,聚在了一起,目的达到後,往前走了一会,“我想要一次,我们在这儿做一次吧。”

“这儿回屋去多好”

“想露天再体会一次麽”

“你可真是马蚤”

“嗯嗯。”

两条人影在地下蠕动,正在激烈处,上边的那个突然趴下不动了

一会後,“扑腾”一声,东西落水的声音

“少奶奶,你见过我弟弟麽”

“没有啊怎麽了”

“找不到他了”

“从什麽时候”

“就是我两个一起来你房里的第二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哎,怎麽办”

“我再找找。”

第十三章 第五口井上

春天了,大地万物开始复苏,人们脱下厚棉衣,穿上春装,走在绿草茵茵,花红柳绿中,心情也好了气啦来。

有高兴地,就有悲哀的,满山的茶树开始发芽了,而订茶会也要开始了,每年的订茶会都是在谷外的城里举行了,谷家大部分的茶都是在这儿卖出去,剩余的小部分就慢慢的走货。

在去订茶会的前天,雨天路滑,谷青阳摔倒了,小腿骨折,躺在床上动不了,著急加上火的第二天就病倒了,没有办法只好派谷景鸿去,可是谷景鸿是个什麽材料,谷青阳也知道,又派了黎琄一起去。

因为铁头失踪了,黎琄就坐了谷景鸿的马车,带了小茶一个丫头,跟著上了马车,可是谷景鸿把黎琄送到城里,就带著自己的人去了什麽地方买东西了,剩下黎琄一个人面对谷家茶庄的掌柜,好在掌柜已经接到通知,很殷勤的帮黎琄安排好一切。

黎琄住的是一个独院,在一个深巷子里,靠街的是饭庄,二层院子是客房,三层院子是厨房,黎琄住的院子就在厨房的後头,从黎琄住的这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外边的大街,黎琄住的很满意。

订茶会很累人,黎琄第一次接触那些茶商,就有一些应付不过来,好在茶庄掌柜的为人精明,黎琄又有一些看帐的底子,才算是没有吃什麽大亏,当然也没有占到什麽便宜,看著黎琄沮丧的表情,掌柜的安慰说:“少奶奶,您已经很了不起了,就是老爷和他们打交道,也不比这好多少”黎琄才算是缓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茶庄的掌柜的安排如何出货,什麽时间出,怎麽出等等的後遗事情,累了十来天的黎琄就闲了下来。

每天吃著店家提供的美味饭菜,趴在二楼的窗口看著外边的风光,很是无聊。

几天的时间,黎琄就发现了,从最东边的那个窗子望出去,窗下是一条仅能容一个人走的窄巷,这条窄巷离大路有四十多米远,整个窄巷里只有一个小门,里面有十个小房间,每天晚上会有一些带著面纱的女人,来到这儿接客,整个晚上,只有巷子口有一个看著,他也从不进来。

黎琄听铁头说过,这种是私寮,里面来的都是良家女子,为了生计,才蒙面前来,院子里的树上,挂著一盏马灯,各个房间都是黑的,从来不点灯,防止被人认出来,房间没有门,挂著一条布帘,如果布帘是卷著的,说明里面没人,布帘放下,折起一个角,说明里面有女人,完全的放下了,说明客人正在办事,私寮总是戌时末开始有女人来,到子时以後就不再放客人进来。

观察了几天,黎琄发现这家私寮的女人最多时也就是七八个,所以房间从来没有满过,无聊的黎琄等待中,听茶庄掌柜说她还要等二十多天,等他把事情敲定好後,让他带著计划回去回复谷青阳。

黎琄熬了几天,这天她把小茶派了出去,然後她自己去街上偷偷的买了两身穷人家穿的粗布衣衫,晚上用铁头留下的迷药,让小茶睡熟了,站在院子的小角门口,黎琄穿著旧衣服,还是没有敢出去。

从这个小角门走到私寮,也就是五六步远,可是走过去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这天跟著谷景鸿的一个下人,来看黎琄,问黎琄有没有事,然後说少爷需要银子,原来谷景鸿在一个镇上包了一个戏园子,沈迷其中。

