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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动得真想上去抱住她亲两口。

“哼!”姨妈的脸色稍缓,眼神却依然盯着我。

我陷入困惑之中。

如果没有什么乾坤大挪移,那姨妈只能从左边房间的窗子出去,然后进入右边的房间,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出来。

可是两个房间的窗子一东一西,要想完成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除非姨妈会飞檐走壁。

姨妈真会飞檐走壁吗?我心里嘀咕,估计郭泳娴与小君也是这么想,但大家想问又不敢问。

因为绷着脸的姨妈气势bī人,大家只能将疑惑吞进肚子里。

姨妈柳眉轻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转到郭泳娴身上。

郭泳娴一阵紧张、无所适从,却听姨妈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见小娴吧!”我一听,心脏顿时砰砰直跳,姨妈这是怎么了?虽然我与郭泳娴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但姨妈也不应该当着小君的面挑明。

看来姨妈仍然在生我的气,她仍然无法释怀被我跟踪的事,特工被一个蹩手蹩脚的笨蛋跟踪而浑然不知,又被我偷听到秘密,这是一名特工所无法容忍的。

我暗暗后悔,贪图一时的好奇与刺激,竟然置姨妈于挫败的境地。

作为一名特工,一次失败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包括生命与使命。

虽然我只是恶作剧,但以姨妈的傲气,她一定很难原谅自己。

从她灵气全消的双眼中,我读到了自责与羞怒。

“如果只想见娴姐,我又何必带小君来?”我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姨妈,希望她能读懂我的言下之意。

我来这里不仅是想见郭泳娴,更想见见美丽的姨妈,相信姨妈一定能领会我幽幽叹息中所隐含的深意。

姨妈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说不上话,唯独xiōng脯微微起伏不停。

她如此内敛沉着,能让我看出身体出现异样已是匪夷所思,估计是被我的话深深震撼。

郭泳娴见气氛不对,急向我使眼色,恰到好处地站出来打圆场:“方姐,你不是失眠吗?练功后能不能改善?”姨妈一脸冷淡:“我没事了。

出了一身汗,现在有些困了。

我先洗个澡,洗完出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两个。

”“方姐……”郭泳娴并不想我离开,虽然几乎天天见面,但她对我有种依赖,加上年纪偏大,又与姨妈关系密切,她偶尔会表现出大老婆的姿态。

除了小君,她几乎不把我身边的女人放在眼里,就是在公司里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绝不低声下气。

“没得商量,我不想见他们,老惹我生气。

”姨妈满脸怒容。

但在我眼里,这应该是恼羞成怒。

她埋藏多年的秘密被我偷听,换做是别的女人早离我远远的;可是姨妈毕竟是姨妈,她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她与我之间有着无法割舍的血缘亲情。

“妈……”小君跺跺脚想撒娇。

往日,姨妈都会一脸温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娇,可今天姨妈的心情显然恶劣到极点:“不听妈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妈。

”“呜……人家回去就是啦!”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强忍着眼泪,姨妈如此绝情,让小君难以接受。

姨妈看了小君一眼,转身就走,留给我们丰腴的背影和世界上最美的臀型。

姨妈穿健身服实在性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

加上刚才那诡异的老僧入定,姨妈在我心中越来越神秘,更吸引我。

“回去吧,你姨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郭泳娴郁闷地看着我。

知道我要来,她一身性感的打扮,睡衣里蕾丝隐现、乳沟清晰,滚动的丰满与姨妈有得拼。

我丹田火热难耐,更不愿意早早离开。

可是,姨妈的话就像无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违命。

见小君噘着小嘴不吭声,我叹了叹:“我们走吧。

”一层薄云遮挡晴朗的夜空,大地一片萧瑟,就连一直鸣叫的秋虫也安静了下来。

谁都不愿离开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投身于萧瑟的黑暗之中,何况这灯光明亮、温馨舒适的屋子本来就属于我的领地,我为什么要离开?站在小洋楼前,我搂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舍地向郭泳娴道别。

