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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嫁衣裳

布鲁远远看着曼莎学雀鸟鸣叫,他看到马多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和曼莎说了一阵话,马多就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你可以出来了……”

听到曼莎的呼喊,他从树丛中跑过来,到达她面前,抱住她就亲了一记,笑道:“曼莎,马多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和我一起骗他。真是不错,原来你爱马多是这么爱的。如果我以后有女人,我可不希望她们这么爱我!”

“放开我,马多已经走了,我要把丹玛小姐带回去。”

“哦?你不知道她中了yin香吗?”

“中了yin香又如何?精灵是善长治疗魔法的,我完全可以使用魔法解除她所中的yin香……她事后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曼莎,你真是天真!我刚才跟你说过,自从你要了我的第一次之后,我就对女人的身体非常的感兴趣,甚至对整个精灵族的女性精灵的身体都感兴趣,因为她们每一个都是美女,偏偏她们每一个永远都不会甘心情愿地和我好,所以,只要我有机会,我都不会放过。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觉得我肯放过吗?我今日不去可比家族,就是为了丹玛小姐……”

“混蛋,你刚才不是说保护你的森屋吗?”

“那是另一种说法,也是真的。两种说法,都是真的。因此,曼莎,跟着你的男人离开吧!丹玛,就留给我,你放心,事后她不会怪你,也不会怪马多。”

曼莎怒瞪着布鲁,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布鲁道:“马多一定以为你守着丹玛,而他的药效只能够坚持半个时辰,当丹玛从晕睡前醒来,药效已经过去。以马多的为人,他定然会在半个时辰后回转来,否则他难以向丹玛交代。如果他回来的时候,丹玛完好无损,他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丹玛被我奸yin了,他也可以撇清关系。这样的话,丹玛只能够迁怒於我……啊,我忘了这件事了,如果她迁怒於我,岂非要我的命?

算了,我还是去可比家砍柴吧!”

“是啊!你还是赶快去做你的低贱活吧!像你这样的贱种,连给小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如果你奸yin了她,不但你被处死,或者就连你妈妈的坟都被挖出来……”

“你说什么,婊子?你在激我吗?以为我真的不敢碰她?好,好,我这就去插烂她的xiāo穴,看她事后是不是敢杀我!别以为我是省油的灯,我能够从八岁开始靠着自己在这里生活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被我插过两次,况且,我要什么时候插你就什么插你,你又能够对我如何!回去,别在这里烦我……”布鲁愤怒地走往木屋。

曼莎追过来抱住她,哀求道:“你别害丹玛小姐……”

“她今天本来就是要被马多插的,换我来插,都是一样……要说害,是你在害她。还有,我本来想离开的,你的一番话,坚定了我要插她的心!想想真是不爽,我平时到她家做那么多工作,某次她和她的堂妹走过我面前,她堂妹说我生得也不错,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说我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好好地在那里替她们干活,招惹谁了?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家伙,要我拼死干活,只给我一餐吃的,我如果一天不干活,就会挨饿。我跟你说,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我饿了,我就要吃丹玛。你走远些……否则,我连丹玛也不吃了,直接把你和马多的yin谋告诉她,看你们的结果如何?”

“你……你真的可以肯定,事后丹玛不会追究到我和马多的头上?”

“我不敢肯定,但你最好祈祷我能够做到……否则大家一起倒霉。现在,我良心地建议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妨碍我的事情!”

“你真是一条毒蛇!全身上下都流着人类肮脏的、无耻的血液……”

“彼此彼此!”布鲁冷笑着走向木屋。

曼莎呆呆地站了一会,黯然地离开了。

布鲁走进他的木屋,看见昏睡在他床上的丹玛,又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句像把利刀一般的话,他关紧木门,走到床前,冷冷地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高贵……”

说罢,他迅速地脱自己的衣服。

多年的生活习惯,使他养成了缜密的细维,但是,也培养出他果断的、坚韧的性格。因此,在他找到突破口,抓住曼莎和马多的把柄的时候,他毅然出击,死咬不放。

……

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布鲁挺着一根坚硬的巨根爬上他的床……

“丹玛,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的,我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布鲁跪蹲在床上,看着丹玛的脸,其实,丹玛在精灵族中不算是最美丽的女性,但也有着她非比寻常的美丽,她的脸型有种摄人的雕塑之美,远看的时候,如同女神的雕像,近看洁白如明月。

她的脸型是长俏型的(很多的女性精灵都是幽雅的长俏型脸蛋),然而她的两边脸颊甚为丰腴,高鼻显示出一种雕塑明朗线条,与她丰腴柔性的脸型相衬,在柔韧中多出一些明朗。

她的嘴儿稍宽,微微地向着两脸型勾拉,突出一丝儿的调皮,只是红润如脂的双唇有种塑质的震憾美感,加之她那在他记忆中深遂如褐宝石般的眼睛,成就她那幽雅的、带着些古典雕塑味道的奇特的美丽。

由此可以想象,她应该也有着雕塑一般的美体。

布鲁急不可待地想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他伸出双手,捏住她的衣扣,沉思片刻,终於坚定地解开她的衣扣……

也许因为今日要郊游,她今日所穿的不是什么礼服,而是一身悠闲的打扮,对於布鲁来说,这样的打扮稍微让他费事些,如果是礼服的话,他可以直接地掀开她的裙子,迅速地插入她双腿间的神秘之源。

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如果真的穿的是礼服,他也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替她脱衣,慢慢地欣赏她的美丽、品尝她身体的每一部分,要知道,他或者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因此,他必须在付出代价之前,尽情地赚够本。

慢慢地解除她上半身的束缚,看到她洁白的xiong部,他猜测的没错,她的ru房果然比曼莎的蓓蕾要圆大些,雪白的两团肉铺在她的xiong脯,如果她直起来,应该是两颗好看的肉垒,那ru房上的晕头的颜色不像曼莎的那么深,ru头自然也没有曼莎的挺大。

初经人事的他,看到如此的xiong部,迫不及待地埋首到她的xiong脯,双手扰着她那柔软中带着坚实的ru房,心想,处女的ru房就是比曼莎的ru房要有弹性些。

当他吻舔着丹玛的ru房之时,想到她的这副身体以前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他是第一个品尝这对ru房的男人,莫名的兴奋就涌上他的心头,有种非一般的成就感……

怪不得马多在想到处女的时候就兴奋得shè精,原来处女给男人的感动是叫人无法想象的。

更让他激动的是,丹玛是一个高贵的、美丽的精灵处女!

虽然他昨天才结束他的处男生涯,可是他也知道什么是处女,只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处女,在他的理念中,所谓的处女就是:没有被男人插过的,当男人插进去的时候,会乖乖地流血的……

他疯狂地吻着丹玛的ru房,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这么快就醒转的,在他和马多的双重药效之下,即使是象丹玛这般有着高贵的精灵血承的女性,至少也应该昏迷上一段时间。

跪趴在丹玛的右手边,他的左手扰着她的ru房,右手粗鲁、胡乱地去解她的裤子,当他把她的长裤和亵裤都褪到她的大腿处,他的右手就不安份地抚摸她的私处,这一摸,他真是吓了一跳,原来她那里竟然如洪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吃这一惊,他抬起首,看看她的腹胯部,又回头看她的脸,发觉她的嘴儿实在太性感,就俯首吻了她的嘴,再次抬头,他就道:“曼莎说什么相爱的人才能够接吻,她不爱我,丹玛也不爱我,可是她们都不被我吻了?不管算不算接吻,吻了,就是一个不可抹改的真实。”

布鲁觉得,相爱不相爱,都是多余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和他相爱,他又凭什么跟她们言爱!他只是一个被精灵们瞧不起的半精灵,是一个杂种!在这个精灵的世界里,他没有资格去追求任何一个女性精灵、或者获得她们的爱情的!爱情,在他的世界,就是一种多余!

