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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着:“我们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旋即为了叉开小女孩的思路,立刻又说道:“丹丹啊,我想今天晚上和你爸爸辞去这家教的工作,我不想干下去了!”“为什么?”沈丹一下子放开了我的手臂,失望、伤心和不解全挂在了脸上,撅着小嘴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我……我……”支支吾吾的,我才慢慢说道:“虽然那天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而且你也说原谅了我,可是……可是……”我在沈丹焦虑的眼神注视下,“可是”了半天才续道:“可是我始终无法面对你,看见你这么……这么天真浪漫、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毁在我的手里,我……我真的放不下!”此时我俩已经向胡同口外走去,沈丹发现我竟是有意不再回屋,而是向外送她。

她现在是左右为难,一来不想让我明白“真相”而放下对她的特殊情结,二来也因此就要失去了和我这个贴心的“家教老师”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我知道对于这个从小就被宠着的小公主来说,她每每想要些什么都会自然而然的降临到她身边,所以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对她来说越珍贵也越有所求的欲望。

果然沈丹一下子站住了脚步,严肃的看着我正色问道:“那我要是不让你辞职呢,你会不会为了我放弃这个念头?”她把“为了我”说的很重,这等于在问我对她到底有没有好感,她有没有机会。

“我……”迟疑了一下,我才缓缓答道:“如果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我真的很喜欢和你相处,甚至曾经有过非分的想法。

可……可现在,我觉得我不配!”这些话虽然语气还是一样的坚定和自悲,但却自然而然的把一部分的主动权让出来给了她。

“好!”沈丹突然扬起了小脸带着撒娇的成分,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那你今天晚上必须来,我说的!”“这……”我还在假装犹豫,沈丹居然凑到我耳朵边上小声说:“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就把你欺负我的事情告诉陈静姐姐去,哼!”语气里透着调皮,似乎想看我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

没关系,你既然想要挟我,我便顺着你的心思伪装下去。

听她说完我立刻侧过头来微微愠色的看着她:“你不能……”话还没有说完,小女孩突然踮起脚尖,双chún陡的印在我的嘴上,然后乍合即分,立刻转过身去一蹦一跳得意洋洋的走了。

感受着她朱chún上传来的香艳余温,看着她头也不回狡计得售的背影消失之后,我走回屋里。

这本来不大的一间屋子,床上净是沈丹自以为是之下买来的完全不合适的床上用品,我不禁得意的笑着。

嘿嘿,沈丹小妹妹,快了,你马上就会成为我杨子扬的床上用品了!第九节爱欲难分晚上五点半,我胡乱装了几本书放进背包,兴冲冲的赶赴期待已久的香艳约会。

通过我的引导、诱导,现在沈丹已渐渐沉迷于面对我时的情和欲之中,只要再稍稍下些功夫,慢慢帮她释放,很快她就会成为我身边一个免费的完美性伴侣。

想到这娇艳美人俯首听命任人yín乐的放荡模样,谁能不蠢蠢欲动呢,更何况是自始至终为之辛勤耕耘的我了。

这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以工薪阶层为主要常住民的天津市,此时的路况更是拥塞不堪。

公共汽车上人头攒动,基本可以说是人挨人人挤人,活像一个长方形的人肉罐头。

好在时下正值腊月,否则为了避免那能将人闷出冠心病的压迫感,即便是路途遥远塞车严重,我也要打的前去。

汽车靠站、开动的感觉不自禁的让我想起了大连公车上邂逅的小美女杜静文。

那女孩因为失恋被坏人诱服了麻药,结果令我捡了一个大便宜,两次畅快淋漓的享受了她美妙的肉体,还亲手为她开启了密处尘封,真不知道现在这撩人的女孩怎么样了。

正思索间,我突然看到一个娇小的背影,那倩影和杜静文还真有几分相似。

在确认终于不是她之后,我才怅然的收拾起又惊又喜的心情,暗笑自己想得太多,杜静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她是短发,而这个女孩子却是一头过xiōng的披肩长发。

不过眼前这个倩影也确实迷人,我不禁关注起来。

但见那女孩上身穿一件nǎi白色的小绒袄,下身配深蓝色牛仔裤,微张的领口露出修长粉颈的雪白肌肤,而且高跷的美腿、弱骨纤形的玉臂、微微挺耸的酥xiōng,都那么的迷人。

