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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曼莎的妹妹

布鲁回到他的木居,思绪着前往药殿一趟。可是老也不见药司召唤他,只得耐心的等候。他刚从弗利莱家回来,而可比家劈的柴应该还有许多未烧完的,暂时又不愿意前往尤沙家族,皇族也没见召他进宫帮忙,所以他只得在东南部附近的家庭帮忙干一些零碎的杂活。

有时候他想悄悄地跑去找侬嫒,但想到这样或许会叫人起疑,他只能够忍着想见侬嫒的冲动,继续呆在他的地盘.奇怪的是,曼莎知道他已经回来,竟然也不来找他——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历程是有所改变了的。

布鲁本来想在附近的小家庭再找寻下手的机会,可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像卢莉的事那般巧合的,因此,他没机会奸yin附近家庭的良家妇女——这真是妇女们的幸运.直到他回来的第五天,曼莎才迟迟出现,那时刚好是傍晚,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明天该去给谁干活,按他的计算,再过三四天,如果前往可比家的话,应该是可以的了。

本来已经不期待曼莎会出现的,她偏在这种时候出现了。

“我以为你被马多cāo得忘记我了!”

这是布鲁看见曼莎时说的第一句话。

曼沙坐到床前,恼瞪着他,道:“我被谁cāo都与你无关!如果不是小姐叫我过来唤你,我还懒得过来哩。”

布鲁安然地躺在床上,道:“丹玛小姐又叫我做什么?”

“叫你过去干活!”

“好像还没到时间吧?”

“你最近的日程有些乱,而过些天尤沙家族又得前往皇宫参加二王子的生日宴会,所以让你过去把衣服都洗了。因为皇宫一旦有宴会,免不得要唤你去的,到时就会发生冲突。”

“我想这次皇宫不会召唤我,因为她们现在还没有传达命令过来。”

“迟早的事情……你明天就到尤沙家族来。”

“好吧!反正我这几天给附近的人家干活,都干得七七八八的。再没有和给我干,我得到南面的人家帮忙干活,顺便前往可比家。”

“就是这件事情,我走了。”

布鲁突然伸手拉住她,笑道:“既然来了,走那么快干嘛?”

“我急着让马多cāo我……”

“哟,说气话啊?我为刚才的话道歉!你就留下来陪我一会,你看我的rou棒都硬得发疼了。”

布鲁很干脆地把短裤脱去(他正睡在床上,自然没有穿长裤),露出他那根坚硬的粗物,侧身过来,搂住曼莎的蛮腰,伸手就往她的胯间摸去……

曼莎甩开他的手,嗔骂道:“你不是嫌我被马多cāo吗?为何还要碰我的身体?”

布鲁笑道:“管你被谁cāo,只要也让**就好。”

“你这无耻的、无情的禽兽……”

“相对于你们精族对待我,我也许是非常有情的……谁曾经集体地排斥、践踏、唾骂一个生命呢?你试想,我从出生的那瞬间开始,就被你们践踏、奴役!

如果我是无耻的又或是无情的,那么,也是整个精灵族教会我如此的。曼莎,我已经习惯了任何侮骂,你对我的诅咒是很轻的。我不会生气……”

布鲁微笑着,把她拉抱下来,让她的身体侧压在他的xiong膛,他仰起首吻住她的小嘴,她没有挣扎,安静地和他相吻……

悄悄的,她的手轻轻地握住他的男根,他也偷偷地解开她的xiong衣,伸手进她的xiong部,抚摸着她的ru房,他的另一只手,却在解她的裤子。

当他解除她的裤子之时,她抬起首,凝视他,问道:“你到底会不会要我?”

布鲁一惊,道:“啊?我当然是要你的。”

“你要我,为何我跟马多一起,你一点都不介意?”

“这个……你是马多的女人嘛,哈哈!”

“别笑!我是认真的,你要不要我做你的女人?”

布鲁沉默半晌,叹道:“我妈妈对精灵族有着那么显着的功劳,仅仅因为生了我,就被整个精灵族唾弃。如果你光明正大地跟随我,则你是否想过那种后果?”

曼莎露出丝丝的哀怨之色,久久才道:“你不要我,就别怪我跟马多好。毕竟你比谁都清楚,我原本是马多的女人。其实我也很难接纳你,只是我有时候会迷恋你。我知道你不可能爱我,但有时候,你又很会替我着想。你时而荒yin无耻,时而又让我感激你。为何?”

“或者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你回答不出,我也不回答你的那些无聊的问题.我和马多怎样,你别管!

你要我,我仍然心甘情愿的给你。但事先说明,我不会变成你的女人,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反正你是不可能的。”

布鲁牵强地笑笑,道:“如果我说要你,是不是你以后都不跟马多好了?”

曼莎凝视他,道:“我本来很少跟他好,以前很少,现在也很少。这段日子以来,我看明白一件事情,他当初只是想利用我而已,可我竟然全心地爱他……”

布鲁抢道:“是不是马多又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嗯。”曼莎轻应。

布鲁问道:“跟谁?”

“药殿里的四个药士之一,他说想利用那个药士,取得一些有用的秘药。”

“原来如此。”布鲁说着,手摸到她的yin户,摸出一滩的yin水,他就把她的身体移正,扳开她的只腿,让她正趴在他的身体上,握着rou棒顶在她的穴口,臀部使劲拉挺,rou棒进入她紧凑的、温暖的少女之道,轻轻地套磨起来。

“喔噢!我喜欢你的大rou棒!它能够紧紧地撑胀着我的空间,让我感觉到没有半丝的空隙,我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喜欢你在性爱中带给我的一切……”

曼莎羞羞地道,这是她首次含着羞意、认真地说出来的,是她还未到达情迷意乱的境界的时候的坦白。

布鲁笑着伸手捏着她的俏鼻,轻吻了她的嘴,道:“如果我不是被整个精灵族唾弃的半精灵,我娶你做老婆。”

“你这句话对丹玛小姐说吧,我知道你嫌弃我不是处女……”

“喔?你不是处女吗?为何你以前会流血?”

布鲁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让曼莎的心甜甜的,虽然她知道他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她也知道,他的这种回答,能够让她得到一丝满足。

——不管她是不是处女,曾经也因为他的进入而流血!

“因为你太粗长、太粗鲁……”

“因为我是一个半精灵杂种!”

布鲁脱掉她的上衣,吻咬着她的小巧的蓓蕾。

她舒服得仰首呻吟,金发垂落下来,直把他的脑袋掩盖,她道:“你以前说得没错,马多他想得到我的妹妹,前些天他跟我一起的时候,他提起我的妹妹,说我们是没父没母的,如果他娶了我,我的妹妹也跟着要得到他的照顾,让我安排他跟我妹妹的事情。”

布鲁从他金发堆里冒出脑袋,惊道:“你答应啦?”

“我怎么可能答应?我当时气得扇了他一个耳光……他捉住我打了一阵,把我踢下床,骂我是贱货!呜呜,我以前那么爱他的……”

“别哭!他打你,以后别跟他好了!”

“不跟他好,我跟谁好?谁还肯要我?难道你要我像一些精灵女性一样都不嫁吗?”

“那也未尝不好的,我们可以悄悄地……”

“你想得倒美,我牺牲了那么多,我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我原来以为可以嫁给他,后来他又想要丹玛小姐,让我做他的妾,我也认了。可是他又跟药士搞上,这我也认了。只是他还想要我纯洁的妹妹,我可不能够把我的妹妹送入狼口。”

“那就送给我……”

“啪!”曼莎不轻不重地甩打他的脸一记,嗔骂道:“你也别想,我和我妹妹都不是荡妇,我是因为以为找到真爱,才献身的。后来跟你,是因为你这家伙坏透了。你如果敢惹上我妹妹,我就把你跟丹玛小姐的事情公诸于世,那时候,谁都别想活!”

布鲁无奈地笑笑,道:“你也是这么威胁马多的吧?”

“我没有威胁他,什么我都没有跟他说.”