他要的,就是让她们知道,贱种也可以插入女性精灵那宝贵的yin道!!!

品尝了丹玛的ru房和妙嘴,他觉得不能够再耽搁时间,立即打开丹玛并紧的双腿,爬趴在她的双腿间,准备进攻她的私秘宝地……

因为yin香的作用,丹玛的mi穴早就潮湿如水量充足的雨林,他本可以一枪插进、直捣黄龙,可是心中另一种奇怪的冲动,又让他暂停这种疯狂的想法,他好想要在进入她的mi穴之前,好好地欣赏她的yin户,因为每个女人的处女之夜,只可能是一次,他应该珍惜如此宝贵的一次。

她的yin户看起来很干净——凡处女的yin户,都是干净的,只是这里所说的干净,是因为她的yin户的体毛不多,像她那略卷的披肩的金发一般,她的yin毛是金黄色的、曲卷的,但这毛儿显得很小,只是以反罩钟的形状、淡淡地卷铺在她的yin阜上部,罩钟底部下来就是她的紧闭的、醉人的yin裂,这yin裂稍稍地比曼莎的要长些。

从外面看去,似乎难以找到缝隙——未曾被人开垦过的田野,自然也就有着她天然的状态。

……

紧闭的大yin唇隆胀在双腿根部,如果把她的双腿稍稍地合紧,就像是隆起的肉包,但现在她的双腿是张开的,因此这肉包就变成了肉丘,大yin唇上面生出一些金黄的淡毛绒,可爱而干净,只是此时有些湿潮,贴在她的肉丘上,就像是在洁白的纸上画那么一丝丝的黄线条儿。

但凡女性的yin户,对男性来说,都是一种诱惑,然而和曼莎的yin户相比,丹玛的yin户又是另一种诱惑,那是一种紧闭的、神秘性的迷惑,叫人想拔开她的两片大yin唇,一睹yin穴里面的春光。

“敬礼!”

布鲁欢呼着,他心中生出一种奇特的想法,跪在丹玛的腿间,握着巨大的男根,就用男根轻轻地敲打着她的yin阜,接着,他又把gui头轻抵在她的紧闭的yin缝上,轻轻地上下滑动……

“亲了你的嘴儿,也用我的rou棒棒亲亲你下面这张嘴儿,可惜的是,上、下两张嘴儿都紧闭着……嘿嘿,等待着我的叩关开门。”

自言自语完毕,他趴身下来,吐出舌头,舔了舔丹玛蜜汁满溢的俏穴儿,赞道:“精灵女性的味道真是不错,处女的味道更加的完美。真是应该感谢马多,那小子为他人作嫁衣裳还不知道……”

布鲁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叹,他在这十九年来受尽了苦难和耻辱,本来以为这辈子就是这么地生活着,却不料在这两天里,他的人生发生转折性的变化,竟然先后可以品尝丹玛和曼莎两主、婢,确是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时候已到,不能够再磨蹭下去!

在进入之前,最后看一眼宝穴里的春光吧!

他的两只魔爪伸向丹玛的yin户,两手按捏住她的两片甚非厚的大yin唇,缓缓地把那两片紧闭的肉唇分开……

曼莎惊然回首,看到马多正引领着丹玛走向木屋,她呆了一阵,幽然歎息:“希望他以后不要弃我,虽然我已经对他不忠,但我也是为了他。我因为爱他,什么都肯替他做了……”

“你放心,有我在,马多他是不会得逞的……”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木屋做了什么手脚?”

“曼莎,你真是聪明!你以为马多会亲自去采药?他所用的药方,全部是我替他凑齐的。他自认为他很聪明,也以为我很蠢,根本不会懂得他所采的这些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惜的是,我这辈子,活在这里,每个人都当我奴隶一般的使唤,就连精灵药司也时不时地叫我过去帮忙采药、搬药、磨药……而马多让我采的药,就是一种兴奋性的药草。我一直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直到昨天听你们说到计画,我才知道原来是对付丹玛。所以呢,我今天在我的屋里洒了另一种药,能够使得丹玛在情潮涌动的时候悄然晕睡,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实行我的计画。”

“你的计画?你有什么计画?”

“曼莎,如果你们是在别的地方搞,我不管你们。可是你们要在我妈妈的木屋里做这种事情,我得提防。如果事后丹玛不爽,她就要铲平我的住所;如果事后丹玛喜欢,她会觉得这是她和马多美好的回忆之地,她就会无理地赶我离开,佔用我的地盘。我和妈妈为了躲开你们,找到这片静土,而又因我的存在,平时很少人到这里来的,所以,我也能够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生活。这里有着妈妈的回忆,我不会把这里让给任何人的……”

“布鲁,谁都不会来抢你这地方!这片幽林大得很,而我们族人只有八百余众,没有谁会跟你挤这个地方的。你说,你的计画到底是什么?”

“这么想听?那好,我就告诉你,反正这计画也得你来帮我完成,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这计画只是空谈。曼莎,你跟马多事前一定有所准备,由你在外面守着,如果发生什么突然情况,你们就会用暗号联络。我想让你把马多叫出来,说我正在往回走,让他避开我……”

“这不可能,马多算准你今天要去可比家才如此安排的,如果你突然回转,他会杀了你!”

“多谢关怀!但是,我不得不说,你在白担心,马多他不敢杀我。他今天所做之事,是足可以让他死一百次、让他的家人蒙羞的。你别忘了,我这个地方虽然僻静,可是如果有什么动静,附近的精灵也会过来的。在此,我可以狂妄地说一句,即使你们要杀我,也得使用高级的精灵魔法,你们觉得我是很轻易就被杀掉的吗?你们骂我是杂种、贱种,可你们也应该清楚,我有着人类圣战士和精灵的优良血统……”

曼莎久久地凝视布鲁,在心中诅咒他千遍万遍,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家夥的心机是很重的……

“马多离开后,你想对丹玛小姐做什么?”

布鲁冷笑道:“如果你懂得替丹玛担心,就不会如此地陷害她。我想,你还是替你们自己担心吧。丹玛,嘿嘿,她曾经说我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曼莎缓缓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那根恐怖的、坚挺的rou棒:“你这无耻之徒……如果你以后再敢威胁我,你就不得好死……我今日就再听从你一次!