不知是不是因为风流多情的缘故,我的依依不舍竟然唤醒眼眶里的湿润。

“快走吧,等会你姨妈洗澡出来看见你们还在,连我也会被骂。

”郭泳娴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尽管小君是我的至爱,但郭泳娴对小君一点敌意都没有。

因为小君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她很愿意与小君一起分享我。

踏入萧瑟的夜色中,我与小君苦苦等待计程车,我发誓半个月内,为自己也为小君添置一辆小车。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此时,小君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

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没这回事,你的小脑袋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很熟悉的冷笑,带些娇嗲:“别在我面前卖铁锤。

我问你是给你坦白的机会。

别不识时务,识时务者是乌龟,不识时务者连乌龟都不如。

”“咳咳。

”我干咳了两声,只好承认:“哥与王怡姐是有过一腿,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愤怒地猛跺脚:“你……你这个下流胚子!色情狂!你比妈妈更讨厌!”我灵光一闪,赶紧转移小君的火力:“是啊!这么晚了,妈还要把我们赶走,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脑袋,嘟哝道:“哥,要想知道妈妈有没有古怪,不如……”小君一边欲言又止,一边转动灵动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里没有多少怒火,倒是有满腔的好奇。

我不禁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许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妈有什么古怪,不如……”我转身眺望不远处的小洋楼。

郭泳娴这边依然透着灯光,想必姨妈还在泡澡。

而王怡那边已是漆黑一片、灯光全无,仿佛佳人已就寝。

“讨厌,说话说一半。

快说!”小君娇嗔中又跺了跺脚,感觉她与我之间有了相同的灵犀。

“不如不走。

”我笑答。

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会被妈妈打成猪头。

”萧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胜收。

王怡仍穿着猩红色的内衣,因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内有一抹隐约的猩红。

待小君走进浴室洗澡,我忍不住问:“怡姐,你不换内衣?”王怡妩媚摇头,对于我突然而至,她眼里闪耀着难以压抑的兴奋:“我不会换的。

我只有一件这种颜色的内衣,这件内衣会给我带来好运。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兴成这个样子?总不至于把房子卖了、大赚一笔,然后远走高飞吧?”我把手滑进王怡的内衣里,揉捏把玩两粒熟悉的小葡萄。

王怡垂下眼帘,佯怒道:“我都怀了你的骨肉,还会远走高飞吗?”我贼贼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放肆:“说错、说错,等会我会狠狠地刷牙,刷刷这张臭嘴,恳请怡姐不要生气。

”王怡这才转怒为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你买给我的房子升值了,我当然高兴;同时这也证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会经常来看我。

”我动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xué要经常来爱爱。

”满脸娇红的王怡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条崭新的男性内裤:“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这里过夜,我要你抱着我睡。

”“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抱着你睡。

”我万丈柔情,大手掀开内衣,热力穿透王怡xiōng前每一寸肌肤。

滚烫的肉柱不知何时跳出樊笼,顶在同样猩红的蕾丝内裤上。

王怡一声叹息:“中翰,你这呆头鹅,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暗示过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里却只有戴辛妮。

我想问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我真是呆头鹅一只!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么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个。

”“哼,你舍得郭姐、辛妮,舍得那些花花绿绿?”王怡当然知道我的话有guàn水,不过她仍然兴奋不已。

此时她全身上下热得足以将冰山融化,见肉bàng挑进猩红蕾丝内裤里,她马上用茂密的yīn毛温柔地摩擦着光亮黝黑的龟头。

“娶了怡姐我就发大财了,发了大财自然能把花花绿绿都迷住。

到那时不管郭姐还是辛妮,统统都会送上门来,免得我一个个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烦啊!”王怡红着脸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粗壮的肉bàng老马识途,哪怕王怡倚墙站立,大龟头仍然能chā进湿润的蜜xué:“腿分开点,好紧。

”王怡的内裤没脱下,对于我的催促她也无能为力。

瞧了瞧身边的浴室,王怡娇声道:“裤子没脱分不开。

嗯,好粗,别在浴室门口弄,小君……小君会听到。

”“听到就连她一起收拾。

”我下身半弓,寻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终于将整条大肉bàng完全chā进最深处。

也不管王怡是真担心还是假矜持,我连续三十几下凶悍的抽chā,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浪声不断。

