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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耳朵里,他会怎么想,说不定误会又加深了呢!”“叫他后悔去吧!”我知道她说的是傍晚和她吵架的男朋友,只好安慰道:“误会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你们成天打头碰脸的,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闹僵,而且他要真在乎你一定会关心你的绯闻的!”我记忆当中那个她那个姓唐的男朋友也是警察,都在一起工作不应该那么隔阂。

谁知道,蒋秋却说道:“大民他已经辞职了,好像还要到哪个大公司去任保安部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着公家饭不吃跑去给别人打工!”说着把上衣套在头上一撸到底利利索索穿在身上。

原来那人叫做唐大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我猜想她们应该是为了辞职的事情才吵架的吧,想也知道蒋秋的正义感和任性的个性不能接受男朋友改变人生方向的重大决定。

不过真奇怪,怎么我认识的女人大多都是先穿上衣后蹬裤子的,以前桑拿小妹是这样,沈丹和赵欣蕊也是这样,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我还能多看两眼蒋秋那快被系带蕾丝紫色三角小内裤包不住的肥美大pì股。

“看什么看,你还没看够啊,死小子!”蒋秋见我一双贼眼不离她下身,面上露出愠色,可是眉眼之中却似乎蕴含着一缕春意,似笑非笑的嗔道。

我刚想调侃几句,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床里侧腾身站起,一把将坐在床上的蒋秋推倒,然后飞也似的窜出屋外,却竟然是刚才成擒的凶手居然解开了手铐夺门逃窜而出。

蒋秋被他狠狠推了一把,正好倒在我怀里,我受不住劲道抱着她摔在地上。

女警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喊道:“喂别跑,给我站住!”旋即见我双手还抱着她的腰,立刻急道:“快放开我,他要逃走了!”我刚刚松开警花的纤腰,蒋秋立刻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不料自己内裤系在腰间的带子不知道怎么松了,半扇底裤敞开的同时另一边也顺着大腿根滑落到膝弯处。

“呀!”蒋秋一声惊呼,立刻用手去捂裸露的美臀,另一只手赶紧去抓就要滑到脚腕上的内裤,慌乱之中春光大现,而且就在我面前。

倒在她背后的我能清晰的看到女警那深邃的臀沟,和两腿之间郁郁葱葱的毛发之中微微隆起又左右微分的小肉丘。

蒋秋顾不得下体被我看了个光,慌张的胡乱系上内裤,抓过床上准备给她的休闲裤一条腿蹬上另一条腿还露在外面,可是楼洞里已经响起了电梯运行的声音。

“喂,你还在吗?太好了,疑犯逃跑了现在正坐电梯下楼,你给我堵住他……他一身黑衣服你一看就知道,抓住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蒋秋见追赶不及,赶紧拿起电话向走了不远的小王求助。

可是这时我却说道:“别让他抓人,跟着就好,小王抓不到他反而弄巧成拙!”“对!”蒋秋明白到这一点,电话里对小王续道:“你别惊动他了,跟着他,看他去什么地方,我这就过去,记着别跟丢了啊,他现在是唯一的线索!”说完她终于穿上了裤子,一面系上裤扣一面奔到床里面,这当然是去取手铐。

可令她差异的是,这幅手铐现在却一端扣在暖气管子上一端却已经打开了,更不解的是手铐的钥匙就在刚才凶手趴着的旁边地上。

“都是你瞎胡闹,钥匙都给你折腾掉了,好不容易抓到的凶手也给跑了,要是抓不住他,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蒋秋一阵得而复失的颓丧,把火气撒在了我身上。

在她料想一定是一直放在被单底下的手铐钥匙因为我们刚才的暧昧举动掉落了出来,被凶手捡到打开了手铐这才脱逃的。

蒋秋一把拉住我肩头的衣服,大踏步往门口走去,拽的我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我赶紧揪住她的胳膊说道:“别急,你慢着点!”“慢点人就没了!”蒋秋气愤的说,紧跟着又用力拽了我一把。