“为何不威胁他?”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样威胁他的话,他可能暗中把我杀了。所以我当时只是委屈地哭,我要让他以为我是太爱他,所以不能够离开他,也不想把妹妹给他……”

“啊!你真是够yin险的。为何却要对我说呢?”

“你说呢?”

“我说不出,只是还想问问,你是否还是很爱马多?”

“你说呢?”

曼莎重复同样的三个字,布鲁听着只是淡然笑笑,忽然翻身把她压在床上,道:“我什么也不说了,只和你做爱,你如果喜欢,就让我干你!如果你不喜欢了,我就强迫性地干你。你说的,我是无情的,所以我只想干女人,不想跟女人牵扯太多的事情。”

“我也看透了,你跟哪个女人好,我都不管你。只要你别害我的妹妹,我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不管是精灵还是人类抑或是半精灵……”

布鲁狠狠地一挺,rou棒捅在她的最深处,yin笑道:“我想你不需要我给你誓言,因为你知道我是不会守信的。曼莎,找时间帮忙一下,我想cāo马多全家的女性,顺便帮你报复一下,你觉得如何?”

“我不再干这种肮脏的勾当了!”

布鲁并不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反而轻吻着她的脸,道:“你现在才是一个纯洁的精灵……”

“待会就不是了。喔啊!大rou棒……”

随着布鲁的耸动,曼莎开始迎合、呻吟,一翻春潮又在木屋里澎湃不息。

次日,布鲁来到尤沙家,才知道巴基斯和辛迪仍然留在这里——看来巴基斯跟索列夫玩得很开心,忘了返家。

很幸运的,布鲁能够安安静静地干一下午的活,直到晚上仍然没有人过来打扰他。

吃过饭晚,他又想起埃娜,可是他不敢再到埃娜的独院,怕一不小心被埃娜捉个正着,就连精灵皇后也救不了他。

于是又想到艳图,心儿蠢蠢欲动的,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偷偷摸摸地前往艳图的阁院,刚想进入门口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叱叫:“杂种,你到这里干什么?”

布鲁急忙回头,却见曼莎的妹妹龙拉提着灯笼走过来,他心中讶异:曼莎的妹妹怎么在艳图的阁院前出现?

龙拉走近,他笑道:“原来是龙拉小姐啊,我是过来找艳图小姐的,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以前龙拉和曼莎一起住在丹玛的院子里的。

龙拉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我是两天前调来服侍艳图小姐的。这么晚了,你找艳图小姐干什么?她是你能够随便找的吗?”

听她如此一说,布鲁知道一定是曼莎故意安排的,因为她怕马多趁机而入,所以把龙拉安插在艳图身边,这样,马多就缺少顺藤摸瓜的机会。

龙拉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身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公分,体态也比曼莎成熟、丰韵,在姿色不但高于其姐,甚至高于艳图,是一个十足的精灵美少女,只是和曼莎表面的安静不同,她更多的时候表现着一种冷艳,那是和丹羽的冷有些相似的。

和曼莎的另一个不同之处:她是黑发的,但却并非黄种人。

——有龙拉在此,布鲁知道她今晚的偷香计划不会成功,况且他有点怕龙拉把他的事情告诉曼莎,因此,他笑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问问艳图小姐,她还有什么衣服要洗的。”

“要洗的衣服,早就堆到水池边了,用得着你过来问吗?”

看得出来,龙拉也是很有脑袋的,布鲁觉得不能够久留,便道:“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说罢,他急急离去。

龙拉在院门前站了一会,走进院里阁楼,看见艳图坐在阁厅,她就道:“艳图小姐,你还没有睡吗?”

艳图反问道:“你是从你姐姐那里过来的吧?”

“嗯,我一时不习惯离开姐姐。”

“我也不怎么习惯多一个人在身旁,但是,既然丹玛姐姐说让你跟随我,你以后就安心在这里吧!”

“我听艳图小姐的话……”

“刚才你从外面进来,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龙拉愕然一阵,道:“那杂种在门前徘徊,见我回来,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我想睡觉了,你也回你的屋子睡吧!”

艳图说罢,龙拉离开阁楼,她就站起来走进她的寝室,看着自己的床,嗔骂道:“混蛋杂种,果然又想过来占我的便宜。哼,明天得警告他,否则他和我的事情被别人发现,我就没脸见人了。”

第七章 络绎不绝

布鲁又开始一天新的工作——照旧是像个妇人一样洗衣服。

其实他昨晚从艳图那打道回来,很想去找曼莎,只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期待曼莎会过来找他,然而曼莎最终还是没有到达……

大清早的,却有个女人找上他——这个女人是辛迪。弗利莱.他也想不到,辛迪会过来找他,所以他有些意外。

“辛迪小姐,你是过来帮我洗衣服的吗?”

“我才不会帮你洗衣服。我是来问问你,从尤沙家庭离开后,你要去哪里干活?”

“如果皇宫不叫我的话,应该是到可比家族吧。”

“不是到了尤沙家,就到我们家的吗?”

“我刚从你们家回来……”

“嗯,我忘记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到可比家之前,你会回到你住的地方吗?”

“应该会回去一两天,然后才到可比家,小姐问这些做何?”

“不做何,只是随便问问。我走了,你慢慢洗。”

布鲁看着辛迪离开,埋头又干活,不久,丹玛又进来了。

他不想在尤沙家族里跟丹玛牵扯,照旧低着头,丹玛在他身旁站了一会,见他没有看她,也不说一句话,她心中就冒出一股气,微怒道:“你没眼没耳了吗?”

布鲁始抬头,道:“丹玛小姐,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很齐全、很正常。”

“为何明知道我过来,不看我一眼?”

“我怕丹玛小姐误会我用眼睛奸yin你……”

“你?真想踹你一脚!”

丹玛无意地看了看四周,细声道:“今晚你悄悄来我房里,我到时再让你好看!”

“我不过去!”布鲁一口拒绝.丹玛雅静的脸突然变色,愤怒充斥在她的美丽的脸蛋,叱道:“你是不是非要我发火?”

“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决定不到你的房间.我不想再惹你,你也别害我。让我三更半夜摸到你的房间,如果被人发现,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

“你就如此害怕?为何当初要……要……奸yin我?”

“我这不是后悔了吗?”

“你后悔?好!你后悔……如果你今晚不来,我让你更加后悔。”

丹玛冷冷地抛一句就离开了,布鲁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拉出两道邪笑。

正在此时,丹玛消失的门口,又出现了曼莎。

布鲁立即笑道:“曼莎,你怎么也跑来了?”

曼莎慌忙走近,道:“别叫这么大声,你想要我死吗?”

布鲁压低声音道:“昨晚你为何不过来找我?害我怪寂寞的,rou棒硬了一整晚!”

曼莎气道:“你硬了一整晚干我屁事!刚才丹玛小姐找你,有什么事情?”

“她让我今晚到她房里去……”

“她没说是什么事吗?”

“你觉得她会说吗?”

“你今晚会不会去?”

“我肯定不去的,上次差点把我吓得半死!又是结界,又是问话的,你以为我很傻吗?到了她的房间,我就只能任她宰割的。你也不希望我死在她手里吧?”

“你不去就好,你如果去了,我会生气。”

“哇,你又说不管我跟别的女人的事情的……”

“说归说,知道了,就是不舒服。”

“那好,你今晚过来陪我,我哪里都不去。”

“你想死!在这里我不能够随便找你……好像又有人朝这边过来,我先走了。

你小心点,别让人知道你和丹玛小姐的事情,尤沙家族会杀了你的。”

曼莎急急忙忙地离去,布鲁埋头搓衣,心想:今天可真是多人来找他的,不知道待会还有谁会来找呢?

