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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5529471字数:12789==========================【d1sb】【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远去的玲音这是我第一次写h文,文笔什么是没有的,还请大家不要笑话姑妄看之,文中的故事,九成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只是按照记忆平铺直叙的记叙下来,除了名字,基本没什么改动,ps:感谢论坛提供的排版工具。

……我叫付强,1983年,我出生於黑龙江省一个边远的小镇。

那是一家大型钢铁厂,老国企,有着苏维埃式的庞大和臃肿,厂就是镇,镇就是厂,厂内应有尽有,单是附属的子弟小学就有六所,厂区、办公区、住宅区、附属厂、附属厂的附属厂等等等等~~~~~~塞满了几座山之间小小的盆地和附近几条河谷中所有的平地,从产房到公墓,一个人可以不出厂区,过完他的一生,工厂负责一切,提供一切,也拿走你的一切。

父母都是外地人,学校毕业之后分配到这里,相识、相恋、结婚、生子,如果不出意外,也会像那些前辈一样做一颗螺丝钉,拧在厂里,最后锈死在厂里,了却一生。

……然而,意外还是来了。

九十年代中期,下岗cháo,当工资拖欠到第十六个月的时候,父母终於也选择了停薪留职,准备离厂出去拼另一个前程。

……那一年我十六,在厂里上初三。

十六岁的我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家计开销对我来说远在天边,父母的离去也没有伤感,反之的却是心头的暗喜——-老虎走了,自然我就是大王了!没人看着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电视、去游戏厅、去电脑房,(对,那时候还没有网吧!只有电脑房,可以玩dos下的红警和仙剑,前提是我有那么多零花钱)。

怎么安置我成了父母最大的问题,出去是没法带着我的,最起码不能马上带着我,为了凑本钱家里的房子已经卖掉了,本地又没有近亲,在一番挠头之后,我被托付给了一个赵nǎinǎi~~一个妈妈的老乡兼同事。

硬要说的话,也算是大概二十桿子能打到的亲戚,所以论起辈分来不到五十岁的她我要叫nǎinǎi,然而赵nǎinǎi家离我的学校太远,每天奔波来回不现实,所以最后负责我的是她的女儿~~小玲姨。

临走之前,父母请赵nǎinǎi和小玲姨吃了一顿饭,算是正式吧我托付给他们。

……小玲姨没结婚,经营着一家旅馆,这也是吧我安置在她这里的一个重要原因:她有空房,旅馆不大,一层门面房附带地下室,上上下下间隔出八九个房间。

当第二天我搬去的时候,小玲姨给我打扫出了一个小小的单人间,比我原来的卧室还要小,但是还没小到失望的地步,起码还能安置下大包小包没有处理掉的家资外加一个我。

搬家是混乱而且忙碌的,当我在小玲姨的帮助下,终於七手八脚的安置好这些杂物收拾好房间之后,我才意识到现在和我关系最近的就是这位年纪尴尬的阿姨了。

小玲姨叫着是姨,但其实年纪并不大,我属猪十六,她二十五岁属鼠,然而就是因为这十一岁的差距,叫姐叫姨都别扭,刚开始还怕她觉得我叫老了不高兴,后来发现她倒是不在乎还,特别喜欢以长辈的身份教训我。

「付强以后你就住这里了。

这可是这最好的一间房了,朝南有窗阳光好,背街安静不耽误你写作业。

」「嗯。

」我唯唯诺诺,毕竟才认识一天我还是有点认生。

「怎么啦?才一天就想你妈了?」小玲姨打趣道。

「没没有」我赶忙解释:「那个玲姐,啊不是~~~小玲姨,你就叫我强子吧,在家里都是这么叫我的。

」「行啊!」小玲姨解开包在头上的手帕,拉过我来抽打着身上因为搬家沾的灰土。

「不管叫什么,现在你妈你爸把你托付给我了,你就得听我的管教,要不然我可揍你pì股!」看着她头上滑落的长发,还有纤细的胳膊,我在心里暗暗揣度~~~她这小身板不可能比老妈打我更疼,跟别提用棍子的老爸了,正在走神忽然觉得pì股好疼。

哎呦一声才发现原来是小玲姨拧了我一把:「想什么呐?我说话你听到没?」「听听到了。

玲姐你放心我肯定听话的」「叫我什么!!

?」「哦小铃姨,,小玲姨。

」果然还是别扭。

「行了,你再收拾收拾,我去做晚饭去,折腾一天早就饿了吧?」说罢就自顾出了房门,我回身躺在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哎。

以后就要在这里了」淡淡的迷茫涌上心头,翻了个身忽然发现,刚才用来担灰的手帕被我压在身下,抽出来攥在手里。

「小玲姨,,,,玲姐。

」我想着她的样子,单眼皮,嘴chún薄薄的总是抿着,还有个痣在脖子,上下午干活的时候一仰头就露了出来,在白白的脖子上特别显眼。

「好像没有隔壁班的冷云漂亮」我暗暗想,到冷云算是我们年纪的班花,所以我们班男生评价女生长相的时候一般都是用她做标桿.「不过也差不多吧~~~要是双眼皮就好看了」闻了闻手帕,淡淡的香味传进鼻孔。