她随着人流和车子的颠簸微微侧动,令我有幸能看到她的面庞,那是一张小巧玲珑的俏脸,弯弯的细眉、水汪汪的眼睛、错落有致的鼻子、朱缨一点的双chún。

她虽没有杜静文娇小可爱,却带着一副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质朴气息,令人观之欲醉。

我正在品色,突然一个画面令我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这女孩的芊芊素手居然在她身体的掩映之下,缓缓地探入旁边一个男子呢子半大衣下面的口袋,然后极其迅速的抻出个黑色的皮夹,揣进了自己的裤袋。

整套动作娴熟稳健,而且自始至终她都面无表情的抓着公车上的吊臂,眼睛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外。

没想到长的这么纯的女孩子竟然是个扒手,他妈的什么世道!要不是我亲眼得见,任谁跟我说我都不会相信。

正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意外的发现令我对这女孩的兴趣陡然巨升,所以在下一站她匆匆下车之后,我当即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

有着在大连实战中锻炼出来的跟踪经验,加上我深知一个偷偷摸摸的人有多么谨慎,所以跟踪的愈发隐秘,在黄昏的掩映下那女孩倒也没有任何警觉。

我看着她匆匆的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所在,看着她拿出钱包里所有的纸币然后将空钱夹扔进路边的垃圾桶,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数着手里的钞票,看着她用偷来的钱在商店买了一块jīng美的手表并迫不及待的立刻戴了起来。

跟着,她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小区,在一幢公寓楼门前转来转去。

难道她到家了?不像,要是自己家为什么不马上进去,还在门前来回转悠。

难道……她不是想入室行窃吧!想到这里我大着胆子缩短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果然,在苍茫暮色的掩护之下,她转了两圈之后,突然钻进了一楼一户人家的小院,径直走到入户门口,从兜里掏出一串貌似开锁工具的十分复杂的金属物事,对着锁孔开始动作。

她一边“工作”一边警觉的四处张望,在她目光扫到我这个方向之前,我已巧妙地凭着墙角隐藏住了身形。

暗处的我此时不禁佩服她的勇气,在没有同伴望风的前提下居然敢一个人做这种入室盗窃的勾当。

但想想自己,嘿嘿,我不是和她一样嘛,只不过她为了财而我为的是色。

而且我做的那些事也很大胆,也都是一个人。

只是不知道她会否有我的思维缜密逻辑清晰。

同时我也在思考另一个可能性,一会等她搜刮正酣的时候,要是我冲进去抓她一个现行,能不能bī她就范和我来一度巫山云雨呢?不行,很快我便理智的打消了这大胆的念头。

一则,这地方她熟悉而我陌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万一办事的时候人家主人回来了,那可是人赃并获。

即便是主人不出现,但陌生的环境总给我一种恐惧,而且仓促间我制定不出具体的计划,临场发挥信手拈来之下很可能留下难以磨灭的证据。

再则,看这情形她一定是事先踩好了点,知道这家人的情况。

那么我乍一出现说什么,说我是主人肯定不行,说是警察也无法自圆其说。

这小姑娘明显和杜静文那样遇事六神无主的yòu稚女生不可同日而语,我看即便是冯梦瑶那样走进社会思维模式和各方面经验濒临成熟的女性也较她有所不及。

况且这种走偏门的人心理素质极强,若没有确凿证据很难bī她就范。

万一失手,没能控制得了她,那可是抓蛇不着反被蛇咬。

想到“确凿证据”,我当即想起了自己家中那几部针孔摄像机。

哎,要是此时手里有个小型的拍摄器材就好,怎么经过赵欣蕊一事之后,我还不能吸取教训呢。

时机稍纵即逝,而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正在我不住的自我检讨的时候,事情居然起了变化。

那女孩此时刚好打开了门锁,轻轻推开房门正打算闪身进去。

突然她一下子顿住了,停顿了两秒钟之后迅速的轻轻关上刚撬开的大门,然后电闪般急身跃向一边,借着墙角一堆杂物和几件晾晒的衣服,完全遮住了身体。

我正在纳闷,耳朵里传来一阵谈话声,只听一个男人说:“没想到吧,我就是要给你个惊喜。

”接着一个年轻女子说:“去你的,你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做什么吧?切,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