第七章 木屋.欲火燃烧

娇红粉嫩的内景爆现在布鲁的眼底,他无法想象包裹在两大略厚的大yin唇里的空间是如此的迷人,就像是六、七岁的女孩喝醉酒时的那种醉人的腥红,其两片薄嫩的小yin唇是绝对没有曼莎的拉长和朝外突出的,如果不是拔开她的洁白的外唇,就不可能看得到她的粉红娇嫩的外唇。

嫩红的薄唇自然地闭合,也许是yin香的作用,她的体内的高温燃烧着她的身体,逼使体内的液体往外溢,因此,可以见得到她的小yin唇夹缝里凝流着透明的沾液,甚至偷偷地冒着些许细小的水泡,这些水泡儿是因了体内的液体快速地往外溢流的推动而形成的。

依这样的方式看去,他看不到她的yin蒂,因为不是每个女人的yin蒂都生得很突出……

——曼莎的yin蒂是有些突出的,因此能够很直观地看见。

干了侍女,再干小姐……

布鲁觉得甚是痛快,手指浅入,捏住她的薄嫩的小yin唇,稍稍地拉翻开,里面却是一团绞结的珠红,以及透明的闪亮的水质……

“咦,怎么看不到洞洞呢?曼莎那里是可以看到小小的rou洞的,这就怎么看不见了?在哪里呢?得找找,否则待会可能挺错地方,就会插不进去……”

他插曼莎的时候,就插了许久未能进去,后来还是他用手指探明了芳径,才得以顺利地推进她的芳道……

“这次一定要先找到洞口……”布鲁嘀咕着,中指伸出,插入女人的肉缝摸索。

好一会,他的手指寻找一点空间,於是继续刺入一点,感觉就是这里,拔出手指,仔细地瞧了瞧,果然就是那暗红的小rou洞芽,他惊喜万分,欢呼道:“丹玛,看不出你的外缝比曼莎还要长,rou洞却这么难找,要不是我用手指插插,还真怀疑你有没有洞口!”

他自称懂得许多,可惜他不知道,以丹玛的yin裂来看,她的yin部的容纳性肯定比曼莎的要强些,只是yin裂的大小并不能够决定yin道的大小,加之丹玛乃正正经经的精灵处女,自然难以看得到她那联接着小yin唇的yin道通口。

“……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入?虽然出的水比曼莎多很多,可是洞口几乎看不到,确实是太小了,如果我有像精灵男性那样的yinjing就好了,唉,我尽力吧!看看我的rou棒的坚硬度够不够,如果够的话,墙都能够钻穿的,就像钢枪可以戳穿坚石一样……”

布鲁握了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玛的脸蛋,惊见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连脖子和xiongxiong都红透了,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玛,你昏迷了还害羞?”

其实,这是因为yin香的作用已经在发挥,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减弱,此消彼长的,yin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玛燃烧到极点……

“原来你也会害羞,这正合我意!丹玛,接纳一个杂种的yin根吧,我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的,让这里以后都是杂种的世界,看你们是否还敢轻视杂种!你们总是纯种才好,我偏偏要让你知道,杂种才是最优良的……插了!”

布鲁右手撑着床板,左手托起丹玛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松开,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撑着,他手握着rou棒顶开她的大yin唇,继而撩翻她的小yin唇裂缝,直抵裂缝底部的位置,他觉得应该是校正洞口了的,可是老是顶不进去,使劲过头,

那沾了她的体液的gui头又会沿着yin裂滑上滑下的……

“啊……噢……”

蓦然听到丹玛强烈的呻吟,布鲁惊得抬起脸,这一看的,吓得他的ji巴几乎阳萎……

丹玛的眼睛是睁开的,那双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两颗眼球就像是烧着的火珠一般,(虽然他说他懂得很多)他难以了解这样的眼睛,是代表愤怒还是说明欲火……

就在他惊疑之时,丹玛张嘴yin叫道:“噢、噢、噢!我要……我要……噢,我要……”

她要什么,她没有说清楚,但她在此时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mi穴里就刺扣……

“我要……我要……”

“噢噢……”

布鲁愕然一怔,终於明白丹玛要的是什么,心头狂喜之时,他也抛开一切,高呼道:“丹玛,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亲自向我强烈要求的,事后你如果不认帐,我也不怕你!”

拿开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双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紧搂着他的身体,并且仰首上来,用她的xiong脯磨蹭他强壮的xiong膛,同时像饿狗般狂吻着他的脸庞,嘴上发出一种含糊的语言:“噢,我要……噢、喔……要……给我……”

“丹玛,你别急,给我点时间!再怎么要,也得我找到洞口进入啊!谁叫你生得这么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烂她了。”

布鲁喘着气,拱着屁股,手持着rou棒尽力地往里挤,折腾了一会,他的gui头挤进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时,丹玛迷迷地喊出一声:“疼……”……

强烈的压迫感由gui头传来,那种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紧咬的感觉让布鲁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经进入洞口,臀部毫不犹豫地暴然压挺,整根rou棒进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体在瞬间分开两半,那种撕裂的感觉传到他的脑中枢竟

然是如此的清晰:处女闭合的yin道终於被强劲的男性生殖器撕分开来……

“啊……好痛……”

木屋里响起丹玛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顾一切地抓爪住布鲁的背部,十个纤指在他的背部刮划出十道鲜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抓我……”

没有丝毫的犹豫,进到她紧窄的肉道,布鲁开始一种狂乱的刺插,丹玛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认为她这是要跟他比拼,然而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却没有在意,他觉得不应该用“耳光”来征服她,应该用下身的rou棒穿烂她的yin户,叫她知道他布鲁也不是好惹的。

“丹玛,你的穴儿超紧的,比曼莎的紧多了,真不愧是处女……”

布鲁呼喝着,双手撑在丹玛的两颗ru房旁边的床板上,臀部剧烈耸动,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

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声响个不停,丹玛痛得眼泪狂流,可是情欲迷智的她顾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烧的肉体和疯狂的内心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插我,狠狠地插我……噢啊,插我吧,插破我的身体,插破我的灵魂,让燃烧的情欲得到最强烈的放纵……布鲁同样浓喘着、呼喝着……

“贱妇,婊子,装什么高贵,说我不能够给你提鞋,我插烂你……呼嘿……我插!插插插……”

“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

虽然是初次,然而因为yin香的迷智作用,丹玛根本就不在乎下体的裂伤,她体内燃烧的火焰,仿佛把她的身体全部烧空,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她只想让外界的什么物体充塞进来,胀满她燃烧的空虚的身心,只想得到一种疯狂的、胀实的冲撞,从而释放她内心那奇妙的火焰……

“看起来你还蛮享受的,怎么你现在就不讨厌我这个贱种?你享受了,我就不爽了!”

布鲁看着丹玛褐宝石似的眼睛迷离艳红,她的脸蛋也娇嫩绯然,轻微着红润的嘴儿发现一种喘息似的呻吟、时不时地疯狂的叫喊几声,有时候还伸出舌头舔吻嘴唇,像是吃了好东西后留恋唇上的味道一般。

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到她的痛苦,而是一种极度的欢乐和享受……

虽然rou棒被她的嫩穴夹得紧紧的,舒爽无比,可是他的心头却有些不爽了。

分开她紧搂在他身体上的一双嫩手,他毅然地退出来,坐到她的双腿之间,低头一看,她的yin户和双腿满是鲜血,再瞧瞧自己那个部位,也满是她的处女之血,而她的股臀前面的床铺,全是血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心头那隐约的成就感又开始浓了。

“丹玛,你怎么可以这样?流这么多血在我的床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时间给自己洗床铺的……啊呀!你要做什么?你想跟我拼命吗?”

布鲁被突然压抱过来的丹玛吓了一跳,就在他喝喊的时候,他被她压倒在床上,於是他直觉丹玛要跟他拼命,正转着和她拼死一搏的念头的时候,她却疯狂地吻他的脸、他的颈,接着她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巴,他瞪大双眼,恍然大悟:原来丹玛不是要杀他……

清楚了状况,他伸出一双长臂有劲地搂着她的如脂般的娇体,回应她那疯狂的吻,发觉这样的相吻,比吻木然的曼莎舒服多了。

——那就吻吧,疯狂地吻!疯狂地入侵!

