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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李小民满心的尴尬,却也只能陪着干笑,不敢让她在自己的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

云妃那里,他也经常会去,有时把她和她的表姊放在一起,三人同床,寻欢作乐。

有的时候,他还会把兰儿也叫上,一同登榻寻欢。

经过几番整治之后,云妃现在已经是俯首贴耳,不敢稍有违逆他的意思。

看她这么听话,李小民也不好意思再折磨她,对她也体贴了不少。

而辰妃对他的身体更是迷恋,经常整夜厮缠着他,一直寻欢直到天明。

有的时候,李小民也会到御膳房去巡视。

那些太监们把他记得的那些菜式都一一做了出来,经过多次的试验,味道一次比一次好,常能吃得李小民把舌头都差点咽到了肚子里面。

而皇后的寿诞就快要到了,整个御膳房都摩拳擦掌,一定要在那一天,做出最好吃最jīng美的菜式,让那一天的宴席,成为宫中所有人都传颂的美馔佳肴。

陈德修负责在金陵城开办的酒楼,已经开张了。

由于宫中御膳房的技术支持,酒楼很快便打响了知名度,顾客络绎不绝,为李小民带来了滚滚的财源。

现在,陈德修正准备开办酒楼分号,让他们能赚到的钱更加上几倍。

由于在万府中收入丰厚,再加上酒楼中的固定收入,李小民也再懒得去做什么小说印刷的事。

毕竟自己的毛笔字写得太差,如果让自己写小说,实在是浪费时间。

有这时间,他宁可多练一阵仙术,或是以几位美女为鼎炉,练那双修的仙法,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仙力,将来好有自保之力。

不过,为了自己苦心想出的出书发财大计不至于一切成空,他还是打着jīng神,给那些雇来的书生们讲了一些有趣的故事,试探着出了几本书。

虽然不能象某些网站和出版社那样赚那么多钱,却也不会差上多少。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远望东方,预感到似乎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为了应付可能会到来的危险,他昼夜苦练仙术,即使是在床上抱着几位美女那如玉般的娇躯,也不忘时刻修习双修之法。

而在闲暇之时,他也常常去废殿中去探望一直在那里修炼的幽儿、风霜二女、沙曾将军和三百鬼卫,希望他们能快点吸收掉吴帝留下的庞大灵力,成为自己最强的一支战力。

在这样的修炼和等待之中,皇后的寿辰,渐渐地接近了。

上书房中,一片寂静。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四处一片静悄悄的。

只有一个小太监坐在桌案之前,在烛光摇曳之下,专心地研读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和与国内现状有关的各种机密资料。

看了许久,他终于放下手中奏折,轻叹一声,对南唐的现状忧心不已。

北赵已经是咄咄bī人,自赵光和南唐的谈判破裂回国之后,北赵大军便已渐渐调向边界,而陈国也相应而动,在另一边的边界上布设重兵,很有可能一同起兵,自两个方向同时攻击南唐疆界。

本来南唐亡不亡不关李小民的事,他又不是唐人,犯不着爱这个国家。

只是宫中还有这么多让他牵挂的美人,若是国破家亡,美人只怕也要似凋零残红,任由风吹雨打,红颜命薄了。

他正在思量该如何采取下一步对策,忽然听到在上书房的另一个房间里面,传出了轻轻的咳嗽声。

李小民大惊,他这次来,一切都已布置妥当,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他在这里看奏折和机密资料。

怎么那里还会有人?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小心地向里面看,却见里面有一个小太监,正在禀烛夜读,看着另外一部分奏折。

李小民心里明白,这个小太监一定是从另一个门进来的,因此才没有看到自己。

不过,现在李小民的身份是为上书房守夜的唯一的太监,如何还会有一个小太监出现在这里?李小民决定履行自己的作为守夜值班者的职责,他整了整衣冠,倒背双手,缓步走到那间屋中,低头打量着那个小太监。

他这么庄重地走过来,那个小太监竟然没有发现,仍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奏折,时而皱眉摇头,似是在为什么事发愁。

李小民心里暗暗称奇,这个小太监怎么和自己刚才一样,难道也是在为南唐的局势在忧心忡忡么?借着烛光,李小民仔细瞧去,但见这小太监年约十二三岁的模样,眉清目秀,肌肤若雪,樱chún红润,看上去倒象是个女孩。