可是等了许久,依然没有看见有人过来,他也就渐渐地安心洗衣。

直至午饭时间,他吃过午饭,照旧干活,仍然还是没有人再找他。

他想了想,除了丹玛和曼莎会找他,这个尤沙家族,怕就只有索列夫会找上他,然而他可不想被索列夫找——每次索列夫找他,都不会有好事情。

晚饭后,他随便洗了个冷水澡,就躲回水池边的破屋,躺在小木床上,心想,明天再做一天,就可以前往可比家了。

一想到侬嫒,他立即冲动万分……

想入非非之际,渐渐地睡着——干活太累,总是容易入睡。

……就在他熟睡之时,木门轻轻地开了,进来的是艳图.当好看到穿着短裤熟睡的布鲁时,她忍不住嗔骂道:“色魔,睡着了还做春梦!把小裤顶得那么高……”

她羞骂着,走到床前,提脚就踹在他的臀侧,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睁开只眼盯着艳图……

“你瞪我干嘛?就是我踢你的,你又能如何?”

“原来是艳图小姐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来警告你的!”

“哦?警告我什么?”

“不准你再到我的院子前徘徊!”

“就为这点小事,害小姐跑一趟啊!好吧,我以后都不去了!”

艳图得到布鲁的承诺,她转身要走,忽地又转过来,怒道:“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别老拿你那根家伙出来吓人!”

布鲁心中叫冤,他道:“艳图小姐,我怎么拿出来了?我是穿着裤子的,而且这是属于我的私人空间.”

“这里怎么属于你了?这是我们尤沙家族的,你在精灵族没有半分的权利。

一切都不是你的……”

布鲁头脑一热,吼道:“你的初吻就是我的,还有你的xiāo穴,也是我第一个吻的……”

艳图的娇体剧震,指着布鲁颤道:“你、你、你……你这色魔!我跟你没完……”

她扑到布鲁的身上,粉拳就朝他的脸挥撞下来,他举手要格挡,可是她的拳速极快,他的格挡无效,实实地中了一拳、两拳……

无奈之际,他突然搂抱住她的身体,生生地把她抱压下来,使得她不能够长距离挥拳,她于是挣扎,骂道:“杂种色魔,放开我!”

“我不放,你要打我!尽管使用你的力量,让所有的人都来看热闹……”

布鲁的这句话提醒了艳图,她突然变得安静,思想一会,又道:“我咬你……”

她果然说到做到,埋首下来就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报复性地咬在她洁白的颈项,两人都被彼此咬痛,最终还是艳图先松嘴,布鲁接着也松开嘴,看到她的脖子上有身,他就兴奋地道:“哈哈,艳图小姐,你咬我,你也没得好处,你瞧瞧,你洁白的脖子被我咬出血了。”

艳图大惊,伸手摸往自己的脖子,那脖子上的血迹被她抹去,布鲁看见她那里没有伤痕,他就奇怪地道:“你的皮肤没有破,怎么会流血?”

“混蛋,这是你嘴里的血,你刚才被我打得喷血的。”

布鲁一听,急忙伸手回来抹自己的嘴,缩手回来一看,果然是血。

他想不到自己如此脆弱,被她揍几拳的,就嘴破血流,心头忿恨,仰首起来又要咬她的脖子,她伸手过来推他的嘴,怒嗔道:“别再咬我,今晚我暂时放过你!”

“我非要咬你……”

布鲁誓死要咬艳图,他张嘴就咬在她的手指,她却缩得很快,他趁她慌乱之时,用他的力量翻身起来,迅速地把她压在床上,张嘴就咬下去,她尖叫一声,知道无法避免,就在那瞬间闭上只眼,但她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因为他的嘴此刻正印在她的唇上,因为她的尖叫,所以他的舌头顺利地进入她的口腔内,她于是傻了:这应该才是她的初吻。

当她醒觉自己被他强吻了,她猛地推开他的脸,睁开眼睛就吐了他一口的唾液……

布鲁冷笑着,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唾液,然后把手放到唇边吻舔着,道:“艳图小姐,上次你说没感觉,这次你应该有感觉了吧?你要给我唾液,不必吐出来的,刚才我已经吃了很多你的唾液,当然,艳图小姐也是尝到我唾液的味道的。”

“你这人类的杂种,别逼得我没有退路!”

“谁都没有给我退路的……”

布鲁忽然放开她,坐到一旁。

她紧跟着坐起来,给了他一个耳光。

布鲁默默地躺下来,闭上了只眼。

艳图久久地凝视他……

灯光中,她的眼睛闪烁着泪光。

“我警告你,以后不得……”

“我答应你。”

不待艳图说完,布鲁就抢着回答了。

艳图站了起来,在床前静候一会,不见布鲁睁开眼睛,她就默默地开门出去。

布鲁确定她已经远离,方始睁开只眼,抹了抹嘴角的血,叹道:“头脑简单的女人,有时候比脑袋聪明的女人还要难对付。算了,还是少惹她为妙,哪天她脑门发热,真的会把我杀了。”

破屋又一次恢复平静,只有灯光在摇曳……

“今天看来就是如此!络绎不绝啊!一个找了,又是一个!最后还是剩下我自己……唉,别想了,睡个好觉,明天赶去可比家跟卡真玩亲亲、和侬嫒尽情造爱。”

如此思想着,布鲁又一次入睡……

似乎是刚睡着,布鲁又被吵醒,这次却是丹玛。

“你睡得可真是安稳的……”

“啊,丹玛小姐,我是想着要去你那里的,可是我干活太累,一躺下来就睡过去了。”

“你永远都这么会说话?”

“我说的是大实话!”

布鲁一点都不觉得脸红——反正这里灯光不算得很亮,即使脸红,也没人看得清楚。

丹玛瞪视他,道:“你睡也睡够了,应该跟我走了吧?”

布鲁跳起来,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丹玛小姐只要让曼莎过来通知我一声,我就会过去啦!”

“曼莎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我只会让她到你的木屋去通知你,不会让她在这种时候通知你到我的房间的。难道你想让她知道我们的事情?”

“知道也无妨……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

“跟我走,别说废话。现在是子夜时分,不会有人撞见的。”

布鲁胡乱穿好衣服,乖乖地跟在丹玛后面——他知道,丹玛既然在这种时刻找他,是绝对不允许他再拒绝的。

待会到了她的房间,还不知道她要如何折腾他!

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

本以为这一天,随着艳图的离去,而结束。

但生活,总是有着莫名的纷扰。

第八章 闺阁暗战

结界自然是必须布下的,布鲁只得心惊胆跳地跟着丹玛进入她的寝室。

这次布鲁不像上次那么沾沾自喜——丹玛叫他过来,绝非是想跟他做爱。

“坐我床上吧,你好像变得拘谨许多?”

丹玛邀请布鲁坐她的床,布鲁却搬来椅子,坐在她的床前,道:“丹玛小姐,我这人是看脸色活过来的,碰过一次壁,就会学聪明,不会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你说完了,我也好回去睡觉.”

“你觉得你现在很聪明?如果你聪明,当初就不应该碰我!”

“当初我是被色心蒙蔽了脑袋……”

丹玛忽地一脚踹在椅脚上,那椅脚立断,布鲁跌坐地上。

“我今日告诉过你的,我很想踹你一脚!你说你后悔,难道我就很喜欢被你奸yin?你奸yin了我,你说什么,你都没有损失,可是我呢?我又从何后悔?混蛋贱种,得了好处还卖乖,在我面前说后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布鲁干脆坐在地板上,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觉得很不爽,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仿佛小命时刻捏在你手里,一不小心就没了。”

“你当初不是很自信满满的?奸yin我之后,还非常理智地威胁我?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胆小了?”

“我喜欢变得胆小,怎么样?”

“我倒觉得你的胆子很大,嘴巴也很硬的。”

“过奖了,我的ji巴更大、更硬……”

丹玛优雅的脸上现出红晕和丝丝的愤怒,可是瞬间她又恢复平静,道:“你似乎很骄傲于你的生殖器,如果我把你的生殖器切掉,会不会让你低头呢?”

布鲁反射性地捂住下体,慌道:“喂,怎么说以前也给过你高潮的,你说切就切啊?”