入侵她上面的嘴,同时也入侵她下面的嘴,让她的身体的里里外外,都铬印上一个杂种的痕迹……

“被我插烂了还这么嚣张?好!我再插,让你知道有别於精灵的粗长rou棒的厉害,叫你以后看到粗长的rou棒就害怕!你们精灵女性,都是喜欢短小的……”

布鲁被吻得痴痴愣愣的,在心里自以为是的思想着,双手离开她的俏背,移到她的丰满弹性的臀部,扳开她的屁股,手拉握着男根,拉顶到她的、已经大张的洞口,使劲挺胯,坚硬的、火烫的rou棒,再度撞顶进她的潮湿的、燃烧似的肉道里,然后疯狂地拉挺,rou棒就像是抽搐的大筋一般,在她的肉穴里弹动性的进出……

“这样的抽插姿势,看来是可以达到最快的速度的。”布鲁在心里发现性地想。

他越插越快,插得丹玛性感的屁股任性地乱摇瞎摆,两人紧紧贴吻的嘴巴,使得她有点透不气,她的身体开始一种窒息前的震颤,布鲁也恰在此时感到gui头传来震慑性的酥麻,有种憋尿要射的无比舒服感,他知道自己是快要shè精了。

和曼莎搞了那么久,他都没有shè精,却被丹玛在上面骑了他一会,他的精关就蠢蠢欲开……

他是没有什么性爱技巧的,也没有太多的性爱经验,更加地不懂得如何在性爱中控制shè精的冲动,他只知道要shè精了,那是很舒服的,有了这种舒服,他的rou棒就更卖命的在丹玛的肉道里磨擦,期待着shè精那瞬间的快感……

为了得到那种爆发性的快感冲激,他拼命地抓着丹玛那弹性十足的美臀,rou棒由下而上地挺刺、厮磨……

丹玛的肉体表现出一种抽搐性的震颤,她的yin道壁也开始一种轻微的痉挛,这是她最终高潮来临时的迹象,然而,布鲁不懂得这些,迷智中的丹玛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她只需要大肉捧那疯狂的、持续的、强有力的撞击、撩刺、插磨、充胀……

“啊,噢!好舒服!我受不了啦,我要飞啦……我要飞啦……快快快……插我!再快些,噢啊,要飞了,我是森林里自由快乐的小鸟,啊噢,我要飞……”

丹玛疯了似的仰起首,双手按抓在布鲁肩膀上,娇体颤摇如摆旗,金黄的卷发如秋昏的落叶狂乱地飘,眼睛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火焰一般闪烁,嘴儿张启、疯言疯语的,看似情欲横流,难以自控。

布鲁变态地想:“这婊子不但被我插烂,还被我插得发疯……”

如此想着,更觉刺激,狂抽耸挺中,感到体内jing液像缺堤的洪水一般汹出,他的身体表现出一种真实的抽搐,男根如同一根颤动的电棒疯狂地电击着丹玛的水道……

一股浓烈的、火热的阳射爆射出来,像烈酒一般的喷洒着女人的湿水淋漓的嫩肉。

“射射!我射死你……”

——本应该在曼莎体内射的精,此时疯狂地、持续地射进丹玛的最深处。

“啊噢!好烫……要死了……啊噢!”

在最后的一声歇斯底里的欢呼中,丹玛瘫软若烂泥的肉体扑倒在布鲁的xiong膛上,不能够抑止的高潮晕眩冲激着她的神经,无法承受着极尽快感的她,脑袋呈现一种抽空性的高潮现象,就如此地昏迷过去。

“真***舒服!如果不是曼莎,我还不知道原来跟女人做这个是如此舒服的。妈妈说得很对,如果精灵们永远不接受我的存在、永远不肯给我一个与她们同等的生存空间,则由我自己,创造一个属於我的世界……”

轻搂着丹玛柔软的、汗水淋漓的肉体,他静静地想,丹玛是一个世界,曼莎又是一个世界,在她们各自的世界里,都有一个“贱种”的影子……

“舒服够了吧?丹玛小姐的处女xiāo穴是不是插得很爽?”

窗外响起曼莎的声音,布鲁扭头往窗外看去,只见愤怒的曼莎站在窗前……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来给我插吗?”

“贱种,我没有你那么肮脏……”

布鲁推开晕迷中的丹玛,跳下床,走到窗前,道:“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不能够保证你和马多的事情不会东窗事发!”

“东窗事发又怎么样?”

“你得死,马多也得死,你的妹妹龙拉也不会好过……”

曼莎低首看着布鲁胯前那根吴半软状态的血棒,想到这根巨物昨天还是首次进入她的身体,把他的处男之身强迫性地给了她,今日却进入另一个女人的处女yin道,她的心头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突然朝他的yin根吐了一口唾液,恼恨地骂道:“无耻yin魔,你不得好死!”

说罢,她再次转身离去。

——这次估计不会回转了。

“曼莎,我知道你们精灵男性的rou棒都没有我的粗长,我是被你们排斥的、憎恶的,你们精灵女性也喜欢我的粗长的rou棒,可是你和你的小姐就是被我的粗长的rou棒插烂的,你们又奈之我何?”

“你奸yin了丹玛小姐,准备受死吧!yin魔,强奸犯,无耻之徒,背叛者!”

曼莎没有回头,只是歇斯底里地骂着脏话,渐渐地走远。

布鲁看着她消失,转过身又看着床上的丹玛,陷入深深的沉思……

第八章 云雨惆怅

昏昏沉沉中,丹玛感到下体疼痛难忍,惊然睁开双眼,入眼的却是撑着脸庞在沉思的、全身赤裸的布鲁,她迅速地再看自己的身体,也是全身赤裸,而下体的疼痛明显地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贞洁的处女之身已经被布鲁毁掉……

她记得,她是和马多在一起的,因为马多的情话,而突然变得意乱神迷,允许了马多抱她上床,同时也允诺把身体给马多,可是,为何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精灵族里的半精灵杂种呢?

恍然记起刚才的一幕幕,竟然渐渐地清晰起来,她可以肯定,抱她上床的是马多,但和她做爱的却是贱种布鲁,那种疯狂的情景和极度的快感历历在目。

那么的真实……

她悄然起身,低头看自己裂痛的双腿之间,却见自己本来紧闭的、洁白的yin户此时微张着,那里是一片片惨烈的血红……

“丹玛小姐,你醒了?”

布鲁听到声响,扭头看去,却见丹玛悲愤地看着她的yin户。

当他问她时,她扭脸过来看他,那双迷褐色的美眸里杂着愤怒、羞耻和悲痛……

“杂种,是你毁了我的纯洁的?”

布鲁站起来,走到床前,冷笑地道:“高贵的丹玛小姐,你佔用了我的床,我自然就佔用你的身体,这是很公平的。”

丹玛悲愤地看着这个比精灵高大许多的半精灵,他那健壮硕美的身段,是纯种的男性精灵难以拥有的,而他那根仍然沾带着她的处女之血的男根,在软垂的时候,也比纯种男性精要粗长……

——虽然她是处女,但她已经活在人世三十八年,多少瞭解这些情况。

“贱种,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杀?”

“我虽然很贱,可是我没有贱到结束自己的生命!我都这么卑贱地活了十九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结束生命吗?丹玛,你动手吧,但动手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够迅速地杀死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你高贵纯洁的身体,被一个你们所唾骂的杂种奸yin过,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吗?”

“你是在威胁我?”