”那男的立刻信誓旦旦的表示绝对无此想法,紧跟着又是些许打情骂俏的言语。

这声音由远及近又慢慢转远,听起来竟是从我身后依着的墙壁外面走来了两个人。

当声音渐远,我才慢慢探出头来,正好看见一男一女两人的背影徐徐走进了刚才那个院落,然后那女人掏出钥匙开门,两人搂搂抱抱的栖进了屋内。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那机灵古怪的女孩站的位置比我能更早听到动静,这才在进屋前的瞬间发觉声音,于是悬崖勒马逃过了被抓获的厄运。

说实在的,同为“此道中人”的我心里还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那两人刚一进屋,隐秘处的那娇小身影立刻迅捷的从院子中闪出,向远离我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忙紧随其后,但可惜她动作确实很快,而且此间路灯昏暗,终于还是没能跟上。

经过这一段chā曲,等我来到沈丹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到了院门口刚想按动门铃,沈丹的爸爸正好从屋里走了出来,若不是他浑身的西服革履和手里拿着的黑皮包,我还真以为他是一直等着我,看见我来了就出来迎接的热情的主人呢。

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极有亲和力的笑容:“哎呀,小杨你可来了……”说到这里突然看见我带着架板的左臂,立刻将原本温声的责问变成了关切的询问:“你这手是怎么了?”经过了四天的休养,我脸上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否则凭他一个老于世故的中年男人定是一眼便能看出我的状况。

我故意上下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礼貌的笑道:“没事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不刚从医院出来!”虽然我自认这番说辞既能推脱迟到的原因,又可掩饰受伤的真相,可不知怎么的沈父还是一瞬时表现出有点诧异,旋即立刻将怀疑的目光敛去了:“啊?哦哦,哎……小杨你也真是的,都摔坏了胳膊还来干吗,打个电话来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我是在这附近摔的,一看离着不远就索性没打电话,自己跑来了。

”我随口掩饰着,却总觉得面前的人眼神在我身上闪烁,心里不禁打了一个突。

此时他正一手拿着包拢在我背后,一手忙开门将我向屋里让,闻言又和善的笑道:“唉,小杨你别这么见外。

看你摔成这样,要不行的话你就休息几天吧!”我一边向屋里走,一边随口客气着:“没事,摔得不重。

再说沈丹同学就快期末考试了,我不放心!”不行?别开玩笑了,就算我左胳膊完全不能用的时候,我还曾经把你女儿玩弄了一个呜呼哀哉呢。

而且沈丹小妹妹面对着她人生的一次考试,作为出题人的我,怎么能完全放心呢?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沈父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顺着声音我二人一起向走廊里望去,正好见到小沈丹急匆匆的从楼梯上冲了下来。

她此时头戴一顶白色的毛线小帽遮住了蓬松的卷曲长发,下身穿着条深蓝色的紧身尼龙裤,上身套一件土黄色的厚毛线夹克,手里拎着个白色的小皮包,一面慌慌张张冲下楼,一面低头系着上衣扣子。

一抬眼间看见自己的父亲和老师站在门口,她老爸的手还抓着门把手正打算关门,立刻一愣站住了。

“唉丹丹,这么晚了你上哪去?”沈父奇怪的望着她问道。

“哦,我……我……”沈丹一时语塞,竟是连个谎话也编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我这时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很显然,沈父晚上有事,但因为自己女儿的家教只好推到了九点之后,可老师迟迟不来眼看授课时间都快结束了,他以为我不会来了,这才准备出门,可正巧在门口遇到了“带病上阵”的我。

而沈丹则是一直等着自己的好老师在她的“胁迫”下来见她,可终于老师没有来,她又生气又失望。

听到自己的父亲出门的声音,立刻整装准备去责问那个放了她鸽子的男人,却不巧正好遇到去而复返的父亲和盼望已久的老师携手走进屋来。

看她又惊又喜又是尴尬,我只得出言解围:“沈叔叔,我知道今天没能按时来上课是我的不对。

您看现在都这么晚了,而且您二位又都有事,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实在不好意思!”沈父听我这么说暂时放下了对女儿背着她大晚上出门的刨根问底,看了看手表还想吃了一惊:“哟,都九点了!”说着对一直站在楼梯第一节台阶上发傻没下来的沈丹道:“丹丹你等会送杨老师一下,到门口打辆车啊!”然后有抱歉的对我笑了笑:“小杨你坐会暖暖身子,等会让丹丹送你