“扑哧!”丹玛忍俊不禁,笑得娇体微微颤抖,道:“如果你不想你的生殖器被狗吃掉,最好立即爬上我的床。”

布鲁猛地跳起来,扑上她的床,道:“丹玛小姐,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奸yin你,请你高抬贵手,别为难一个贱种!”

“好!我也不为难你,就是旧话重提,你给我说清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我的答案永远都是:你睡我的床,我就睡你。”

丹玛静静地凝视布鲁,道:“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未进你的屋子之前,我的心是很平静的。虽然马多和我看似相恋许久,但我的心从来没有多少波动。只是在进入你的木屋,我就像受到什么诅咒一般,仿佛在瞬间爱上马多,非常期待他的拥抱,并且幻想着和他做爱,那种事情是我以前很少想象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他的过份的要求……接着我昏睡过去了。我再次醒来时,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也被情火燃烧,疯狂地哀求你跟我欢好。这些都是极度不正常的。你说你是趁我昏睡的时候下的yin香,可是我倒觉得从我进入木屋开始,那yin香就已经存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是和马多合伙害我,先是马多奸yin了我,接着你再奸yin。很不巧的,你奸yin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布鲁怒吼道:“我干!老子再贱,也不会贱到跟马多合作。那天的事情,就是我一人所做。我一直守着你们,知道你们要进我的屋子,我就在屋子同时放了yin香和迷香。我的yin香施放在整个屋子,但这种yin香只对女性有效,而我的迷香施放在被单上,只要你发春,一旦躺到我的床上,就立即被迷昏过去。谁料马多还没有上床,你就在躺上晕睡了。也该我走运,马多没有胆子趁那时搞你,反而跑到闲逛,这就让我造就机会。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插入你的时候,你痛得哇哇叫哭,马多怎么可能在我之前搞过你?”

丹玛半信半疑地道:“这件事情真的是你一人所为?”

布鲁点头道:“是的,只有我这个替药司干活的杂种,才能够偷得精灵族禁用的药物。我当时本来想把你弄得春情大发,马多受不住诱惑,跟你到我的床上准备翻云覆雨的时候,你们两人都会被弥漫在被单上的迷香迷昏,谁知道马多还没有上床,你倒是先昏了,这或者是因为春药早已经侵蚀你的神经,让你的抵抗力变弱的缘故。马多没有趁人之危,大大地益了我,哈哈!”

——他所说的话,一大部分是真的,另一大部分则为假的。

“你说得很真确,可是我难以相信马多会在那种时候离去,即使他不想趁人之危,他也有义务守着我。因为他回来之后,他就撒谎,说他是一直守着我的。

我当时想不通他为何要撒谎,只是现在想来,那春药定然是他的杰作,而迷香则是你搞的鬼。也就是说,你即使不是和他串通,至少你事前,知道他的计划。你们两个家伙,把我当作蝉,一个螳螂,一个黄雀的,都想害我!但是,马多为何在那个时候离开,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因为按他后来的表现,他是不知道我被你奸yin的,因此,他的离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一直想不通这个环节……”

布鲁暗觉冷汗直冒,不经意地举手擦了擦额头,艰难地道:“以上都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认为是那样,就是那样。反正我坚持我说的,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我就先离开了。”

丹玛道:“我真的让你觉得很可怕?”

“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没必要继续逗留。”

“如果我一定要你留下来呢?”

布鲁凝视她,色心又起,道:“你和我做爱,我就留下来。”

“你不是说后悔吗?为何还要跟我做爱?”

“后悔是一回事,想又是一回事。我天天都想肏你……”

“好吧,我让你肏!”

布鲁料不到丹玛答应得如此干脆,他本以为她会一口拒绝的,她却偏偏允许了。

“我会肏死你的……”

他兴奋地呼喊,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就脱衣。

丹玛看着他把一件件的衣物脱除,恼道:“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倒是很干脆。”

布鲁很快地的把自己脱得精光,捧着粗巨的rou棒,笑道:“丹玛小姐,你还记得吗?它曾经插破你的处女膜,让你流血,让你得到初次的高潮,你当时疯狂得就像一个yin妇……”

“你才是yin妇……”

“我都说过,我是yin魔……丹玛小姐,用你的嘴儿帮我含含!”

布鲁站在丹玛面前,把rou棒举到她的嘴唇边,丹玛仰首恼羞地瞪他一会,伸出颤抖的一只嫩手,捧着他的巨棒,缓缓地张开嘴儿,轻轻地含咬住他的jing头……

“丹玛小姐,你的嘴巴和你的yin道一般美妙!”

他呻吟着,把rou棒插进她的檀腔,她突然退出,趴到床前要呕,他惊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的rou棒很臭?”

“不是!我不习惯……你捅到我的喉咙……”

“对不起,这次我不动了,我乖乖的……”

“你再插我喉咙,我不帮你含的……”

“不插,绝对不插……”

布鲁又把rou棒递过去,丹玛这次捧着,只手不怎么颤抖了,她再次含住他的rou棒,笨拙地套弄着,显得很没有技巧,不过布鲁想到这是她第一次帮男人口交,他就特别的兴奋,那rou棒在她的檀腔里震跳震跳的。

丹玛渐入佳境,布鲁舒服之际,抱着她的后脑勺,欲帮她助力一下,可是她又退了出来,嗔道:“说好你不动的,你推我的脑袋,肯定又插我喉咙,你也不知道你的东西有多大多长,我的嘴颊都张得有些疼痛,我不含了。”

“也好,不含了,用你的yin道夹我!丹玛小姐,快些脱衣服吧,我好想再插你的xiāo穴,上次你一定很痛,这次应该不会很痛的。我忍不住想插了……”

“我是不会脱的,要脱你自己动手……”

“简直是太乐意了!”布鲁蹲坐下来,伸手去解丹玛的裤子。

丹玛拍开他的手,骂道:“yin魔,别老想着脱人家的裤子,你就不能够先脱衣服吗?”

“脱了裤子,一边做一边脱上衣更有情调……”

话虽是如此说,他还是照着丹玛的话做,伸手去解她的上衣。

她表现得有些羞涩,虽然她以前确实跟布鲁发生了第一次,可那一次是在情欲迷乱的时候发生的,她虽然有着很深的记忆,却不曾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此刻再被他如此,就好像是她的新一轮的处女之夜,将要献身给布鲁一般……

“咦,丹到小姐,你在害羞,脸红扑扑的,漂亮极了!亲一个先……”

布鲁解开她的xiong扣,还没来得及打开她的xiong衣,捧着她的脸蛋就吻住她的性感红唇的嘴儿,激动地把舌头顶进她的牙缝,她木然一阵,闭上只眼,学着把香丁跟他的巨舌卷砸在一起。

渐渐的,她的只手伸过来搂抱在他的背部,迷乱地和他接吻。

布鲁的只手从她的脸庞移下开,褪除她的上衣,右手抚摸在她的略为圆大的结实的ru房上面,轻轻地揉搓着,她的伸手抱得他更紧一些,吻得他更是激烈。

在她的ru房上抚摸一阵,他伸手下去解她的裤头,她显得很配合,因此,很快地就也把她的裤子褪掉,还原一个赤裸的她。

布鲁的嘴离开她的唇,吻落她的颈项,渐渐地吻到她的xiong脯,含着她细小的ru头……

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呻吟,问道:“你那天,在我未醒之前,是不是也这样的吻我的?”

“嗯,我那天吻遍你的全身,还吻你的xiāo穴儿……”

“你那天插得我好痛,你知道吗?”

“是你疯狂地叫我插你的……”

“你明知道我是中了yin香,否则我会让你插?”

“你现在没有中yin香,事后你别怪罪到我头上……”

“第一次都给你了,还怕给你多少次?”

布鲁呵呵地笑着,从她的xiong脯抬首起来,吻了一次她的嘴,觉得不够,又吻一次,才道:“以后都给我吗?”

“看你如何表现……”

“我会表现得很好的,丹玛小姐,我问个事情,你会不会讨厌大rou棒?”

