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昏君的鹤宠 第117节(1/1)

几个人如梦初醒,“扑通扑通”争先恐后地跪下来,齐声高喊:“弟子拜见师父!”说完就“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节奏感杠杠的,磕完头在庄衡的要求下逐一自报家门。

ai迅速干活儿:[主人,都录入系统了,以后有人帮你赚积分啦!]

庄衡美滋滋地笑了一下,让他们先回去等下一步通知。

最后还剩下几个忠诚有余天资不足的,庄衡也没寒他们的心,笑了笑,温和道:“你们几个的诚心我都看到了,不过你们不适合做厨子,我可以给你们另外安排差事,比如以后我的弟子在别处开了店铺做了生意,你们识字的可以做账房先生,会武的可以做护院,有口才的可以去开拓市场。”

几个人听得云里雾里,更不懂“开拓市场”是什么意思,但他们都明白了庄衡的意思,和第一波干苦力的相比,很明显他们才是被选中的人啊!没有天赋不能当弟子,仙君竟然一点都不嫌弃,还给他们另外安排差事,简直不要太感动!

庄衡看他们眼泪汪汪的,轻咳一声:“你们也先回去吧,明日有空再来了解你们的特长。”

人陆续散尽,季大石告辞打算离开,庄衡忽然站起身将他喊住:“哦对了,还有一事,从明天开始,我打算亲自去拜访各家各户,了解一下大家的情况。”

季大石面露不解:“仙君这是要做什么?”

庄衡眯起眼笑了笑:“人口普查。”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鹤鹤,我喜欢你,我爱你,真的,我发誓!

庄衡:ai快把录入程序关掉啊!我眼睛要被闪瞎了!

第76章

此时已经天黑, 外面廊檐下的灯笼逐一点亮, 护院仆人守在角落寂静无声, 新家只有庄衡一个主人,冷冷清清,季大石离开后,整座宅院更显空荡寂静。

庄衡去浴池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洗完躺到榻上准备休息,却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ai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 忙问:[主人, 你怎么啦?]

庄衡坐起身, 裹着被子看看因空间太大而四面陷入黑暗的卧室:[我我我我杀人了, 现在后劲上来了怎么办?]

ai一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我我我也有点害怕了……]

庄衡:[……果然不能指望你安慰我。]

ai出主意:[要不你把小老弟搬出来!让小老弟安慰你!]

庄衡侧头将脸压在膝盖上, 垂眼咕哝:[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假人,你指望他安慰什么?]

ai:[那就只能去找小老弟本人了……]

庄衡抓抓头,有点纠结, 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已经下定决心离萧琅远一点,就该说到做到,不然屁大点事都要跑过去,跟欲拒还迎有什么区别,可另一方面又觉得心里不大安稳,毕竟和国师大战一场, 国师都死了,他们这边毫发无伤有点不科学,他担心萧琅出事, 可又怕这种担心是自己潜意识里想出来的借口,总之非常矛盾。

ai继续给他出主意:[你就偷偷去看一下好啦,别让他发现。]

庄衡纠结了一会儿,深吸口气:[行,去偷偷看一眼,确定他没事就回来,你帮我把直播开了吧,我煮个宵夜。]

ai给他打开直播,他图方便省事,从系统里取出一包方便面,用开水泡上,对直播间的观众道:[仙友们,我要去看一下弟弟,煮泡面大概需要三分多钟,我去看完回来吃面正好。]

直播间的观众:……

庄衡将泡面盖好,眨眼就从原地消失,出现在都城王宫。

寝殿内寂静无声,除了角落薄纱内一盏地灯透出朦胧的光,其他地方的光源都熄灭了,庄衡踮着脚走进去,鼻端闻到安神香的味道,床榻上锦被有很明显的隆起,他凑过去看看,萧琅闭着眼躺在里面,睡得很安稳。

直播间炸了,观众们纷纷化身妈粉,见庄衡俯下身凑过去,顿时激动得嚎成一片。

嗷嗷嗷我鹅子是睡美人!亲他!亲他!快把他亲醒!

庄衡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萧琅的气色,但能听出他呼吸很平缓,再加上宫里平静无波,基本可以判断没出什么事,他屏住呼吸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伸手在萧琅额头摸摸,彻底安心,接着直起身从榻旁消失,又回到废都的新家里。

直播间的观众:???

庄衡拿开盖在碗上的小砧板,取出筷子将面条和调料拌一拌,开吃:“唔……不硬不糊,口感正好,看来我时间掌握得不错,再加上我独家秘制的调料,味道一级木奉,大家来尝一尝,啊呜……”

观众:……

庄衡将泡面吃完,心满意足地将筷子放下:“各位仙友,这次的直播到此结束,大家早点睡哈,不要经常熬夜,小心秃头。”

观众:!!!

你他妈再说一遍?有一刻钟吗你就说结束了?啊啊啊啊继续啊!睡什么睡,起来嗨!

庄衡在一片怨念哀嚎中干脆利落地退出直播间,刷洗碗筷,刷牙漱口,再重新躺到榻上,随后将萧琅的复制体搬出来,侧身靠过去搂住,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儿,终于有了睡意,迷糊着咕哝:“折腾一下,总算没那么怕了。”

ai也非常人性化地打了个哈欠,在他睡着没多久就进入休眠状态。

漆黑的夜里,萧琅的复制体有了呼吸,接着睁开双眼,翻过身将庄衡抱住,他垂眸静静看了片刻,低头在庄衡的眼角轻轻吻了一下。

之前庄衡去看他他是知道的,在国师的眼皮子底下活了那么多年,装睡已经炉火纯青,他猜到庄衡会过去,早早就叫人在寝殿里四处扇风将药味驱除,又点了安神香,这才没有引起庄衡的注意,他说不清自己是不想让庄衡担心,还是不想在庄衡面前示弱,或者可能两者皆有,庄衡在榻边弯腰,气息靠近时,他头一次有了想逃开的冲动。

好在他此刻在假人的躯体内,拥抱庄衡的手臂依然有力。

庄衡睡得不大安稳,毕竟杀了人,即便杀的人死有余辜,心里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他时不时皱起眉,偶尔会让可怕的画面惊得动一下,萧琅将他抱紧些,抬手在他背上轻拍,他才渐渐安稳下来,到后半夜,他终于睡沉,可不知过了多久又开始做难以启齿的梦。

这次没有上回那么激烈,可伏在身上的人不停亲吻他,温热潮s-hi的触感若即若离,落在他身上轻得像羽毛,这种触感扫遍他全身,又痒又酥麻,明明没有特别激烈的举动,却磨得他几乎崩溃,他张大嘴喘息,梦里隐约喊了萧琅的名字,喊一次那羽毛就会加重一下力道,可很快又变回轻飘飘的触感,他中途似乎醒过一次,还神经质地爬起来盯着身边的复制体看,之后熬不住困意躺回去继续睡,梦竟然又接上了。

黎明前夕,萧琅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从庄衡身上爬起来,放轻动作去浴池清洗了一下,回来后重新将庄衡抱住。

他闭上眼,整颗心烫得厉害,只浅尝辄止就那么销魂蚀骨,实在不敢想更放肆的,而这一切都瞒着庄衡,他又有种做坏事的心虚感,剩下的时间他不敢再乱动,看庄衡睡得浅了,忙松开手臂躺回原来的姿势。

庄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用饭全过程都是恍惚的,季大石过来时他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季大石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兀自盯着院墙边的一颗柳树怀疑人生。

季大石担心地跑过来,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仙君,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