“可以这么说……”

“布鲁杂种,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知道你敢杀我,你也有能力杀我,甚至有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我的生命,让我永远都说不出话。只是,你莫忘了,我死了之后,仍然会有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杀!到时候精灵皇后审问你杀我的原因,你该如何回答?如果你敢向整个精灵族宣佈你被我奸yin这事实,我想,即使你不杀我,也会有人处决我的。”

丹玛咬着唇,如果单单杀布鲁,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在杀了他之后,精灵皇后查问起他的死因,最终她还是脱不了关系,当然,她也不怕精灵皇后知道是她杀了布鲁的,只是,她确实害怕被他奸yin这事暴露在整个精灵族……

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她被一个贱种奸污!

“丹玛,以你的年龄,你应该清楚,因了我妈妈当年的牺牲,精灵族才得以倖存!因此,在我的妈妈逝世后,精灵皇后公开宣佈,任何人,如果在没有相对的理由情况下,或者是在我没有犯下重罪之前,不能够伤害我的生命……我现在是犯下了精灵族里的重罪,但你杀了我之后,你也必须得向精灵皇后以及整个精灵族交代清楚。你是否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呢?”

丹玛沉吟不语,但一种锥心的悲痛和羞怒浓集在她的心头……

“如果你能够放过我这次,我可以保证别人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也清楚,我很少跟精灵们说话,因为他们觉得和我说话是一种耻辱。丹玛,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清楚,因此,我也不会很心甘地死去。如果你想用你的耻唇来换我的生命,大可以把我杀掉。只是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丹玛就是被一个贱种奸yin过的婊子!由始至终,你都不应该爬上我的床,但你上了我的床,我就会爬上你的身体。精灵族里没有女性愿意和我欢好,可我必须清楚地告诉你,无论我是多贱的杂种,我都还是一个男人,我期待插入女人的身体!只要遇到这样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偏偏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睡在我的床上……你知道不?马多见你睡过去,就离开我的木屋。我守他不在,对你使用了销魂香,你就像yin妇一样要我插你……”

“你才是yin妇……”丹玛语无伦次地怒叱。

“你说错了,我是yin魔,不是yin妇……你才是真正的yin妇,和yin魔真是相配的一对!哈哈,丹玛,你刚才很快乐吧?”

“我……我,我会告你使用精灵族禁用的yin药的……”

“告啊,你去告啊!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吗?我总共只炼制了一份,只够使用一次。你告我使用yin药,你拿得出证据吗?难道你要说我把yin药用在你身上,然后让你疯狂地跟我做爱?丹玛,我既然敢对你使用yin香,趁机享受你的美好的、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不可能完全没有准备的。如果你没胆量让整个精灵族知道你被我奸yin了,你就只好认栽,我们两个就此守着这个秘密。如果你敢向精灵们承认你被我奸yin,则我只好认栽。你要选哪个?”

“我……哇……”

多么坚强的、有定性的丹玛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在她被半精灵奸yin之后,她不但不敢杀他,且还要受尽他的羞辱和威胁,这种委屈比下体的剧痛还要叫她难以控制情绪……

“纯精灵是多么的纯洁高贵啊!怎么能够被一个半精灵杂种奸yin呢?哈哈!丹玛,如果你不杀我,就当没这回事吧!我不奉陪了,从昨晚到现在我还没有吃饭,我得赶去可比家族混餐饭来填饱肚子。”

布鲁瞧了瞧下体的血迹,忽地转身开了门,跑了出去,很快地,他又跑回来,丹玛看见他下体的血迹已经清洗乾净,强壮的男体上满是湿水,知道他刚才是跑到河里洗澡了。

他拿过毛布擦了擦身体,就在她眼前穿衣,她无语地看着……

“再见了,丹玛小姐,下次我到你们家干活,千万别说我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再怎么贱,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jing液留在你的里面,可能还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

“你休想,我是绝对不会替你怀孕的,你的jing液,我会一点不剩地逼出我的身体……”

“这我可管不了,我只管插你,插爽了,我就shè精……再见,我要走了,你等亲爱的马多情人回来吧!我估计他也差不多要到了,你可别让他知道你在熟睡的时候,被我肏得高潮澎湃,我这可是替你着想的。”

布鲁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木屋,玛丹静静地坐了一会,看着自己的下体,又一次不能控制地哭泣,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床上粗糙的、破旧的被单擦拭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坐到床上穿好衣服,又用被单擦拭床上的血水,可是无论她如何擦拭,都不能够完全地擦乾净……

“呜呜!无耻杂种,让我这么痛,流这么多血……”

蓦然,她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知道是马多回来了,她迅速地擦去眼泪,把被单盖在那血痕上,她就躺睡在被单上,强行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马多朝着布鲁的木屋走来,不管如何,他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避开了布鲁,如果布鲁yin奸了丹玛,他这趟回来,可以推卸责任,而假若布鲁不敢碰丹玛,则在他所施放的yin香的作用过去后,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进入木屋,他看见丹玛安睡地睡在床上,虽然丹玛的额头上冒着汗,而且木屋里有着一些淡淡的yin糜味道,可是他想到也许是所施放的yin香使得沉睡中的丹玛分泌汗水和ai液的缘故,因为如果布鲁真的奸yin了丹玛,她是不会这么平静地睡着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杀死布鲁。

他俯首下去,想吻一下她那性感的嘴儿,她却突然睁开双眼,问道:“马多,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

“你一直都守在这里吗?”

“嗯,是的,我一直守在这里……”

“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只是刚刚想亲吻你一下,你就醒了。”

“嗯,马多,我是真的有些累……”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

“马多,不知道为何,我很喜欢这里,想一个人静静地在这里呆多一阵。我睡觉的时候,你已经守候了很久,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好,只是,你能够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感受这份宁静吗?”

“这个……丹玛……我怕布鲁回来……”

“哦?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去了可比家族……按行程……他明天才能够到达,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

“那不要紧的。我今晚就会回去,和他碰不上面。马多,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

“好吧,你也要快些回来,否则家主问我,我难以答复。家主不希望你到这个贱种所住的地方的……”

“我知道,我会尽快回去的!”

“丹玛,走前,能够给我一个吻吗?”

“以后吧……”

马多最终没有得到丹玛的吻,但是能够没事地走出这间木屋,已经叫他感到欣幸无比。

丹玛看着那空荡荡的屋,眼泪再次溢流出来。

她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摸私处,抽手出来,那手指满是血……

“哇呜呜……”

刚才那么坚强冷静的她,又像小女孩一样哭泣。

“混蛋贱种!yin棍!流着人类肮髒的血液,有着那么粗长恐怖的yinjing,插得我这么伤……”

“好痛啊……”

“和他做着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道痛呢?可恨的yin药,害我……”

“无耻的杂种,折磨了我就离开!没良心的傢伙,饿死你在路上……”

丹玛悲愤地自语着,她坐起身体,准备下床,双脚站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软,坐倒在床前……

“哇呜呜!痛得我双腿发软……”

哭了一阵,她扶着床板爬起来,站立在床边。

看着那沾满她的处女之血的旧被单,她思绪一会,缓缓地拉扯被单过来,把被单叠好。

最后,她抱起这间木屋里唯一的旧被单,转身缓缓走出木屋……

第九章 可比家族

在圣精灵的三大遗族中,也许可比家族是最没有权势的。

六年前,可比家族最后一位男性爆然身亡——这是因了在二十年前的战争中受到人类巫师重创的旧伤的复发而导致的暴死,即使有着绝对的治疗魔法的精灵族也难以把他从死亡的关口拉出来。

自从可比家族最后的家主死亡,其妻子就继承了家族之位,但这只是形式上的,因为这个有着伟大传承的家族,如今只剩下三个女人,就连仆人侍女之类,都没有一个,整个家族,就是母亲和两个女儿。