李小民现在已经不再是前世那个可怜的处男,对女孩子的了解要远超过一般人,一眼便看出这小太监象是个女孩装扮,可是她身穿的衣服过于宽大,让李小民看不清她的xiōng部是否比男孩高一些,一时好奇,从背后伸过手去,抱住了她,一双色手,扣住了她酥xiōng上的两个小馒头。

甫一入手,李小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赞叹。

这小太监果然是个女孩,而且发育得还很不错,才十二三岁,酥xiōng就已经不比真平公主小,而且握在手里,富有弹性,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柔滑的滋味,让李小民握了又握,不忍放开。

他在这里享受着良好的手感,被他摸的女孩却是大吃一惊,失声叫了出来。

声音清脆,便似出谷黄莺一般。

她回过头,惊怖地看着身后穿着太监服饰的少年,正在眯着眼睛享受手上的感觉,又羞又怒,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跺在李小民的大脚趾头上。

李小民“嗷”地一声大叫,向后飞退,倒在一把椅子上面,痛得眼泪滚滚,指着那女孩怒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过随随便便摸上一把,你就弄得人家这么痛!”那美貌女孩见他倒打一靶,气得泪水都快流下来,指着李小民,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坐在椅子上,抱着脚雪雪呼痛,一面呻吟道:“你好大胆子,竟敢闯到上书房来看奏折,我身负守卫之责,来阻止你,你竟敢动粗!这事要让皇上知道,只怕要一顿板子,打得你pì股开花!”他心里也明白,敢在这时候来偷看奏折的,如果不是敌国的jiān细,就是有大靠山大背景的人。

看那女孩这么小,稚气未脱,却能闯过守卫来到这里,应该不是jiān细,必然大有来历,自己现在是个小太监,得罪不起。

因此先声夺人,先唬住她再说。

那女孩听到皇帝会生气,脸上果然现出惊慌之色,随即愤愤地瞪着李小民道:“父皇知道也没什么,倒是你,竟敢非礼我,一定会被内事房打死!”李小民心里捉摸:“到底是哪个房的公主,这么大胆子,扮成小太监来看奏折?”嘴上却不肯示弱,笑道:“我烂命一条,倒也不怕。

只是你被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让人知道,你还有脸见人吗?”女孩脸色大变,又羞又愤,怒视着这厚颜无耻的小太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脚痛渐轻,站起来昂首微笑,色迷迷地看着这位小公主,一步步地bī近,看着她的脸色变得惊惶,突然伸手抱住她,伸嘴在她脸上嘴上乱亲,一面低声叫道:“反正明天要被人打死,干脆多占点便宜,免得死了也吃亏!”小公主一面被吓得低声尖叫,一面感觉着他的色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弄得自己浑身发热,又怕又怒,感觉到他的手就要摸到难以忍受的地方,慌忙叫道:“停下来!我不告发你就是了,你快放手!”李小民又再多摸了几把,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自己坐到椅子上,却仍抱着女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位公主啊?”那女孩努力挣扎,却扛不过他的巨力,忍不住抽泣道:“我叫安平,你快放开我!”李小民眉头一皱,想起曾经听人说起过这位有名的聪慧公主,勉强笑道:“原来是安平公主,皇后娘娘的心肝宝贝,真平公主和太子殿下的亲妹妹!别担心,我只是抱一会,享受一下抱住公主的乐趣就会放开,何况我是个太监,难道能做什么坏事吗?”安平公主倒也不大懂男女之事,想想他是个太监,必然不会玷wū自己清白,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

李小民抱着这香软的美少女躯体,也不舍得放开,便把话岔开,笑道:“你刚才在看什么东西,深夜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安平公主见这小太监比自己只大一二岁左右,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怕他再在自己身上乱摸,又挣扎不开,只得用话引开他的注意力,道:“我想知道我大唐的形势,因此来看上一看,扮成这个样子,是怕引人注意。

”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喔,那你发现了什么?”安平公主皱起眉头,忧虑地道:“北赵正在调兵遣将,只怕几个月内,便要对我大唐发起进攻了。

”李小民摇头道:“没那么严重,晋国还在北边给北赵施加压力,他们一时半会腾不出手来!”安平公主“咦”了一声,回头看了这紧紧抱住自己的小太监一眼,讶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李小民笑着掩饰道:“在上书房呆了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一点。