我刚想将猩红内裤扯下,浴室门却突然打开,小君从里面探出娇嫩的裸体。

“哥,你们先停下来,快去看看。

”小君兴奋地直跺脚,她的羊角辫已放下,满头青丝如云似瀑、无风自动,唯独发梢尽湿、水珠垂滴。

“看什么?”我尴尬地拔出肉bàng,在小君的注视下塞回裤裆。

只是肉bàng硬挺着,强塞回裤裆简直就是受罪。

天苑别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别墅。

当初在这一带买别墅时有几种考虑。

首先是天苑别墅远离繁华的城东,金屋藏娇之地自然要选择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价比城东便宜不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别墅依山而建,设计错落有致,每两栋形成一个连体。

两栋房子之间的间隔很近,房子的二楼阳台相连,各有半腰高的jīng美工艺漆铁围栏分隔,打开围栏两个阳台就能互通。

王怡与郭泳娴住在这里,既能独立生活、有自己的隐私,又能彼此照应,我自然少了担忧。

王怡喜欢栽花,她家阳台上种满各种各样的花草。

据说爱花之人心地善良。

此时,我正弯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叶榕盆栽旁,窥视着郭泳娴家阳台上的一切。

那边阳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令我大为紧张,我极力屏住呼吸,以免被阳台上的人察觉。

其实两个阳台相隔十公尺,大叶榕枝繁叶茂,阳台中间又隔着两排漆铁围栏,就算姨妈耳朵再灵,也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吸声。

只因姨妈神秘强悍,我对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许一切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幸好,我有了偷窥姨妈的经验,所以胆子比别人大一些。

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远远地观望。

姨妈不认识王怡,更不知道我没有带小君回家,她压根没想到旁边的小洋楼也是我的领地。

我不禁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过如此。

“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靖涛,他跟你很像,越来越像。

他受伤的样子与那年你在清迈受伤时一模一样,唉!”叹息声清晰而伤感,如泣如诉。

姨妈叨念的靖涛是谁?清迈这个地方我略为知晓,是一座靠近缅甸的泰国小城,那里风景优美、安静祥和,难道姨妈去过?据说一代歌后邓丽君就仙逝在清迈,传言邓丽君也是一位资深特工。

如果姨妈去过清迈,那会不会与这位绝代歌后有过接触?这时那边阳台上的几盏琉璃灯突然亮起,把阳台照耀得如同白昼。

一位雍容的熟妇拿着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屋里走进阳台,香风飘动。

我眼睛一亮,对郭泳娴丰盈的体态神迷不已。

郭泳娴轻轻走到姨妈身后,柔声问:“方姐,我们还要等吗?赵红玉可没说一定会来。

”我心脏剧跳,不敢相信赵红玉要来。

“不知道中翰与小君到家了没?”姨妈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的秋风将姨妈的叹息传到我的耳里。

郭泳娴笑答:“城东到城西哪有这么快?估计还在路上。

”姨妈漠然转身:“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玉有关系,想不到身手这般了得,看来这个赵红玉不简单。

”郭泳娴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会不会是赵红玉?以前在公司里可没发现她有武功底子。

”我头皮发麻,心想:赵红玉怎么yīn魂不散?缠不了我,缠上郭泳娴,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yīn谋。

姨妈轻轻摇头:“刚才那人不是赵红玉,是一个男的。

哼,跑得够快,我竟然没发现他往哪边跑。

”“如果是赵红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玉改变主意不来了,我们会不会白等?”郭泳娴微微甩动湿发,举止随意却优雅大方。

我暗暗惊诧她在姨妈面前的淡定,这表示她与姨妈的关系非常融洽。

姨妈冷笑两声:“他们急着要钱,不会不来。

再说,我与那人也没发生冲突。

唉,李中翰也够浑蛋的,自己来就算了,还带着小君。

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怕吓到小君。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

”郭泳娴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抱住姨妈的胳膊,柔声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爱黏中翰。

她吵着要来,中翰哪能拒绝?不过,赵红玉非要见中翰,中翰又不在场,这件事她恐怕不想谈。

”姨妈傲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