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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当做吃了一个哑巴亏,大家闷声大发财。

我思考间她已转身去开单元门,但就在那只芊芊玉手将要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她猛的回过身来一把拉住了我衬衣领口向外用力扯去。

我猝不及防,这一下尽管没有将我拽倒,可是前襟的扣子一下崩开了好几个,肩膀和xiōng膛赫然露了出来。

这一招事出突然我完全没料到,等我回过神时,多半个上身已完全袒露出来了。

刘雪莹冷冷的盯着我的肩膀,肩头上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肿起老高,齿尖之处还微微带着一点血丝,正是昨晚我和昏昏沉沉的她交媾时被她咬伤的。

”哼哼,哼哼哼哼……”望着自己花蕊初绽时情欲巅峰时的杰作,刘雪莹冷笑起来,慢慢的又变成了苦笑,可怎也无法抒发内心的酸涩。

良久才凝视着我,微微摇头叹道:”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那双明眸一直看着我,似乎是一位道德的法官再给我的良心进行审判一样。

眼见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遮掩,我索性收起伪装,双手chā着口袋背对着她向前踱步,突然转过头无所谓惧的一声轻笑:”不错,昨天晚上你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都是我jīng心策划出来骗你上钩的。

怎么样,没想到吧?”绝色的少女此时眼睛里充满了气愤、懊丧甚至是凄凉。

她抱着肩膀的双手缓缓下移,似乎在抚慰那被我伤害的心灵和肉体,呼吸渐沉渐粗,过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卑鄙!””我卑鄙吗?我不觉得!就算是,那也是被你bī出来的!”我正坐下来掏出一根香烟打算点燃,听到这话豁然站起,冷冷的说:”我好心好意把你姐遭到迫害的事情告诉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无端的怀疑我。

我千方百计替你着想,你却理也不理就拿东西砸我。

我告诉你刘雪莹,我定的这条计策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没bī你来我家吧,没bī你偷东西吧,没bī你持刀威胁吧。

我做过什么你告诉我,你能说出来吗?”我越说越激动,用夹烟的手指点着她,在她身前来回踱步。

刘雪莹越听越气,酥xiōng一起一伏,可却偏偏无言以对。

我说的没错,任何事情都是她自愿做的没人强迫,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又能去怪谁呢?看到她默然无语,我知道已经说中了她的要害,于是平静下来,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刘雪莹,你这次没背包来呀,那你的摄像机是不是也没带啊?”此言一出她微微一惊,旋即苦笑着说:”原来你都知道……””对,我怎么不知道?你以为你的雕虫小技能瞒得过我?”我冷冷哼了一声,续道:”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那时只是存心想帮你对你没设防备而已。

你看到了,我要真想算计人是个什么结果!”说到这里我面显得色,将香烟放在嘴里点着,然后道:”你昨天入室盗窃持刀抢劫的全过程我已经拍下来了,这都是受了你的启发!”说完再不理她,自顾自吸起烟来。

刘雪莹晶莹的眼珠随着我的说话不停地转动了几下,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良久突然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最初是想就这样蒙混过去,但不想却被她识破。

在直斥其非之后我抬出偷录她犯罪证据这一节,令她投鼠忌器不敢追究。

在我看来,听到这些的她一定会大为震惊,也许会怒不可遏也许会嚎啕大哭,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刘雪莹不但没有愤怒、惶恐,甚至连一丝激动的表情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无所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不恨我?还是说我这个人就算是干出如此下作卑劣的事情,也不值得她恨我?这个念头一上来,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耻辱,不禁大声喝道:”什么无所谓,我这么对待你无所谓吗?还是我根本不配和你有任何关系?我爱了你四年你不是不知道,我想把真心掏出来给你看你也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面对我的喝问,刘雪莹丝毫也没有生气,反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日记我看了,我承认以前对你都是误会。

可是我就是无法相信你,强迫自己相信你也做不到!””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知怎的,现在已经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了,可是还是放不下对她的感情,不自禁的喝问。

谁知刘雪莹非但没有回答我,反而踱步走到了客厅中间,惨淡的说道:”想不想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反正没事,我就说给你听听!”说完讲出了一段血中有泪的酸涩往事。