这天晚上,黎琄迷倒了小茶,毅然决然的走进了私寮的一个房间,根据几天观察的结果,黎琄躺在床上,把裙子撩起,脱下下身的衣裤,躺在床上等著。

不久就来了人,那个人来到後,把黎琄拉到了床边,解开裤带,就对著黎琄插了一通,插完後提上裤子就走了,黎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由的有些失望,後来又接了三个人,依然是这样,除了私处不断流淌的白液,证明了今夜的事,否则黎琄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而已。

不过那晚上,黎琄回去後,却是睡的很熟,事後想想,可能是心里没有满足,身体却缓解了饥渴的原因。

此後隔一天,黎琄就去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是十天过去了,期间除了茶庄掌柜来报告事情的进度,黎琄和小茶就像与世隔绝一样。

这天晚上,私寮刚开门,一下子涌进了好几十个人,原来是一镖队路过,一百多个小夥计跟著,穷人没钱只好来这便宜的私寮了。

黎琄的房间里来了五个,听声音除了一个叫做豹哥的人,其他的都很年轻,声音也很激动,豹哥比较有威信,说:“一个一个的来,按照年纪从小到大。”

“豹哥,你就知道疼小的。”

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先冲了过来,来人很激动,莽莽撞撞的一通乱插,就泄了,其中还有一次物件滑出来,冲进去的时候,顶到了私处的媚肉,戳的黎琄很疼。

後面的人泄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呼呼的往外淌白液,屋里也充满了糜烂的气息,味道很重,黎琄就觉得有一些窒息,可是人没有走之前,黎琄不敢动,否则一旦出事,後果是她不敢想象的,拿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任那些人操弄。

豹哥不愧年纪大,稳重,持续的时间比较长,虽然黎琄没有快感,但是被插的身体也很爽,年轻人泄的快,恢复的也快,很快的就又轮了一圈,最後被豹哥强拉走了,“不许再泄了,年纪轻轻的伤身体。”

黎琄躺了一会,刚想收拾一下回去,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此人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浓重的酒味就冲了过来,借著外边的马灯,可以看到这人走路都摇晃了,黎琄有一泄害怕,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和父亲逃难时,一个酒汉打老婆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黎琄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在了床上。

来人手里还提著一个酒坛子,爬到了床上,熟门熟路伸手抹了一把黎琄的私处,说:“哦有有人已经操过了,老子的。”

说话间,提起手里的酒坛,把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黎琄的私处,溅的黎琄的小腹和腿上全是酒,黎琄吓的腿都想战抖了。

醉汉趴到黎琄的小腹,一通乱添,嘴里嘟囔:“好酒,好酒。”

添了一会,醉汉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把黎琄的腿拉起搁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掐著黎琄的大腿根,把黎琄的私处拉到自己的物件上,戳了一下,没进去,又戳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他,”嘴里一通乱骂,黎琄怕他生气,悄悄的伸手,摸到醉汉的物件,引导著它来到阴处的入口,醉汉一挺腰,插了进去,醉汉舒了口气,黎琄也舒了口气,此时才觉得自己汗都出来了,刚才是真的害怕了。

醉汉插进去了,就开始了撞击,而此时才有空暇感受的黎琄,才感到了私处满满的被填充,胀胀的感觉,并且被顶的也很深,这个男人的物件比铁匠还有感觉,黎琄突然很遗憾,不能看到它的样子。

醉汉的动作很单调,就是使劲的撞,但是因为他的尺寸惊人,黎琄害怕劲过去後,渐渐的也得了趣味。

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到了私处的最深处,黎琄感觉醉汉的物件顶到了她身体的顶端,好似要把她的身体插个窟窿,又因为他的物件粗,每次的抽动,带动私处的媚肉,摩擦著,蠕动著,一会的功夫黎琄就快感了,一阵不可言传的喜悦,自身体深处爆发,一波一波的水韵般,引起全身的涟漪,私处更是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感觉,一耸一耸的吞吐著醉汉的物件,醉汉大概没有享受过这销魂的感觉,加快了抽锸,黎琄强烈的感觉到醉汉的物件更粗了,“啊。”黎琄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爆发,呻吟出声,醉汉要命似的又插了几下,一股股的浓浆射到了黎琄的私处,平时只有浓浆射到菊花门里的时候,黎琄才能有强烈的感觉,但是今天的醉汉也让她体会了这种销魂。

