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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到根部。

这种兴奋感,和刚chā入yīn户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呜呜……呜呜……」她发出呻吟声。

「你的pì眼有人搞过吗?」男子问道。

「没有,没有,求求你不要……你cào小屄好不好,我快痛死了。

」她哀求男子。

男子的肉bàng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

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肉bàng。

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yīn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

抽chā肉bàng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不顾她哀求男子开始抽chā。

「啊……啊……」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乳房碰到桌上而变形。

男子的抽chā运动逐渐变激烈。

「噗吱……噗吱……」开始出现肉bàng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

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

肉bàng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

龟头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

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

「呜呜……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她不断的呻吟。

粗大的烧红的铁bàngchā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她发出昏迷的叫声。

「啊……」她发出惨叫声。

男子的肉bàng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

不久,开始猛烈冲刺。

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男子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

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男子加快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男子的眼前一黑,火热的龟头再次在她的大肠内喷出了jīng液。

久仁子早已昏了过去。

她奄奄一息的,两腿僵直地劈开,下身一片血wū。

同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她也shī jìn了。

一股水柱从久仁子的两条美腿之间泻了出来他勒住了久仁子的脖子,开始时久仁子猛烈的咳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

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

不知怎的,久仁子痛苦挣扎喉咙发出的声音,在男子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

男子并不着急,久仁子的反抗对男子来说只是逢场作戏的热身运动罢了。

男子把线在手上缠紧,继续发力。

不一会,久仁子没了力气,眼球上翻,人瘫软了下去。

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

值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

男子仔细端详着她的尸体,脸没有了血色,略有发青。

舌头伸了出来,眼睛微睁。

粉颈上有一道致命的红色勒痕。

除此之外在没有特别之处。

男子把她的舌头放了回去,发髻解开,把她的眼睛合上。

这时男子已感觉到身体的兴奋。

确定她断气后,他望着久仁子的尸体,露出了黝黑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xué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yīn毛,更加可爱。

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嫩嫩的,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

他迫不及待的chā入了她的yīn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地上晃动,他的性欲到达了颠峰,他拔出jī巴,把女尸反转,大jī巴chā入了她的嘴里,jīng液射入她的口中。

接着他一记重拳狠击在女尸的小腹上,「嗤」的一声,久仁子的niào液从她的yīn户里喷射而出,接着「噗噗」几声,浅黄色的粪便也从久仁子的pì眼里挤了出来。

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现场,久仁子好象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自一滩鲜血和屎niào中。

只有雪白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说明了美丽的君原久仁子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bào行。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

上午七时二十九分,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

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

第三起命案终于发生了。

第四十四章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购住宅的二楼。

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

因为价格昂贵,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

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是有人来洽谈。

m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

向顾客举行住宅情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

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宅已成惯例。

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

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糟糕!」因为接近后门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

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一对穷情侣来这里过夜?」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

脚印沿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

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郎,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

她已死了。

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

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0公分,体态苗条匀称。

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jiānwū的迹象。

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

裸尸成火字形,绷得很紧。

死者头歪向右,两眼无神的大睁着,舌尖略向外伸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jīng液,yīn户里流出了yín水和jīng液。

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全裸的女尸。

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吗?」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俱乐部『月光』的女侍君原久仁子。

年龄二十五。

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

」「是俱乐部的女待。

」「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

」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

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处的。

楼下的邮箱上写着「君原」的名字。

五楼君原久仁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

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

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朴实。

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

「看来也许储蓄不少。

」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

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

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

」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存款的存款折。

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

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

「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

」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十津川打量着久仁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

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

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

受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武断。

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

这种人也许较普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

」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害。

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关于前两个被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和她们性交,再杀死她们,又很不合逻辑。

因为不管采用什么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我认为是这样。

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

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

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这是我随意的想象。

」加岛挠挠头。

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jiān后又杀了三个女人?」「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出猎?」「是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

」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女人。

猎场在东京都内。

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奇。

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姑娘接近。

只要是可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郎,不论何人都行,因为都是猎物。

「很有趣的想法。

」十津川颌首道,「刚才你说有凶手认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是什么假设?」「你想想看。

」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

从久仁子住房回到现场时,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人的形状。

「怎么样?」龟井刑警问十津川。

十津川一面打量榻榻米上画的人型,一面说:「是高级的女待,有将近三千万的存款。

似乎还有珠宝之类,总之相当富有。

」「这么说,遗体左手指上戴着大钻戒,要是真品,岂不值几面万元!」「这样看来,越发不能认为凶手是以抢劫为目的了。

侵犯女人,再加以杀害,才是真正的目的。

」「也许不该这么说,这是猎女人吧。

是狂bào的凶手狩猎女人!」「猎女人?」「不对吗?」「不,加岛刑警也这样说。

他说,一个怀恨年轻女人的男子一到星期五的晚上,就去狩猎女人。

」「谁都会这么想吧。

只要是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人,不论什么人都行,因为是狩猎的猎物。

」「不错。

」「警部,你以为如何?」「我只关心一件。

」「是什么?」「晒黑。

这次的受害人也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看来很白。

」「我也有同感。

不过,以前跟警部讨论过,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

现在是九月,夏天时的女孩大都到海边去,不被阳光晒黑,那才是奇怪呢!」「可是,这次的受害人是夜间俱乐部的女待,一般来说,这种职业的女人都不喜欢晒阳光。

当然也有例外,个别女待以晒黑的皮肤自豪。

但是,这种为数很少的女侍竟然被杀,似乎太偶然了。

」「那么,警部,你认为凶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皮肤晒得很黑吗?」「我就因为不能断定,才觉得为难呢!」十津川苦笑道。

十津川从心里不认为凶手与被害人有来往。

杀害有来往的人,凶手会用手帕或衣物盖住死者的脸部,尸体也会被掩埋起来。

如果尸体被发现,凶手会首先被怀疑的。

可这次的凶手却不同,既没有隐藏尸体之意,也没有掩盖脸部的作法。

如此看来,凶犯和受害人不可能有亲密来往。

但凶手又是怎么知道三个女人都被晒黑的呢?因为脸部晒黑吗?可三个女人都是夜间遭到袭击身亡的,夜里又怎能看清脸部呢?尤其是这次的受害人,职业是俱乐部的女侍,已将脸部化得看不清晒黑的痕迹。

也许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