“我不知道……”

“不要紧,以后我会让你喜欢大rou棒的!你知道不?我第一次看见你的yin户,都找不到洞,后来找着了,觉得好小,以为自己插不进去,可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我一插就进去啦,紧得我爽呼呼的,直想shè精!”

“你说话也不害臊!”

“我就是不害臊!我现在也要吻遍你的全身,丹玛小姐,你躺下来,我会吻得你很舒服的。”

丹玛依言仰躺在床铺上,紧合着只腿,脸上的绯红未褪,看得出来,她仍然很是羞涩。

雅静的、古典的、雕塑般的女体安静地躺在布鲁面前……

布鲁先是吻了记她的嘴,然后轻脸她的脸庞、额头、眼睛,当他吻到她的耳朵的时候,她的喘息变得有些浓,他在她的精灵耳朵上吻了许久,才转吻她的洁白的颈项,此时,他悄悄地伸手去碰她的yin户,她“啊噢”一声呻吟,恼嗔道:“还没到那里,你就碰……”

“我只是想看看你出水没有,不料摸到整个yin户都湿透了。”

“你没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就湿了!每想到你,我都会湿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病。”

“你得这种病很好,我很喜欢.”

“可是我不喜欢……啊噢!混蛋,你好快就吻我的ru房……”

“喜欢你的ru房嘛……”

布鲁肆意地玩弄她的xiong前肉垒,手嘴并用,弄得她一直叫痒,可是又很舒服,他于是就更卖力,渐渐的,她的只腿搭勾上来,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哟,丹玛小姐发骚啦,想要我的大rou棒插她的小yin户了。”

“你胡说!我没有……”

“既然如此,就让我用嘴代替大rou棒,先行安慰一下你吧!”

布鲁滑身缩退,脸就埋在她的只腿间,看到她那淡黄毛儿点缀的美丽yin户依然紧闭着,他大惊道:“哇!丹玛小姐,你的yin户被我的大rou棒插过,竟然还像原来那些闭合着,和处女时没有什么分别,真是太美啦!”

“我这辈子就给你插过一次,能有什么变化的?笨蛋!”

“也是,我真是笨!看来应该多插无数次,看看以后会不会变化?”

“你休想,只给你今晚的……”

“那我要快些入洞了,省得浪费大好时光。我咬你xiāo穴……”

“不要……不要咬……”

丹玛害怕地惊叫,以为布鲁真的会咬她,可是当他的嘴印到她的yin唇上之时,她知道他是骗她的,他根本就没有用力的咬,而是很轻的、很轻的用牙齿咬扯着她的小金发绒,同时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yin缝,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比他吻她任何地方都要舒服,她喜欢这种感觉.“啊噢!啊噢!yin魔,你不觉得我那里脏吗?”

“丹玛小姐是最纯洁的……”

“我被你奸yin过,早就不纯洁了!”

“对我来说,你就是纯洁的,你的处女是给我的……”

“瞧你得意的,你以为我是甘心给你的吗?”

“管你如何,结果都是一样,你的初次就是我的。我插得你一边痛一边哭、一边高潮……”

“你这人类肮脏的杂种……啊噢!你的舌头进入我的里面,我……我……啊噢……喔喔……要命……”

这次布鲁没有空跟她说了,因为他的舌头已经陷入她的yin肉里面——没有了舌头,他如何说话呢?

丹玛被他吻得只腿有些自然的颤动,她的腰肢开始不经意地扭动,企图获得更多的磨擦……

布鲁见时机差不多,抬首起来,爬身上去,握着rou棒就抵在她的张细的肉缝处,正要使劲挺压进去,她的手却伸过来握住他的rou棒,道:“进来之前,你必须说清楚那天的事情,否则我仍然会毫不留情地把你赶出去。”

第九章 转战 夜艳

布鲁像是傻了:这个女人果然不会简单地向他献媚的。

他感到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埋首到她的xiong部,狠狠地咬住她的ru头……

“啊呀!好痛!杂种,不要咬……”

她尖叫着缩手回来推他的脸,他就趁机握住男根,紧紧地抵在她的裂缝处,狠劲地推挤进去,紧凑无比的夹砸感从他的gui头上传来,她的那两片美妙的紧砸的yin肉包夹着他的rou棒,他知道,他又一次撑裂她的yin道……

“啊!痛……好胀……杂种,你好卑鄙!这样就进来……”

布鲁不管她的怒嗔,他仰起首,疯狂地抽插着,她不停地呻吟、呐喊,他抽插了两三百次,当她的快感渐渐地浓烈的时候,他突然抽身出来,坐到床上就穿衣服,她停止叫床,默默地凝视他一会,道:“你想中途而废?”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爱,本来好好的心情,已经全部被你破坏。你这个女人,对我无心,只是想利用你的yin道套我的话。我没必要跟你耗下去,你如果觉得不爽,杀我好了!”

布鲁穿好裤子,就要穿上衣,丹玛终于从坐起来,一头就撞在他的xiong膛,把他撞倒在他床上,她爬压在他的身上,怒道:“我只是想问清楚事情,你就这么生气?那么我被你奸yin,让你奸yin,又该找谁生气?”

“有什么好问的?一句话,就是我yin奸你的,没别的什么人参与……”

“为何你要替马多说话?他平时对你的凌辱不够吗?”

“老子才不替他说话,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替他说话?”

“你就在替他说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丹玛一边说,一边伸手脱他的裤子,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道:“我没兴趣,你赶我走吧!”

“放开你的手,否则你别想完整地离开我的寝室。”

“丹玛小姐,你现在是在强奸我吗?”

“就准你强奸我,不准我强奸你吗?”

丹玛强硬地脱裤布鲁的裤子,坐到他的胯上,握着他的男根,校正她的yin道口,就此套坐下去,一股充实的胀爽感立即涌流至她的全身,她恼恼地瞪着他,轻轻地摇耸着性感的屁股……

布鲁像木头一般,她动作了一会,突然停止,伏在他的xiong膛上就哭泣。

“你哭什么?现在是你主导一切?你要我死,我活不了!你要我跟你做爱,我也只能够跟你做爱……”

“我讨厌你,憎恨你!讨厌你……占尽我的便宜,也不懂得疼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没说追究什么。我被你奸yin了,你还要让我继续糊涂下去?

你不愿意说出来,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我就想知道这个原因,到底是谁,让你如此的守口如瓶?我知道,绝对不可能是马多!”

布鲁感到一阵歉意,几乎要把马多的事情说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供出马多,曼莎就会被牵扯进来,他的深心里,仍然不希望曼莎受到伤害。

曼莎怎么样,终是没有对不起他,相反的,她对他算是不错的,他怎么也得替她撇清一切!

“没有别的真相,所有的真相,就是我刚才说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肏你!

事实上,你也知道,你就是被我肏的。你如果硬是要逼问,你干脆把我杀了。我***命贱,犯不起你们,但我***还死得起,再贱,老子还要一条命够死一回的。”

布鲁说罢,没得到丹玛的回答,于是抬首起来,看见她正紧紧地盯着他xiong口出的伤疤——他的脑袋轰震一下,知道她又注意上一件重要的事情。

果然,她抬首道:“你这伤疤是谁留下的?”

“你问这个干嘛?伤又不在你身上?”

“我现在不问你关于奸yin我的事情了,我就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伤是我的,我不想说,就不说.”

“好吧!如果你说了,我再也不问你奸yin我的真相。以后我只字不提,除非你自己要跟我说……”

布鲁思考一阵,问道:“你现在说的是真的?”

“你应该选择相信,你欠我太多……”

“这伤……是塔爱娃留下的,她的手插进我的心脏,又把我埋在土里……”

“塔爱娃?为何她要杀你?你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我的妈妈在我的心脏里布有生命结界,所以我在土坑里自动恢复。”

“你还有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塔爱娃为何要杀你?”

“我是在住在她家的马场的,半夜听到马场里有声响,跑过去想捉贼.谁知道看见她跟马儿兽交,她怕我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就要置我于死地……”

丹玛抚摸着他的伤痕,眼泪滴落,幽然叹道:“这应该不是上次你到弗利莱家时受的伤,因为这伤有一段时日。既然你明知道她要杀你,为何上次还要到弗利莱家,你就不怕她再次杀你吗?”