岂料这次我站稳了身子,她不但没有拉动我反而因此被我阻住了前进的步伐,我跟着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沉声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走,这里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我的举动显然令蒋秋很诧异,旋即她转成了气愤,怒道:“还不快追,有什么比抓凶手还重要的?”“有!”我斩钉截铁的一句打断了她再次前冲的身形,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真……相!”第九节昨日黄花(下)蒋秋被我出奇的举动惊愕住了,回过头来问道:“什么,什么真相,难道这件案子还有别的隐情吗?”我点点头,说道:“那个人让小王去跟踪就好,你要称呼他做凶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人不是他杀的!”这一句话说得蒋秋彻底糊涂了,她手一摆打断了我的说话,问道:“不……不是,你怎么说被害人不是他杀的呢,那他又怎么是凶手,这不前后矛盾吗?”“咱们不着急,慢慢说啊……”我知道她难以理解,拉着蒋秋来到了门口,指着那被切断的链条锁说道:“首先令我产生怀疑的是这个锁链,你看它扣在门框上的一端是完全卡死的,这说明了什么?”蒋秋一直参与着这间屋子的侦查,对各种情况了如指掌,闻言说道:“这不是凶手布置的吗,为的是呈现出一个密室的状态,以扰乱我们警方的视线?”我摇摇头说:“不对,按理说他只要锁上链条就能达到这个目的,可是为什么非要把它弄得从屋里都无法打开呢,难道他不怕厕所的窗户出什么状况出不去了,他不给困在这里了吗?依我看这既不是凶手干的,也不是死者干的,是很久以前就这样了的!”“那……那……”蒋秋疑窦大起,惊疑不定的说:“那这么说死者平时不出门是因为……”“对!”我接道:“死者不是不出门,而是不能出门,因为她不是简简单单住在这里的房客,而是给囚禁在这里的囚徒!”“你这个想法太异想天开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蒋秋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跟着问道。

“别急,让我一点一点的解释给你听!”我拉着蒋秋回到屋子正中,说道:“这里陈设太简单了,日常物品也太少了,那女的连一件换洗衣服也没有,鞋子也没多余的,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妙龄女性,卧室里连一件化妆品也不用。

而且身为现代人,独自一人居住,她连手机也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她不出门啊!”蒋秋应道。

“对,她不出门,或者说她根本出不去!”我接着道:“小王说过,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财物,又说她平时吃饭只叫外卖,这一点更奇怪?”“有什么奇怪的?”蒋秋问道。

我说:“她叫外卖自然要付账,这说明她有钱或者说原本有钱,可是任谁花钱叫外卖怎么能花的一分都不剩的,到最后至少能剩下一块或者几毛的吧?”“这的确很不寻常……”蒋秋也思索起来,不像刚才一样心浮气躁只想追回抓捕成果了,可还是理不出头绪,于是又问道:“那你说是为什么?”“因为她自始至终身上就没钱,外卖也不用她来买单,或者说那不是外卖,是囚禁她的人定期给她送饭而已!”我十分肯定地说。

蒋秋却还是难以跟上我的思路,颇不认同的问道:“这是你猜的吧,你凭什么这么说?”“因为生活垃圾!”我微微一笑,看着蒋秋面露不解的俏脸说道:“一般人平时都会产生一些垃圾,就算她什么也不做,那吃剩下的一次性餐盒和筷子哪去了,这里可没有任何餐具吧?所以所谓的外卖送餐员实际上是定时给她送饭的,他从锁上链条的门缝里把饭递进来,然后带走上一次吃剩下的饭菜和饭盒这些东西循环往复,故此才没有任何痕迹!”送餐员!我也遇到了一个乔装的送餐员,那个神秘的青年,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让我亡命天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也许,我如果能找到他,对我现在的处境会有所帮助,可是他的神秘,让我感到无从下手,好像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中。

而他,或者说是他们,却总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嗯……”蒋秋被我说的沉吟起来,过不久又反驳道:“还是不对啊,如果说死者是被囚禁的话,那么安眠药怎么解释,她又没出过门?”说到这她见我沉吟不语,突然推了我一把,追问道:“喂,你快说啊!”“啊?哦!”我这才从深思中醒转,摇头苦笑着说:“那是她和看守要的,可能是以不舒服或者睡不着觉为理由吧。

