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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尚书丁管府中,中书令大人再度前来拜访,让他家中奴仆,好一番忙乱,大排宴席,请中书令大人入内上座。

中书令此来,却不是专为赴宴,乃是为了和户部尚书谈论正事。

在丁管书房里,放着大批考卷,都是李小民下令搬到他府中的,好方便他批改阅卷。

虽然与常规不合,不过中书令大人既然下令,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何况这些考卷都是经过各位考官看过推荐上来的,数量也不算多,让丁管一个人看,也能勉强看完。

坐在书房之中,中书令大人面色肃然,随手拿起一份考卷,翻了几下,问道:“丁尚书,你阅卷之后,可看到什么好的卷子了么?”丁管慌忙道:“有,有!请看这几份,写的文章实是太好了!”他捧出几份卷子,都是书吏用朱笔抄写过的,以免考官能够从笔迹上面认出考生的卷子,严防作弊。

李小民拿过来,翻了几翻,大为失望,皱眉道:“这几份文章虽然写得好,不过,我记得还看过另外一份更好的文章!”他在卷子堆中翻了一阵,忽然眼前一亮,拿起一份,递给丁管,微笑道:“你看这一份文章,做得如何?”丁管拿着文章看了一阵,再抬头看看李小民的脸色,忽然笑道:“好文章!!

下官真是老眼昏花,竟然没有看到这一份好文章!据下官看,本科之中,便是以此一篇文章为最好了,榜首之位,非他莫属!”李小民微微一笑,点头道:“丁大人目光如炬,自然不会有错。

好了,天色不早,我们前去用饭吧!”丁管陪着他前去用饭,心里明白,这个叫做李白的考生,必然是中书令大人所赏识的一个,便依了他好了。

至于其他使了钱,给自己行了大贿赂的,只能取到二三名以下,不可以拂了中书令大人之意。

二人坐在堂上,饮酒吟词,赏月谈笑。

丁管怕中书令喝酒喝得不尽兴,便召来本府中的歌伎,歌舞助兴。

果然看李小民大笑一阵,喝得畅快不已。

半醉中,李小民举杯醉笑道:“今天听皇后娘娘说,过几天重阳节,要宣召各位大臣家中的眷属入宫,一起坐坐,喝杯水酒,娘娘也好和各位大臣的家眷们认识一下。

到了时候,下官一定将尊夫人推荐给娘娘,只要娘娘与尊夫人关系好了,大人前途一片光明啊!”丁管闻之大喜,现在朝政一切都是周皇后做主,皇帝只是半死不活地拖着,能攀上周皇后这棵大树,自然是好,当下举杯称谢,殷勤劝酒,直劝得李小民醉倒桌上,丁管也醉得昏睡过去。

不一会,自然有婢仆扶着丁管下去歇息,而中书令既然醉了,也不能回去,便在客房中休息。

他躺在床上,半醉阂目休息,忽然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边,睁眼一看,却见一个美貌佳人,坐在自己身边微笑,不由也笑了起来,不再装醉,坐起来笑道:“丁夫人,好久不见,下官上次一别,一直在想念丁夫人!”丁夫人含羞微笑道:“大人,可还口渴吗?”说着,奉上香茶。

李小民闭上眼睛,抚摸着这美妇的云鬓,舒畅地微笑起来。

这美妇,虽然年纪已过三旬,却是如此柔媚,在床上又是放荡至极,若不弄到手中,倒是太可惜了。

第二天,中书令大人离去不久,便有周皇后旨意送到丁府之中,道是皇后娘娘宣丁夫人入宫一叙,要她帮忙负责重阳节命妇入宫聚会一事。

宿醉方醒的尚书丁管大喜,虽然夫人与己不睦,多年来未曾同房,又碍于她是大族之女,不好休妻,但终究是自己的夫人,若能帮着自己官运亨通,她自然也会努力去做。

当即恭送夫人入宫,送她上马车时恭恭敬敬,比之平日要尊敬了许多。

丁夫人微笑上车,得意地看了丁管一眼,坐在车上,听着车lún轰响,心中充满了兴奋与喜悦之情。

到了宫中,却不见周皇后宣她入见,只是由一些宫女太监送她到了一处jīng美的宫室之中,让她在那里等待。

她坐在椅子上,缓缓品茶,忽然听到一阵爽朗大笑,从外面传来。

一个俊朗少年,缓步行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微笑道:“夫人,今后便住在我这里,不知可好?”丁夫人含羞微笑,又蹙眉道:“可是尚书那里,又如何说才好?”李小民微笑道:“这个不难。