私处的浓浆太多了,黎琄很清晰的感觉到黏黏的浴液顺著自己的大腿蜿蜒而下,黎琄的身体还没有享受完高嘲的余韵,醉汉就把她翻了过去,醉汉可能是真的醉的有一些神智不轻了,摸到了已经糊满浴液的菊花门,滑溜的物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呵,夹死老子了。”醉汉骂完了,就插了起来,没有经过开拓的菊花,虽然有物件上的浴液润滑,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瑟,但是醉汉的力气很大,使劲的摩擦著内壁,一会就插出了水渍声,“啪,啪”的撞击声,一袋烟的功夫,黎琄就被做的有一些晕了

本来醉汉做完了,黎琄是要回去的,无奈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又被进来的一个人给插了,虽然没有什麽实质上的改变,黎琄还是在他完事後,勉强爬起来,楸准了空隙,半爬半走的扶著墙逃了回来,底裤上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甚至黎琄觉得浴液已经顺著大腿流到了脚脖,黎琄来到屋里,检查了一下屋子严严实实的,没有什麽遗漏,才褪下衣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私处和菊花,那儿已经被浴液糊成了一片,沾著水擦拭了一下,菊花和私处全部张著枣子大小的小口

第十四章 第五口井中

黎琄的日子又滋润起来,当有一天她又碰到一个超大的物件把她插爽了後,摸著“咕咕”往外淌的浴液,不仅有一点奇怪,快一年的时间了,自己的私处不知道被撒了多少种子,怎麽就是怀不上呢,想著谷青阳对她大肚子的渴望,觉得能够生个孩子也是不错的。

还有五天就月底了,黎琄刚想派个人去找找谷景鸿,没想到谷景鸿就回来了,因为谷景鸿的到来,院子里的人就多了起来,虽然跟著谷景鸿的那几个下人,都住在一楼,不会注意到自己在二楼是不是在屋里,黎琄还是安全为主,自那天没有再去私寮。

这天晚上谷景鸿可能是对自己舍下黎琄,自己去玩感到愧疚,晚上自己吃了壮阳药,和黎琄胡闹了一回,胡闹完了,还要下人打水沐浴,看著那个明叔暧昧的笑容,黎琄也很尴尬。

事情终於办完了,黎琄他们也该回去了,都出来一个多月了,黎琄留恋的看了看这个小院,回想自己在私寮的那一些夜晚,总觉得自己的日子哪一样回想起来,都像是做梦,她想象不到自己究竟还会做出什麽事来。

拒绝了茶庄掌柜给他们派几个夥计的打算,黎琄一行七个人上了路,因为谷景鸿的身体不太好,他们赶路并不急,慢悠悠的走了四天,距家还有半天的路程。可是谷景鸿听到别人说闲话,说什麽山上的梅花竟然春天开了,非要去看看,大家拗不过他,留下小茶在客栈看行礼,一行六个人上了附近的山,可是在山上转了一大圈,也没有看到什麽梅花,到是遇到了强盗。

下人伤了一个,死了两个,只有明叔站在谷景鸿和黎琄的前面,试图保护他们,可是明叔连一下都没有档了,就被扔在地上起不来了。

“还有一个美人,这下抢回去,好好的乐呵乐呵。”

匪徒们一脸下流的看著黎琄,黎琄慢慢的往後退著,思索著逃跑的可能性,身後是悬崖,左边是马车,三个匪徒是从右边包抄过来的,黎琄刚想往左边跑,没想到脚下一拌,一下子摔倒,不小心把旁边的谷景鸿给带趴下了,也是这黎琄的神来一笔,让谷景鸿正好躲过一个土匪削向他脑袋的刀,坐在地上的谷景鸿看到上来的土匪,吓的不停的往後退,黎琄拉也拉不住。