然而无论如何,她们终究还是三大“精灵遗族”……

布鲁从东南部赶往南部的可比家,路程可谓甚远。

可是他从八岁开始一直在这片幽林奔波,已经训练出超快的脚程,在第二天的中午他就到达了。

虽然当时他饿得肚子发慌,可是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硬是觉得值……

到达可比家,布鲁饱餐了一顿,立即赶到山林里伐木。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山林里的木都是有限的,如果把整棵树都伐倒,总有一天会穷尽,因此,精灵族吩咐,不得伐树的主干,除非有需要特别的用处,如果是用来烧火的,一般就是伐砍树木的旁枝,留下主干,让树木可以继续发芽、分枝、长叶……

所以伐木做柴烧的事情,是很辛苦很麻烦的,一般情况下,精灵族里的权位比较高的家庭都会叫布鲁做这件苦差,即使是那些权位一般般的家庭,有时候也会叫他去做,而他们,只在他干活的时候,给他吃的。

伐木、和运木到可比家的庭院,整整花了他半天的时间,而回到可比家,他又得把上一次他伐下来的、晒乾了的树木劈成碎片,以便她们烧火……

每次他过来,大概都会劈够半个月烧的柴,他才离开,而半个月之后,他又会按期的来到这里再劈……

一般来说,劈半个月的烧柴量,他只需要一天的功夫。

这是他长久劳累训练出来的速度……

就凭这点,从纯力量来讲,精灵族里,无人出其右。

他有着和精灵一样优雅的脸庞,却有着区别于精灵的强壮的粗犷,也许不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血统,更因为他长期的从事最苦的体力活……

捧着巨大的盘,布鲁坐在庭院的木柴堆上吃饭——虽然他帮精灵们工作,可以有饭吃,只是他从来没得允许跟精灵们共在一桌吃饭的。

可比家族是只有三个女性的家庭,从某种意义来讲,其实他就是可比家族唯一能够做辛苦的体力活的男人。

当然,他同时也替别的精灵干活。

他的活,是永远都做不完的。

在精灵族被人类屠杀得七七八八的现在,可以不干活的,只有圣精灵里的皇族和三大遗族,其余的精灵,多多少少都得干些活儿,只是,可以肯定的说,五十个精灵的工作量叠加起来,也不一定有布鲁的工作量多。

所以,他的饭量也很大……

定期叫他干活的家庭,也都准备有他特用的、巨大的饭盘。

给那么多家庭干活,布鲁最喜欢的就是可比家,因为可比家给他吃的饭菜,是跟她们吃的一样的,因此,这些饭菜也就比别家的丰富许多——别的一些家庭,都另外给他装一些剩菜剩饭,若非他的体力消耗太多,肚子饿得贼慌,他根本就咽不下。

这并非说明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有好感,而是可比家的女主人侬嫒嫌觉得分开做饭麻烦,且几顿饭的,也没必要东分西装的,直接把烧好的菜摊到盘子里,放到庭院的空地上,布鲁就会过来拿了。

——这似乎有点像喂鸡鸭喂猪狗……

精灵族所有的家庭对他都是如此,但可比家的饭菜好吃些,所以他也比较喜欢替可比家干活。

即使什么也没得到,至少也得到几顿好吃的饭菜……

布鲁曾听说,侬嫒已经六十二岁,可是侬嫒看起来仍然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模样。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精灵族里,可以有年龄高到几百的,但却没有看起来是老的,至多就像是二三十岁模样,甚至有些几百岁了,还依然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然而就现在来说,生活在这里的精灵,没有多少个是几百岁的……

侬嫒就外貌显示的年龄,和她的大女儿的年龄是相等的,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女样。

提到侬嫒的两个女儿,跟她生得都不像,侬嫒有着一生柔细的金发,她的二十七岁的大女儿卡兰和十三岁的小女儿却是黑发的,听说,这是因为她的丈夫也是黑发的,而且是少见的黄种精灵血统,但他的丈夫仍然属於纯精力血统。

可是,精灵本应该都是白种人的,为何就出现一个黄种精灵呢?

这岂非也是杂种?

或者吧,在久远的时代……

在这片幽林里的八百余精灵之中,是有着几个黄种精灵的——即使是布鲁,也不是纯黄种人,可是这些精灵中,就有着纯黄种精灵,但她们仍然没被其他的精灵排斥,没人叫她们做“杂种和贱种”,因为她们已经被精灵的理念定格为“纯精灵”。

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只要被精灵们认为是纯种精灵,就不是杂种。

整个精灵族,不管肤色如何不相同,也不管发色如何地差别,除了布鲁,其余的精灵,全都是纯种精灵,也就是她们认定的:圣精灵。

在可比家,最烦人的无疑就是侬嫒的小女儿卡真?可比,这小东西虽然只有十三岁,是他看着她渐渐地长大的,可是每次他过来,她都要无理取闹一翻,以证明她是三大遗族中的高贵小姐……

其实她跟她的姐姐不一样,她姐姐像是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混血儿,可她整个的就是一个黄种人,也可以说,是精灵族里,少见的黄种精灵……

(妈的,杂种!)

这不?他正吃着饭,她又跑出来闹他,叉着腰在柴堆叫嚷:“喂,布鲁,你本该昨天来的,为何今天才来?你害得我被妈妈逼着劈了几根柴,我的嫩手现在还在痛,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的?”

在他的记忆中,卡真是唯一没有喊他做“杂种或贱种”的精灵,或者是因为她才十三岁……

十年前,他第一次来到可比家干活的时候,她才刚刚四岁。

“卡真小姐,我前天吃坏肚子,昨天拉稀一天,所以耽搁了行程。”

“你前天在哪里干活?”

“布兰先生家里。”

“他真缺德,明知道你要到我们这里干活,他给坏的饭菜你吃,你吃坏了肚子,害我被妈妈逼劈柴的,真是缺德啊!布鲁,你说,是不是我们家的饭菜最好吃?”

“嗯,是的,可比家的饭菜最好吃。”

“你吃饱没有?快下来,天暗啦,我要洗澡,你帮我提水到浴室。”

此时,侬嫒从屋里出来,叱道:“卡真,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他随便说话,你会被别人笑的。”

“妈妈,我是叫他帮我提水,精灵族的人都欺负他,我也跟着欺负他,她们为何要笑我?”

“反正你别随便靠近他……我们不能够让别人说闲话。”

“谁敢说我们可比家族的闲话?”

“卡真啊,妈妈不是跟你们说过,我们家已经大不如前……”

卡兰也在此时走了出来,道:“卡真,你过来,姐姐帮你提水。”

“不要!你们不让他帮我提水,我自己去提……哼!干嘛妨碍我的自由?我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我爱欺负谁,就欺负谁!我就是可比家的二小姐……”

饭毕,布鲁待可比家的女性淋浴之后,他也到厨房里烧水提到浴室里洗澡——在他的木屋的时候,他嫌麻烦,一般都会到河里去洗,然而到别家干活,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也时不时地可以舒服的洗一下热水澡。

洗完澡,他就回到属於他的小柴屋里。

这柴屋紧依着庭院前部的厨房,屋里门脚处安放着一张小木床,这是他自己弄的——因为长期的干活,某些家庭的活都不是一天能够做完的,因此,在那些家庭的主人安排给他住宿的空间里,他都会弄一张能够睡得下他的庞大的身躯的简单木床。

可比家族虽然成员很少,可是为了不丢“三大遗族”的面子,可比家的庭院其实是很大的,通过前院的大厅,可以通往后院,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就是住在宽大的后院里。

布鲁躺在床上,想起曼莎,又想起丹玛,回忆起跟她们的事情,他底下的rou棒渐渐地坚硬如铁,可惜此时没有女人在身旁——即使有女性精灵在身旁,她们也是不会主动地跟他做爱的。

就现在而言,他能够找到的性爱物件,应该只有曼莎,因为曼莎有太多的把柄被他握在手里,她不敢拒绝他……

至少丹玛嘛,看来很没可能,逼急了她,她真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杀了他的。

因此,丹玛就只能够是那一次……

然而要和曼莎欢爱,也是非常的难的,一两个月能不能够见到曼莎一次,都未可知,何况她身边还有马多?