只要周皇后再发一份旨意,道是事务繁多,要你在宫中住上一段时间,难道尚书大人还能抗旨不成?这些天里,你就陪我一起住吧!”丁夫人羞喜微笑,嘤咛一声,扑在这俊俏少年怀中,伸手到他裤中,轻轻抚摸套弄,心中充满了兴奋与向往。

李小民一边摸着她的丰乳,一边在用传心术向下方探索,忽然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叫道:“不是,这个女子的体质还差一点,要她来传载,没有什么用!”李小民脸色一变,心中失望。

他本以为丁夫人的性子,或许便是火质之女,谁知竟然不是,竟是白召她进宫了。

不过既然话已出口,把她送出宫去倒也不必。

不若就让她长住宫中,陪伴自己好了。

他的手伸进美妇华贵衣衫之内,轻捏jī头嫩肉,仰头寻思,自己一个太监,能把朝廷尚书的夫人拐到宫中陪自己睡觉,也算是了不起了,想到这里,不由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暗自慨叹道:“贪官wū吏,残害百姓,达数千年之久,却很少受到什么治裁,这也是贪官可以横行无忌的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原因,却是老百姓们胆子太小,不敢对贪官进行攻击,所以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而且还要得寸进尺。

唉,只可惜天下间,象我这样以正义之心,怒反贪官wū吏的人,还是太少了啊!”仰头向天,李小民暗自祈祷:“但愿天下百姓,尽都有胆有识,如我这样一般,怒反贪官。

如此一来,天下的官员,可还有敢做贪官wū吏的么?”第二部第四十二章奇特的美人清晨,李小民只穿着内衣坐在后堂,志得意满,抱紧怀中少女,微笑不止。

仙力流动,虽然穿得少,倒也不怕冷。

宋惜惜靠在他的怀里,也欣喜地笑着,殷勤地送上香吻。

昨夜,她虽然是和母亲服侍了李小民整夜,弄得娇躯酸软,可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以穿上命妇的衣饰,以中书令夫人的身份,到宫中玩耍,看看皇宫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耍耍威风,让那些整天高高在上的官家太太们来巴结自己,心里自然觉得有趣。

香菱端着果盘,缓缓走过来,服侍主人和主母用饭。

小小心田中,也充满喜悦,主人果然是大方,昨天夜里临幸了自己半夜,就看自己年yòu无力,放自己回去睡觉,还赏赐了一个小小的元宝,这让她兴奋不已。

元宝虽小,却是一个金元宝,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就算以后有什么意外,只要抓紧这个金元宝,再加上以前主人赏赐的积蓄,足可供她在这到处都是灾民的乱世之中,活上好久。

洪三娘拿着毛巾脸盆,从外面走进来,满脸都是娇慵的迷人风情。

昨夜与李小民交欢整晚,虽然疲惫,可是也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满足,让她心中,禁不住暗暗喜悦,被他jiān辱了这么久的仇恨,似乎也变得有些淡了。

她走到李小民面前,柔声道:“主人,请梳洗!”李小民微笑着在她手中,就着手擦了把脸,便示意她下去。

抱着宋惜惜娇软的少女胴体,李小民心意再起,随手扯脱她的衣裙,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挺动腰部,伸入了少女的玉体之中。

宋惜惜轻轻地娇吟着,回手勾住李小民的脖颈,轻声颤道:“父亲大人,你……好大!”李小民微笑着,自豪地动着腰部,满足着她。

而一边的香菱,已经看得小脸再度羞红。

当洪三娘走回到房间来时,看到这般情景,不由一呆。

自己女儿坐在李小民怀中承欢,已经不是第一次,便是白昼在院中交欢,也早是常事,只是洪三娘看到,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李小民伸手一招,唤她过来,抚摸着她的酥xiōng,笑眯眯地道:“三娘啊,你这里好大,是我摸的吧?”洪三娘娇躯酥软,被他按着跪在地上,吻着他赤裸的大腿,以及他和自己女儿交合的部位,在他的教导之下,颤声道:“父亲大人,不要这样……”李小民正在兴奋至极之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跪地叩拜道:“启禀主人,外面有人求见!”李小民一怔,不快地道:“不见不见!我这么忙,哪有时间见什么人!!