“少爷,别退。”趴在地上的明叔喊道,伤口在他的剧烈挣扎下,流的更快了,可是谷景鸿在他的注视下,一直退到崖边,一不小心,後仰著掉了下去,还顺手抓住了旁边的黎琄。

“少奶奶。”明叔也昏了过去。

谷家一片愁云惨雾,重伤的明叔带著人找到崖底的时候,什麽也没有找到,得信的谷青阳也坐著轮椅,爬起来调度人手了,可是三天了,音信皆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是经由明叔的叙述,少奶奶在土匪的刀下救了少爷一命,反而被少爷连累,掉落悬崖的故事,却是感动了谷轩里的每一个人。

谷青阳没有放弃,又找了两天,还是没有,就在这天傍晚的时候,黎琄在一个大夫的帮助下,带著少爷回来了的消息像风一样,瞬间传遍了谷轩的每一个犄角旮旯,谷青阳再一次的迎了出来,黎琄坐在一辆牛车上,车上躺著昏迷的谷景鸿,赶车的据说就是救了他们的大夫,不过这个大夫长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比较像一个武林高手,而且他的手上确实拿著一把大刀。

谷家一番忙碌,终归是把人安排妥当,据请来的大夫说:“谷景鸿折了一条腿,脊柱断裂,头受到重击,才会昏迷不醒,不过就算是出现奇迹醒来,也要瘫在床上残废了,那个跟来的大夫下的药很对症,以後由他看就行了。”

黎琄的说辞是,那天她和谷景鸿掉下悬崖後,自己被一棵树枝挂住了,谷景鸿却是摔倒了树干上,才导致他脊柱断裂的,尔後谷景鸿才掉到地上,摔到头,她从树枝上爬下去,就想带著谷景鸿找寻出来的路,然後就碰到了正好在那儿采药的木宿,但是木宿也是第一次到那儿,不认识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路,才找出来,正好也和谷家派去的人错过了,好在木宿懂医,给谷景鸿服下好些药,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木宿被安排住在谷景鸿的院子里,方便给谷景鸿看病,而受了不少惊吓的人们也早早的散去,回屋安慰一下自己的心,黎琄拿著那些在城里订购的单据,去找谷青阳,此时她无比的庆幸,当时自己一直把它们带著身边。

谷青阳翻了几页,就把它们扔到了一边,把黎琄抱到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通,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刺激到了谷青阳,在揉搓了一会後,没有壮阳药就不举的物件,竟生生自己站了起来,谷青阳激动了,扒拉开黎琄的衣服,不顾黎琄身上的擦伤还没有好,就拉开黎琄的身子,让她坐到了自己的物件上,可是他终究腿不方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射了出来,事後打赏了黎琄数不清的金银珠宝。

因为谷景鸿院里的下人死的死,伤的伤,所以已经没有人在这人住了,可是白天发生的事太多,也没人想起来给派个人过来,因此这个院子里,就住著三个人,木宿,谷景鸿和照顾谷景鸿的黎琄。

从谷青阳那儿回来後,黎琄把院子门插上,回到了主卧,听到声音的木宿走了进来,可是看到了情景吓了他一跳。

只见黎琄下体裸露,坐在一张椅子上,两根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弯著腰,正在用手在自己的私处,往外掏著什麽,旁边的桌子上,放著好几个枣核大小的银珠子。

木宿走过去,一把把黎琄抱到了桌子上,让私处对著灯光,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一柄木勺,插到黎琄的私处,开始往外一颗颗的拨银珠子,问:“谷青阳干的”黎琄点点头。

其实在看到银珠子的时候,木宿基本上就明白是谁放的了,因为黎琄讲的他们被救的过程有一点不同。

当时黎琄是被木宿给借力使力的接住的,所以只有一点擦伤,而谷景鸿却是先被树拦了一下,再掉到地上,因此伤的比较重,黎琄被救後,崖底下起了大雨,木宿和黎琄带著昏迷的谷景鸿找了一个山洞避雨。

山洞很小,好在里面可能有人用过,铺了厚厚的草,木宿找来了很多的干树枝,燃起了火,又拉来了一个树冠挡住了洞口,黎琄则是给谷景鸿脱下湿衣服,放到火堆旁烤火,否则山风一吹,冻也冻死了。