“她杀了我一次,我活下来了。在她未弄懂我是为何活过来之前,她不会轻易地动手。”

“如果她不顾一切地要杀你呢?”

“那我也只有认命!我能够在精灵族里活下来,凭的不就是勇气和赌博?我赌的,就是我这条命!”

丹玛伏身下来,埋首在他的颈项,哭咽道:“以后你别去弗利莱家……”

布鲁自嘲地道:“我能够不去吗?如果我想活得长久些,我就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塔爱娃,让她知道我并不害怕她,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躲到哪里,都躲不过她的追杀的。当然,如果你让我时刻躲在你这里,她自然就不敢生出杀我之心,可是你敢罩我吗?”

丹玛只是哭咽,没有回答布鲁的提问——布鲁也知道,丹玛也是不敢公然地当他的靠山的。

侬嫒的身份和能力比丹玛要显着些,都不敢当他的靠山,何况丹玛呢?

“你以后小心点,我不希望你这么快死的。今晚……你继续吧!我以后不问你了,反正都被你奸yin了,要个事实的真相,也改变不了结果。我想,对于女人的贞cāo来说,结果或者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是被你奸yin的就好——起码还算知道自己的贞cāo是被哪个混蛋强夺的,起码还知道这一点……”

“对不起,我今晚真的没心情跟你做爱。下次吧,下次我好好地补偿你……”

“没有下次!如果你今晚不继续,你以后就别想再找我!”

布鲁推开她的身体,坐在床前默默地穿衣,她这次一直没有阻止他,直到他穿比衣服要离开,她才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重新脱掉衣服,爬上我的床,我就原谅你对我的无礼和蔑视以及侮辱!”

“我想,在你面前,我还是做回那个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杂种比较好!塔爱娃让我死过一回,我不想经常在你面前提心吊胆的,对于反复无常的女人,我的看法就是:最好离她们远些。”

“杂种,我怎么反复无常了?我哪点对不住你的?你这般伤我的心……”

“要伤心,也必须你得有心的。你既然无心,何来伤心之说?”

布鲁说罢,没有任何依恋地走出门去,丹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突然猛踹只腿,哭叱道:“混蛋杂种,yin魔,没良心的!你以为你是谁?我给你,你不要……你、你,你不得好死!除了我,以后没有任何女人愿意给你的。”

丹玛变得语无伦次,布鲁在性爱中突然抽身而退,表现得对她没有任何的留恋,对高贵美丽的她来说,打击无疑是沉重的,何况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如此地离开,她能够原谅他吗?

——绝对是不可能原谅!

可是另一种莫名的委屈和悸动,悄悄地在她的暗心里,发芽、茁长……

曼莎整晚睡不着,她悄悄地守着布鲁跟随丹玛进来屋,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虽然她明知道布鲁和丹玛曾经欢爱过,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丹玛接纳了布鲁,则她以后都不可能获得布鲁的时间和宠爱。

也许她曾经真的爱过马多,即使是现在,她也仍然期待着马多娶她为妻,只是和布鲁相处久了,她对布鲁就产生一种莫名的占有欲,觉得布鲁应该是她的——而她,不一定就属于布鲁。

如她所说,她本来就是马多的女人,后来被布鲁奸yin得次数多了,他给予她的快乐,是马多绝对没有能力给她的。

布鲁的强壮,让她每次都拒绝不了他,最终渐渐地习惯并狂热地迷恋上他所带给她的一切:肉体的和心灵的——持久的冲撞、震憾……

相对于尤沙家族的成员来说,她是一个侍女,可是相对于布鲁来说,她就显得高贵无比。

因此,有时候,她会产生一种要奴役布鲁的冲动,要让他成为她某方面的专属……

可她又不想专属于布鲁,因为布鲁虽然能够带给她肉体和心灵的欢乐,却不能够给予名份和虚名——他毕竟是被精灵族所唾弃的,即使他要娶她,她也难以抛开一切跟着他,而受到精灵族的蔑视和唾弃……

所以,她游荡在两个男人之间.只是她知道,她早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在她的心中,不仅仅只有马多。

如果布鲁清楚地了解这些,或者他会觉得非常的骄傲,毕竟他在渐渐地占据一个女人的心灵,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他抢夺了马多的女人……

能够抢夺别人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值得骄傲和炫耀的。

——掠夺,是动物界原始的、残酷的本性之一。

哪怕是以纯洁着称的精灵族,也不可能违背这条定律。

曼莎守在黑暗中,死也不肯离开,她要直守着布鲁什么时候出来。

她原以为,布鲁可能要到天亮才出来——她清楚布鲁某方面的能力,如果他跟丹玛在里面苟合,则坚持一晚的性交,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这个被人类的强奸犯强暴出来的半精灵杂种,在他还未表现出他的父母的强悍血统之前,他最先地把他的性交天赋表露出来——曼莎就是第一个领略到这种变态的天赋的女性。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见布鲁走出来了,难道丹玛又没有让布鲁得逞?

想到此,她心里就有些沾沾自喜……

其实今晚马多来找过她,要和她欢爱,她以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为籍口,拒绝了马多,因为她知道今晚布鲁要到丹玛的阁楼,她必须得盯着他……

——马多给她的性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经历过布鲁的狂风暴雨般的性爱,马多那点小雨露已经完全不能够滋润她的心灵,更别提满足她的需要了。

在性爱上,她需要的,是布鲁那根粗巨的、形状有些特别的大rou棒的狂野的进入……

但如果要让她选择,此刻的她,仍然选择马多,因为马多起码是尤沙家族显赫的家将的儿子,而布鲁,则是精灵族的杂种……

她是个柔弱的女人,是必须找一个靠山和归宿的。

当然,如果嫁给了马多,她也希望能够跟布鲁悄悄地偷情……

她走到这个份上,不全是因为她和布鲁,更多的是因为马多无意地把她推到布鲁的胯下……

所以,经过这段时间,她连最初的背叛马多的那种感觉也消失了。

马多做梦也没想到,曾经一心痴恋他的曼莎,已经跟他瞧不起的杂种勾搭在一起……

他更加难以想象的是,在他的yinjing进入曼莎的yin道的时候,曼莎更多的想着的是布鲁那根带给她无限高潮的大rou棒。

……看着布鲁离开丹玛的阁楼,曼莎警惕地继续静守一会,见丹玛的结界已经完全解封,她寝室里的灯火也熄灭了,她才悄悄地走出院门,往布鲁洗衣的那个荒落的小院走去,到达他的破屋,她推门进入。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的黑暗。

布鲁问道:“是谁?”

“是我,曼莎。”

下一刻,曼莎就被布鲁搂抱过来,压在她床上,他疯狂地脱着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脱他的衣,两人迅速地变得赤裸,在黑暗中,他摸到她的yin户已经湿水淋漓,她也就去抓握他的巨棒,觉得粘粘的,惊道:“你刚才和丹玛小姐欢爱了?”

布鲁不回答,握着男根就插入她的紧窄的yin道,埋头苦插起来,她呻吟着,不依地道:“我在问你问题哩,你倒是回答啊!”

“是的,我刚刚插过丹玛的xiāo穴,现在又插你的sāo穴……”

“混蛋,你好肮脏,用刚刚插过别的女人的yin道的rou棒插我……”

“这有什么出奇的?那天我不是插了你之后也插丹玛的处女xiāo穴?”

“反正我不喜欢,你去洗干净再来,否则我跟不你好了。”

“别这样,我今晚憋得慌,你先让我解决一下。再说了,都进去好一会,丹玛的味道早就被你的yin液洗干净了,现在我的rou棒上全被你的味道覆盖……”

曼莎听出疑点,问道:“你怎么憋得慌?今晚丹玛小姐不是让你肏了吗?你和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布鲁一边抽插,一边把刚才的事情原本地说出来,当他说罢,曼莎已经获得两次高潮,他在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把今晚的第一泡精射到她的体内,至此,他的故事刚好说完。

曼莎感激地拥吻着他,让他的半软半硬的rou棒深埋在她的肉道里,她娇喘道:“谢谢你这么护着我!”