他不揭穿马多的yin谋,并非是因为他良心大发,而是因为一旦揭穿,马多和曼莎都得面对死亡!

她们死不要紧,但在死前,他也会被她们拖下水的。

到了那个时候,大家抱着一起死……

与其那样的结果,倒不如大家心照不宣地活着。

“如果能够像捉住曼莎的把柄一般,捉住其他精灵女性的把柄就好了。”

黑暗中,布鲁由衷地感歎,这是他唯一能够获得与精灵女性欢爱的方式。

“不知道可比家的女人会不会有秘密呢?妈妈说的,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

布鲁又想起母亲的话,他永远都相信母亲是对的,虽然母亲曾经所说的很多话,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卡兰会不会有秘密呢?卡真应该没有的……侬嫒?是的,侬嫒夫人不可能没有秘密的。她的秘密是什么呢?”

布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可比母女应该有的秘密,因为这三母女几乎是足不出户的。

她们绝对不像曼莎和马多……

精灵以“纯洁和高贵”着称於世,她们当然也以“纯洁和高贵”自诩,有违於“纯洁和高贵”的事情,她们一般都不会做,即使做了,也会非常的小心……

——这就像多马和曼莎,也好比丹玛。

“不!卡兰和卡真也会有秘密的,如果她们之前没有秘密,只要替她们创造一个秘密,则她们就会死死地守着这个秘密,就好像丹玛一样。妈妈,我终於有些儿瞭解你说的话……”

他以前一直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在精灵的使唤下拼命地干活,因为如果他不干活,他就没办法活下去……

在这片幽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精灵的,即使是野生的动物和植物,也属於精灵族,因此,他没权利去猎杀动物和採摘野果来吃(这诚然不可能,因为他以前多少干过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他是会被处罚的。

精灵,用她们的权力,迫使他不停地干活……

如此热爱自由的精灵,却有着如此专制的、霸道的、无情的权威——比人类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庭院里,卡真,应该是最易接近的、最容易创造秘密的……”

想到卡真,他感到rou棒硬得发疼。

仅仅十三岁的卡真,在以美丽着称的精灵族里,更显她少见的纯美。

虽然她的年龄很小,可是她的身高也已经有一百六十公分,是比较早熟的一个小女孩。

就身高而言,她比有些一百多岁的精灵还要高挑……

“就卡真吧!”

“女人那rou洞看起来很小,可是都能够插进去的;丹玛根本没见到rou洞,都被我插进去了。”

“卡真可以的……她不是喜欢玩吗?我就跟她玩……”

“这将成为她和我之间的秘密……”

第十章 创造秘密

前院和后院之间,是相通的,虽然中间隔着一排前屋,只是两边都拉空,因此,布鲁进入后院,没有任何的阻拦。

院子是向南坐北的,卡真的木阁就在后院前部的东角,而卡兰在后院的西角,侬嫒则住得离两姐妹很远的后院最底部。

布鲁悄悄地来到卡真的门前,他害怕被发现……

但是,即使精灵有着天生的敏感的神觉,如果不是特意地去视听,也不会那么容易地发现什么动静的。

这就好比,如果她们持着敏锐的视听,任何时候都听到自然界中的声声息息的话,估计她们烦都烦死。

所以,在没有特意地去感觉或是去关注某件事物的时候,哪怕是有着先知般能力的精灵们,也不会晓得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布鲁瞭解这一点,因为他本身也是一个半精灵。

……卡真的窗户是半开半闭的。

这在精灵族很正真,因为她们觉得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有着“高贵的品德”的精灵族里,所以,很多的家庭的门窗平时都是打开的,何况在这个只有三个女人的大庭院,关门窗只是多余的。

十年来,布鲁一直帮忙她们工作,都会在这里睡上一两晚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们再大的警惕也会随时间沖淡,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小就安安份份地在精灵族里生存,任由她们唾骂、鄙视、践踏,他都强忍着,表现得平平静静的,安安然然地承受这一切……

人们认定他是一个贱种,是一个肮髒的半精灵,可是,她们也觉得他是不具有危险性和威胁性的(只是有些害怕他的血统……)。

谁又能够预料,在这短短的两三天,这个一直很安份的、苟活在神圣的精灵族里的半精灵会发生转折性的突变?

谁又能够预料,他那“肮髒的血液”竟然在蜇伏了十九年之后,突然地爆发?

也许,整个精灵族,只有曼莎和丹玛知道的。

又或许,将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窗栏并不高,凭着他高大的身躯,他很轻易地爬入窗户而没被屋里的人发现。

进入前屋,转入一个小门,就是卡真那宽敞的寝室。

布鲁不急着走进内屋,而是悄悄地把所有的窗户关紧。

当他觉得可以的时候,他轻悄地走向那小门,双脚踩在地板上,竟然没有发出半丝的声响……

通过小门,进入内屋,看见躺在雪白的沙帐里的卡真,他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和莫名的恐慌,继续走到床前,悄悄地站着……

足足站了半刻钟,他才掀开白帐,模糊地看见纯美的小精灵安静地躺睡着,他最终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睡梦中的她受到这种侵袭,迅速地醒转。

当她醒觉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的一双小手拼命地推他的脸……

他果断地爬上床,隔着薄薄的被单压在她的身体上,离开她的嘴唇的瞬间,用左手掌压捂住她的小嘴,沉声说道:“卡真,别喊!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被我亲吻过,被我压抱过,整个精灵族都会笑你、看不起你!因为我是被你们嘲骂的杂种……”

卡真的挣扎渐渐地息止,从她身上发出来的精灵之魔光也渐渐地消失。

“卡真,你睡的床,还是我帮你制造的,可是我从来没得睡过。 我今晚就只是想在这里睡一下,要你陪我睡!我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会知道今晚的事情。我松开你的嘴,你别叫喊……要是你叫喊的话,别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她的头颅点了点,布鲁知道她是答应了。

他的手缓缓地离开她的嘴,好一会,没听到她言语,他心中舒出一口气。

“你很重,压得我很难受……”

卡真说话的声音很轻,从她的声调中,听不出愤怒的情绪。

他感到有些惊讶,问道:“卡真,你不恼我?”

“恼……”

“可是你为何不骂我?”

“你天天被骂,还嫌被骂得不够吗?”

“我……”

“你去把灯点着,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布鲁想了一会,问了灯的位置,下床去把灯点燃,却见卡真仍然安静地睡在床上。

他又吹熄了灯,然后走向那小门……

“我只是叫你把灯点着,没让你吹熄灯就离开。 你有胆量来这里,又是非礼又是威胁的,干嘛现在又要走?”

“因为我忽然发觉,整个精灵族,就你不是真的憎恶我、躲避我、唾骂我……”

“我不想听这些无聊的话,快点把灯点燃,这是可比家族二小姐的命令!”

布鲁回头再次点着灯火,他却愣在当场。

“到我床上来……你不是说要睡这张床吗?”