“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烤烤,否则。”木宿还没有说完,黎琄就打了一个喷嚏,看看木宿已经把外衣脱下来放到了架子上,黎琄也脱了下来,洞里实在是太小了,搭衣服时,相互之间都能碰到,黎琄穿著湿内衣,坐在火堆旁,外边是瓢泼大雨,里面是木头燃烧的声音,黎琄看著木宿宽阔的後背,结实的肌肉,问:“你是大夫”

“不是,我是个镖师,不过家里以前是开药铺的,所以会医术。”木宿解释,黎琄没有问其他的,人人都有过去,没有必要计较那麽多。

“阿嚏。”黎琄烤著火,还是冷。

“脱了吧,否则还是冷。”木宿拿著一件半干的衣服递给黎琄,黎琄觉得湿衣服在身上实在难受,就把半干的衣服披上,把湿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看著木宿拿著自己贴身衣物烤,黎琄的全身像是著了火一样,而且洞里被火烤的很暖和,黎琄全身缩在衣服里,渐渐的不再冷了。

旁边的谷景鸿还是昏迷不醒,头上还有一个伤口,木宿把衣服在架子上整理好,就从他随身带的背篓里,拿出一些草药,用手握碎了涂在谷景鸿的伤口上,黎琄坐在中间,木宿隔著黎琄给谷景鸿上药时,不可避免的左蹭蹭,右蹭蹭的,蹭的黎琄全身冒火。

外边的天渐渐的全黑了下来,木宿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开始脱遮体的裤子,黎琄控制不住的看著木宿的动作,当木宿全部脱完时,她轻轻的一动,不小心就蹭掉了木宿的外袍,木宿高大健硕的身体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了野性的美。

“对不起。”黎琄赶紧的拾起衣服给木宿往身上披,可是她身上的外袍却在她的动作下掉了下来,黎琄差点乐出来,第一次和铁匠的那回,今天好似又重演了。

靠在一起的两具捰体,要是没有反应,就是柳下惠在此,也不一定做的到,黎琄随著木宿的手劲,顺势躺到了身後的草堆上,私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火光前,木宿的眼皮下。

木宿的物件很大,比铁匠的大,而且颜色也深,木宿下意识的看看旁边的谷景鸿,见他还是昏迷不醒,又打量了一下谷景鸿那龟缩著的物件,看看自己身下的昂扬,稍微有一些犹豫。

“放心吧,不是他一个人用过。”黎琄忍著羞耻说

媚肉被一个手指向两边拨开,另一只手,伸到私处插了几下,感到私处湿润了,才扶著自己的物件抵到了私处的入口,刚刚只是吞吐了一根手指的小口,含苞待放的等待昂扬的征服,木宿用物件在私处口又磨蹭了几下,然後腰一耸,“扑”的一声,就尽根而入了。

“噢~~。”黎琄的私处被胀满了,心下欣喜,这应该是醉汉的尺寸,黎琄把手搭在木宿的肩头,弯著腰看著自己的私处吞吐著木宿的物件,看著自己的媚肉随著木宿的抽锸被拉扯,又顶入。

第十五章 第五口井下

银珠子一颗颗的都被拨了出来,黎琄的私处也汇成了小溪,水渍从私处,经过菊花,臀部的摺缝淌到了桌子上,木宿把自己的物件插进去,借著黎琄坐在桌子上的架势,对著黎琄的私处开始冲锋。

冲了一阵,木宿看到了旁边的一束鲜花,伸手拿过来,摘下一捧花瓣来。

“干什麽”黎琄好奇他的动作。

木宿邪气的一笑,抽出私处的物件,把那捧花瓣,一点一点的塞进了黎琄的私处,然後再尽根没入黎琄的私处。

“啊~~噢~~嗯~~”黎琄尽情的呻吟著,私处被充实的满满的,舒服的她想大喊大叫,木宿被她布满情欲的表情吸引,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进黎琄的嘴里,深深的吸吮著黎琄的嘴唇,舌头,扫荡著黎琄的口腔,直到黎琄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趁著黎琄努力呼吸的空挡,木宿把黎琄抱了起来,黎琄赶紧双腿圈住木宿的腰,双手搂著他的脖子,而木宿则是握著黎琄的臀部,深深的插入。