“为何你从来不问我xiong口的伤疤?”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

布鲁轻然一笑,离开她的身体,道:“我出去找些水洗洗rou棒,再和你继续玩过.”

曼莎搂住他,道:“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离开,在这里不方便。”

布鲁揉着她的ru房,yin笑道:“不行,我暂时不能够让你离开.你摸摸我的rou棒,又开始硬了。”

曼莎依言握住他的yáng具,果然又一次硬挺,她嗔道:“你就是这么悍,估计要弄我到天亮……我到时走路都走不稳……”

“你如果顶不住,可以叫你的妹妹帮忙——”

“你不去死!喔啊,又插进来了!人家还未喘过气……”

“不给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

……暗夜中,一间破屋里,一张简陋的小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再次翻腾……

第十章 公子的性游戏

翌日中午,布鲁提前把工作完成——他昨晚一夜没睡,所以这上午的活就干得有些马虎。

吃过午饭,他本来想及早离开尤沙城堡,因为他怕丹玛找他的麻烦,可是困意甚浓,他倒在床上就睡了。

虽然尤沙家对待他就像对待一条狗,然而如果他想在这里睡上一天半天的,尤沙家也不会急着赶他离开,只是从他的工作完成那刻开始,他就没有权利再要一餐吃的——比如今日的晚餐,尤沙家族是不会提供给他的。

……睡梦中,他被人叫醒——正确的说,是被人踢醒。

睁开只眼一看,赫然是索列夫和巴基斯。

“两位公子,怎么有空到这里玩?”

索列夫道:“杂种,你的工作做完了吧?”

“公子是要急着赶我离开?”

巴基斯晒道:“谁管你在哪里睡?我们来找你,是有好戏给你看的。”

“好戏?”布鲁迷惑了,他知道他们所说的“好戏”肯定大有文章。

索列夫爱现地道:“是的,这次不会亏你!肯定是好戏,你要不要看?”

布鲁疑惑地道:“公子,你能不能够透露一点点?”

索列夫笑道:“我们知道你这杂种不可能有女精灵喜欢,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得碰女人。所以想让你瞧瞧我们如何地肏女人的bi,你要不要看看?”

布鲁一听,来劲了,心想:索列夫这次的提议倒是很不错.他兴奋地道:“要啊!两位公子,你们要跟哪个女人玩?”

索列夫道:“精灵族里,有些女性是独身主义者,她们虽然不结婚,却喜欢跟男性发生性关系.我们家的女精灵士兵中,就有好几个是这样的女人。她们想巴结我,最近我跟她们混上,cāo得她们呱呱叫。巴基斯来我们家这么久不肯离开,就因为他这段时间跟我一起混。我们经常跟四个女兵做爱,轮流cāo翻她们。可是前些天觉得没有观众分享我们的战绩,于是想到你,觉得也让你这杂种见识一下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性爱。”

“感谢两位公子,我一定会当好观众的。”

布鲁于是跟随两人前往城堡前部的北侧,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庄院,是属于基波尔的地盘,索列夫就是住在这里,他跟随着他们进入索列夫的只层独楼,里面除了阁厅,还有七八个厢房,索列夫的寝室是在二楼中央的那间主房里,进入他的独楼,他立即布施了结界,然后走上楼梯,推开他的寝室的门,就见到里面有四个美丽的女精灵战士,布鲁依稀地认得她们,却不清楚她们到底叫什么名字。

“呀!两位公子,你们怎么把杂种带进来?我们可不给他肏的……”

“别怕,我们是折磨他的!想他杂种一个,这辈子别想在精灵族里跟女人欢好,我们就在他面前做爱,让他看着难忍,不是很好玩吗?”巴基斯yin险地道。

索列夫跟着道:“而且我觉得有观众看着,是一件比性爱本身还要刺激的事情。”

四女陷入沉思,许久,其中那个最丰满的女兵道:“也好,虽然我们不喜欢把身体给一个杂种看,但是两位公子喜欢这种游戏,我们当然不能够扫了公子们的兴趣。姐妹们,我们把衣服脱了,让杂种也好好看看我们的身体,叫他睡梦的时候都遗精。”

——精灵们,无疑都是美丽的,可是她们要与丹玛曼莎之类相比,依然逊色许多,充其量,布鲁觉得她们只比卢莉好看一点点.当然,卢莉也还是美丽的。

这个无比丰满的女人似乎是这四个骚女兵的领首,随着她的一声喝叱,四女开始在三个男人面前放肆地脱衣——谁又能够想象,纯洁的精灵族也会有这种yin糜的场面呢?

这些,或者也是精灵们的秘密……

四女脱罢衣服,布鲁惊见领首的丰满的女人的ru房,那简直两颗大西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这巨ru很是垂吊,像卢莉的一般垂吊下来,但卢莉的应该只有她的一半大小。

巴基斯立即捧住她的巨ru,yin声道:“爱琳阿姨,你的ru房是我最喜欢的,让我有种抱着西瓜的感觉……”

(喂,巴基斯你有点创意好不好?我布鲁已经用“西瓜”来形容的……)

这四女中,从体态来论,以爱琳的最为丰满火爆,而另一个很瘦的女性叫米布莹,最高的那个叫斯莱粟罂,最矮的叫哈琪鲜,都是尤沙城堡的精灵战士——因为现在的精灵族男性甚少,因此女精灵战士比男精灵战士还要多。

就以年龄而论,爱琳的年龄最高,现年五十一岁,其次是四十七岁的斯莱粟罂,接着便是三十五岁的米布莹和年仅十九岁的哈琪鲜.她们的相同之处就是她们都有着一头金黄的头发,四女中,只有哈琪鲜留着很浓的yin毛,她的yin毛虽然没有埃娜的浓密,但也是极少见的浓,其他的三女都把自己的体毛剃得光光的。

四女的肌肤当然以十九岁的哈琪鲜最为水嫩,其余三女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哈琪鲜,她们都像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相对地说,米布莹应该是二十六七这样子。

巴基斯找上爱琳,索列夫就找上四女中姿色最好的斯莱粟罂,哈琪鲜笑道:“两位公子,你们可不能够冷落我跟米布莹姐姐。”

索列夫顺手搂过她,把她和斯莱粟罂压到大床上,yin笑道:“怎么会呢?这里你最水嫩……”

巴基斯也不甘落后,把剩下的两女压倒在床——也亏得索列夫的“yin床”够大,才容得下六个人,估计再容纳多三四个人也是没问题的。

索列夫道:“巴基斯,你这趟过来,我让你过得这么舒服,下次我到你们家,你也别忘了叫你们家的女仆让我玩玩。”

巴基斯叹道:“我们家没有士兵,女仆倒是有一些,可是不知道她们肯不肯?”

“**!你不会哄她们吗?”

“她们有些是处女,有些有丈夫,很难搞的……”

“也是,女精灵们都想保持她们的纯洁。我呸!到了床上谁都不纯洁……”

哈琪鲜娇笑道:“公子,你可不能够这样说我们精灵女性,不然我们不跟你玩的。虽然我们暗中和你们做这种事情,可是我们在外面,还是高贵的精灵女战士的,你们也是三大家族中高贵的精灵公子。这种事情,是不能够让别人知道的。

你们今天却带一个杂种过来观看,如果他事后说出去,我们不是都没脸见人了吗?”

巴基斯冷笑道:“他还不敢随便说,如果他有那个胆量,他的结局就很惨.”

在他怀里的米布莹问道:“巴基斯二公子,有多惨啊?”

巴基斯道:“我会在杀了他之后,把他妈妈的坟挖出来,对着他妈妈的骨骸洒上几泡尿。”

索列夫惊道:“巴基斯,你这也太残忍了吧?他虽然是杂种,可是我听说她妈妈以前对精灵族很有功劳的。”

“什么功劳?不就是让人类的yin魔强奸罢了!”