”安平公主平时没有什么人跟她讨论这些问题,一见这小太监居然对国家大事有点研究,登时来了兴趣,和他探讨道:“据我看,晋国只怕无法给北赵带来多少麻烦,只要辽国的契丹人南侵,晋国必然无法南顾,那时北赵或是与契丹人瓜分晋国,或是与陈国趁机攻击我大唐,都会大有好处。

”李小民皱着眉,沉吟道:“可是契丹人不是晋国的宗主国吗,为什么要侵入晋国?”安平公主对政事最是用心,已经沉浸在对国事的讨论之中,没有注意到李小民的双手在做些什么,笑道:“不是这样。

自从晋国的石敬塘死后,他儿子继位,晋国就不再敬契丹为宗主,因此辽国皇帝很生气,说不定哪天就会南侵。

若是北赵再派使者去,约定南侵,辽国就会派兵南下了!”李小民一边隔着衣衫摸着她细细美腿上的柔嫩肌肤,一边摇头叹息道:“你真是厉害,这么多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平公主大为得意,娇笑道:“这都是我平时看书知道的!可惜父皇不肯采纳我的建议,不然的话,陈国早就被我们灭了,还怕他们和北赵合兵攻击我大唐吗?”李小民奇道:“咦,你有什么妙计?说出来我听听!”安平公主得意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边境的一个节度使假装造反,约定陈国一同出兵,待到陈国出兵到我国境内,再用重兵包围住他们,一旦消灭了陈国的大军,我大军西向,可一举击溃陈国仅剩的防卫力量,在北赵兵到来之前,直接攻到陈国的都城,把他们的皇帝都抓住!”李小民张大了嘴,瞪着面前的小女孩,不敢相信这样的毒计是这小女孩想出来的。

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安平公主惴惴不安地道:“怎么了,这个计策不好吗?”李小民回过神来,点头道:“好,真是太好了!可惜你老爹不肯听你的,每天只爱风花雪月地写词,这样的大计划,他一定是连听都懒得听!”安平公主扭动娇躯,回身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责备道:“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人听见,会杀了你的!”说罢,她又叹了口气,怏怏地道:“不过,真的象你说的那样,父皇根本就不想打仗。

可是现在这个时代,你不去派兵打仗,人家会来打你的啊!”李小民看她满脸凄凉,不由大起同情之意,一边随口安慰她,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用行动来表示安慰。

安平公主被他摸得满脸通红,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渐渐伸到衣衫底下,抚摸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还在悄悄向xiōng部移动,慌忙用尽力气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跳下来,红着脸站在一旁,叫道:“你这小太监,真是不正经,在人家身上乱摸!”李小民嘻嘻一笑,拿起一份奏折来,笑道:“现在夜还长,你要是不急着走的话,就在这里再看一会吧!”说罢,他不再去管安平公主,自顾自地看起了奏折。

安平公主好奇地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太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乱看皇帝书房里的奏折。

可是看到李小民这么专心地看奏折,她也被勾起了兴趣,想到自己到这里来,本是要了解国内形势,努力寻出富国强兵之道,便也不再理李小民,自己坐到桌案的另一边,拿起一份奏折看起来。

正看着,忽然听到那小太监“咦”的一声,声音中满含惊异之情。

安平公主好奇地把头凑过去,看到上面写的东西,也不由讶道:“怎么会这样!龟山派的法师,怎么会都死在荒郊野外的深山里面?”李小民也是目瞪口呆,这才明白,为什么上次金陵城中鬼闹得那么凶,龟山派不但没有人来管,反倒满派失踪,原来是已经被人杀得干干净净。

不过在荒山中发现的那么多道士的尸体,身上都没有伤痕,只是满脸惊怖之色,不知死了多久,却也不腐烂,样子古怪至极。

李小民左思右想,想不通龟山派到底惹到了什么强大的对头,这么倒霉,先是在废殿遭受重创,现在干脆就被人灭派了。

窗外忽然远远传来公jī啼鸣之声,李小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都快亮了。

安平公主也惊觉时间过得飞快,叫道:“哎哟,我得快点回去了!要不然被母后发现,又要骂了!”李小民好心地说:“我送你回去吧!”牵起她柔嫩的小手,领着她走到后门口,看着她娇嫩的红chún,突然色心又起,一把抱住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