原来刘雪莹的亲生父亲是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为了抓住一个千载难逢的出国留学机会,在刘雪莹还未出生时竟毅然抛下她们母女三人离开了中国。

迫于生活压力两年之后母亲带着怀抱中的刘雪莹领着刚刚上小学的刘玉莹被迫改嫁给一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这个人就是刘雪莹昨晚迷离之际所提到的孟炳章。

谁知孟炳章结婚之前对刘雪莹的妈妈百般殷勤赌咒发誓对她们母女三人如何如何的好,可是结婚不到两年便渐渐转变了态度。

孟炳章嗜酒如命,经常夜半三经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滚回家,看见床上早已睡熟的三个女人,一想起自己千辛万苦的工作却是在替别人养活儿女便一肚子怨气,而这些怨气自然被委曲求全的母亲悉数承受了。

刘雪莹三岁那年的除夕夜里,孟炳章又喝醉了酒跑回家里,对刘雪莹的母亲又打又骂,最后竟然将她赶出了家门。

也就是那一晚,刘雪莹的妈妈走到街上,迎面开来一辆货车将她撞个正着,致使她当场死亡,而这个司机居然就是我的父亲杨世勋!母亲死后两姐妹的生活更加困苦,孟炳章失去了一个出气筒,自然将闷气撒在两个未成年的女孩身上,而刘玉莹为了保护妹妹首当其冲的受了不少虐待毒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十二年,此时刘玉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刘雪莹也步入了初中的校门。

这一晚,孟炳章回到家里,发现刚满十五岁的刘雪莹正在卫生间洗澡,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居然跑进去对她进行猥亵。

偏巧此时刘玉莹回来,发现妹妹正在卫生间哭闹,于是提着一把扫帚冲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把刘玉莹惊呆了,只见身为继父的孟炳章居然正用yīnjīngchā弄这年仅豆蔻的妹妹的后面。

她几乎疯了一样的一边哭叫着一边拼命抽打孟炳章,结果反而被对方打晕抱进了卧室。

那一晚刘雪莹便是在卧室门外将自己姐姐被孟炳章jiānyín的全过程听了一个完完全全。

生身父亲为了前程弃她而去,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继父居然为了色欲放弃廉耻和人伦,先是猥亵她的后庭又强bào了她的姐姐。

这件事在刘雪莹yòu小的内心深处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从此她再不和任何男人接触,这才变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冷美人。

刘玉莹为了保全妹妹的清白,为了能使她继续稳定的生活,无依无靠之下迫不得已之中,只好委身于孟炳章,个中辛酸真是不言而喻。

好在老天有眼,三年之后孟炳章患上了肾病,不能再亲近女色,刘玉莹也自修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这才脱离了孟炳章的魔爪。

听到这里我心中酸涩难耐,人生真是一个大舞台,不但有喜更多的是悲凉。

更难令人相信的是,父亲开了十几年的车从来没出过大的交通事故,没想到临过世的时候居然晚节不保,而且在那之后也跟着离奇的离开了人世,这也许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想着我摇头叹息,问道:”看来你对我的成见是来源于我的父亲,是他开车撞死了你妈妈!””不!”刘雪莹轻轻的摇头:”那次事故我调查过,责任不在你爸爸,完全是我妈伤心过度心不在焉导致的,除了孟炳章我怪不了谁!”没想到自己心中的想法居然不是正确答案,我立刻奇道:”那为什么……”谁知我还没说完,刘雪莹已经盯着我稍显激动的说道:”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眼神和孟炳章那个混蛋简直一模一样!”她的回答叫我无言以对,本来我就是个色欲冲昏理智,满脑子yín念的人,面对如此坦诚的指控我又能说什么呢?良久我想起一事,又问道:”照你这么说你姐姐应该很恨孟炳章才对啊,可又为什么拼着犯下挪用公款的重罪给他摆平官司呢,这有点说不通吧?”刘雪莹无力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姐姐哪是为了那个人渣啊,她是为了我,我读大学的钱是用孟炳章的房子作抵押拿来的贷款,如果他完蛋了,我也得辍学。