“嗯嗯~~嗯嗯~~。”黎琄已经高嘲了两次了,木宿才射了一次,在这方面,木宿是黎琄见过最持久的男人,一次可以做半个多时辰。

看著身下流出来的又白又红的东西,黎琄自己看著都很动心,木宿也不例外,把谷景鸿推到靠墙的地方,木宿在床上又来了一回,黎琄被操弄的身心满足,靠在木宿的身边,幸福的睡去了。

白天黎琄在谷青阳那儿算账,晚上和杨桃轮著照顾谷景鸿,所以第二天的夜里,黎琄终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到自己的床上,想想这些日子的忙乱,都不记得回自己屋是什麽滋味了,在床上滚了滚,想起了铁匠和铁头双插时的情景,仿佛是昨天的事,现如今竟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

细数自己床上的经历,黎琄总结出了规律,那就是她的身体喜欢物件又长又粗,喜欢被猛烈的抽锸和撞击,此时竟然有一些怀念被铁匠和铁头撑到极限的感觉。

眼光撒摸中,才发现屋里竟然插了三瓶漂亮的花,黄色的迎春花,粉红的桃花和豔丽的月季,黎琄控制不住的把花瓣全部摘下来,放到床上,开始往自己的私处塞去。

这次花瓣的数量是木宿摘的好几倍,当黎琄塞进大半的时候,“咯吱”一声,铁匠进来了,铁匠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准备先享用一下再说。

可是黎琄塞的太多,铁匠死命的顶入,还是留了物件的根部在外面,铁匠不信邪,更是卯足了劲往里插,花瓣一些被铁匠的抽锸带出来了,而其余的大部分则被碾碎在里面了。

“你什麽时候学会了这些”

“你弟弟找到了吗”

“还没”

“把暖玉插在菊花里,我再做,我弟喜欢插菊花。”

“嗯~~啊~~啊噢~~快点啊~~啊再快点”黎琄趴在床边,木宿在她身後冲刺著,快了,就快了,再快一点,就要爆发了,黎琄已经感到了私密的深处,快感越来越强烈,只要再加把劲,只要再顶几下,快感就会爆炸开了,黎琄兴奋的抬起了头,准备迎接这身体极致喜悦的到来。

“呀啊”一声惊呼,和前一刻的呻吟截然的不同。

“怎麽了”没有停下物件的动作,木宿低头问

黎琄看著近在咫尺的脸,“他,他醒了。”黎琄磕磕巴巴的说,黎琄此时不是不惊心的,她也想过她的事情有一天会曝光,但是真正到来时,她还是没有心理准备。

木宿也注意到了床上的谷景鸿,只见他正睁著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黎琄,木宿伸手点了谷景鸿的岤道,说:“好了,他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说,我们先干完再说。”

说话间,物件又开始抽锸,可是黎琄迟迟没有快乐的感觉,木宿刚才也感觉到了黎琄刚才,正好在关键的时候,现在一被打扰,性致全没了,这和插个死人有什麽区别,木宿很爱看黎琄布满情欲时的样子,和她的呻吟声。

木宿停下,把黎琄抱到床上,让她依著一床被子,又摘来一捧花瓣,塞在黎琄的私处,把谷景鸿抱起来,让他依著被子,半做著,正好看到黎琄的私处。

“看著啊,好好看看。”说完依照极慢的速度把物件插到了黎琄的私处,黎琄和谷景鸿的架势正好都开著这一幕,不过感觉则是一个惊,一个怒。

“放心,他活不过後天早晨。”木宿安慰黎琄说

“真的”

“真的,我本来想尽力让他活著,没想到他却醒了,还醒的这麽不是时候,放心,他明晚一定会死,你明晚想办法住在谷青阳那儿。”

听到这麽说的黎琄也放心了,开始享受著被抽锸的乐趣,有时黎琄也不明白,为什麽她这麽乐中这种被操来操去的事,她没有成为妓女,还真是可惜。

私处的花瓣被木宿抽锸的动作给碾碎了,随著物件的进出,流出了好些,色彩缤纷的点缀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木宿捧起了黎琄的臀部,以便抽锸的更深入,黎琄弯著腰,一直看著木宿的动作,这种机会不多,回想春禾被侍卫插的时候,和现在的情景真是相似,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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