”心里却有些奇怪:“这里是我的私宅,谁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是走错了门吧?”那侍女叩头道:“来的那人报出了您的名讳,跪在门前,一定要见您!说是要没有您的帮忙,她们母女一定没有活路了!”李小民听得母女二字,立即来了jīng神,先把身前的母女按在桌上狠干一通,气喘吁吁地道:“来的是什么人?多大年纪?”侍女抿嘴笑道:“是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二十岁的模样,生得很是标致。

她的母亲好象没有来,据她说,是她母亲被人抢走了,在家中yín虐不休,还要来抓她回家yín辱,因为偶然知道了中书令大人在此,所以跑来求见。

”李小民听得义愤填膺,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抢了人家母亲去干还不够,还要把人家的女儿一起抢走,让母女共侍一夫,天下焉有是理!”他放下未完的事业,推开身下娇喘承欢的洪三娘,温声道:“你们先歇一会,我去伸张一下正义就来!”他在香菱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带着满身的凛然正气,昂然走出后堂,向前门走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连人家母亲女儿,统统都不放过!在大门口,一个妙龄少女正在举头张望,脸上满是希冀之色。

李小民迈着四方步,昂然走到前面,挺着xiōng膛,正气凛然地道:“这位姑娘,来我门前,不知有何贵干?”那少女看到他,眼前一亮,转头看看四周,脸上微微露出难色,低头轻声道:“大人,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李小民仔细打量这少女,但见这少女身材高挑,娇躯窈窕,只是xiōng前一对咪咪生得不甚大,看来是发育得不算太好;不过看在李小民眼中,倒是有一股少女青涩味道,配上她标致的面容,柔媚的眼神,都让李小民食指大动,正义凛然地道:“姑娘,有话尽管说!若有难言之隐,我们到后堂去说话!你想坐着说躺着说,都没有问题!”少女脸上露出喜色,轻咬樱chún,跟着李小民,走到后堂。

李小民坐在太师椅上,斥退下人,伸手握住少女玉腕,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听说你母亲被人抢走了?”少女低头抬手擦着眼泪,啜泣道:“那个人好坏,抢走了我母亲,bī着做他的姬妾,还在人家身上乱摸,要不是人家逃得快,差点就被他抓去,和母亲一同受辱了!”李小民大怒道:“岂有此理!这样的人,竟然把人家母亲女儿一齐抢去,同床狠干,这简直是……哼,要是让我遇到这样的人,我一定狠狠一顿把他个半死,再关起来,然后把你们母女都解救出来,好好地……那个照顾你们,让你们每天快快乐乐,再无半点遗憾!”他握住少女玉腕,把少女拉到怀里抚摸,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那个人摸你哪里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被打伤!”那女孩比他还高得多,不过李小民不在乎这点差距,快手快脚地把那女孩的衣服撕开,看着她的酥xiōng,轻轻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叹道:“你看看,都被打得平了,一点都没有……唔?”他的眼睛瞪大了,惊讶得不得了。

看过这么多少女的酥xiōng,有平的,有小的,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平坦,简直象男人一样的xiōng部,这让他暗自嘀咕:“什么嘛!在上面放个飞机就可以飞了,平到这种程度,倒也真是极品!”摸了几下,他忽然感觉到不对,抬头看着少女含羞的眼神,讶道:“怎么,你好象是……”那少女羞答答地点头,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轻柔地道:“人家从小,母亲就是把人家当女孩养大的!”李小民蹬蹬蹬倒退几步,惊得面无人色,看着这男扮女妆的俊美少年,xiōng膛不住地起伏,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名美到极处的美少年,抬起头来,用柔媚的眼神看着李小民,幽幽地道:“那个坏人,要把人家抢去,要人家和母亲同床服侍他呢!可是人家实在是不喜欢他,就算他说,要人家一边干着母亲一边被他干,人家也绝不愿意做这种事!若是妾身选的话,宁可跟着大人您,您要妾身做什么,妾就做什么!就算是与亲生母亲一同服侍您,人家也心甘情愿!因为,您是人家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啊!”李小民惊惧地看着这名自称“妾身”的美少年,心中恍然想起,在金陵城中,似乎有一种人家,是专门养着美少年,让他们扮为女妆,接客讨贵人欢心,有时还和自己的妻子一同接客,三人同床乱搞的那一种,记得蒲松龄的书里就描写过这种情节。

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不过在这个时代,好象又是很常见的事。

比方说,在清朝时,满北京城不都是开着相公窑子的,让美少年接客,王公大臣,贝勒贝子都去逛窑子宠幸这些男人,俗称兔相公的,就是此类了。

这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