哎,我的姐姐啊,她就是这么傻!”虽然刘雪莹嘴里埋怨着自己的姐姐,可是我能看出来她微微蠢动的嘴角和满是晶莹泪花不住眨动的惺忪眼眸正在为姐姐而感动。

我再没什么话说,刘雪莹也默默无语,沉寂了好一会她无声的走到门口,拉开单元门一只脚迈了出去。

便在此时我终于鼓足勇气,大声问道:”你……你今天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不恨我吗?””恨?哪有这么多恨?天底下的恶人多的数不清,我怎么狠得过来?”刘雪莹回头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之所以和你说,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

反正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没有我,我的世界里没有你,明白吗?”说完转过头去又要往外走。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从高处坠落摔在地上还是突然碎成了几瓣。

强忍着这种悲痛,我像是在忏悔一样,用声音追逐着她的背影:”我……我会遵守诺言把你姐姐从沈栋才手里救出来的,你放心吧!”刘雪莹静静地听着,她没有回头,只是拉着门把手的手指稍稍紧了一紧,淡然应道:”谢谢!”与此同时,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滑落,啪掉到了门前的地毯上,便犹如一把大锤重重砸在我心上一样。

我不知道她怎么出的门,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我只知道那声”谢谢”不停地在我耳边回荡。

谢谢,哈哈!我就是为了这一句谢谢,如果说她能早一天和我说出这句谢谢,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她是真都走了,永远的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眼前的一切倒地是真是假?突然之间我发现,眼泪很咸!至此之后刘雪莹这个名字成为我尘封在心底的一段酸涩回忆,我不愿再提起她,提起这段令我不知该后悔还是该自豪的往事。

直到几年后的某一天,她,刘雪莹,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发生了一段难以言喻的奇妙故事,那时才算解开了我的心结,只不过现在的我根本想也想不到。

当时的我百感交集,苦涩、自卑、悔恨、怯懦甚至彷徨,五味杂陈在我心里,它们在一起不停地扰乱着我的情绪。

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化成一个感觉——愤怒!于是,我拿着刀子怒不可遏的冲下楼,一把推开厨房大门,对着被我早晨搬到这里来仍然绑在椅子上的陆露大声喊道:”小贱人,老子要弄死你!”陆露被我绑在凳子上关了一个晚上,黑漆漆的环境下不能动又喊不出声,早已怕的要死。

今天上午我把她搬到楼下,又是好一阵吓唬。

虽然松开了胶带让她血液得以循环,可等她能正常行走之后我又将她恢复了原状。

虽然是白天,可我紧闭房门放下百叶窗,仍然是暗无天日,正如她的心情一样,不知道这种囚禁要持续多少时候,也不知道当它结束时会遭到什么待遇。

正在憔悴而又彷徨无助的时候,突然见我又是凶神恶煞一般闯了进来,立时剧烈的晃动身体,口中”唔唔”不停。

当听到我要弄死她之时,更是疯狂的摇动着脑袋全身栗抖,一双无助的眼镜乞怜的盯着我。

其实我怎么可能杀人?怕是借给我八个熊心豹胆也不敢。

但我这么做是为了宣泄心里的闷气,再者我早看出来,陆露这个女孩十分怯懦,所以要用凶狠的态度对待她,好让她彻底屈服,免得成为我犯罪的人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我要驯服她为我做一件事情。

等她xiōng前辣乳的颤动逐渐减缓,情绪稍微平静一点,我才撕掉了她嘴里的绷带。

小嘴刚刚得以脱困,陆露的哀求声立刻传了出来:”哇呼呼……求你不要啊,别杀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只要你不杀我叫我做什么都行啊……呜呜!”看着她的哭诉,如果是往常的我可能就此心软,可是现在不同,我越看越觉得别扭,心里越不舒服。

突然我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的小脸扬了起来,冷森森的问道:”只要我不杀你,你真的什么都肯做吗?那好老子现在性饥渴,想找个女人干一下,怎么样?”陆露满是泪痕的脸上突然一阵迟疑,哭声戛然而止,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道:”好……好的,我愿意和大哥做……做爱!””不是做爱,是被干,你他妈说的还挺文明,cào!”我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粒乳头使劲一拧,冷哼着骂道。

陆露吃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旋即看看我冷酷的眼神,委曲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我见她迟疑,突然猛伸出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的吓唬道:”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