布鲁听到这里,心中暗骂:巴基斯,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做的以及所说的一切的。

他的脸上仍然表现得很平淡,插言道:“你们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再说,你们也知道,我很少跟人说话,即使说了,精灵们也不会相信我的话。”

索列夫道:“他说得也是道理,我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的,哟,现在太兴奋了,我喜欢有人在看着,特别喜欢杂种在看着。哈琪鲜妹妹,让我先插入你的毛茸茸的sāo穴。你老是不跟我说你是被谁开处的。”

“公子,我都说不知道了,十六岁那晚喝醉,和四五个男兵混在一起,谁先插我的,我都不清楚。”

“那时候你的毛儿有没有这么浓啊?”

“没有,那时候我刚刚生毛儿,不知道怎么的,这三年时间生得这么恐怖……”

“我喜欢,够性感,够刺激……啊哦!快点脱我的裤子,我顶不住了,再不插进去,怕就要射出来!”

“哟,公子,你们每次都这么急色?你不是有几个情人的吗?”

“我多的是情人,你们统统都是我的情人!”

“也是我的情人!”巴基斯也脱掉裤子。

布鲁看到他们那两根晰白的精致的yinjing,大概就十三四公分,巴基斯的包皮很长,索列夫虽然不见得包皮过长,但也包着他的半个gui头.“真小,真漂亮,白白的。”布鲁在心中惊叹,他觉得这样的yinjing才是漂亮的,不像他自己的那么粗巨、丑陋——按曼莎和侬嫒的说法:他懂个屁。

可是他又很喜欢用他丑陋的粗长的rou棒插死女人……

这个家伙,时而表现出他的幼稚无知,时而又持重老成。

巴基斯压着丰满和瘦条两个美女,他却先插入瘦美人的xiāo穴,索列夫自然插入哈琪鲜的毛穴当中……

布鲁不由得比较起四个女人的yin户,只见哈琪鲜那yin户尽是金黄浓密的体毛,根本看不到yin户,而其余三女因为把体毛剃光,所以能够看得很清楚。

看起来,以四女当中最高最美的斯莱粟罂的yin户最为小型,她的两片显薄的大yin唇微张着,稍微露出体外的薄薄的小yin唇略略地翻张,她的yin唇的中央变得有些褐红,少许的yin水沾染在她的yin户上,闪耀着红腥的光芒。

体态最丰满的爱琳,自然也着最为丰肥的鲍鱼,她的大yin唇很是肥突,隆起两片在胯间,绞结的小yin唇从她的yin道底部露出些许的,只是她的肥厚的大yin唇显得有些黑,虽然性感无比,但却表明她已经不是很嫩的女人。

最为奇特的是米布莹的xiāo穴,布鲁直觉这是最难看的,她生得很瘦,只腿之间没有什么肉,但却隆起她的三角地带,那两片大yin唇也很薄,可是小yin唇非常肥厚的突出外面,就像是两片肉门一般竖在yin户外面,黑黑的两片小yin唇绞结着、紧闭着,像是烧焦的肉……

但是,布鲁又想,她那突出体外的绞结闭合的小yin唇,应该很能够包夹住男人的yinjing,叫男人进去的时候很是舒爽,所以巴基斯一边抽插着她,一边去玩弄爱琳的伟大xiong脯。

布鲁靠坐在墙上,虽然这翻景像让他很是冲动,可是他知道没有他的戏份,他就趁着六人不注意之时,闭起眼睛睡觉——实在是太困了。

巴基斯和索列夫正在兴头上,两人似是在比赛一般,拼命地在女体里抽插,可是抽插七八分钟后,两人同时shè精,在女体上抽摔不已。

射完精后,两人不顾女人的感受,离开她们的身体,转身看到布鲁靠在墙上睡得死熟,巴基斯气得赤条条地走过去,朝他的脸就踹了一脚,他惊痛而醒,道:“对不起,我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你们结束啦?”

巴基斯道:“你这家伙,叫你来当观众,你竟然偷睡。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布鲁摇摇头,巴基斯又道:“我们做了一个多小时,你就睡了一个多小时.”

布鲁由衷地叹道:“巴基斯公子好强!”

索列夫却有点不好意思——他从来没试过搞半个小时以上的,更别提一个多小时.不过,这关系到面子问题,索列夫也不会反对巴基斯的说法的。

但是,没得到满足的女人却不愿意放过他们两个,爱琳叫唤道:“巴基斯公子,别为一个杂种生气,他不看是他的损失,你快来舔舔我的sāo穴,我等着你再次硬起来哩。”

斯莱粟婴也道:“公子,你也舔舔我的xiāo穴,我好需要你!”

索列夫当即兴奋地道:“杂种,看着我舔斯莱粟罂的xiāo穴,你这辈子可是都没得舔的。”

他果然趴到斯莱粟罂的胯间,吻舔她的xiāo穴,她的手却去抚摸他的yinjing,希望他能够快些勃起……

巴基斯怒瞪着布鲁,突然转身对爱琳道:“爱琳阿姨,你要不要杂种狗舔舔你的女yin?”

爱琳道:“我不能够让杂种碰我的身体……”

巴基斯道:“这有什么的?杂种就是精灵族里的一条狗,你知道狗的舔吻是很厉害的,不如让他舔舔你的sāo穴。你看他多可怜,你就当做做好事,慰劳一下他,也让他尝尝女人的味道。”

爱琳瞧了瞧强壮的布鲁,暗中咽了咽口水,道:“好吧,既然是巴基斯公子的意思,我就勉强让他服侍一下我。杂种,快过来舔我sāo穴!”

布鲁看着爱琳那肥穴,也是蠢蠢欲动,就跑到床前,正要吻她的sāo穴,突然听得一声怒叱:“都给我停止你们的yin行!”

屋里的人大惊,只见艳图和龙拉走了进来,索列夫急忙拿过被单盖在身上,巴基斯却很自然地道:“艳图姐姐,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玩?”

“巴基斯小子,你最好收入你的小东西,否则本小姐踢爆它!”

巴基斯急忙捂住下体,慌道:“姐姐饶我……”

艳图不管他,走到跪在地床前的布鲁的背后,怒瞪着索列夫。

索列夫害怕,嚅嚅地道:“姐姐,你……你怎么过来了?我记得我布下结界的……”

“我是你的亲姐,就你那点结界能够阻拦我?我就奇怪,光天化日的,为何要布下没用的结界?原来你们在这里荒yin……这也就罢了,你们让这杂种进来,就不怕他以后把你们的事情传出去吗?”

索列夫道:“他不敢的……我们是觉得他可怜,让他看看。”

“那他怎么趴在爱琳的胯前?”

“巴基斯想让她舔舔爱琳的yin户……”

艳图脸色大怒,吼道:“他舔了没有?”

索列夫不明白为何艳图会生这么大的气,他道:“没有,他刚刚想舔的……”

艳图一脚就把布鲁踹到一边,骂道:“回去洗你的衣服!”

“姐姐,他已经洗完衣服……”

艳图怒瞪索列夫,骂道:“你们爱怎么玩,我不管你们!但你们别让杂种参与进来,他是被精灵族唾弃的,你们别忘记这点!”

她又踢了布鲁一脚,吼道:“杂种,混回你的洗衣池。”

布鲁急忙爬起来跑了出去,艳图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道:“下次要搞这种事情,最好别把杂种带进来。若果让我知道,我将告诉爸妈。虽然你们爱搞是你们的自由,但是带着杂种一起,就是蔑视精灵族。龙拉,我们走吧!”

屋内六人看着艳图主婢离开,巴基斯就道:“哇,索列夫,龙拉怎么生得这么漂亮?什么时候,你让我搞搞她?”

“巴基斯,你是否也想搞我的姐姐?”

“**,索列夫,你不是也想搞我的妹妹吗?”

“哈哈……嘿鄙……我们继续!没有了杂种,我们一样玩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