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那些人巴不得她多睡一会,而且他们除了怕她跑掉,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所以才给了她安眠药!尽管如此,对方还是不敢保证她有什么出奇的举动,于是药片不是一次性给的,而是每天一粒定期送来的!”“是这样的吗?”蒋秋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起来。

我接着道:“再有一点就是蚊香,我注意到这里只有一个蚊香架子和一盘刚刚烧掉一点的蚊香,可是一盒蚊香不会只有一盘,包装和其他蚊香哪去了?我想一定是这个女人向定期给她送饭的看门人要的,为了怕她动什么手脚,故此对方只给了她一盘蚊香和一个托架。

还有为了防止她逃跑,这些人甚至锁上了安全通道的门,至于电梯,开动的动静很大,监视的人立刻就能发现。

”蒋秋被我说的终于有些心动了,低着头沉吟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没准,房东就说死者住进来不久这一层的疏散门就给锁起来了,他还以为是这个女人干的。

因为她每次都把房费、水电费什么的事先放在门口,就算房东想和她聊两句,对方也只打开一点门缝简简单单应几声。

房东觉得这个女人可能很自闭没什么安全感自我保护意识强,因此对她锁上疏散门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一层只有她一个住客,而且电梯好好地不影响出行。

如果说她原本就是被困在这里的,而那些钱是关住她的人留的也不是不可能!”刚说到这,蒋秋突然又问道:“不对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呼救啊?”“她没有手机,房东她又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你让她从窗户往下喊救命吗,那不分分钟让囚禁她的家伙们知道了?”蒋秋的迟钝让我想笑,可是沉重的心情令我说什么也笑不出来,因为这是一个极其悲惨和凄婉的真相。

“那她不用喊,写出来扔出去也可以啊,这里不是有纸有笔吗?”蒋秋执拗的问道。

“那样做太冒险了,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信任,纸被那些家伙捡走的可能性很高,而且这个做法只能做一次,一旦失败她就会失去信纸,实在不保险!”我叹了口气,旋即又十分肯定续道:“而且我猜想,她完全不加反抗是因为有不能反抗这些人的理由!”“什么理由?”现在蒋秋已经赞同了我的看法,只等我解开她心中一个个的谜团。

“这一点我倒不知道,估计是这些人用她的家人或者什么别的做要挟吧!”我随口回答,可是我心中却十分肯定,刘玉莹之所以无可奈何是因为沈栋材用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妹妹要挟的。

“嗯……”蒋秋点点头,沉思半晌突然问道:“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些和她的死有什么关系,这些人先关住她,等到她没有价值了,于是一直守在楼上监视的人下来杀了她,然后布置成密室,这样结果不是一样?”“不……”我摇头叹息道:“她不是被人杀死的,她是自杀!”“什么?”这一句话令蒋秋大惊,抓着我的手,双眸瞪得大大的,劈头盖脸直问道:“你怎么又说她是自杀了,凶手刚才都出现了,她怎么还会是自杀的呢?”“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拉着蒋秋走到窗前,稳定了稳定她的情绪这才解释道:“让一个人自己写下遗书吃下安眠药,然后笑着死去,任谁也做不到!”蒋秋固执的道:“不,这一定使什么诡计花招,做不做得到只有凶手自己知道!”我了解她是个认死理的人,不把铁证摆在她面前她是不会认输的,于是带她来到卫生间那扇窗户的窗边,指着窗户上还粘在窗框的胶带说道:“你看这里的胶带和厨房门上的还有屋里窗户上的有什么不同?”蒋秋细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回过头来望向我。

我解释道:“那两处贴的胶带上都有褶皱,应该是胶带用到尽头纸环上的痕迹,可是卫生间这扇窗户上没有。

而且那两处胶带的切口都不规则,应该是为了扯断用牙咬着撕的,而这里的切口很平直,是用刀子割断的!”“这么说……”蒋秋毫不迟疑的又到厨房门前和屋里的窗户上确认了一下,等我们再次回到屋里,她才惊疑不定的说着。

我接着说道:“很明显,这三处粘接的胶带不是同一个人所为,厨房和卧室的是一个人,卫生间的窗户上是另外一个人,他们所用的胶带也不是出自同一卷!”“一个是死者,一个是刚才那男的,而胶带一卷是这屋子里本身就有的,而另一卷是凶手带着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