“我回去再造一张和你的一模一样的……”

“布鲁,你是不听本小姐的命令啦?”

“我只听干活的命令……”

“有种过来,没胆行动,真是一个贱种!”

这么多年来,他是首次听到卡真如此地骂他的,气得他猛然回头,爬上她的床,捧着她的脸蛋,就是一个狂吻,而她,竟然安静地由他吻……

待他吻够,他的嘴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哽咽道:“你果然像她们说的,是恶魔的后代……”

布鲁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流泪的。

“可是我一直觉得你很好的,我小时候,你就帮忙我们家干活!你看着我长大,我也看着你成长……你替那么多人干活,任由大家欺负,你都是一声不哼的。

我后来就想,你怎么可能是坏人呢?现在我终於知道,你真的是坏人!想强奸我,又威胁我,可我才十三岁……”

布鲁静静地听着,默默无语。

“妈妈说,自从爸爸死后,我们在家在精灵族里就没什么地位,变得有名无实。很少有人愿意拉扰我们、巴结我们,而以前巴结我们的精灵也都离我们而去。

只有你,一直都在默默地替我们干活,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是妈妈跟我说,不能够太靠近你,因为和你在一起,会让别的精灵瞧不起的。她还说,虽然你很可怜,可是你的身体里有着人类肮髒的血液。我从来没有见过人类,不知道人类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想,如果每个人类都像你这样,也许人类并不像她们说得那么可怕和讨厌。你今晚却露出了你的本性……”

“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连弟弟都没有,就只有妈妈和姐姐。虽然我知道精灵里,有一些家庭也是和我们家一样没有男性……可是,我从小看着你的,看着你很好。我就天真地想,如果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可以在一起玩,也可以向你撒娇,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可以叫你去帮我打架。妈妈和我们做不了的活,也可以让你帮忙做。然而,你不可能是我的哥哥,因为哥哥是不会想强奸妹妹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哥哥……你是一个有着人类肮髒血液的贱种。我讨厌你,从此我要讨厌你!我也要像她们一样,叫你杂种、贱种……”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也不用你威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只是,你以后别想我再叫你布鲁,别想我再跟你说话、跟你吵闹!我会像她们一样,把你看作一条下贱的野狗……”

卡真泪眼凝视他,哭咽着说出她隐藏在心中许多年的话,他却难以插言,当她言罢,她轻轻哭泣,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沉默,女孩轻泣。

难道这就是他所要创造的秘密吗?

不,绝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爬站起来,脱除他的裤子,露出他那坚硬的、挺拔的巨根……

卡真瞪大一双泪眼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那绝对不是火光的作用。

“真……真大!比妈妈用的那根木棍还要大……”

“什……什么?你妈妈用木棍?”

“啊?我说什么啦?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 妈妈是不用木棍的……”

卡真发觉自己在失措中说错话,极力想补救,可是她知道这种补救显得很无力,连她都感到很失败。

布鲁道:“卡真,你听清楚,我就是一个贱种!我今晚过来,就是想用我这根东西插进你拉尿的地方,叫你成为我的女人的!我才不需要什么妹妹,我的亲人,永远都只有我逝世的妈妈……”

“你插吧!今晚我什么都让着你……”

卡真掀开被单,伸手就去脱她的睡衣,他却突然跳下床,吹熄了灯。

“我今晚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你太小,我插不进入。给你看我的rou棒,就是要告诉你,你想要我插,我也没有能力插进入!你毕竟是太小,我却是粗长得很的……”

“布鲁,你胡说,再粗长的,我也能够容纳!我还能够生孩子……喂,你要跑啦?真是一个十足的胆小鬼……”

卡真看着布鲁的暗影走了出去。

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还算有点良心……可我再也不会把你当作哥哥……”

***********************

……就这么地放弃了吗?所谓的创造秘密……竟然在第一站就被卡真打回原形!可是底下rou棒仍然硬得发疼……

“……妈妈的木棍……”布鲁想起卡真的话,他心中升起强烈的好奇之心。

在走出卡真的木阁之时,他遥遥地看了看侬嫒的住所,发现那里隐约着光芒……

难道侬嫒在失去丈夫之后,一直都使用木棍?

如果这是一个事实,卡真又是如何得知的?

——卡真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她曾经只是巧合地看见她母亲的枕头底下埋着一根像yinjing的木棍,而在刚才看见布鲁的巨根的时候,她迅速地作了比较,从而得出荒唐的结论。

很不小心的,她把这个结论直接地说了出来……

布鲁当然不清楚这些,但他想到卡真的话,他的rou棒就更加的胀硬,心中那强烈的好奇心和欲望驱使他缓缓地朝侬媛的木阁楼走去。

——这傢伙,真是不知悔改、不知进退、不知死活、不折不挠!

刚从卡真的木屋里败退而出,他又想一探卡真的妈妈的芳阁……

这次他比刚才还要小心,因为侬嫒有可能未睡,他的逼近,也许会让她很快地发觉。

其实他现在没有要对侬嫒如何的心态,他只是想一探究竟——为何要使木棍呢?难道女人喜欢木棍?

……很顺利地走到后侧的那个窗户的旁边——他知道从这个窗户看进去,会看得到床上的光景,因此,特意地选择了木阁楼后部左侧的窗户,希望能够从窗户偷窥到一些秘密,可惜的是,窗户竟然关得紧紧的。

也许是天见其怜,终於让他在紧闭的窗叶上发现了一道小缝,他估计这是在建造的时候出现的一点小错误,而为了通风透气,加之侬嫒的防备之心也不是强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所以,在窗户里面的窗帘并没有拉闭,他可以从这道小缝看到里面的风光……

赤裸地躺靠在床栏的侬嫒,果然拿着一根比一般男性要粗长的、雕磨得很像yinjing的木棍往她的双腿间的mi穴里抽插,她的双眼迷迷的半睁半闭,似乎正处在半高潮态度,只听得她轻轻地呻吟:“喔喔喔!布鲁,强壮的杂种,插我……喔喔……强壮的……舒服……”

窗外的布鲁惊得瞠目结舌的,侬嫒在使用木棍的时候,竟然幻想着他,这真是难以想像……

更叫他难以相信的是,侬嫒手中的木棍竟然比精灵男性的yinjing都要粗长,难道侬嫒是喜欢粗长的?

这个发现叫他欣喜若狂,因为他不曾得到过精灵女性的喜欢,正是因了他有别于其他的精灵,而精灵女性都喜欢别的精灵男性,偏偏这些男性的生殖器在他看来都是很短小的,所以他也变相地以为精灵女性喜欢的就是短小的yinjing……

如果说他什么都懂得一些,似乎也是:然而某些时候,他却表现出一种无知……

侬嫒喜欢粗长的!这个发现让他高兴得想欢呼,因为他就是有着一根比侬嫒手中的木棍还要粗长许多的巨根,他觉得他可以完全代替她手中的那根木棍。

……要说姿色,侬嫒绝对胜过丹玛。

她可是可比家族唯一的女主人,在姿色上,岂会输于别的女性精灵?精灵是青春长驻的,六十二岁的她,依然保持着二十岁的青春容貌。

美丽和青春,是精灵们同时拥有的……

“应该让我代替木棍插进去!”布鲁迷茫地自语出一句……

“谁?”

里面的侬嫒突然扭脸望过来,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闪烁摄人的魔光……布鲁惊得撤腿就跑。

……窗户轻轻地打开,侬嫒伸头出来四处望瞭望,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她继续站在窗前沉吟一会,又把窗户关上,吹熄灯火,打开房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