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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便点头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

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着一个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不止。

至于其名,已无查考,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

又唤狄夫人收去净于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见到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净了素手,旁边的俏婢焚上香,在淡淡的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乐曲,自琴上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

衬着这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地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望着那艳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慑,心神迷醉,静静地不发一眼,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地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悬来,鼓掌微笑道:“果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

下官这张琴,便赠与夫人,望夫人勿却!”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难买,下官如何敢收送等厚礼!”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

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

这等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

吾观金陵城中,琴艺如夫人者,绝无仅有。

这等好桨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糟蹋了这般好琴么?“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仿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

不过李小民从地底下挖出来地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古琴。

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第二部第九章凤凰琴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打铁,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

而且要经常来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而。

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便不过。

自己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当成异党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当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今大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大人厚赐了!”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chún,莺声道:“妾身拜谢中书今大人赐琴!”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拱手笑道:“夫人过谦了。

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听仙音,那是我等的福份才是!”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无名。

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狄人吉击掌赞以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所起之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chún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一个隐约笑容。

夜色已深。

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不自胜。

在人前。

她须得按照家中自yòu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矩来,看向凤凰琴地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

便似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

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

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来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

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今大人本是内宫出身,太监之体,这才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

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

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自然不会有事。

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

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宫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大的功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于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令的高位,比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

若非他是内宫侍从,没有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地,便低头仔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年地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

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见外面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

进府之后,家事虽由她掌管,见得男人也不多。

狄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

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庞,飘逸地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租训,对那少年动了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么?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

伸手到琴上,开始弹奉一昔古曲《凤求凰》。

这一首曲子,本是她应了凤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随手弹出来地。

可是情由心生,这一曲,竟然弹奏得尽善尽美,其中意韵深远,令狄夫人自己也甚为惊讶。

一曲弹毕,狄夫人幽幽叹息,想着自己虽然发挥出了超常的琴艺,将这凤凰琴的独特音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心绪已乱,又如何能将它平息下来?一阵鼓掌声,清脆响起,在夜色中,甚是响亮。

狄夫人悚然惊惧,站起来清声问道:“是什么人?”这一问,其实只是为自己壮胆而已。

以她那敏锐的听觉,刚才在席上听到的鼓掌声,与这鼓掌声几乎完全相同,让她可以轻易地猜出,鼓掌的人究竟是谁。

李小民缓步从窗边暗处走出,抚掌微笑道:“夫人所弹这一曲《凤求凰》,甚得其中意境。

这也是我将凤凰琴赠与夫人的缘故,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我二人心心相印,夫人这么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狄夫人面色羞红。

芳心惊疑至极,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为何星夜到此?此事不合礼法,还请大人速速离去!”李小民摇头笑道:“下官诚心而来,夫人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来之事,请夫人放心,决不会传到别处去。

下官不才,学过一个昏睡咒,夫人的婢女,现在都已经熟睡了,不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只言片语!”这个时侯,正在回看寻找着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虽然不再担心婢女们将此事传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对,孤男寡女,虽然此人是个比自己小十八岁的少年,还是个太监,终究于礼不合,让她安能不芳心惊悚?李小民踏上几步,站在她的面前,诚挚的目光看着狄夫人,温声道:“夫人在上,请容下官一诉衷肠!自从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让下官情难自已,因此星夜到此,来见夫人,靖夫人万勿推拒!”说罢,他张开双臂,干净利落地将狄夫人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在她的娇嫩樱chún上狄夫人已经是惊得呆了,直到他将舌头伸进自己chún中、才想起来挣扎,贝齿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chún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chún,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虽然这美女比他这身量未足的少年还要高一点,却被他将一双玉臂连同娇躯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双手还能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只觉触手酥软,甚是今人销魂,不由大乐,嘴里狠狠吸住狄夫人的上chún,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chún上,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更是窃喜不已。

狄夫人张皇失措,毕生未曾遇到过这般无赖的男子,如今却在一个太监看上遇到了。

一双修长玉腿并得紧紧的,玉手下探,抵挡着他那魔手无耻的抚摸深入,却防不了上方,被他一只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臂,另一只手探上酥xiōng,狠狠地一抓!未曾着过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这么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神大乱,张开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趁此机会,李小民的舌头迅速闯了进来,与狄夫人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再来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狄夫人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怜惜,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木,舔着她的耳垂,微笑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任,难道夫人自己不知道吗?”狄夫人眼闭双目,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妇,永远不会改变!大人此行,甚是无礼,还请罢手!”李小民摇头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受伤以来,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过时掩人耳目,借此来掩盖自己的软弱无能而已。

夫人现在尚是处子之身,有何来狄氏之妇之称?”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的手迅速下移,从酥xiōng上一直摸到处女最神秘的禁地,一把扣住,缓缓抚摸,感觉着罗衫丝裤里面毛发与肌肤轻轻摩挲,耳边仿佛听到了那干爽悦耳的声音,在俊美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邪邪笑容。

第二部第十章贞妇狄夫人此刻已经被他刚才的话震得几乎昏了,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自从嫁入狄府之后,与狄人吉从未在一张床上呆过,每日里相互间住得甚远,更未曾有过亲密举动。

初时自己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只道本来应当走如此。

后来听婢女们说起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晓男女之事,不由讶异万分。

至于狄人吉当初在任上受伤之后,便失去了男性的功能,却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自己也是偶然听一个忠心的仆妇所言才知道,而中书令大人,又是如何知道这等大事的?极度震惊之下,连李小民如此过份的动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体传来奇怪的磨擦感觉,狄夫人才拼力挣扎,一股强烈的委屈自xiōng中痛出,哭泣呻吟道:“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李小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轻吻着她的樱chún,微笑道:“这次的一吻,只怕还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到夫人的初吻,下官幸何如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点,容下官来安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下官可有幸与夫人同塌寻欢么?”多年来独守空闺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凌的恐惧愤怒,化为了强大的力量,让狄夫人奋力将李小民推开,大声娇呼道:“不要!我生是狄家人,死是狄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做出这等失节之事!大人若再bī迫,妾身只有一死了之!“她的手,飞快地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将锋利的尖端。

直指雪白修长的玉颈,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只待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便一钗刺进去!李小民面色微变,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死志已生。

也不敢太过bī迫,只得将手掌缓缓从她地下体移开,叹息道:“夫人何必如此!下官也只是想找一个知疼着热的人而已,夫人若是不愿,下官不再强求便是。

只可惜,只可惜…”他仰天长叹道:“我李小民又到哪里,去寻我夫人这般兰心慧质的绝世佳人啊!便是有,只怕也都嫁了人,再不肯做我的红颜知己!除非她们的丈夫不在人世。

可惜啊可惜,哪有这般的好事!看来我是只能指望夫人你啊!“狄夫人早已惊慌得不知该如何走好,心下却也不想死,只盼李小民能知难而退。

听李小民这般说,慌忙道:“你不要再来缠着我,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绍给你。

至于她肯不肯改嫁那就看你的了!”李小民心中暗喜,他在来之前早已把狄夫人地家世调查得一请二楚,不然安能记住狄人吉不能人道这等小事。

脸上却是一片惨然,摇头叹息道:“今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只怕我与她,也是于礼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