「头发真好看」刚才解开手帕,小玲姨的一头秀发就在我眼前洒了下来。

「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我和小玲姨在一起的日子开始了。

……如果没有意外,日子总是平平淡淡的,已经和小玲姨一起生活一个多月了从最开始的拘谨,到慢慢的放开,再到处之泰然,我很快的适应了身边的这个新(家长),而小玲姨也很快的适应了(姨)这个称呼。

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逃课、抄作业的日子并没有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睡觉的地方从过去的家换成了小玲姨的旅店,还有吃饭的地方。

写作业的地方。

还有上厕所的地方。

旅店客房内是没有卫生间的,只有一个在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而且为了节省空间给客房,厕所很小,只有一个小小的蹲位,怕房客在里面解手看报纸什么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外加省电费,只挂着一个十二瓦的小小红灯泡。

那天我刚刚在厕所niào完niào,一边漫不经心想着这个小灯泡一个月能给小玲姨省出几毛钱,一边漫不经心的抖鸟回笼,一切都是这样自然而然。

然而正当我拉拉链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

「卧槽!」我马上捂住了重要部位,疼的靠在门上动弹不得,当我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候,牛仔裤的黄铜拉链已经吧yīn囊紧紧咬住。

十二瓦的小红灯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慢慢的蹭着转过身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走廊那个一百瓦的小灯泡也没什么效果,而且就算换成八百瓦的我也没法看到案发现场~~~位置太靠下了。

我仅有的一点机械知识告诉我,只要用力一拉就能解决问题,然而当我试着动一动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剧痛直截了当的吧这个提议否掉了,而且当两三次尝试之后,手指上的血迹已经让我完全的绝望。

为了保持位置,不让拉链吃力,我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提着裤子靠在门上,脑子里开始思考怎么办~~~正当我从拉链头胡思乱想到孔乙己的时候,走廊里传来小玲姨的脚步声~~~~~~。

「小玲姨是来打扫房间的!!

!!

!啊啊啊啊!!

!怎么办!!

!我这样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我的汗已经出来了。

「小玲姨你先别过来!」:我绝望的喊道。

「干什么我还要干活呢?」「我上厕所呢!」:我已经神志不清。

「你上你的厕所关门不就完了!」「不是~~~~我上完了就是,你先别来我马上就弄好了!」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你搞什么东西呢神秘兮兮的?」小玲姨终於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慢慢走过来。

「哎你个臭小子!上厕所怎么不关门??赶快吧裤子提上!!

」「我~~~~我提不上~~夹~~~夹住了~~~」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哭腔了。

「什么卡住了??」「拉链~~~」「那就脱下来修上不就好了」「不卡是夹住~~~」「夹什么?」「那个~~~」「啊?什么?」小玲姨终於走到了面前,我紧紧捂着裆部靠在门上。

「手拿开我看看,你说你也笨!吧裤子脱了回房间慢慢弄不就好了?这里黑灯瞎火的你能看到什么~~~」一边说,一边扒我的手,我已经紧张的开始发抖。

「别动疼~~疼~~~夹我肉了!!

」「什么肉?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怎么不先吧裤子穿好!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小玲姨终於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狂笑。

「你可笨死了,怎么还能夹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快没了力气,如同蹲马步一样的姿势十分消耗体力。

我小声的说:「弄了好半天了弄不开~~~~~」「松开我看看」「~~~~~~~~~~」「哎呀~~~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出血了,一会时间长了给你弄医院去!」小玲姨忍着笑,用力的吧我手扒开,我缺不好意思,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自己,还是这样的情况,弄的我灰头土脸。

小玲姨试着拉了几下,在我强烈的反抗之后,一时间也不敢用力。

「你等着」说完小玲姨蹬蹬蹬的出去,不一会又拿着七七八八的东西回来。

「找了个小刀片我吧拉链给你割开」「嗯~~~」:我完全没有主意。

「喏~~拿着手电给我照着,这里太暗了看不清。

」小玲姨吧手电塞到我手里,我则茫茫然的按照吩咐照做,一手拉着裤子,一手拿着手电,下体完全露在小玲姨面前,她蹲在我面前一手拨开我的jī巴,一手拿着裁纸刀准备割拉链。

「你可别乱动啊!!

要不然我割歪了把你这个割掉」说着,她用刀面轻轻的拍了我jī巴一下。

忽然的凉意让我一抖,才发现自己的jī巴被小玲姨握着,我能感到她手的温度,还有呼气在我的胯间~~~~~~~血呼的一下就沖到了头顶,然而还没等有什么反应,刺痛就打断了思维。

小玲姨下刀了。

经过了漫长的三分钟,拉链终於被割开了,我终於能站直了,而在我挺直腿弯五分钟之后,小玲姨终於吧拉链头拆了下来。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小玲姨却还是在笑:「这还能夹住,乐死我了!你出了不少血,我去弄点紫药水,一会你自己抹抹。

」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窘的不敢看小玲姨,偶尔一眼瞄到,缺发现小玲姨在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强子还疼不疼了?血还出不出了?」「没了。

我抹了紫药水了。

」:我挥了挥手用手上的紫色作为证据。

「那就好哈哈哈哈~~~还能夹到哪里~~~~~哈哈哈哈」「你别说了~~~~~~~~~」「哎呦~~~还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玲姨笑的更加肆无忌惮,我则几乎吧脸埋在了饭碗里。

「好啦好啦,不笑话你了,不过你以后可要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