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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冲进来,我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维:“我耳尖,刚才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女儿怎样?”杜大维见过姨妈,他虽然不知道姨妈的厉害,但他显然被姨妈凌厉的气势所震慑。

所以他没有胆量回答,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

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盘,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姨妈。

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不对劲,面对突然出现的姨妈,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我。

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开了眼界。

姨妈迅速拿起酒桌上一个烟灰缸砸向持枪的年轻人,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

付哥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一声惨叫倒地,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姨妈掌劈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

从抓起烟灰缸开始,这一连串的变化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包厢里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已结束。

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维张大嘴巴,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姿势有了,但在姨妈凌厉的bī视下,他选择放弃。

“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

”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姨妈用手指按着耳廓,她耳朵里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

凄厉的警笛响彻大地,爱巢的霓虹终于消失在无垠的夜空。

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坐上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

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耳屎。

”放松下来的我有点困意,恍惚中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干净,我耳朵就很干净。

”kt似乎成为上宁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爱巢得罪kt导致关门。

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上宁市的传媒有统一的口径:“涉嫌黄、赌、毒。

”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

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

同样的,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

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我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

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

政治嗅觉敏锐的姨妈立即警觉,她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上宁市的第二政府。

为了回避官场的浑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罗毕进入董事会,出任副总裁兼总经理。

我和姨妈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

否则姨妈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

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的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

屠梦岚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有天忽然打来一通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

我满口答应,这也是姨妈的意思。

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层和主管都有变动。

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虽然郭泳娴接替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

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能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

在家怕姨妈发现,在外不敢过分亲昵,这里有上官姐妹把守,我当然放心。

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就更常来我办公室了,连戴辛妮也有怨言。

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我就会出现在她身边,缠绵之后她的怨言自然少了许多。

唯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维,虽然杜大维已被关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

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

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间变得更成熟。

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朋友不多。

我发现樊约不再shī jìn,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cháo。

我经常看她开着浅绿色的civic进出公司,在她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

而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

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的很受刺激。

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宾士发脾气,到处找她。

我与她常在夜晚相拥于红色的宾士里,地点多在郊外。

每次我都弄得宾士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宾士的避震系统是所有车种中最佳的,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换到瑜珈训练班。

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

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bào她一次,她也强bào我一次。

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

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chā入,还要求我在chā入之前舔她的yīn户,我照办了。

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

唐依琳失踪几天后,发了几封简讯给我,说是抽空回老家一趟,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婚礼。

婚礼宴会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尴尬。

依礼俗乡下的婚礼要进行好几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

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

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人,我正想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

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是罗彤向庄美琪打小报告,说几个新人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

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时代cháo人,这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拓两巴掌再辞退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个星期内搞定我。

可惜,太可惜了。

“总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见你打牌?”上官黄莺打乱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似的样子让我想笑。

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吗?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妈最疼爱的李香君。

“别怕、别怕,黄莺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们挡着。

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浑蛋。

”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

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贴满,这些小纸条都写上了诸如:小妖jīng、大笨蛋、癞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

而我脸上一张字条都没有。

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任何文字。

可怜的小君一次都没赢过,她的小脸上贴满密密麻麻的小字条,唯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

上官黄莺故意问我怕不怕被姨妈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

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莺的苦心?她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报仇,誓言与我战斗到底。

“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要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气,贴眼睛你看不见。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jīng,哪里是我的对手。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

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贴pì股。

”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

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浑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

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

”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团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

杜鹃一声轻咳,与黄莺退出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

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给她们加了双倍的薪水。

目前她们的薪水直bī庄美琪,比郭泳娴的薪水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

“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都不卫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

”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

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

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抛抛袖就会自动滑落,露出雪白的xiōng脯。

小君没有穿内衣,因为我看到乳晕了。

多亏小君正值青春年华,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晕上就没有再下滑,就像被乳头钩住一样。

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sāo、会卖弄风情,那些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哥一定帮你擦干净。

”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嘴对准她的红chún吮一下,引出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小舌头。

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的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

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

多亏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小君的采撷。

“嗯嗯。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这动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乳房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表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

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干净。

”“嗯。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

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小君猛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jījī。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个枕头。

”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

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jījī后,运气就特别好,什么杜胖子、坏蛋都欺负不了你哥。

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裤子、鞋子、袜子……”“不要你买,你们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jīng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jī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冲,泛红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你就会有好运?”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

我暗笑鱼儿上钩了。

“真的。

”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jījī,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么是易经?”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

“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你知道吗?”“嗯。

”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大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从易经上得知含jījī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jījī,越含越漂亮。

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是从那里来的?”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耶。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边疆,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